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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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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把马车门推开了一点缝隙,风雨太大,白鹤轩银甲上缀满雨珠。
    “城门关上了。”
    白鹤轩低声说了句,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仰头看向高高的城墙,上面的守军正举着长弓,警惕地看着他。
    白鹤轩跳下马车,走到城门前,仰头大喊道,
    “我是白鹤轩,奉旨送小公子回宫,快打开城门。”
    “皇上有旨,进城者必须出示令牌,否则一律不许踏进城中半步,敢擅闯者,立杀无赦。”
    城门上的守军毫不领情,才不管他是白鹤,还是黑鹤,话音才落,就有一支长箭呼啸而来,白鹤轩一伸手,准准地抓住了那支快射中马车的箭。
    此时马车后传来轻响,白鹤轩扭头看,只见越无雪已经跳下了马车,拎着袍摆,在大雨里狂奔。
    “小公子。”
    白鹤轩连忙追过来,他轻功好,没一会儿就拦住了越无雪。
    “白将军大恩大德,请放我走。”
    越无雪抹着脸上的雨水,焦急地恳求着他。
    这是她的机会,焱极天心思都在治水上,若白鹤轩肯放她走,她就自由了!
    白鹤轩抓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就当越无雪以为没机会的时候,他的手终于放开了。
    “小姐走吧。”
    “谢谢白将军。”
    越无雪狂喜,向他鞠了一躬,拔腿就跑。
    “小姐。”
    白鹤轩又追了上来,越无雪苦着脸,仰头看着他,
    “白将军不要反悔……你是国之重臣,我是小小草民,皇上顶多责骂你一顿,我回去会死的……”
    “在下不是想反悔,这么大的雨,越小姐一个人怎么走?马车给越小姐吧。”
    白鹤轩递上了手里的马鞭,又从怀里掏出一只小钱袋,一只小巧的黑木令牌。
    “往东走,有在下的白字军驻扎,小姐可拿着令牌去找一个叫左江的副将,他会帮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白将军,你简直太好了,好人有好报,你一定会福寿天齐,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
    越无雪大喜,抓过了钱袋,恭维了几句,头也不回地奔向马车。
    往东走……
    东是哪边?
    无星无月无指南针,眼前一片漆黑狂风暴雨,肆虐不停。
    越无雪驾着马车跑了一截,忍不住回头看,身后一片漆黑,看不到白鹤轩的身影。
    她现在可以逃走,可是白鹤轩会不会因此获罪。
    恶魔焱极天惯会抓人痛脚,如果以此为借口为难拥有极高威望的白鹤轩,那她不是害了白鹤轩?
    越无雪内心挣扎了片刻,一咬牙,长长的鞭子用力一挥,决定做个没良心的混|蛋,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焱极天!
    一夜疾奔。
    越无雪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快颠散架了。
    终于,她迎来了天亮。
    虽然还是阴沉沉的天,虽然还在下大雨,可是她惊喜地发现,她走的方向正是东方,远远的,她看到了有绘着大幅白字的旌旗在飘扬。
    那正是白鹤轩所说的他的白家大军,攻无不克的常胜之军。





     【85】不听话,罚!
     更新时间:2013…4…4 22:36:27 本章字数:11279

    越无雪正要过去,却有一队快马从后过来,吓得她连忙缩回了马车里,快马踏在泥泞里,飞溅起的泥足有两尺高,摔到了越无雪的马车上,马儿乱踏着蹄子,越无雪真怕这些马儿也发疯,又要送她去阎王殿门口旅游一番。
    她跳下马车,看着那队快马奔进了大营,其中一个人扭头看了一眼越无雪,然后调转回来,到了越无雪面前。其余的人也停下来,原地观望着。
    “你是何人?”
    他用马鞭挑起越无雪的下颚,满眼冷光。
    “过路的。峥”
    越无雪眉微拧着,偏开脸。
    “过路的怎么会用王室马车?又怎么会穿着白将军的袍子?来人,带进来。”
    他大喝一声,有人策马过来,一把抓住了越无雪的肩,把她拎上了马,就反扑在马背上,驮着她往大营里奔去客。
    “小侯爷,这人长得个娘们啊。”
    有人大笑。
    越无心心肝一颤,在京中被称为小侯爷的只有一个人,冰洁贵妃的亲大哥,连渭,这可是有名的毒男,他手段残忍,要整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死不成活不成,极惨。而且这人相当自大,眼睛鼻孔都朝天长着,所以阿罗才不愿意和他一同出来办差。
    “你娘们?晚上捅他几下试试。”
    又有人粗俗地调笑。一行人在大营前翻身下马,几名身着盔甲的将军快步迎过来,抱拳迎接。
    “小侯爷,不知有何事吩咐?”
    “没事不能来转转?”
    连渭冷笑一声,丢开缰绳就往大营里闯。
    “不敢。”
    几位将军连忙跟上,不过眼中的不满之色已显。
    “本侯爷奉旨办差,进来喝杯茶,不打扰吧?”
    连渭毫不客气地坐到主将的椅子上,目中无人的举动,又让几名将军恼怒了几分。
    “去,给小侯爷端上好茶。”
    其中一人忍住气,低声吩咐。
    连渭这才看向被押进来的越无雪,手指在桌上轻轻叩着,
    “娘娘腔,你叫什么名字?”
    越无雪挣脱身边壮汉的手,从怀里掏出白鹤轩的令牌,微扬了下巴,毫不畏惧地说道:
    “小侯爷,属下是白将军贴身护卫,奉白将军之令来公干,小侯爷在我白将军的大营里,还是放尊重点的好。”
    连渭脸色一沉,一双鹰目盯住了越无雪手里的令牌。越无雪身边的人伸手就夺过了令牌,捧到了连渭的面前。
    黑木令牌,上面是白家家徽,一匹静卧白马。
    白家祖传家训就是修身养性,不与人争执,就像这休息中的白马一样,它不奔跑的时候就静卧,奔跑起来,无人可追。
    “你叫什么?左副将,你可认得这娘娘腔?”
    连渭将令牌丢开,看向站在右侧的一个中年男子,他一手托着银亮的头盔,一手扶着腰上的宝剑,浓眉大眼,虎背熊腰,正是越无雪盼望见到的副将左江。
    “小侯爷,白家家奴之名,从不为外人道,还请小侯爷见谅。”
    左江一抱拳,不客气地回答。
    这也是白家的规矩,他们身负护卫京城之责,白家家奴时时有可能执行秘密任务,所以名字从来不告诉外人。
    “你……”
    连渭气极,正欲发怒时,有人端着茶碗进来了。
    “小侯爷,军中只有这种粗茶,小侯爷见谅。”
    左江亲手端着茶,放到了连渭的面前,然后对越无雪说道:
    “你随本将军过来,赶紧办好白将军交待的事,你好回去复命。”
    “是。”
    越无雪有人撑腰,更不怕连渭。
    “慢着!”
    连渭突然起身,这厮虽然坏,可武功还真不赖,身形一闪,就到了越无雪的面前,一掌扣住了她的小脸,狐疑地问道:
    “本侯爷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跟在白将军身边,小侯爷见过也不奇怪。”
    “不对!”
    连渭一双鹰眼里锐光一闪,唇角顿时有了冷笑。
    “你是越长安!”
    帐中一阵死寂,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越无雪的身上。
    “你胡说八道。”
    越无雪情急,想辩解几句,连渭却俯下身来,在她的脸上深深地嗅了一口,
    “我都闻到你这不公不母的***|狐狸身上的***|味了,你若不承认,本侯爷现在就办了你,看看你这娘娘腔的小、屁|股能经得起多少男人的粗|棒子。”
    这样的话,连左江听了都侧过脸去,一脸厌恶。越无雪的脸越涨越红,她活了两辈子都没遇到过这样不要脸的货!
    她想也不想,挣开他的手就想跑,连渭身形一闪,又拦到了她的面前,
    “越长安,你不在皇上身边待着,跑到白将军的大营里来,莫非是想图谋造反?”
    越无雪暗中叫苦,连渭一定是在宫中见过她,而她却不知道。她更害怕的是冰洁贵妃把她的真实身份告诉了连渭,让他大作文章。
    “传说中越长安生了男儿身,女儿貌,皇上宠上了心尖尖……越长安,皇上那么宠你你还跑,简直不知好歹,来人,把她捆起来,绑回皇上身边,交由皇上发落。”
    连渭一脸兴奋,另几人不由分说地就拿出绳子,把越无雪捆了个结实。
    “连渭,你敢捆本公子,本公子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越无雪挣不脱,又不敢太强硬,威胁一句,倒惹得连渭哈哈大笑。
    “娘娘腔,你在宫中和女人争宠,如何让本侯爷兜着走,拿这里兜?”
    他一掌拍来,狠狠抓到越无雪的臀,用力拧着,痛得越无雪直想一锄头挖断他的子孙根。
    “小侯爷,事情没弄清之前,还是不要对小公子无礼,毕竟小公子是皇上的人。”
    左江上前来,拦住了还要捆越无雪双脚的人。
    “左江,本侯爷称你一声将军是给你面子,你不过是个奴才,敢对本侯爷指手划脚,滚开。”
    连渭冷笑一声,用力扒开了左江的肩,带着人就往外走。
    “走,随本侯爷去见皇上。”
    随从在连渭身后拍马屁,
    “小侯爷,恭喜小侯爷,终于有机会扳倒白鹤轩了。小公子私自出逃,还身着白鹤轩的衣裳,拿着他的令牌,他满身嘴都说不清。”
    “小侯爷,白鹤轩总和小侯爷作对,这次给他好看,让他不死也脱层皮。”
    连渭越听越高兴,让人赶上马车,把越无雪捆到马上,拖着往京中赶。
    世界上最悲催的事莫过于,明明逃出来了,还被贱人给捉回去了。
    这个仇,越无雪报定了!她会让这连贱人连本带利,连骨带血的还回来。
    越无雪在马上被颠得七魂去了六魄,足足被折磨了五个时辰,才重新听到了大河的咆哮声。河水还没完全退去,河堤边尽是禁军的身影,王帐已影影绰绰了。
    见到这一行人过来,立刻有侍卫迎上前来。
    “去,给本侯爷通传一声,本侯爷捉到了叛贼越长安。”
    连渭下了马,把趴在另一匹马上的越无雪抓下来,重重地往地上一丢,然后把令牌往前抛去。
    “快禀报皇上,小公子找到了。”
    前面一阵***乱,有人接住了令牌,紧接着便有人高喊着,转身往大帐跑去,越无雪认出这几名侍卫身上的胸章同样来自白家军。
    过了好一会儿,焱极天身边的侍卫们过来了,架起了越无雪就往前走。
    王帐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背上满是仗痕、血肉翻开的白鹤轩,一个是一脸怒意的焱极天。
    “白鹤轩,你说是马惊了,带走了小公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焱极天没看进来的几个人,只用力把令牌丢到了白鹤轩身上,满眼的寒意。
    “皇上,此事还是听微臣来说说吧。”
    连渭一脸谄媚,抱拳走近焱极天。
    “你知道什么?”
    焱极天这才抬眼,看向了越无雪,越无雪白了他一眼,别开脸,抢先说道:
    “别说了,是我偷……”
    “小公子贪玩,如此而已。”
    连渭眼珠子一转,谄笑着说道。
    呃……
    越无雪瞬间石化,连渭刚刚不是说要借机整白鹤轩的吗?
    焱极天也有些意外,转脸看向了连渭。
    “微臣也不是有意要绑住小公子,只是小公子脾气大,微臣怕小公子伤到自己。微臣奉旨去巡视灾情,在路上遇到了小公子,而且小公子生在晋城,可能没见过这样大的水……皇上圣明,不要为这些小事气伤身子。”
    连渭一脸诚恳,满嘴关切。
    越无雪嘴角都要抽烂了,何谓奴才相?连渭就是!
    “都下去。”
    焱极天的火气终于慢慢小了,他坐下去,冷冷地盯着越无雪,沉声说道。
    白鹤轩站起来,看了一眼越无雪,抱拳退下。
    “白将军失职,虽已领了三十军棍,可滋事体大,再罚一个月的俸禄。”
    “臣知罪,臣告退。
    白鹤轩又行了个礼,退出大帐。
    越无雪在原地站了会儿,索性一扬下巴,看着焱极天说道:
    “要杀要剐,随便你,来吧!”
    “哼。”
    焱极天冷笑起来,慢慢起身,走到了越无雪的面前,手指挑起她的小脸,冷冷问道:
    “你还真是骨头硬,昨儿那么整都不长记心。”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焱极天,你重用这样的小人,小心亡国。”
    越无雪反正知道活到头了,也不想求他,说得更加尖刻。
    “压迫?”
    焱极天的脸色变了,指着帐外,一脸严肃,
    “大水就要冲垮河堤,朕和百官都守在这里,朕为了什么?自登基以来,朕自认勤政爱民,并无有荒废政务之事,京畿繁华,难道你看不到?”
    “我只看到大水快把你的京畿冲没了!”
    越无雪满脸讥笑,迎着他的目光回他,
    “我还看到这豆腐渣的河堤快被冲垮了,若我没记错,这河堤可是你登基之后重修的,银子花了不少,现在大水也装了不少嘛。”
    焱极天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眼中的不屑和挑衅让他抓狂,和她对望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
    “你想激怒朕,让朕杀你?越无雪,朕会让你看到焱国江山在朕的治理下会成为盛世之景,到了那一天,你再来向朕求饶。”
    他的眼神很锐利,如刀锋一般割在越无雪的眼睛上,若说昨天逃跑之前,焱极天的态度是粗|暴、是霸占,今天的态度就完全是高高在上的冷漠了。
    “传朕旨意,回宫之后就给越长安净身,让他成为朕的贴身奴才。”
    净身?
    她拿什么东西给他割?
    他又想唱什么戏?
    “这世上再也没有小公子了,越无雪,越长安这个名字都不再属于你,你只是朕的奴才,再敢在朕面前没大没小,大呼小叫,朕绝不轻饶。”
    他一甩袖,也不为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回到桌后坐着,气闷地看着面前的水防图,朱砂笔在上面重重落下几笔。
    不知道过了多久,油灯的光越来越弱,他忍不住抬头看越无雪——
    他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这样倔的女人!
    她手脚都被捆着,像个粽子一样栽在那里,居然还站得直直的,下巴轻扬着,侧着脸,盯着帐篷上的影子,一副高傲不肯低头的倔样子。
    “滚出去。”
    焱极天的心情更加恶劣,当下就把朱砂笔丢了过来。
    外面的豆腐渣堤坝让他心情恶劣,这女人也让她心情恶劣,他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说服了白鹤轩,居然放走了她……而他又不能处罚这两个人……
    朱砂笔正中她的脸颊,戳出一团艳红的颜色,她扭头看他一眼,然后跳着转身,一步一步往外跳去了……
    试试,手脚被绑着,在这里站了半个多时辰,然后还这样跳出去!
    焱极天气极,反笑起来,盯着她的背影,脑中闪电般扯过无数画面,全是如何摁着她整,整得她求饶不止……
    越无雪跳出去,雨居然停了。
    连渭正站在一边和白鹤轩寒暄,那一副笑面虎的模样,简直让人无法将他和白家大营里的那只豺狼联系起来。
    越无雪不懂为什么连渭突然改变主意,但她知道,这只恶豺没打什么好主意。
    “小公子。”
    白鹤轩看到她,大步走了过来,伸手要为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
    “别,别再连累白将军。”
    越无雪闪了闪,身子一歪,往一边倒去。
    “小公子小心。”
    白鹤轩立刻扶住了她,二人眼光对上,越无雪的眼眶就有些红了,她跑掉就算了,这人还不白挨顿打,现在这叫什么事嘛!
    不远处,连渭正看着他们二人双眼放绿光。
    “小侯爷,为什么不趁这机会扳倒他?”
    随从不解地问连渭。
    “贵妃正怀有龙子,这时候一切以贵妃为重,皇上现在看中这娘娘腔,就让他先过完瘾,而不要惹皇上不高兴,且这娘娘腔为贵妃牵制住了后宫其他女人,好处多得很。”
    连渭阴阴一笑,低下了头,盯着靴子上的宝石说道:
    “还有,仅凭这一件事,根本扳不倒白鹤轩,先卖个人情给他,你看他和这小公子一副奸|夫淫|妇的样子,好戏在后面,不要急。”
    “小侯爷高明。”
    随从又开始拍马|屁。
    “妈|的,就会拍马|屁。”
    连渭一瞪眼睛,马鞭在随从的肩上敲了敲,转身走开。没走几步,一个侍卫便匆匆过来,唤住了他。
    “小侯爷请留步,皇上有旨,皇贵妃怀有龙子,只恐随时会思念亲人,所以小侯爷不必再出京办差,就由阿罗王子独自前去即可。”
    连渭眼中一亮,那种苦差事他本来就不想去,可皇上说他得立点功,才能封王。现在他替皇上找到了越长安,这封王之事只怕也成了。
    他哼起了小曲,得意洋洋地上了马,往城中去了。
    “小人。”
    越无雪啐了一口。
    白鹤轩低低一笑,从怀里掏出帕子,给她擦脸上的泥巴。
    “越小姐,你这性子在宫中会吃亏,既然没走掉,就要收敛脾性。”
    “收过了,没用,他不吃我那套。我这次既连累了你,又惹怒了他,以后日子更难过了。”
    越无雪轻叹,跳到一边的木桩上坐下,一脸哀愁。
    “我还能帮你什么?”
    白鹤轩小声问道。
    “算了,你以后看到我,还是绕道而行吧,免得又害你倒霉,我这个人一忍不住,就会想利用人的。”
    越无雪坦诚极了,白鹤轩看她的目光有些深,二人对望了一会儿,侍卫的脚突然悄悄轻轻踢了过来,越无雪扭头,只见焱极天站在帐帘处,那双眼睛能把她给吞了。
    白鹤轩不便再留,带着侍卫又上了河堤去巡视大水。
    好在雨停了,水不会再涨,工部拿出的方案也起了作用,缺口全都已经堵上。
    焱极天从越无雪身边擦过,走过去的时候,藏在袖子里的手在她的胳膊上用力拧了一下。
    反正焱极天是以折磨她,看她痛为乐趣的。
    越无雪都懒得生气了。
    “给她把绳子解开,带她过来。”
    焱极天没等来她爆炸的反应,让人过去给她解绳子。
    没一会儿,越无雪磨磨蹭蹭地来了,勾着头,跟在他身后。
    有火堆燃着,上面煮着粥,烧着水,是守堤坝的兵士们吃的,很粗陋简单的饭食,却勾得越无雪肚子咕噜响个不停。
    “想吃?”
    焱极天扭头看向她,越无雪抿紧唇角,头勾得更低。
    “朕在问你话,小奴才,还要朕教你规矩?”
    焱极天冷冷说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拖到面前。
    越无雪浑身都在痛,于是忍声吞气地回道:
    “回皇上的话,奴才很饿。”
    “很饿,就饿着。”
    焱极天的眼中全是冷笑,他已打定主意不心软,除非她求饶,否则绝不让她如意。
    这不是耍她吗?越无雪恼了,肚子又不争气地咕噜大叫。
    焱极天慢慢松开了手,故意放慢了脚步,在一连串的粥锅里慢慢吞吞地走。越无雪想死的心都有,不带这么折磨人的,让快饿死的人闻粥香。
    “皇上。”
    越无雪忍无可忍,加快脚步往前冲,不妨他突然收住了脚步,她一头就撞到了他坚硬笔挺的背上。





     【86】这种折磨啊……
     更新时间:2013…4…5 8:46:35 本章字数:6938

    【86】这种折磨啊……
    “皇上我错了。”
    越无雪说话的速度比河里大水涌动的速度还快,而且含糊得就像嘴里塞了块热豆腐。
    可是,活人真的要被饿死吗?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焱极天不是官,他是官上天彖。
    越无雪勾着头,脸涨得通红,饥饿把她打趴下了。
    焱极天的唇角扬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扫她一眼,继续往前走。
    越无雪眼角抽了抽,原地坐下娌。
    侍卫们不敢靠前,也不敢抬头看。皇帝带着脔宠招摇过市,已经让百官议论纷纷了,现在这小宠还在当众发脾气……许多官员正往这边悄悄瞄着,等着看事态进展。
    “你要坐在这里,就饿死在这里吧。”
    焱极天的声音轻飘飘传来,越无雪想转身投江,以英勇的姿态结束这个男人对她的折磨。
    她想归想,手却伸向了煮粥的勺子——
    “哪只手碰到,剁哪只手!”
    焱极天后脑像长了眼睛,又低斥一声。
    “闻一下也不行啊?暴君!”
    越无雪委屈得不行,掩住鼻子,抱起了腿,馋巴巴地盯着那锅粥,想她越无雪叱咤商界,什么时候被饿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过?
    焱极天扭头看来时,她那副饿极的模样又让他的眼神有些软。
    可是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只拧拧眉,一挥袖子,侍卫便上前去,架起了越无雪就往焱极天身后拖。
    大堤绵延到视线尽头,滚滚的江水里不时有浮木翻起。他站在堤坝上,看着江对岸漫成湖的良田,神情冷竣。
    争权时需要谋略、勇气、时机、军队,可坐在江山上,他还需要耐心,耐力,智慧,宽容,坚韧……
    帝君高高在上,许多事需要他独自承担,做好了,他是明君,做不好,他是昏君、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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