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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妃有喜,纯禽夫君请负责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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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清清被他那副别扭的小模样给逗的更乐了。“懿王爷,你口中的的‘总有一天’是不是指我八十岁,你七十四岁啊。嗯,如果真的是那样的,那我相信你。最起码我八十岁时,身子骨肯定没有你健朗。而你这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王爷到那时身子肯定是比我健朗的。王爷,我相信你。”
被称为“人间凶器”之一的阎夜锦,可能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惨败。无论是和尹清清斗智斗勇,还是斗口才,他似乎真的没有一样能赢得过她。
这让他太气愤,气愤的就要呕血。他很狂躁,狂躁的双手负后,不停的跺着脚,偶尔间抬头去看尹清清,双眼也都是喷着火的。
尹清清见现在的阎夜锦把眉头皱的如小老头一般,她非常不客气的落井下石,笑的更灿烂。只是这么一笑,又突然让她想起了被她遗忘在脑后的那个可怜小世子。她心里暗呼了一声糟糕,再也没有和阎夜锦斗嘴的兴致了。
提起裙摆,尹清清再也管不上阎夜锦,火速的往原路返回。她的身后,阎夜锦见她就这么走了,少不得又被气到了。
尹清清回到之前的地方,夜风吹的凉飕飕,哪里还有什么人啊。她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眼角的余光偶然间瞥到地上被撕人强行撕扯下来的一块极小的布料。她捡起那块布料看了看,是一块紫色的布料,而且布料的做工非常的精致。一看就是从刚才那个段安的衣服上撕扯下来的。
尹清清嘴角抽了抽,赶忙又招手在路边叫了一辆马车,火速的赶往离这里不远处的一座破庙里。她们约定好的,她引开人,她们就趁机打晕、拖走,然后再在这附近破庙里集合……
好不容易的到了破庙处,尹清清付好钱后,便急匆匆的下了马车,直奔破庙里。破庙里,哪里还有什么人啊。她只在破庙的地板上捡了一块紫色的布料,目测应该也是那个段安的。
尹清清的心瞬间就提到嗓子眼里,她若是对付阎夜锦倒是可以说的过。毕竟阎夜锦这些日子里总是针对她,而且她也相信那几个中年嬷嬷难不倒阎夜锦的,顶多就是阎夜锦被吓吓而已。但平阳侯这个世子,跟她无冤无仇的,她这次这样做,还真是太过分了。
强烈的愧疚感折磨着尹清清。尹清清怀揣着侥幸的心里在破庙的周围搜寻起来。希翼着能搜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可一圈下来,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最后她只能悻悻然的回明月楼了,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这一晚上,她噩梦连连,不是梦到段安跳湖自杀了,就是梦到他化成厉鬼来寻她报仇了。
第二天醒来时,她的眼睑处已经黑的像只大熊猫了。她也来不及吃东西,就直接奔向平阳侯府。结果等了一天,都没有见到那个段安出来,等到傍晚要回去时,她又在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见到了阎夜锦。
阎夜锦见到她,自然是没有好脾气,“丑八怪,你没事在平阳侯府外瞎晃荡做什么?”他嫌弃问道。
尹清清眼角的余光往平阳侯的府邸瞅了一眼,“这平阳侯府就你能来,我不能来啊。”
阎夜锦双手抱胸,桃花眼眯了眯,“丑八怪,你该不会真的对我们家段安有什么非分之想吧。要不然,他刚生病,你就在王府外瞎晃悠。”
“他生病了?什么病?”一听到他得病的事情,心立时一颤。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如果昨晚段安真的被……那他现在生病了就很正常了。
阎夜锦看到她这副紧张的模样,心里没好气,“段安生病,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当然要激动,毕竟是她错手将住大辰国的未来的花朵给硬生生的摧残掉的……尹清清心里有苦又说不出来。只能干笑着把阎夜锦拉到一边去,“懿王爷,咱两商量点事情。我愿意去你府上做三天的丫鬟,不过你今天带我去看下段世子好吗?”
阎夜锦这下疑惑了。据他所知,这段安跟她连认识都不认识。这尹清清怎么就对他那么上心。
尹清清赶忙又用诱哄的口吻道,“懿王爷你不是一直想要打败我吗,我去你府里做三天的丫鬟。你到时候可以尽情的使唤我。当然,如果你怕我伤害段世子,那就更不可能了。我见他时,你也可以在旁边监视着我的。这样的话,你就不用再担心我会伤害到他了。”
阎夜锦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小小的考虑了一番后,嘿嘿道,“三天太少了,不行。怎么的也要五天,少一天都不行。”
“不行,三天已经够多了。”
“丑八怪,既然你不肯妥协,那本王就不带你进去了。”
好吧。尹清清想到那个段安,一咬牙,就把自己给卖了。
“五天就五天,不过你可得说话算话,带我进去见下段世子。”
阎夜锦头仰的老高,用鼻子哼了哼,一副趾高气扬的欠揍模样让人恨不得要拍死他。尹清清想着还在病榻上躺着的段安,这一次,她只得忍了。
就这样,阎夜锦双手抱胸嚣张的走在前头,尹清清苦着脸,低头哈腰的跟在他身后。两人经过丫鬟的通禀,尹清清终于见到了那个疑似“受害人”段安。段安年龄跟阎夜锦差不多,大概也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包子脸,他此时正虚弱的靠在床榻上。
尹清清昨晚是睨过段安一眼的,当时白白胖胖,十分有精神的,现在看到仅隔一夜,他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她心里更加笃定昨晚段安一定是遭受到惨无人道的非人待遇了……她心里的愧疚感更深了。如果可以,她恨不得背一捆荆条来给他负荆请罪。
阎夜锦见到这副模样的段安,倒是没有多少的惊诧。他往他的床头一坐,目露责备,口气幽幽,“你怎么搞的,我们昨夜分开时还好好的,你怎么就把自己折腾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段安包子脸一皱,瞬间从一个芙蓉包变成菜包子。“夜锦,昨晚,昨晚我……”
尹清清竖起耳朵,一颗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罪过啊!昨晚,她伤害他了!
“昨晚怎么了?”阎夜锦见他不说话,只知道哭,他忍不住放软语气,安慰的拍着他的小肩膀,轻声的问道。
段安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刚说了几个字,就哽咽的泣不成声了。阎夜锦赶紧拿了一块手帕细心的给他擦掉脸上的泪珠。“你真是要急死我啊,昨晚到底怎么了?”
“夜锦啊……昨晚……我突然觉得我们以前那样游手好闲,整日欺男霸女挺无聊的。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出去胡作非为了吧。”
段安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簌簌的往下落。阎夜锦狐疑的望着段安,“段安,你到底怎么了?以前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咱们两做不到流芳百世的英雄,就要做遗臭万年的祸害吗?你现在这副模样……让我很不安。”
包子脸的段安被他几句话刺激又哇哇大哭了起来,“夜锦,不要多问了……总之,咱们以后不要再闹了好吗?”
尹清清深怕阎夜锦再继续问下去,就会在段安的心口上撒盐。于是,她连忙插嘴道,“世子,你说的是对的。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最重要的是你以后要好好的生活下去。人嘛,活在世上总会遇到一些不顺心的事情的,挺过去了,就是你赢了。”
段安这才注意到尹清清。他睁着一双黑而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瞅着她,奶白色的脸颊上还有委屈的神色。尹清清抚了抚阵阵发疼的胸口。她承认,这个包子脸的段安很萌,可这也间接的说明她犯下的罪孽实在是深重。
“夜锦,她是谁啊?”段安轻声的向阎夜锦问道。
阎夜锦不屑的瞅了尹清清一眼,“我丫鬟。”
段安没有继续再在尹清清的问题上多加纠结,他又低着头,继续哀戚的哇哇大哭起来。阎夜锦则无奈的将手一摊,叹息道,“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让我怎么办?”
“夜锦,我现在心里难过。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抛弃我……”段安哭的小鼻子红红的,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尹清清心里堵的慌。她想上前再对他说些劝慰的话,可人家段安显然不想跟她谈人生谈理想啊。人家只想跟他的好哥们阎夜锦谈人生谈理想。
“你能先离开下吗?”段安用哭红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瞅着尹清清。尹清清知道他支走她,那是有话想单独对阎夜锦说,她心里虽然很不舍,但没有办法。还是出了房间。
段安在尹清清走出去后,他将盖在身上的锦被一揭,胖嘟嘟的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后撩起自己后背上的衣服。阎夜锦看过去,被唬了一跳,只见他的后背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鞭痕。
“段安,你这后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阎夜锦鼓起腮帮子,气呼呼道。
段安整张包子脸一瘪,又委屈的哇哇大哭了出来,“夜锦,我昨晚真是倒霉透了……昨晚你被人拉走后,我就被人打晕了……等我清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身上的银子什么的都不见了……我急匆匆的赶回家,又倒霉的遇到我爹,我爹说有人跟他告我的状,接着便请了家法,我这后背上的伤就是昨晚留下来的。
另外我爹还说……等我这后背上的伤好后,就把我丢进军营里,再也不让我出来祸害其他人了……夜锦,你说我爹这不是要断我活路吗?去了军营那里,以后我也不能再跟你一起玩了……”
其实,段安隐瞒了他被人打晕后的一些事情。真实的情况是他被人打晕后,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座破庙里,他的旁边还围着几个长的难看的中年嬷嬷。
这些人双眼冒贼光,差点把他给吃了。幸好,他爹平阳侯知道他这个做儿子的作恶多端,肯定会有仇家寻上门报仇,平时都有派暗卫来保护他的。他这才虎口脱险。
只是一回到家后,他爹在知道他被人绑架的事情后,他火冒三丈,没有怪绑架他儿子的人,而是生气的拿着皮鞭狠狠的教训了他一番。
他一共挨了三十鞭,痛的他哇哇乱叫。
当然,被几个中年嬷嬷打晕的这种糗事,段安自然不好意思对阎夜锦说出来。这不就有了他刚才对阎夜锦说的那番话了。
阎夜锦双手紧握成拳头状,“段安,你放心。竟然有人敢偷袭你,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敢对你动手,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段安,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偷袭你的人,为你报仇的!”
“阿嚏!”房间外的尹清清猛的打了个喷嚏,顿时就觉得后背脊梁处传来一阵阴冷的凉风。
段安揉了揉自己哭红的眼睛,明明已经十二岁的他,行事作风什么的,却像个八|九岁的小孩。“夜锦,算了。可能真的如我爹的那样,咱们以前做了太多的恶事,现在老天报应下来了。咱们以后都好好的……不要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好不好?”
阎夜锦望着他那一脸委屈的神态,仿佛他要是不答应他的话,他马上就可能再给他哭一个。阎夜锦撇撇嘴角,半是责备,半是无奈,“好吧,我都答应你。不过你先养伤,其他的事情后面再说。”
段安破涕为笑,包子脸粉嫩的让人恨不得马上上前咬上一口。
两人又说了一番话,待天黑时,阎夜锦才依依不舍的跟他告别离开。尹清清心里不安的很,她千方百计的想要找机会向小段安送上自己的歉意。但是,人段安眼里只有他的好哥们阎夜锦,根本视尹清清为无物。
所以,到最后,尹清清的计划就失败了。
无精打采的离开平阳侯府,阎夜锦趁机提醒道,“丑八怪,你可要记住你答应过本王的那些话,本王希望明天一早醒来就看到你已经在本王的府邸里干活了。”
尹清清勾勾唇,转身又看了看平阳侯府,本就无精打采的她将头埋的更深了。
随意的应付了阎夜锦几句话,尹清清便要回明月楼。她的身后,阎夜锦瞅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他鼓着腮帮子大声道,“丑八怪,你可别忘了,这个是你欠我的约定。”
尹清清茫然的转身回头,朝阎夜锦勾唇淡淡的一笑,“好的,我明天会去的。”
那时,月上眉梢,他们的周围都是熙攘的人群。尹清清立在一棵大树下,双眸灼亮,微风轻轻的拂过,树上的花瓣便簌簌的落了下来,吹的她满身都是。
而阎夜锦一身大红袍也被风吹的摇曳多姿。
本是一副很美好画面。
但终究,他们还是要告别离开的。
一个往南,一个往北。
背道相驰!
皇宫里,阎冥澈刚用完御膳,青峰便急冲冲的赶了进来,他跪在阎冥澈的身前,声音里难掩亢奋的说道,“皇上,已经查出来了。尹姑娘现在的寄居地是……明月楼。”
青峰刚说完,便感觉到面前一阵风吹过,下一刻他抬头时,阎冥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殿门口了……
☆、125 皇上,换我来虐你了!【加更】 ☆
青峰刚说完,便感觉到面前一阵风吹过,下一刻他抬头时,阎冥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殿门口了……
尹清清垂头丧气的回到明月楼后,便胡乱的洗漱了一番,倒床就睡了。大概是昨晚没有睡好,加之今天她又东奔西跑了半天,此时一沾床,她很快就睡着了。
月上中天时,明月楼外,突然有一对人马疾驰而来。那些人皆穿着飞刀鱼劲装,骑着高头大马,腰间也都配着刀。这些人一到明月楼外,便把整个明月楼给围住了。
而他们之中的男子身形颀长挺拔,全身穿着黑色的锦袍,身上透出一抹神秘的贵气感。他从马上落地后,仰头便看明月楼的那块牌匾,金灿灿的“明月楼”三个字让他鸷冷的眸子危险的眯起。
青峰走到他的身边,小声道,“皇上,属下已经调查清楚了。尹姑娘来这里已经有半个月了,听说,她是被一个女人给卖进来的。妍”
“卖?”阎冥澈喉结上下翻了翻,眼里闪过疑惑。
不过,他也知道这些疑惑一旦见了她本人,自然便都知道了。
阎冥澈伸手将头上戴着的帷帽往下轻拉了拉,帽子便遮住了他半张脸。他脚步轻移,抬脚便往明月楼里走了进去篌。
楼里的老鸨早就接到消息,说今晚有贵客包下整间明月楼。此时她正带着明月楼里的姑娘等在门口呢。阎冥澈一走进去,邪鸷的目光往那群人中间快速的扫了一眼,便冷声道,“她、呢?”
青峰压低声音,回答道,“在二楼的朱雀间,老鸨说她一回来就喊累,现在应该在休息呢。”
阎冥澈微微点了点头,轻撩了撩锦袍,便往楼上的方向走去。
房门“吱呀”一声被轻轻的推开,又轻声的被阖住。阎冥澈放缓脚步,来到了她的床榻边。床上,尹清清睡的很沉,她并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向她袭来。
阎冥澈颀长的身影如山一般向她倾轧下去。他安静的站着,鹰隼的眸瞳里翻滚着各种复杂的情愫。在没有见到她之前,他心里是恨她的,恨不得将她拆骨锉筋,把她吃进肚子里。
可现在,见到像只小猫一般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的她,心里的愤恨倒是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他突然庆幸,庆幸有生之年,还可以看到活生生的她。
这样,多好啊!
悄悄的在她的床头坐下,他借着昏黄的灯光看过去。灯光下,她紧闭着双眼,长如小扇子的睫毛很有频率的抖动着,还有她粉色的面颊,也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潋滟粉嫩,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他修长的手指忍不住的轻抚上她脸上的那条疤痕,那条疤痕见证了他和她的誓言。现在,疤痕还在,那就证明他对她许下的誓言还是仍然有效的。
阎冥澈心里有一阵阵的涟漪向外扩散,他忍不住低头,就低头吻住她如花瓣般柔软的唇瓣。
尹清清做梦了,梦里,平阳侯世子段安被几个中年嬷嬷围住,接着就惨叫蹂躏。梦里的她站在一边想要阻挡这一出人间悲剧的发生,奈何不管她怎么叫,都没有人理会她。而且,睡梦中的她隐隐的就感觉到一阵窒息感。
她从睡梦中被惊醒,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双幽暗邪鸷的眼睛。
她刚想动,又赫然发现,她全身被人压住,而那人竟然很霸道的在吻着她的唇瓣。她大脑里有过短暂的空白,但下一刻,全身就紧绷住了,就连呼吸也变的困难起来。
因为,她乌亮的眼瞳终于看清楚了压着她的人的面貌。
那人是她这一辈子的梦魇,是她一辈子不想再触及的回忆。
阎、冥、澈。
她没有想到,他终于还是找到了她。
尹清清身子一僵,感觉从脚底处冒出阵阵的寒意来。阎冥澈对他的伤害太大了,这个恶魔毁了她的一切。本来以为黎明的曙光就在前面,可他还是追了过来。
他的出现,只会让她再一次的重蹈过往那些不堪的回忆。暴打、辱骂、威胁……阎冥澈口口声声的想要求得她的原谅,可他从来都不会尊重她。
说到底,她从来都只是这个男人手中的玩具了。他开心了,就来哄她。他不开心了,就各种嫌弃她。
前程往事,她本是不想再追究的。可这个男人还是不放过她,他又追了过来……
尹清清心里升腾起一股怒意,往日的种种的恨意,涌上心头,只让她觉得无限的羞耻。她上下牙关狠狠的一碰,她的唇内,很快就弥漫着血腥味。
阎冥澈被她一咬,他不但不退缩,相反,他更加霸道的将自己这么久以来对她思念都疯狂的倾注在他的吻上。尹清清眼里有两团火在燃烧,愤怒的瞪着他。
许久,阎冥澈才依依不舍的从她的唇内退出来。但他并没有想就这样的放过尹清清,他转而咬住她的耳垂,语气暧昧的说着,“清清,朕说过的,你逃不出朕的手掌心的。这不,你现在不还是要乖乖的臣服在朕的身下吗?”
他说完话,便又用舌头轻轻的舔舐着她的耳垂。她身上的气息还有她的身体让他迷恋不已。
尹清清咂了咂唇瓣,没有回应他的话。
阎冥澈又得寸进尺的顺着他的耳垂一路吻下去,在她纤细的锁骨处停下。“清清,朕这次可以什么都不追究,只要你能安分的跟朕回宫,以前的事情朕都不会再提了。”
他知道,他是个言而无信的人。之前明明的已经对她说过,他会成全她和迟以轩。但现在,拥着她,心里的充实感让他不想再放开她了。
他太爱她了,爱的不想同别的男人分享她。
阎冥澈又埋头,在她脖颈上的锁骨处轻轻的咬下去,尹清清眉头忍不住的蹙起。她厌恶他的触碰,更厌恶他每次都像玩具一般亵玩着她的身体。
阎冥澈的呼吸渐渐的有些重了,他开始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外袍褪下后,她的上半身便只裹着一件翠绿色的肚兜。阎冥澈幽暗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在她的胸前,那里因为尹清清的呼吸而随之起伏不定。
尹清清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瓣,这时候的她,脑子反倒是无比的清醒。阎冥澈没有伸手去解那肚兜,而是隔着肚兜伸手轻轻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处。手下的柔软感让他迷恋不已。
“清清……”他柔声的唤着,声音里带着酥麻,带着刻苦铭心的爱意。
尹清清却是嘴角一勾,嘴角边绽开一抹冷冽的弧度。
“阎冥澈,说来说去,你还不是想要我这具身体吗?既然这样,我给你!”害怕、胆怯帮不了她,这个时候,她能做的只有勇敢的面对阎冥澈这个恶魔了。哪怕她今天就这样死了,她也不会让阎冥澈好好的活着的。
尹清清淬不及防的一个用力的翻身,倒是qi在阎冥澈的身上。她垂眸,高高在上,睥睨的俯视着他。阎冥澈很讨厌被她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想翻身取得主动权。可尹清清已经伸手解他的衣服。
衣服落下,她眼神冷漠的朝他笑着,“阎冥澈,你也知道这里是明月楼。在你没有找到我之前,我每天都会在这张床上和别的男人翻滚。今天,你既然找上门了,我们两好歹是故人,我就算你一个故人价。”
尹清清又是冷艳的一笑,猛然间便俯下身子,趴在她的身上。两人身子相贴,中间只隔着一条肚兜。阎冥澈喉咙发紧,身体里的某处正在萌发着。
尹清清伸手勾住他的下巴,反倒是逼着他与自己直视。
“阎冥澈,咱两从来都不是一路的,你湘跟我谈感情,那我只能说你犯贱。”她这话刚说完,阎冥澈突然突然觉得脖颈处一凉,他一垂眸,便看到了抵在他脖颈下的一把匕首。
阎冥澈幽暗的眸瞳里闪过震惊,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突然发觉全身无力,他根本挣扎不起来。他立时沉着脸色道,“你,给朕下药?”
尹清清十分爽快的点点头,顺手就撕开床单,用一块锦被强行的塞住阎冥澈的嘴巴。慕容冽尘之前怕她会有意外,早在见面的时候就给她一种防身用的药物了。这种药物无色无味,能让有内功的暂时的武功尽失,而对没有内功的人,就没有什么伤害了。
她一直都把那包药粉放在身上,刚才阎冥澈脱她衣服时,她伸手摸进口袋里,将那药粉给打开,抹在手上。阎冥澈和她有了接触,现在他全身暂时的使不出武功了。
“阎冥澈,你不是喜欢跟我玩吗?那我今天就好好的跟你玩哦。”尹清清手中的匕首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他的小腹处,“你既然那么喜欢给别人刻字,那你说如果我也在你的小腹处刻个字,怎么样呢?”
尹清清莞尔一笑,又撇嘴道,“要不刻一个‘畜’字吧。这个字非常的适合你!”反正她知道阎冥澈肯定早就让人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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