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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忧-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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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越想越兴奋,就觉得这边城会是她成为第一女富豪的起点:天时地利人和,她样样有,不赚钱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只是要做什么,无忧还真的一时半刻没想到。
无忧在街道上逛了一圈,心中大概有点眉目了,回到客栈,和云黛,杜鹃也刚回来,见到无忧,迎了上来,只是二人的面色都不是太好看,虽然强笑着,但无忧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无忧心下一沉:“打探到什么消息?”
“公子,大将军……大将军……似乎病……倒了……”杜鹃嗫嚅着。
无忧身子一晃,心头似乎猛的压上了一块巨石:“消息可靠?”
“应该不会错。”云黛接口。
无忧瞧了云黛一眼,心中不再怀疑,云黛这丫头打探消息的本事她从来不怀疑:在苏府就见识过很多次了,她总是能打探到别人打探不到的消息。
无忧在屋里踱步转了两圈,摆手让云黛,杜鹃退出去,然后她微微合上眼睛思索起来:牵扯到大舅舅的事情她都在脑中细细的想了又想,最后她的唇边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大舅舅睿智。
“原来大舅舅也是只狐狸!啧啧,难怪我是只小狐狸。”她摇头晃脑的又踱开了步子,眼前又浮现出王大爷那张沉稳中显得憨厚的脸——大舅舅真的憨厚吗?
无忧学着男子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大舅舅如果真的憨厚那才有鬼呢。
既然大舅舅费了心思将消息送了出来,她自然要早就安排。
无忧当下兴致匆匆地领着云黛和杜鹃去自己看上了那家铺子,主仆三人,昂首挺胸的站在狭窄却幽深的店铺门前,仰首看着门楣上悬着的那块乌黑木制大匾,上头錾着三个鎏金篆字“保和堂”。
云黛,杜鹃拥着无忧进了医馆,柜台后头的小学徒见进来人,迎了出来,笑问:“公子,是来看医馆的?”
小学徒也是机灵之人,这三位看起来神色虽然略显疲惫,但神清目爽,哪里像抱恙的模样,若不是抱恙,自然就是来看医馆的。
无忧不搭话,只在椅子上坐下,朱唇轻启,语调凛锐:“叫你们东家来!”
无忧打听的很清楚,原本是家医馆,东家姓周,一向有神医之称,原本是外来谋生,现在身体老迈,到如今已有七十余年,恐时日不多,想要落叶归根,却又不放心将自己一生的心血付之东流,一直想要找一个懂医术的人收了这医馆,哪怕价钱便宜点也无所谓,只是边城毕竟偏远,这样的一个人才还真的不好找,所以一直拖在这里。
这不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吗?
无忧也是个明事理的人,而且这东家的脾气很对她的味:做事不一味求财,这样的人,她断不会让他吃亏。
这条街道上,要出售铺子的也不是这一家,人家是只买便宜的不买贵的,她却跟人家不一样,因为她初到边城,没什么根基,也没什么耐心和奸商打交道,也没打算去磨上个三五个月,所以她挑选了这家据说脾气最古怪的医馆,虽然脾气古怪点,秉性却总差不到哪里去,当然,她想开的也是医馆,这倒是有缘了。
所以她才选了这一家铺子,在她想来应该不会太欺负人,不过,她也清楚这种脾气古怪之人历来眼高于顶,就是小学徒也是不同于别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学也学上了。她若不端点架子摆点谱,人家怕是不会将她看在眼里,不说买铺子了,就是见估计也见不着他的东家。
小学徒听了无忧的话倒是一愣,进医馆的人,多是冲着他家东家的名声来的,为了让他家东家出诊谁不是低声下气地苦苦哀求。
近些日子,买家都是看重他家东家的金字招牌,为了霸下这块招牌,什么丑态做不出来,就这铺子里的柜台都也被砸了几回,好在东家在这边城倒也颇具名声,守城的偏将出面才平息了下来。
何曾像这位公子般气势凛然,倒好像是他们东家要求着他买这铺子一般。
小学徒张着眼,在无忧身上打了个来回,眼前这个公子面容文秀,衣着也是平常,唯独那浑身的气势倒不想寻常人家,小学徒实看不出他的来历,又不敢进去回禀,只得收起轻鄙之心,自高台后转了出来,倒了盅茶奉上:“公子有甚话吩咐?”
无忧接过茶盏,看都不看,“哐啷”一声掷在地上,摔得粉碎,黄澄澄的茶水溅了小学徒一裤脚,无忧指着小学徒厉声喝道:“东家的事宜,是你一个小学徒问得是事?”无忧倒也不想为难小学徒,只是若不这般,哪里能见得到东家。
小学徒哪里见过她这般的买家,呆在那里都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管先前的买主,哪个上来不是客客气气,倒是这位公子一开口就是训斥,这为难了他了,是报还是不报与东家?
杜鹃也是目瞪口呆,戒备的眸光飞快地在无忧脸上扫过,这个人根本就不久她和善的小姐!
云黛最是机灵,甩着手吩咐那学徒道:“罢了,罢了,量你一个小学徒也做不了东家的主,你去禀告你东家,我家公子想买下你这铺子,为这边城的将士尽点心意。”
她话音未落,杜鹃也会过意来:“我家公子慈悲,原想为家里的老夫人积点福缘,为这边关将士尽分心意,却没想到你这厮,好不知趣,难不成你见不得边关将士的好?”
那学徒唬得脸色都变了,连连摆手:“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又不是想不要脑袋了,这话谁敢认,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见不得边关将士的好?想想都觉得诛心。
无忧慢悠悠地开口道:“杜鹃,看你这话将人家小哥吓得。”
云黛敲了敲地上的碎渣子,眉头微蹙:“还不去为我家公子倒杯热茶来。”
那学徒慌忙答应了,一溜烟地去了,主仆三人相视一笑,估计那东家等下就该出现了:小学徒是去搬救兵去了。
无忧三人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方听得有人过来,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葡萄紫团寿暗花緞袄的老人,清瘦却也健壮,脸上的表情虽然严肃,却怎么也藏不住眼里的精明,无忧知道这人就是这保和堂的东家。
老东家慢慢地走到无忧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学徒随后头奉上热茶,老东家端起茶盅道:“公子有意老朽的保和堂?”
无忧揭开茶盖,端近鼻前闻了闻,尔后放下茶盅,笑道:“也不是非保和堂不可?小可出身商贾之家,偶的机缘学了几手岐黄之术。游历边城,见边关将士保家卫国,小可手无缚鸡之力,却也是热血男儿,想要为边关的将士尽分心意,为家中的慈母积点福缘。”无忧再次饮了一口热茶:“听闻先生保和堂要出售,小可就动了心思,先生在边城声名远播,若是小可盘下保和堂倒也省了不少事儿,先生若是允了,小可自然喜悦,若是先生不允,小可也只好另觅下家,只是要费点心思罢了!”
当东家微微一怔,随即道:“公子懂医?”
无忧听了,心里一动,知道这事成了一半,随即谦虚道:“小可只是兴趣爱好广泛,医术也只是略知一二。”无忧瞧着老东家脸上微露失望之色,又轻声道:“小可家教森严,哪能随着自己的性子,不过教小可医术的那人说小可八日成医,乃是天资丰厚之辈。”
“八日成医?”老东家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瞧着无忧的目光有疑有惊,更有的是压抑不住的狂喜。
无忧涩然一笑“小可也只行了一次医,倒也不辱医者之范。”对方老东家这样的怪人,就不能用正常的办法,她也不算说谎,她的确八日就过了张仁和的考验,也算是八日成医。
老东家仔细的看了无忧,咬了咬牙:“公子可信得过老朽?”
无忧打听的清楚,这老东家脾气古怪,至今还未有传人,听她之说,天资聪慧,又未拜的任何人门下,只怕要动了心思。
老东家那种严肃的脸上,竟然绽开了一朵花:“老朽想请公子来保和堂小住,你我二人相互探讨一下医术。”
无忧知道这是考验,若是她的医术入了这古怪东家的眼,只怕这保和堂送她都有可能,这些对医术的爱好者,都是狂热分子。
“也好,小可以后反正打算开铺子,跟在先生身边学上一二,也算是小可的造化。”无忧笑了笑,算是同意了。
正在这时,铺子里进了三名军士,其中走在前头的那让人,看起来威武雄壮,鹰眉、挺鼻、薄唇、一张甚是俊朗的脸,很有大将之风,后面两位该是他的随从。
无忧见到这三人,心中一阵狂喜:天助我也!今日或许可以见到大舅舅了。
“请问,哪位是周老神医?”领头的军士出言询问。
“老朽周谷平,请问将爷有何吩咐?”老东家走了两步,上前迎客。
“请老神医和我们去军营走一趟,我家大人身患顽疾,还需要老神医帮忙医治。”来人话语很客气,但是态度很坚定,周神医也算见过世面之人,知道这次来请,估计是军营里的哪位大将生病了,也不多问,只是挥手让小学徒收拾药箱,自己也去内间收拾一下,无忧自然跟了进去。
周神医也不多说,自顾着收拾:大将生病,为了动摇军心,自然要保密。
周神医转身,正准备和无忧说声抱歉,却被无忧抢先开口:“先生既然留小可探讨医术,这样的机会怎么不让小可见识一番,小可想和先生走一趟,为先生提提药箱这简单的事情也是可以的。”无忧不担心周神医不同意,热爱医术之人听到顽疾,都会心痒难耐,这周神医是狂热分子,应该会满足她的要求。
果然,神医微一缩缩,就点头同意,急急的向外行去,不忘嘱咐无忧:“进了军营,你跟在我的身边,不要乱跑,到了那儿看我的眼色行事,话宁可少说也不要多。”没时间一一交代,两句话后,就出了内间。
无忧连连点头,心中却暗笑,执着的人总是生活的简单,怎么就不怕她是不良分子。
无忧吩咐云黛,杜鹃从客栈里将行李搬到保和堂,吩咐这些的时候也没避着谁,都是当着那三位军士的面:无忧是故意这样做的,周神医思想简单纯净,可不表示人家这三位军士也是单纯的人,无忧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给这位将士造成一种错觉:她和周神医关系匪浅。
果然,那位将士眉头微蹙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不再说什么:无忧想着估计这人瞧着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才勉强同意的,谁让她看上去,危险性不大。
无忧自然的从小学徒的手中接过药箱,也很自然的跟在周神医的身后,上了马车,一路无话,周神医在思索着这次会碰上什么疑难杂症,而无忧则在思考着,是什么事情牵绊了大舅舅,导致到了今日还未能按照计划行事。
原本无忧在给王大爷的信中,是计划让王大爷暗中派人接了她,到军营附近的地方,买个庄子安顿下来:她担心自身的安全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要对云黛,杜鹃负责,毕竟都是年轻美貌的少女,又都未曾出过远门,她不敢太过大意。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王大爷迟迟未能按照计划行事,无忧心中有点担心,生怕江州城的事情发生了她不知道的变化,所以今日才借着周神医的势,来见见王大爷,也好让王大爷安心她的安危。
二人各有所思,等到无忧心神回转之时已经到了军营,在那将士的带领之下,穿过重重守卫的军营,到了一间大帐篷前。
无忧的心却活泼泼的跳动起来:这大帐篷里住着的人是不是就是大舅舅?
“去禀监军大人,保和堂的周神医带到。”那将士让守在军帐前的士兵进去通报。
无忧听了将士的话,心中一阵失望,原来是监军,不是她的大舅舅。
“进来!”片刻之后,帐内传来低沉的男声,无忧蹙眉思索起来:这声音怎么听来有点耳熟?可任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是何时听过这声音。
无忧还在思索,但情势已不容她多想,守在帐篷前的一名士兵,已掀开帘子,周神医迈开步子进了帐篷,无忧也只能跟在其后。
“是周神医吗?”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无忧看着坐在大帐篷那人的脸。
她的身子一下子僵直了,脸上的神色也分不出悲喜来。
难怪熟悉,她心中苦笑,这人的声音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虽然是前一世的声音,可是,是她绝不会遗忘也不会错认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她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他?
无忧的手握的紧紧的,全身也忍不住僵直起来:她竟然在军营里看到那个叫宫傲天哥哥的男子,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为什么她走到哪里都和宫家脱不了关系?
无忧咬了咬牙,吐气,暗自告诫自己:不要慌,也不用慌,即使他是宫傲天的弟弟,那又怎样,前世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面,她怕什么?即使这人曾经在暗处窥视过她,那又怎样,今生她和宫傲天也就见过那么两三次,无忧还不信了,难不成这人还见过她不曾?
心下有了主意,无忧也就没有了迟疑,她的身子虽然还是僵硬,可是外人根本看不出丝毫眉目:周神医的动作本就不快,无忧短暂的迟疑自然看不出来。
“老朽周谷平。”周神医恭敬的声音传进无忧的耳朵。
“老神医,今日请神医来是想请神医为王元帅诊治,希望神医尽心尽力,这是利国利民之大事。”
声音不大,语速也不快,反而说的极为缓慢,可是站在无忧前面的周神医却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而立在周神医后面的无忧却将后背立得更加笔直了。
“老朽今日的……拼了这条老命……也会保王元帅……周全。”周神医的身子明显颤抖的更加厉害,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他停下了三次,才说完。
“那本皇子就放心了!”那人话锋一转,皇子二字明显的咬的重了几分,周神医身子一软,几乎瘫在地上,幸得两旁军士手快,眼快扶住,否则那样子还真的不好看了。
周神医很怕,即使他已经很老了,但他依旧不想死,尤其是不想这样子死去:若是不能治疗王元帅的病,他将是罪人,害民损国的罪人,这就让他很怕了。而现在监军大人又表明他的皇子身份,就是在告诉他,若是真如此,他连翻案的机会都没有——皇权大如天。
无忧听了那故意咬重的皇子二字,心头一颤,脸色更是白了三分,只觉得晴天霹雳,闪的她慌了神:这人的身份怎么会是皇子?她明明是叫宫傲天为大哥的呀!即使时隔甚久,但她保证当日绝没有听错。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无忧觉得自己落到一张巨大的网里,怎么挣扎似乎都无法挣破,这张网让她越来越窒息,几乎无法呼吸。
慌乱中,无忧听到那皇子监军说了一句:“随我来吧!”
去哪里?应该是王大爷的帐篷。
周神医很听话,因为他想保住自己的性命,也想保住无忧的命,他歉意的看着无忧:周神医原本就怀疑会是什么将军之类,却没有想到会是元帅,更没想到会出现什么皇子监军,若是知道,他绝不会同意无忧前来的,若是不小心,这些都是掉脑袋的事情,不能治愈元帅,他和无忧的脑袋是绝对不保了。
无忧不知道是怎么出的皇子监军的帐篷,只觉得脑子昏沉沉的,她也很想保住她的小命,不想露出什么异常落在这位皇子监军的眼里,所以她沉默而且乖乖地听话:无忧肯定,若是这皇子监军知道她已经掌握了他和宫傲天秘密,她绝对无法见到明天的太阳,不,不是明天的太阳,而是今天晚上的月亮她也无法见到。
无忧除了沉默,就是尽量让自己不要显眼,最好能够忽略不计。
除此之外,她还能做什么?她的脑子里一片昏乱。
无忧浑浑噩噩的随着皇子将军和周神医进了元帅的帐篷,在瞧见王大爷的那一刻,无忧以为自己眼花了:王大爷浑身收的只剩下骨头,一双瞳孔茫然无措,毫无精气神,这哪里是她记忆中的王大爷。
无忧恨不得扑到王大爷的怀里:今天她受的刺激太大了,一颗心惶惶不安,可她忍着,用尽全力咬着自己的舌尖,任凭些微的血腥味在自己的口腔蔓延,才找回点理智。
王大爷正躺在军帐里,双眸紧闭,脸色苍白,无忧虽然猜测王大爷的样子不会太好看,这一刻,只觉得心酸。
“元帅,监军大人带入来看您了。”王大爷身边的年轻侍卫瞥了无忧一眼,微征,随即伏在王大爷的耳边轻声说道,却用余光递了个眼色给无忧身边的军士,那军士随即不着痕迹的将身子朝无忧身边扭了扭。
“劳烦……三殿下了!”王大爷气若游丝,声音更是艰难,似乎开口说话,变得异常困难。
无忧听到三殿下三字,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幸而无忧身边的军士机灵,不着痕迹的站在无忧身边,从背后伸出一只手不着痕迹的在无忧身后支撑无忧的身体,倒也没有让她出丑摔倒。
无忧身子一僵,心神一凛,随即稳住自己是身子,眼观鼻,鼻观心,也不去看身边施以援手的军士,低下头沉默,忽有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正停在她的身上,无忧知道定然是三皇子的目光,看来刚刚的那一幕没有躲过三皇子的眼睛:看来她要表示点什么才能打消三皇子的疑心。
她的眼珠子倒是转了百八十圈,可是主意一个也没有想出来:对一个位高权重,身活在皇室的皇子,她玩什么花招、动什么心思都只是送死而已,她除了乖乖的招认外,根本想不出法子能让三皇子消除疑心,但招认?怎么可能,她费尽心机走到这一步,是绝对不会招认的。
所以无忧一直沉默着:当不知道如何做的时候,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方法,少做少错,但是她并没有放弃思索着大小三皇子的疑心。
无忧虽然什么都不说,脸上平静就像一碗水,一丝波澜也没有,只是心头已经是狂风暴雨,雷鸣闪电:三皇子竟然叫宫傲天为大哥,而且照那夜所言,他们该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为何现在他却成了皇家高高在上最受宠爱的三皇子,而宫傲天却边城了卑贱商贾,他们一个从商,一个混入内廷,他们想干什么?
无忧即使养在深闺,却有个相爷的外公,两位手握重兵的舅舅,自然在零星片语之间值知道当今太子人选的热门人物就是皇后所出的七皇子,和贵妃所出的三皇子,虽说圣意不明,但是众人察觉到皇上对贵妃娘娘的圣宠不衰,他很有可能会成为太子。
兄弟二人,一人成为天下首富,一人成为太子的热门人选,还加上一个圣宠不衰的贵妃,这以后的天下……
无忧只觉得浑身冰凉,她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如果刚刚她觉得她落入了一张网中,那么现在她只觉得自己正走在万丈深潭之上,每一步都如履薄冰,都有可能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粉身碎骨倒也不怕,就怕会连累亲人。
这次,怕是相府也真的护不了她了。
宫贵妃行事之狠辣由此可见一斑,她辅助宫傲天成了天下首富,她辅助三皇子成为最受皇帝宠爱的皇子,这样一个人物用尽心机让她进宫家的门,她能抗拒的了吗?
无忧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躲开宫贵妃的算计?
她该怎么办?
这时,无忧是真的无主了,这样的一个大秘密,却让她这个弱质女子知道,老天爷,你开什么玩笑?
无忧觉得老天爷让她重生,或许就是为了玩死她这个可怜的人!
前路渺茫,她真的要这样束手无策,认命吗?
她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女就这样将自己的命运交到贵妃的手里吗?
不,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认命……
她总要做点什么来自救吧!
做什么呢?
无忧猛的跪在王大爷的床前,王大爷身旁的俊朗的年轻护卫脸色立即变了,仿佛恨不得将无忧拉起来:她不要命,也就罢了,干嘛还要牵连他的元帅。
无忧却不理会,只是跪在那里,低着头,谁也看不见他脸部的表情,所以谁也看不出她眼中的紧张:成败在此一举,她在赌,赌三皇子前世未曾见过她,在毒一线生机。
正文 第八十二章 中毒
三皇子瞧着无忧的举动,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神采:这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咳咳……”王大爷咳嗽几声,“嗯,你……这是……做什么?”王大爷此刻,声若蚊呐,表情却还是平平静静,什么也看不出来。
无忧知道自己此刻的回答关系着她和王大爷以后的性命,可是她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王大爷或许知道怎么说,可是在三皇子面前她可不敢看向王大爷——只怕她一抬头就会被三皇子看到,到时候才当真万劫不复,不论她说什么,王大爷说什么,三皇子都不会信,不会信也罢了,日后他还可以到皇帝的面前参他们串供。
怎么说才好?!她飞快的动着脑子,前世宫傲天和三皇子的对话又浮现在脑海,而脑中除了那夜对话,还闪过王大爷身边护卫那张年轻的脸,她终于下定决心。
无忧思索着,三皇子与宫傲天对苏府,对她和无恨所为皆是为了一个仇字:为他们父母报仇。
那么现在,她何不利用他们的心结,去解决了眼前状况,当然这一切都少不得利用一下那护卫的身世:王大爷身边的护卫叫莫志聪,本是南方人氏,五年前,他和母亲随父进江州城赶考,谁知道途中遇到山贼,可怜他父亲一文弱书生,母亲乃是柔弱女子,父亲当即惨死在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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