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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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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无雪关上门,解下衣衫,努力反过手,忍着痛,把药抹到背和一双打伤的小腿上。这伤口是不能沾水的,她害怕等下回去的路上怎么办,如果感染怎么办?
    她不想再生病!
    要知道,她来这里这么久,除了五岁那年穿越附在越无雪身上,醒来之后躺了五天,之后一直就没生过病。就算偶尔着凉,咳嗽几声,喝几碗黄酒,就好了个彻底。
    焱极天是越无雪的克星,克她的肺,克她的胃,克她的心,克她的一切……
    焱极天转回来的时候,越无雪正坐在地毯上,双腿弓在胸前,听到开门声,便静静地抬头看向他。
    “朕要去大堤上看水情,快起来。”
    焱极天看着她缩成一团的样子,就忘了她尖牙利爪的时候,声音也放平缓了许多,不过依然冷漠。
    果然,她逃不掉雨淋伤口的悲惨命运啊!
    越无雪没反抗,站起来,沉默着跟他往外走。他接过侍卫递来的蓑衣,把她严实地包裹住,又把自己的蓑衣也包在外面,这才举着伞,拉着她出去。
    外面有马车,他倒是想到了她伤口不能淋湿的事。不过他并不认为打越无雪有错,凭她刚才欺君之事,斩了她都可以。
    此时焱极天的心情极其复杂。
    越长安和越无雪双双被弃,说明越雷已经豁出一切,准备起事。他配合太后,送越无雪进宫,让刺客被擒。又让越长安落进他的手中,只待他杀掉越长安,他就能打着为子报仇的旗号,起兵反他。
    这些天的大雨,让四处谣言纷起。
    最厉害的一个流言,是说他居然霸占了晋王之子,堂堂帝王,行断袖之癖,秽乱宫闱,所以惹菩萨震怒——
    这分明是有人特别针对了他的策略进行的反击,他让天下人笑话越长安成为帝君脔宠,对方就让他成为菩萨降怒的对象。
    焱极天相信,越雷身边,一定有高人指点!
    焱极天的天下刚稳,又面临巨大的考验,内忧外患,让他有些焦躁。这时候越无雪若再毫无止境地来惹他,他真怕再也收不住鞭子,一鞭子毁了她。
    上了马车。
    二人脱了蓑衣,沉默地坐着,越无雪一直扭着头,听外面的雨声。
    突然,焱极天伸手抓住了她,把她往腿上一摁,从她身上找到那只药瓶,拔掉塞子,把药液一股脑往她伤口上伤。这一鞭子,将浮生树打成了两截,蝴蝶翅膀也断掉了一只。原本过份绚丽的纹身,现在血肉模糊。
    这刺痛让越无雪痛得剧烈颤抖,却用五指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角,一声都没发出来。
    “这么能忍。”
    焱极天冷冷嘲讽了一句。
    越无雪强迫自己忍住,不要反击。
    “越无雪,你要记清楚,你只有一个主人,一个亲人,一个男人!不要再弄错了。”
    焱极天的手从她破开的衣裳里伸进来,强行伸到衣裳前面,抓住了她柔软的胸部,狠狠揉了几下。
    越无雪还是不出声,抓着衣角的手更加用力,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挥手去挠花他的脸。
    可她是打不过他的,她又不想再吃苦头,所以只能忍。
    忍字头上一把刀,越无雪的忍耐也面临崩溃。
    “说话!”
    焱极天抓着她胸的手再度用力,痛得她缩了缩背,然后背上的鞭伤又跟着再痛。
    “对朕说:你只有一个主人,一个亲人,一个男人!”
    “你只有一个主人,一个亲人,一个男人!”
    越无雪气极,顺口就回。
    “还敢嘴硬!”
    焱极天|怒火又盛,抓住她的肩,往旁边一掀,继尔握着她的腰,让她背对自己跪下,然后几把扯开了她的中裤,不客气地用手指撩开她的干涩,用力地钻了进去。
    “朕不治下你,还真以为朕拿你没法子,你越来越胆大包天,居然拿这种事信口开河。”只有这个时候,她是最脆弱的,被她恨的男人,以她最不敢面对的方式压住,她还会发出最羞|耻的声音,这比鞭打更能摧残她的心。
    越无雪呜咽着哭了,她扭过头来看他,这是真的哭,泪珠成串往下跌……
    她忍了再忍,可是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她无路可退,又无路可进,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比外面的雨夜还黑,她现在的人生比闪电划开还要惨白无色。
    “又装?”
    可焱极天更不客气,她让侍卫去认输,他就知道不是真心的,她惯会装委屈扮柔弱……
    马车轮子碾到了石子,颠簸了一下,此时他狠狠抵进她的身体——像滚烫的利刃,残忍地撕开她的坚强和隐忍。
    “嗯……”
    越无雪哭得更厉害了。
    她很痛,背上痛,那地方也痛,他快撕裂她了……
    焱极天的动作近乎粗|暴,越无雪哭到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软软地任他握着腰。
    前几回到了后面她还会有快感,可是今天一点都没有,只有痛,抵进灵魂深处的恨和痛。
    完事之后。
    焱极天抽出干净的帕子丢到她的身上,她忍着痛,用力擦拭着他在身上留下的痕迹,他把那些东西都喷|到她的胸前了,每一滴,都像是沸腾的硫酸,灼得她皮烂肉绽,比鞭子打过还要让她痛上百倍千倍。
    可她没再缩起背,尽量挺直了背脊骨,背对着他,穿上被他打坏撕坏的衣服。
    他高兴了,赐她月白锦。
    他生气了,就狠狠撕坏月白锦。
    他只是想让她做被月白锦包住的一个没生命的玩偶而已。
    那只香袋从越无雪破掉的衣服里掉出来,焱极天看了一眼,别开目光,越无雪静静捡起香袋,又塞回怀里。
    马车里暧昧的气味久久不散,越无雪靠在一边,像木头一样僵硬,焱极天觉得她的身影似是又单薄了一些,甚至连那双绵软都缩水了不少。
    焱极天的心里的怒气升了又消,消了又升,终是没再和她说话。
    经过长长的、令人窒息的静默之后,马车停在了护城河的大堤前。
    “在这里好好呆着。”
    焱极天沉声说了一句,跳下马车,和侍卫一起快步走向高高的堤坝。
    官兵们正重重把守,护城河中的水几乎漫上了河岸,混沌的水咆哮怒吼,从上游冲来,疯狂地拍打着被卷进河里的一切,断木,枯树,打散的破烂船板,甚至是从上游卷下来的人和牲畜的尸体。
    “皇上。”
    白鹤轩一身银袍,浑身浇得透湿的,快步走到了焱极天的面前。
    “还需要多久?”
    焱极天看着大水,面色严峻。
    “至少还需要两个时辰。”
    白鹤轩剑眉一拧,也转脸看向大河。
    焱极天猛地转身,看着面前一个个面无人色的京中官员,厉声说道:
    “不行,加紧速度,一个时辰之内必须做完,来人,让所有的京中官员,和朕的禁卫军都上河堤,加固堤坝,传朕之旨,人在堤在,务必给朕守住。”
    焱极天说完,底下的人呼啦啦高呼万岁,瞬间跪了一片。
    这些人一个个养尊处优的,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风雨,偏偏焱极天派了人,把他们一个个的从热被窝里给揪了出来。
    “京中百姓、还有朕的命就靠你们了,希望你们群策群力,早点让洪水退去。”
    焱极天说完,大步往堤坝下走。
    只有让这些人直面生死了,他们才会重视这件事,不会再互相推诿。
    禁卫军们涌上来,把官员们围在正中,官员们抹着冷汗,虽然心里不满,可又不敢违背皇命,围成一团,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商量对策。
    焱极天下了堤坝,并未上马车来,而是往东走去,他还要去前面再巡视一下。
    越无雪掀开了马车帘子往外看,前面黑压压的人群,听得到浪涛凶猛拍岸。





     【84】只要你乖
     更新时间:2013…4…4 22:36:26 本章字数:11207

    若大水冲进来,抹平皇城,冲掉一切,看谁还能在谁面前神气?
    越无雪盯着远处的人群看着,闪电袭来的时候,焱极天的身影闯进她的眼中……那么多人,偏就一眼看到他了!此时他正带着人往远处走,又一道闪电劈过后,天地间有短暂的黑,再看时,焱极天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见鬼!
    为何老天不开眼,怎么不一电劈死他?
    越无雪暗咒几句,缩回马车里。她身上痛得要命,全拜焱极天所赐,可能一个月都用不得力气娈。
    “小公子。”
    侍卫声音从外面传来,越无雪没动。接着,车帘掀开了一点,一只小纸包递进来。
    “皇上让小公子先吃点东西。试”
    越无雪还是没动。
    侍卫无奈,只能把纸包放下,缩回手。
    越无雪用脚把纸包扒到身边,手指揭开油纸一角,有甜蜜的味道散发出来,是桂圆干。
    他出来视察水情,不会带吃的东西,也不知这桂圆干哪里来的。
    越无雪被这香味引诱得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可还是合上了油纸,手指用力一拔,把它掀出老远,眼不见为净。
    然后,越无雪趴在垫子上,借着马车上悬挂的小灯笼里微弱的光,抬着手掌给自己看手相,看看这个越无雪倒底有多背运,五岁生大病,十五岁受到这样非人的折磨……
    这时马车突然往前冲了冲,轮子在泥泞里滚动了几下,接着响起了银光的嘶鸣声,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为了追求速度,这辆车用了八匹快马。这时候雨越来越大,除了银光,其余的七匹马开始焦躁不安,不停地甩着尾巴,刨着蹄子,大声嘶鸣不止。
    越无雪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一旦马儿受到惊吓,拉着她乱跑怎么办?
    她忍痛爬起来,想跳下马车去。
    不过,晚了!
    银光再强,也只一马之力,其余的七匹马被闪电和雷鸣惊动,不顾一切地拉着马车往前奔去。
    越无雪重重地往后一仰,脑袋碰到了厚木板上,眼前一片漆黑,灯笼吊勾上掉下来,灯油泄露,火苗儿瞬间就舔着了蚕丝垫子,接着又引燃了越无雪的裙角。
    “天啦……”
    越无雪的腿被灼痛,慌乱地抓起垫子要去拍灭火苗,可垫子上也有火,在挥舞中又点着了马车帘子……
    马儿疯狂地往前奔着,四周一片惊呼惨叫声,来不及躲开的人都被惊惧状态中的马儿踢开,踩踏,而马车里又往外冒着火光,场面一阵乱。
    越无雪情急之下,索性扒|掉了罗裙,只穿着上身短衫和她的小短|裤缩到了马车的最角落里。
    这时候的越无雪,充分品尝到了——
    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没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
    她两辈子的霉运,集中在这段时间里爆发,不对,还要加上越无雪的霉运,这简直是霉运的立方啊!
    马车已经奔上了河堤,眼看就要冲下狂|浪的大河。
    一道高大身影跃起,从众人的头顶踩过,一剑挥下,马和马车之间的绳子断开,马儿跌下激流,马车往前一栽,也要往下滚去……
    越无雪从火上滚过,尖叫着从马车门跌出去。
    一双有力的大手在她快掉下河水前拉住了她,用力一扯,把她拉回了岸上。
    惊魂未定的越无雪看向眼前气宇轩昂,像天神一般降临的救命恩人——白鹤轩!
    他的目光扫过越无雪光在空气里的双腿,连忙别开脸,解下自己的外袍包在她的身上。
    “没事了。”
    他给她系好腰带的时候,低低地说了一句。
    越无雪的身子还是僵硬的,魂魄还在半空中飘着,连道谢也说不出口,只楞楞地看着白鹤轩。
    “来人,送小公子下去。”
    白鹤轩低喝一声,几名侍卫立刻过来,护着她往河堤下走。
    “小公子。”
    此时,负责保护她的侍卫们匆匆赶来,紧接着焱极天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怎么搞的?”
    他怒气冲冲低斥,护卫们不敢应声,只垂头站着,听他责骂。
    白鹤轩从侍卫们身后走出来,向焱极天一抱拳,低声说道:
    “皇上,不能全怪他们,是马受到惊吓,这都是些万里挑一的宝马,它们的速度不是这几个奴才跟得上的。不过银光无事,它挣脱了缰绳,其余的马救不回来了。”
    焱极天锐利的眼神扫向他,他的外袍已给越无雪了,大雨把他身上的茶色中衣浇得透湿,紧贴在结实的胸膛上,肌肉鼓起,分外明显。
    “阿嚏……”
    越无雪打了个喷嚏,伸手抹了把脸上的雨,低头往前走。淋这样的雨,她背上的伤一定会发炎的,她腿上的伤也痛得厉害。
    焱极天解下身上的蓑衣,把越无雪包住,然后一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大步往前走去。
    为稳民心,焱极天已让人在离河堤三百米的地方安下临时大营,皇帝都在这里,百姓们大可放心在家里等着大水退去。
    进了营中,几名朝中重臣正在等焱极天回来商议退水之策,见他突然抱了个“小男孩”进来,不由得都怔在了那里。
    “皇上……这位……”
    “越长安,你们暂且退下,小公子更衣之后,朕再叫你们进来议事。”
    焱极天淡淡说了一句,众臣无奈,只能退出帐外,在滂沱大雨中,等着焱极天收拾完他的小宠儿。
    “烧热水,拿酒来。”
    焱极天把越无雪放到椅上,扯开她身上罩的长袍,露出被灼得狼狈的身子。短衫下,一双腿被灼出好几个大泡,被他鞭打过的小腿上,又渗出好些鲜血。
    越无雪一言不发,只冷冷地盯着他。
    焱极天此刻也懒得理会她这刀子般扎人的眼神,用自己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等着人端热水进来。
    帐中静得可怕,越无雪的呼吸有些急、有些重,一半是因气愤不已,一半是因后怕恐惧。
    “皇上,热水。”
    侍卫拎着一桶水进来,头也不敢抬,放到他面前就退下去了。
    “忍着点。”
    焱极天从怀里掏出明黄锦帕,浸在热水里片刻,拧干了,捂在她的小脸上,一顿揉。“唔……”
    越无雪被他揉得无法喘气,身上的衣衫又被他给完全扯开了,一双在马车上就被他掐得红红紫紫的雪软弹到他的眼前,焱极天的呼吸骤然沉了沉。
    在马车上,他确实很粗|暴。
    帕子轻轻地擦过她的雪柔,越无雪的身子颤了一下,没睁开眼睛,他拿开帕子,手指在绵软上轻轻地抚过,被热帕子一捂,紫红的地方渐现出淤青来。
    “无雪……”
    他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越无雪的脸就偏向了另一侧,拿着后脑勺给他看。他的呼吸紧了紧,帕子继续往下,到了她的小腹上,越无雪这才猛地转过头来,一双圆圆的眼睛里充满了排斥的恨意,脚落了地,就想站起来。
    “别动。”
    焱极天收回伸向她小腹的帕子,按住她的肩,迫她侧坐着,重新用帕子沾了水,开始擦她背上的污血。
    水沾到伤口上,越无雪痛得直颤,可一个痛字也没哼。
    焱极天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正闭着眼睛,贝齿紧咬下唇,一双小手紧紧地抓着椅子扶手。
    “皇上,酒。”
    又有侍卫捧着酒,大步进来了,焱极天一侧身,遮住越无雪的身子,扭头怒斥,
    “放肆。”
    侍卫的眼中映到一角雪白的肩,当时就吓得面无人色,扑嗵一声就跪了下去。
    “出去。”
    焱极天又是一声低斥,侍卫站都没敢站,低头跪着,倒退了出去。
    焱极天过去捡起了牛皮酒囊,拔开了塞子。
    越无雪的鼻翼翕动了一下,闻出这是焱国京城民间流行的大碗酒,她喝过一回,很不喜欢,因为这酒依现代说法,度数高达60度,辣得直白,纯粹追求辣喉的感觉。
    “会痛一些,无雪忍着。”
    他把酒缓缓地倾在她的后颈上,越无雪再能忍,也没能忍住这酒流过鞭伤时的痛苦。
    “啊……”
    她尖叫一声,要从椅子上逃开,焱极天立刻伸出双臂,从背后搂紧了她。
    “乖,再忍一小会。”
    他在她耳畔低声说着,把帕子摁到她的鞭伤处。
    越无雪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强忍着,等着剧痛过去。她知道伤口必须消炎,烈酒的伤用几乎媲美酒精,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直接杀菌的。
    剧痛似乎漫延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真想晕过去,可惜太痛了,反而让她一直清醒着,承受这种剧痛。
    “以后会学乖了吧?”
    好一会儿过去,他才拿开了帕子,语气也柔软了许多。
    越无雪睁开眼睛,看着帐篷上倒映着的她和他的影子,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哼了一声,
    “嗯。”
    焱极天却因为她这一个字,心情好了起来。
    “朕以后不会打你了。”
    他把帕子丢开,弯腰拉起她的脚踝,轻轻地放进了水里,长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脚心,沉声说道:
    “你就在这里泡会脚,朕出去商议退水之事,待会儿会有人送你回宫。”
    “嗯。”
    越无雪又低低哼了一声。
    焱极天拿起一边的披风包裹住她的身子,又扫了一眼白鹤轩的外袍,这才大步往外走去。
    外面风雨虽大,可他也得把大帐让给越无雪,只扎了这一个大帐,总不能让大臣们都盯着她看吧?
    侍卫们撑着大油纸伞给他遮雨,根本没用,身上才换上的衣裳,很快又湿了。
    大臣们围在焱极天身边,和他一起等着工部拿出最新的法子,去堵住河堤的缺口。
    越无雪长长地舒了口气,伸手拿起他搁在一边的酒囊,拔开塞子,仰头喝了一口。虽然味道不怎么样,可烈酒能暖身,也能驱走她心头的烦恼。
    她必须坚忍,忍到能全身而退的那天。
    热水泡了会儿脚,烈酒也开始发挥作用,越无雪的身上渐有了热度,她用焱极天的披风擦了脚,然后用力撕开披风,牢牢地包在脚上。
    鞋没了,不能光着脚。
    白鹤轩的衣袍上还有那种香味,越无雪深吸了一口,把袍子穿上,大步往外走。
    “小公子,皇上有令,让小公子在帐中等候。”
    侍卫见她出来,连忙拦住她。
    “送谁我送宫?”
    越无雪微扬的下巴,冷冷地责问。
    “皇上令在下送小公子回宫。”
    白鹤轩骑着马过来,他已穿上了银亮的盔甲,头戴银亮的头盔,威风凛凛,和他穿着锦衫时的气质截然不同。
    “小公子,请。”
    白鹤轩抱拳,请越无雪登上备好的马车。见她面露犹豫,白鹤轩就从马上下来,亲手推开马车的小门,低声说道:
    “小公子尽可放心,在下亲自赶车。”
    越无雪看了他一眼,扶着侍卫的胳膊,跳上了马车。
    在人前,她从不露出弱势,即使背上和腿上的伤痛得厉害,她也不想让人看出来,也算是倔得可以的那类人。
    白鹤轩驾车很稳,虽然马奔得很快,可车内并感觉不到多少颠簸。行了一盏茶的功夫,越无雪见离大河已远了,便推开一点车门,小声说道:
    “白将军,可否问白将军一些事?”
    白鹤轩扭头看她一眼,沉声说道:
    “小公子请说。”
    越无雪索性打开天窗,直接了当地问他,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知道白将军知道我的身份,我只想知道,我家人如今如何了?父王可已被擒?”
    白鹤轩沉吟一下,放缓了速度,低声说道:
    “晋王早有准备,已不知所踪,三夫人和令弟越泽睿应该在晋王身边。”
    “什么?在我父王身边?”
    越无雪一怔,莫非父王良心发现,不舍娘亲和弟弟受苦?
    “小姐勿需担心,晋王会善待三夫人和小公子。”
    白鹤轩安慰了一句,又转头看她一眼,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瓶给她。
    “这是我从一位世外高人手里买来的伤药,对外伤效果不错,在下多次征战,都是用此药度过难关,小姐若不嫌弃,可以一试。”
    原来白鹤轩救下她的时候,已经发现了她身上的鞭伤。
    “无雪还未谢白将军救命之恩呢。”越无雪小声道谢,白鹤轩一笑,又拿出一个东西递给她。
    “这是在下在河边捡到的。”
    这是越无雪做的香袋,她盯着香袋看了一会儿,苦笑道:
    “扔了吧。”
    她自己都不想受的苦,又怎么能推给独孤素儿?伴君如伴虎,又是伴焱极天这样喜怒无常的恶虎,简直太苦|逼了。现在她把独孤素儿的香袋弄丢了,说明独孤素儿不应该进宫受她这样的罪。
    “绣工如此精美,丢掉太可惜了。家母正在庙中捐卖,希望能为受灾的百姓募到一些善款,若小姐不反对,就让在下把香袋送过去,卖到的钱就拿去赈灾吧。”
    “白将军想怎么处置都好。”
    越无雪轻轻说了一句,合上了马车门,挽起长袍,从小瓶里倒出药液,轻轻地抹在小腿的伤口上。
    这药的味道和白鹤轩袍子上的味道一样。越无雪把药瓶放到鼻下闻了好几下,确定了这是同一种味道。
    难道那些刺客也用了这种药物?
    越无雪正沉思时,马车突然停了。
    她又把马车门推开了一点缝隙,风雨太大,白鹤轩银甲上缀满雨珠。
    “城门关上了。”
    白鹤轩低声说了句,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仰头看向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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