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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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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人心冰凉,衙役猛于虎!
    县太爷正在堂上喝茶,撮着嘴,手里抚着一尊玉佛,一脸得意的笑。
    “土匪打了?”听着堂下人的回禀,他抬眼扫来,不耐烦地说:“土匪打的也不能延误事,你们把交不起赎金的送去军营里服劳役,每一个可以领十吊钱回来。”
    “真贪心,军中请劳役是要给工钱的,他居然把这些钱都贪了,小生不愿意付这赎金,宁可去服劳役。”书生忿忿不平,盯着门里的县官小声说。
    “哪个军中?”越无雪心中一动,连忙问。
    “听说是什么大将军,来了几天,也没见着打仗,只让挖坑。”书生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越无雪一乐,难道是左将军营中?左将军是认识她的,她可以打探到焱极天的消息,更可以替她给焱极天送个信。
    “春生,我们银子不多,你赎身走吧。”越无雪踢他,银票都在鞋底里。
    郑春生却摇摇头,急切地说:“不行,父亲一再交待,让我保护娘……”
    他后面的话被越无雪瞪回去,讪讪地勾下了头。那书生转过头来,看着郑春生说:“你这孩子不错,对娘很有孝心,可惜我娘亲去得早……”
    越无雪嘴角轻抽,这么大的儿子……郑春生也有些尴尬,勾着头缩着腿不出声。
    几近半夜,只有三人有亲属来交赎金,几名换了便服的衙役过来,赶着马车就走。一路颠簸过去,待看清营中那飘扬大旗上的字时,越无雪一个激棱。
    她这是走什么背运,居然到了越雷的军营中!难道这片地方已经失守,成了越雷的地盘?
    越雷为人警慎,进去的时候,众人被挨个搜了身,又一一盘问送他们来的衙役,折腾了半个时辰之后,才把男女分开。
    糊得一脸黑的越无雪缩着娇小的身子,太不打眼了,几个粗使丫头在她身上摸了几下,就把她郑春生带去了柴火营,负责烧火做饭的粗活。
    熊熊的火光燃烧着,营中的奴隶们没有休息的时候,彻夜干活。越无雪砍柴的时候一眼看到了一篷野草,这叫麻草,是她酿千年醉时要放的一种东西,若不处理而单放在茶水或者酒水里,会有……特别奇妙的效果。
    她揉揉有些酸胀的眼睛,主动去提水洗菜。
    粗使丫头见她勤快,也不说她,任她去捣鼓,越无雪洗了青菜回来,又殷勤地去替大丫头们切菜。
    “你干吗这么勤快?”那丫头面无表情地看她。
    “人勤快才有饭吃。”越无雪装得可怜巴巴,一脸巴结的笑。
    “你也算聪明,那你做吧。”丫头丢掉了刀,让她切菜,自己坐下休息。
    “我们这饭做给谁吃?”越无雪小声问。
    “干吗?”丫头狐疑地转过头来。
    “嗯,如果是主子们,我就得更仔细一点,以免惹上祸事。”越无雪又说。
    “哦,这是给王爷的舞姬们吃的。”丫头说。
    越雷还是这样好女色!越无雪有了主意,手脚越加麻利了。
    “怎么有血腥味儿?”丫头突然吸了吸鼻子,四下看。
    越无雪暗道不好,她手臂的箭伤裂开了。她不露声色地用菜刀指摆在一边的鸡鸭,小声说:“是那个的味道吧,我去把它们再拿去洗洗?”
    “去吧,素王妃很讨厌有这些味道,被她闻到,我们又得挨打。”独孤素儿还活着呢?越无雪想着那女人的嘴脸就讨厌,正好,这麻草先让她尝尝。
    “你叫什么名字?”丫头问她。
    “可乐……呀,火快灭了。”越无雪一笑。
    “可乐?”丫头一脸迷惑,低头看火:“这名字真奇怪。”
    “家中贫寒,无人识字,瞎取的。”越无雪悄然把碾好的草汁放进了正在煮的汤中,然后抱着鸡鸭去后面的井台边洗。
    深秋的凉郡边界已挟裹了寒意,越无雪躲在树后,艰难地扒开了层层衣裳,去看肩上的伤,白鹤轩亲手为她缝合的伤口已经绷裂,血正往外涌,她掏出帕子用力摁着,痛得直吸凉气,人靠着树缓缓下滑,坐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乱,听到有人大喊,“快,王妃起了,准备上菜了,赶紧的。”
    越无雪眯眯眼睛,整好了衣裳就往外走,要去看喝了麻草汤的女人们即将上演的大戏。端着用麻草汁抹揉过的鸡鸭,大步往厨房里走,前方号角声声,只见几人策马而来,领头的人却让她意外极了,阿罗来了!多时未见,此时的阿罗和以往已大不相同。





     【161】发狠了
     更新时间:2013…6…16 0:41:14 本章字数:6619

    阿罗不是被萨珊玖夜软禁了吗?他怎么能出来呢?他来找越雷干什么?难道他也和越雷联手,想和焱极天为敌?
    她盯着阿罗看着,心中百味杂陈,不知是否应该上去求救。殢殩獍晓
    多日不见,阿罗和以前一样依然皮肤黝黑,可是瘦了一大圈,耳上的金环换成了金蜥蜴的形状,手指上戴着大玉扳指,黑色锦衣上绣着狼图腾。
    “阿罗王,晋王有请。”
    侍卫上前来,恭敬地抱拳,请他进去绫。
    阿罗将手中鞭子一丢,大步进了帐中。
    越无雪想靠过去,身后突然有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她飞快扭头,只见厨房里的丫头正瞪着她看着。
    “你乱跑什么?别怪我不提醒你,千万不要乱跑,冲撞了主子们,是会挨鞭子的。呲”
    “知道了,谢谢姑娘。”越无雪连忙道谢。
    丫头又盯着她的脸看了看,又皱眉:“你赶紧去洗洗脸,昨儿就一脸锅灰,知道你是为了遮人耳目,怕被男人欺负,可你也这么大年纪了,儿子都那么大了,现在进了军中,还有什么好怕的,你放心,这里的男人不敢随便乱规矩。”
    “呃。”越无雪尴尬地点点头,含糊地说:“晚点我就去洗,先干活。”
    “那你就在厨房里呆着,别出去触霉头,素王妃这会子应该快回营了,被她看到了,你日子可不好过。”
    “谢谢。”越无雪又连声道谢,快步跟着她往厨房里走,一颗心扑嗵扑嗵地跳个不停,“不知姑娘叫什么?可知我儿子干什么去了?”
    “我叫巧儿,你儿子去背米,得晚上才回来,你别担心了,悄悄给他藏点吃的是正道。”丫头剥着大蒜,语气淡漠。
    越无雪连忙抓了两个窝头塞进怀里,丫头只当成看不到。
    “巧儿姑娘,你心真好。”越无雪又笑着说了句。
    巧儿抬眼看了她一眼,继续埋头干活。
    越无雪发现这厨房里加上她,一共只有四个妇人在做事,巧儿也生得皮厚肉粗,小眼大鼻,很难看。再看外面,几乎看不到一个年轻的姑娘。
    她拧拧眉,突然想到了大国师,难道是因为大国师的缘故?可是在这里,她并没有闻到大国师身上的气味……阿罗进了晋王帐,此时还未离开,他来所为何事?
    她坐到一边,默默地思索着事,想着如何脱身,如何和焱极天联系上。
    还有,掺了麻草的饭菜送进去,那些妾室吃了为何都没有反应?难道这草生长在这里,已经变异了,没有作用?她又想到了春衣,因为她身上刺上浮生树,所以皮肤没有知觉,难道越雷还在干这断子绝孙的恶毒事?
    天色渐渐晚了,越无雪还没等来春生,巧儿和那几个妇人去歇着了,给她指了个小窝棚息身,里面铺着稻草,没有铺盖,可聊胜于无。
    她悄悄扯开了衣裳领子看伤口,一整天没用力气,伤口处已经结了薄薄的痂。
    大风刮得半敞的窗子乱响,外面传来马蹄扬尘的声音,接着便是一声一声的长呼。
    “素王妃回营。”
    独孤素儿排场还挺大,越无雪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独孤素儿一袭紫貂皮披风,披散着开发,翻身下马。
    “阿罗王来了。”她笑吟吟地往越雷大帐中走去,清脆地向阿罗打招呼。
    越无雪拧拧眉,她实在不喜阿罗和这些人混在一起,可她还未躺下,便见独孤素儿被人丢出了大营。
    “独孤素儿,本王等你一天了,本王问你,是否你使了毒计,暗算无雪?她现在在何处?”
    独孤素儿从地上爬起来,怒气冲冲地尖叫:
    “你这人真是好笑,为何不去问你的好兄弟,是他掳走了她,只怕这时候早就将她纳入怀了,你还在这里嚷嚷,晋王,你为何让这粗鲁之人进我晋王营中来,也不怕夜王生气?”
    “独孤素儿,你也算满门忠烈,出了你这样的毒妇,本王警告你,你若敢下毒手,本王的弯刀就削掉你的脑袋。”阿罗大步过去,弯刀挥过,素儿的长发飞落好几缕,吓得她又连声尖叫起来。
    “够了,素儿,你赶快向阿罗王赔罪,退下去。”越雷步出营帐,哑声喝斥一声。
    越无雪今年第三次见到父亲,他显得越来越苍老了。她真是好奇,到底是什么女人,让越雷倾其一生,放弃妻子儿女,都要为她寻找璃珠。
    独孤素儿狠狠瞪了一眼阿罗,转身走开,捂着被削痛的头皮,径直往右侧的大帐中走去。
    越雷又转头看向阿罗,低声说:
    “阿罗王,无雪和本王父女之义已断,她选择了焱极天,不愿为我这父亲效力,我也无可奈何,你在我这里等也无用,还是回去吧,以免你新婚的妻子伤心。”
    阿罗缓缓收回了刀,一伸手,侍卫连忙捧上了缰绳,翻身上马,疾冲出了大营。
    阿罗痴等一天,就是为了找独孤素儿问她的下落,越无雪扶着栏杆站了起来,静静地看着阿罗。
    在这个世界上,她得到这样一颗真心已是幸运,可阿罗已经大婚,娶了公主,而她也心系焱极天,不能再去连累阿罗了……
    “晋王,不能放阿罗走,他和白鹤轩形影不离,有朝一日,一定反客为主……你别忘了,大国师是怎么交待的。”素儿快步跑出来,冲着越雷大嚷。
    “闭嘴。”越雷怒瞪她一眼,拂袖走开。
    独孤素儿脸庞扭曲,眼中寒光一闪,手指一勾,立刻有两个侍卫凑了过来,独孤素儿俯在侍卫耳边说了几句话,两人立刻往大营外去了。
    独孤素儿心毒,原来和大国师有勾结,不知是不是去暗算阿罗了?不过阿罗武功高强,又有侍卫跟随,料想独孤素儿也不敢太过过份吧?
    越无雪眯了眯眼睛,等大坪前安静了,独孤素儿才独自往大营后走去。越无雪想了想,悄然跟上。
    大营后有条小溪,汩汩流动,两岸全是开满合欢花,淡月静悬于合欢枝头。
    扎营之处必要有水源,并且有专人看守。独孤素儿高仰了头,拿出令牌,趾高气扬地摒退了左右侍卫,慢步走到了溪边,拉开了衣带,锦衣脱落,原来里面空无一物。越无雪拧拧眉,这女人还真是不要脸!只见独孤素儿掐了一朵合花欢放在鼻下嗅着,然后又扯下花瓣往嘴里塞去。
    这合欢花的作用越无雪上回听焱极天说过,是增强欲望,并能避|孕的东西,独孤素儿居然直接吃这种东西!
    她一面吃,一面步入了溪水里,躺在里面,伸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着……
    越无雪别开了脸,身后的大树上有个树洞,她正好能钻进去躲着。
    没一会儿,有脚步声过来了,她一看,居然是那两个侍卫,见她躺在溪水里,形容妖艳,顿时目光一亮,急不可耐地就开始褪|衣了。
    独孤素儿居然敢公然在越雷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龌龊事?
    越无雪热血上涌,不要脸的人见多了,独孤素儿还是第一个如此“震撼”人心的!
    独孤素儿娇笑着,抱住了其中一人,另一人也从她身后抱了过来,场面顿时yin糜起来,越无雪眨眨眼睛,突然就大喊起来:
    “王爷,王妃不在这边!”
    溪水里的三人吓了一跳,那两个侍卫拎着裤子就爬上了岸,跪着磕头。
    独孤素儿也有些慌乱,可毕竟比两个侍卫镇定许多,把身体沉进了水里,观察了一会儿,才浮出来,大声喝斥:
    “是谁?出来!”
    越无雪缩在树洞里,听着独孤素儿在那里发飙。
    “没用的东西!去找,是谁在这里乱叫,把她的嘴给本妃缝上。”
    独孤素儿从水里起来,一看侍卫已经蔫了,气得抬腿就踢那两个侍卫,侍卫也不敢还手,等她打完了出了手,才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独孤素儿挽好湿发,披上了衣,坐到了合欢树下,盘腿运功。
    越无雪从树洞往外看,独孤素儿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光,不知练了什么魔功,整个人都笼罩在这种红光里了。
    两名侍卫在林子里瞎转着,转到了越无雪藏身的树洞前面,居然一屁股坐了下去。
    “这淫|妇,大哥,我们兄弟不会被她吸干吧,王爷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其中一人丢开剑,一脸沮丧。
    “哎,走一步算一步,明日我去向王爷讨个差事,你我出去办差好了。”
    另一人也一脸铁青,不时伸手揉被独孤素儿踢痛的腰。
    “那……我们就不……”
    “蠢,说出来干什么?休息一会儿,从那边绕回去,别被她又逮着了,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妖法,一见着她的身子我就忍不住。”
    “我去尿一泡,你等着我,这淫|妇,总有一天,我让她尝尝我的厉害。”
    二人骂骂咧咧地起身,另一人却从怀里摸出酒壶来喝,越无雪此时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侍卫猛地侧脸去寻这声音的来源。
    越无雪暗叫不好,心思一转,立刻快速解下腰带,突然发难,狠狠地勒住那男人的脖子,那男人背对着她,脚在地上乱蹬,两只粗胳膊狠狠来抓她的手。
    可女人毅力超乎男人的想像,越无雪要保命逃生,此时只管咬牙不放,死死发力。一直等这男人不动了,牛皮酒囊趺到裤|裆上,一阵浓烈的酒味儿和尿***味儿漫开,她松开男人,把男人的佩剑拖进了树洞里,迅速扯下衣片蒙住自己的脸。
    “搞什么?你又一个人”
    另一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回来了,一见这人扑在地上一动不动,便笑着说: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一口酒就醉了,是不是那淫|妇把你的精给吸干了?”
    他弯腰去拉他的手,却只见一抹寒光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不许出声。”她轻声喝斥。
    “你是什么人?”侍卫往黑洞洞的树洞中看来,越无雪只要再用力,就能刺穿他的喉咙。
    “如何能出大营?”越无雪问。
    “要、要晋王令牌。”侍卫说。
    “有没有口令?”
    “没有,晋王的九面令牌都分在八大侍卫和独孤素儿手中,要出营办事,必须由这些人的一个带到营门口,亲自放行。”侍卫又说。
    “有没有别的路?”越无雪的剑刺进去一些,侍卫吓得嗷嗷一叫,连连摇头。
    “建大营时就筹划好了,再无别的出路。”
    “放屁,若遇强兵来袭,难道你们不要逃跑?”
    “前面有险峻挡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容一辆马车路过,是攻不进来的。”侍卫慢慢伸手,意图夺剑,越无雪一咬牙,长剑就捅进了他的喉中。
    杀人这回事……越无雪以前真不敢做,可是如今要保命,一旦被这二人发现树洞里的自己,她就惨了。
    将长剑丢下,她钻出树洞,往侍卫所说的通往越雷大帐的小路走去。
    一路上林子茂密,除了这一个方向,果然看不清尽头,隐隐还有野兽的嚎叫声传来。越无雪身染鲜血,不敢穿这衣服出去,便扒拉下来,在地上刨了个坑,把衣服埋了进去,又洒上腐叶断枝,这才小心翼翼地钻出林子。
    “为什么璃珠还不出现?本王不能等了,本王一定要让你活过来!”
    越雷大帐中,传来越雷压抑可又狂躁的声音,越无雪趴到了帐下,掀开帐布一角去看,只见越雷正站在桌边,双腿正在抖动不停。再往上看,越雷手里拿的是一幅画像,烛火轻摇着,映在越雷布满皱纹的眼角上。
    “王爷,您去福姬她们那里看看吧,情况有些不妙。”
    帐帘掀开,一名侍卫匆匆进来禀报。
    越无雪趴着不动,越雷和侍卫出去了。她立刻从帐布下钻进,跑到桌边看那幅画儿。
    画上的女子眉眼娟秀,眼神清亮,原来是她的娘亲,花娘!
    越雷对花娘的情意居然这么深?可若真的这样深,为何又把他和花娘的亲生女儿越无雪当成棋子弃之不顾,难道他为了花娘什么人都可以不要,包括亲生骨肉长安和泽睿?
    帐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她连忙爬出帐外,继续趴着。没一会儿,素儿独自进来了,趾高气扬地问:“王爷干吗去了?”
    “福姬动了胎气,王爷过去看看。”帐外的侍卫说。
    “哼,贱|婢。”素儿走到桌边看了看,又拧拧眉:“王爷又在看这画像,到底有什么好看?”
    她没碰画像,转身出去。
    越无雪眼睛咕噜一转,又大着胆子爬进去,抓着一边的佩剑,往画上狠狠划了几下,把花娘割成了几半。
    既然进了越家营,不搅个翻天覆地,她怎么甘心呢?父亲不顾及女儿,她也没有必要手下留情了。
    回到自己的小棚中,前坪里已经闹开了,火把映响了半边天空。侍卫们正在逐个搜查大帐,有一队正往越无雪这边来了。
    “什么事啊?”突然,有一颗脑袋从越无雪身侧探过来,吓了她一大跳,扭头一看,是那个一同被送进来的酸书生。
    “你怎么在这里?跟个鬼似的。”越无雪瞪着他。
    “你才像鬼,你身上有血,脸上的锅灰也掉了,你惨了!”书生眨眨眼睛,手指抖动着,指着她的脸小声叫。
    越无雪暗叫一声糟糕,若闻人暖在,一定会给她一张面具,现在怎么办?
    “哎哟,这是什么?”书生突然一跳,朝她直扑过来,把她扑到了草堆上,伸手在她的脸上乱摸。
    “滚开。”越无雪气急交加,握拳就揍他的背。
    可书生虽然看上去瘦弱,却力气大,压着她不放,还用力撕扯她的衣衫……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火把照过来,照到正叠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
    “啊……小生、小生有些……”
    书生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一手捂自己的腿|间,一手指越无雪,
    “是这位大娘引诱小生的。”
    侍卫们把火把往越无雪脸上一照,顿时笑了起来。
    “你这没出息的,这种模样你也愿意,问你们,看到可疑的人没有?”
    越无雪的心砰砰狂跳着,把被书生扯烂的衣裳掩起来,连连摇头。
    “你呢,有没有看到人进了林子?”
    “人?有啊,有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进去了。”书生连连点头,又说:“小生看到那女人美丽,回来被这大娘一勾|引……就……”
    越无雪心里有了种奇怪的感觉,这书生怎么和一同在囚笼里时不一样了,说话油腔滑调的……
    “漂亮的女人?”几名侍卫脸色微变了一下,互相看了看,转身走开。
    越无雪长舒一口气,坐到了草堆上。
    “你还知道害怕啊?”书生扬扬眉,抬步就走。
    “你去哪里?”越无雪连忙拉住他的袖子,小声问:“你是不是……”
    “哦,这位大娘,请不要再勾|引小生。”他抽出袖子,扬长而去,气得越无雪直跺脚。
    这还能有谁?闻人暖那讨厌鬼呗!
    难道他进来不是来救她的?
    越无雪气闷地坐下,可是没几秒,就掩唇低笑起来,想哭的感觉充斥着心中,闻人暖在这里,她起码不孤单了,他一定是进来办事,办完事就能和她一起离开了。
    脚步声又从身边响起,她抬头看,闻书生去而复返,盘腿坐在她的身边,轻轻地给她揭开了衣裳,血已经染透衣裳了,闻人暖一言不发地用浸湿的帕子给她擦干血渍,又拿出针线为她缝合伤口。
    月光淡不可见,小木棚里一片漆黑,针线从她的肩头穿过,饶是他手再轻再温柔,也痛得她直发抖。
    “忍一忍。”闻人暖将一块梨木放到她嘴里,让她咬着。
    “麻药稀罕,放到最需要的时候,不过我这伤药奇绝,明日你就感觉不到痛,也不会再裂开了。”
    “你是来做什么的?他现在情况如何?”
    “我在衙门时看到你,已向他发了信号,他正赶来。我进营是想找大国师的踪迹,这地方险竣难攻,非有令牌不得入,那令牌有编号,造假也无用。我在衙门里故意和那书生调了包,你跟着我更安全,好过跟着那些草包。”闻人暖缓缓说着,已没有先前的嘻笑神情。
    “不过此处情势也险,没有我允许,你不许再去做那种危险的事,我答应了他,一定要把完好的你带回去。好了,包好了,你看,多完美。”他扬唇笑,一脸促狭。
    越无雪低头,箭伤处被他弄成了一只小蜘蛛的模样,“闻七,你这算什么?”





     【162】合欢树下【一更】
     更新时间:2013…6…17 2:22:42 本章字数:11133

    【162】合欢树下【一更】
    “一只蜘蛛爬|墙来,千树万树桃花开……”
    闻人暖慢悠悠地念,越无雪伸手就拍了他一巴掌。殢殩獍晓
    “这也叫诗?”
    “哦,师傅没教过我作诗,它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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