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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文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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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罗炎夜学着楼清羽的样子,笨拙而僵硬地帮他套弄着。

楼清羽初时并不觉得舒服,但迦罗炎夜生疏的手法奇异的取悦了他,竟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好了没有?!”迦罗炎夜弄了几下,不耐烦起来,手劲加重。

楼清羽拨开他的手,笑道:“这就好了?那待会儿怎么办。”说着慢慢探向他的后身,手指在他的后穴处摩挲。

迦罗炎夜下半身已经全裸,楼清羽分开他的双腿,抬高他的双臀。迦罗炎夜渐渐兴奋起来,蜜色的的肌肤在激动的情绪下,竟然染上淡淡的粉红色彩。原本有些粗糙的肌肤,经过这几个月的调养,渐渐丰盈起来,看起来更是光彩夺目,秀色可餐。

楼清羽忽然觉得迦罗炎夜此时的样子竟有些说不出来的娇媚。他的身体修长结实,肌肤光滑,摸起来让人爱不释手。

迦罗炎夜在他的抚摸之下,情欲再次被挑起,喘息越发急促,双手攀上楼清羽的胸膛,肌肤紧密相贴。

楼清羽只觉全身气血上涌,再也难以控制,手指滑进他的体内,略略扩张了几下,待到三根手指宽度,便将身下早已勃发的欲望便猛地进入他的体内。

“啊……”

迦罗炎夜忍不住惊叫一声。许久未曾敞开过的身体像要被撕裂开来,有一瞬痛苦得直喘气。

楼清羽低下头吸吮他胸前的茱萸,吞噬挑逗,双手架高他的双腿,在他全身上下游走。

迦罗炎夜渐渐适应了体内的灼热,随着他缓慢而深入的律动缓缓摆动自己的腰肢。

月光从窗外流泻而入,给黑暗的卧室里映进一地光华。

一声声沉重而压抑的喘息和难以抑制的快乐的呻吟低低流出,交缠在一起,在内室里缓缓回荡。一时之间,简单朴素的内室里春意无边,暖意无限。

“啊……嗯、呃……”

迦罗炎夜紧闭着双眼,在黑暗中感受着楼清羽的爱抚和进攻。手指在他的背后细细摸索,看似单薄的身体下蕴藏着无限的力量。

月光的反射下,楼清羽原本白皙的身体犹如镀上了一层金边,曲线优美,惑人心魄。迦罗炎夜看着,只觉目眩神迷,不由慢慢合上双眼,细心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身体上的欢愉。

在急促的呻吟和喘气中,两人双双达到高潮。

楼清羽吻了吻迦罗炎夜的唇瓣,倒在他的身畔。高潮后的余韵让两人一时动都懒得动。

迦罗炎夜侧头望着床外,楼清羽知道他没有睡,看不清他的表情,慢慢摸过去,握住迦罗炎夜的手。

迦罗炎夜静了片刻,回头望着他。楼清羽微微一笑,用沙哑的嗓音低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迦罗炎夜轻轻一震,忽然用力,回握住他的手。

***********

“皇上,今夜是中秋,您早点歇息吧。”秦内侍躬身道。

迦罗真明放下毛笔,揉了揉额头,低低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丑时三刻了。”

“皇后呢?”

“皇后还在等您。”

迦罗真明微微一顿,起身走出书房。

外面一轮明月皎洁如盘,映照着大地一片月华银白。

迦罗真明走了两步,秦内侍在后面低声道:“陛下,您走错路了。”

迦罗真明,顿了一下,转向左边。

秦内侍小心确认道:“陛下,您要去哪里?”

“皇后的寝宫。”

秦内侍微步可察的叹息一声,道:“陛下,皇后的凤藻宫在右边。”

迦罗真明有些挫败的揉揉头,再转向右边。

快到凤藻宫的时候,迦罗真明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问道:“那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秦内侍道:“二殿下已经察觉,似乎调了他的暗卫过去。”

“让阎罗继续守着。那边继续查。”

“是。”

迦罗真明停下脚步,望着前面皇后寝宫里的幽幽烛光。

迦罗皇室的直系血脉,如今只剩下他和炎夜两个人了。

迦罗真明摊开双手,低头望了望。

五指如葱,掌心青白如玉。

这是一双富贵的手,一双掌握天下的手。可惜掌心内乱纹纵横,而生命线,尤其的短平淡53平淡

阴霾的天空中,飘着蒙蒙细雨。空气湿漉漉的,有些阴寒。

一匹高大健美的火红骏马转出山头,一个挺拔的身影静静端坐在马背上。

山坡下有棵枝繁叶茂的桃花树,树旁小溪流过,潺潺淙淙,清澈的水面被细雨打破。

此时已是中秋,桃花早已榭了,再过不久,树枝上就会结出硕大美味的红桃。待桃子落下,桃花树就圆满地完成了今年的任务。

那人在马背上端坐良久,马鼻不耐烦地喷出一口气,前蹄在地上刨了两下。

那人松开马缰,比一般马高大一圈的狮子骢抖抖头,信步迈开脚步,好像知道主人的心思一般,竟慢慢向桃花树摇晃而去。

那人跨下马背,站在树下,低头望着泥湿的地面。

大树根下微微隆起的土包,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不见痕迹。

那人半蹲下身,也不嫌脏,双手在泥泞的地面上缓缓抚摸,一点一点,细细描绘。

雨珠似乎突然变大,一滴滴打到泥土上,慢慢渗入地底。

那人在树下坐了良久,双手满是污泥。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狮子骢晃着硕大的脑袋蹭过来,在那人身边来回的拱。

那人拍拍它的大头,起身上马。

“走吧,老伙计。”

祭祖的东西都已准备好,可迦罗炎夜一大早不见了踪影。楼清羽忙里忙外,让他们把东西送到皇陵,刚准备妥当,抬头见迦罗炎夜慢慢跨进院里。

“去哪儿了?”楼清羽迎上去,见他一身湿衣,衣摆处满是泥泞。

楼清羽弯腰帮他抖了抖,从衣上捡起一片青绿的叶子,看了片刻,低声道:“快回去换身衣服,我们该去祭祖了。”

迦罗炎夜应了一声,转身回屋。

过了中秋,寒意渐盛。楼清羽和迦罗炎夜渐渐习惯了这荒凉之地的平淡生活。每日早上起来,先到后院里练武习身,然后用早饭,之后各自去做各自的事,中午在一起用午饭。下午的时候两个人多半一起去山上转一圈,打些野味。要不迦罗炎夜就去书房里看书,楼清羽带着秋儿在院子里种些蔬菜花果。

沈秀清已经回了遥西属地裕阳。陈竟将军派人送来了一些冬用的物什,遥西有他镇领,暂时无虑。

楼清羽很喜欢这样的日子。虽然无聊了一些,平淡了一些,但是宁静纯朴,与他在乡下那几年生活十分相似。可迦罗炎夜初时却明显不适应,经常有些茫然和无所适从的感觉。有时一人纵马进山,不到半夜不回来。楼清羽为了给他解趣,偶尔也陪着他进山呆上两三天再回来。日子久了,天也冷了,迦罗炎夜渐渐便不进山了。

楼清羽原来还担心那些黑衣刺客再来,但这么久了也不见踪影,慢慢也放下心来。他自己和当地老农学着酿了些酒,又回忆上辈子的知识改良了一下,味道还不错。迦罗炎夜喝久了,玩笑说他以后可以开个酒馆。楼清羽大笑,道:“那你可要给我出本钱。万一卖不出去你给我包圆。”

迦罗炎夜笑道:“你尽管酿就是了,大不了本王一人都喝了。”

“那你可要变成酒鬼了。”

迦罗炎夜笑而不语,却真的将一坛清酒饮了干净。

晚上看着醉醺醺倒在床头的人,楼清羽无奈地撇撇嘴,叹道:“再这样下去,可真成酒鬼了。”

喝醉了的迦罗炎夜比平日可爱多了。他本不善酒力,喝点酒便上头,脸颊会满是红晕,浑身热得吓人,欲望更是比平常坦率热情。

他会直接把楼清羽按在床上,去扒他的衣服。然后还没有行动,便会被楼清羽反压到身下。

喝醉了的他总想翻身在上,不过却比平时更容易被楼清羽制服,最后只能呻吟着在他身下喘息,纠缠。渐渐的,楼清羽也喜欢上他酒后的醉态,不时灌上他一杯,晚上更得情趣。

其实迦罗炎夜和楼清羽都是自制力极强的人,绝不喜放纵自己。但是现在被贬边疆,迦罗炎夜很清楚周围自有皇上的人监视着他们的举动,因而便刻意放纵自己,纵情酒色,渐渐颓落。

楼清羽明白他的心思。他这颓落里面,一半是做给别人看的,还有一半,却是真的。

迦罗炎夜何等骄傲凌锐的一个人,落到如今这个地步,除了韬光养晦,掩其锋芒,还能做什么呢。楼清羽除了极力配合他、宽解他之外,也没别的可以做的了。

“呕——”

迦罗炎夜趴在床头,将晚饭全呕了出来。

楼清羽帮他收拾干净,司锦端着解酒汤进来,见状抱怨道:“王妃,您太惯着王爷了。天天喝成这样,早晚要把身子喝坏的。”

楼清羽接过汤碗,微笑道:“不碍。我心里有数。”

他亲自酿的酒,养身之用大于求醉,度数也不高。迦罗炎夜之所以易醉,一来是他自己酒力不胜,二来只怕也是他自己一心求醉。

已进入十一月,山里天气冷了,也没什么猎物了。迦罗炎夜入不得山,在家里憋得难受,渐渐养成每日小酌几杯的习惯。

“炎夜,把汤喝了。”

楼清羽把他扶起来,给他灌下解酒汤。迦罗炎夜倒在他怀里,圈着他的腰,手在他身上上下摸索。

司锦退了出去。迦罗炎夜闭着眼,呢喃:“清羽,我要……”

楼清羽道:“你最近火真大。”

迦罗炎夜醉蒙蒙的睁开眼,解开自己的衣襟,扯着楼清羽催道:“快点。”

楼清羽撇撇嘴:“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像妓女。”

“妓女?”迦罗炎夜睁大双眼,似乎有一瞬清醒过来,扳着脸正色道:“你是我爱妃,堂堂安亲王妃!什么妓女。”

“是。”楼清羽嘻嘻一笑,抱着他滚到床上,轻笑道:“王爷,臣妾这就伺候你。好好伺候你。”

迦罗炎夜醉喃喃地道:“……狐狸……你每次这样笑……都像狐狸……”

“亲爱的,谁让你遇人不淑呢。”

迦罗炎夜被他撩拨得浑身燥热,听到‘亲爱的’这个词,竟僵了一下,任由他直捣黄龙,作声不得。

年底的时候,楼清羽将沈秀清叫了回来。除了从裕阳带来许多过年的年货,还让他置备了许多药材。

楼清羽千算万算,仍有算不到的时候。别说这种生产力落后的古代,就是科技发达的现代,避孕套和避孕药的安全率也只有95%。

果然,凡事是没有百分之百的。鱼殇

54鱼殇

这次楼清羽和迦罗炎夜的态度完全不同,让沈秀清有些迷惑。他完全没想到会再有这种可能,所以当楼清羽沉着脸让他为王爷把脉的时候,他并未多想。谁知脉象的显示再次把他炸懵了。

结结巴巴的说出自己的诊断,迦罗炎夜似乎不太意外,只是点了点头,淡淡说了句“知道了。”

楼清羽却面色僵硬,呆立了半晌,甩开门帘走了。

沈秀清面色忐忑地望着迦罗炎夜:“王爷,您……”

迦罗炎夜打断他,道:“陈竟让你转交的东西呢?”

沈秀清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递了过去。

迦罗炎夜道:“你下去吧。”

“是。”

沈秀清走到门外,踌躇了一下,终于大着胆子问:“殿下,这个孩子……您……?”

迦罗炎夜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心情似乎不错,也未看他,只微微一笑,凌角分明的面容柔和下来,俊美逼人。

“这把匕首,以后可以留给世子用。”

沈秀清微微一震,明了了。躬身道:“王爷该戒酒了。”然后退了出去。

他在外面寻了一遍,不见楼清羽的踪影,奇怪这个时候他跑哪里去了。遇见秋儿,告诉他楼清羽刚才骑马出去了。

沈秀清想了想,牵了自己的马出去,在外面溜了一圈,在已经收割空旷的稻田地边找到了他。

“看什么呢?”

楼清羽正望着远处渐渐西沉的硕大圆盘,闻言回过头去,低低道:“他怎么说?”

沈秀清苦笑:“王爷似乎想留下来。”

楼清羽默然不语。

沈秀清晃晃脑袋:“真是没想到。”看了看楼清羽的神色,喟叹道:“主子的事,本来沈某不该妄言,可王爷现下的处境……敌暗我明,出了一点差错,便是万丈深渊。”

楼清羽道:“我知道。我会和他说。”

沈秀清忍不住道:“我以为你会为王爷着想,怎么会……”

楼清羽苦笑:“我被他算计了。”

沈秀清大惊:“王爷算计你?我以为王爷不想。”

楼清羽叹了口气:“以前或许不想。现在……我也摸不透他。”

沈秀清看了他半晌,忽然低低笑道:“看来,王爷对你是认真的。”

楼清羽莫名地看了他一眼。

有些事,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沈秀清自然看得出王爷对他用情已深,只怕他二人还犹自蒙在谷里。王爷那个人自不必说,只会做,不会想。何况那等的性子,心太广,心太深,怎指望他在儿女私情方面多用心思?而楼清羽,看似玲珑剔透的一个人,于情爱上却还懵懂未知。而且他的心太静,心太淡,只怕不是个轻易动情的人。

沈秀清觉得王爷像冰山下埋藏的火山,若是软了冰凌,下面便是冲天热焰。而楼清羽是潭温水,不论你怎么搅,怎么掀,总是温温静静的沉在那里,弯弯沿沿,按照自己的脚步律动,不以他人意志为转移。

若是平常时候,这冰与水的搭配,冷与温的交融,再合适不过。只是当冰化为火,水火相遇,却不是那么好相融的。

沈秀清晃晃脑袋,觉得自己想得忒多。他二人的事,如何轮得到他插手。何况想到这二人,一为王爷,一为王妃,却偏偏阴阳颠倒,位置相佐,真是……

沈秀清黑线。用力拍了一下脑袋,大骂自己胡思乱想的快没边了。

楼清羽看天色不早,道:“回去吧。”

二人放缓马缰,沿着田边慢慢踱回去,随意聊了些裕阳的事。

沈秀清道:“三个月前皇上大选,新纳了数名嫔妃。当今皇后嫁入皇家,三年无所出,后宫嫔妃也无一有子嗣,此乃头等大事。朝上已经接二连三有人上奏,让皇上多纳后妃。听闻……”

“听闻什么?”

“听闻……”沈秀清迟疑片刻,看着楼清羽的脸色,慢慢道:“听闻皇天监为皇上卜卦,言迦罗氏此脉必为楼氏所出,因而……”

楼清羽果然脸色一变,道:“因而怎样?”

沈秀清道:“只是传言而已。听说楼相闻知此卦,当夜进宫面圣,却不知与皇上说了什么,半个月没有上朝。如今朝上分为两派,一派主张按皇天监所言,将楼府二公子送入后宫,立为皇妃。一派言此卦诡异,恐楼相居心叵测,欲把持朝政等等。总之是吵得不可开交。”

楼清羽眉宇紧蹙。沈秀清想开口宽慰,他却突然淡淡一笑。

“算了。如今我已是‘出嫁’之人,楼府的事,我管不着,也管不了。”

沈秀清道:“楼相何等样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怎会被这点小事难倒。朝上那些人也是糊涂,若没有楼相,大齐国犹如缺了半条臂膀。皇上对楼家的倚重众目所知,不会奈何楼相怎样的。”

楼清羽笑了笑,道:“你说的是。”随即却掩了笑容。因为他担心的不是楼相,而是他的二哥,那个骄傲的男双,楼清翔。

二人回到府第,司锦正忙着收拾沈秀清从裕阳带来的东西,秋儿跟在他身后帮忙。秋儿这阵子长高了不少,看上去像个少年郎了。

楼清羽把奥赛交给他,和沈秀清又说了两句,回了内室。

迦罗炎夜正把匕首封好,看见他进来,冲他招招手,道:“看,陈竟送来了好东西。”

楼清羽接过匕首,从剑套出抽出剑身,剑柄上镌刻着清秀的‘鱼殇’二字,不由微微一惊:“上古鱼殇剑。”

“怎么样?不错吧。”迦罗炎夜微微一笑,按住剑柄两侧,向下用力一抽,竟又是一把三寸左右,细长锋利的小剑。

“子母剑?”楼清羽惊道。

“给你的。你留着用。”

“哪里来的?”楼清羽有些爱不释手,拿在手里把玩。

迦罗炎夜道:“问那么多干嘛。喜不喜欢?”

楼清羽反手挥舞了几下,麟光烁烁,锋芒如刃。

楼清羽的眼睛亮了,真心地道:“喜欢。”

他把玩了一阵,想起正事,抬头看向炎夜,见他正凝视着自己,忽然心中一跳。

迦罗炎夜的神情很奇怪,似乎有几分欣喜,几分安慰,还有几分……满足。种种神色糅合在一起,让他的面容分外沉静。失了往日的冷锐,好似融化的冰凌,流露出少见的柔和。算计55算计

楼清羽愣愣望了他片刻,道:“你好象很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迦罗炎夜低低地笑,站起身道:“快过年了,也该喜庆一下。明天让司锦去城里置办些年货,我们也好好过个年。”

楼清羽道:“炎夜,孩子……不能留。”

迦罗炎夜站住,眼神闪了闪,淡淡道:“为何不能留?”

楼清羽愣住,迟疑道:“我们……现在这种情势,你……”

迦罗炎夜勾起唇角,慢慢道:“我说能留,就能留。”说着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楼清羽猜不透迦罗炎夜在想什么,他留下这个孩子的意念似乎十分坚定。楼清羽感觉得出他似乎抱着某种莫名的欣喜和目的,期待着孩子的临世。

沈秀清对外宣布,安王妃有了身孕,要安胎静养。别院里的下人不多,听了也不觉得什么,倒是秋儿吓了一跳。

他家少爷是男是女,他这从小服侍的人自然清楚,因而着实吃惊不小。待楼清羽把他叫去仔细解释了一番,他才晓得怎么回事。

“秋儿,以后这内院除了你和司锦还有沈大夫,别人都不得随意出入。外院的人你盯紧点。咱们从京城带来的老仆不用说,但那几个不熟的下人却要看严了他们。告诉他们,哪个善闯了内院惊动了……咳,惊动了我,定要严惩!”

“是,少爷。秋儿晓得轻重,司锦交待过我了。”

“那就好。”

楼清羽奇怪秋儿什么时候把‘司锦哥哥’换成‘司锦’了,不过秋儿近些日子跟着他,确实学了很多东西,成熟了不少。

迦罗炎夜这次受孕的时间和上一次差不多,算算日子,孩子应该在来年的六七月份左右出生。

楼清羽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他对这个孩子已经失去了对第一个孩子那种最初的期待。他有些不安,有些忐忑。这个孩子也许可以给他和炎夜带来幸福,带来快乐,但更多的,却可能是灾难。但奇怪的是迦罗炎夜却似乎铁了心要留下孩子。

炎夜用求醉求欢的手段算计了他。楼清羽虽然每次都以极大的意志力进行体外射精,可总有那么几次被夹住不放,无法控制地射在里面。虽然他都有及时处理,可酒醉的炎夜总是不太配合,因而错失了机会。

因为去年这个时候迦罗炎夜身在战场,筑胎初期的根基没有打好,后面再一连串的奔波和打击,终于使那个孩子早夭。所以迦罗炎夜这一次格外注意,不仅戒掉了每日的几杯小酌,甚至连大门也很少出去。

沈秀清劝他:“适当的运动对孩子有好处。现在已经三个月了,胎儿基本稳定,只要不做剧烈的运动没有关系。”

迦罗炎夜听了这话,这才每日出去转转,不再拘于内院。

不知是迦罗炎夜身体太好,还是孩子太老实,他基本上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胃口大长,吃的比以前多了。楼清羽有些担心,这个孩子以后会不会长得太壮了?

因为刚三个多月,沈秀清除了知道脉象稳定外,其他的也诊不出什么。只是按照惯例,开了最好的安胎药让迦罗炎夜按时服用。

迦罗炎夜对上次的事记忆犹新。他对生产这类事完全不懂,只是上次做错的这次就极力更正。不仅每日按时服药,还让沈秀清准备了许多对胎儿有好处的药材交替服用。

到了正月的时候,迦罗炎夜的肚子已经有些显形了。不过因为穿的衣服多,根本看不出来。

今年的年夜饭虽然没有以往的奢华丰盛,可迦罗炎夜却似乎挺高兴。

吃完年夜饭,楼清羽让司锦备置了许多焰火,除夕晚上大放特放,去去晦气。迦罗炎夜心情很好,一直站在檐下看着他们放花。

南部的冬天很少下雪,但湿寒的天气有时比北方更冷。屋子里生了地龙,温暖之极。

楼清羽搓搓手,和秋儿将一大串爆竹挂在内院高高的枝头上,准备燃放。忽然想起什么,拉过迦罗炎夜的手,道:“你进屋里去。”

“干吗?”

楼清羽看看他的肚子,道:“对孩子不好。”

迦罗炎夜挑眉,怀疑地道:“不会吧?我还想放一挂呢。”

楼清羽道:“孩子这个时候说不定已经有听力了。如果被爆竹声吓坏怎么办?胎教!胎教啊。”

迦罗炎夜虽然没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听到可能会吓坏孩子,还是举步回了屋。

沈秀清在旁咂舌:“殿下怎么这么……听话。”最后两个字说的格外小声。

好不容易守完夜,过了新年,楼清羽和迦罗炎夜回到卧室。

“累不累?”

迦罗炎夜打个哈欠,道:“还行。”

司锦端着热水进来,楼清羽接过来,道:“今天大年夜,你早点下去休息,这里我来。”

司锦收下王妃的红包,笑着退下。

楼清羽拧好洗面巾,转头要给炎夜擦脸,却看见他已经歪在床边睡着了。

楼清羽愣了愣,过去帮他脱下衣服,盖好被子,然后自己也收拾好上了床。

躺在床上,楼清羽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转身看看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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