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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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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焱极天扫视一下众人,眼神锐利,让士兵们不由得犹豫起来。
    越雷连连败退,向胡域国和萨珊国求助都已失败,确实没有翻身之日,而焱极天如日中天,帝位牢固,千人夜袭都被他斩杀怠尽,多少已经磨损他们的士气。
    “还不走?”
    焱极天一声低喝,乒乓一阵响,士兵们丢了刀剑,转身就跑,一个个跟兔子似的,溜得飞快。
    “越雷,你负我大焱国,撩起战火,投奔敌|国,今日应该做个了断。”
    焱极天弯腰捡起一把刀,递给越无雪,
    “去吧,杀了他,他既不把你当女儿,你也不必再留情份。”
    “我不杀人。”
    越无雪拧拧眉,小声说:
    “这种活是男人干的,你去杀便是。”
    焱极天盯她一眼,慢慢地往越雷身前走。
    越雷不停地后退,夹在身上的大螃蟹还没有松开钳子,痛得他大汗淋漓,步子也蹒跚古怪。
    眼见就要刀起刀落,结束他的一生了,突然间,一枝箭射过,直接射中焱极天手中的刀,焱极天快速转身,只见荆棘深处,一名面具男子正悄然静立,不知来了多久。银寒的月光镀在他的鬼面獠牙的青铜面具上,他的双瞳幽黑得像面前的子归泉水,不见底!
    “走。”
    那男子飞身跃起,抓住了越雷,跃到一边的马背上,往戈壁滩的深处奔去。
    夜风送来铃兰的香,这是越无雪第一次闻到这样的香,来自那个面具男人……
    她走过去,把掉到地上的小光捡起来,依然拴在腰上,沉默地往回走。
    她早就接受了越雷把她当棋子的事实,只是没想到,她还得当药丸!她有些苦闷,割肉取血这种事,她要不要接受?
    焱极天骑着银光,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挤到一起,一摇一晃,像怪兽。
    “上马。”
    走了一会儿,焱极天伸手抓她的肩,把她拎起来,放到身前。
    “浮生树的传说真的存在吗?”
    越无雪扭头看他,小声问。
    “怎么,怕朕放你的血?”
    他低眸看她,沉声问。
    越无雪说:“那是自然,一个人血液总量大约是体重的8%,我才多重?你喝我一碗也行,算我救人于水火,可天天喝我一碗血,我不是得变干尸?”
    焱极天拧拧眉,冷笑。
    “你还真会算,皇后对朕也算忠贞温柔,就给你一个机会,也说句讨人喜欢的话来听听。”
    越无雪转头看他,认真地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的爱情观就是这样。”
    焱极天听到此话,立刻低头盯紧她,一脸古怪复杂的表情。





     【134】醉后解罗衫
     更新时间:2013…5…21 1:15:43 本章字数:6684

    他的手轻轻地揽在她的腰上,淡然地说:
    “你逆了朕,朕还没让你亡,看来,是朕太仁慈了。殢殩獍晓”
    越无雪笑笑,转过头看戈壁滩,果断地说:
    “错,那是因为你不爱我,你还在想如何征服女人,不达目的,你又怎会轻易摁死我?”
    焱极天嗤之以鼻,一脸冷笑孀,
    “有什么区别?无法征服,如何去爱?”
    越无雪嘴角一弯,心里小心说……用心去爱!
    当然,她不准备和他继续争辩下去,焱极天只会爱臣服他的女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如今同乘一骑,总有一天分道扬镳嫂。
    月亮之下,雁关静立,有一种荒凉无垠的沧桑感。一马双人,在夜色中慢慢前行。越无雪忍了会儿,终于忍不住问他。
    “嗨,你不怕我真是妖孽吗?”
    “呵!”
    焱极天低笑,笑声醇朗,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过了会儿,才沉声说:
    “就算你是妖孽,也是个没有法力的妖孽,你觉得朕会怕吗?”
    越无雪眼角都要抽烂了,他公然嘲笑她没本事!她恨了半晌,咬牙切他齿地说:
    “其实我是鬼!”
    焱极天又笑,过了会儿,手在她的腰上拍拍,低声说:
    “就算是个鬼,还是个美艳的鬼,朕收的便是你这样的鬼。还有,假死很正常,假死药百两银子便可配齐,只要那人不把你的命当命,让你死一回,看你命大命浅,自己的造化。所以,朕看你不是妖,是衰,亲爹被人利用还不自知,居然要杀自己的女儿。”
    越无雪第一次在第一时刻赞同他的话,她就是衰,所以才有了这样背的命运!
    不过,越无雪知道,那小女孩还真不是假死,她是真的一命呜呼了,所以她的灵魂才有了宿体!她秀眉轻拧,第一次开始认真猜测越无雪的死因。
    难道是有人想她死?
    可一个小小的孩子,不过五岁,何人如此狠毒?
    难道是聂颖嫉恨花娘,所以下此毒后?
    不,不应该!聂颖甚至不知道花娘是她的亲生母亲!
    或者,越无雪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的,所以才被灭口?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呢,以至于非死不可?
    她脑子里很乱,那只大螃蟹在腿边晃来晃去,突然伸了大钳子,夹住了银光的肚子,银光痛得嘶鸣,撒开四蹄就往前奔。
    “还不丢掉它。”
    焱极天恼火地扯着她系在腰上的袜子。
    “你怎么能对我的救命恩人如此无礼,就像你对你的救命恩人一样无礼?”
    越无雪当即就拽紧袜子,转过头,笑嘻嘻地问他。
    焱极天看着她弯着眼儿笑的俏样儿,大手渐渐松了,揽紧她的腰,穿行过月色,奔向雁关。越无雪突然有些喜爱这戈壁的静美了,凉风拂面,令人沉静。
    回到关内,越无雪先去休息。
    焱极天召来了闻人暖,在书房议那个月光下的面具男子。
    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男人有着绝佳的武功,过人的胆量,还有一双阴沉叵测的眼睛,几乎从未在他们的视线中出现过,他让焱极天警觉,更让他感觉到紧张。
    “什么人长这鬼样子?”
    依着他的描述,闻人暖在脑中描出了画像。他的眼睛在晚上更不好使,只能听声辩位,打架、寻路尚可,让他看画画读信,那是不可能的。
    焱人天看着画像,那男人身材颀长,戴青铜鬼面具,被越雷称为巫师。他想了想,拿着朱砂笔,最后在面具的血盆大嘴下落下一笔雨滴状的红艳,沉声说:
    “这种面具,本来只有胡人贵族在祭太阳神的时候才戴,平常不会拿出来,以免冲撞太阳神。可是,这男子的面具上还有这样一点血滴,不知代表是何意义。”
    闻人暖轻拧眉,低声问:“他是胡人?”
    焱极天沉吟一下,说:“朕仅仅能说,他是男人。”
    “废话!而且,这世间也不泛长得像男人的女人,还有人|妖!”闻人暖翻了个白眼,讥笑他。
    焱极天也不争辩,只把画拎起来,吹了吹墨迹,交到暗探手里,让他们去查。
    帐外传来匆匆的马蹄声,有人在大喊:“快禀报皇上,捷报!雁州攻下来了。”
    “哦,呵呵,阿七,朕赢了,你又输给了朕。”焱极天笑起来,看了一眼闻人暖,大步绕到书案之后,等着传令官递上捷报。
    闻人暖坐在太师椅上,嘻嘻笑着,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谁知道是不是故意降你,等着你去了,关门打狗……不,闭城斩龙!”
    焱极天拧了拧眉,看他一眼,说到口齿厉害,闻人暖和越无雪不分上下,倒像是师兄妹。正说话时,传令官进来了,将绑着白羽的捷报捧到焱极天面前。
    “皇上,雁州大捷,守军大开城门,迎左将军入城,守将罗杰率军投|降,自绑铁蒺藜,正前来我营,向皇上负罪请安,现已到雁关外百里的地方,明早即可到达。”
    “传旨,宣罗杰晋城见朕,大军明早开拔,去晋城。”焱极天看过捷报,顿时一脸欣喜。
    拿下雁州,他就将一向目中无人的胡域铁骑逼退千里,让晋城百姓得以安宁。
    他两月前令白鹤轩率大军迎战越雷,仅将其逼到雁州,如今他御驾亲征,不仅将越雷精锐击溃,还打下雁州,逼迫胡域王放弃和越雷合作的念头。
    从此,看朝中还有谁敢说他靠嗜血才夺位,坐不稳江山?谁还敢轻易扯起反对他的大旗,|造|反生事?
    帐外又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二人都转脸看向帐门处,另一位传令官捧着书信快步进来,跪到焱极天的面前,大声说:
    “皇上,胡域国王愿意和谈。”
    “传旨,晋城和谈,只许和谈使者带两名侍从进城。”
    焱极天快速扫过求和书,下了旨,又念给闻人暖听。
    “胡域国王倒是能屈能伸,称你为焱兄,打架之事,兄弟也有之……”
    闻人暖听过,乐了。他一面跟着念,一面笑,可是,笑着笑着,就满脸悲怆,扭头看着他问:
    “若师弟我请求师兄你,斩杀来使,不要和谈呢?”“那师兄我就斩杀来使,不和谈。”
    焱极天回答得自然,平淡。
    闻人暖嘻嘻笑起来,摆了摆手,说:
    “今日喜悦,不知是否能喝王嫂调的一杯酒?”
    “她睡下了,明日吧。”
    焱极天扬扬眉梢,语气也柔和了一些。
    闻人暖拍了拍椅子扶手,说:
    “春衣和无雪,一是春天,一是雪夜,你倒是享了齐人之福,双景齐收。我听不得马蹄急乱,今晚先行一步,先去别处转转,过几日晋城见。”
    也听不出是嘲讽还是羡慕,他起身就走了。
    他一向我行我素,焱极天也不计较他的怪脾气,又看了会儿军情,突然就有了股冲动,想带着越无雪连夜出发,去她以前生活的尼姑庵里转转。
    那里山清水秀,有漫山遍野的山杏花。
    他想做就做,也是个急性子的人,简单吩咐了属下明日开拔之事,便回去找越无雪。
    今儿晚上,天真为她安排了住处,和几名女婢住在下人屋里。焱极天捂着她的嘴,把她捞起来的时候,她还以为遇上了色|魔……
    可他在她心里和色|魔也离不多远了!
    焱极天想了想,又拎起了趴在她鞋边的那只大螃蟹。
    二人骑上银光,直奔晋城。
    越无雪窝在他的怀里,哈欠连天,想不通他又是打了什么牌子的鸡血,觉也不让她睡了!
    大螃蟹夹在银光的鬃毛上,和越无雪一起,开始了它惊险而辉煌的人生旅途……
    ———————————————————————————分界线——————————————————————
    一夜奔袭,焱极天有好体魄,越无雪睡了一路,能在如此颠簸的马背上睡到如此地步,也算是她的一大本事。
    到晋城的时候,太阳初升,城门刚刚打开。
    “醒醒。”焱极天摇醒她,跳下了马。
    越无雪看到面前的城楼,眼睛蓦地一亮。她回晋城了呀?她太想念这里的每一寸土地,甚至每一棵树,还有她的铺子……还有那个尼姑庵……
    她的心灰了灰,爹不是她想像中的爹,娘也不是想像中的娘,单纯的弟弟也离开了。
    “走吧。”焱极天牵着马,大步往城门处走。
    越雷败退之后,他的大军已经接管晋城,不过白鹤轩的白家军化整为零,隐于无形,倒让他有些头疼。
    守城的侍卫们正在对进城灰的人进行严格检查。
    “站住,干什么的?”
    守卫用长刀拦住了焱极天,狐疑地上下打量他,穿得好,又一身仆仆沙尘,牵着绝世的宝马,带着绝世的美人,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进城。”焱极天平淡地回答。
    “进城干什么?”守卫不高兴了,这回答太过敷衍!
    “寻友。”焱极天沉吟一下,低声回答。
    “寻什么友?仔细说来,否则你就是敌|国奸|细。”守卫刷地拔出刀,警惕地看着他。
    “大哥,拿着买酒喝,我们真的进城寻友,周记绸缎庄的周老板是我的叔父。”
    越无雪靠过来,从指上褪下金戒指塞给那守卫。这金戒指上镶着美玉,沉甸甸的,价值不菲,越无雪是从焱极天赏她的那些宝物里翻出来的,看着造型独特,便拿着戴了。
    可这守卫只扫了一眼,当即就一挥臂,招呼过了一群守军,把他二人团团围住。听到动静,守城官大步赶了过来,这守卫立刻抱拳禀报。
    “这二人试图贿赂我,一定心中有鬼,要混进城去。”
    越无雪语结,以前越雷治理晋城的时候,守城的都是吸血鬼,只要给银子,谁都能进来。
    焱极天冷眼扫她,她不过是想让他丢个脸罢了,没想到他治军严谨,有严密的揭发、惩罚机制,所以,从将军到小兵卒,不得不做到清廉自律。
    他走到守城官面前,简单交涉几句,出示左将军军中令牌,守城官这才连忙放二人进城。
    越无雪输了一仗,有些沮丧。
    “你是否觉得我应该昏庸无能?”焱极天跟在她身后,低声问她。
    “不敢。”越无雪的步子快了一些,她看到自己的铺子了。可惜大门紧闭,一副灰败景象,窗子也破了,从窗子往里面看,货物被搬空,桌椅破烂一地。
    好在她还有一个印鉴藏在秘密的地方,在银庄里还存了一些银子,那是她预备防老用的。
    焱极天走过来,推了推门,想进去,越无雪立刻拉住了他的袖子,幽幽地说:
    “别进去了,我不想伤心。”
    多年的心血成了一场空,怎么不失望呢?
    “朕给你在京中开个铺子如何?”焱极天沉吟一下,脱口而出。
    “我能天天过去?”越无雪问。
    焱极天摇头,越无雪嘴角一弯,“那不就结了,名义上的东西,我不要。”
    “你还真是挑三拣四。”焱极天也懒得再说,一掌推开了门,大步走了进去。
    越无雪只得跟上,伸手挥开悬在半空的蛛网,到柜台里看了看,居然还有几枚铜板,她把铜板给摸了出来,小心地揣进怀里,快步往后面的小院走。一枚铜板也是她的财产,可不能遗弃这些可爱的铜板。
    焱极天还在四处张望,越无雪这铺子还不小,针头线脑,胭脂水粉,绫罗绸缎,还有美酒点心,全分了区,对外称之为“自选商铺。”
    他还是有些佩服她的小脑袋瓜子,一个女子,在生意场上混成这般光景,已算不错。
    “焱极天。”她在后院喊他。
    他撩开帘子,看向她。院中一株玉兰树,碧绿的叶子中间托着大朵的玉兰花,满院的幽香。
    “焱极天,你能帮我把那个拿下来吗?”
    越无雪指着玉兰树梢,清脆地说。
    焱极天抬头看,茂密的叶片中,看不到她要什么。不过他还是施展轻功,跃上了玉兰树,在枝叶里翻了片刻,看到了一个绿布包裹的小盒子,紧紧地绑在枝头,若不上树,是看不到这个做了伪装的小包裹。
    “这是什么?”他跳下树,径自拉开绿布。
    越无雪看着他不客气的行为,幽幽出声,“小心机关。”
    焱极天只瞟她一眼,丢开绿布,打开盒子。哪里来的机关,里面只有一幅画像而已。
    “这是谁?”
    焱极天抖开画像,疑惑地问。
    画上是一个女子,穿着奇怪,短衣短裤,露着雪白的腰肢,光洁的双腿。画像上的女子长相挺美,和越无雪有几分神似,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只是这女子唇角边有颗细小红痣,显得更加俏皮。
    “鬼……”越无雪看他一眼,把画像拿过来。
    这是她的自画像,不是鬼,又是什么?她怕在这里呆久了,忘了自己长什么模样。她后来又画了许多次,可都不如这一张,所以便装裱好了,留成纪念,永远纪念那个悲催的、相信爱情的郝夏。
    “有这么漂亮的鬼?”
    焱极天抬高手,锐利的眼神紧盯着她。
    “要不要我把这鬼召来伺侯你一回?”
    越无雪冷笑,踮高了脚尖想要夺回画。当时她是爬着梯子上去藏画的,现在她浑身酸痛,又有焱极天这个会跳高的,一时想偷懒,所以才支使他上去。
    “她是何人?”
    焱极天见她满眼急切,把画还她,又问。
    “不知道。”
    越无雪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
    “是个客人出金十两让我画的,画好之后一直未取,人家既然出了钱,我自然要好好保存客人要的货物。”
    焱极天半信半疑,看着她小心地叠好画。纸上有落款,可是字很奇特,不像他认识的任何一个国家的文字。这个越无雪难道真是妖孽,所以才这样独立特行?
    越无雪走到院墙角落,拿了把生了锈的小锄,在玉兰树下一阵挖,一只酒坛出现在二人眼前。越无雪一脸欣喜,用力把酒坛给抱了出来,气喘吁吁地搬到了一边的小石桌上,抹了把汗,一把掀开了酒坛封口,笑着说:
    “哈,原来我的好酒还没被挖走,焱极天,你今天有福气,这酒没人尝过,我以前准备寿终正寝的时候来上一坛的。”
    焱极天只闻到漫天的酒香,这香奇异非凡,至醇至浓。
    看过她太多花架子百出的调酒,那些酒也甘美卓绝,可是这一坛酒,却超越所有的酒,闻之,便令人向往。
    “这是何酒?”
    他讶然上前,低头看坛中幽黑的酒液,初升的太阳照进坛子里,铺上一层暖光。
    “它叫…重生……”
    越无雪轻轻地说了一个名字,在焱极天愕然抬头的时候,她已经凑过去,抱着酒坛子往嘴里倒,哗啦啦地几声响,焱极天都觉得糟蹋了,夺过她手里的酒坛子,犹豫了一下,也仰头喝了一大口——
    辛辣,如火焰一般滚过喉头,窜进他的胃肠,再在他的体内点燃激|情之光,整个人突然就兴奋起来。
    “好酒。”他赞道。
    “以前我为了它,付出了两百二十九天的努力,爬过了几十座山,终于找到了我想要的那眼泉水……泉边生长着美丽的合欢花,可惜,我都没喝上一口,就……”
    越无雪闷闷地说了一半,把话吞回去。都过去了这么久,她始终念念不忘,不过是因为死得太惆怅罢了。
    她和他起了争执,滑下去的时候,他居然用力再推了一把……从此她成了越无雪,一个比郝夏的命好不了多少的人。
    可是,霉霉相遇,不应该负负得正吗?为何演变成了霉的立方?
    “你在哪里寻到这眼泉的?”焱极天又饮了一口,问她。
    “嘻嘻,踏破铁鞋无觅处,就在尼姑庵后面,尼姑庵后面有好多合欢花,哈哈,尼姑春|心不死,醉后也会解罗衫,我可是捉到好几个……”
    越无雪也兴奋,显然是被重生酒给刺激的。
    焱极天想,这可能真是个妖孽吧,否则怎么会有女子大大咧咧说这样勾|人的话?不过,据他所知,尼姑庵那里并没有合欢花。
    “怎么没有?那花双蕊重瓣,交颈而生,艳丽非凡!”越无雪愤怒反驳,他不能睁眼说瞎话,明明和合欢花长得一样,聂颖也说那就是合欢。
    可听完越无雪的话,焱极天的脸色骤然变了,立刻伸手击向胃上的穴道,要把酒给吐出来。





     【135】没有负担的合欢酒
     更新时间:2013…5…22 0:54:23 本章字数:6703

    【135】没有负担的合欢酒
    “喂,你糟蹋我的酒!你以为我给你下毒?我告诉你,我绝不用毒药来糟蹋我的酒!”
    越无雪火了,迅速把坛子封口封上,她还不给他喝了呢!
    在她心里,酒分上下两品。殢殩獍晓下品如牛饮水,上品如阅人生。她视美酒为人生知已,若不能欣赏,就别沾她的酒。
    焱极天还是脸色铁青,恨恨地问孀:
    “越无雪,亏你自认懂天下酒,知天下事,朕问你,那种花可是初开为绯色,再开时,近乎至紫色?”
    “对啊,这就是合欢啊,尼姑庵后面有一个溪谷,谷中全是合欢树,一朵一朵地挨着,绯红满谷,在谷中的泉水很清洌,是酿酒的好水,有问题吗?”
    越无雪皱眉,虽说此地的合欢和她那里的有点点不同,可是她问过聂颖,的确是合欢没错。毕竟远隔时空,合欢有变种,这也不奇怪煞!
    “果然你一直是这样自大!”焱极天脸绿了,掏出帕子,掩着嘴抹了几下,冷冷地看着越无雪,沉声说:“那种花叫绯桅。”
    越无雪歪了歪脑袋,一脸愕然,“绯桅是什么东西?聂颖和庙里的尼姑都说这叫合欢!”
    焱极天拧着眉,盯着她说:“绯桅原本只长在周国的阴暗之处,后来流进晋城,被老百姓叫为合欢,那种花有微毒,周国的青楼女子多用绯桅滑|胎和避|孕,你到底喝过多少?”
    好吧……是不想生娃的女人们喝的……遇酒,性更烈!
    原来是因为可以没有负担地合欢,所以才叫合欢!
    她以前初见此花时,倒是酿过一些酒、煮过一些茶喝过了,是不是……她会不|孕?
    “那你们男人喝了这个,会弱|精少|精吗?我都不怕,你干吗吐成那样?”
    越无雪对天发誓,她纯粹是研究学术上的东西,并无恶意!
    焱极天的脸绿得不能再绿了,想骂,又实在找不出那么句合适的词来。
    二人对望片刻,焱极天嘴中逸出一字不明含意的轻嗤,转身走开。
    越无雪又低头看自己的精心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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