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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妃有喜,纯禽夫君请负责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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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以轩肯定的点了点头,“等下堂上乱了后,你就跟我走。”

尹清清乖巧的点了点头。

说完了正经事,两人一时间又好像没了话要说。气氛变的有些尴尬。

迟以轩害怕多待下去会被人发现,他极为认真的看了尹清清一眼,因为紧张,说话一时间也变的有些结巴,“清清,你放心……即使阎瑾负了你……我,我也会站在你这边的。”

尹清清看着他,忽然笑了出来。迟以轩这话,她信!

☆、057婉太妃丟脸了 ☆

儿子成亲,婉太妃也请旨出了宫。而又因为柳子瑜对阎瑾他们还有很大的作用,阎瑾和婉太妃自然会把这次的婚事办的很风光。

这一天,王府里人头攒动,到处都是来贺喜的人。尹清清这个正牌王妃虽然不受宠,但这样的日子要是不让她出席,肯定会被外面的人风言风语。所以,即使婉太妃再怎么讨厌尹清清,但还得让她出席。

吉时已到,喜炮刚放完,就在这时候,王府的上空突然飘下漫天的纸张,纷纷扬扬的纸张像雪花一样的飘落在来宾的头上或者是他们的脚边。

“这是什么东西?”有好奇的人捡起那些纸张一看,顿时就羞红了脸。其中更有女眷在看到纸张上的内容后惊的尖叫了起来。

人群开始喧哗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忍不住好奇,看了那纸张上的内容。而那些看了纸张内容的人再抬头看向坐在上座的婉太妃和陈嬷嬷的时便都带上了异样。

阎瑾也觉察到了气氛的不对,他顺手捡起地上的一张纸,打开一看,结果纸张上画的内容让他震怒无比,他马上将手上的那张纸揉成一团,沉声的下令道,“来人!立刻马上把这些散落的纸张都给本王清理好!”

立刻有一些家丁扑了上来,把那些纸张收了起来。阎瑾又暗中命令管家去查到底是谁散播这些纸张的。

而上座的婉太妃在看到自己儿子面色异常后,也派陈嬷嬷去捡了一张纸来看。陈嬷嬷一捡完纸,还来不及细看,就直接呈现到婉太妃手里。

婉太妃缓缓的摊开手上的那张纸,但纸张上画的内容却让她的呼吸顿时一窒,她整个人险些晕了过去。

原来,小小的一张纸张上画了两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躺在一起,美名其曰:磨|镜。画旁边还特地“贴心”的为这两个全身赤|裸的女人配上了名字。一个叫姚婉灵,另一个叫陈姵。

而这两个名字,还对应着两个身份。

一个是婉太妃,一个是陈嬷嬷。

“混账东西!”婉太妃恼的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气的一张保养极好的脸瞬间也都起了几条皱纹。

尹清清看到婉太妃发脾气,心情爽到暴。今天但凡能站在场中的,都不是普通身份的人。让这些人看到了婉太妃和陈嬷嬷的这一版“春宫图”,不管婉太妃和陈嬷嬷到底是不是磨|镜,婉太妃以后都会成为整个皇城的笑话。

“啊!有蛇!”

人心惶惶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整个喜庆的场面顿时就乱了起来。

慌乱中,尹清清提着裙摆刚想跑,一只温暖的手就攥住了她。尹清清回头去看,迟以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她的身边了。

“清清,事情有变,你先往后门跑。那里有马车在等着你,我后面会去找你的。”迟以轩在她的耳畔低喃了句,然后一用力,将她轻轻的推开。

尹清清再回头去看他时,他已经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中。尹清清没有办法,只好咬了咬牙,趁乱取了她的包袱,然后跑向王府的后院。

后院,果然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等着她。只要她再往前一步,登上了那辆马车,她的新生活就在向她招手了。

可在这时候,有个声音突然唤住了她。她回头去看时,白衣翩翩的阎瑾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058逃之夭夭 ☆

“清清,你要走?”阎瑾温润的眸子满是伤感。

他母后这些日子里一直都说清清是养不熟的“狗”,让他要么把这条“狗”献给阎冥澈,要么就把刀磨好,解决了这条“狗”。

这两种解决方法,他都不喜欢。

在他的心里,她始终都是他最爱的女人。只是,在大业未成前,这些爱都太过的奢侈。

“清清,不要走!这世上不会有其他男人像我这么爱你的。”想到往日种种恩爱的场面,阎瑾说话的声音放缓,言语间还带上了乞求的口吻。

尹清清听着这些话,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阎瑾,我想你母妃应该早就把她做过的好事告诉过你了吧。像我这样不洁的女人,可不敢奢望王爷的爱。”

提到尹清清被阎冥澈羞辱的事情,阎瑾心头像是被针扎过了一般疼。但他还是咬着唇瓣道,“清清,当时形势所逼,我母后也有她的苦衷。清清,你相信我,只要我的大业一成。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阎冥澈的羞辱了。”

那意思就是说在他的大业还没有成功之前,她可能还的被自己的丈夫和婆婆送给阎冥澈去享用咯?

马车上的车夫大概有些急了,在旁边催促着。

尹清清心里一恼,再也不想和阎瑾这样的人废话。她将包裹一提,直接就疾步跳上马车。阎瑾见她就这么走了,他赶紧疾步上前要去追。

可这时候迟以轩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他面露忧色的扯住阎瑾,急切道,“阎瑾,你让我好找啊。婉太妃不知道又受了什么刺激,已经晕过去了。现在前头乱成一团。你赶紧去主持吧。”

阎瑾的目光慢慢的从离去的马车收回,在移向迟以轩身上时,已经褪去了温润,多了些凉薄。

他转身往前院走时,嘴角更是勾起一抹阴鹜的弧度。

难道真的如他母后说的那般,清清是狐媚妖精转世,专门媚惑男人。要不然,他最好的兄弟,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倒戈相向。

阎瑾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算了。留不住的人,他强留又何用。

只可惜,他的一片真心,竟然就被她这样糟蹋了。

他日,他若登上帝位。今日的她可会后悔就这样离他而去?

迟以轩看到阎瑾离开了,他的目光才敢往马车离开的方向看去,嘴角微不可察的轻松了口气。

马车把尹清清送到城外的一间破庙。那车夫是迟家的家奴,把因清清放到破庙前,就让她在这里等迟以轩,而他则得回去了。

天色越来越暗,尹清清心急如焚的站在破庙前,不住的东张西望,焦急的期盼着迟以轩的早点出现。

可是,从下午等到傍晚,又从傍晚等到夜里,迟以轩却都没有出现。她的心里很乱,就怕迟以轩被阎瑾给抓住不能来了。

☆、059活、命 ☆

好在,最后。迟以轩终于出现了!

“清清,饿了吧。”迟以轩一到庙里,赶紧将他捂在怀里的油纸包给拿出来。里面装的是尹清清最喜欢吃的烧鸡。他怕来的半路这烧鸡冷了,所以特地像宝贝似的把它放在怀里捂着,看到她时,才献宝似的拿了出来。

尹清清本来担心迟以轩,所以一直没有觉得饿。现在闻到香喷喷的烧鸡,她这时才感觉到饿了。

从迟以轩的手里接过那个油纸包,她拿起来便有些不顾形象的大吃了起来。迟以轩也忙了一天都没吃上东西。但现在看她吃的那么香,他觉得比他自己吃还要高兴。

他盯着她看,傻傻的笑着。

尹清清抬头之际,正好对上迟以轩那双湛亮的眼睛。她一怔,微微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她就转移话题道,“迟以轩,我这样走了,王府那里没有出现什么大事吧?”

提到这个,迟以轩就拍着掌大笑起来。

“清清,还是你聪明。你把婉太妃和陈嬷嬷这样一画,婉太妃今天丢尽了脸。你是没有看到啊,婉太妃到后面离开时,整张脸都是绿的。而阎瑾的婚礼因为咱们这么一闹,只能草草率率的就弄完了。那个柳子瑜,估计以后想起这事情,都不会好受的。”

尹清清心里觉得忒解气。老巫婆绿着脸离开的,她光是这样想着那副情形,就觉得太爽快。要是能亲眼看到,肯定得吃上三碗饭来庆祝。

“清清,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迟以轩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让尹清清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了下去。

以后要怎么办,其实她也没有什么计划。就觉得走一步算一步。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想快点离开皇城,去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

“怎么得也要先离开这里吧……呕……”尹清清刚说完话,她腹中突然一阵反胃。接着便呕吐了起来。

她吐的很厉害,不仅连胆汁都吐了出来,甚至到后面还吐出一滩的血来。

迟以轩在旁边看着,吓的脸色都白了起来。危急关头,他也顾不了什么了。直接将他抱上了他刚才来时乘坐的那匹马,驾着马就回到了城里。

他不敢去找那些非常有名的大夫,就带着她先去了看了一个名声稍逊,但医术还算高超的大夫。

“医生,她怎么样?”迟以轩看着床榻上脸色白的如纸的尹清清,焦急的向大夫问道。

给尹清清看病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大夫,他看迟以轩这般焦急的模样,以为他是她的丈夫,便摇着头叹息道,“公子,你家娘子这病有些复杂。”

“她到底是什么病,只要你能治,多少钱我都愿意。”迟以轩赶紧强调道。

“公子,你家娘子怀孕了。”大夫娓娓道来,这话不仅把迟以轩给惊住了,也让本就全身无力躺在床上的尹清清给吓到了。

而在两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大夫又丢出一串更加劲爆的话,“公子,你娘子身上本就中了毒,现在怀孕只会让她体内的毒发作的更加快,如果老夫诊断无误的话,她顶多只能再活一个月。”

☆、060这个男人啊1 ☆

而在两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大夫又丢出一串更加劲爆的话,“公子,你娘子身上本就中了毒,现在怀孕只会让她体内的毒发作的更加快,如果老夫诊断无误的话,她顶多只能再活一个月。”

大夫的话如一道惊雷在两人的耳畔炸过。尹清清喉咙发干,感觉无形中有一只手将她的喉咙紧紧的攥住,她全身冷的直颤抖。本来以为从王府里逃出来,她的人生就会有新的一页,可最后,原来还是抵不过“命运”两个字。

灯光下,迟以轩看着她灰白的脸色,着急的攥着大夫的衣角,“大夫,你说她中了毒,她到底中了什么毒啊?还有她身上的毒,难道就没有解药可以医吗?”

大夫见迟以轩面色急切,他也不再多隐瞒,叹气道,“公子,是这样的。你家娘子中的毒叫做七星海棠。中这种毒的人,大概只能活半年的时间。这种毒只要没有发作,就跟常人无异。但月圆之夜,就是这种毒发作之时。

中了毒的人,到时会全身发痛,痛不欲生。轻者会自残,重者可能撑不过去,直接死亡。”

尹清清嘴角一垂,婉太妃对她还真是“好”啊,拿这么好的毒药来“款待”她。

“大夫,那你帮我看下,这瓶子里的药是解药吗?”尹清清有些虚弱的从兜里拿出陈嬷嬷之前给她的那瓶药。她当时想着要逃跑,就想快到十五时再吃。现在正好可以拿给大夫检查下。

大夫就着灯光,细细的检查了瓶子里的药丸。

最后叹气道,“小娘子,你这药不能吃了。你这药其实是另一种毒药。它只能暂时的抑制身体的疼痛。但它本身也是一种毒药,如果吃上瘾了,就对这药有依赖性了。可以说七星海棠是让你的身体痛不欲生,但这瓶子里的药到最后是能控制你的精神。”

迟以轩只觉得胸口被一块很大的石头给压住,他恍惚中听到自己的声音,“那大夫,她身上的毒还有没有别的解药?”

那大夫轻点了点头,“解药倒是有。我听人说,在大辰国的极冰之处,生长着一种叫饕的动物。这种动物凶残无比,极难猎捕,但如果拿它的心做药引,倒是可能治的好你家娘子身上的毒。”

迟以轩的眼睛里闪过亮光,他回头,一手攥住尹清清的手,认真道,“清清,你听到了,还有救。你不会有事情的。”

尹清清抬头看着迟以轩,但脸上的神情异常的坚定。一直铁石心肠的尹清清,这时,不知怎么的,心里一暖,眼里倒是氤氲起雾气来。

迟以轩看到她哭,一颗心像是烫着了。赶紧伸手去掏帕子,手忙脚乱的去拭干她脸上的泪珠。

哪知,尹清清越哭心里越伤心,最后干脆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迟以轩极为珍视的将她抱进怀里,轻声的安慰着,“好了,不哭了!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迟以轩没有问她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也没有问她为什么会中毒。他现在能做的只有陪着她度过这个难关了。

☆、061这个男人啊2 ☆

天刚蒙蒙亮,一条不算平坦的小道上,正有一辆马车在全速的奔跑着。马车的车厢里,迟以轩时不时的掀起车帘去催促赶车的车夫,让他再快点。

在迟以轩不知道第几次的催促后,车夫也抱怨起来,“公子,这马已经连续跑了一夜了,已经累的够呛,真的不能再快了。”

迟以轩目光暗暗发紧,这已经是他雇佣的第三辆马车了,前两辆马车都因为连夜赶车,导致最后马儿直接累趴倒地。

他回头看了车厢里还处在昏迷中尹清清,为难道,“车夫,我娘子现在病的很重,如果你能快点到达目的地。我一定加倍的付钱给你。”

车夫有钱赚自然不会往外推,他扬起马鞭,加快了赶车的速度。迟以轩缩回头时,车厢里的尹清清已经醒了。现在的她,全身都裹着最保暖的狐裘,迟以轩怕马车颠簸,她睡的不舒服,他还在马车里加了两条锦被。

“你醒了啊?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看到她醒来,迟以轩赶紧的问道。

尹清清的脸色很差,因为身上的毒,她整个人病怏怏的。

她轻点了点头,这些天里迟以轩怕她身上的毒发作,特地让大夫给她开了一些安神的药。可以说,她一路上都是在睡觉,其他的事情都是迟以轩在料理。

迟以轩赶紧拿了一个包子递给尹清清,抱歉道,“路上太赶了,你先凑合着吃。等到了目的地,我再给你弄些好吃的。”

尹清清点了点头,接过他手里的包子,放到嘴边。可是她才刚咬了一口,胸腹处便涌起一阵作呕感,她连忙捂住嘴,要趴到车窗外去吐。迟以轩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提前准备了一个痰盂。他赶紧拿起痰盂让尹清清直接吐在里面。

尹清清吐的天昏地暗,本就没有吃多少东西的她,现在这样一吐,整个人更是头昏目眩,难受的很。

迟以轩在旁边看着,急的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办。

尹清清歪躺在车壁上,歇息了很久精神头才稍微的好些。她伸手轻抚着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处,眼底冰冷一片。

这个孩子,是她过往耻辱和卑微的见证。她是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

“迟以轩,我想吃话梅。”尹清清再抬头时,眼里的冰冷已经被愧疚所取代。这次是自己连累了迟以轩,让他堂堂的将军之子,成了她的专属跑龙套。如果没有迟以轩,她想,她现在就已经可能不再这世上了。

迟以轩转身去给尹清清拿话梅。马车在这时候突然一个剧烈的颠簸,尹清清身子往前倾,撞在车壁上。

车夫这时候探进头对他们说,“两位不好了。我们走错路了,跑到祁县来了。祁县今年刚受了雪灾,现在这里遍地都是解饥民”

迟以轩听车夫这样一说,赶忙掀帘子一看。这一看,果然就吓了一跳,只见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是瘦的只剩皮包骨的难民。这些难民有的瘫坐在地上,有的干脆就直接躺在雪地上,期间更传来小孩的啼哭声,其形其状,惨不忍睹。

☆、062这个男人啊3 ☆

这些难民看到有马车驶过来,无神的眼睛里一下子多了几分的神采。

“大哥,行行好,给点吃的吧,我的孩子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一个面色饥黄的妇人走到马车边,哀求着。

迟以轩默默的看了那名妇人一眼,心一狠,扬手连忙让车夫调转车头往来的路上赶。可那妇人见他们就要走,干脆就拦在他们的马车前,做出如果他们不给她吃的,她就撞车而死的举动。

尹清清全身无力的靠在马车的车壁,她知道这时候不是充当圣母的时候,便闭嘴没有说话。迟以轩见这妇人这么出格,他不得已下车要去扯开。

可就在迟以轩下车去扯人的时候,那妇人突然高声喊道,“孩子他爹,快去马车里抢吃的。”

妇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对于饥荒中的人来说,一个“吃”字就足够的激起其他同处在饥饿线上的难民的求生**。原本或躺或倒在地上的那些难民,眼里又有了神采,众人都把目光盯向了那辆马车。

在那些难民的眼中,这一刻,那辆车无异于“香饽饽”。

人群开始向马车的方向涌起,迟以轩看到这情形,慌的连忙推开面前的妇人,往马车的方向赶。可惜,这些难民的爆发力是十分恐怖的。那些难民中身手敏捷的已经爬上了马车。求生的掠夺本能让那些人迅速的抢过车厢里的吃食和衣服。

更有贪婪者,把目光盯在尹清清身上的狐裘上。那些人,毫不怜惜的扑向尹清清,伸手就要去扯她身上的狐裘。

要是平时,尹清清倒是能够轻松的对付这些难民,可现在的她毕竟不如往昔。她只能牟足了力气去揍那些难民,可惜她的拳头对那些难民来说,并没有发挥作用。

不仅这样,那些人见尹清清敢反抗,扬手就往她的脸上扇去。尹清清咬着牙关,死死的攥住她身上的狐裘。那些人她这样还不放手,便加重了对她的迫|害。拳头,巴掌,凡是能让她妥协的手段,这些难民都用在她的身上。

身体上传来的疼痛却让她的脑袋愈加的清醒,那一刻,她突然希望这些人能把她腹中的孽种给踢掉。

迟以轩那里也被人困住了,他见尹清清被那些难民缠住。他心里一急,手上的拳头也横了起来,对付起那些难民来也不再留情了。

他冲到马车旁边,伸手解决掉几个企图爬上车的难民。等他自己上了车时,看见那些难民竟然在暴打尹清清。他心里一怒,所有的理智都眼前的情形给冲溃了。他大喝一声,连忙疾步上前,将那些欺负尹清清的难民抓起,然后往马车外一扔。

剩下的虽然也害怕迟以轩,但贪婪已经蒙蔽了他们的眼睛。他们想要速战速决,所以对不妥协的尹清清就施以更加粗暴的手段。

有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小刀,就要往尹清清身上刺。迟以轩眼角的余光瞥见这一幕,目眦尽裂,身子一跃,立刻就向尹清清的方向扑去。

☆、063被戴了绿帽子 ☆

有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小刀,就要往尹清清身上刺。迟以轩眼角的余光瞥见这一幕,目眦尽裂,身子一跃,立刻就向尹清清的方向扑去。

尹清清只感觉有人向她的方向扑来,下一刻,她就看到了迟以轩那近在咫尺的脸,还有插在他后背处的那把小刀。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那难民是杀红了眼,一刀不够,又准备往迟以轩的身上补去一刀。幸好迟以轩也是有功夫之人,刚才他是担心尹清清的安危,下意识的扑过来替她挡刀。但尹清清的危险解除后,他一个旋风腿,马上将那那个举刀要刺他的难民踢下车。

周围其他的人还要向迟以轩扑了过来,迟以轩下了狠劲,来一个,他踢一个。来一双,他她踹翻一双。

危机暂时的被解决,但车下的那些难民还是没有放弃围攻这辆马车。迟以轩向车夫大喊一声,车夫手中的皮鞭高高的扬起,将一个企图上前盗马的人打退。接着便在马儿的惊叫中,驾马离开。

马车跑了很远,还有一些难民在拼命的追赶着他们的马车。不过渐渐的,那些难民就被马车甩开了。迟以轩直到这时,一颗心这才又稍微的敢放回了肚子里。

他第一时间的凑向尹清清,非常仔细的检查着她身上的伤口。尹清清虽然受了些外伤,好在她腹中的孩子并没有事情。但就是这些外伤,也足够让迟以轩心疼的直搓手,眼里满是焦急的问道,“清清,你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尹清清摇了摇头,目光触及到他玄色袍子上的血迹时,眼睛微微一热,“你受伤了。”

迟以轩笑着摇了摇手,“不碍事的,那刀捅的浅,像我这种皮糙肉厚的人会有什么事情。”迟以轩为了不让尹清清担心,他随意的扯下了袍袖上的一块布帛,到马车前,让车夫帮他包扎伤口。

尹清清望着他的身影,愈发咬紧了牙关。

御书房里,气氛低凝到极点。

当刘公公把尹清清逃跑的消息向阎冥澈禀告时,阎冥澈诡谲的面容上立刻风云变幻。他骤然将书案上放着的奏折揉成一个纸团,用冷的足可以直接冻住人的邪魅声音道,“是谁帮她逃跑的?”没有人接应,她不可能逃的这么顺利。

“好,好像是……迟大将军的儿子迟以轩。”刘公公小声的说着,这些讯息都是璃王府那边的人故意的向他们透露出来的。

阎冥澈整个人在黑暗中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心中的怒火也燃烧的愈发炽烈,他之前就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这一次,尹清清竟然就真的和迟以轩在他的眼皮下逃离。

阎冥澈脑海里回晃过尹清清那张倔强的小脸……以及她那能给他**般感觉的身体。他突然有种被戴了绿帽子的感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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