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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风华河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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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炊肌

“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耍我就那么好玩!”朱琳突然停住脚步,颤抖着声音说道。他一开始就知道不会有事,却连一个放心的眼神也不给她;他一开始就知道阳曲书院与其他书院不同,他们此时进入势必会引起众人注意,甚至还知道会有类似今日的事情发生,却什么都不告诉她。当她是什么,任人玩弄的傻子吗?她像相信哥哥一样相信他,他却是如此待她怎么让人不心寒。

“不,不是这样的……”莫翰微皱眉头,慌忙解释道。

“那是怎样的?”朱琳冷哼一声,抬头盯着他的眼睛。

“是,是,是因为……”莫翰偏头避开她的目光,欲言又止。

“不是挺能说会道嘛,是因为什么,说啊。”朱琳冷冷笑道。

“阿琳,”莫翰突然神情一转,沉声正色,碧蓝色眼眸幽深如深邃天空,“你要相信我。无论怎样,我都是为了你好。这个世界上,我能在乎的也只有你。”

“这个我倒可以作证,刚才莫翰有使眼色让你放心,但恐怕朱琳你太紧张没有注意到罢了。”旁边转过两个人来,正是刘仲文和陈甫。原来他们也在众多围观学子中,只是那种情况不是他们能解决的。

现在距开学已有一月,竟还能有新生进来,百年以来,屈指可数。阳曲书院学子皆不是简单之人,随便放出去一个便是人中龙凤,会有人不服出来挑衅也在情理之中。而他们能做的也就是帮忙把功夫最高的黄夫子叫来,以免事态扩大。

“经过今日一事,无论众人心中诚服与否,却没人再敢轻视你,这样以后在书院行事也会方便很多。阳曲书院,认可的只有自身实力。莫翰如此做法,也确实是为你好。”刘仲文稍稍停顿后,神情平静地说道。

朱琳紧抿了唇不作声,但神色稍解。

莫翰看向刘仲文与陈甫微微点头:无论你出于什么原因,这情我莫翰都领了。

刘仲文轻轻颔首: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剩下的就靠你了。只是,你这位兄弟,真是别扭啊。

莫翰轻轻一笑,目光扫过朱琳,女孩子都是这样啊。只是不明白唐墨为什么会让自己这么做。多些刺激对她有益?还真是莫名的逻辑。

唐门少主唐墨?呵,看来这位小妹还真需要自己多费心。莫翰眼眸闪过一道神色不明的光芒。

“莫翰。”朱琳在房门前停住,转过身神情几分不自然,低声道,“对不起。”

“你说什么?风声太大听不到。”某翰瞪着一双蓝眼睛,眉毛上挑。

某琳死死地看着那张欠扁的脸,双拳握了又握,半晌吼道:“对不起!!!”

某翰嘴角弯了弯,无视脸色铁青的某女,将一摞书一股脑放到朱琳身前,颇有几分自得:“我是你的亲亲大哥,你怎么能连我都不信呢,我会让你有事吗?你刚才的表现太让我伤心了,不过鉴于你认错态度良好我就不计较了。喏,这些书我拿了一路你也该替本大哥分担分担了吧,用实际行动来表现你对大哥如滚滚长江的仰慕之情……”

某琳沉默,沉默再沉默,终于在沉默中爆发:“滚!”一脚狠狠踹出。

某翰看了看再次洒了满地的书本,再瞅眼已经恢复活力的某琳,心情颇好地吹起口哨。

第二日一早,心情忐忑地换上书院的服装,虽然两人在21世纪已经上了十多年的学,但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一切还是小心为妙,况且经历了昨日之事,更是要谨慎。

刘仲文和陈甫非常具有学长风范,仿佛猜到了两人的心思,收拾完毕后便过来邀请他们一起去上课。朱琳和莫翰对他们感激地一笑,刘仲文点了点头,陈甫则只是看了他们一眼算是回应。

只是没想到刚出门朱琳和莫翰再次成为众人的焦点。回头率几乎达到百分之百。

“阿琳,没想到我们男女通杀呢。”莫翰昂首挺胸一本正经地说道。

“只有男的好不好。”某琳脸色沉沉,还未从昨天的气愤中缓过来。

“只通杀男子,这样不太好吧。”某翰摸了摸鼻子,神色异样地瞥向两位学长。

“咳咳,”刘仲文嘴角抽了抽,“也许是因为昨天两位选择的课程让大家很惊讶,要知道小说家虽然和其他课程同时设立,但是选择它的人一向很少。近些年更是寥落,形同虚设。授课的周夫子也去民间采集子资料,有半年没回来了。”陈仲文顿了顿,“你们,是这门课程仅有的两名学生。”

朱琳与莫翰相视无语,虽说小说家是百家之末流,但是也不至于末到这种程度吧。淡定,一定要淡定。深呼吸中……

“院长已经给周夫子发了消息,估计半个月他要等半个月才能回来。你们这中间先去听其他课程。”刘学长恳切建议。

“可以旁听实用技术方面的吗?”朱琳抢在莫翰前面说。

“可以。”

“那我们学算术。”朱琳干脆地替莫翰一起决定了。

刘学长和前面一直沉默的陈甫听到此话,脚步顿了顿。

不会这么悲催吧,难道又出了问题?朱琳担心地望向莫翰。

“好。”刘学长仿佛费了很大的劲说出这个字。

☆、第十七章 不入流之小说家

接下来的书院生活还算平静,看来那件事情的确起了很重要的作用。再加上莫翰非凡的气场与魄力,倒也没人敢再为难他们。

而因为那件事,他们倒是结识了一位不错的朋友,就是那第一个出来挑衅的方额浓眉学子。

此人名叫元康,是当朝大将军元朗之子,卫将军元复之弟。为人直爽,待人真诚,毫无心机,所以那时才会被人当做枪头使。他们也算不打不相识。

那位执意挑衅他们的楚子敬,才华卓著,在阳曲书院也是小有名气,所以才会对他们不服。而后来莫名撞上某帅哥,名叫韦良,似乎没什么背景,平时少与人来往,沉溺于武学,是黄夫子的得意弟子,孤高傲慢,几乎从不正眼看人。部分人对他颇有意见。

其实在阳曲书院,这种人孤高自诩之人并不太少见,因为大家都颇有几分本事,未免恃才傲物互相不服。而每人擅长的方向不一,所以也无法进行比试决出胜负。比如韦良擅长的是武术,剑法独步阳曲书院,其余人难望其项背;而神情锐气的陈甫擅长实用技术,楚子敬擅长兵法谋略,杜预临摹画作几乎可以假乱真等,不一而足。

朱琳走进讲堂,看着下面坐了黑压压一片的学子甚至韩源和毛浅也在其中,面露疑惑,难道走错教室了?她转身准备出门确认下。

“没错,就是这里。”莫翰拍了拍她的脑袋,淡定走进去。

“那,这些人 ?'…99down'”朱琳跟在他后面仍似不信。

“近些年首次开小说家之课,我们,过来旁听的。”元康站起身,笑呵呵地解释道。

某琳看着众人一脸凑热闹的样子,无语望苍天。

半个月后,由于朱琳和莫翰的原因,教授诸子百家之小说家的周夫子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回来。周夫子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清瘦学者,面色很黑,应该是多年在外游历的结果,目光犀利,一看就知阅人无数,神色严厉。

周夫子往台上一站,锐利目光扫视四周,讲堂一片安静。他的视线落在其中一个身影上。

“好久没听你授课了,挺想念的。”黄夫子站起来搭讪道。

周夫子只是略点点头,算是答礼。

“哪两位是我的学生?”周夫子缓缓地开口,却是师威十足。

朱琳和莫翰站起来,向周夫子致意。“朱琳”“朱莫翰”两人响亮进行简单自我介绍。

“好,我先问你们,什么是小说家?为什么要选小说家这门课程?”

莫翰高高举起手,同时不忘瞥朱琳一眼。

“好,朱莫翰回答。”

“小说家乃大熠九流十家之一,采集民间传说议论,借以考察民情风俗。熠书·艺文志》云:‘小说家者流,盖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途说者之所造也。’我选择这门课程的原因有三点。第一,敏锐发现民间传说议论;第二,忠实记载;第三,考察民情风俗以流传后世。虽然大多数人认为小说家考察的内容上不得台面,但是既然存在必有它合理之处。民间传说议论也是这个国家这个朝代的一种历史一种文化,是人民大众的思想体现,在莫翰看来当然值得记录。”

周夫子点了点头,目光变得柔和。

朱琳微皱眉,不得不说莫翰这厮学习能力确实比自己强,同样的学习时间,除了医术,几乎每一门课莫翰都比她做得好。让人不爽,相当不爽。

朱琳不甘示弱地回视,说得好冠冕堂皇,伪君子。犹豫了一下也把手举起。

“朱琳回答。”

“关于小说家的解释,首先我同意朱莫翰的观点。我直接说选择这门课程的原因吧。我对奇闻轶事很感兴趣,有志于将这些奇闻轶事传播开来,以丰富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娱乐大众生活,同时想要甄选一些有特殊价值的奇闻轶事流传后世。总而言之,我的目的纯属娱乐自己,娱乐大众。”

说完,还不忘挑衅地冲莫翰挑眉。

语毕,周围一片吸气声,再看周夫子,眼神变得有点复杂。停了片刻,才示意朱琳坐下。

然后周夫子进行信息采集、综合、选择和进行民情风俗考察方法的讲授。

一位老师两个学生,这绝对是开小灶。三人完全忽视周围的旁听学生,边上课边讨论,跟周夫子探讨的不亦乐乎。

在讲到有一则民间传说如下:昔者熠襄王与宋宇游于云梦之台,望高唐之观,其上独有云气,崪兮直上,忽兮改容,须臾之间,变化无穷。王问玉曰:“此何气也?”玉对曰:“所谓朝云者也。”王曰:“何谓朝云?”宇曰:“昔者先王尝游高唐,怠而昼寝,梦见一妇人曰:‘妾,巫山之女也。为高唐之客。闻君游高唐,愿荐枕席。’王因幸之。去而辞曰:‘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旦朝视之,如言。故为立庙,号曰‘朝云’。”

周夫子:你们从这个民间传说中,获得了那些信息?

莫翰:所谓“闻君游高唐,愿荐枕席”。这是一片赤裸裸的原始激情和欲望的自然流露,是未曾受到任何封建礼教和伦理道德束缚的人性的直接张扬,是原始初人民爱情生活的真实反映,是对于原始时代“自由”婚姻的朦胧回忆。

旁听众人脸皆变色。

朱琳:这充分说明熠襄王是一位美男子,连巫山神女都忍不住投怀送抱。不知道有没有熠襄王的画像,我真的很想看看究竟美成什么样子,连神女都被迷惑了。是不是俊雅绝伦,雍容清贵,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旁听众人嘴角抽搐。

周夫子:不错,都有自己的独特看法,孺子可教也。

旁听众人几欲绝倒。

最后这次课程以三人同呼“妙”字结束,自此小说家课堂上旁听者云集。

☆、第十八章 上熠风华录

“你说我们是不是为新闻业的发展做出了贡献?”朱琳温习着白天武学课上所学招式。

“也许吧。但是受众面积太小,大家也不过把它当做闲谈来听。”莫翰显然没有朱琳那么乐观。

“也对,我们能不能做出点实际的东西出来呢?比如说报纸、杂志之类的。”朱琳提议道。

“最好上面的文章都是一些帅哥美女的奇闻轶事,对不对?”莫翰射出箭筒中的最后一支箭,略带鄙夷地补充道。

“长得帅也是错吗?你这纯属羡慕嫉妒恨。”朱琳一掌劈向身边的一棵老树,那股狠劲仿佛是打在莫翰身上。

“我嫉妒?小妹你看清楚点,我也是帅哥好不好。”莫翰使出一套连环腿,只听嗖嗖风声,“不过这样也好,不会与政治有大瓜葛。如果踏踏实实做新闻的话,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而现在这个社会制度完全不适合,做个制度里的牺牲品,价值不大没什么意思。而娱乐新闻则可以避免以上情况,况且某人还可以尽情花痴。”莫翰斜视朱琳,尽是恨铁不成钢之意。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朱琳一招落花掌下去,树叶哗啦啦落了一片,“不得不说,熠国男子独特风味,有貌有才,让人不倾心也很难嘛。”

“你就花痴吧,无可救药。”莫翰一腿扫过去,落叶呼拉拉地又飞起来了。

“你觉得我做个上熠风华录》怎样?”朱琳打完最后一个招式,“鉴于你是我大哥的份上,可以把你也算上。”

“搞得我像开后门似的,根据实力一对一的PK,我也不会落下。”莫翰收式。

“那可不一定,先不说其他的,就在阳曲学院里海选,你也不一定进得了前五。”朱琳快速地收拾物件。

“你这是灭自家志气,长他人威风。”莫翰将东西扛在肩上,说着便往回走。

“我这是实事求是,毛爷爷教育过的,懂不?”朱琳嚣张地晃晃拳头,示威似的说。

话还未完,莫翰蓦地停住,神色警惕。

“噗通”朱琳揉着被撞得生疼的额头,怒道,“你没事干嘛乱停,你是故意的。”

片刻也没见莫翰有什么动静,朱琳诧异道:“莫翰,你没吃错药吧。”

莫翰缓缓转身,揉了揉朱琳的脑袋:“没有。走喽,小弟。”

朱琳一把打下那只爪子,走到了前头。

莫翰看向黑黢黢的树林尽头,那里悄无声息,黑暗掩尽了一切。莫翰眼睛微眯,眸中浮起危险的光芒,还真是阴魂不散。

“又被发现了呢。”一位老者身着青色底纹上绣神秘花纹的锦衣,白发在周围的阴暗中很是显眼,长长的白胡子,如果除却双眸中诡异的红光,倒是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此刻他手持一块方形温润白玉,中间嵌着圆形的黑色物什,那白玉只有巴掌般大小,那团黑色显得更加小巧。

老者轻轻地摩挲着那团黑色,眷恋之情显露无疑,犹如抚摸爱人的脸颊。“多少年,多少年了。”他喃喃道,神色痛楚,“我究竟,究竟……”声音渐低,让人无法听清。

☆、第十九章 某业来袭

朱琳的上熠风华录》在第二天便流产了,因为学院里来了一位故人,让她着实“激动”地顾不上其他的事情。

这位故人就是陈王韩业。

韩业来时,身边有院长陪着,气势非常像国家领导人视察,呃,其实还真是国家领导人,毕竟人家现在是陈王。朱琳、莫翰和元康正在武学课间,非常有创意地爬到树上乘凉。朱琳在一番苦练后,现在上树像猴子一样,“蹭蹭蹭”地就爬上去了。自我感觉非常良好,时不时就会使用这项技能,反正除了耗点体力外也没什么损失。

莫翰站在一根粗树枝上,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什么新闻材料。突然,他的视线停住,直直盯着慢慢走近的人群,面露狐疑:“阿琳,那个人是不是你说……”

“哈,是陈王。”元康朗声打断莫翰的话,满是兴奋之意。

“啊?”朱琳急忙转头,成功地看见对方也正往她的方向看来。“啊——”她心中一慌,脚下不留神从树上直直摔下来。

“阿琳——”耳边是莫翰和元康万分焦急的呼喊。

“点背不能怨社会。”她自由落体时,脑子里忽然闪过这样一句话。

一道白影闪过,听得一声闷哼,显然有人接住了自己,只是,周围安静地似乎有些不正常,大概很惊险吧。

自己这些日子在书院天天锻炼,估计挺重的了,还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对方一定接的很吃力。不知道是莫翰还是元康,欠了个人情,看来今天又要替他写作业了。某琳有点郁闷地想。

话说她都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怎么对方还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意思呢。莫不是被自己砸傻了?

她纳闷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泛着冷光的银色面具,鼻子以上的部位严实地遮住,一双眼眸清冷无波,正兴味盎然地看着她,带着似混不在乎的随意,云淡风轻的超然,还有一丝笃定。

笃定?笃定什么?难道他认出了自己不成?想及此,某琳心中大骇。他应该不会跟自己计较吧。

这些日子,有莫翰这位百事通,自己对熠国的情况大致了解。

韩业是当今帝王的第五子,本来与前丞相齐明正的小女儿齐宛然定有婚约,但是不久前齐明正以通敌卖国罪诛,虽然齐宛然逃脱了死罪,但与陈王的婚约只能作废。皇上为了弥补这位儿子,将京城第一才女,当朝御史大夫的女儿白俞清指给他,并亲自为他挑选吉日成亲。

韩业性格冷淡,银色面具让他又多出了几分神秘。有的人说陈王面貌凶恶丑陋,只好以面具掩饰,有的人说陈王煞气过重,需要用银色面具来约束,否则会克死身边的人,还有的人竟猜测,这面具是陈王一生下来就有的等等。几乎没有人见过陈王韩业的真面目,不过从这些众说纷纭中到有一个共同点,陈王是个不吉之人。

有好事人,竟然不顾性命,试图夜探陈王府。他们觉得陈王晚上睡觉时,总会把面具摘下来吧。如果没有摘下来的话,他们可以用迷香将他迷倒,然后就可以一探真假。朱琳听到时,差点笑出声来,没想到好奇和八卦精神在每个时代都不缺。

陈王与其他皇子向来不甚来往,只与十三皇子韩源走得近些,因为是同一个母亲所生,比其他人亲密也是必然的。不过,令人不解的是,府上的另一位常客却是熠国大富商令狐啸天之子令狐燕。这位令狐公子以挥金如土和终日流连花丛出名,行为放荡不羁,简直是纨绔子弟们的榜样。一向孤傲冷漠的陈王与这位榜样青年相交,让众人踏踏实实地大跌眼镜。

两人有今天这样一段八卦,多归功于那位榜样青年比城墙还要厚的脸皮。带着名酒美女每天往陈王府跑,每次都被赶出来,但却绝不灰心,第二天又尾随而来。众人一致认为,令狐燕榜样小青年一定是某天脑袋被驴踢了,从而有了断袖之癖。最后终于有一天,韩业同学崩溃了,只把名酒美女送了出去,令狐燕留了下来。也有人认为,那天发生了一些意外,令狐燕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舍命救君子,感动了韩业同学。正当众人认为两人要喜结连理时,令狐燕同学又开始流连花丛,让那些八卦民众当即一口老血喷出。

怎么办,怎么办?某琳思维开始短路,从以上传闻可以看出,韩业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半路拉来替白俞清出嫁,会不会就此放过自己?可是万一他更加愤怒坚决不放过自己怎么办?自己的小命现在可是脆弱堪比蚂蚁。

而此时的场景对众人而言则是,被救人某琳和救人者某业四目相视,久久不移,一往情深……

“谢陈王相救,”莫翰喘着气,点头哈腰地向某业致谢,不着痕迹地将某琳拎出,“有冒犯陈王之处还请见谅。”

韩业看了一眼莫翰,淡淡地说:“无妨。”

莫翰表情沉痛,一脸小弟有了错,做哥哥的难辞其咎的悔恨。博得众人的同情后,不由分说将某琳拖走。

“朱琳?”韩业低声重复道,清冷的眼眸中依旧看不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众人心里却是各异,有的人在为朱琳担心,对方虽然现在表示的极为淡定,但是刚才朱琳的表现真是大不敬。有的人从两人的对视中推理出个一二三来,莫非是陈王对朱琳有意思,众所周知陈王性情清冷,为人疏离,那刻奋不顾身冲上去的身姿令在场之人为之动容。再说,之前不是还有令狐燕那档子事吗?世传陈王有短袖之癖,难道竟是真的?不过,朱琳那小子长得真不咋样,要真的是第二种猜想,陈王绝对亏了。大家总结性地评论。

某琳苦着脸:“怎么办,莫翰?”

某翰深吸一口气,恨铁不成钢:“什么怎么办,你现在可是易了容的,只要你自己保持淡定,告诉自己从不认识这人就行了,就像你对韩源那样。”

某琳忧心忡忡:“可他不是韩源啊。我在陈王府的时候,因为不会讲这里的言语,和他可是每天用眼神交流。我虽然易了容,但眼睛会露出马脚。”

某翰一口气卡在喉咙中,大怒:“就算他认出了你又能怎样?带你回陈王府?你又不是白俞清凭什么带你走,何况你当时代嫁完全是被迫的。就你那点出息,我们现代人的脸都被丢尽了。”

某琳委屈兮兮:“哦。”

某翰揉了揉太阳穴,意识到话说重了,语气转为柔和:“好了,别这么垂头丧气。有大哥我在,保准你没事。”

“对,对,”元康从门外走进来,点头同意道,“有我们在一定护你周全,阿琳不用担心。”

果然,某琳的担心纯属多余的。晚饭时元康过来告诉她,韩业已经回去了,并没有追究什么。某琳讨好地仰视某翰,似乎要与他分享这喜悦。

某翰满头黑线,伸出手在她头顶揉了揉:“乖,我说过没事的。”

某琳目光瞬变为崇拜,就差“汪汪”地叫出来了。

陈王府门前

“就你一人 ?'…99down'”令狐燕将轿子前后左右内外打量几番,发现里面只有韩业后,很是狐疑。

“我有说过要带她回来吗?”韩业缓步入门,嘴角稍弯,万年不变的冷清神情中挟着一丝戏弄。

“你故意的。”令狐燕扁扁嘴,郁闷地跟着后面嘟囔,“这样真的好吗?放在外面总归不如掌握在自己手中保险……”

“是吗?”韩业止步,一阵清风吹来,宽大的袖袍翩飞。

“能支开你我,从陈王府中将人劫走,对方手段实力绝不可小觑。把人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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