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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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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我家被查封前几晚,我去找花娘,却没能见到她,听说她和一位客人下船去了,我在路边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第二天再去找,却看到她眼睛哭得肿肿的,我怎么问她,她也不肯说……后来的几天我家里出了事,也没能再去看她。后来她给我的信中,虽未提到底出什么事,却能看出你的养母聂颖对她并不真心相厚,甚至还有欺负的意思,所以你初进宫时,我就对聂颖很反感,苦于不知道花娘受了什么委屈,只能猜测是不是因为越雷之事,聂颖心记恨,她不许我告诉你,所以我也不能向你明说,只能在心里憋着。”
天真长长叹了一口气,又给花娘的汤碗里舀了热汤,用帕子给她擦嘴角的汤渍。
众人都看着这对苦命的鸳鸯,不知如何宽慰开解。
越无雪笑了笑,突然一拍手说:
“天真,不如,你们成亲吧。”
“啊?不可不可!我是个太监……”
天真的脸立刻就涨红了,连连摆手。
“可是你们相爱啊。”越无雪站了起来,轻摇着他的肩。
“相比越雷,我更想你做我的父亲,义父,你是个好人,花娘有你在身边,会很幸福的。”
天真的脸越涨越红,自打进宫为奴,他可没再想过娶亲之事,都不是男人了,还奢望这个吗?何况他爱的花娘已成了别人的妾室……
时光荏苒,当花娘再回到他身边时,这老实巴交的男人,被巨大的幸福击中,毫不介怀花娘已失去青春容貌,变得痴痴傻傻,只用他瘦弱但是充满温情的胸怀让她依靠……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越无雪又说。
天真转头看向花娘,迟疑了一下,小声说:
“不知道花娘的意思……如何……”
越无雪沉吟了一下,走到花娘面前蹲下,拉着她的手,又拉过天真的手,让这两只不再细腻光滑的手轻轻相贴着。
“花娘,这是天真,你还喜欢他吗?”她小声问,明亮的双瞳里充满了期待。
可是花娘只是笑,眉眼温柔地笑。
“花娘,如果你想和他成亲,你就点点头。”越无雪的另一手放在了花娘的膝盖上,继续问她。
花娘还是笑,抽出了手,看着她小声说:“妞妞,吃莲花粥。”
“以、以后再说吧。”
天真窘迫地低下了头。
“你、你也吃莲花粥,你吃……”
花娘端起了莲花粥,送到了天真的嘴边。
天真捧住了她的手,呆呆地看着她。
“就这样吧,你们两个成亲,我看她心里也是有你的,否则不会这样依赖你,成了亲,你也好名正言顺地照顾她,也算你们两个这一世的情缘有了善果。”
焱极天沉吟一下,沉声说道。
铁心他们跟着随声附合,把天真又闹了个红脸。
众人说办就办,火速买来喜烛喜炮,简简单单,却又喜气洋洋地给二人办起了婚事。
天色渐晚,漠海的夜空,一轮明月高悬,繁星闪亮耀眼。
喜房内,越无雪给花娘梳好了发髻,插|了朵大红的花在发髻中,然后扶着她的肩,轻声说:
“娘,你受了一辈子苦,以后要幸福呢。”
花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盯着铜镜里的她笑。
越无雪心一酸,又伤心,又为她高兴。
“你苦了一世,也算盼来了好男人,明天我们就安顿你们住到安全的地方,等我们办完了事,就回来接你们。”
越无雪拿起喜帕,盖在她的头上,轻轻地说道。
花娘安安静静的,大红的喜袍,在她这一生中,还是第一次穿着吧?可惜现在情况特殊,越无雪不能为她办更好的更隆重的婚礼,她是想,此行艰险,总要看着花娘今后妥善幸福,她才安心。
“无雪,好了吗?”
焱极天在门外敲门。
“嗯,好了,新娘子要出来啦。”
越无雪扶起了花娘,快步走向门边。
门拉开,只见天真一身红衣,一脸通红地站在门口,手足无措,又想拉花娘,又想说话,结果却深深地鞠了个躬,说了声……得罪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
越无雪把花娘的手放到天真的掌心,二人手牵手,到了在大树下安放的月神神龛前,对着喜烛跪拜。
都是没有父母的人,就以天作父,月作母,星月做鉴证,从此不分离吧。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铁心扯着嗓子喊,没想着这平常一脸古板的男人喝起这个来,也有模有样。
侍卫们都站在一边笑。
越无雪也忍不住笑,大家没有轻视和嘲笑的意思,他们两个也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安静天地,去相亲相爱。
大家在院中喝酒,今天是大喜,焱极天允许大家小喝几碗,放松一下心情,一起分享一下天真的喜事。
孩子早就睡了。
越无雪揉了揉腰,站了起来。
“走走去吧。”
她扭过头,看着焱极天。
焱极天拉住她的手,二人慢慢地往院后的小草坪走去。萤火虫在草丛中飞舞着,和天上的星星相映成趣。
越无雪在小木桩上坐下来,扯了根马尾草在手里甩着。
“想什么?”
焱极天在她身边坐下来,手掌在她的肩头上轻捏。
越无雪舒服地缩了缩脖子,轻声说:
“想你,你老了以后还会不会这样疼我啊?”
“呵……”
焱极天低笑了起来,拧了拧她的小鼻子,低声说:
“我不疼你,疼谁去?”
“疼小萱儿啊!焱极天,你没发现你还没抱过小鸿儿吗?”
越无雪转过头来,严肃地说道。
焱极天怔了一下,小儿子和小女儿,他确实只抱了小女儿,那粉柔的小东西,让他的心脏酥了又酥,软了又软,哪里是那哭声响亮,又吃得大口大口的鸿儿能办到的!
“你瞧瞧你,你这当爹的!”
越无雪撇撇嘴角,不屑地说道。
“明天一定抱他。”
焱极天的额头抵过来,捧着她的脸笑着说。
“哼。”
越无雪闷哼了一声,一仰头,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还冲他呲了一下牙。
“你瞧瞧你,怎么还像个娃儿。”
焱极天忍不住发笑,连连摇头。
越无雪也笑,她曾听谁说过,一个女人遇上了真正的好男人,一辈子不需要成熟,因为他会宠她一生。她不想在焱极天面前成熟,她想当他的小女人,解语花,和他生儿育女白头到老,以后一起迎接新媳妇,新女婿,再看着孙子出生,然后满头白发,一起老去……
她只要这样平凡的幸福!
“小娃儿。”他拧拧她的脸,故意叫了一声。
越无雪小脸一拉,问他,“我叫你爹,你敢应吗?”
“你叫一声听听。”
焱极天还挺会占便宜的,笑得眉眼舒展。
越无雪一咬唇,就往他的身上扑过去,手脚并用,把他扑倒在了草丛里,骑在他的腰上,用力地揉着他的肩。
“让你占便宜!”
她揉着揉着,不动了,目光渐渐往下,停在她坐的地方!那里正在快速鼓起,硬硬地抵在她的腿上。
“继续啊。”焱极天笑起来。
“你想得美。。。。。”越无雪朝他吐了吐舌头,小手滑至他热|欲腾腾的小腹下,轻轻地抚蹭着,“这东西,还真不安份!”话未说完,就只听见越无雪猛然倒抽了口冷气,双腿被他的大手扳得更加分开,整个人跌坐在他的长腿之上,嫩黄色的裙襦被撩飞开来,一层薄细的亵裤之外,紧抵着她蜜处的是他霸道探入的大掌。
两团红晕浮上颊边,越无雪心慌了起来,紧咬住水润的下唇。
“好女娃不玩火的。”他邪恶一笑,瞧见她讶异不已的羞样儿,伸出指尖浅浅地钻进她香幽的花心,玩|弄了一指的湿|意。
她紧张地屏凝了呼吸,一丝丝陌生的欢|愉,如水、如火般扩散开来,在她被袭掠的嫩柔之间泛起了近乎刺痛的快|慰。
他邪戏的长指彷佛尝到了甜头般,恣意深入,像是要钻透细薄的裤底儿,溜进她私|密的深处,为分作歹。
她咬疼了嫩唇,心底闷慌了起来,皱起了眉心,抬眸瞧见他噙着一抹坏坏的笑容……
她心中一动,再次娇|喘出声,随着他的缓慢挑|逗,她深幽之处不禁亢|热了起来,他的邪恶得逞了,蜜液不断地从花中泌出,沾了他满掌。
“坏女娃,还是好女娃?”他坐起来,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问。
【宝贝们,我最近在码大结局,所以没能及时回得大家的留言,请大家多多见谅哦,胜利就在眼前……】
【195】有多恨,有多毒
更新时间:2013…7…16 1:03:45 本章字数:5752
“我是……好老婆!”
越无雪捏着他的鼻子,翻身躺下。咣玒児晓他侧过身来,还想继续,却被她拦住,捉着他的长指,放在唇上亲吻,小声说:
“别了,他们都在前面喝酒,总要有那么几个清醒的。”
焱极天凝望着她沱红的小脸,忍不住就凑过去,在她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哎……我的脸……珥”
越无雪连忙一抹脸,把口水往他脸上抹。
萤火虫在空中飞舞,像千朵万朵的星光,小两口卧在草丛里,十指紧扣,紧紧依偎着。前院传来铁心他们洒脱豪迈的歌声。铁心他们这群人,明明可以四散离开,偏凭一个义字,回到焱极天的身边,为他出生入死。
“你还是有福气有魅力的。论”
越无雪嘻嘻一笑,赞了一句。
焱极天长眉扬了扬,侧脸看向她。
“以后我们的紫藤城,人人平等,没有特权,没有主人和奴才,没有阴谋,没有权力欲|望……乌托邦……”
“嗯?这是什么?”
焱极天被这新鲜的词语迷惑住,低声反问。
“美好的世界,如果你能建成了,你就会成为古今第一伟大的人。”
越无雪笑了笑,那样的世界,就连现代社会都达不到,若真能在这里建立起来,那可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焱极天的双瞳渐渐亮起了璀璨的光芒,他的手掌用力,把她的小手握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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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的小木屋。
戴着青铜面具的大国师坐于桌边,油灯的光映在面具上,血盆大口愈加狰狞。
“主子,抓回来了。”
门外传来低哑的声音。
大国师侧脸看去,低低说了句:“取血。”
外面随即响起了一声惨叫,这声音属于独孤素儿。
冷漠的月色投在木屋外的小坪里,方佳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独孤素儿被两个男人摁在地上,有一个正托着她的手臂,把一根细细的羊皮管子扎进她的手腕里,另一端放进一只小碗里,鲜血正往碗里流,很快就流了小半碗的血。她痛得使劲抽搐挣扎,像一条被强行扳开了腮的鱼。
“求求你们,放过姐姐。”
方佳人想往她身边扑,可苦于手腕和脖子上都栓着铁链,拼力挣扎中,把手腕和脚踝都磨破了,鲜血直流。
“主子,血已取好。”
黑衣男人捧起了碗,回到门边。
门吱呀一声开了,大国师缓步走了出来,伸手接过了碗,另一手揭下了面具,月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他的嘴几乎只有一条细线,吓得方佳人又是一声惨叫。
独孤素儿仰头看了一眼,虚弱地说:
“大国师,饶命吧,放过我妹妹。”
大国师扫她一眼,一仰头,把血一饮而尽。
他抹了一把嘴,哑哑地说:“十多年了,只差最后七碗血,我就能完全恢复自由,等我报完了仇,我也能成为天下至尊之人,只可惜你的血已经没有了用处,没资格再活下去,看不到那一天。”
独孤素儿的脸色越加惨白,往后瑟缩着,想逃,却又无力爬起来。
他轻轻一笑,慢步走向了方佳人,枯瘦苍白的手指轻挑起她的下颚,“你妹妹不如你美,不过也颇有味道,不知道吃起来如何?”
方佳人抖得更加厉害了,看都不敢朝她看。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你说,你把龙脉图给了谁?”
“我、我不知道……”
方佳人哆嗦着挤出一句。
“嗯,那,让我一刀一刀地割下独孤素儿的皮肉,再贴在你的脸上?”国师大笑了起来,双眼里飞扬着笃定的光彩。
“你放她走,她才说。”独孤素儿壮着胆子喊了一句。
“哈……走?不过你这妹妹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作用,好,我就答应你,只要你说实话,我就让你走。”
“姐姐……”
“媚姬……”
姐妹二人同时出声,国师猛地转身,盯着独孤素儿看了一会儿,一拂袖,快步往屋子里走去。
“杀了她们。”他阴冷地说了一声。
黑衣人随即高扬起了手里的长刀,要砍向姐妹二人的脑袋。
“住手。”
几匹快马急驰而来,一柄长剑像疾风一样掷过来,击落了黑衣男手中的刀。
“大国师,白将军和晋王爷到了。”
黑衣人捡起了刀,看了二人一眼,对着屋子里说道。
“请进。”大国师又恢复了低哑的男声。
黑衣男推开了门,一伸手,阴冷的目光扫向二人,“请。”
白鹤轩轻吸了一口气,走过去,解开了方佳人身上的铁链,低声说:
“不要怕,跟着本将军。”
方佳人泪流满面,连连点头,快步过去扶起了独孤素儿,跟在了白鹤轩的身后。
独孤素儿一手捂着还在淌血的手腕,另一手无力的垂着,靠在方佳人的身上,悄悄抬眼看白鹤轩。她本是想逃,没想到还是遇上了白鹤轩,心中有愧,连说个谢字也不敢。
国师已经戴好了面具,手执瓷壶,给二人倒茶。
“二位,请。”
“你怎么会有这个!”
白鹤轩把一只玉琵琶腰佩托到国师的眼前,急切地问她。
这是他母亲的,随着母亲一起下葬,此时应该和母亲一起长眠于地底下,为何会在二十年之后重现天日?
“呵,这个啊,是一个老朋友送给我的。”
国师不紧不慢地说着,把茶碗往他面前推。
“而且只要你想见她,她就会出来见你。”
“这不可能!”白鹤轩退了两步,心脏扑嗵扑嗵狂跳起来。
“你想见吗?”国师抬眼,笑着问。
白鹤轩紧抓着玉琵琶,一咬牙,点了点头。
国师低笑起来,阴冷的眼神紧盯着白鹤轩,笑得人毛骨悚然,笑得屋里几个人都觉得鬼要出来了的时候,他才微微一侧脸,扬声说:
“出来吧,白夫人,白将军想见你。”
白鹤轩的视线猛地转向他侧脸的方向,只见看上去整体的木墙渐渐分开,露出一只小门,一个只在梦里出现的身影缓缓走入光亮的视线。一身白色的布裙,一头雪白的长发,随意用赤红的缎带扎着,眼角有细细的纹路,唇色却艳得出奇,身材清瘦,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折断。
“娘……”白鹤轩的双唇颤抖起来,眼睛瞪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的人真是母亲。
“轩儿。”
白夫人淡淡地唤了一声,并不热络。
“你活着、为什么不回来?”
白鹤轩往前走了几步,可白夫人却退了几步,依然淡漠的神情,让他伸在空中的手顿住,不敢再往前去。
白夫人微扬着下巴,盯着白鹤轩,冷冷地说:
“你父亲活着,我怎可能回去?而且焱国一天不亡,焱氏子孙一天不死得干干净净,我受的耻辱一天不擦抹干净,怎么可能回去?”
“孩儿……孩儿正在做,一定会为娘讨回公道。”
旧时仇恨一时间疯狂涌上心头,白鹤轩用力攥紧了拳,朗声说道。
“提着焱极天的头来见我吧,到时候才是你我相聚的时候。”
白夫人这才缓和了一下脸色,淡然说道。
“孩儿谨记在心。”
白鹤轩终于拉住了白夫人的手,急切地说:
“可是,娘,你当年是怎么逃过去的?”
白夫人仰头看着他,眼中隐隐有了泪光,红唇紧抿着,好半天才说:
“当年是大国师将我从泥土里挖出来,给了我第二次活着的机会。”
“谢了。”
白鹤轩对大国师纵有百般厌恶,此时也只能回头向他道谢。
“不必,本国师和你母亲情投意合……”
国师怪笑了几声,满意地看着白鹤轩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情,这才继续说道:
“于是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妹,相互照顾。”
白鹤轩轻舒了口气,又看向白夫人。
“娘,你现在就住在这里吗?”
“嗯,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为娘复完仇,洗刷耻辱,接我回白府,扬眉吐血。”
她反手拉住白鹤轩的手指,用力地握了握。
白鹤轩点了点头,低声说:“好,孩儿一定办到。”
独孤素儿的血流得太快了,满屋子都是这血腥味,方佳人哭出了声,又赶紧伸手堵住自己的嘴。
“国师,在下有不情之请,请把这两个女子交给在下。”
白鹤轩看了一眼吓得缩在墙角的方佳人和独孤素儿,沉吟一下,低声说。
“可是……这个独孤素儿很坏,偷走我为你娘亲治病的药……这个方佳人嘛,给你也行。”
大国师佯装思索,手指在桌上轻敲。
“在下会送他们离开,永世不许回来。”白鹤轩又说。
“那……好吧,你是白玉的女儿,本国师又怎会不同意你的要求。”
国师又笑起来,这笑声怎么听,怎么让人不舒服。
白鹤轩拧拧眉,让方佳人和独孤素儿去外面等着。
“大国师,你答应我的事呢?我的花娘到底是死是活……”越雷在一边焦急起来,忍不住上前说。
“当然是活了,是焱极天带走了她。”大国师一笑,笃定地说道。
“可是他不是快死了吗?还想折腾什么?”
越雷恼了,负着双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像头冲不出陷井的公牛。
“总之,杀了焱极天,一切都是你们二人的。”
大国师走到窗边,看着方佳人和独孤素儿紧靠在一起的身影,眼中有了猫捉老鼠的戏谑之光。敢背叛她的人,她怎么可能让她好好活着?她轻一掸指,就有只细亮的小虫飞出了窗子,敏捷地钻进了独孤素儿的伤口……那会是生不如死的残酷!
“轩儿,回去吧,娘在这里等着你的好消息。”
白夫人送白鹤轩到了门口,轻轻推他。
“娘,你就随孩儿一起回去如何?”白鹤轩轻拉住她的手,想劝她一起回去。
白夫人摇摇头,突然一拧眉,抬手捂住了额头,轻声呼起了痛。
“你娘犯病了。”
国师走回来,伸手扶住了她,让她坐到了桌边。
“娘得了什么病?”
“你看看你娘的头发,都是因为这病折磨的,本国师想得到龙脉,就是想得到里面的碧涑,全天下,只有那个可以治你娘的头疼之症。”
国师端起茶碗,喂白夫人喝水。
白鹤轩有些怀疑,可是白夫人开始出汗了,一身大汗,整个人变得红通通的,纤瘦的身体也弓了起来,像只煮熟的虾,不停地颤抖摇摆着。
“娘……国师,这到底是什么病?”
白鹤轩还未见过这种奇怪的病症,连忙过去抱住了白夫人的肩,以免她跌下椅子,又抬头焦急地问国师。
“若本国师知道,还用得着去抢龙脉吗,若不是她发病,本国师又何必重出江湖?”
“轩儿,你走吧,在我病好之前,不能离开这里。”白夫人急|喘着,回头催他。
“白将军,焱极天等人已到了漠海之边,你若再晚一点,可就赶不到了。”国师冷漠地说了一句。
只有白鹤轩知道,那图在媚姬手中,媚姬与他还算有点交情……
他的视线落在白夫人耳后的一点红痣上,思索了一会儿,轻轻拍了拍白夫人的手臂,大步走了出去。
“那我呢?”
越雷更加焦躁了,他忙来忙去,怎么都在为别人做嫁衣裳?
“你也去啊,杀了焱极天,花娘就是你的了,他捉着花娘,就是想对付你?”
国师轻描淡写,越雷叹了口气,跺了跺脚,快步跑了出去。他这一辈子,为了花娘可谓是豁出去了,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对花娘狂热的喜欢和思念,就算知道代价太大,他也收不回这感情。
“师傅,他们走了。”
白夫人慢慢直起了腰,又变得一脸冷漠无情。
“他可是你儿子,你想清楚。”
国师慢慢揭下青铜面具,那美艳的脸,精致的五官,宛若少女一样的肌肤,居然……是太后!
她阴冷地笑着,轻扶着白夫人的脸。
“可是他也是那狗贼的儿子,我恨他们,恨之入骨!”
白夫人紧握住了拳,咬牙切齿地说。
是她生的,可却给她带来了灾难,若不是他亲生父亲,她怎会被丈夫折磨。若不是他降生,她怎么会落到那样凄凉的地步?这些男人,一个都不应该活着!她就是要让他们兄弟相残,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白玉,等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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