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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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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妻爬上了屋顶,只是调皮,方大人不要生气。”
    方敬年听了闻人暖的话,也有些受了戏弄的感觉,忍不住皱了皱眉,忍着微扬的怒气问:
    “还不知这位贵客的尊姓大名。”
    “哦,在下姓闻,名七,人称闻七公子。”
    “闻七、闻七公子……”
    方敬年一听,脸色大变,连忙作揖拜过。
    “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请闻大人饶恕。”
    “免了吧,我平常怕自己这张长得太好的脸让你们自卑,所以一直戴着面具,也不怪你们不认得我。”
    闻人暖幽幽地说了句,还是吊儿郎当的语气,可怎么听,都有种居高临下的杀气。
    方敬年扑嗵一声,重重地跪到了地上,诚惶诚恐地说:
    “康大侠是否……”
    “那个康大侠在宫里,这个康大侠就是康大侠,闻某人闲着无聊,四处走走,顺道替那个康大侠到处看看,是否有人想唱大戏。”
    闻人暖唇角扬扬,在越无雪身边坐下,顺手端起婢女端上来的茶轻抿了一口。
    方敬年已经抖得像筛糠了,磕着头说:
    “小儿的婚事,是两位夫人当年指腹为婚,小儿和媳妇连静确实是心心相印,也盟誓非彼此不婚,所以下官才作主,娶连静进门,还请大人明察。”
    “哦,是爱情。”
    闻人暖点头,站起来说:
    “那闻某人酒也喝了,也陪爱妻玩过了,就不久留了,还要去别处转转。”
    “闻大人请。”
    方敬年爬起来,恭敬地送二人出来。此时新郎也赶过来了,一脸诚惶诚恐,赔着笑脸。
    “哦,这是贺礼。”
    闻人暖从袖中取出锦盒,递给方敬年。
    “下官不敢,小儿成亲,并未收半文钱的礼,只是热闹一番,图个喜庆吉祥。”
    方敬年连忙推辞,脸上大汗淋漓。
    “没事,你收着。”
    闻人暖往他怀里一塞,拉着越无雪的袖角就走。
    方家父子一直送到门口,又长揖到底。
    “嗨,你真送那条蛇?”
    越无雪回头看了一眼,小声问。
    “只有你的康大侠才那样小气,送条死蛇给人家。我送的可是是万年难遇的二十九年海马鞭,可让新郎新娘快活似神仙。不过那条肥蛇也很难遇,肉质一定鲜美,呆会儿我们两个烤来吃。”
    闻人暖眼角一扬,嘻笑起来。
    越无雪大汗,还未来得及脸红,又听他说:
    “你放心,我对你家康大侠也极好,已送他好几个吃了!”
    “呸,你自己去吃!”越无雪脸上涨得通红,用力啐了一口,甩开了他的手指,快步往前冲去。
    闻人暖在后面大叫:
    “爱妻,你别跑那么快呀,他让我保护好你,少一根汗毛,也会找我算帐……可是,越无雪,他真数过你身上的汗毛了吗?有多少根呀?”
    越无雪又急又恼,扑回来就要拧他的嘴,
    “闻人暖,我让你嘴巴讨厌,真讨厌!”
    “奇怪了,我眼睛不能看,我嘴巴若还不能说,不是太亏?”
    闻人暖架着她的双手,东躲西藏,两个人追着闹着,就拐进了一边的小胡同里。
    “闹什么?”
    焱极天的声音传过来,越无雪扭头就拉他的手,气呼呼地说:
    “你快帮我揍他,狠点揍。”
    “师兄,可是重色轻友的之辈?”
    闻人暖唇角扬着,看向焱极天。
    焱极天左右看看,突然曲指就弹闻人暖的嘴巴,恶狠狠地问他:
    “爱妻是吗?再叫一声爱妻听听?”
    “喂,你还真打!”
    闻人暖急了,一跳三丈高,反手就回击。
    越无雪第一次看到这两个男人打架,简直……精彩得无法形容!
    闻人暖身披着月光战袍,焱极天也取了面具,玄衣染星光,他身手刚烈,闻人暖却阴柔至极,翻身跃起时,双掌相击,又在空中翻滚落下,脚尖踩在了青石砌成的墙上,又扑向对方。
    “好看!”
    越无雪鼓掌,真心喝彩,还恨不能丢几个赏钱过去了。
    两个男人听到这声音,双双收掌,落回地上,脸色都有些难看。
    “焱极天,你为了女人!”
    闻人暖冷笑,拂袖而去。
    焱极天皱皱眉,和他开玩笑,闻人暖这小气包子,又生气了,他摸越无雪的手,自己还没生气去剁他的手指呢!
    “你鼓个什么掌!”
    他扭头低吼越无雪。
    越无雪嘴角抽抽,转身就往胡同深处走。难道他打不过闻人暖,也要冲她发脾气?
    “走这么快干吗?”
    他又跟上来拉她的手指。
    越无雪冷哼一声,甩开他,不悦地说:
    “你还说保护我,家丁抓我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去追那个黑衣人了。”
    焱极天淡淡地说了句,又来抓她的手指。黑衣人跟得这么紧,他想微服探访的事已成泡影,所以立刻让闻人暖来拖住方敬年,自己去追黑衣人,可惜这人轻功不错,他又担心越无雪,不敢追出太远,所以又跟丢了。
    “骗子。”
    越无雪冷笑,她还以为他一直在树后面,所以才安心地呆在屋檐上,可原来他不在!还有,黑衣人出现的时候,他居然不现身,莫非想拿着她当诱饵?今日那面具男子若是想取她性命,她不是死定了?
    焱极天的手指用力,拉她站住,凝望了她好半天,小声说:
    “阿七保护你,我很放心……可若你不喜欢这样,以后我会呆在你身边。”
    他的语气很真诚。
    越无雪纠结地抬眼看他,才对上他的眼神,他已俯下身,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小声说:
    “别生气了,你瞧瞧,一生气,小脸就皱在一起,长了皱纹怎么办?”
    “你再找好看年轻的呗。”
    越无雪随口回了一句。
    “可惜世间只有一无雪,可得我心真欢喜。”
    他的唇往下滑了一点,越无雪闭上了眼睛,掌心里是那枚青竹哨,已经被她握得汗津津了,只是,他未问那黑衣人说了什么,她也不想自己开口提及。
    她悄悄地把哨子藏进腰上的小锦袋里,此时他的吻已经深入她的嘴中。
    青石砖砌成的小巷子,一直绵延到视线的尽头,月光在地上铺上一层淡亮的光,风一吹,从墙里面探出来的大树的影子,就在青石地砖上摇个不停。
    “无雪,我们也洞房去吧。”
    他一抱她的腰,抵在了她的腿中间,吻从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衣料,轻咬她的丰盈。





     【142】女人的第六感
     更新时间:2013…5…29 0:38:04 本章字数:6976

    越无雪的身子被他拱得双腿悬空,正要挥拳打下时,却听他咬着她的耳垂小声说:
    “有人跟着我们……别看。殢殩獍晓”
    巷子前后都有风拂叶片声,越无雪脑中闪过太多次被人刺杀的场面,血液开始上涌,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又是在骗我吗?”
    可是,有了蛇的事在前,越无雪此时有些半信半疑,还是忍不住左顾右盼起来。直到几个黑影鬼崇地出现时,她才猛地推开了焱极天,看向面前这十数个拿着偌大棍棒的汉子们嬖。
    这十多个人,个个生得五大三粗,一个能顶三个越无雪,身上只穿着粗布的无袖马褂,粗皮粗嗓喘着粗|气,还没开打呢,一个个脸上泛着兴奋的油红,眼睛里冒着绿光,不看焱极天,只看越无雪,就像饿极的野猪在盯着小白兔。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从后面窜出来,指着焱极天和越无雪嚷:
    “就是他们两个,给爷打,把男的打死,女的给爷留下。佬”
    是白天要欺负方佳人,反而挨了揍的那个!
    “好大的gou|胆,不知死活。”
    越无雪满脸同情,一声轻叹,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两个才好大的gou|胆,不知死活,也不打听打听我方爷是谁,敢对爷动手,今儿非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给爷上,打断这恶贼的手,赏五两,打断腿赏十两,打死赏十五两。”
    这自称方爷的人低吼一声,自己却往后窜了好几步,躲在树后,摇着手里的折扇观战。
    汉子们举高棍棒,向二人逼近。
    “真小气,天下第一小气,这么点银子也有脸拿出手。”
    此时越无雪撇撇嘴角,脆嘣嘣说了声。
    “你什么意思?”
    方爷大怒,指着她质问。
    越无雪唇角一弯,笑眯眯地从腰上拽下小香袋儿,指着他说:
    “嗨,都听着,打断那猴|屁|股的一根头发,姑|奶|奶我就赏十两,打断手赏百两,打断腿赏千两,这是银票,绝不食言。”
    壮汉们一听,迟疑地互相看了起来。对于老百姓来说,一百两可是一大笔钱了,可以置办田地,过上好日子,何况千两白花花的银子?
    有个人壮着胆子转过身去看那方尖脸,方尖脸立刻跳出来,叉着腰吼:
    “你们……少听她胡说,别忘了,小爷我可是方大人的表侄,赶紧给小爷去打死他们,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壮汉们这才齐齐转过了身,挥起棍子往焱极天和越无雪的身上招呼过来。
    “好惨,你们会很痛的!”
    越无雪又说了一声,快速躲到了焱极天的身后。
    对于打地痞流氓之类的事,她向来很感兴趣,暴力因子此时在血液里急速膨胀着。
    这些人怎么会是焱极天的对手,很快,这场架就成了焱极天一个人殴打对方十多个人,不过一挥手,一记拳,一掌扇过去……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还有三个人惊恐万分地想逃。
    焱极天身形一闪,拦到了三人的面前,慢吞吞地说:
    “这三个人怎么办?”
    “嗯,还是给他们赚银子的机会吧,你们三个,只要把他打成猪头,这一百两归你们。”
    越无雪掏出银票,一张张翻过,找出一张数额一百的,又小声嘀咕:
    “本来想让你们多赚一点的,你们太没有经济头脑了,以后少打架多看书,少生孩子多养猪,只要发家致富了,就不必靠看人脸色,受人驱使,给人当打手,干这些欺凌霸弱的混帐事,以后生儿子没屁|眼……”
    现场一阵死寂,只听她一个人在叨叨。
    焱极天有些哭笑不得,以前就觉得她和天真在一起时非常叨叨,现在真觉得判断错误,她不是非常,而是无人可超越的叨叨,居然能对着这群粗|汉子说这些古怪道理……
    “拿去,快去揍他。”
    越无雪把银票塞给其中一人,这人的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红,估摸从未遇到过越无雪这类型的人物。
    越无雪又展颜一笑,挥挥手指,魔力四射的笑,让汉子鬼神使差地转过了身,飞跑到那尖脸男人面前,拎着他的肩膀往地上一摔,抡拳就是一顿狠揍。
    “他一个人得一百两啊?”
    越无雪看着另外两个人,二人互相看了看,飞扑过去,只听到手臂粗的棍棒和砂钵大的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那方尖脸先前还大吼,然后是惨叫,最后是哼哼唧唧地求饶……
    “大|爷,姑|奶|奶,您二老瞧瞧,像猪头了不?”
    三个汉子这才收了手,对越无雪点头哈腰。
    越无雪掩唇一笑,这种仗势欺人的货,打成猪头都便宜他了。
    “什么人打架?”
    此时,火把的光照过来,急匆匆的脚步由远而近。
    焱极天一拉越无雪,飞快地往巷子深处跑。
    “喂,你怕他们干什么?”
    越无雪被他拖得摇摇晃晃的,大声问他。
    “你想被人盘问,还是想我站在他们面前说我是皇帝?”
    焱极天手指用力,把她拖得更紧了些,见她实在跑不过自己,索性拎着她往背上一搁,就像玩杂技一样,背上她就飞奔上了墙头。
    绵长的青砖墙蜿蜒似小龙,黝黑的瓦如同鳞片一样,有在月光下泛着暗幽的光。风声一直在越无雪的耳畔呼啸,她想,这比千里马好使得多呢,起码没那样颠簸,也没有畜牲的膻味儿……咳咳……
    “怎么,怕别人以为你冒充,捉了你去斩头?”
    越无雪吃吃地笑了起来,今晚,她的心情格外的好。
    “你笑什么?”
    焱极天扭头看她,她那双妩媚的大眼正弯成月牙儿,长长的睫像蝶翅在轻翕,正是焱极天想看到的,她从心底里透出来的笑容。
    “那里,采花大盗!”
    一个捕头指着他们的背影大喊。
    越无雪扭头看,数十个捕头正举着火把穷追不舍,有两个脚力居然还不错,健步如飞,一直稳吊在二人的身后,奔在前面的人举着雪亮的刀,冲二人大喊,
    “站住!”“快点快点,焱极天,追上来了,你不会连他们也跑不过吧。”
    越无雪拍着焱极天的肩,调侃他。
    焱极天跃下高墙,把她往地上一搁,拉着她的小手往前飞奔。
    “哎哎,跑不过你呀……”
    她被他拖得像要飞起来了,金钗跌了,绣鞋也掉了,裙角在风里飞扬着。
    焱极天却不放缓脚步,拖着她在迷宫般的巷子里左突右钻,引得那些捕快们乱了套,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了一会儿,鸣金收兵,放弃了追逐。
    二人这才在一株歪脖子的柳树下停下,树边一口青石砌的方井,长长的柳丝几乎落进了碧清的井水里。
    “好热。”
    越无雪呼了口气,过去用手掬了把清水,往嘴里倒去。
    “让我喝一口。”
    焱极天抓住她的双手,就这么一低头,凑到她的掌心里喝水。
    “不干净,有汗。”
    他的发,扫到她的手腕上,有些痒,她忸怩了一下,轻轻地说。
    “哪里不干净了,小无雪最干净。”
    他抬眼看她,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捏捏。
    越无雪偏过脸,又掬了满掌心的水往他脸上一浇,笑着说:
    “让你嘴油,给你洗洗……”
    冰凉的水浇了他满脸,他站在柳树下,月光透过了柳枝,斑驳地印在他的玄色锦袍上,而他太高,柳叶从他脸前垂下,遮住他的表情。
    越无雪的心突然就有些慌,她有些不知所措,怎会生起了玩心,向他浇水?
    焱极天慢慢吞吞地,向前迈出了一步,越无雪把手背到身后,小声说:
    “你要干吗,不许打人。”
    “嗯……不打……不行……你居然敢向我浇水……”
    他的语速很慢,越无雪抬眼看他,咬住了饱满欲滴的下唇,只见他突然就又弯了腰,掬把水往她身上浇,可惜越无雪敏捷得像小鹿,飞快地往旁边一跳。
    “哈……我就知道你要偷袭我……”
    她笑得快活,声音像琉璃铃铛一样清脆,绕着柳树和井跑着。
    焱极天低笑起来,拔腿就追——
    风儿吹得柔和,月光洒在被人抚得泛亮的青石板上,像银亮的水在闪动。
    焱极天都不记得,他从几岁起,就失去了当孩子的资格了?是五岁?还是六岁?
    他甚至都记不起母妃的模样!
    记忆中,他只有永无休止的学习各种兵法,策略;永无休止、不分寒暑的苦练武功;还有在太皇太后面战战兢兢的恭敬和恐惧;以及随着年龄增长,胸膛里塞满以至快爆炸的仇恨——
    是的,他无处宣泄!他不得不争,不得不斗,不得不抢,不得不努力往上,求得一线生机,这是人之本能!
    直到宫门兵变,他手刃兄弟,拎着染血的刀闯进太月宫,逼迫太皇太后交出玉玺,然后坐上染血龙椅,时间漫长得让他不愿意回忆,更让他遗忘了真心的快乐是什么滋味。
    他总说,想看到越无雪真心笑一笑。
    其实,他也有许久没有过真心想笑的感觉了。
    “抓住了。”
    任她小兔子一样跑了几个圈之后,他突然加速,从身后抱住了越无雪,把她高高抱起,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才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地上。
    他不说话,只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娇小的她。
    她才到他肩膀处而已,软绵绵的身体,像个娃娃,又香得这样令他着迷,这香,不是俗气的那种,清雅得沁人心脾,令人渴望与她永久缠绵。
    “焱极天,你真坏,你给新房里扔老鼠,你把新娘子都吓坏了。”
    她用力扭过头来,咬牙切齿地说。
    “为了你一笑,别说扔老鼠了,扔什么都可以。”
    他低低地说了句。
    “你就会说好听的话!你到底跟多少人说过?哄得那么多女人为你神魂颠倒的!”
    她又问,更加咬牙切齿。
    “那,你什么时候为我神魂颠倒?”
    焱极天扳过她娇小的身子,摁着她的肩,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
    “才没有那一天!”
    她又开始慌了,每当这时候,她就爱偏开脸,垂下了长睫,去掩饰她的慌张。
    焱极天没再逼问她,只是把她揽进了怀里,安静地抱着她。
    不远处,有打更的人正在低声唱诺: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更鼓声响过两声,二更天了!
    “困了吧?”
    他这才慢慢地松开她,小声问。
    “哦,啊。”
    越无雪点头。
    焱极天拖住她的小手,牵着她慢慢往巷子外走。
    “回吧,明儿我们就出发去仙河镇,拜见高老前辈。”
    “还找他干吗,移魂虫的毒已经解了。”
    越无雪皱皱鼻子,不解地问他。
    “嗯,去看看有没有生子秘方。”
    焱极天笑笑,没点穿她被人暗算的事。
    “你还需要这个?闻人暖说送了你二十九年的海马|鞭,足够你挥霍你的精力,焱极天,你啥也不厉害,就这个……”越无雪不客气地嘲笑了几句,说到后面自觉失言,连忙掩住了嘴巴。
    “你不是自称博览群书?你见过活了二十九年的海马?海马的寿命,不过三五年而已,还有,闻人暖的话,你能信半分,便是你的运气,无雪你也太好骗了些。”
    焱极天连连摇头,也不计较她话里的挑衅了,一脸笑意地握紧她的小手。
    越无雪语结,气得满脸通红,甩开他的手说:“那还不是因为他是你朋友,我才信的?”
    焱极天的心情,因她这一句话而大好,眼看就要走出巷子了,焱极天突然间玩心更浓,轻轻一扯她的小手,小声说:
    “越无雪,你不是会赌吗,你和我赌一回,赢的那个,可以发号一天施令,另一个必须无条件服从,如何?”
    “哈,你说的!”越无雪挽袖子,向他勾手指,“让你尝尝我晋城赌霸的厉害。”
    “好,我今日就见识见识赌霸的厉害。”焱极天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越无雪拧眉看他,不悦地说:“你这笑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不敢。”焱极天抱拳,摆了严肃认真的模样来,可眼角的笑纹却舒展得尽兴。
    其实越无雪挺不习惯这样的他的,以前恶劣惯了的霸王,突然表现出他孩子气的一面……难道,男人心底都悄悄住着一个小男孩?越无雪的心,砰砰地加了速。
    她刻意忽略掉这种感觉,又转开了脸,快速说:
    “没骰子,怎么赌?”
    “呵,谁说一定要赌骰子?你我就赌……从这里出去,遇上的第一个人是男是女,全凭天意、运气,如何?”
    焱极天抬手指巷子口,笑着说。
    越无雪嘴角抽抽,狐疑地看向巷子口,
    “如果,你作弊,又让侍卫装成路人甲呢?”
    “他们都执行任务去了,我是天子,怎会占你这点便宜?”
    焱极天说得严肃,却见越无雪一脸鄙夷,素日里,他占她便宜的事还少吗?
    不过,当一天主人的感觉一定很好,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诱惑人的呢?越无雪只犹豫一秒,点头同意。
    “反正不说出来,写在布上,放到对方的手中,可不许偷看。”
    越无雪把自己的帕子给他,让他撕下两片小绢条儿,然后从随身的小香袋里拿出自己的胭脂膏子,用头上的簪挑了一点出来,用指甲在上面写了个男字。
    这么晚了,当然是男人在大街上行走。
    可是……越无雪拧拧眉,抬头看他,小声问:
    “如果都写了一样的,那谁赢呢?”
    “那就……再猜个衣裳的颜色。”
    焱极天已经写好,把绢条儿给她。
    越无雪想想,写了个青字。民间多穿这种颜色,若是男子,也八|九不离十。
    交换好了丝绢,越无雪加快脚步往巷子外面走。
    焱极天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反正他腿长,一步顶越无雪三步,二人一前一后冲出了巷子,大街上空空荡荡的,鸟都没有一只,更别说人类了。
    越无雪嘻嘻一笑,扭头看他,说:“这算什么?平手?你这赌约真无趣,不如回去睡大觉。”
    “有人了。”
    焱极天挑挑眉,朝前面一呶嘴。
    越无雪一抬眼,只见从对面的屋子里出来一人,穿着黛色衣,身材高挑,长发及腰,挑着一盏灯笼,慢步往前走。
    “女人?”越无雪怔了一下,飞快地打开他写的丝绢,上面果然写着女,黛色衣,“你作弊!”
    听到声响,挑着灯笼的人转过头来,狐疑地看他们,这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清瘦的脸颊,高突的眉骨,还有脖子上的喉结……
    居然是个男人!
    再看他拎的灯笼,醉|菊坊,是个上门服务的男倌儿!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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