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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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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记下了!”王大爷的怜惜爱护之心无忧自然能够感受,乖乖的应了下来。
王大爷见无忧乖巧听话,心中的怜爱更甚,却又担心自己的**惹得无忧生厌,于是想要和无忧聊两句家常,缓和一下刚刚自己过于严厉一点的语气:“无忧,你刚刚在看什么书 ?'炫书…fsktxt'”
王大爷对无忧真是打心底喜爱,生怕无忧受点什么委屈,以前苏家的家务事,苏夫人不回来寻求帮助,而苏老爷做事还算谨慎,基本上没什么风声传出来,而苏夫人一心愧疚对不起老父,专心掩盖,王大爷自然不知道无忧在苏家时,苏老爷的语气,比这重一千,一万倍都不止,无忧都当他是春风灌驴儿,王大爷这点,实在算不上什么,何况无忧知道王大爷一心是为她,哪里会觉得难受,只有满心满肺的喜悦和感动。
“无忧闲着也是闲着,就在大舅舅的书房里找了本《孙子兵法》看看,打算温故知新一下。”无忧眼底闪过莫名的光彩,从王大爷进来,她就在等这一句话了。
“《孙子兵法》?”王大爷剑眉一挑,狐疑:“无忧怎么会喜欢看兵法?”
还没听说过那个女孩喜欢看兵法的,这无忧又出人意料起来了。
“那大舅舅以为无忧喜欢看什么书 ?'炫书…fsktxt'”无忧轻笑了几声:“女戒?女训?烈女志?女论语、女孝经、女史箴言?大舅舅以为无忧喜欢看这样的书吗?”
前世,她的目光或许只是停留在这些书上面,但是死过一次,无忧才知道那些书根本就是害人的,每一条都在困住女人的思维,让女人困在条条框框里面出不来。
那些书,不过是男人为了更好的奴役女人而写的,最可悲的是这些书竟然大多都是女人而作,越发显得女人可悲!
“这倒没有!”王大爷被无忧的轻笑惹的几分不自在,刚刚才说这丫头贴心,这会儿倒是会调笑起他这个舅舅了。
“大舅舅,无忧身为女儿身本就已经失去了诸多的权利,怎么可以再让那些书中的死理困住手脚!”无忧说道此处,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王大爷一眼:“无奈生作女儿身,百年喜怒由他人!”
王大爷本就被无忧一眼,看的心底发酸,只觉得外甥女那一眼似乎暗淡了人世间的苍凉,却又听见这一句无奈生作女儿身,百年喜怒由他人,更觉得凄苦无比,心酸无比。
他的无忧,这般年纪怎么就看的这么清楚,想的这般明白。
身为女儿身原本就少了许多权利,生在富贵人家,未嫁之前还好点,能过几年稍微自由的日子,虽说自由却也是笑不露齿,三从四德,嫁了人后,也就会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相夫教子,伺候公婆,有时候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还要主动丈夫纳妾,眼看着丈夫宠爱小妾,不能妒忌也就罢了,还要小心着丈夫被小妾掏空了身体,补品伺候着,想想看,还真是应了这句话,百年喜怒由他人!
富贵人家尚且如此,贫穷人家就更不用说了。
若是找到有情有义的男人也就罢了,若是找了个猪狗不如的,那还真是生不如死。
只是,这孩子怎么会看的这般清楚?
难道小三儿母子四人,在苏家已经被逼到如此地步了?
“无忧,只要大舅舅在一天,这相府就是你的家!”王大爷站起身来,神情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
“谢谢大舅舅!”无忧眼中有泪,褔了福身子,却又脸色同样严肃的说:“大舅舅想要给无忧撑腰,却也要大舅舅有命在才好呀!”
无忧说完这话,立刻跪了下去,直视着王大爷的眼,丝毫不回避:“无忧知道这话说的不孝,但是请大舅舅听无忧一席话,然后要打要骂,要砍要杀,无忧绝无半点怨言。”
无忧已经打定主意,泄露天机被重罚又如何,她重生了,决不让大舅舅,二舅舅葬身战场,即使因此被大舅舅误解,她也要劝一劝。
大舅舅性格沉稳,与她感情一向深厚,她说的话能听的进去,所以无忧决定好好的与王大爷谈谈,所以那兵书是她故意为之,就是为了引起王大爷的注意。
否则她一个女儿身,怎么能将话题冒然扯到战争上去,引人怀疑不说,还没有可信度。
现在即使她费尽心机,终于引起王大爷的注意,但是她心中依旧惶恐不安,她的话,大舅舅能听得进去吗?即使听见去了,是否能够照做?
她能否改变两位舅舅的命运?
第五十三章 重生为家
“无忧,你到底想和大舅舅说什么?”王大爷一品大将,心思缜密,从来就不是糊涂之人,无忧这话里藏话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什么叫大舅舅想要给无忧撑腰,却也要大舅舅有命在才好呀!?
这话若是别人说出来,他早就一剑刺死了,这不是明白的咒他死吗?
但因为是无忧说的,所以他即使有些恼怒,也想听明白这孩子到底为何说这话,无忧可不是莽撞的孩子,光是今夜之事就说明这孩子心思缜密,决不在他之下,只怕无忧会这样说,定然有什么原因?
“大舅舅,可知道本城有个邀月居?”无忧也不答王大爷的话,却问了起来。
说真话,为了王大爷,和王二爷的事,她可算是绞尽脑汁,就是今夜埋刺行动也是从这方面着想的,她来相府求助,再将自己的谋划告知,就是为了让王相爷和王大爷,王二爷对她心生信任,然后才会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或许,这样,她能逆天而为,救下两位舅舅的命来。
“邀月居?”王大爷蹙眉,这是本城才子汇集的地方,那邀月先生,和当今圣上关系非浅,被当今圣上亲封为第一才子,他虽然经常在外,但也是知道的。
只是无忧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孩,怎么会知道?
“大舅舅,无忧曾经因为好奇去了邀月居,比较幸运的是,无忧这点不入流的才华,竟然被邀月先生欣赏,有幸见得邀月先生,还被先生特赦可以随意进出邀月居。”
无忧的话音刚落,王大爷就站了起来,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跪着的外甥女,好似不认识一般:天啦!他们王家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么会出了这么个才女,那邀月先生眼高于顶,才高八斗,却脾气古怪,就连皇上要想和他谈诗论画都要看他心情,但不知道为啥,他这古怪的性格偏偏皇帝喜爱的不得了,经常在群臣面前盛赞他,衣服与有荣焉的样子。
没想到这样的一个人物,他的外甥女竟然可以随意出入他的邀月居,天啦!这无忧的才华到底好成什么样,才能让邀月先生这般喜爱,欣赏。
他们王家真是祖上积德,竟然出了这么个才女!
王大爷大包大揽,将苏启明扔到八百里远,无忧的聪明才智和这人些许关系都没有!
无忧小心抬眉看了一眼王大爷,发现他并没有恼怒她私自出府,才又道:“这个月,无忧参加邀月居的盛会,听闻众多文人墨客在谈论边界之事,说是梁人来犯,形势危急,皇上意于狠狠打击梁人一番,大舅舅,若是此事属实,无忧想了想,这主副帅二人,若是不出意料,应该就是大舅舅和二舅舅,不知道无忧猜测可准?”
王大爷听到这里,面色已经阴沉,他快步走到门前,打开门,四处看了看,见到四下没有任何异常情况,面色才好了几分,走到无忧的面前:“无忧,这话我没听到,你也没说过,知道没有?”
妄议朝政本就是大罪,邀月居那是皇帝特赦的,自然没有什么关系,但无忧在家里说,又是个女儿身,这事可就不是小事了,被皇帝知道那是要砍头的,就是诛灭九族也不为过。
因为,她竟然猜中了皇帝的心思,皇帝曾经单独召见他,私下里议论此事,想要让他和二弟为主副帅,狠狠地打击一下梁人的嚣张气焰。
那些梁人猪狗不如,竟然在攻击边城后,烧杀抢掠,进行屠城行为,将本朝子女当成牛羊,这样毫无人性的行为,自然不能容忍,他也和皇帝表明心意,愿意前往,身为军人保家卫国,义不容辞。
只是此事尚属绝密,没有任何风声传来,父亲知不知道,他不清楚,但父亲必然是清楚的,他老人家在朝堂一辈子了,什么看不透,但无忧这般年纪,却很看透,那就不是小事了,因为这事,他连二弟都没说,除了他和皇帝应该没有人知道,即使想父亲这样的人能看得出来,但也绝不会透露半点风声,这是国家大事,没有人有这个胆子,这后果不是谁能承担的。
也就是说,这些是无忧自己悟出来的,这太危险了,自古伴君如伴虎,天威难测,若是皇帝知道这样的小丫头能猜出他的心思,那么只有两条路可供无忧选择:一是,白绫一根,二是,入宫伴驾,而这两条,其实还是一条路,死!
王家已经处于权力的顶峰,若是再出这么个聪明绝顶的妃子,只怕到时王家要亡,而无忧自然也要亡。
他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大舅舅,无忧本不愿意妄议朝政,但事关大舅舅和二舅舅的性命安全,无忧拼着脑袋不保,也要将心头肺腑之言,说与大舅舅听。”无忧想到王大爷,王小爷或许此去一去不回,眼泪就霹雳巴拉的掉下来。
“傻孩子,莫慌,此事重大,还是请父亲来做主吧!。”王大爷先帮无忧擦干眼泪,无忧的心慌,害怕,恐惧,在此刻他都能感受到,这孩子是真的担心他和二弟:“父亲来了之后,你只管将心头话说出来,不要怕,慢慢说就是了!”
无忧点头,擦干眼泪,她知道王大爷这样说,已经是不易了,他是信了她几分。
王大爷打开书房的门,示意无忧在这里等他,他叫了李氏,又让人请了相爷过来:王家出了无忧这样奇女子怎么不让相爷知道,而且他也想让相爷来为下面的事做决定,他已经感觉到无忧下面的话,绝对不会是小事,他一个人做不了相府的主。
此事只怕攸关相府生死荣辱,还是请出相爷来做主。
而独留书房的无忧,一颗心忐忑不安,她不知道相爷会信她几分?
也担心,自己重生,会不会被王相爷看出破绽,若是看出破绽,他们还能接受这样的无忧吗?
还能吗?
无忧的脸色苍白如雪,无助的闭上眼,却还是咬牙,坚定要讲出下面的话,即使看出破绽,不肯接受她又怎样,只要大舅舅,二舅舅没事,外祖父自然也会长寿,那她就是被当成妖孽烧死,沉潭,还是怎样,都无所谓了。
王家是她心里的家,大舅舅是她心里的父亲,李氏是她心底第二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家,为了心底的父母,为了疼爱她的外祖父,为了二舅舅,她宁愿承受一切的苦痛。
无忧心下主意已定,双眼再睁开时,灼灼如华,里面荡漾着坚定的决心:此生,她只为守护亲人而生,逆天又怎样,什么样的惩罚她都愿意承受。
第五十四章 祖孙打赌(二更合一)
无忧刚睁开眼睛,王相爷就到了,李氏侍候着王相爷用茶,退了出去,却还是不放心的瞄了一眼。
今日的气氛过于诡异,她总有一种暴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一颗心惶惶不安。
李氏退去,偌大的书房只剩下无忧,相爷和王大爷三人。
无忧站起身来,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王相爷:“外公!”
王相爷一身冷哼:“妄议朝堂之事,无忧倒是长本事了。”
无忧忙道:“外公,你知道无忧与大舅舅情同父女,对大舅舅的事一向上心,所以才留意了几分。”
王相爷却是不信,“你都能随意进出邀月居了,还能没本事!”
王相爷说是气,倒不如说怕,这丫头心思灵活是好事,但是太过聪明了,就未必是好事,常言到,聪明反被聪明误,何况她所猜测的非常之事,而是帝王心。
古来帝王多疑,有几位帝王能容忍自己的心思被人看透,何况是这样的小丫头?
若是无忧今日的话,被有心人传到皇帝的耳朵里,那会是什么下场。
王相爷这样一想,浑身都是冷汗:当今圣上是明君,可也是一个平常的人,什么真龙天子,都是自欺欺人的话,一个正常人在高位久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会腐蚀他的心,而被权力腐蚀掉的心,是绝对不容许谁能看透的,而皇权的至高无上也同样无法让人轻瞧一眼。
徐达那样的人物,她的妻子在面见皇后的时候,瞧着巍巍皇宫感叹了那么一句:这皇宫真漂亮。就被朱元璋给杖责而亡,而徐达还要叩首谢恩。
一句皇宫真漂亮,就可以被皇帝引申出无限遐想,何况无忧今日这番话。
所以王相爷几乎可以断定,无忧的下场不会比徐达之妻好。
所以他怕,他怕的不得了,人到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这几个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他不想无忧出事。
所以王相爷的脸色比任何时候来的沉重。
“父亲,还是先别忙着生气,先听无忧说完。”王大爷见王相爷的脸色太过难看,急忙劝了起来。
李氏守在门口,瞧着里面晃动的人影,心里异常的沉重:无忧说的到底是什么事?为何相爷和相公的脸色刚刚都那样的凝重。
王相爷听得王大爷这么一说,脸色倒是好看了几分,沉声:“你说吧!”
无忧满腹委屈,忍住泪道。:“外公,无忧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大舅舅和二舅舅此次出征无忧希望外公多加思虑。”
“混账东西!”王相爷手中的茶盏就这样直直的落在了无忧的头上,血就那样流了出来,在无忧白皙柔嫩的脸上流过,胡了一张清秀可人的脸。
王大爷脸上一白,立马跪了下来:“父亲,无忧年纪还小,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无忧一次吧!”他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见过父亲发过这么大的脾气,相必父亲今日是真的恼了。
无忧被砸的头破血流,也不哭,也不恼,只是用白皙修长的手,抹了一把血淋淋的脸,直直的跪着:“外公,无忧不想妄议朝政,更没有想过要去左右什么,只是大舅舅和二舅舅此去,定然是有去无回,无忧别无他法,才求外公多加考虑,是相府的荣华富贵重要,还是大舅舅和二舅舅的性命重要,若是外公觉得大舅舅,二舅舅的性命比不上相府的荣华富贵,无忧自然什么都不会再说,也请外公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无忧的声音很正常,没有什么起伏,甚至连脸眼皮都没动一下,就那样看着相爷的脸色从狂怒到气恼,再到最后的若有所思。
而王大爷早已的目瞪口呆,无忧说什么,他和二弟此去会战死沙场?
怎么会呢?梁人虽然骁勇善战,但缺少谋略,应该不是他和二弟的对手,但无忧怎么会说出这样荒唐的话?
难不成这孩子……
王大爷越看越觉得无忧不对劲,但是她的神情却又是那样的沉静,看不出半点不妥来。
“未来之事,你如何知晓?”
王相爷的嘴角挂上一抹讥讽:“难不成无忧能预知未来?”
“外公,你说无忧有多少日子没来相府了?母亲以前可有给相府下过帖子?”无忧不答反问:“外公和大舅舅不觉得奇怪吗?为何从不下帖子的母亲会忽然间下贴子,半年未来相府的无忧这般急急的要来相府。
王相爷和王大爷互相看了一眼,脸色有点沉重:小三儿自从出嫁从未对相府下过帖子,而无忧三姐弟也从未主动要求来相府,这两件事的确透着古怪。
”无忧半月前做过一噩梦!“
”噩梦?“王相爷一怔,这噩梦与老大,老二之事有何关联?
”无忧的梦里讲的是什么?“倒是王大爷心中隐约有些明了。
”我梦见……大舅舅和二舅舅去了边界,抗击梁人,在半壁山附近,被埋伏阻击,大舅舅身中数刀,当场身亡,二舅舅中了一箭,虽然侥幸突围,却也不治身亡。“无忧想到两位舅舅的下场,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下来。”外公,无忧知道这番话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这噩梦是在半月前,当时无忧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以为大舅舅,二舅舅常年征战,无忧难免担心,就如同母亲一般,时常会因为担心大舅舅,二舅舅而作噩梦,所以前几日母亲才去进香,无忧当时也只是这样想的。“
”那为何现在不这样想了?“王相爷的眼神莫测。
”现在不敢这样想了,一是邀月居当日的谈话,二是半壁山。“无忧又抹了一把被热血模糊的眼:”当日邀月居听闻梁人来犯,无忧心惊,不敢想世间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二是,半壁山这个地名,当日无忧梦里清清楚楚出现的地名就是半壁山,无忧派丫头打听了边境中的商旅,那里的确有半壁山地名。而今日,无忧有心试探大舅舅,瞧这情景,大舅舅,二舅舅正是这主副帅。“
随着无忧的话语,王相爷和王大爷的脸色越来越沉重,这么多的巧合,难道还是巧合吗?
说道这里,无忧喃喃自语:”外公,你说,你让无忧怎么不当真,怎么不当真?若是一个巧合,也就罢了!偏偏这梦在半月前就做了,无忧根本还不知道梁人来犯,无忧也根本不知道边境有半壁山这样的地方,无忧也根本就不知道大舅舅,二舅舅要出征。外公这么多巧合,如梦境一般真是的巧合,你让无忧怎么不担心,不惊慌?“
无忧的双眼充满了泪水,眼前一片猩红,泪水和热血遮住了她的眼,她什么都看不见,只是拼命的磕头:”我也不知道这梦境是不是真的……。可是那光景,我仿佛在梦里亲身经历了一回,有时候想起来,我也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真的经历了那些……我站在梦里,亲眼看着梁人的刀一下下砍在大舅舅的身上,任凭我如何想阻止都阻止不了,我喊哑了嗓子,都没有人理我,没有人看见我,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舅舅倒下,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二舅舅咽气,一切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触目惊心……外公,我求你了,千万要思量,你三朝元老,这一次就自私一回吧!您为国做的太多了,这次就为一次家吧!无忧……不想梦中的情景出现,那种痛,无忧受不了,您也受不了,王家也受不了!“
无忧想起自己身死那日的情景,明明一切都了然于心,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的那种痛,她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外公,你就当无忧胡闹,你就当无忧任性,这一次,你就成全无忧一回吧!若是梦里的事,都是真的,那……怎么办……这一家的老小怎么办……“
王相爷抬眉,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无忧,淡淡说道:”你就是因为这梦,才让你母亲下帖子的,才来相府的?“
无忧瘫在地上,两眼直直的看着王相爷:”是,梦中的情景太过真实,实在是太过真实了,怨不得无忧慌张,在没做这个梦之前,无忧万万没有这样的胆量妄议朝政,妄想左右大舅舅,二舅舅的事情,所谓骨肉情分,无忧虽不是大舅舅的骨肉,但体内毕竟还流着王家的血,这些年大舅舅,大舅母待无忧如同自身骨肉,无忧有心,心不够硬,不能看着大舅舅深陷险境而置之不理,无忧的血是热的,无法看着大舅舅,二舅舅落得那样的下场。“
无忧说到此处,低头不看王相爷,幽幽道:”外公,以梦示警这样的事,史上不是没有过。无忧以为,这或许是王家的福缘,而无忧恰好的佛祖挑选的人。外公,您忘了,慧远大师就曾经说过,无忧是有佛缘的。“
无忧想的很清楚,若是说自己重生而来,只怕人人都会当她是疯子,莫说信了她的话,不把她当成疯子关起来就是好事了。
此事,她琢磨来琢磨去,只有推给佛祖了,普天之下人人皆信佛,外公也不例外,她考虑再三也唯有这个方法才能让外公信服,何况那慧远大师在她幼时曾经说过她有佛缘,或许她的重生就是她的佛缘吧!
只是可惜慧远大师已经圆寂,否则她还真的想要去找大师聊聊这前世后世因果,或许大师能指点她一二。
无忧想的很仔细,梁人来犯之事推给邀月居是最好的,总不能说自己先知吧,她那日夜访邀月居就是为今天打埋伏,她知道外公为了落实她的话,必然会派人去邀月居打探,何况那邀月先生的身份背景在那里呢,她能搭上这么一条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是想到邀月先生和张仁和是同一人,无忧的心思就淡了一些:那人不好惹,只怕不是容易糊弄的主子。
而半壁山,无忧记得清楚,前世两位舅舅就是在那里被埋伏身亡的,当然为了做戏,她也派来苏府的丫头出去打探了,那半壁山也的确存在,她思前想后,做好了一切准备,所以今日之事,即使不能让外公和大舅舅相信,但也要让外公和大舅舅心生警戒。
”佛缘?“王相爷心头一惊,有些恍然,那慧远大师乃是他的好友,曾经在无忧幼时,私下里说过:相爷,那孩子佛缘深厚,相爷以后多加亲近,或许这孩子能扭转天命。
扭转天命?
难道慧远大师说的天命就是老大和老二的命运吗?
他细细地打量自己的外孙女。觉察到外孙女眉眼间的忧伤和恐惧,那忧伤和恐惧那么的深刻,似乎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他渐渐地放缓了神色:”无忧,放宽心,终究不过是梦罢了,为了如此虚无缥缈的事,便退缩,有负圣命,有负国家,岂是我辈所为,传出去,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王家男儿无胆!“
说道最后一句,已经是满面厉色。
”外公,梦是缥缈之事,可是那么多巧合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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