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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绝代商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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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中传来一阵惨叫,随后就天下太平,百姓掌声一片。

    陈晟祥解决完了无赖,一个转身,翩然惊鸿,漆黑的眉毛下那双如水如辰的眸子,摄人心魂。

    他朝着她走来,嘴角清然一勾,敛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怎么样?陈先生。打小怪兽的感觉好吗?”璧君看着他,笑靥如花。

    陈晟祥拍拍手,嘟着嘴说,“不过瘾。”

    话刚出口,趁着璧君一个不注意,一把将其抱起,揽在怀里。

    璧君大惊,这个死猪头,怎么越发的没有礼数了,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多害臊啊。

    旁边的清月更是羞红了脸,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得转过脸去。

    璧君使劲挣扎,“陈猪头,你放我下来!”

    陈晟祥一副没看见的样子,漫不经心,只顾着走着自己的节拍,嘴里哼着一些莫名的小调。

    “陈猪头,你听见没有,放我下来!”璧君就快疯了,跟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透明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听不见看不见,只固执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办事。

    他唇角轻扬,“凌璧君小姐!既然你换了新名字,那么曾经跟初槿安小姐的过往就一笔勾销喽,既然一笔勾销,那么有些情节总该重新再走一遍吧?”

    璧君脑袋一热,“什么情节?”

    “忘了?”陈晟祥一斜眼。

    好家伙,自讨苦吃啊。

    陈晟祥将她抱得更紧了,任凭璧君怎么打骂他都雷打不动,更让璧君跌下眼镜的是,这厮竟然笑眯眯对着全城老百姓的面,厚颜无耻的说,“这是我夫人!”

    天哪,他身上还穿着军服呢!

    督军服!

    老百姓无不侧目而视,纷纷猜测,这个小丫头究竟是何来历,惹得新上任的督军心花怒发。

    璧君躲在陈晟祥怀里,不敢露面,她可不想明天的大报头版就是“新任督军街头强抱凌家千金”。

    终于走到车里了,这段路程实在是太羞人了。

    刚进车里,璧君就对陈晟祥拳打脚踢,“你个死猪头!你知不知道刚刚我又多丢人,万一被别人认出来,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见人不见人的倒无所谓,她是不想处在风口浪尖之上,马上她就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钱庄了,她可不想被别人说是依附了督军的权利才开起来的。

    “你是我夫人,我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想在哪里抱就在哪里抱,关他们何事?”陈晟祥一脸邪笑,对着司机说,“回督军府。”

    璧君小嘴一嘟,“你可别乱说,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做你夫人了?你八抬大轿娶我进门了吗?没有吧,所以呢,以后别再人前说我是你夫人这类话,毁了我凌璧君的名声那可不是小事,你知道不?”

    陈晟祥跟她坐在车后排,他一把将璧君拉到自己身上,右掌一抱,璧君就鬼使神差的被挪到了腿上。

    “你个死猪!色猪!放我下来……”车里还有个司机,璧君都快要羞死了,后面的话她说的很小声,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陈晟祥贴近她的脸,“毁你的名声?璧君小姐,请问,你要名声做什么?”

    璧君哼鼻子,“我说陈先生,凌璧君可是大家闺秀一枚,将来可是要许配人家的,什么王公将相,富家官少,队伍很庞大的,你说我要名声做什么?”

    陈晟祥眼里一沉,“许配人家?”

    “是啊。”

    “休想!”这家伙动真格的了,“谁敢娶你?我看看!”

    凌璧君一吼,“凶什么凶!你以为你是谁啊,天王老子吗?就算你是天王老子,那还有大闹天宫的孙猴子呢,我就不信,偌大个苏州城没有一个敢娶我凌璧君的!”

    璧君故意气他。

    “我还真就看着!谁娶你,我就秒杀谁!”陈晟祥认真的表情让璧君哭笑不得。

    逗他,真是太好玩了。

    “你堂堂一个督军,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您别再为此事丢了乌纱帽。”

    陈晟祥鼻子一哼,“你都没了,我要这身乌纱有何用!反正如果谁敢娶你,我定不会饶他,管他是什么孙猴子李猴子,只要他敢打你的主意,我就一个如来掌把他压在五行山下,永世不得超生!”

    璧君打了个寒颤,笑说,“啧啧啧,陈先生,我发现您越来越小家子气了,不错,看来以后若是真跟了你,肯定不会闷了,也罢,就先考察一段时间吧。”

    陈晟祥怀里一紧,死抱着她,笑说,“好啊,几天不见,你就学坏了,把我当备胎是不?”

    “是啊,怎么?不乐意了?不乐意那就算了。”

    “别几呀,谁说不乐意了,乐意!一百个一千个乐意,我才不担心呢,真正有魅力的男人总是能把备胎成功逆袭,璧君大小姐,你就等着瞧吧。”

    两人打情骂俏好一会儿。

    璧君看着陈晟祥那张翩若惊鸿,冷峻疏朗的脸,忽地想起一件事来。

    “祥,有件事,我还真的跟你商量一下。”璧君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晟祥心头一紧,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他这次来,就是想摸一下凌家的底,虽说证据确凿璧君就是凌家十几年前抛弃的女婴,但是他还得确认再确认,这可不是儿戏的,万一弄错了,岂不是又把她送进了狼窝,要知道,那个凌谋天还有她那个大哥凌如海可不是好对付的。

    “怎么了?”他心潮暗涌,但脸上纹丝未动,淡然问道。

    “我发现了一件怪事,我大哥竟然跟你……”

    这话真是难为情,这该如何开口嘛。

    她也查了很多医书,书上说一般情况下只有血缘关系的人才会长得如此想象,虽然不排除“巧”的因素,但是这事实在是太玄了。

    万一,祥真的和大哥之间有关系?

    那……

    大哥究竟是陈家人?还是说祥是……凌家人?

    想到此,璧君心里打了个寒颤。

    是前一种也就罢了,可是,万一是后者,那他们两个人之间……

    璧君不想再想下去了。

    “璧君,怎么了?你大哥和我怎么了?”陈晟祥见璧君犹豫迟蹙。

    “没什么。”璧君还是决定暂时不要说的好。

    他脾气这么急,肯定沉不住气。

    璧君在心里祈祷,陈晟祥肯定不是凌家人。不是。不是。

    “对了,刚刚那片地,你看上了?”晟祥问道。

    璧君点头。

    “你放心吧,此事包在我身上,三天之内,保管把地契送到你手上。”

    陈晟祥眼底漫满了宠溺,璧君知道,他无戏言。

    “不,祥,此事我不想让你插足。生意是清白的,我想凭借一人之力把所有事情做好做大,老实说,我做生意并不全是为了赚钱,一如你进政治一般,是为了一种情怀,所以,请不要插足进来,好吗?让我一个人把它做好,可以吗?”

    陈晟祥看着她,心里起伏不断,果然不是寻常女子。

    “好吧。”他轻语应答。

    “如果遇上什么难处,那可得跟我说,再好的商人也需要同盟者吧?”

    璧君轻然一笑,点头。

    两人回到了督军府,这是璧君头一回到这种地方。

    琉璃鸿门,庄重威严。

    门口站着两名守卫,穿的笔挺,见了晟祥,鞠躬一弯。

    院内是大理石塑雕,正中间一幅人像,冷俊霸咧。

    细细一看,这不是陈某人吗?

    “祥……这是……你?”璧君惊得眼睛老大。

    陈晟祥微微一笑,“我也不喜欢,友人送的,没办法,推脱不掉。”

    璧君绕着那雕塑转圈,仰着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他,“为什么不喜欢,多好啊。”

    “好吗?我可不觉得,你看看那雕塑的鼻子,我陈某人的鼻子要比他的高挺好几倍好不好,再看那眼睛,我陈某人的眼睛就张那个样子吗,明明比那个要深邃,迷人,勾魂,好不好?”

    “扑哧——”璧君忍不住,笑出声来。

    请问,老天爷,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自恋的人吗?

    没有。

    “你笑什么?我这是实话实说,据实点评。要是被我知道是哪个混账东西雕了这么个不合格的塑像给我,非得罚他三天不吃饭。”

    陈晟祥盯着那张塑像,沉浸在自己的美色里。

    璧君叹息一声,“真不知是自己那根脑子搭错了,竟看上这么个自恋狂。”

    “陈督,饭菜备好了。”旁边一个穿着朴素但精气头干练的老妈子说。

    “知道了。”晟祥轻描淡写。

    牵过璧君的手,细声轻软,“去吃饭,看看我吩咐厨子做了哪些好吃的。”

    璧君心里暖喜,由他牵着,来到厅房。

    一大桌子的佳肴美味,红烧肉、雪菜冬菇、干锅茶树菇……

    哇!

    璧君都快要流口水了,果真都是她爱吃的,说也怪了,每次跟他在一起就没有她不爱吃的东西,随便哪一样都能激起她无穷尽的食欲。

    陈晟祥为她绅士的搬过椅子,亲手点上干锅的火,吩咐佣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璧君看得一愣一愣的,笑道,“陈先生,您这是整的哪一出啊?”

    “当然是‘陈少甘为夫人做鞍蹬马’这一出啊。”晟祥笑道,把碗筷递到她跟前。

    “尝尝。”

    璧君夹了一小口茶树菇,“哇哦——好好吃!”

    晕而不辣,香而不咧。

    “哪里的好厨子,被你拐到府上来了?”璧君笑问。

    “柳家第八代传人,听过吗?”陈晟祥吃了一口菜,得意笑道。

    “就是那个为乾隆皇帝做过御膳的柳家?”璧君大为惊讶。

    晟祥点头,“厉害吧?”

    璧君来了兴致,“你是怎么把他请来的?传言说,柳家人对主子非常挑剔的,我还以为现在人家是伺候大总统的人物呢,没想到竟然在你家里,不行,我一定要看看这个奇人。”璧君心里痒痒的,真想一见柳家后人的真面目。

    晟祥不语,只是笑。

    “怎么?小气鬼,难道看一眼都不行?”璧君扁着小嘴问。

    晟祥摇头,“不行。我答应过人家,谁都不见。”

    “有这么神秘吗?难不成他长了三头六臂五只眼睛七张嘴,怕见人?”

    晟祥敲了下她的小脑袋瓜,“乖乖吃饭,说那么多干嘛。”

    吃完了饭,璧君执意要回家,她是个急性子,不快点把那块地拿下来她心里就觉得别扭。

    晟祥刚上任,也有很多事情要办,只好送她回去。

    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穿着华丽旗袍出来收拾饭后餐具。

    倾城之貌,惊鸿之颜。

    旁边一个女佣上前,行礼问道,“柳夫人,这些粗活,还是由我们下人做吧。”

    ——

 七十九》荔枝扎脸

    璧君回到选好的地界处,找到了那块地的老板,可是好说歹说,就是成不了事,这个老地主是个执拗人,说什么也不肯卖掉这块地皮。

    “凌小姐,你还是请回吧。”这个吴老板一点情面都不留。

    璧君气的牙痒痒,早知道就让那个小霸王夺下这块地得了,最起码,他只是个爱财之人,几个钱就能摆平的事,可现在难办了,这个吴老板是多少银两都不卖。

    刚才小霸王硬是夺地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坚持。

    看来又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吴老板,您这是何苦呢?守着这块地,您说您又不开店又不卖,是想怎么着啊?”璧君实在是不明白了。

    “怎么着?”吴老板眼皮一台,“小姑娘,一看你就是不懂行情的人。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怎么着,我就是守着它,坐地生财!听说过没?”

    瞧他那一脸神奇样,璧君就觉得可笑。

    她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生意人,明明守着好东西,却非要像个吝啬鬼一样,抱着金银睡觉,宁可自己不发财也要挡着别人的生财路。

    这种人最可恶。

    “吴老板,您这不叫生财,叫散财!依我看,你这块地也就值个这几年,再过个两三年,恐怕这地连一文钱都不值了!”璧君抬高声音,也不跟他多费口舌,朝着门外就走。

    那吴老板一听这话,虽嘴上硬朗,可心里却有些急了。

    两眼珠子一瞪,“哎你站住!凌小姐,你把话说清楚,我吴老二这块地咋就不值钱了?”

    璧君回头,见他那纠结模样,心里窃喜,这下就好办多了。

    她清清嗓子,对着周围这块地指点江山,“吴老板,你不防仔细看看,你这片地周围都是些什么?”

    吴老二望望四周,鼻头一横,老实回道,“能有啥!不就是些赌场、舞厅饭馆啥的嘛!你凌小姐不就是看上这片的繁华了吗?”

    璧君摇头,“哈哈,吴老板,你说错了!”

    “何错之有?”吴老板纳闷了。

    “我不是看上你这片的繁华,恰恰相反,我是看上了你这块地皮的荒凉。”璧君一指他这块空荡荡的地皮。

    确实,别处都是繁华锦绣,唯有这吴老二这块地,是一毛不拔。

    这跟他多年来什么都不干,只守着这块空皮有关。

    “什么意思?”吴老二有些不解了。

    璧君轻笑,“实不相瞒,吴老板,你这空无一物,倒替我省了很多事。我凌璧君要建立的钱庄,那可是苏州城里从未有过的!鸿兴钱庄算什么!将来,我的钱庄必定是遍布全世界!

    既然要建一个前无古人的钱庄,那就得推陈出新,苏州城现有的建筑风格我根本就看不上眼,买了,还得拆,与其有那工夫,还不如买个光秃秃的地皮,干净利落!”

    这种气魄可是少有的,尤其是在一个女人身上。

    吴老二吃惊的同时,也萌生了一股敬佩。

    敬佩归敬佩,他可是鬼灵精了几辈子的古董老地主。

    什么都不是事,土地才是他的命根子,任凭你说个天花烂醉,他还是一口咬定了:不卖!

    “凌小姐,既然你自己都说了,我这块地光秃秃的是块省事的宝地,那我吴老二就更不用发愁急着把它兜售出去了。”

    这厮满脸得意劲儿。

    璧君心里一紧,果然是市井泼皮,看来不使出最后一招,是不行了。

    “吴老板,当真不卖?”璧君最后问道。

    “不卖!”吴老二坚定回道。

    “好!那你就等着拆迁吧。”璧君丢下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转身便走。

    这话对吴老二来说,可是晴天霹雳。

    他脸色突变,大吼道,“慢着!我说凌姑娘,东西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呐,我这块地好端端的,怎么就被拆迁了?”

    璧君不答,只是摇头,对着清月说,“咱们走。”

    吴老二听话听了一半,不知下文,心里痒痒。

    “凌小姐!”吴老二揪着眉头唤了一声。

    璧君兀自发笑,可仍旧不理他。

    “凌奶奶!”吴老二又唤了一声。

    璧君强忍着,还是不答。

    “祖宗!”

    “哈哈!”旁人听了这话,纷纷笑起来,这吴老二平日里也是个死要面子的主儿,今个竟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给整了。

    璧君翩然一笑,这个吴老二还真是没有下限啊。

    叫个奶奶也就够寒碜了,竟然连祖宗这种话也能说的出,亏他想的出来。

    也罢。

    “吴老板,我呢,就不妨告诉你。新来的督军陈先生,您想必应该有所耳闻吧?”

    吴老二不解,他不知这地能跟督军扯上啥关系。

    不过,前几日督军降临他这小地方,救走了一位年轻女子,吴老二细细打量着璧君,猛地一拍脑袋瓜,“哎呦,您这不就是当时那位被督军救下的姑娘嘛!”

    清月上前一步,“好你个不识泰山的吴老二,既然认出了我家小姐,还不快乖乖把土地交出来!我可告诉你,我家大小姐跟督军的关系可不一般呢。”

    璧君打断清月的话,转而对吴老二说,“吴老板,您误会了,我提督军不是想拿他威胁您,相反,咱们同为商人,我得给您一句话,督军府的文件我可看过了,您这块地,过不了几天便要被拆迁了!”

    “什么!”吴老二瞪大了眼珠子,受挫严重。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吴老二生平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他督军凭啥拆我的地,况且,我这里啥也没有,他怎么拆?”

    璧君笑道,“吴老板啊吴老板,您可真是傻的可爱啊,不能拆,那就回购呗,回购回购,说得好听,其实也就是国家把土地免费收回,要真到了那个时候,您连一个子都见不到!”

    吴老二一拍大腿,朝着璧君大声说,“胡说八道!满嘴胡言!我不信!”

    清月插嘴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璧君轻笑,“吴老板,信不信是您的事,反正文件上确实是这么写的,我一个晚辈,也是出于好意才告诉你,你若是执迷不悟,那就坐等山空吧,清月,咱们走!”

    清月哼着,牵起璧君的手,两人正要离去,只听的背后吴老二一声,“我卖!我卖!我卖还不成嘛!”

    这块地就这么定下来了。

    回家的路上,清月问,“大小姐,你真看过督军的文件了?”

    璧君敲她的脑袋,“傻妞,督军的文件那属于绝密,我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私自拆看。”

    “那吴老二那块地……哦……小姐,你可真厉害!吴老二那老头子,可是出了名的抠门算计,没想到今日却被小姐耍的团团转。”

    璧君一笑,吴老二这种地主她见多了。

    地人家是肯卖了,可是三天之内,凑足五百两银票的地契钱可不是盖的。

    虽说曾经的茶园和饼店也卖了一些钱,方明哲也已经把钱存到了鸿兴钱庄。

    可是,乡下的店铺价格怎么能跟苏州城里的地皮比呢!

    杯水车薪。

    不过璧君不急,她知道有个绝妙的法子。

    “大哥,这么急,这是要去哪里啊?”璧君叫住了吃完饭正欲匆匆离去的凌如海。

    凌如海轻蔑一笑,“我说凌大小姐,您叫我有何贵干呐?”

    璧君一哼,“好一个凌大小姐,连声妹妹都不叫。”

    “妹妹?母亲连你我确切的出生时辰都说不清楚,你我是同年同月生,甚至有可能还是同日,你叫我一声大哥,那是你自愿,我可不想在还未分清楚谁大谁小的情况下,叫你一声妹妹。”

    凌如海说的有道理。

    璧君一直以为这个家只有她一个人偷偷留意当年丢弃之事,没想到她的大哥竟也关注着。

    “妹妹姐姐又何妨?有那么重要吗?”璧君抬眼问道,眼底有些氤氲,回家都好些日子了,可是只要一提起当年事,她还是有些鼻酸。

    “不重要!只不过,我这个人有严重的完美强迫症,不想搞错了这层关系。”凌如海敛起眸子,冰凉说道。

    璧君心里一惊,方才那神情,像极了陈晟祥。

    “大哥,今日我把你叫住,并不想谈当年的事,只是商场上的公事。”

    “哦?”凌如海眉头一挑,“既是公事,那就先跟我的秘书预约吧,我可是很忙的。”

    璧君双眸一淡,好个亲哥哥!

    够狠!

    “哼!凌如海董事长,你可听清楚了,跟你的生意,凌大小姐我不做了!回家哭鼻子去吧你!”

    璧君随手抓起桌上的荔枝,一把扔了过去。

    姐姐啊,那可是新鲜荔枝啊,上面还有些细细的小刺有木有!

    直接就给甩帅哥脸上了!

    “凌璧君!你别走,有种你给我站住!”凌如海暴跳如雷。

    “亲哥哥,我是女生,没种的哦。以后这种不适宜亲哥亲姐之间谈及的话题,还是不要启齿了哦。”

    璧君拽然一笑,退出房门。

    凌如海捂着被荔枝刺红的白皙脸蛋,搁镜子上一瞧,心疼的抚摸着一处处隐约的红,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无处释放。

    璧君一看走不通凌如海这条路,就直接朝鸿兴钱庄的总部奔去。

    “叫你们掌柜的出来!”璧君拍桌喊道。

    一个蓄须约莫四十岁左右的汉子抬起头,“这位客主,您找我们掌柜的有何贵干?”

    “大手笔!”璧君从气势上就压倒了对方。

    “好嘞!”人家又不傻,一听是大手笔,立马吩咐一个打下手伙计去叫掌柜的。

    璧君在外面等着,忽听背后一声,“槿安,哦不,璧君。”

    “大师哥?!”璧君一惊,原来她那个姓凌的爹把齐子痕安排在了这里。

 八十》空手套白银

    “师哥,好样的啊,这才几天,就混成掌柜的了。”璧君对他刮目相看。

    齐子痕笑笑,把璧君领到了里面,问清楚了璧君的来意,面有难色了。

    “怎么了?帅哥,事情不好办吗?”

    齐子痕点点头,说,“璧君,实话说吧,我这个掌柜是刚提拔上来的,还没什么实权,原先的那个老掌柜这些天就准备着要走了,等他走了,将所有交接工作做完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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