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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妃有喜,纯禽夫君请负责者-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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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尹清清真的想对傅新颜说句,我去年买了个表。
她敛起脸上的笑意,冷声道,“耻辱又如何?荣耀要如何?我尹清清又不是为别人口中的名节活着的。名节要求一女不事二夫,名节要求饿死事小失节事大,那名节怎么没有规定我若是守节去死了,下了地狱阎王爷对我会有优待呢?傅小姐你既然是书香门第之后,那为什么就不能慈悲为怀,心胸大度些呢?”
傅新颜被她这般反驳的话给刺激道,“十二王妃,新颜从小习读《女戒》,《女戒》就是这样要求女子的。如果您觉得不对,那岂不是说《女戒》这本书是不对的。”
尹清清将衣袖一拂,一字一顿的说道,“傅小姐既然对《女戒》惟命是从,那又是谁在深更半夜和陌生男……”
“十二王妃……”傅新颜深怕尹清清会兜成她对慕容冽尘做的那些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就丢脸丢到家了。所以她赶紧扬声打断她的话。
尹清清笑了笑,目光又从场中几个女子的面上掠过,最后才认真的说道,“大家的命都只有一条,没了就没了。名节说一女不事二夫,那也要建立在自己遇到的那个男人是真心对你的基础上。若是他只是把你当成草芥,你又何必搭上自己的全部为他守节。
男人的一生,可以金戈铁马,可以逍遥恣意。咱们女人的一生也可以活的痛快酣畅,不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男人的身上,而让他成为你生命的全部。
能为男人守节的女人是难能可贵的,但能为自己活下去的女人也不可耻。”
尹清清掷地有声的声音砸在傅新颜的心上,让傅新颜脸色瞬间转变,两片唇瓣也在微微的颤抖着,她一时间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尹熙熙的话。
尹清清走到傅新颜的面前,将自己手上把玩的那朵花簪在傅新颜的头上,又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可以听到的声音道,“傅小姐,你既然这般喜欢守节,来日方长,本王妃一定会密切的注视你嫁人后的生活。希望你到时能真的守得住节。”
尹清清今天充分见识过了傅新颜的“厉害”,她突然觉得她这性格跟某个人非常般配。她双手痒痒的,准备回去后做回红娘,把傅新颜还有某个人拉郎配。
到时候,她就可以心安的看着傅新颜婚后的“甜蜜生活”了。
尹清清说完这些,又是一拂袖,领着丫鬟离开。话不投机半句多,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她不想继续留下来和这些人斗嘴了。
傅新颜瞅见她就这般嚣张的离去,她恼怒的将头上簪着的花取了下来,扔到地上,然后不停的用脚去踩,直到把那朵花踩的稀巴烂了,她才满意的停住了脚步。
尹清清,你别得意……
他日我傅新颜一定要嫁个比慕容冽尘强百倍,千倍的男人,让你们夫妻两也吃吃苦头。
在尹清清离开后,躲在花丛后的慕容璇玑伸手摸着下巴,夸赞道,“这个尹清清真是朝天椒啊……不错,本太子虽然讨厌她,不过她的话倒是没有说错……慕容冽尘娶了这么个老婆回家,必定是夫纲不振啊……不过这样的女子够辣,吃到嘴里,那滋味肯定也是很销、魂。”
慕容璇玑妖娆的眸瞳闪过潋滟的华光,他从花丛里走出来。而那边,傅新颜他们也看到了慕容璇玑,傅新颜见自己刚才的丑态被慕容璇玑看到了,她臊的双颊红彤彤一大片,心里对尹清清的恨意更甚。
尹清清回到宴会厅时,发现慕容冽尘那里也散了席,正在找她呢。她主动上前牵住他的手,软声道,“相公,这里太闷了,我还是想回去跟一清玩。”
慕容冽尘也想回去了,听她这么一说,两人便跟傅青山告辞了。回到王府里,一清一看见尹清清便拉扯着她到后院去玩,而陆耿却在这时候将一封信送到他的面前。
“主子,这是刚才有人命一个小男孩送过来的,说务必要把信交给你。”
慕容冽尘打开信,信里没有署名,只是约定明天在城郊外的某处相见。
慕容冽尘疑惑的眯了眯眼睛,心里猜不透这封信出自谁之手。
城郊的某个小亭。
慕容冽尘在约定的时间里便到了目的地,远远的便看到小亭里伫立着一抹浅蓝色的身影。那抹身影很是熟悉,让他心里不自觉“砰砰”乱跳起来,他往小亭里的方向走了几步。那抹蓝色的身影在听到他的脚步声后,身影似是被蜇了一下,顿在那里不动了。
“敢问阁下是哪位?”慕容冽尘抱拳,声音里带着一丝的紧张。
那抹蓝色的身影缓缓的转过身子,慕容冽尘僵住,唇瓣微掀,蹙眉道,“是你?”
“是我……”迟以轩对慕容冽尘粲然一笑,两排牙齿闪烁着洁白而莹润的光芒,“好久不见了。”
慕容冽尘脸色也僵了僵,唇边也慢慢的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笑意,“是啊,好久不见了。”他说完这话,眼前又闪过尹清清的素净的脸颊,他又补充道,“你应该知道……我和清清已经成亲的事情了吧。”
迟以轩点点头。
须臾,他脸上的神情变的有些落寞,又有些无奈,“她选你,是正确的。”他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又怎能与她厮守。慕容冽尘能给她更多的保护,他从来不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
只是,他还是过不了情关。
她,永远是他心里最好的一道风景。
慕容冽尘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他脸上的神色让他碧蓝色的眸瞳骤然收缩,就好像天边的流星急速下坠,又似一个梦境凄凉收场,他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变的不堪起来。
“你,现在怎么样了?”慕容冽尘开口,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变好些。
迟以轩定定的看着慕容冽尘,“我现在,挺好的。这次是奉命来燕国的。”
慕容冽尘眯了眯眼睛,道,“你现在是帮顾沉衣做事的?”依现在大辰国的局势,迟以轩能效忠的人似乎只有顾沉衣了。
迟以轩眸子微微一垂,道,“顾沉衣在和阎冥澈交锋时,被阎冥澈射了一箭,命在旦夕。阎冥澈也受了伤,但伤势没有太严重。”
迟以轩很努力,也很拼命,他投到顾沉衣麾下时,还只是个普通的士兵,但几场战役后,他便被提拔为将军。这次顾沉衣的军队能这么快的击败阎冥澈派来镇|压他们的军队,迟以轩也功不可没。
即使没有亲临战场,仅是凭着迟以轩的描述,慕容冽尘便已经知道战势的惨烈。
顾沉衣、阎冥澈……
这样的两人交锋,那场面必定是惊心动魄的。
迟以轩沉默了片刻,又沉敛道,“慕容冽尘,我想见一下清清。”
即使尹清清从来不再他面前提迟以轩,但他也知道迟以轩在她心里是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作为尹清清的丈夫,他是吃醋的,但他也知道尹清清既然把迟以轩放在心里的最深的角落,他能做的不是要抢占迟以轩在尹清清心目中的地位。而是在潜移默化中慢慢的抹除她和迟以轩那些美好的回忆。
他承认,他是自私的。
然,迟以轩现在开口提要见尹清清,慕容冽尘面色微微绷紧了些,不过他还是答应了下来,“好!我明天带她来见你。”
“谢谢你!”迟以轩不再像往日那个青涩的少年,现在的他被生活历练的沉敛了许多。如果说以前的迟以轩是一只羽翼未丰的鹰,那现在他应该算是一只遨游在天际的雄鹰。
但不变的是,他身上的气质依旧如往昔那般纯粹。
“不用。”慕容冽尘笑了笑,他知道,一旦答应了迟以轩,他和尹清清刚刚变的平静的生活即将又被打破。
谁也不敢保她再见到迟以轩,两人之间会擦出什么火花来。
☆、171 旧情重燃?【4000+】 ☆
细雨如丝,落在天地间。言虺璩丣
荷花畔,慕容冽尘和尹清清各打了一把油纸伞,两人走在城郊的荷花畔边,前有接天莲叶无穷碧,后有青山绿水晕染勾勒,一切静谧和美,赏心而悦目。
尹清清看着雨中开的荷花,笑着问道,“相公,我们为什么要大老远的跑这里来看荷花,并且还不让一清跟着来?”
慕容冽尘伞面上画着的红鲤鱼栩栩如生,他极目远望,远处的青山抹出薄薄的雨雾。他勾勾唇,淡淡道,“我听说这里不远有座寺庙,这庙非常灵验,所以带你来烧香啊。”
尹清清不信,“相公,到底是怎么了?”慕容冽尘之前跟她说过,除了逢年过节给他们慕容家的祖先烧过香外,他从不会去寺庙里烧香拜佛的嬗。
那现在他竟然说带她来烧香,这要撒谎,都还找个这么假的借口。
慕容冽尘牵着她的手走在湿漉漉的青石砖路上,空气中有淡淡的花香传来。他没有去看尹清清,只是轻声道,“好吧,我告诉你吧。我今天带你来见一个人的。他想见你。”
“谁啊?”尹清清眨眨眼览。
慕容冽尘脸上的笑容淡了一分下去,“等下你见到人,便知道了。”
尹清清见他把事情搞的这么神秘,她不由得也好奇心来。
两人走了不久后,便隐约的看到青山绿水中露出的一角飞檐,再走近时便发现是一座荒废掉的寺庙。慕容冽尘突然停下了脚步,对她道,“你进去吧,人就在里面了。我在外面等你就是了。”
他手中的油纸伞倏然轻转了起来,尹清清小声的嘀咕了句,“真奇怪”,接着便提起裙摆,沿着石阶拾级而上。
庙里荒草凄凄,她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有人吗?”轻声的唤了句,尹清清便侧耳一听。而在这时,寺庙的佛像后突然走出了一个人。尹清清看过去,像是被雷劈过,瞬间僵在那里。
整个世界一下子只剩下了那个穿着涤蓝色锦袍向她站着的方向走来的男子。他,一如记忆中的那般倜傥,但好像瘦了些,脸上的肤色也变的比以前黝黑。
他在离她有一米的方向停下来,笑的像以前那般明亮干净。
尹清清如坠梦境,她缩在袖袍里的手轻轻伸起,用力的掐了自己一把。
很疼,这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
站在她面前的的确是活生生的迟以轩。
尹清清认清楚这个事实后,她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愠色,突然,她转身,开始往庙里的大门口方向冲。
“清清……”迟以轩在她身后叫。
尹清清却没有停住脚步,也没有回身,她步子带着急切,似乎是逃避瘟疫一般的要跑出去。
“清清,清清……”迟以轩见他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便急迫的追了上来,“清清,对不起……当初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那样就丢下你……”
尹清清脸色煞白,她哆嗦着唇瓣道,“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我已经成亲了,你又为什么要来见我?”
她心里麻乱如絮。如果她现在还单身,看到迟以轩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肯定飞奔过去,扑进他的怀里,心里有再多的麻烦都向他倾诉。
但现在,她的身份不同了。
她是慕容冽尘的妻子,她对自己没有信心,这么久了,她一直把迟以轩放在她内心的某个角落里,不愿去触碰。现在她很清楚,她不能背叛慕容冽尘的。权衡之间,她只想再自己可能对迟以轩旧情重燃之前快点离开这里。
迟以轩心虚,可又不想就这样放她离开,他拦住她的去路,强壮有力的手臂伸手将她一拉,把她紧紧的圈进怀里。熟悉的味道,灼热而烫人的怀抱,这些曾经是她最为眷念的。可她怕自己再继续沉沦下去,会伤害到慕容冽尘。
她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脱身,迟以轩喑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传来。他道,“清清,别动!就让我这样抱一会儿,就一会儿便可以。”
如果她没有被阎冥澈看重,如果他爹没有被杀掉,如果他的实力够强大……他就能保护她,就不会辗转忍受颠簸流离的苦痛。
他是一个男人,不可能永远躲在她的背后。
男儿当自强,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她。
他想告诉她,这几个月里,他在战场上拼劲全力,几次死里逃生,心里都惦记着她。他还想告诉她,他现在已经不再如以前那般的弱小,他曾率领十多个士兵,连夜突袭敌营;他曾经在两军对阵时,策马砍下敌方首领的首级;他还曾经献计夺下敌方的城池……
心里装的满满的,很想同她分享。
只是,这一些话在见到尹清清的那一刻,他便知道已经没有机会再同她开口说了。慕容冽尘把她照顾的很好,现在的她双颊丰腴,眉眼间有漾人的风情在波动,她宛若一朵盛放的荷花,耀眼靓丽。而这些都是慕容冽尘的功劳,他是懂花、爱花之人。
他虽然比所有的人都爱尹清清。可他清楚,慕容冽尘比他更合适尹清清。除非哪天,他的实力比慕容冽尘强时,他才会跟慕容冽尘争抢这个女人。
尹清清半靠在迟以轩身上,她没有说话。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迟以轩再舍不得放开她,也得放开了。他低眸,乌亮的眼睛紧紧的锁在尹清清的面颊上,那两只紧圈她的手也放开了。
“清清,我现在在顾沉衣的麾下效忠。这次来燕国,是奉他的命令来找你的。顾沉衣现在受了很重的伤,他可能会死。他想在临终前见见你,告诉你一些关于你爹的事情。”
“不!我不想见他!”尹清清非常干脆的拒绝他,顾沉衣也不是简单的人,这人的心思恐怕不是迟以轩能够揣度透彻的。他派迟以轩来说服她回去,打的估计是感情牌。但她若是真的跟他回去后,真的就只是交待临终遗言之类的吗?
会不会被顾沉衣给软禁起来,然后成为威胁阎冥澈的筹码?或者说,顾沉衣到时会不会又施她些小恩小惠,然后让她为他卖命。
她不相信阎冥澈,也不相信顾沉衣。
至于迟以轩……
只能说顾沉衣太狡猾了,迟以轩不是他的对手。
“迟以轩,你回去告诉顾沉衣,我不想回去。我已经嫁给了慕容冽尘,我现在的根在燕国。”一旦离开慕容冽尘的庇佑,她又只能沦为别人利用的工具。
迟以轩从来都是尊重尹清清的决定的,她既然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劝。他这次来燕国,最主要的目的还是私心的想要看她现在过的怎么样了。目的达成了,他的心愿也了了。
“迟以轩,其实顾沉衣这人心思缜密,这样的人……”尹清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迟以轩给打断了,“清清,你的担忧我都知道,可大辰国现在能跟阎冥澈抗衡的只有顾沉衣。我们迟家世代为将,我希望能成为像我爹那样能令人敬佩的大人物……”
“迟以轩,你说的我都能理解。但是我倒觉得大辰国除了一个顾沉衣能和阎冥澈抗衡,还有一个阎夜锦。他不错,这样的人若是能培养起来,也不会输给阎冥澈,而且他还是阎昊名正言顺的儿子。比顾沉衣更有资格。”
……
破旧的殿门外,慕容冽尘在尹清清进了破庙后,心里便坠坠不安起来。此时凉风拂面,慕容冽尘双手轻轻的摩挲着手里的油纸伞,碧蓝色的眸瞳有丝丝的不安。
但即便这样,他也忍住,不让自己推门走进去。
庙门这时候“吱呀”一声被打开,尹清清的倩影首先出现在门口。慕容冽尘看到她,脸上紧绷的神情这才微微一缓,疾步迎了上前。
“清清,见着迟以轩了?”他小心的试探着。
尹清清坦然的点头看向她,“见着了,也跟他聊了一会儿天,我们两还差点旧火重燃呢。”
慕容冽尘嘴角的笑意陡然间炸现,目光往破庙里望了一眼。
“走了!”尹清清软声道,“顾沉衣让我跟他回大辰国,我跟他说我的根在燕国,就不回去了。”
慕容冽尘心花瞬间绽放。
尹清清牵着他的手道,“他还让你好好照顾我呢。他说若是你不好好照顾我,他随时带我走,到时候让你后悔去。”
慕容冽尘笑着点头,照顾她,这个还用说吗?
“我们回去吧。”尹清清又道。
慕容冽尘哪里敢不从,牵着她的手就要往原路折回。尹清清全程都没有回头去看,她面上的神情平静而恬然,心里倒是已经风云诡变。
在他们两走远后,迟以轩的身影便出现在庙门口,他有些怅然的望着他们的身影慢慢淡去,眼中似是涌动着复杂的情愫,又似空无一物。屋檐处的雨水顺着滴落了下来,落在他的脸颊上,好似泪水成串落下。
他和她的这场重逢,短暂。
没有相逢的喜悦,没有重聚的欢喜,有的只是无尽的怅然。
他收拾好心情折身想要离开时,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黑影。待那黑影在他面前立定后,他便看清楚了来人。
贺景年。
顾沉衣身边的贴身侍卫。
顾沉衣原来不仅派他来请清清回去啊,还让贺景年跟踪他呢。
贺景年盯着迟以轩,不悦的说道,“迟以轩,王爷让你来请尹清清回去的,我怎么觉得你是来跟她相聚的?你把王爷的命令置于何地?”
贺景年很生气,他家王爷现在命在旦夕呢,整个军队也在跟阎冥澈的对抗中裹足不前。现在,迟以轩若是真的把尹清清给请回去,那慕容冽尘必定也会跟着回去,到时候以慕容冽尘的医术,自然能妙手回春。
而且掌控住了尹清清,那就相当于掌控了阎冥澈。
这一仗,他们说不定便能不战而胜。
但迟以轩都做了些什么啊。
他不但没有认真的遵守北宣王的命令,甚至他还劝都没有劝尹清清一句话。这样的人,真该死!
迟以轩拂袖,冷哼道,“贺景年,清清不愿意,我就不会逼她。这是我对她曾经许过的承诺。”
“狗屁的承诺,王爷现在要死了。还等着救呢。”贺景年破口大骂。
“贺景年,难道就只有王爷的命重要,我们家清清的命就不重要了吗?”他不傻,见到贺景年时,便已经大概的猜测到顾沉衣卖的是什么药了。可恨,他投错人了,顾沉衣果然也是势利之人。
贺景年脚下一点,直接一招鹰锁咽喉,向迟以轩攻来,迟以轩也不避让,也奋力迎击。贺景年渐露颓势,但他又冷哼道,“迟以轩,你别嚣张。王爷早知道你有异心,他说过若是你敢做出一些背叛他的事情,直接杀无赦!”
贺景年突然吹了个响指,很快的破庙处便被一群黑衣人给围住。迟以轩被里外围住。
贺景年又轻蔑道,“迟以轩,既然你舍不得请尹清清回去,那我们只好用你做诱饵来请她了!对不起!我们要对你不客气了!”贺景年呵呵一笑,一大批的黑衣人便如潮水般涌向迟以轩。
凌厉的杀气也在这时候向迟以轩扑去……一场恶战即将来临!
☆、172 最惨烈的惩罚【6000+】 ☆
凌厉的杀气也在这时候向迟以轩扑去……一场恶战即将来临!迟以轩手指执长剑,颀长的身影游移在纷乱的战阵中,那批黑衣人招式凌厉,剑势如虹,招招向迟以轩的方向攻去。言虺璩丣
迟以轩的动作行云流水,出招也霸道有力,基本上能制止住那些黑衣人的进攻。贺景年在边上看,眼神里露出一抹不耐烦,他举着手中的长剑,脚尖一点,一招大鹏展翅后,身子已经向迟以轩的身后偷袭了过去。
迟以轩来不及应付他的偷袭,身子被刺了一刀,尖锐的疼痛袭向他全身。他的胸口处立刻被大片的血给染红。
贺景年目光如毒蛇一般的阴厉,脸上还带着得意,一阵嗜血的冷笑后,那群黑衣人如恶狼一眼悉数的向着迟以轩的方向扑去。
他们手中的剑散发着最冷酷、最深幽的光芒,恨不得狠狠的撕裂开迟以轩的身体嫦。
大概两柱香的功夫里,迟以轩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手上的招数也变的凝滞生硬起来。眼看着很快就要被贺景年他们给拿下。迟以轩一咬牙,突然孤注一掷的将全部的重心都放在贺景年身上。他忍着痛,拼劲了全身的力气,手中的长剑一举刺进贺景年的胸口。
那批黑衣人被这情形给骇住了,攻势在那一瞬间变的滞凝,迟以轩牟足全力,又将贺景年往人群黑衣人的方向一推,而他则拖着受伤的身体逃出了破庙。
“该死的!”贺景年脱险后,抚着受伤的胸口破口大骂着软。
现在迟以轩逃了,慕容冽尘又总是和尹清清形影不离,想要接近尹清清就变的不是那么容易的。想到这些,贺景年心里就想骂人。
“听我命,务必要抓到迟以轩!”贺景年高声的命令道。
无论怎么样,他们都得抓到迟以轩,至于尹清清那边,只能现在先派人跟着尹清清,看能不能找到时机对她下手了。
尹清清并不知晓这破庙里发生的事情,迟以轩也没有再去找她。她和慕容冽尘从破庙里回到府里时,慕容璇玑送的那些侍妾便来求见。见面后,那些侍妾纷纷请辞要离开。原因无他,她们这些日子快要被折磨疯了,一到晚上她们的屋里总有不干不净的东西出现。
起先她们也有人认为这事情估计是府里的王妃派人装神弄鬼做的,但这只是怀疑,她们并没有证据。而且即便真的是王妃派人做的,也必定是经过慕容冽尘的同意的。她们被折磨的根本睡不好,吃不饱饭,加之又不受慕容冽尘的宠爱,待在王府快一个月,她们的容颜都硬生生的老了许多。与其这样,还不如主动请辞离开得了。
尹清清自然是笑盈盈的赏了她们每人一些东西。这些侍妾是慕容璇玑送的,他们不好直接送走。不过现在是这些侍妾们要主动离开的,那慕容璇玑再追问下来,他们也有理由搪塞。
待一屋子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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