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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绝代商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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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志谦交代了一些煎药的注意事项,然后从兜里掏出几个大红枣和几片姜,“这个红枣每次放一个,先把红枣一刀切成两半,然后放进去,姜片放一个,刚开始大火煎熬,一刻钟后换小火,等药差不多熬到一碗时就可以了。”

    槿安点点头。

    莫志谦临走时又交代说若是不小心把药煎糊了一定不可以再喝了,就要全部倒掉,用他的话说,糊了的中药是毒性极强的,槿安把这些都一一记在心里。

    莫志谦走了,整个家里又冷清起来,槿安下炕开始刷碗,自从进了方家,这些活好久都没做过了,今天再做,竟有些不顺手了,木刷轻轻把碗筷刷干净,不知为何,槿安此刻想哼歌,可是看看炕上熟睡的陈氏,怕吵醒她,只好憋在肚子里。

    今夜不冷,但是有风,吹的纸糊的窗微微作响。

    不知道,在南京的堇平在做什么,有没有生病。

    不知道,方家的少爷在做什么,会不会摔盘子扔碗,生气她不告而别。

    不知道,那个坐船上京的草包又在做什么,不过他连炸药都能弄到,应该不会受欺负吧。

    槿安脑子里闪过这些人,锅子不知不觉就刷完了,看着暂新的碗筷,槿安心里呼出一口气,生活还得继续,不是吗。

    初槿安,你是打不倒拍不扁揍不死抽不坏的!加油加油加油!

    她在心里给自己默默打气,顿时浑身又充满了精神。

    第二日,莫志谦早早就来找槿安,他一进门就说了一个好消息,昨晚他连夜查阅古书,发现有一种虫子的尸体可以用来辅助治疗陈氏的病症,兴奋的他一夜没睡,天刚蒙蒙亮就赶了过来。

    “那这种虫子在哪里能找到呢?”槿安刚从外面早市上回来,手里拎了一只活蹦乱跳的鸡,听莫志谦说陈氏的病友希望了,脸上泛起了久违的笑。

    莫志谦惊奇的看了看槿安手里的鸡,有些诧异。

    槿安解释说,“你不是说患这种病的人需要补充营养吗,我就从集市上买了这个,卖主说了,这可是野山鸡,油水可大了,炖的烂烂的,专门喝鸡汤,特别补。”槿安眼睛都笑成了一弯月牙。

    “堇平命真好,能碰上你这么好的媳……妇。”后面两个字声音很小,槿安听见了怪尴尬的,只好转了个话题,“莫大哥,快进屋吧。”

    “你还没跟我说,哪里能找到那种虫子呢?”槿安比较关心的还是这个。

    “这个嘛,我目前还不知道,不过,我们今天可以去山里看看,说不定运气好就能碰上呢。”莫志谦从身后拿出一个布袋子,里面装了一个玻璃罐,“看,罐子我都带好了,等你吃完了早饭,我们就上山。”

    “那不用等了,早饭我已经给娘做好了,咱们现在就可以走,”槿安把鸡关进一个小笼子里,利落的拍拍手,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要出发。

    莫志谦不肯,他知道她肯定还没吃早饭,坚持让她吃了几口芋头才出发。

    两个人一前一后,向着村外山头进发了。

    莫志谦说那是一种专门生活在湿润草堆里的小虫子,头部扁扁的,槿安一上山,看见个水坑草堆就往里面钻,逗得莫志谦直笑。

    百花村的这个小山还真是有很多宝贝呢,各种家常草药覆盖遍地,柴胡,甘草,五味子,板蓝之根,莫志谦说他家的草药有很多都是从这个小山上采摘的,去年秋天他收集了很多草药的种,今年春天他上来好几趟专门撒播。

    他说用不了几年,这个小山头上就有数之不尽的草药了。

    槿安看着他说话时脸上发光的表情,很欣慰,“莫大哥,你将来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大夫。”

    莫志谦脸上一红,笑了。

    石头缝里有很多小虫子,槿安也不怕,用手抓起来就细细观察,有的虫子有好多脚,白白的,用手一按肚子还软软的,有的轻轻一捏就吐出各种血,绿的,红的,黑的,黄的,弄的槿安小手上五颜六色的。

    忙活了快一个上午了,就是没有找到莫志谦说的那种扁扁头虫。

    山上的雪化了,有一条小溪从山上流下来,槿安有些渴,掬起一把水润了润脸,就在她低头的时候,发现溪水里有很多细小的东西游来游去,她把手伸出去,想要捞起来,可是那些家伙精明的很,一感受到水波就四处逃窜,槿安瞪着两个水润的眸子,静静等待着水面再次变平静。

    水面平了,那些小家伙又摇晃着脑袋悠闲的游动了起来,槿安这次没有轻举妄动,她悬空的手等了好久,终于等到小虫速度慢下来的时候,一把伸出去,速度快的像把箭,捞了一手心水。

    慢慢打开手掌,哇哦,“莫大哥,我抓住一只小鱼哎,快来看!”槿安高兴的从小溪里走出来,拿给莫志谦看。

    莫志谦脸色一变,立马问道,“这个是从哪里抓到的?”

    槿安指一指小溪,说,“就是那里啊。”

    “槿安,快把我的罐子打开,这个就是你娘下药的那种虫子大蠊虫。”

    槿安呆住了,嘴巴张的老大,她简直不敢相信,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找了一上午没结果,无意中的洗脸竟发现了这些小宝贝。

    两个人迫不及待的脱了鞋子,挽起裤腿,下到溪水里,虽是春天了,可溪水还是很阴凉,但两人根本顾不得,满心欢喜跳了下去,乐此不疲的捉着虫子。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人顺着小溪走出了老远,捉了整整两大罐子,便下山了。

    第二天,是个艳阳天,槿安按照莫志谦的指示把虫子倒出来放到一张薄薄的塑料纸上,然后放到日光下晒着,可怜的小虫虫像烤黄豆似的,发出“崩崩”的声音,白嫩嫩的身子很快就发黄了,散发出一股肉肉的味道。

    “对不住了,大蠊虫虫们。”槿安一边替它们哀悼,一边用一根小棍子把虫虫们翻了个身。

    这烤的黄滋滋的,她都想吃了。

    又等了大约两个多时辰,大蠊虫终于干好了,槿安把它们倒入正在煎熬的草药中,立刻散发出一股醇酒的香味,单单闻着,就好像要醉了。

    锅里早就炖好了鸡肉,你还别说,这几天过的日子还真是槿安曾经没经历过的,她第一次杀鸡,第一次汤鸡毛,第一次把坚硬的鸡肉剁开,陈氏躺在炕上想帮忙可连地都下不了,一直起身子她就拼命的咳嗽,槿安每天早上都替她转转胳膊揉揉腿,做些轻微的伸展扩胸运动。

    就这样过了几天,陈氏的病似乎有了起色,脸色不像先前那般憔悴发黄了。槿安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干活的时候总是哼着小曲。

    “小鸟在天上飞,鱼儿在水里游,小鸡在地上跑,宝宝在怀里笑~咦咦咦~啦啦啦……”

    忘形的她,丝毫没有发现身后有一个黑色背影已经靠近。

    他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凌乱但依旧乌黑的发,看着她细弱的手指揉着那些永远都洗不完的衣服,心里别说有多疼了。

    他情不自禁的蹲下来,握住她冰凉的手。

    槿安愣了一下,随即拼命挣脱他的手,大跳了起来,“啊!色狼!”

    来人鼻头一哼,哈哈大笑起来。

    槿安回头,诧异万分,“少爷?”

    ------题外话------

    冰糖是一种毒品吗?竟然也是敏感词,那为什么鸦片就可以写出来呢,鸦片也是毒品啊,可能是因为鸦片比较出名吧,名气大了,就没有那么多规矩了,呵嘿,星娃自己胡扯猜测的。

    呜呜呜。颈椎疼,

 五十五》账房着火

    方明哲剑眉一挑,长长的睫毛下是那双深若寒潭的眸子,他眉眼俱笑,说道,“怎么?我就不可以来吗?”

    “不是不是,”几日不见,槿安看见方明哲倒有些拘谨了,她连忙摘下绑在腰上的围裙,擦了擦湿答答的手,毕竟,他是尊贵的富家少爷,而她,只是一个穷人家的丑小鸭罢了。

    “怎么,你都不让我进家里坐坐吗?”方明哲依旧笑着,几日不见,他倒变得柔和了。

    “哦,哪里,我是怕……我家太小太脏,你不习惯。”槿安说着,撩了撩耳边的发,“还是就在这里吧。”

    方明哲没理会,径直朝着屋内走去。

    他没有理会屋里寒酸的摆设,直直走到了里屋,陈氏已经注意到有客人来了,挣扎着要坐起来,方明哲大步向前,把陈氏搀住,随手拿过一个枕头,说,“伯母病重,还是多躺着为好。”

    “客人来了,我躺着多不像话,你就是槿安伺候的那位方少爷吧?”陈氏笑着说。

    方明哲点点头,打了个响指,后面跟着的泥鳅向前,怀里抱了好几个大木盒子,放在炕上。

    “这……”陈氏不明所以、。

    “伯母,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望您收下。”方明哲华丽的织锦衣袍彰显着他的尊贵身份,他的到来,让这个简陋的小屋子焕发出了一种不一样的光彩,槿安站在他身后,不知该怎么办,她知道陈氏的秉性,她是肯定不会收的。

    果不其然,陈氏摇摇头,“方少爷,这些礼物太珍贵了,我们小家小户的可承受不起,你还是拿回去吧。”

    方明哲没理会,转过头对槿安说,“以后别洗那些衣服了,花钱雇了老妈子来洗就行了,还有,家里缺鸡缺鱼,跟泥鳅说一声,让他去膳房取就成,你自己也要多注意,别光顾别人,不心疼自己。”

    槿安愣住了。

    她没有意料到,方明哲会说出这番话,她的心,暖暖的。

    可陈氏仿佛有些不高兴了,这不是明摆着抢自个的儿媳妇吗?

    她心里虽有些别扭,可也没说什么,槿安确实太辛苦了,一个人忙里忙外,她看着着实不忍心,陈氏是个很明白的人,心地也不恶,槿安在这个家,堇平能给她什么,若是这个少爷真心对她好,陈氏也不介意成全……

    “哎,我真是老糊涂了,想什么呢?”陈氏打断自己脑海中的想法。

    槿安上前捏好陈氏的被角,说,“娘,你好好休息,我送一下方少爷。”

    “我何时说要走了?”方明哲星目一瞥,扬起脸笑着对陈氏道,“伯母,你看槿安,我这还没坐稳,她就要赶我走,哪里像个丫鬟,分明比主子还要厉害。”

    槿安小力推了他一把,方明哲不得不挪起了屁股,像个痞子似的。

    槿安也不给他留面子,笑着说道,“少爷这话说的没理,现在我可不是方家的丫鬟了,怎么就不能厉害了?”

    然后,把方明哲拉出了屋子。

    “你回去吧。”槿安淡淡说道。

    “怎么?这么快就要赶我走?我可是费了老大力气才跑出来看你的。”方明哲委屈的说。

    “明知自己的身份不方便,你还出来做什么!”说了多少次了,这个少爷就是学不会少惹是非。

    “你一声不吭就走了,我当然要来拷问你。”方明哲也有些激动,一想起那天死活找不着槿安,他心里就像个无底洞似的。

    “我就是不辞而别了,家里的情况你也都看见了,现在拷问完了,你也该回去了吧。”槿安转过他的身,对着泥鳅说,“快,把你家少爷拎回去!”

    泥鳅摇摇头,一副我可不想趟这趟浑水的样子,“槿安,这事我可管不了,少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方明哲转过身来,笑着对槿安说,“你当真想让我走?”

    他眼里带着那么一点点认真,似乎又有一丝丝的耍坏。

    槿安认真的说,“当然。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能来看你。”方明哲语气里有些失落。

    “你的任务不是看我,而是好好学习经商,将来接管方家的茶庄和钱庄,少爷,你已经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明白呢?泥鳅说你是个很识大体、胸怀大志的人,不应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等待你的,是更大的前景。”

    “前景,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方明哲有些迷惘,曾经他本是很坚定的,不知为何,好像自从她出现后,他就动摇了。

    “既然你这么急着赶我走,那我就真走了。”方明哲有些失落。

    槿安点点头,看着他远走的背影,忽然想起一件顶要紧的事,“少爷!等一下!”

    方明哲回头一笑,“怎么?舍不得了?”

    槿安赶上去,“说什么呢?我是想跟你说件正经事,”她趴在方明哲耳边,神色凝重,轻声说道,“没事你就多去帐薄房看看,还有,多留意一下陆师傅。”

    方明哲一愣,“陆师傅?为什么?”

    槿安也说不上来,“总之,你多留意就对了,闲暇时间多过去,翻翻帐薄,也是增长见识啊。”

    方明哲似信非信。

    “听见没有啊你?相信我,我有种直觉,那个陆师傅背景不纯。”

    方明哲见槿安说的那么认真,就答应下来了。

    槿安这才放了心。

    回到屋里,打开他送来的盒子,一个装着一颗百年人参,一个则放着钱袋子,他是什么心意,槿安懂。

    有人关心着的感觉真好,可就是不知道缺了点什么。

    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这些钱,她迟早会加倍还给他的。

    槿安开始打算今后的生活了,陈氏的病是慢性病,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是好不了的,常年吃药可是笔不小的开销,再加上还要补给营养,单单前几日那只炖鸡就花了不少银两,她必须得令想个生财的门路。

    首先,她可以利用空出来的时间上山采药,然后卖给莫志谦,还有,她从莫志谦口中打探到,最近村里有好多人都得了流感,有的甚至一家人都患了病,这种病虽然不严重,可却浑身无力,影响劳作,所以她想出了一个好点子。

    反正她每天都要给陈氏煎药,何不挨家挨户的问问,看哪家需要她熬药,每副药收两克银子,百花村有好几百户人家呢,一天下来,少说也能挣个两三钱银子呢。

    果然是个赚钱的好方法,槿安从莫志谦手里拿到了病人的名单,然后就挨家去问,有些人不愿意花钱雇人煎药,但是还是有一部分人很乐意。

    槿安也聪慧,记性好,每一个家的药方先放什么药引子,红枣要放几颗姜片要切多少,她都分的很清楚,而且每一副药都严格按照大夫嘱咐的时间煎熬,有的客户很满意,甚至一次性付了好几个礼拜的钱。

    不出几个礼拜,槿安就足足挣了五两银子,都快赶上在方家做帐薄先生的工钱了。

    不过,槿安心里清楚,这个赚钱的法子不长久,流感总会过去的,到时候让她煎药的人就少了,她得另外想办法。

    这几天上山,她发现了几种小花,香味清爽怡人,她每每闻了都觉得精神抖擞,心肺通畅,她问过莫志谦那是不是种药材,莫志谦翻阅了几乎所有的医术,都没有找到有关它的记载。

    但就它的功效而言,虽不能断定它能不能治病,可最起码这种植物是无毒的,人是可以吃的,而且有清肺消火的功效。

    槿安采摘了很多回来,把它们种在盆子里,陈氏闻了很喜欢,胸口没有先前那么憋闷了。

    槿安抓了一片花瓣,放进嘴里嚼了嚼,香甜中带着一丝清凉,像薄荷,但又比薄荷甜,没有它那么冰,于是,一个想法闪进了她的脑海里。

    为何不用这些花瓣做大饼呢?

    以前,在东家的时候,她做过很多大饼,那个东家特别喜欢吃葱花油饼,只要一有时间,槿安就做好多。

    她的饼艺可以说是超群,黄灿灿的,但是烙出来的东西肯定火气大,吃油饼多了不仅油腻,而且也容易上火。

    若是把这种花瓣加进去,岂不正好!

    槿安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而兴奋不已。反正帐薄房是暂时回不去了,做些小买卖也未尝不可嘛。

    她先去集市上买了一袋白面,一小瓶芝麻油,回家后开始和面,她现在面粉中加入适量的发酵粉来发面,倒水,然后揉,直到不粘手为止,差不多十分钟后,抓点碱面开始揉,揉之前她用小火烤了烤面盆的底部,这样可以防止面粘住盆底。

    和面完成后,她就把那些花瓣洗好,抹平。

    她把花瓣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直接撒在杆好的面皮上,摆成好看的形状,一部分拿到院里晒干,揉成粉末,她想先做个实验,看看哪一种更香甜入味。

    陈氏看她忙的这么欢乐,心情也很好,非要挣扎着起身,或许是草药有了作用的缘故,这次起身竟没有咳血,多活动活动也好,槿安就扶她起来,做些简单的晒花工作。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所有工序都完成了,只要在锅里烙个十来分钟,就可以出锅了,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股香甜的气味,这不是普通的那种腻歪甜,而是闻着很清新。

    就连初家烟囱里冒出的烟好像也带上了这种奇特的味道,吸引来了很多村民观看。

    槿安暗暗开心,看来大宣传的钱也省下了呢。

    很多好奇看热闹的村民都聚集在了槿安院里,越聚人越多,大家都等着开炉的那一刻。

    槿安有些小紧张和小激动,不过,闻着这味道,应该是成功了。

    她不停的翻着花饼,防止它烙糊了,看着它一点点变得金黄发灿,槿安满足的笑了。

    第一张花饼出世了!

    槿安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一个洗干净的青花盘子里,自己扳了一个小角角,放在嘴里尝了一口,甜而不腻,舒滑清凉,比她吃过的所有酥糕都好吃。

    她开心的把盘子拿到院里,递给为首站着的老村长。

    村长细长的指甲捡起一块,抿了抿嘴,回味良久,然后竖起了大拇指。

    “给我一块!”

    “我也要尝尝!”

    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家都争相抢吃。

    “初家,可真是有一位好媳妇啊,心灵手巧,小小年纪就这么贤惠,长大了那还了得!”

    “是啊,陈嫂子还真是福气呢,好好养病,等着老年享福吧。”

    一时间,赞誉满天飞。

    “哎?这大饼叫啥名字啊?”人群里发出这样一个声音。

    是啊,还没给它起名字了。

    槿安想了想,陈氏爱用“jin”字辈,堇平、槿安,都有“jin”,脑海里细细想了一遍所有这个发音的字,终于找到了一个。

    何不叫“锦花饼”呢?

    “锦花饼?好,以后这饼就叫初家锦花饼了!”村长带头肯定。

    锦花饼的名气算是打出去了。

    可苦于,没有足够的银两买面啊。

    槿安正在发愁的时候,就来个了大救星。

    方明哲带着一大摞账本来看望她。

    他嘴角勾笑,“听说了你的大生意,还不快拿出来?”

    槿安歪头一笑,不明白他说什么,“什么啊?拿什么?”

    “锦花饼啊!客人来了,主人就应该把家里最好吃的东西拿出来啊,几乎整个百花村的人都吃过你亲手做的大饼了,就我,还没有吃过。嫉妒。”方明哲微微挤着眼睛说,话里有些醋意。

    槿安扑哧一声,“你还稀罕这个啊!方家有的是海味山珍,一个大饼,有什么值得你嫉妒的。对了,你带这些账本来干吗?”

    槿安看着这么一大摞,惊奇的问道。

    方明哲早就开始翻箱倒柜了,像土匪进村似的,终于,他在一个小坛子里找到了烤好的锦花饼,一脸邪笑的捏了好几块出来,满足的放进嘴里,“嗯嗯,好香哦,要是我每天都能吃到这么香甜的饼子,那该有多好啊。”

    槿安无奈的笑笑,“你都多大了,还像个小孩子,还没有回答我呢,你带这些账本来干吗?”

    方明哲边嚼着大饼便含糊不清的说,“来帮你啊,你的锦花饼店开张不需要资金吗?我跟父亲谈好了,每个月可以从账薄房里拿出一部分账本,专门让你结算,然后根据你结算的成果发工钱。”

    “这么好!”槿安不相信方明哲说的,开心上前,抓着他的手说,“少爷,你真是太好了,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

    方明哲很认真的看着她,眉眼间都是满足。

    槿安心里暖暖的,在她心里,方明哲算是她的大恩人了,要不是他,她就不可能做陪读丫鬟,也就不可能被方老爷发现才能,更不可能进账薄房学到那么多知识。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槿安心里既温暖又有些过意不去,这份恩情,她要拿什么来还。

    “我要怎么来报答你呢?”槿安脱口而出。

    方明哲怔住,向她走来,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眉毛微笑,像一弯好看的月牙,忽然,他滑稽的拿起那张咬了一半的大饼,说,“每天送我一个大饼,就当报答我喽。”

    槿安不明就里,“好啊,这么好打发,不就一个饼子吗,我天天供着你。”

    槿安也是傻,完全没听出方明哲的弦外之音,他心里是想说,他要每天能吃到她亲手做的大饼,每天,每天啊,这是什么意思,企图够明显了吧,只有夫妻才每天在一起呢,哦不,应该说夫妻也不一定能做到天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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