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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妃的平淡生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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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卓景用力地咳了一声。果然筱雅的注意力马上回到他身上。

筱雅疑惑的望着他眨了眨眼,不明就里。而后想到自己到处乱瞄可能给他丢脸了,便深吸一口气,像他那样开始端起架子。原卓景撇见只能无力的叹气,似乎他们的理解每回都天差地别。

果然规规矩矩,道貌岸然地吃过午饭,筱雅被原卓景领到皇后那里说话,随后丢下她,和皇上一同出去。美其名日,你们妇人说话,朕和怀安王爷就不打扰了。原卓景也真不顾筱雅祈求兼怨恨的眼神潇洒的拂袖而去。

筱雅呲嘴,施施然在俪妃下方坐下,微微一笑,心想,刚才比武现在怎么就没看到她和其他三位妃嫔呢,真是奇怪。

俪妃对她点头微笑,俨然一副好姐姐的表象。筱雅不淡定的呷了一口茶,眼睛瞄了她们一圈,只见同妃、杨妃、瑜妃个个低头故作笑容,一时不知道什么情况,皇后便温柔地说话了。

皇后开头客套了一番,便直入正题。现在筱雅才恍然,原来不是来闲聊的而是分派任务。可按理说自己不应该算在一份吧。

皇后因为身子不便,晚上的船宴无法参加,皇上也不出面,到时候,便麻烦四位妃嫔代劳顾及场面的说。

“小雅今晚也要好好的和四位姐姐相处,并且帮衬一下几位姐姐说话,知道吗?”皇后特意这么交代到。

“小雅自然会和四位姐姐好好相处和学习。”筱雅卖笑,唯唯应诺。

“那定是好,这次又麻烦四位姐姐了。”皇后微笑。

“皇后跟我们客气什么,哈哈,是吗?”同妃对着对面的俪妃说。

“当然,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是呀。”杨妃和瑜妃应着。

“今夜必定很热闹,皇后不能一同参加真是可惜了。”同妃斜了眼皇后的肚子垂着眼自顾说话。

“这节日年年如此,倒也没什么稀奇事,有什么可惜呀,皇后你别听同妃的。”俪妃端着直挺的身姿接话。

“也对,倒是皇上不在,我们自个也没什么意思。”瑜妃掩嘴哈哈的笑,口吻戏谑,像平常的玩笑话。

“还是俪妃想得宽,瑜妃你得好好学学。”同妃如是说,皇上在不在有差吗?真是讽刺。

“是是,同妃说的是。”瑜妃依旧掩嘴笑。

正文 九十三感怀寺午睡

“话说这天很快就开始凉了,皇后要注意添衣了。”同妃颔首说。

“是的,同妃姐姐总是那么细心啊,大家也要注意天气变化,注意保暖才是。”皇后笑了笑,手搁在隆起的肚子上。皇后比她们四人都要晚入宫,因此都习惯唤她们四人为姐姐。

“唉,我们疏忽王妃了,怎的让王妃默默地坐在一边呢……”话题俨然被同妃掌控着,筱雅猜这难道是她们五人的相处之法。杨妃鲜少言语,瑜妃满嘴酸涩,俪妃讲粗事理,同妃引导话题。她,她在她们面前当然是装谦虚。

“我话讲不好,听几位姐姐讲话,倒能学到点东西。”筱雅笨拙的说。

“怎么会,这话不是讲的很流利,又服帖么?”瑜妃抬起眉眼哂笑道。

“我家小妹是个谦虚的人,瑜妃见笑了。”

“啊,是这样的吗?王妃经常与皇后来往,颇得皇后欢心,都说王妃风趣幽默呢。”瑜妃惊讶的说。

“净说胡话,让皇后笑话,便是所谓的风趣幽默呗。”筱雅眯着眼低头浅笑,也不看人。可这话说得她们三位都不爱听,好像在骂她们都在净说胡话。

“小雅性格倒是真的谦虚,这嘴巴就不好说了……”皇后倒是及时说话了。

“怎么说来着?”同妃问。

“胡话嗔话气话玩笑话一句都没少说,古灵精怪的。”皇后说完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皇嫂当真要如此笑话我么?”筱雅嗔怒道。

这皇后和曾琴雅的唱和真是了得,皇后这般显然的宠爱和皇嫂这词一开口,顿时让她们无法接话,郁卒酸涩难挡。

“对了,小妹最近发生了那种事,作为姐姐什么没能帮你,真是惭愧,还望小妹不要责怪。”俪妃装模作样好似随口提起那事儿,心中却是猖狂嚣张。

“对呀,我们也没能顾及,王妃莫要见怪。今日王妃笑闹如常,看来心结已解。”同妃接道,瑜妃和杨妃连连注目点头。

“没事,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不足费心。”筱雅故意好看的对着俪妃说,俪妃面色一紧,慌张地掩饰过去。筱雅见状,心想她难道以为我不知道是她派人害我的吗?这人隐藏的真深,唉。

“这样吗?这外头可传得紧……啊,看我多嘴了。”瑜妃自打嘴巴的闭口了。

“王爷可护短了,大家是不用费心。”俪妃抬眼扫了对面三人一眼,瑜妃不屑地侧脸别了别嘴。

“可别说,王爷的确护短,但待外人怪冷淡的,不容易相处。呵,冷暖自知。”

这时杨妃竟然不咸不淡地来了这么一句,也不看皇后在上头难堪的脸色,低头自顾。筱雅算是震惊了。其他三位脸色也不好,被说的心虚难堪。这杨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话真是直接干脆。王爷对筱雅置若罔闻看来不是一个什么秘密,有眼的人都看得出来,只是不揭穿而已。不过到底曾琴雅在王府过得是什么日子,一直隐晦的很,不为外人传说。其实他们夫妻这出戏总的来说演得还是不错的。

在她们面前筱雅算是败下阵来。又听她们说了一会话,皇上便派福德公公来接皇后过去了。几人无趣,便也散开各自回房休憩,筱雅呆愣了一下,未及多想,原卓景也让冬雨过来找她。

筱雅在寺里低调地走了走,冬雨一路死命的催促她回房,说王爷在等着她。院子里外都有士兵把守。惊讶的是他们都认得筱雅,还给她行礼让路,筱雅心中不禁暗暗称赞了他们一把。不知谁这么有心,嘿,把她也放在眼里。

在冬雨的示意下,筱雅敲了敲安静的房门,而后青瓷从里面开门。

“王妃请进。”青瓷让出位置,待筱雅进去,他便掩门而去。房间挺宽敞,窗户向阳,原卓景坐在窗边,桌上随意摊着一本小册,估摸是经书之类。里边有一张木床,比较简陋,但符合寺庙的风格。

房间就只有他和她而已。

原卓景回首看她,黑瞳灼灼。

“王爷。”筱雅迎笑的行礼,望见原卓景不善的抬眼,筱雅了然的改口,甜死人的卖了个笑,娇嗔的喊他,景。果然原卓景被恶心到了,不消看她。

筱雅便在心里偷偷的笑。移步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望向窗外干净的庭院。

“景,看的是什么?”

“道德经手册。”

“让我看看。”筱雅好奇的凑头过去。原卓景沉吟一声,随她挪去。筱雅翻了两页,没意思的还回去。

“字小,比划多,道理深,看得费劲无趣。”筱雅撑着下巴评价到。

原卓景淡笑不置可否。

“景,刚才你和皇上聊天了么?”

原卓景抬眼询问她为何问这事。筱雅大咧咧地靠着椅子说,随便问问,复说自己刚才和皇嫂她们聊天不会说话,扁嘴哀求他以后别把她丢给她们。应付不来。

“会应付不来吗?本王道是你什么场面都能应付自如。”

“你这话说得我可不爱听。我什么时候让你产生了老奸巨滑的感觉。”

原卓景呵笑。

“哼。”筱雅知道自己用错词了,忍不住扭头自己笑话起来。

两人来回说了点话,然后归于宁静。禅寺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正是响午。原卓景从手册里抬起头,活络筋骨,却看到对面坐着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双脚蜷放在椅子上,缩着身体脑袋耷拉在一边,向着窗外,呼吸深浅均匀。

原卓景冲着她宠溺的笑,妖魅而不可捕捉,可惜对面的人儿看不到。

人与人慢慢相处是一个吸引的过程,慢慢地走近,越发自然,越发随意,如自己与自己同在,无需遮遮掩掩。

在我面前总是毫无戒备的睡的这么香,太小看我了吗?原卓景摇头笑着站起来,轻轻地把她从椅子抱起,放到床上。不其然又对上她的脸,干净的睡颜,凝蹙的眉。

不是第一次见她睡觉的模样,到底是什么让她睡觉还要皱起眉头呢?原卓景坐在边上无声地注视她。突然想起皇上刚才说过的话。

景看小雅的眼光越来越不一样了,无心人或许会以为你真的对她生了情愫……

筱雅从短暂的午觉中醒来,拂去让人心烦的梦境,意外的看到原卓景坐在床边靠着柱架浅憩,睡容温和。筱雅抓了抓头发回想自己应该是在椅子上睡着了,是他把自己抱到床上睡觉的?如此想来,筱雅心生感激和酸涩。他比他表面上看起来真是要温柔多了。谁得他一眼青睐,今生怕是已经值得了。难怪杨漓漓念念不忘,十一岁便开始等,执着,不惜一切。每每念及,她都不免羡慕杨漓漓。守得云开见月明。她却不行了。她是过客,他是王爷。身份悬殊。

“景。”筱雅爬下床,轻唤他,见他没有反应,不知哪来的胆量和力气,筱雅搬动他上半身让他平躺在床上。

当筱雅的手绕过他脖颈的瞬间,原卓景怵然转醒,手刀僵直,眼看就要出手。而筱雅完全不觉,极尽温柔又体贴的托着他的脑袋,慢慢地谨慎的让他贴上枕头。原卓景当即觉得心从未像这般柔软过,好像要融化一样了。又像喝下糖水,心头甜蜜蜜。

筱雅在上方俯视,看到他近在咫尺的容颜,暗暗呼了一口气,心里不免沾沾自喜。还好没有吵醒他,现在只要把手从他脖子后面抽出来就好。

筱雅可以听到自己胸口雷鸣般的响声,不知道是太费力累了,还是过分紧张。而原卓景比她也好不到多少,他已经醒来,清晰的感受着她的一举一动,两人如此靠近,细微到一呼一吸萦绕脑间。眼看着她的手将要从自己身下抽走,灼热的气息在远离,被填满的心间会重新变得虚空,原卓景不愿再想,翻身双手顺势从她身后一带,把她整个人搂在身侧压在床的里边。筱雅始料未及惊呼着抽回手捂住嘴巴,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筱雅全身就只有眼珠还活络着,眼神抓狂。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早知道就不要多管闲事了,现在怎么办啊。刚才才说近在咫尺,现在已经亲密无间,脸贴脸睡在一起,汩汩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筱雅没出息的脸颊越来越烫。

推开他还是不推开,这是一个问题。在筱雅还在纠结的时候,原卓景对怀中柔软的触感爱不释手,他为自己及时做下的决定觉得非常满意。他嘴角勾着笑意。筱雅瞪着眼以为自己眼花。

原卓景把她当着舒适的抱枕,一下子又进入了梦乡,一个柔软的,甜的梦乡。

筱雅的脸搁在他的臂弯里,贴着他的胸口,可以听着他的心脏律动,清晰地,强有力地,安稳地……

不能把他推醒,太丢人了……这般想着,筱雅和着心音又睡着了,奇怪的是这次她没有做梦,非常的安详。

日渐夕暮,冬雨利索的替筱雅打理头发,外面又传来悠长亘古的钟声,回荡在众生的脑海,久久不能消去。

筱雅伫立,望庭院深深,天色昏暗,细听外头依旧热闹喜庆,虽未戚息江边徜徉,亦未沾染喜庆之气息,未同欢笑同享乐,但这钟声让人身心安宁。便想起一首诉衷情》,颇适宜此时此景,此心境。

清波门外拥轻衣。杨花相送飞。西湖又还春晚,水树乱莺啼。闲院宇,小帘帏。晚初归。钟声已过,篆香才点,月到门时。

似乎自己的灵魂随着钟声从外面游玩尽兴归来。冬雨催促她快点离去,王爷已经等在马车上。筱雅一哂懒得与她的急性子计较。

“姑娘此词念得真好。”

筱雅闻声回首,入眼是一位让人感觉浩瀚虚渺的僧人,袈裟朴实,络腮胡子,白苍苍,面容慈祥。

“你好。”筱雅拘谨的问候。

“贫僧明真有礼了。”

“啊,明真大师,小女子有眼无珠,请不要见怪。”筱雅闻其名号顿时想起子扬之前提起要为她引荐明真大师的事情。明真大师竟然出现在她和原卓景休息的院子里,难道我们和大师住同一个院子,这不合理吧。筱雅心中不免忐忑。

“姑娘言重,姑娘言词真情流露,贫僧忍不住夸赞出口。”明真大师祥和的笑着,左手细细地捻一串佛珠,给人感觉就是佛法无边,境界高深,望尘莫及。

“明真大师谬赞了,小女子受之有愧。”筱雅有点惧意,不敢接近。

“姑娘心性澄明,质朴无华,奈何印堂发黑,夜不能寐,身心受扰?”

筱雅不安的摸摸额头。心道大师好眼力,道行深,她要不要现在撒腿就跑,要不等他来一句,妖孽看你那里跑。那就为时已晚了。

“姑娘不要害怕,贫道没有恶意。世事无常,聚散自有天注定,姑娘要放宽心一切随缘,当归则归。”

筱雅听罢皱了眉头,见明真大师拂着漂亮的白胡子,笑得禅意幽深,对着她颔首转身。筱雅连忙俯首道谢,真心诚意。

“明真大师慧眼无边,小女子得大师一言,胜读万年书,行万里路也。大师之言,小女子会铭记在心。谢谢大师。”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与你的一次擦肩而过。得大师箴言和一个转身,得是筱雅几世才能修来的福分?

筱雅再行礼,背身离去。当归则归。此话似乎冥冥中安排好了她的归期和归处。

正文 九十四登船与宴上

冬雨扶着筱雅从马车上下来,原卓景接过她的手。外面一片鼎沸人声,广阔的码头边上围绕着成千上万的观看凑热闹的老百姓。筱雅脚刚着地,就听到外围一片喧哗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好夸张的场面。筱雅心想,往水面一看,眼前豁然开朗,广袤如海,碧蓝的水上浩浩荡荡地停着十来只大船,气魄豪华。远处一望无际,层峦叠嶂。

戚息江。是从原国城外而过的一条悠远流长,景色唯美独到的江河。每年六月始天气晴朗不湿不燥,万物生机勃勃绿意盎然,而时令秋分,清晨江上烟雾弥漫,山峦若隐若现,如梦如幻,日暮西山之时,没有秋的萧瑟和落寞,叶密林茂,只是浓添了几层颜色,春波秋月,最适合乘船观赏。

此时金黄的光辉洋洋洒洒于江面上,像一条柔软金色的绸带,绵延流长,江面的船只如羽毛般轻盈,远方山峰仿佛穿上亮丽的霞衣,笼起轻烟,如同仙境。

好美的江景。筱雅看的如痴如醉旁若无人。

刚才见她上车还心神不宁的样子,以为她为午觉的事情觉得尴尬,也便没有去搅和,一路安静的过来,此刻她如此快速地就被江景吸引完全无视掉自己,原卓景念及还真有几分伤心。

她的手虽握在他的手上,可心神,眼眸一俱落在别处。原卓景在心里叹气。他最近叹的气还真不少与她干系。

码头骤然响起一片哗然之声。只见杨漓漓优雅伶人从马车上下来,装扮怡人,巧夺眼目。只消嘴角轻轻含笑,美目微颤,下巴抬起,婀娜多姿,围观的群众便热血沸腾起来,争相恐后,为睹芳华。

杨夫人身边围拢了几位已到的尚书夫人,妇人骄姿红粉相争,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杨夫人叫唤她的女人漓漓,准备一同往船上走去。但杨漓漓对母亲行了礼却背道而去。

筱雅心道才貌兼具的丞相大小姐在民间的人气不是吹的。杨漓漓便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只是无视她,直接与原卓景眉目传情,秋波连连。

哇呼……不是筱雅一人的心声,大伙都惊叫出来了。杨小姐果然不拘一格,真情无畏。

可惜妹有意,郎无情。在众人看来,怀安王爷一直握着王妃的手,温柔呵护的眼神,都未曾落在杨小姐的身上。可在筱雅看来,自己是一根性能欠佳的导体,一头传情一头倒霉。三个人站成三角,杨漓漓看着原卓景,原卓景看着筱雅,筱雅一只眼看杨漓漓,一只眼看原卓景。

“这……要不你们聊聊。”筱雅被他们脸上的诡笑折服,牵强的笑着提议。

“好。”杨漓漓眼睛眨都不眨的接下话。要不是在思慕的人之前她早就举刀把曾琴雅的手剁了。她快气死了。怀安王爷今日一定是不舒服了,要不不会对曾琴雅态度这般暧昧!她好想立即从他的口中得到一句承诺。她等的已经焦头烂额了。

“小雅,站累了是吧,那我们先上船。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可以吧。”后面一句是对杨漓漓说的,似问非问,不等她回话,泰然自若的牵着筱雅的手从她的身边擦过。经过杨夫人一群人,也只是堪堪的颔了颔首,未作停留。

这场面似乎有点难堪。筱雅惴惴不安,可原卓景领着她,她只能跟着向前走。

“这样没关系吗?”筱雅悄声地问。

“有什么关系?”原卓景反问到。

“呃……好像太不给面子了……”

“本王堂堂怀安王爷,难道还要看几个妇人的脸色。”

“不……”筱雅咋舌,好一句堂堂怀安王爷,此等身份地位,她如何配得上。

外围的百姓一阵起伏的喧哗声,筱雅的脸羞愧的红了。杨漓漓未见异色,一样明艳动人,习以为常,她跟随着母亲,倩笑连连的登船,可怜她心中的痛,像刺一样揪着。

船体分三层,原卓景有事,让筱雅跟着侍女离开。筱雅来到船的最高层。在观海一号房前,往里一看,心想,这应该就是头等舱的标配吧。豪华酥软大床,双人衣柜,四人圆桌,靠窗卧塌,带卫浴。

不过船上空间有限,房间不会太大。

筱雅临窗而坐,吩咐冬雨放下随身行李,出去外面熟悉一下环境。冬雨应了声好,高兴的夺门而去。

从窗往外看,正是看到刚来的码头上场景。筱雅细看了一会,这才发现,不同身份的人上不同的船只,想到开船后,十几只大船一排行驶在江上,远远眺望,那场面那气势必定浩荡恢弘。

真是铺张奢华。好像做梦一样。筱雅趴在窗上想。又想到明天的祭典,不免有点惴惴不安一根筋的回想毕嬷嬷教导的每一个步骤,可她完全多想了。大有比祭典更糟糕的事情等着她。

随着夜色临近,船平稳的行驶在江清月静的水面上。一只只船体里灯火通明,座无虚席,觥筹交错,莺歌笑语。侍女奔走忙碌,士兵整装巡逻。

整个宴场由右相杨千匀主持,正中皇上和皇后的位置留空,四位妃嫔的位置在侧首,正三品以上的官员和家属都在了,大家正在随意的聊天,等待右相发话。筱雅在热闹的会场很快就寻到原卓景,便走过去挨着他下首坐下。原卓景看了她一眼,给她递过筷子,示意她先吃点东西。筱雅感激的接过,不客气的开始进食。

筱雅看着原卓景不苟言笑的侧脸偷偷的笑。这个人脸上每次都写着不情愿。甚少交谈,不拉帮结派,更没逢迎之意。可每次有什么节日宴会,能来的都来,不见推脱,真是奇了怪了。只能说,原卓景把场面功夫都做到十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节外之滋扰。但脸这么臭,态度这么烂,还不如不来。

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可能他并不讨厌这种热闹的时刻。在人来人往吵杂喧闹的气氛下,独自浅酌观望,应别有一番滋味流窜心头,无法言喻之感。

那时候的他应该可以看透很多人和事。所谓旁观者清。

可谁知旁观者的寂寞。

“还没吃吧,别喝那么多酒,伤胃。”筱雅按下他的酒杯,伸手给他夹了一点菜。原卓景微楞,看到她温柔地脸心头的不舒爽迅速烟消云散。

怀安王爷对休妃之事只字不提,不会是对王妃日久生情了?这样老夫的女儿漓漓该多伤心啊。不过皇上对王爷的婚事做得了一次主,也可以做第二次主。你说是不是啊怀安王爷?刚才杨千匀不明所以的话语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挥不去。

右相开始主持,各人利索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右相打起官语,振振有词,详略拿捏得当,又面面俱到,官威风范尽现。而后大家起身齐敬了三次酒。不过筱雅把酒换成茶,喝得那个欢畅淋漓。身边的原卓景见状不住的忍笑。真有她的。

多留意她一分,他的心便沉溺一分啊!

而后众人落座,美酒迎上,歌妓便袅袅飘舞而来。席间边饮食聊天边欣赏歌舞升平,有侍女在身后打点一切,斟酒添食之类。筱雅望了眼跪坐在身后的冬雨,瞧她看跳舞看得入迷,本来想说让她出去先吃点东西,别饿着肚子陪着,便作罢了。

“你想喝酒?”原卓景的酒杯再次被筱雅按住,故意刁难的说。

“不,我想闻闻。”筱雅笑着过去拿他斟满的酒杯。原卓景楞是没有阻止她,看她真的把酒凑到鼻子下装模作样的深吸了一口气,模样搞笑。

“是景爱喝的酒吗?怎么没闻出特别之处。”

“呵……”原卓景抢回酒杯忍俊不禁。

“这次的是什么酒?”筱雅给他夹菜问,她记得上回喝的是竹叶青,刚才敬酒的时候她又没喝,便好奇的问。

“女儿红。”

筱雅喔的一声。如此便没有下文,她开始自顾伸长脖颈四望。心道,翠帘俏幕,绛烛笼纱,遍呈舞队,密拥歌姬,脆管清吭,新声交奏。此情此景,喝一壶女儿红,芳香馥郁,或甘鲜或浓烈,其味无穷。真是恰意人生,未曾尝一口女儿红,她人已熏醉。

“坐好。”原卓景声音醇厚而来,筱雅从善如流地端正身姿,撇着嘴继续看乱花迷人、暗香浮动的甩袖舞。气氛正酣,有人起身敬酒,便接连的开始走场敬酒。

筱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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