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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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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看看,哪里白。嬖”
焱极天一翻身,双手撑到了她的身侧,唇瓣扫过她的眉眼,到了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手又伸进她的衣领里,在她的脖颈上轻抚不停。
“好痒。”
她缩了缩脖子,实在不习惯他突然而至的温柔和亲昵。这种温柔和亲昵,真和他以前给她的不同,以前那是以上对下,主人对玩具。现在么,有点像男人对女人捞!
“哪里痒?我帮你止止痒。”
他挑挑眉角,又慢悠悠问。
“讨厌,你最会说混帐话。”
越无雪一瞪眼睛,紧抓住了他压在胸前的手,白皙的薄脸皮下,又涌出了绯色的羞意。
“越无雪,你还真是会害羞。”
焱极天低笑起来,
越无雪轻啐一口,推开他,翻了个身继续看书。
焱极天没再闹她,再闹就得发脾气了。一人捧了本书,她躺着,他歪着,倒也相安无事,再看她时,她已经睡着了,书就盖在脸上,呼吸轻轻急急的,拿开书看,秀眉轻锁,分明满腹心事。
越无雪向来是表面上乐呵呵,心里藏着无数伤。
焱极天伸手轻抚着她的眉,想抚平她的不安,不想她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警惕而且茫然地的看着他。
“我带你骑马去?”
焱极天沉吟一下,问。
“不了,颠得屁|股痛。”
越无雪摇头,又勉强睁着眼睛看书。
焱极天撩开了帘子看前面,已经快到濮州了,从这里去仙河镇是最近的。濮州是重镇,市井繁华,是整个南方举足轻重的地方。
此时夕阳半斜,半边红光,马车已经走到了城门附近,官道两边绿树成荫,花红柳绿,有不少茶寮,还有等着换山货的小摊贩。
“来吧,去走走。”
焱极天让马车停下,拖着她下去。
路边小摊贩见他们两个衣着绫罗,立刻热情招呼起来。
“茶叶蛋啊,客倌要不要来一个?”
又有一个小茶寮的矮个子男人出去,大声吆喝,
“客倌进来喝口茶吧,我这里可是野生的毛尖,味道纯正,进了城可就没有了。”
越无雪停下脚步看他,笑着问:
“奇怪了,偌大的城里没有,为何偏你这里有?”
那男人一挺胸膛,挺骄傲地说:
“嘿,这位夫人您有所不知,产野毛尖的那片山非常陡峭,只有我哥有那胆量和本事上山去,每年也只能采得这么一点,夫人进我们的茶棚里品品茶吧?”
“好啊。”
越无雪眨眨眼睛,她就是对这些新奇玩艺儿感兴趣。
“不好,进城了。”
焱极天却一抓她的手腕,拉住了她。
看看茶馆里都坐了些啥人,全是跑江湖的汉子们,唯越无雪一名女子,还长得娇羞动人,那些男人的眼珠子都快落下来了。
他一记要杀人似的凌厉目光扫过去,逼得那些男人们纷纷扭开头,佯装看天。
“来人,这里的茶叶都买下来。”
焱极天沉声说了句,拉着越无雪就往城里走。
“喂,喂,客倌,你全买啊?我可有百斤啊。”
小厮在他身后欣喜地喊。
越无雪扭头看他,眼角抽烂了,上百斤,也叫难得的茶叶?
“买下来,烧掉。”
焱极天又是轻描淡写地一句。
“浪费!”
越无雪轻声骂他。
焱极天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的无雪看上了,那就得买,可是又配不上你,那就毁掉!
越无雪语结,他还真会……哄女人啊!
蒲公英从天边飞过来,落到她的额上,她顺手就拂,可那丝绒却飞进了眼里。
“我瞧瞧。”
他停下脚步,掐着她的小脸,轻翻她的眼皮子,又嗫着嘴唇,给她轻轻地吹气。
这一口气,暖融融的,能把冰给融化了。
越无雪慌乱地别开脸,勾着头就往前走。焱极天这样的暖,她开始招架不住。若心门失守,她又输了这一仗,那她可无法承受。
“无雪,别跑那么快。”
焱极天慢慢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走得急急的她,低声叫她。
“客倌,我这里有炒栗子,给夫人尝尝吧。”
一个卖炒货的妇人,捧着自己炒的栗子向他招呼。他顺手接过了,身后跟的人立刻付了钱。
“无雪,栗子吃不吃?”
他赶上越无雪,把栗子给她。
越无雪一把夺过了,捧在手里慢吞吞地剥壳。
“还不开心啊,白骨精!”
焱极天轻拍她的后脑勺,低笑起来。
“嗯,哼。”
越无雪哼了一声,想把剥好壳的栗子往嘴里送,可鬼使神差的,就递他嘴边去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目光已经开始变得灼烫起来,越无雪连忙往回缩手,焱极天却捉住了她的小手,把栗子拿下来,然后喂到了她的唇边,笑着说:
“知道你小气,不肯给我吃,你快吃,吃完了好多排些废气,会比暗器好使。”
“去你的。”
越无雪想笑,又努力忍住,把栗子往他怀里一塞,小声说:
“你去吃,到时候你两种暗器一起使,天下无敌。”
她说了,幻想着那种场景,屁|股后喷白烟,手里放暗器,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不会笑了。”
焱极天唇角扬了扬,手在她的小脸上拍了拍,转身往城门处走。
越无雪怔了半晌,跟到了他身后。
“那天在望仙楼,我看到你还坐在楼上的时候,真的很高兴。”
他突然又扭过头来,认真地说了句。
越无雪嘴角牵牵,小声说:
“你这几天嘴巴抹香油了!”
焱极天盯着她看了几秒,伸手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大步往前走着,越无雪腿短,只能一溜小跑跟随他的步伐。
“越无雪,以后我要为你造一座城,里面种满紫藤花,要有九曲流水,浮云高楼,可带你摘星揽月。”
到城门处时,他抬头看了看城门高处的匾,沉声说。可是你也为春衣准备了春水阁啊!金阁藏娇这种事,焱极天非常擅长。
越无雪也抬头看那块牌匾,濮州两个字苍劲有力,而且有些眼熟。
“我题的。”
焱极天一笑,濮州原本官吏暗黑,民怨甚大,可苦于为皇亲国戚必争的地盘,先帝也无法治理下来。
他登基之后,直接斩了州官,再从州官的心腹里提人来接任,若不行,再斩,连斩六人之后,濮州开始步入正轨,到现在为止已经成为整个南边最繁华的重镇,漕运通畅,陆道平安,过路客商不再害怕匪患劫财,百姓不再害怕官吏私自加税。
越无雪明白他是想显摆一下,也不挑穿,跟着前面的人往城门里走,守城的侍卫们拦下她们,依例盘问了一番,见有通关文牒,便直接放他们进去。
城中繁华果然不亚于京城,店铺林立,南来北往的客商充斥街头,服饰各异,颇有味道。街边小贩儿正在努力向过路的大姑娘小媳妇兜售一种小梳妆镜,这种镜子有意思,装了个小机关,可以折叠,里面还有暗格放梳子和小物什。
越无雪拿起一面,在焱极天眼前晃了晃,笑着说:
“这是我弄出来的。”
她做了梳妆镜的改良之后,风靡一时,替她卖了不少钱,其实不过加个弹簧和开关,让两面磨得极薄的镜子合上而已,再在朝上的一面镶上各种饰物,有银人镶珠宝,没钱人镶桃木和漆木。造型也多,桃形的,叶片形的,全图个好看乖巧。
焱极天眉角一扬,接过小镜子看。
这两个人,不露声色的,一人显摆了一回!
“嘻嘻,可惜天真不和我们一起,他也有许久未出过宫了,出来转转正好。”
越无雪心情大好,脚步也轻巧起来。
焱极天对她还真没有过高的要求,不要拿着带刺的眼神来看他就心满意足,若肯再多笑笑,他就乐了。
夜幕渐渐来临。
满城悬起了红灯笼,不时有鞭炮声响起,原来明日是州官的儿子迎娶新妇,百姓自发为他庆祝。
越无雪突然停下了脚步,抬眼看向路边,小声说:
“咦,这里也有一家望仙楼,不知道和燕老板有没有关系,我们今晚就住这儿吧。”
“嗯,好。”
焱极天也抬眼看了看,跟着她进去。
小二殷勤地迎过来,招呼他们坐下。
“几位官倌,是吃饭还是住店?”
“住店,把饭送到房间里来。”
焱极天环视四周,店中生意不错,快坐满了,只有角落里有两张空桌,大堂里有些吵。
“好嘞,客倌要几间房?”
小二看他身后,又问。
“一间上房。”
侍卫上前来,低声回答。
“你们这么多人……”
小二犹豫一下,见这侍卫一脸寒霜的,连忙过去给他们准备房间。
正要上楼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扑到她的脚下,抱住了她的腿不放。
“小姐,行行好,救命。”
“快松开。”
扮成家丁的侍卫立刻上前来,想拖开这女子。
“小姐,你好心救救我……他们、他们要欺负我……”
女子抱着不松手,一脸惧怕地扭头看向后面。
越无雪往前一瞧,只见几名衣着光鲜的纨绔子弟正满脸狞笑地靠拢来。
“唷,小美人给爷几个找到大美人了?”
几个人才说完,未能好好欣赏这大美人的美,每人脸上就挨了重重地一顿耳光。
侍卫出手,可不是一般地重,几人顿时鼻青脸肿,嘴也破,牙也掉了,倒在地上嚎叫不止。
“***才。”
焱极天冷眼看着这几个人,过来拉住了越无雪的手。
此时抱着越无雪腿的女子才慢慢松开了手,给他二人磕了个头。
“谢谢恩人出手相救。”
“你快走吧。”
越无雪扶她起来。
“走了。”
焱极天没看她,拉着越无雪往前走,没几步,就被赶来的衙役给拦住了。
“何人闹事?”
“他们几个欺负民女。”
越无雪指那几个男人,气愤地说。
那几个男人爬起来,捧着脑袋,呜呜咽咽地嚷,
“这女人欠我们的钱,不还就算了,还打伤爷几个这,是这几个恶贼出手伤人,官差大人,爷几个可是城里奉公守法的人啊。”
“民女只是借了五两银子,你让我还五十两,我哪里有钱还,相公病逝,我的房子也被你们占了,非逼我卖身还钱,官差大人请为民女作主。”
女子急了,哭着申辩。
“行了,欠债还钱。”
焱极天无意过多纠缠,这样目标太大,让侍卫扔了一锭银子给那几个男人,带着越无雪往前走。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衙役跟上前来,上来打量她们。
“过路,来逛逛。”
焱极天淡淡地回答,底下办差的人警惕认真是好事,他并不生气。
“进了濮州城,就要守这里的规矩,任何人不得打架斗殴,在街上闹事,你们得跟我们回衙门去。”
“我们没有打架,是这几个男人自己撞到的。”
焱极天语气还是很淡,而那几个挨了打的男人突然间就开始连连点头了。
衙役们一脸古怪地走过去,上下打量着他们问:
“刘公子,你们这可是在承认是自己撞的?”
“唔唔。”
被打成猪头的男子连连点头,呲牙咧嘴,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
衙役又扭头看其他人,想必也不太喜欢这几个男人,又教训了他们几句,带着人走了。
“还不滚?敢再多废话半字,要你们的狗命。”
侍卫们这才暗自一挽手腕,把抵在他们腰上的小刀收了回来。
越无雪摇摇头,低头看那女子,小声问:
“你快回去吧,小心他们又来找你。”
“呜呜,没地方去了,恩人,你们行行好,就收留我吧,我便是留下,也不敢回去了。”
越无雪轻轻拧眉,正欲说话,就听焱极天说:
“你就伺侯夫人吧。”
呵,焱极天今天怎么这么富有同情心?
越无雪愕然地扭头看他,他面不改色,大步往楼上走。“喂,你干吗留下她?”
越无雪拉着他的袖子小声问。
“满足你的同情心。”
焱极天轻描淡写地说道。
“去你的,我何时说想同情她了?你也不怕有诈。”
越无雪小声嘀咕。
“所以呢?”
焱极天扭头看向她,越无雪微怔一下,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什么?
所以带在身边最好。”
焱极天这才轻拧了眉,淡淡地说了句。
越无雪终于弄懂了,若这女人有问题,带在身边就行了。可按着他的逻辑来想——难怪要带她出宫,而不是别人!
“焱极天啊。”
她拧了拧他的胳膊,轻声说:
“为什么你都没有负罪感的?”
“我为何要有负罪感?”
焱极天扭头看她,一脸惊愕。
“我这样好,你这样坏……”
越无雪皱皱眉,一本正经地说。
“坏得让你尖叫了?”
焱极天扭头看她,也一本正经地问。
越无雪抡拳就打他,焱极天低笑起来,拖着她往走廊尽头的三号房走。小二已经打开了门,用布帕象征性地擦了擦桌子,把茶杯倒过来,给他们倒上了茶,关门出去。
那女子怯怯地站在门边上,低眉顺目地,标准小媳妇儿的模样。
“你叫什么名字?”
越无雪转过头来问她。
“民女叫方佳人。”
女子抬眼看她,小声说了句。越无雪仔细地打量她的眉眼,倒是个眉清目秀俏佳人,看上去很老实本份。
“你怎么惹上他们的呀?”
越无雪又问。
方佳人抹了把眼睛,小声说:
“民女去世的丈夫爱赌钱,输了不少,就借了点银子,不想利滚利,成了五十两,民女还不起。”
“你出去吧。”
焱极天淡然打断了两个女人的对话,让方佳人出去。
越无雪耸耸肩,端着茶碗儿要喝茶,焱极天眼急手快,摁住了她的手,拿银针试了毒,这才给她喝。
越无雪有些大大咧咧,尤其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太注意这些。可焱极天是长年累积下来的警惕性,如今人在宫外,衣食住行,只要不是自己人经手,全得小心。
“你说,她会有问题么?”
越无雪问。
“不知道。”
焱极天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外面的红灯笼正轻晃着,浓艳的红光映在他的脸颊上。
“焱极天,当皇帝,真的这么重要吗?”
越无雪忍不住问他。
“付出这么多,你说呢?”
焱极天扭头看她,沉声问。
越无雪抿抿唇,付出越多,越难以放下,这个她能理解。
“总之,我要这天下繁华。”
焱极天又说了一句,走回桌边。
侍卫轻轻敲门,端着饭菜进来,再轻手轻脚退出去。二人一路上吃了不少,倒没多少胃口。
可越无雪看着这几盘菜,忍不住说:
“燕老板还是挺会做生意的,店都开到这里来了。不过,若我现在还在晋城混,也会在外地开几个分号。”
“你和他很熟?”
焱极天抬眼看她。
“嗯,以前我常供酒给他。”
越无雪用筷子戳了戳肘子,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居然闻着觉得有些腻。
焱极天拧拧眉,也看那道菜,沉默了会儿,唤进侍卫,低声交待了几句什么,转头看时,只见越无雪正站在窗边看星星。
“看什么呢?”
他走过来,和她一起仰望星空。
“焱极天,这里真好。”
她轻轻地说道。
“只要你放宽心,宫里的星星也是这样。”
焱极天一言戳中她的心事。
越无雪嘻嘻一笑,轻声说:
“当然不一样,这里的星星都有名字。”
“哦?叫什么名字?”
焱极天面露惊讶,扭头看她。
越无雪轻吸一口气,指着天上说:
“那颗,叫新鲜。那颗,叫自由,那颗叫呼吸,那颗叫美好……宫里的星星,全都叫乱斗……我会成为乱斗之王,你的春衣怎么办?她是女人,她也会伤心,若她和冰洁一样,存有害人之心,那倒不说。可若她真是心善的那个,焱极天,你都不会有负罪感的吗?你觉得我会容忍,你今晚陪我,明晚陪她吗?你给我的那座城里,始终只能住我一个人的。”
【140】听墙角的爱好
更新时间:2013…5…27 1:03:03 本章字数:6361
焱极天转过头来,盯着她看了几秒,一笑,回到桌边坐下。殢殩獍晓
“喂,你想逃避?”
越无雪绕过来,不满地看着他。
“你想朕说什么呢?”
焱极天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叶有些粗,不过胜在新鲜嬖。
是啊,说什么呢?说她是他的唯一?作梦吧!越无雪看了他一会儿,气闷地坐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气他想左拥右抱,还是气自己没出息。
“咚咚……”
窗外突然锣鼓喧天,越无雪吵得心烦意乱,回到窗边一看,只见大红的迎亲队伍正从街上经过牢。
“咦,这里晚上迎亲的啊?习俗还真是奇怪。”
越无雪惊讶地看着底下热闹的人群,长长的迎亲队伍,喜庆的红色,琐呐呜哇唱得欢快。不远处,焰火正冲天而起,半边天空上全是金色的烟花,转瞬又变成白色的淡雾,消逝在黑夜之中。
“昏同婚,新郎早上去迎亲,娘家会留新郎一直到晚上,再送新妇出门,意喻朝朝暮暮。”
“是这样……”
越无雪趴在窗口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迎亲队伍,约莫走过去四五十人了,后面还有抬着大箱小箱的人,新娘的嫁妆还挺壮观。
越无雪的册封是无声无息的,还是背着出卖家人的名声,嫁得毫不光彩。上辈子更惨,她都没嫁过,白婚纱摸都没机会摸,以前真蠢,也不知道拍点艺术写真之类的,好歹尝过穿白纱的滋味。
“去喝杯喜酒?”焱极天低声问。
“又没请我们,而且你不是想微服私访吗?”越无雪扭头看他,一脸狐疑。
“用这个……”他拿出一只小盒,轻轻打开,烛光下,两张薄于蝉翼的面具出现在越无雪面前。
“啧啧,焱极天,你还真像个百宝箱,什么都有,哆啦A梦?”
越无雪过来看面具,居然是两个男人的,她挑了一张,黑黑的皮肤,粗粗的眉毛。
“什么是哆啦A梦。”焱极天好奇地问。
“啊,是能变出很多宝贝的神仙……”她一面对着镜子往脸上贴,一面敷衍,“这是什么皮子?”
“人皮。”焱极天平静地答。
越无雪伸手就撕,吓得头皮发麻。
“呵,骗你的,这是上好的猪肚皮上的,阿七的手艺。”焱极天摁住她的手,她这才放下心来,闻人暖的手艺,她还真是放心。
“你这里歪了,像被人打扁脸了一样。”她看到焱极天贴的面具,皱皱小脸,伸手给他拉好耳边的暗缝。
焱极天的眼神很柔和,越无雪脸上烫了烫,缩回手,继续对着镜子(www。fsktxt。com)看书吧自己的面具。
这面具好丑,又黑又瘦,尖嘴猴腮。也不知闻人暖为何做这样丑的面具。再看他的,方脸阔鼻,大眼浓眉,不说有多英俊,可也气宇轩昂。
“穿这个。”
焱极天拿出男装给她,一身墨绿的布衣衫,扮焱极天的书僮。脱了外衫,越无雪突然觉得背上一阵阵地痒,反手也挠不到,焱极天的手掌落在背上,用覆着茧的指肚子,轻轻地给她摩挲。
她背上的画,颜色越来越艳丽了。
焱极天在她背上纹这画,原本是想诱骗太皇太后,她太想恢复青春,太想得到浮生蝶,可焱极天没有想到,这画居然真的被越无雪的血液滋养了。
所谓浮生树,听着浪漫,其实恶毒无比。
是以青春豆蔻女子的血,滋养这以五种邪|恶的绛草制成的染料,当时机成熟,就会引来嗜血的浮生蝶。只要捉住这蝶,以供于佛前的佛香烧成灰烬,洒于缠绵酒中,密封三十天,再连服七日,便可以让失去的青春回来。而作为供体的女子,很多在滋养过程里,就熬不过这种痛苦,早早死去。就算有些人命大,能勉强熬下来,可是被浮生蝶咬过之后,也不会活过三天。
春衣身上的确实是那五种邪恶之草制成的染料,所以春衣活得非常痛苦,这也是焱极天绝不忍心弃她不顾的原因之一。
可越无雪身上的只是普通的染料而已,怎会出现颜色越来越艳丽的情况呢?
他盯着她背上的绚烂的枝叶,手指抚过被他用鞭子打过时结成的伤疤,难道,是鞭子上淬了不应该淬的东西,从而让那些东西进了无雪的血液之中?除了近身之人,他的鞭子又有几个人可以碰到?
他一直沉默不语,越无雪虽然被他挠得舒服,可还是有些不习惯他这样的沉默。
“怎么了?”
她扭头看他,不解地问。
“没什么,把这个揭了吧。”
焱极天给她揭了面具,突然间,他就不忍心让她戴面具了,捂在脸上会难受,而且又经裹住胸脯,本来就有些痒了,若害她再起红疹,又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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