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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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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要你帮。”
    越无雪想合上腿。
    “已经放了七个时辰了,若再不拿出来,它会长在你的肚子里。”
    他抬眼,满眼的玩味。
    越无雪的呼吸紧了紧,腿分开了一点。
    “小无雪今天吓到了,朕会补偿你,朕已经让人为你打十对金环,回宫之后,就赐给你。”
    他一面说,一把手指缓缓伸进她的身子里,越无雪的背僵了僵,往后缩了缩。
    “别动,它有灵性,会躲人。”
    他又抬眼,紧盯着她的眼睛。
    也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越无雪还真不敢动了,他的手指碰到了那珠子,还轻轻地抽|动了一下……
    越无雪的脸顿时涨红,别开了脸,不理他。
    这珠子的作用,她已经想通,沉潭之前要搜身,她身上没办法藏下能照明的东西,只有这地方了。
    猫了个咪的,以前只在电视里看到有女子利用这里藏|毒走|私,现在她也用上了这法子,真是让人抓狂。
    “好了,好好歇着。”
    他没有再过份的举动,拿出珠子,放在掌心用力,那珠子便碎成了粉末,被他一抛,洒了遍地都是。
    这才叫毁尸灭迹。
    他出去了,越无雪沮丧地泡着,过了好一会儿,又想,难道连相爷也是焱极天安排好的?
    “小安子,歇好了就起来,穿好衣裳,晚上还要侍侯皇上,夜猎的事也很重要,关系着第一战的凶吉。”
    天真在帘子外面催她。
    越无雪拧拧眉,这里的人还真迷信,打个仗,派人去打就好了,又祭祀,又打猎,搞些没意义的花架式,有这功夫,大军都走了几百里路了。
    从屋子里出来,阿罗已经换下了他闪瞎人眼的夜行服,站在树下,乐呵呵地看着她。
    “走吧。”
    见她慢吞吞过来,阿罗一拉她的袖子,大步拉她往外走。
    “阿罗快松手。”
    越无雪把袖子抽回来,阿罗讶然看着她,问:
    “怎么了?”
    “你是王子殿下,我是小奴才,还是有点距离的好。”
    越无雪拂平被他抓皱的袖子,闷闷地回他。
    阿罗转过身来,盯着她的脸,满眼的严肃:
    “小安子,虽然你现在成了小太监,不过小王交友从来不论身份,你还是小王的好朋友。”
    他说着,还在越无雪的肩上拍了两下,不过这次手挺轻,就像在拍一只小猫。
    越无雪仰头,咧嘴,呲牙,他日你知道被焱极天骗了,看你还和他做朋友!
    “走吧,去吃顿好吃的,庙里只让吃素,你才被潭水泡过,得补充一下体力,小王带你去个好地方,弄点香喷喷的肉给你吃。”
    阿罗又乐呵呵笑起来,又拽住了她的袖子,把她往外拖。
    “哎哎……夜猎……”
    越无雪不想去,焱极天一生气,又会折磨她的,又放啥稀奇古怪的东西给她用怎么办?
    阿罗却大大咧咧一拍胸膛,嚷起来,
    “夜猎还早着呢,我们先去围场也行啊,皇上那里小王会去说,皇上拿小王当朋友,不会怪罪小王,就算他要责罚小王,小王皮厚,也经得起那几鞭子。而且你跟着小王走,绝对没人敢欺负你,那些糟老头儿,向来欺软怕硬,皇上是皇上,他得顾全大局江山,小王又不要江山,而且小王是萨姗国人,关他们屁事,不怕他们。”
    已经走到了前庙了,有些大臣们正在等着焱极天的召见,见这二人拉拉扯扯出来,不免又露出一脸忿然。
    阿罗不怕,一一瞪回去,还甩了甩头,耳上金环叮咚作响。
    这是越无雪在朝宫第二个喜欢的男人,一个是天真,第二个是阿罗。
    她抿唇一笑,不再抗拒,快步跟着他往外走。
    有肉吃,这是大诱惑啊!
    不知道是烤野鸡,还是烤山猪呢?
    想想都流口水呢!
    “小王准备了……酒……”
    阿罗把她抱上马的时候,又凑过来,乐滋滋地说了一声。
    “喂,被抓到,会不会被……”
    越无雪做了个砍头的姿势。
    “不会,放心,小王的头,没人敢砍,小王可有先帝爷御赐的免死锦衫,只要穿上,这些糟老头儿都要给小王跪下,小王都带在身上的。”
    阿罗得意洋洋,又拍了拍胸膛,越无雪来了兴致,一心想看,阿罗上了马,从怀里悉悉索索掏出一个小锦包来,打开,丝丝薄薄的……半岁婴儿的衣裳!
    扑哧……
    “阿罗,你还能穿吗?”
    “呵,这是小王出生后先帝送到我萨姗国的礼物,那时候是许诺给小王一个公主的,后来公主不肯嫁小王,嫌小王力气太大了,小王又喜欢上了冰洁贵妃,可是她喜欢皇上,咦,不提了,你们这里的女人啊,罗罗嗦嗦的,没一个有趣的,如果你是女娃就好了,小王一定娶你,又会酿酒,还能陪小王骑马!”
    他大笑,强壮有力的腿一夹马肚子,马儿就奔跑起来。越无雪靠在他的胸前,扭头去看他的脸,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其实并不太难看,只是皮肤黑了点,而且五官非常立体,粗犷,嘴唇厚了一点,可也蛮性|感的。
    “长安,如果有机会,小王带你回萨姗国去,你们这里的人,太爱争来斗去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无趣。”
    他的声音在越无雪耳边响着,越无雪的心就活络了起来。
    可是越无雪知道,若阿罗能回家,早就回去了。萨姗国里争权夺势也厉害,否则不会把他当成质子送到焱国来,以争取焱国的支持。
    阿罗可能会和她一样,穷其一生,都回不了家。
    越无雪心里又对阿罗亲近了一些,她靠在他宽厚的胸膛前想,如果这是她的哥哥就好了,她可以肆意地欺负他,压榨他,让他保护她,疼爱她……
    风从耳边不停地掠过,辉煌华庙渐远,绿水草地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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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夜猎……【万字加更,求票票鲜花掌声呀】
     更新时间:2013…4…11 7:40:35 本章字数:11278

    折腾一天,此时天色已晚,浓艳的夕阳渐渐褪去,夜幕悄悄扯开厚纱,蒙在山林绿水之上,慢慢的,一弯眉月就现出柔情的面目来,轻抚着世间万物。
    “小安子,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阿罗站在马前,马鞭指向眼前开阔的草地,成片成片的黄|色小野花汇成了花海,在月光下招摇,让人眼前一亮。
    阿罗的侍卫已经搭好了架子,架子上正烤着乳猪,香味儿诱得越无雪口水直流。
    “殿下,白将军先到了,就在前面的林子里。妍”
    侍卫接过阿罗的马鞭,看向前面的山林。
    “哦?他有肉吃,比小王跑得还快。”
    阿罗哈哈一笑,拖住了越无雪的手,带着她往烤架边走谷。
    “今日小安子给小王多调几本好喝的酒,怎么样?”
    “好啊。”
    越无雪嘻嘻一笑,他的掌心有厚厚的茧,包在她柔嫩的小手上,磨得她有些痒,有些麻,有些感动。
    “让人去找找,有没有野蜂,取野蜂蜜来,我让你尝尝最鲜的蜂蜜酒。”
    “这个好,哈,小王已经想馋了很久了。”
    阿罗乐滋滋一挥手,吩咐侍卫们去找。
    越无雪弯下腰,拿着小刀在烤乳猪上割肉吃,嘴里念叨着,
    “小猪小猪你莫怪,你品德高尚,舍身喂我,我等下就用美酒来祭你。”
    阿罗盘腿坐在布垫上,笑眯眯地看着她,不时伸手给她拍打袍摆上沾上的野花,抬头时,只见白鹤轩拎着一只布兜走过来了。
    “老白,你拿的什么?”
    阿罗伸头看,白鹤轩把布兜往地上一倒,一包鲜美的蘑菇,又令人拿上瓦罐。
    “乳猪太腻,小公子方才受过了水刑,身体正虚,太腻对身体不好,需要吃点素才对。”
    他说着,轻挽锦袖,将瓦罐悬在烤架上,倒入山泉水,放进鲜蘑菇,调料各式调好,搁进,整套动作优雅流畅,不像在做汤,像在画山水画。
    “你会煲汤?”
    越无雪大愕,这富家公子居然懂这一套!
    “兴趣而已。”
    白鹤轩笑笑,盖上瓦罐的盖儿,也盘腿坐了下来。
    侍卫已经采了野蜂蜜来了,她指挥阿罗新砍了竹,截成大小不一的筒,洗净,成了盛酒的极佳器具,蜂蜜带着天然的花香,经过越无雪的巧手,和竹香、美酒融为了一体。
    越无雪摇摇竹筒,一弯小小眉月在酒中化开。
    “温一壶月光下酒。”
    她想到一句著名的广告词,轻声念了一声。
    “数声和月到帘栊拍春衫惜酒香。”
    白鹤轩抬眼看来,眸中光芒微亮,沉吟一声,也念。
    “我的非原创,是背的别人的,你的诗很好。”
    越无雪嘻嘻一笑,仰头,把酒倒入喉中。
    “别呛着。”
    阿罗王子立刻偏过身来,掏出一方帕子给越无雪擦嘴角,一副长辈的姿态。
    “我自已来。”
    越无雪拿过他的锦帕,自己在唇上抹,一张红唇在酒精的作用下,红嘟嘟,颤微微,就像月光下最美的那朵野蔷薇。
    白鹤轩的目光就盯了过来,温温柔柔地映在她的脸上,这一瞧,居然就是好一会儿,毫不避讳的。
    越无雪被他这样一看,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微微别开了脸,装作去看小|黄|花,伸手摘了一朵在鼻下闻着。
    “哎哟,小公子,快把头低下去。”
    阿罗一声怪叫,伸手把她的脑袋按下去。
    “干吗?”
    越无雪也被他摁得一声怪叫,小|黄|花上的一只小虫就飞进了她的鼻孔里,害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别把老白的魂勾走了,他家可只有他一根好枪,都等着他传宗接代的。”
    阿罗等她揉完了鼻子,才哈哈笑起来。
    这话说得太露骨,越无雪的脸刷地就红了,一掌推开他,跳起来就走。
    “喂,生气了?”
    阿罗连忙爬起来,弓着腰,去拉她的头发,陪着笑脸哄她。
    “我开玩笑嘛,我知道你是男娃娃……不是,我知道……嗨,其实割了就割了嘛,只是不能睡|女人而已,你别生气。”
    “你再拿这个开玩笑!我是小太监怎么了?”
    越无雪红着脸,扭过头,踮着脚尖打他的脑袋。
    阿罗也不躲,就勾着头让她的小手拍。白鹤轩从后面走过来,站在二人身边,温和地笑着。
    月光如此温柔,他的笑也温柔,阿罗给越无雪的友好也温暖。
    这是越无雪最难忘的一个晚上,从这晚上起,便是分崩离析的痛苦,她后来常常想,为什么友情不能长存呢?为什么要化成剐骨的痛呢?
    不过这时候的越无雪只想享受这样的温暖,有人庇护,有人疼爱,有人任她敲打脑门,还傻乎乎的笑。
    “臭阿罗。”
    她看着阿罗傻乎乎的样子,抿唇笑,用小手指去扯他的耳朵。
    柔软温暖的指肚子捏在阿罗的耳垂上,他慌慌地抬眼看她,看着看着,突然一张黑脸就涨得发紫,弯着身子,转身就跑开了,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慌乱,像看到了怪兽一般。
    “他怎么了?”
    越无雪惊讶地看着他的背影。
    “嗯,也许是内急了。”
    白鹤轩忍着笑,看着她小声说:
    “越小姐,我明日要开拔去边境,要不要我带什么话给你娘亲?”
    “要的要的!”
    越无雪连忙点头,又皱眉,
    “如果早知道,我就写封信给你捎去。”
    “我备着了。”
    白鹤轩转身往烤火架边走,只一扬下巴,侍卫们便架起了小桌,铺上墨砚宣纸。
    越无雪真心觉得这男人心思细腻,在古代,会做汤的贵族男人,十万金难求啊!当然,开酒楼而富得冒油的厨子除外。
    她跪坐在布垫上,略一沉吟,在纸上写了几句话,吹干墨迹,又认真看了几遍,这才仔细地叠好了,交到白鹤轩的手里。
    “谢谢你,白将军。”
    “不用谢。”
    二人正说着,突然有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来。
    “唷,原来阿罗王,白将军在这里寻乐子,皇上正在找二位呢,夜猎要开始了,白将军和阿罗王再不到,可要受罚了。”
    连渭居然找这里来了!
    “急什么,小王知道时辰。”
    阿罗已经从林子里转回来了,就好像真的去解决内急了一样,不过脸还是红着,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越无雪,明明从她面前可以直接走到连渭身边,偏还从白鹤轩身边绕了一下。
    “你发烧啊?”
    越无雪瞪他,他也装成看不到。
    “既然知道时辰,那就走吧。”
    连渭冷笑,那让人不舒服的目光又转到了越无雪的脸上。
    “小安子,你如今是皇上身边贴身奴才,这样跑出来,有没有请示皇上?”
    “干你|屁|事,你是鸟|毛多了身上太痒不成?”
    阿罗一言就堵了回去。
    “阿罗王,你好歹是位王爷,怎么说话如此粗俗?”
    连渭大恼,当下就和阿罗吵了起来。
    “小王就是粗人,不当细人,更不会溜须拍马摸人家屁|股。”
    阿罗冷笑,直肠子又直到了底。
    连渭气得炸了毛,满眼冒了绿光,狠狠刺了阿罗一眼,转身就走。
    想打架,他打不过阿罗,想骂,他又比不上阿罗的粗嗓门。越无雪看着他的背影隐隐有些担心,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连渭只怕不会善罢干休了。
    可阿罗脖子一梗,又粗声粗气嚷了一句,
    “怕甚,小王还怕那只鸽子蛋大小的混球?”
    越无雪本来挺担心的,可他这一句骂出来,她和白鹤轩都忍不住乐了。
    原来传说中连渭最爱流连勾栏院,寻花问柳,不小心染了花|柳|病,那玩艺儿如今不太管用。
    连渭已经上了马,被他这样一激,怎么都忍不住了,转过身,挥着鞭子就往阿罗身上扑。
    “你这个莽夫,不过是下贱的奴国的奴才,居然敢这样骂本侯爷。”
    他也有几手功夫,这一鞭子下来,又狠又重,直劈阿罗的脑门,阿罗哪里容得别人欺到他头上,当下就抓起了一边的酒坛子用力丢了过去,鞭子和酒坛子在空中遇上,酒坛子在半空中碎成几大片,浓烈的酒液飞溅出来,有不少洒到了篝火上,火苗儿顿时猛窜,瞬间舔着了布垫子,又往越无雪刚写字的小桌子上烧来。
    连渭还在马上乱挥马鞭,不停地去追打阿罗,越无雪在一边看得气恼,悄悄地捡了一支火把,等连渭的马儿靠近来的时候,突然往马屁|股上一烧,那马疼得大叫,撒开四蹄就往山林里奔去了。
    贵族们骑的马,都是万金求来的极猛极悍的宝马,连渭这个尤是,他为了称显自己尊贵身份,花了十万金,从胡域买进这匹汗血宝马,高大的金色俊马,此时发狂一样驮着连渭猛冲,连渭轻功并不好,根本不敢跳马,只能狂叫着,被马儿拖着往崇山峻岭里奔去。
    “他明天早晨能回来吗?”
    越无雪担忧地问,她上回和焱极天被刺客追杀,可是跑了一天一夜才回京的。
    “是啊,如果他赶不上夜猎,皇上会责罚的。”
    阿罗认真地点头。
    白鹤轩扭头看了看这二人,摇了摇头,大步往前走去。
    越无雪大眼睛闪了闪,弯腰在地上抹了把木炭灰往阿罗的脸上抹。
    “干吗?”
    阿罗又慌了,连连后腿,一下就跌到了地上,手掌不小心摁到了一块还没烧完的木头上,顿时痛得大叫起来,捂着手就弹跳得老高。
    越无雪摇头,突然就明白了天真的心思,恨铁不成钢呀!
    “哎,你这么莽撞怎么行。我们快走吧,今日我们得恶人先告状才行,阿罗你装得再可怜一些。”
    她爬上了阿罗的马,向他招手。
    可阿罗却连连招手,粗声粗气地说道:
    “你先走。”
    “来人,给小公子一匹马,小公子,你还是骑侍卫的马,免得皇上看到会怪罪。”
    “哦。”
    越无雪扭头看了一眼阿罗,他侧身站着,仰头假装看月亮,古里古怪。她灵活地跳下马,往白鹤轩侍卫身边跑去。
    侍卫的马也不赖,个个毛皮光亮,四肢匀称有力,全是一等一的好战马。几名侍卫垂手立于一边,任她选择。
    越无雪随手牵了匹通体黑色的马儿,翻身上马,跟着白鹤轩往前骑去,过了好一会儿,扭头看,只见阿罗还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她们过来的方向。
    “古里古怪,还不动作快点回去告状,等着连渭抢先呢?白将军,呆会儿一定要说连渭先动手挑衅,过来对我们无礼。”
    她小声嘀咕着,双腿夹了一下马肚子,策马飞驰起来。
    在清风明月里策马而行,这种感觉极潇洒爽快。她一时兴起,速度更快了一些,紧拉着缰绳,驱使马儿高高跃起,从一条宽约数米的山涧上跃过,马儿四蹄落地时,踏起水花四溅,越无雪却兴奋得笑了起来,顺手从枝头折了一支野山杏,当成鞭子,在马儿屁股上轻拍。
    白鹤轩的眼微微露出几分讶异,随即紧跟其上。
    “阿罗你快点,别让小人抢先了!”
    越无雪跑老远了,又扭头喊了一声。
    阿罗这才上了马,向她们追赶而来。
    一行人快速穿过山林,到了祖宗东侧的空地上,已经有小太监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了,越无雪一到,立刻上前来,一把抓着她就往前走。
    “快,天真公公令奴才在这里等着你呢,赶紧和奴才过去。”
    “出发了?”
    越无雪惊讶地问道,不是还有一个多时辰吗?
    “别问了,快些吧。”
    小太监急得满头汗,拖着她往前跑,越无雪手里还捏着那枝野山杏,一溜小跑到了前殿。
    焱极天的贴身近卫们已经换好了骑猎装,背着长弓,齐齐立于殿前。武将们也换好装束,在院外侯旨,唯独不见焱极天。
    正讶异时,殿中传来了哎哎的声音。
    越无雪秀眉拧了拧,是连渭!
    “皇上,您要给微臣作主!他们在那里……微臣都没脸说,简直荒唐至极,这可是华庙,供奉的是我们焱国的历代先王,怎能容他们如此放肆……微臣只是想劝阻,那阿罗王居然对微臣大加侮辱!”
    这小人居然没被马带到悬崖下去?没天理啊!
    她悄悄探头往门里看,只见连渭被人用一张椅子抬着,一身凌乱狼狈,锦衫也扯破了,头发上还沾着草末儿,鼻青脸肿的,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想必是冒死跳了马,也亏得这小子敢跳,到处都是怪石嶙峋的,只怕胳膊腿儿断了吧?
    “小公子回来了,请小公子作证,阿罗王是如何羞辱微臣的。”
    他正哭着,突然扭头看向越无雪。
    狗鼻子还挺灵。
    越无雪只有规矩地跪下去,小声呼着万岁。
    “你这刁奴,撒野撒到哪里去了?”
    焱极天慢步过来,抬脚在她的胳膊上轻轻踢踢,语气微怒。
    “给皇上折花,预祝皇上今晚夜猎圆满。”
    越无雪捧起手里的山杏枝,可怜的枝头上,还有两朵残花在晃荡,三颗青青野山杏坠于枝头。
    天真在一边,疏眉乱皱,就这么个破玩艺儿,她也敢拿出手?
    她双手举得高高的,因为刚刚策马狂奔,又一溜小跑的缘故,衣裳都汗透了,脸也红扑扑的,汗珠正从她的鼻尖往下落。
    焱极天盯着那株山杏,久久的,才冷冷一笑,转身看向连渭。
    “先带小侯爷下去疗伤,宣白鹤轩和阿罗王见驾。”
    那她呢?起还是不起?
    焱极天根本不理她,任她在门边跪着。天真赶紧带着奴才们把连渭抬下去,连渭拧着肿得猪头一样的脸,哎哎大叫,伸手去护他的腿。
    “哎哎,本侯的腿,小心些,断了、断了呀!”
    越无雪盯着他的腿看着,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一丝怪异的念头闯进越无雪的脑中。正盯着看时,白鹤轩和阿罗一前一后赶到了。
    “皇上。”
    阿罗进来,蔫头蔫脑地行礼,就像刚被风霜砸过一样,完全没有带越无雪出去时的那个劲头,越无雪心里诧异,可又无法问他。
    “白将军明日要出征,若你今晚不能打下头筹,朕明日会换将出征。”
    焱极天盯着白鹤轩看了半晌,平淡地说了一句。
    临阵换将,军中大忌,可谁又敢和皇帝争这夜猎的头筹?
    越无雪愕然抬头,真不知道焱极天在想什么。
    焱极天又转过头来,看着阿罗,沉声问道:
    “你说吧,怎么回事?为何要打小侯爷?”
    “臣讨厌他,所以打他。”
    阿罗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那沮丧的模样,让越无雪几乎认为在回来的路上他被蛇咬了,并且毒入心脏,快挂了,否则怎么会突然从生龙活虎的状态进接退化成了一条被咬掉尾巴的虎?
    焱极天本是看着阿罗,突然就掉头看向了越无雪,目光锐利得像能把她给劈开了。
    越无雪有些不自在,连渭受伤,确实是她火烧马屁的结果,可她真看不惯连渭还在那里逞凶霸道,没摔死他已算失望,现在让他恶人先告状,连累要阿罗和白鹤轩受罚,真是憋得慌。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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