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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文集-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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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有些吃惊,”方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这牛车是我用玉佩买下的。你要坐就老老实实的坐,不坐就赶紧下车!”我翻身爬到前面,和小冬子一起赶车,不再理他。

姓杨的还算识趣,默默坐在车后,一声不吭。

老牛车虽然慢,但是晃晃悠悠,马,呃,牛不停蹄的,竟然在二十天后赶到了京城,真真不敢相信。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我居然没有晕车!?(汗…小王爷,不知道是你的命太好了还是太不好,竟然晕马车不晕牛车,也算一位奇王爷了……)

我站在高高的城门前,望着”遥京”二字,泪如雨下。

“喂,用得着哭吗?”

“呜呜呜,我这是喜极而泣,你管的着嘛!呜呜呜……”

“真是小孩子。”杨青衣叹口气还老实地摇摇头,那样子好象我是他儿子似的。

我实在太激动了,没功夫理会姓杨的。这些天姓杨的搭着我的牛车,学会了看人脸色,只要不招我,我也乐得和他说上两句话。不过这个人很有点朽木不可雕也,一来在我的年纪上始终认定我只有十六岁,我也不和他啊辩驳,二来上次趁我昏迷把过我的脉,便总是想给我配上几副药方子,显摆他的医术有多好似的。(汗……其实是你给御医们看惯了,看不上人家无名小子嘛……)

“好了,别哭了,赶紧进城吧,我请你吃午饭。”杨青衣抖抖包袱,心情大好地道。

我擦干眼泪,瞥他一眼,知道他其实穷得叮当响。这些天来,我和小冬子身无分文,我把玉佩给了那户人家换了牛车,还有一串珍珠,却没地方可以典当,只好一颗颗的花用,生生当了十几天的冤大头。好在在最后一颗珍珠用掉之前赶到了京城,不然,不然,不然我就只能让小冬子去卖身了。(小冬子寒:王爷,您,您,您真狠心啊……小王爷:没办法,卖你又不值钱,还是卖身的可利用价值高啊……)

“算了吧,姓杨的,咱们进了城以后就分道扬镳了,你的银子留着自己漫漫花用吧。”

“你要去哪里?”

“去找我老婆。”提起曜月,我登时眼睛一亮,精神抖擞。

“你还真有老婆啊?”杨青衣瞪着我,一副不敢置信的摸样。

“哼!”我白他一眼,挺起胸脯,大摇大摆的进了城。

“呐,你往这边走,我往那边走!以后后会无期,有期了啊。'我站在大道口,指着岔路对杨青衣道。

“哎,等等,等等。”

姓杨的拉住我,往我手里塞了张纸,道:“方公子,咱们萍水相逢,结伴而来,也是有缘,这是我在遥京亲戚的住址,你收着,有事可以来找我。”

“多谢多谢!”我随手把纸条塞进怀里,冲他挥挥手,”杨公子慢走。”

杨青衣无奈地看看我,背上包袱,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干吗那么婆婆妈妈的,好象我真的是他儿子似的,怪人一个!(汗……人家那是不放心你,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我承认自己是有点没心没肺。来年南宫流涧那样对我掏心窝子的,我都视而不见,何况一个小小的杨青衣?所以一转眼,我就把他忘在脑后。

蹲在北堂王府的大门口,我望门兴叹……

“王爷,咱们干吗不进去啊?”小冬子趴在我身边小声问。

“唉……”我托着腮帮子望则后金碧辉煌的”北堂王府”四个大字,满肚惆怅,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小冬子见我愁容满面,不解道:“您不是十分想念王妃吗?咱们千里迢迢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您为什么不进去,尽在这里叹气?”

“唉,说了你也不懂。”我喃喃道,摸了摸下巴上已经冒出的点点胡碴(汪……没办法,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没修面了||||||)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粗布衣衫,忽然想到:“小冬子,我这个样子怎么去见爱妃啊?咱们是不是应该先换身衣服?”

小冬子眨眨眼,开始抹眼泪:“呜呜,都是奴才不好,没有伺候好您,让您吃了不少苦……您什么时候穿过这么简陋的衣服,什么时候吃过那么简陋的饭菜,什么时候坐过这么简陋的牛车……呜呜……奴才真是该死,来年身衣服都没给王爷准备,奴才对不起王爷……呜呜……”

“行了行了,你想得我的真传还早着呢,光打雷不下雨。”我不耐烦地打断他。根本一滴眼泪也没掉,揉什么眼睛啊。

人家都说近乡情怯,我这也算近”妻”情怯吧。在文国时一心想着赶紧来找曜月,可真吃尽了苦头来到门口,反而踌躇了。

想起曜月离开时的决绝,我除了行痛还是心痛。我们分手的那班尴尬,他面对我和流涧只淡淡留下一句“你们继续”当真让我寒到了极点。

虽然想假装若无其事,可是心底还是恐惧之极。

我不是懊悔与南宫流涧的那件事,那时形势所迫,而且我欠他良多,若让我视而不见袖手旁观,我怎能作得到?只是,只是想到曜月,我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宁可他怨恨我,至少证明他心中有我。可就怕他真的毫不在乎,那,那……要我情何以堪?

“王爷,我们都在这里呆了一个时辰了,您到底在担心什么?是怕王妃看见您生气吗?”

“唉,都说了你的懂。就怕他不生气啊……”我皱着眉头,心里烦乱一团。我不是怕曜月看见我勃然大怒,而是怕他看见我不为所动。

小冬子撇撇嘴,乖乖蹲在我身后不说话。

我在心里幻想了无数次和曜月重逢的场景,预想了无数可能性,做好了十二万分的假设,可是当真正看见曜月的那一刻,这些东西统统都不翼而飞了。

我在北堂王府大门口的拐角处站起来有蹲下去,蹲下去又站起来,将该动作重复了大概约一个时辰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决定采取弱势的同情攻势,让小冬把我身上的衣服故意弄得脏西西惨西西,然后整装待发,正要向王府的大门迈进,忽然,大门,打,打,打开了……

我的身体比大脑反映快得多,一把拉住小冬子,想也不想地躲回了拐角处。

“王爷,你干……”

“嘘……闭嘴!”

我按住晕头转向的小冬子,趴在墙角边,小心翼翼地张望出来的人,待看清人影,松下一口气。

原来是几个下人。

可是我还没轻松多久,突然浑身一震,如受雷击般,僵立在墙角。

只见两个身影,不紧不慢地从门内踱了出来。后面那人,披着一袭雪白大裘,身姿修长,气质优雅,淡淡的高华,浅浅的冷漠。

曜月,曜月,曜……月……

我觉得时间好象停止了,痴痴的望着前方的人。

曜月瘦了。玉般晶莹的面颊有着憔悴之色,秀如远山的眉宇带着丝丝忧愁。黑发没有像以前那般随意束着,而是高高扎起,飞扬在风里,俊美利落之余,越发衬得双颊清瘦,下颌略尖。

他抿着唇,微微侧首,站在那里听旁人说话,长长的睫毛压得低低的,一副似听非听,似笑非笑的模样。

我正心醉神迷地痴望着,忽然,那星子一般明亮的美眸弯了起来,睫毛一颤一颤,优美的唇角向上挑起。

曜月笑了,一个浅浅的,高贵淡雅的微笑。

我只觉一记重锤正中心肺,顿时眼前一花,灵魂离体,五脏俱焚,手指深深嵌入墙壁之中而不自知,泥土簌簌地落下。

曜月,夭月,你怎能,对着旁人,这般微笑……

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大门口,曜月和身边的人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带着淡淡笑意,弯腰上了马车。那人紧随其后,关上了车门。

马车缓缓从我面前驶过。自始至终,曜月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甚至,没有向周围瞥上一眼。

“王,王爷……”小冬子的声音有点抖。

“……追……”喘息,喘息,再喘息,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什么?”

“给我追!”我一下子蹦了起来,指着马车消失的方向,恨声叫道:“给我追上去,我要看清楚那个家伙长什么样子!!!”

可恶!竟敢让我家曜月对他露出那种笑脸……

情敌!!!情敌!!!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看看他是圆是扁,是个什么东西!!!

“王爷,我们的是牛车啊,怎么追得上人家的马车?”小冬子哀叫。

“石头!林子!赶紧给本王出来!”我大吼。

两个人影倏地蹿了出来,跪倒在我面前。

“王爷!”

二人齐声施礼。”属下护主不力,王爷您……”

“行啦,少废话!赶紧背上本王去追王妃的马车!”我一口打断他们的废话,窜上石岩的后背,用力拍拍,催道:“快点快点!”

可恶!要不是我现在内力全失,还用得着磨蹭这么半天,早一步窜上去了。

石岩立刻负起我,跃上房檐,向刚才马车消失的方向掠去。王林和小冬子紧紧跟在后面。

我们很快追上了曜月的马车。车行的速度非常缓慢,平平稳稳地向郊外驶去,渐渐出了遥京城。

可恶!看样子分明是要出城幽会嘛!!!

我气得磨牙霍霍。石岩的额上沁出冷汗。

我们小心翼翼地在后面跟着,直到马车在遥京郊外有名的冰凌湖畔停下。

曜月和那人走下马车,一阵寒风袭来,曜月似乎紧了紧毛裘。那人殷勤的上前,帮他把衣前的系带系好。

我握拳!

曜月背对着我,看不见表情,那人的面容我却大概瞧见了。虽然离得远了点,可是还能看出五官竟十分英挺,嘴角还挂着笑容。

混蛋!笑什么笑!显摆你牙齿白吗!?你再笑有没有本王的万分之一好看,我家曜月才不会看上你!

我心中咒骂!(汗……小王爷你也有点太自恋啦……)

可是我刚骂完,就看见他似乎张嘴对曜月说了什么。然后两个人竟然相携向湖心的赏冰亭走去,形态亲密。两个下人提着东西跟在后面。

我握拳!再握拳!

“石头,林子,你们什么时候到的遥京?”说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牙齿咯咯作响。

石岩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道:“回王爷。和王爷失散后,我与王林一路追寻,看到王爷留下的记号后便日夜兼程,于五日前到达遥京。”我眯着眼,紧紧盯着远处那二人,”本王让你们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有眉目了。”

“好,这事以后再说。我问你,和王妃在一起的那人你们知道是谁吗?”

石岩和王林对望一眼,谨慎道:“此人是今日清晨秘密进城,进驻北堂王府,身份不明。身边带了三十来名下人,不过据我们观察,应该都是侍卫乔装打扮的。”

“那两个提篮子的也是?”我惊疑。

“是。看他们走路的样子,功夫应该不错。”

可恶!

我继续磨牙。

“王爷……?”小冬子有些担心地望着我,好象担心我牙疼似的。

我想了想,对石岩王林二人道:“你们退下,按照我原先的命令暗中不动,没有我的吩咐不要露面。小冬子,你跟我来。”

石岩王林二人领命下去了,我和小冬子从暗处慢慢向赏冰亭的方向潜伏。

那两个下人收拾好亭子,伺候曜月和那人入座,在亭内燃上暖盆,又摆上炉火,去湖内取了纯冰煮了,竟然温上茶酒。

桌上摆了几碟精致的小菜,亭内暖气洋洋,将朔朔寒风挡在外面。

曜月似乎很惬意地样子,一直嘴角微翘,浅笑盈盈。我看得恨不得冲上去,挡住旁边那人的视线。

“王,王爷,您,您冷静点……”

“我很冷静!”我躲在岩石后面,咬牙切齿地道。

“那个……您那不叫冷静,叫狰狞好不好……”小冬子嘀咕。

我抄来一根枯枝,在手里使劲折啊折,又放在嘴里用力咬啊咬,只觉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憋得我痛苦极了。

突然,不知那人对曜月说了什么,曜月竟然仰首大笑起来,笑声清亮,愉悦非常,黑亮的长发随风飞扬,说不出的洒脱动人。

我只觉热血沸腾,一时竟瞧得痴了。

待曜月笑声稍停,那人忽然微微一笑,冲我这边道:“这位朋友,既然来了,不要躲在那里吹北风,不如过来同饮如何?”

他并未刻意扬声,但醇厚的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从湖心亭传来,好似就在我耳边说话一般。

我心中一凛。曜月一双明眸已向我这边扫了过来。

我左看看右看看,又回头张望。

“王爷,他好象是在叫咱们呐……”小冬子在我耳边悄悄道。

“闭嘴!我知道!”我瞪小冬子。

这么明显的事情我我能不知道吗!我不过是想确认一下有没有那么一丁点万一的可能性而已……(汗…小王爷,表自欺欺人啦,人家不可能搞错滴……)

我伸出脑袋,偷偷窥了一眼,又立刻缩了回去,粑粑头发,拉拉衣服,问道:“小冬子,我现在的形象怎么样?”

“这个……”小冬子为难。

我抱着头,懊恼无比的道:“早知道真应该先换身衣服。”

不用小冬子说,我也知道自己现在多么狼狈。披星戴月,连夜兼程,这半个多月来我连面都没有仔细修过。因为丢了行李和盘缠,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还是在经过的小镇上用明珠换了两套干净的粗布衣服,棉衣已被刮得破破烂烂,刚才我还生怕不够似的又扯破了两条,这下子好了,在情敌面前丢脸丢到家了||||||||||呜呜呜……

“王爷……”小冬子捅捅我,”王妃他们在往这边看呐……”

我又偷偷伸出脑袋,果然正撞见曜月和那人望来的目光。曜月看见我一闪而过的小花脸,似乎眉心跳了一下,又似乎动也没动,那副淡淡的摸样让我心里忐忑。

耳边响起那个可恶家伙的笑语:“小兄弟,别不好意思了?跟了我们这么久,过来喝杯酒暖暖身子怎么样?”

小,小兄弟!?真他爷爷的可恶!!!

我已及弱冠,最恨别人说我小。我原就比曜月小四,五岁,再因为脸嫩,岂不是越发和曜月不般配!?

我心里这个怨恨,摸着下巴暗下决心,以后再不刮胡子,等我长出满脸大胡子来,看你们谁还说我小!!!(汗……)曜月的声音淡淡传来:“简卿,既然他不愿意,何必强人所难。”那人大笑道:“说得是。既然如此,还是你我二人共饮好了。”

“谁说我不愿意!?”我腾地跳起来,大叫道:“我也要喝一杯!”

小冬子捂脸叹气。

我飞奔过去,一跃冲进赏冰亭,左右看看,还好他们两个是对面而坐,离得不太近,我立刻一屁股坐到曜月身边的那个圆石凳上。

“不是喝酒吗?酒在哪里?拿来拿来。”

那人微微一笑,吩咐道:“给客人斟酒。”

客人?

我怒!

两个下人立刻伶俐地拿来酒盅,放在我面前,斟了一杯。

我端起酒杯,冲那人咧嘴一笑:“既然这位兄台诚意相邀,小弟怎好拂你面子,这就敬你一杯,请了请了。”说着一仰头,饮得干净。

这酒醇厚醇香,烈而不辣,余韵悠长,一杯下肚,全身都暖了起来,不由赞道:“果然好酒,不愧为关外第一的九重红霞。”

那人刚刚饮尽自己的酒杯,闻言长眉一挑,道:“没想到小兄弟竟然识得此酒?”

我嘿嘿一笑,”没想到兄台竟能得来此酒?想必在关外也是混得数一数二的。”

那人神色微敛,含笑不语。

我入亭后一直没敢向曜月看去一眼,此时终于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却见曜月面无表情地望着湖面,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摸样。我紧张地望着他,正在搜肠子刮肚地想着要和他说什么,忽然瞥见他手中的酒杯,不由脱口叫道:“啊!你怎么能喝酒?”

曜月转过头来,冷冷扫我一眼。

“我为什么不能喝酒。”

“你,你……”因为你有宝宝啊……

我差点喊了出来,低头向曜月腹部望去,却因为他穿着厚长的白裘,将身形完全遮盖住了,看不真切。

曜月好象和我作对一般,举了举杯子,旁边的下人立刻上前给他斟了一杯。

曜月看也不看我一眼,向对面那人道:“简卿,我们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未见,难得你偷得浮生半日闲,如今美酒当前,我们多喝几杯。”说着举杯就要饮。我动作迅速,一把抢过他的酒杯,高声道:“如此美酒,还是我替你喝了吧。”说着咕噜一声,吞酒下肚。

这第二杯酒下肚,感觉立刻就不一样了。

九重红霞,那是什么酒?那可是关外最醇最烈最有名的酒啊。用雪山长参和黑地高粱酿制整整七七四十九天而成,埋于地下九尺九丈深,于九年九日之后开封。

十六岁那年我一杯下肚便人事不知,现在比当年强多了,竟然空腹喝了两杯还能站着,就是桌子有点晃……

曜月冷冷瞪我一眼,神色恼怒道:“谁让你代我喝了!”挥手对下人道:“给我拿个干净杯子再斟一杯。”

“不行!”我撑住桌子,头运脑涨地大叫道:“你再斟我也不让你喝!”

“你,不,让?”曜月目光阴寒,一字一字如芒在背。”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不让。我北堂曜月要做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不相干的人管了。酒来!”

随着他最后一喝,后面的下人已递上了一杯子斟好的酒盅。

我被他那句”不相干的人”气得心肝肺肠肚都在乱颤,扑上去要抢酒杯,曜月却早有防备,一掌推了过来。我毫无抵抗能力,登时便觉天地间立刻倒转了一个个,后脑勺一痛,糊里糊涂地眼前就全是亭子顶上的长廊了。(汗,你那叫摔了个仰脚天……)

“王爷……”小冬子嚎叫一声,冲过来抱住我大力摇晃。“王爷,王爷,你没事吧!?你没摔痛吧!?”

他爷爷的!别摇了行不行?没事也给你摇出事来,不痛也被你摇痛了。

小冬子这小子虽然忠心可表,可是有时候也真蠢得厉害。我被他晃得这个难受,酒劲全散了开来,脖子后面也湿漉漉的,好象有一股液体流了下来。

我想说话,可是空着肚子喝了两杯九重红霞下去,胃里火烧火燎的疼,喉咙里酸酸的难受。

曜月走到我身旁,蹲下身子拉住我的手腕,沉声道:“你的内力呢?”

我望着他眨眨眼,再眨眨眼。

曜月面色冷凝,喝道:“我问你话呢。”

“曜月,你怎么一直晃?”我终于蹦出一句。

曜月眉间一蹙,要抽回手去。

我突然扑上去紧紧抱住他,呜咽道:“曜月,你别不要我,555……我知道自己既不聪明也不威武,更没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可是我好喜欢你,只喜欢你……555……你走了以后我日日思念你夜夜梦到你,千里迢迢从逾京来找你,可是你,你,你为什么和那个小白脸出来幽会?5555,还,还喝酒……555,你不喜欢我吗?你不起我们的宝宝吗?555……”

曜月初时还沉默着,后来便好象有些恼怒,冲我说了什么,然后还用力想甩开我。

我的脑袋晕晕涨涨的,身子发软,视线模糊,耳朵也嗡嗡直响,都听不到曜月在说什么。不过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嘴里胡乱叫着“我不放手!我不放手!”紧紧抓住曜月的衣袖。

不撒手!就不撒手!你别想甩开我!

我心里一遍遍想着,眼前渐渐黑暗了……

好热,好热……

冷,好冷啊……

疼,头好疼……

“御医,我的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娘娘,小皇子被刺客一掌震坏了心脉,又受了巨大的刺激。皇子年纪这样的幼小,恐怕……”

“混帐!你要是救不了朕的爱子,朕就统统灭了你们九族!”

“555,小弟要死了,小弟要死了……”

母后?父皇?皇……兄?

我惶惶忽忽地看见母后一张俏脸哭得希里哗啦,毫无美感可言。父皇身穿黄泡,难得一脸严肃地站在床旁。还有那个旁胖墩墩像肉球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恶心扒拉趴在我床头的小胖子,竟,竟,竟然是皇兄?

我错愕地张大嘴巴,看见皇兄脸蛋上的肉团一抖一抖,忍不住想伸手去捏捏,却发现手臂沉得抬不起来。接着突然想到好象有什么最紧要的事,绝不能松手,于是立刻打消念头,把手握得紧紧的。

只是,到底是什么紧要的事?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画面忽然一变,我趴在母后的腿上,撒娇道:“母后,母后,我不要年什么牢什子,也不要刘太傅做我的老师。

“昊昊为什么不想念书?”母后摸着我的小脑袋温柔的问。

我眨眨眼睛,“我一念书头就疼。”

“好,那就不要念了。”母后当机立断道。

“我也不要那个刘太傅,我要那天在御花园里和皇姐说话的那个新科状元。”

“那又是为什么?”

我皱皱眉,撇撇嘴,“刘太傅太丑了,脸上都是褶子,我一看到他就难受,那个新科状元美得多了,笑起来就好象母后一样漂亮。”

母后笑得更温柔,“好,不用刘太傅就不用刘太傅,咱们就换新科状元好了。”

画面再变,我蹲在御花园的角落里,父逮到我,把我举起来。

“呵呵,朕的小机灵鬼躲在这里干吗呢?”

“嘘……父皇小声点,别被魏将军听到了。”

“好啊,原来你逃课!”父皇大笑,作势要夹着我向后园走去,我哇哇大叫”我不要练功!我不要练功!555,父皇好坏,父皇欺负我……”

父皇笑道:“朕怎么舍得欺负宝贝昊昊。告诉父皇,为什么不要练功啊?”

“555,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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