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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绝代商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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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气东来,甚好。

    楚云天虽爱财,却对物件上很是讲究,凌璧君早就查看过了,他年轻时候迷过一段时间的诗词,虽学术无成,没有文学造诣,不过始终是识得几味不上道的意境。

    凌璧君将锦盒递到楚云天手上。

    他打开盒子,一柄墨绿色玉质烟斗!

    顿时喜上眉梢,容光焕然。

    摸缕着青胡子,笑道,“凌大小姐,何以知道为夫喜欢收藏烟斗?”

    这还用问,当然是四处打听啦,他怎知,凌璧君可是从小就最会打听消息的。

    投其所好,虽然是最老套的取悦,可是不得不说,却也是最管用的。

    设身处地的细想一下,若是你这几天正想要一枚金色雕花镯子,恰巧的,就有人给你打着精美包装恭恭敬敬的送来了,你能不高兴?

    “高贵之人总是喜爱高贵之物,这烟斗是近些年西洋盛行的,这么前卫新潮的玩意,像楚老爷这样曲高和寡的人物,肯定喜欢!”

    凌璧君刚说完这番话,楚云天瞧向她的神情就变了几分。

    这丫头,小小年纪,竟如此能说会道。

    比她那个死呆笨的老爹,可强多了!

    “红梅!给凌大小姐斟茶!”楚云天声音威严。

    “凌大小姐,这第一份礼,老夫就收下了!第二份礼嘛……”他踟蹰说,“我看就不必拿出来了吧……”

    凌璧君心里咯噔一跳,不愧是老油条,看来他已经猜到了什么。

    她不动声色,嘴角微动,“楚老爷,您还真就用词不当了,晚辈这第二件礼物可是不用‘拿’的。”

    “哦?天下竟有这样的礼?”楚老爷知道,这就要开始过招了。

    “楚老爷,据晚辈所知,您这楚天府都快溢了吧?”凌璧君看了看四周的富丽堂皇,说。

    楚云天先是一愣,继而一笑,“满,才能溢。”

    “哈哈,楚老爷,溢出来的太多,流到了大街上,那可就不是您楚家人的了,有可能就是别人家的喽!”

    楚云天脸色变差。

    旁边管家对着凌璧君厉声喝道,“大胆!敢在老爷面前放肆!来人,送……”

    “咳咳——”楚云天有意咳了几声。

    凌璧君心里窃喜,她知道她已经扳回一成了。

    楚云天这些年赚的钱足以买下苏州城很多商家的店铺了,但是别忘了,这苏州城里最大的钱庄是凌家的鸿兴钱庄,其他那些小钱庄都是些小本买卖,根本存放不了多少钱,就算存了,也没有多大的保障。

    楚云天跟凌家不合,自然不愿意将钱财存放到鸿兴钱庄,因此,楚家的财产不是散落在各个小钱庄,就是存放在自家的小金库里。

    而且,楚家在全国各地都有生意,不利用鸿兴钱庄的便利,每次银两交换的时候,携带都非常困难,这无形中增添了很多的人力物力损失。

    这一点,楚云天心知肚明。

    但他就是不愿意向凌家屈服。

    可以说,他从未想过今日凌璧君会亲自来府上。

    今天可是她凌晨钱庄的开张大吉之日。

    “怎样?楚老爷,想必我不多说,这其中的道理您也明了吧?”凌璧君看向楚云天,“生意场上,您是老前辈了,我这个晚辈实在是没有任何说话的资格,璧君此番前来,就是来给楚老爷您送礼的,这第一件礼已经送了,第二件吗,全看您接不接受了?”

    楚云天哈哈大笑三声,对着管家道,“备车!去凌晨钱庄!”

    楚云天的车甚是豪华,只要是苏州城的人,没人不认识他那辆雕金砌玉的马车。

    “老爷,怎么走?”管家在问路线。

    “从闹市上过!哪里热闹从哪走!”楚云天笑道,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凌璧君旁边的小厮轻声说道,“大小姐,他这是明白着给咱们难堪嘛,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让世人看看,不是他自己要加入咱们凌晨钱庄的,而是大小姐亲自上门请他的,真是老奸巨猾!”

    凌璧君轻笑,“你也看出来了?哼哼……咱们……”

    凌璧君小声吩咐着小厮……

    小厮听了凌璧君的话,喜的直咧嘴,嘹亮的道了声,“好嘞。”

    这边刚商量好,那边楚云天就叫道,“凌大小姐,来,过来,听说凌大小姐做什么都是一流的,想必赶车也很在行吧,来来来,为楚某赶一回车,不介意吧?”

    凌璧君轻笑着走过来,牵过马缰绳,腾的一下就上了车,“楚老爷的消息未免也有些太灵通了吧,是哪个混犊子说晚辈会赶车的,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璧君早些年的时候只赶过驴车,车上都是些不值钱的猪呀猫呀狗呀的,何曾拉过您这么尊贵的人物?”

    楚云天喜笑颜开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这话貌似不纯净吧,可是等他反应过来,凌璧君早就换到下一个话题上去了。

    楚云天觉得跟这个丫头抬杠实在占不到便宜,索性把帘子一拉,坐在轿子里,不出声了。

    他心想,“反正任你巧舌如簧,别人也听不见,别人只看见啊,你堂堂凌家大小姐,钱庄开张大吉之日不顾店里,竟跑到我楚府,给我楚云天亲自捉缰绳赶马车!哈哈,凌谋天啊凌谋天,哈哈哈……”

    楚云天一想到这就满心欢喜,若是凌谋天知道了此事,不气死过去才怪呢。

    他岂知,凌璧君早就趁着他不再跟她搭话的机会,跑掉了。

    车外赶车的,是她身边的小厮而已。

    凌璧君拍拍碰完缰绳的手,朝着向凌晨钱庄方向走去的马车,清然一笑。

    随后,对着身旁老乡说,“您知道刚刚那辆马车是谁的吗?”

    “那不是楚云天大人的马车吗?”

    “哦……这青天白日的,坐在马车里多热啊……”凌璧君故意扇着手,疾呼热。

    老乡道,“姑娘,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楚云天老爷的马车那可不是随便出来的,只有碰到了值得庆贺的大事,他才赶出他的马车。”

    “哦……”凌璧君装作恍然大悟,自言自语道,“不知今天出了什么值得贺喜的日子了,竟惊动了楚老爷……”

    老乡沉思片刻后,蹙着眉头说,“对了!今天是凌家那个大小姐新店开张的日子!这楚老爷,莫非是去给凌家贺喜?”

    “咦?不对呀,楚家不是一直和凌家是死对头的吗,肯定不是给凌家贺喜的!”

    旁边凑过来一个中年汉子,说。

    “肯定是!”这边这个老乡跟他杠上了。

    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是,两人吵了起来。

    很多看热闹的人都围了上来,大家纷纷打赌,凌璧君笑道,“各位大哥,何必争执不下,跟着那马车前去看看不就见分晓了么?”

    说罢,一行人就都去追马车了。

    凌璧君嘴角漫起一抹微笑。

    正欲离开,忽然头顶之上传来一阵威严磁性的声音,“草包!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

    凌璧君不敢抬头,心中一惊。

    完蛋了,上次她在百花村开张的时候,这货出了赏她一挂牌匾之外,还赏了一颗子弹。

    这次,她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店开张了,更没有邀请他,原本想着偷偷瞒过去,现在被发现,真正是捅了大篓子了!

    ------题外话------

    今天家里断网,上传晚了些。咳咳……亲别拍我啊。

 八十五》督军来了好办事

    凌璧君一回头,那是一双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射杀死人的眼!

    这一次他不是穿着军装,而是一身同样挺拔修长的休闲披风,戴着一顶青墨色的圆顶帽。

    尽管帽沿遮住了眉毛的一角,可她还是看的清清楚楚,他眼底的威严顺着空气传递过来,凌璧君不禁心脏一颤。

    “你来干什么?”

    “你为什么躲着我?”

    “上次开张你坏了我的好事,搅了我的局,故意给我难堪。”

    “你为什么躲着我?”

    “这次开张我自然得一万个小心,免得你这个多管闲事的人,又来放一枪,这苏州城大,有个风吹草动全城的人都轰动了,我一个小小……”

    “你为什么躲着我!”

    一个言辞闪烁,企图用喋喋不休来堵住对方,瞒过对方。

    一个态度坚决,义无反顾,只想知道真相。

    你为什么躲着我?!

    凌璧君头一回这么不知所措,曾经,就算再慌乱,她都敢直视对手,可现在,她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不只是因为他不是自己的对手,更重要的是,就算她把他当成对手,也不会赢,因为她在他面前,已经再也强硬不起来了。

    凌璧君转过头去,不敢看他,她鼻头有点酸,眼底也不听话的有某种东西溢出来。

    “怎么了?”陈晟祥的声音温柔了几许。

    忽然,他一把将她抱住,紧紧的。

    “对不起,璧君,对不起,我刚刚……太着急了,”

    “我只是害怕……非常怕……从没有这么怕过……”

    “是我不称职,我忽略了你,这几天军营太忙了,刚上任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我一直派人关注着你的动向。”

    “我拼命的工作,就是想留出今天来亲自给你贺喜……”

    “可……我还是处理的不够好……你生气了对不对?”

    凌璧君的头被陈晟祥紧紧的压在他的胸膛上,虽然周围是车水马龙,可她还是清楚的听到了他胸腔里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久违了。

    听着头顶传来他几乎寸断的忏悔,自责。

    她该怎么跟他说不是因为他没有抽出时间来看她,不是因为她生了气,不是……不是……

    猪头,对不起。

    凌璧君在心里深深的说了一句。

    陈晟祥双手紧紧攥着她的手臂,神情的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明天就去请假,咱们自打来了苏州城还没有一起好好逛过呢,等今天开业结束了,咱们就去赏花看灯划船,好不好?”

    望着他眼角边上沁出的点点晶莹,她不忍心说不。

    “好。”轻轻淡淡。

    却是她内心中最渴望说的。

    陈晟祥牵着她的手,眉端终于露出了几许欣慰。

    纵然承受着道德的谴责,可凌璧君心里还是非常欢喜,她由着陈晟祥牵着,任由心底开出了花。

    管它明天怎样,反正现在她不想放开他的手。

    两人很快就回到了钱庄。

    楚云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当他下车的时候,发现赶车的人并不是凌璧君,自然心头窜起一股怒火,可是,人都来了,再返回去可就是天下奇闻了,失了颜面不说,还掉了架子。

    楚云天只好装作一副贺喜的样子,对着凌璧君抱拳笑道,“恭喜啊恭喜,没想到凌大小姐年纪轻轻,就如此能干,不愧是凌家的后人呐!”

    他人敬她一尺,她就回他一丈。

    这一直就是凌璧君所奉信的人生格言。

    “楚老板客气客气!楚老板大驾,蓬荜生辉!”

    楚云天一瞥眼,这才看见凌璧君身旁的陈晟祥,不由心中惊了一跳,立马脱下帽子,弯腰九十度,鞠了个规规范范的躬。

    “楚某眼拙!罪该万死啊!竟不知督军大人就在身边,真真是老糊涂了,还请督军大人海涵,不要跟我这个老头子一般见识。”

    凌璧君一瞧这阵势,先是一愣,这楚云天何曾怕过人,就算前任督军他也不放在眼里啊,此刻对陈晟祥这样毕恭毕敬,她当然惊讶。

    再看陈晟祥。

    他一副无所谓淡然的样子,目空一切,嘴角微微一动,丢了三个字,“多礼了。”

    便再无其他。

    那楚云天牛脾气一般的人竟也没有计较,直起身子,退到了一边,把路让给了凌璧君和陈晟祥。

    陈晟祥极其绅士的做了一个“女士优先”的手势,凌璧君心里一暖,他这一欠身,当真是为凌晨钱庄挣足了面子。

    在场所有人都唏嘘不已,纷纷猜测这个凌大小姐究竟是何来历。

    进了内堂。

    陈晟祥望着满屋子贺喜的人,这里面有极少一部分是达官显贵的子孙,也有一部分是做些小本买卖生意的,还有一些是来看热闹的混个赏钱的。

    他眼神威严,嗓音清朗,“承蒙各位来给凌晨钱庄贺喜!有一句话,陈某须在这里挑明喽!日后,若是谁胆敢在凌晨闹事,那就是砸我陈督府的门面!那就是跟我陈晟祥过不去!”

    凌璧君在侧,悄悄拽了拽他的胳膊,“这家伙,有必要这么凶巴巴的么,被你这么一说,都把我的客人吓跑了。”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莞尔一笑道,“听他胡说,大家放轻松,别被他吓着了!我凌璧君呀,什么也不怕,就喜欢挑战!你若是光明正大的来挑衅,我肯定招架得住,怕就怕那些不挑衅的呢,大面上扯的一套一套的,转到了背地里,干尽了坏事,那我可就没辙了,但是我相信,大家伙呀,都是正经生意人,做不出那样的事。”

    围观人纷纷应声,“大小姐说的对,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人!”

    楚云天站在一旁,脸上觉得骚得慌,但又没处撒气。

    凌璧君心想,下马威也够了,该缓和缓和气氛了。

    便面向着楚云天,对着众人说,“各位,相信各位也都认识,这位就是咱们苏州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楚云天老爷子!今日,我凌晨钱庄开业大吉,能有楚老爷子亲身前来,实则三生有幸!”

    凌璧君这么说,一来是想消一消楚云天的怒气,毕竟跟同人结怨,不是她的做派。

    二来是想借助楚云天的身份地位拉动经济效应。

    众人纷纷给楚云天鼓掌,楚老爷子看见众人对他心存敬畏,不由挺直了腰杆,重拾了面子。

    就在此时,陈晟祥的一句话又把老爷子打回了谷底。

    “楚老板,既然与凌晨合作,不妨今个就跟大伙儿透漏下,准备存多少银两啊?”

    这是个极其私密的问题。

    就连凌璧君本人,也不好问出这样的问题,何况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恐怕,苏州城内,也只有督军抛出了这么敏感的话题,却没人敢说敏感。

    “这……这……”楚云天结巴了。

    该说多少是好呢?

    多了?那不就暴漏了自个的家底?万一碰上个政府征用钱财的话,指不定得出多少血呢?

    少了?督军还在这呢,这时候可就是表现巴结的最好时间呐,若是留下个坏印象,他可惹不起。

    考虑再三,楚云天狠了狠心说,“凌晨钱庄开业,我楚某人说什么也得略表一下心意,我决定出这个数!”

    楚云天说着,伸出一大巴掌来。

    “五千两?”凌璧君心想,“这楚老爷子果然出手阔绰,一上来就是五千两,有了这五千两坐镇,凌晨肯定火。”

    刚想致谢,只听楚老爷子掷地有声,“五万两!不知这个数,陈督军能否接受?这可是楚某的所有家产了,督军大人,请笑纳!”

    陈晟祥没说话,只是淡淡一笑,学着西方人,礼帽的朝着楚云天伸出右手,轻轻握了一下。

    算是收下他这份礼了。

    凌璧君怔了又怔。

    五万两!

    天哪!

    这不是要发了吗!

    偷偷瞧了一眼陈晟祥,那家伙也正瞄着她,笑的意味深长。

    “破猪头。”凌璧君在心里甜蜜的骂了一声。

    众人一见楚云天都如此放心的在凌晨存了这么多银两,纷纷效仿,这家一百两,那家三百两,帐薄总管齐子痕都忙不过来了。

    齐子痕远远的望了一眼凌璧君,露出一个钦佩的笑。

    办完了诸多事宜,楚云天也要走了,凌璧君让两三个有身份的小厮亲自去送了。

    钱庄上有个小阁楼,陈晟祥正在那里等着她。

    凌璧君手里端着一小盏凉花茶,这凉花是初堇平送的。世事就是这样,明明凉花是她的产业,现在却是同乡人送的礼物。

    其实,初堇平一直把凉花带在身上,无论去哪里,只要是渴了,就解开一包,轻轻的泡上,这已经成为了他的生活习惯。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凌璧君望着屹立发呆的陈晟祥说。

    他回头,嘴角轻扬,“我在想,你一个女儿家,才十七岁,怎么素手将一片荒遗之地变成这样一座钱庄?”

    “呵呵。”凌璧君扑哧一笑,抿了抿嫣红的唇,“想知道啊?呶——”

    说着,摊开手掌,伸了出去。

    陈晟祥眉头轻蹙,不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要和我握手?”

    凌璧君白了他一眼,说,“笨死了,连这个都不知道,枉你还是督军呢!这是我们道上的暗语。”

    “什么暗语?”陈晟祥歪着脑袋,饶有兴致的问道。

    ------题外话------

    对不住亲,今天星娃去了趟医院,所以上传迟了点。

 八十五》头一回见老丈人

    “想要知道我是怎么变出的这个钱庄,就要先付钱呐。”凌璧君把凉茶递到他手上,笑眯眯的说。

    陈晟祥一怔,“是吗?那请问陈夫人,需要多少钱啊?陈某就是倾家荡产也要知道过程。”

    凌璧君看着他认真的眼,他不是在说笑。

    “我还是忽略了。本以为我当了督军能帮上你些忙,可……还没来得及帮,你就把钱庄盖好了。以后不许这样了,不管有没有困难,你都要跟我说,至少,我能感觉得到你是需要我的,要不然,我觉得自己好没有用的。”

    凌璧君宛笑,抱住他的腰,就在那一瞬间,她坚定了一个信念,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亲哥哥,她都要和他在一起。

    这几天,她也想了很多,觉得这件事有很多疑点。

    若陈晟祥真是凌谋天的儿子,那为何紫萱不阻止他们两个的恋情,紫萱完全知道她就是凌谋天的女儿啊,这些,陈晟祥都很紫萱详细提过的。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

    一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跟陈晟祥在一起,直到身世之谜被别人揭开,或者在苏州城待上几年,他们就离开这里,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这样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否是亲兄妹了。

    二是,彻底把这件事查清楚,现在就凌璧君的直觉,以及她的性子。

    她不想一辈子装着事情跟陈晟祥生活,所以就在那一刹那,她坚定了,既然已经开了个头,就回一直把这件事查下去。

    她想,第一个要找的人,应该就是紫萱了吧。

    就在她要去找紫萱之前,凌府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管家悄悄趴在凌谋天耳边说,“老爷,发现一个可疑人物……”

    凌谋天听罢,脸色立刻就变了。

    青一块紫一块。

    就连眉头,也拧成了一股绳。

    “立刻赶往凌晨钱庄!”话音干脆,没有半丝含糊。

    凌璧君和陈晟祥两人正缠绵交谈之际,忽然一声震响,犹如天雷滚滚,“放肆!”

    两人回头,陈晟祥脸上若然,而璧君却惊惶不已。

    “你……”她还是不喜欢叫他爹。

    “你来干什么……”

    凌谋天不理会她,径直向陈晟祥走去,眼睛锐利充满敌意。

    走近之后,细细的端详了很久,然后一字一顿的说,“你是谁?”

    凌谋天前几日一直忙于业务,无暇顾及其他,再加上他本人不喜欢跟官场之人打交道,平日里对官场上的变更不感兴趣,所以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小伙子就是新上任的督军。

    陈晟祥也不语,眸子深邃。

    他不是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相反,他不仅认识,而且还相当熟悉,甚至,比凌璧君都熟悉。

    管家仔细盯着陈晟祥的脸看了几秒,忽然缓过神来,疾步走到凌谋天身边,悄悄说了句,“老爷,他是……新上任的陈督军……”

    声音极小而轻,畏惧之情显而易见。

    凌谋天嘴角也抽动了一丝,督军?

    他女儿怎么会和督军在一起呢?而且刚才还那么腻歪?

    本想立刻将凌璧君拉过来问个清楚,可转念一想,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呢,还是暂缓再问吧。

    “呵呵——”凌谋天立马换了语气,微笑堆在眼角,对着陈晟祥一拱手,说,“哎呀,原来这就是鼎鼎大名的督办大人啊,凌某眼拙,还请陈督办见谅啊。”

    陈晟祥要不是因为他是凌璧君的亲爹,根本就懒得理会。

    眼神犀利对视了数秒,笑说,“凌老板不必客气。陈某是个晚辈,很多地方还请凌老板指点呢。”

    “不敢不敢!”两人寒暄。

    “督军大人,凌某倒是想问一下,您与小女是如何相识的?我这个当爹的,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跟些什么人在一起,实在是惭愧哪。”凌谋天表面上是在自责,可实则话里有话。

    他做生意多年,一直与官场之人撇的很清楚,历年记录,凡是商人跟当官的一起,绝对没啥好事。

    他就是凭着这一原则,才能在商界立足这么久,全屏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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