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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步步生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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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惜颜初步估算了一下,需要的量少说也要上万斤,如果疗程较长,很有可能需要三四万斤。
这么大的需求量,几乎是极品状元春一年的产量,而极品状元春在昭阳境内各地的销路都很好,现下不可能有那么多存货。
量不足,她该怎么办?
苏颜歌见墨惜颜的月眸一直咕噜噜地转着,最后月眸不转了,眉宇却轻轻地拧了起来,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他悠悠地问:“小姐可是算好了?”
月眸中波光微动,墨惜颜抬眸看向对面的人,眸色认真。“你这酒屋存量有多少?有多少我便要多少。”
“有多少便要多少?”苏颜歌重复着墨惜颜的话,话语轻柔淡渺,脸上微微笑着,墨惜颜看着他,觉得这个人心思较之常人隐藏得极深,她看不穿。
须臾,苏颜歌将目光落到墨惜颜的脸上,在她脸上淡淡一扫,轻笑了一下。“看来小姐要买的量确实极大。
苏某这酒屋才刚刚开业没几天,后面的仓库里各种酒仅存了十来坛,每坛大概五十斤,算下来也就五百来斤,只怕没有小姐想要的那么多。”
只有五百来斤?!离上万斤差了可不止是一点点的问题,想到两个数据的差距,墨惜颜心里沉了沉。
过了一会儿,她仔细看了看对面的人,只见那人神色从容,她一瞬间心念电转。
不过交流数语便知道她要的量不是一般的大,不是那些空夸海口,并非真正要买的人,这人……年纪轻轻便有此等识人眼力,果然不是简单的角色,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商人。
又想到极品状元春价格并不便宜,市价仅一斤便售价五两白银,如果是五百斤,则需要两千五百两,如果是一万斤,便需五万两,数目不小,墨惜颜心里紧了紧。
她这会儿出来是来踩点以及和商家定好交易的,并未打算立马付账并把酒带回去,江都的财政状况她不是很了解,但经过水灾和瘟疫,慕刺史那里想必没有多少银子可以挪用。
她来江都时只是带了些换洗的衣物,再来便是些用作零用的银子,并未带什么大面额的银票,眼下病患急着用酒,她却没有银子买,这可如何是好?
对面的人若知道她来买酒却没有那么多的酒钱,不知道会不会变脸将她轰出去,她可是连他的茶都已经喝了,还是西夏的名茶‘酒色新’,仅这碗茶可就值不少铜板……
想到此,墨惜颜立马收回心思,扯着嘴角笑道:“仅是五百斤确实不够,如若我将这五百斤全买走,苏公子打算算我多少?”
苏颜歌并未直接回答墨惜颜的问题,而是问她:“苏某可否问问小姐买这么多极品状元春是想做什么?是府上要办喜事,还是另作他用?
若小姐府上要办喜事,苏某这里还有其他不输状元春的酒,价格也不是很贵,小姐不妨也买一些试试。”
墨惜颜婉言谢绝道:“不用了,我只要状元春。”
“小姐独爱状元春?”苏颜歌含笑的眸子扫了墨惜颜一眼,淡若无痕,却又似别有深意。“小姐可曾喝过西夏的胭脂泪,柔然的女儿香?”
若在平时有急事的情况下,墨惜颜绝对不会与一个店家的老板谈论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但此刻苏颜歌是酒屋老板,她还想让他将价格算便宜一些,便不得不耐着性子回答他的问题。“说实话,不曾喝过。”
“这样啊……”苏颜歌笑容亲切,突然转身对一旁站立着的青桐道:“青桐,赶紧去取这两种酒来让这位小姐尝尝,对了,顺便将那坛还未起名字的酒也取一些来。”
青桐看了墨惜颜一眼,然后躬身。“是,主子稍等。”
墨惜颜讶异于苏颜歌的热情好客程度,但心想着这极有可能便是西夏的商人能在襄阳立足的制胜法门,便也释怀了。
胭脂泪和女儿香,这两种酒她在到达这个世界后曾经听说过,据说在西夏和柔然都是极富盛名,甚至各自有着感人的故事,今日有机会尝一尝,甚至是免费品尝,倒也还算不错。
酒很快来了,是用颇为精致的酒瓶装着的,另带三个颇具异域特色的小酒杯。苏颜歌倒了三杯推到墨惜颜面前,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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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1 迷雾
墨惜颜温润的眸光扫过三杯酒,虽然知道其中两杯装的是胭脂泪和女儿香,但盛装它们的酒瓶上并未分别标明是什么酒,所以她并不知道哪个杯子里具体装的是什么酒,更遑论其中有一种酒还是未起名的。
随意端起其中一杯,她放在鼻息下闻了闻后轻抿了一口,酒入口再滑过咽喉,她不禁凝了凝眉。
苏颜歌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神情,问她道:“如何?”
“这酒……”墨惜颜抬眸看了看苏颜歌,又垂眸仔细回味了一番,回道:“……很奇怪。”
“奇怪?”苏颜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语调比之之前高了那么一些,墨惜颜抬眸看去,敏捷地捕捉到他眸中似有什么一闪而逝,却来不及看清楚那是什么。
“呵!”苏颜歌淡淡一笑,脸上的神情爽朗温和,已看不出任何不同寻常。“小姐可否说说怎么个奇怪法?”
“苏公子是想听听我的看法?”墨惜颜不确定地问,“我对酒了解不深,我的看法多半是没有意义的,还是免了吧,以免让公子听了笑话。”
苏颜歌却似乎很想知道她的看法,道:“这里除了小姐的人便是苏某的人,不会有人笑话小姐的,小姐就说说自己的感受,最真实的感受,不用去理会世上的其他人对这些酒有怎样的说辞。”
最真实的感受?盯着苏颜歌看了几眼,心思回转,墨惜颜轻轻颔首。“如此,那我便直说了。
此酒闻上去香味很淡,和市面上那些不值钱的酒差不多,入口的第一瞬味道淡如泉水,带有淡淡的甜味,但等入了咽喉,嘴里却感觉有些微的辣,有很浓的酒香弥散开来。”
苏颜歌莞尔一笑,“那依小姐看,此酒是好,还是不好?”
墨惜颜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确定苏颜歌这般问打的是什么主意。
想着她还指望他将酒价算便宜一些,不敢妄自断言,她巧言道:“可否容我尝完剩下的两种酒再说?”
苏颜歌点头回道:“当然可以。”
又接着喝了两种酒,每一杯都细细地品味过,待放下酒杯,墨惜颜指着桌上的三杯酒道:“如果要我猜的话,这杯,应该是女儿香,而这杯,则该是胭脂泪,至于剩下的这杯,则是公子方才说的那种还未起名的酒。”
明眸里幽光一闪,苏颜歌似笑非笑地问:“小姐是如何辨别的?莫非小姐之前便已经喝过胭脂泪和女儿香,所以才能如此准确地分辨出来?”
那语气幽幽然似清晨雾气弥漫的山头,隐在那铺天盖地的浓雾后的清泉,分不清到底是冰泉还是温泉。
墨惜颜眼眸微敛,回道:“我不曾喝过,只是凭自己的感觉来分辨而已。”
“感觉?”苏颜歌扬了扬眉,不置可否,目光落在墨惜颜喝的第一杯酒上,他眼神一暗,悠悠地问:“小姐也知道这种酒还未有名字,不知依小姐看,这种酒叫什么名字才最为合适?”
“我?”墨惜颜愣了愣。
苏颜歌抬眸看她,对着她点了点头,“嗯,这种酒是苏某偶然得到的,仅有凤仪酒屋有卖,至今还未有名字,我一直想给它取个合适的名,奈何一直没有想到合适的,小姐既然已经尝过它的味道,知道了它的独特之处,不妨说说看。”
墨惜颜微抿着唇,试图从苏颜歌的脸上看出些破绽,奈何他神情始终怡然自得,她瞧不出什么,最后不得不放弃念头。
仔细想了想那种酒给她带来的怪异感觉,以及苏颜歌如迷似雾般的身份,良久,她道:“迷雾。”
她话一出口,苏颜歌身形震了震,眸中的光闪了闪。她捕捉到苏颜歌的神情变化,心中愈发肯定苏颜歌有诡异。
心头震撼如山动,似被惊雷击中,又似有熔岩在烧,烧得苏颜歌的心热热的,并有阵阵热浪蹿至他的四肢百骸,烘得他全身都暖暖的。
感觉到对面的人在看自己,他赶紧回神,对着墨惜颜笑了笑。“迷雾……小姐为何想到了这个名字?”
睇着对面笑得温文的人,墨惜颜压下心中的猜疑,嫣然笑道:“我方才便说过,我对酒了解不深,关于酒的一切全是出自感觉。”
“呵!”苏颜歌又是一笑,面上的神色有些缥缈。“小姐真的是个很特别的人,小姐的感觉……也很特别。”
分不清这句话是褒是贬,也懒得费神去分,墨惜颜巧妙地回道:“我一直觉得,人活在世并非每件事都要刨根究底弄个一清二楚,有些时候,跟着感觉走也是好的,所以,平日里我很少主动去了解世间事的因果,无论遇上什么事,都只是顺心而为,顺心而活。”
跟着感觉走……
将这句话记在心底,苏颜歌忽然正了正神色,“小姐都已尝过胭脂泪和女儿香,还有这……迷雾,小姐还是只想买极品状元春?不想改变主意?”
苏颜歌的忽然回归正题让墨惜颜有些适应不过来,看了看苏颜歌,她含笑摇头。“我只要极品状元春。”
“为什么?”苏颜歌眉宇轻拧,问她:“因为极品状元春比胭脂泪和女儿香要好?”
墨惜颜又摇了摇头,“不是。在我看来,状元春与胭脂泪和女儿香同样都是好酒,就是迷雾也不比这三种酒逊色,但我要买的是烈酒,无论是胭脂泪还是女儿香和迷雾都不够烈。”
“烈酒?小姐买烈酒是想做什么?”苏颜歌心中不解。
目光在苏颜歌脸上扫了扫,琢磨着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只怕会一直缠问,墨惜颜便将实情说了出来。“我看苏公子好像是西夏人士,但苏公子想必也知道江都的红城等地正在闹瘟疫,我买这些酒,正是用来治病的。”
闻言,苏颜歌和一旁的青桐同时一惊,苏颜歌有些怀疑地问:“状元春还能当做药治病?”
墨惜颜微微一笑,“严格说来它并不是治病的药,但这次的瘟疫确实需要用到它。”
苏颜歌似信非信地点点头,“酒能在瘟疫中用到,这还是苏某头一回听说。”
墨惜颜理解地笑了笑,见聊了很久还没有将买卖落实,她将话题又拉回了正道上。“苏公子有的状元春我全要了,苏公子给算算总共要多少银两吧。”
苏颜歌双眸微闪,命青桐去后面的仓库看了看到底有多少坛状元春,又命青桐拿来了算盘,噼里啪啦一番快速拨弄后,他抬首道:“状元春总共有十二坛,每坛苏某给小姐算作整的五十斤,每斤只收小姐三两银子,算下来便是六百斤一千八百两,小姐意下如何?”
墨惜颜瞳孔蓦地一缩,不是因为价钱太贵,而是因为她没有料到苏颜歌会给她算这么便宜。状元春在市面上售价一斤五两银子,买的多也就是一斤便宜几文钱而已,苏颜歌一下子给她便宜二两银子,当真是有些吓到她。
青桐瞧见墨惜颜的脸色,小脸不悦地皱了皱。
他家主子这笔生意根本就是亏着本在做,她居然还敢露出这种表情,真是欠教训!
将墨惜颜的反应收于眼底,苏颜歌蹙了蹙眉,“小姐还是嫌贵?”
听见苏颜歌的询问声,墨惜颜猛地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听得她的这番回答,一旁的青桐脸色好转了些,苏颜歌眉间的褶痕也渐渐舒展开来,“那小姐住在哪里?是否需要派人将这些酒送到小姐住的地方?”
“这个……”墨惜颜看了看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叶可欣,然后回道:“就不劳烦苏公子费心了,这酒我这会儿先定着,等晚些时候我会让人拿着银两来取。”
“这样也行,那这酒苏某就先给小姐留着,小姐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让人来取便是。”
猛然想到某件事,墨惜颜有些犹豫着开口:“苏公子的酒……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苏颜歌愣了愣,下意识问道:“什么问题?”
“苏公子千万不要怪我多疑,这世上有许多投机取巧的人,会为了牟利而往酒里面掺水。
酒里面加了水虽然还能喝,不会出人命,但这些酒是给染了瘟疫的病患用的,必须得是原滋原味的烈酒,若被掺了水,到时可能真的会出人命。”
墨惜颜竭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委婉一些,就怕这些话会得罪了苏颜歌。
苏颜歌好心好意地给她将价格算便宜一些,倘若她因此而怀疑他的酒的品质,更怀疑他的人品,只怕是个人都会心里不舒服。
苏颜歌怔了怔,没什么不悦的表情,那个青桐则是双眸一瞪,脸色不善道:“你说什么?你这是在怀疑我家主子的人品?你可知我家主子……”
青桐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苏颜歌右手霍地抬起,阻止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青桐,退下!”
“主子……”青桐心中不甘。
“青桐,我让你退下!没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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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2
“主子……”青桐心中不甘。
“青桐,我让你退下!没听见吗?”
苏颜歌冷冷一声话语,青桐不得不住了嘴,怨恨地瞪了墨惜颜和叶可欣一眼,他愤愤地退到了后面的屋子里。
墨惜颜注视着青桐消失在门帘后,心里微微有些没底。
视线回移,瞅了瞅苏颜歌,见他神色淡然,嘴角微微翘着似是在笑,好似刚才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她心里更加没谱。
苏颜歌柔和的目光凝视着墨惜颜,嘴角扯出一抹浅笑。“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
“我……姓墨。”墨惜颜迟疑着回道。
“苏某教导下人无方,让莫小姐见笑了,青桐他心直口快,说那些话并无恶意,还望莫小姐莫要见怪。”
和煦如风的笑,诚恳的语气,墨惜颜听后只觉得汗颜。“苏公子言重了,本就是我的不是,我不该……不该怀疑公子的酒有问题。”
她不该怀疑他,像他这种“来历不明”,身份有些神秘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是那些为了利益而以次充好、弄虚作假的市井小民,她的担心,有些多余了。
“苏公子不怪罪便好。”墨惜颜笑得赧然,多余的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心里惭愧。
“对了,莫小姐方才说需要的状元春的量极大,这五百斤好像不够,既然不够,莫小姐可有想过这不足的部分该怎么办?”
墨惜颜月眸一闪,心往下沉了沉。“五百斤确实远远不够,事实上,就是昭阳境内全部的极品状元春都运到这里来也还是不够,关于不足的部分,我暂时还未想到解决的办法。”
“那莫小姐可有想过用其他的酒来代替?除了状元春,难道这世上其他的烈酒都不行?”苏颜歌问得认真,墨惜颜看看他,笑容有些无奈。
“莫小姐也是心怀江都的百姓,所以才会这般谨慎。”苏颜歌淡笑道,“再说,确如小姐所说,这世上的确有不少利欲熏心的人,会为了牟利而做出一些违背商业道德的事,谨慎一些也是好的,不然,恐怕会真如小姐所说,会闹出人命。”
“并不是除了状元春便不行,但状元春已属烈酒之最,其他的酒烈性恐怕及不上它,若要找其他的酒来代替,烈性必须超过它,输一分都不行。”
“必须比状元春烈?”苏颜歌喃喃出声,似在问墨惜颜,又似只是在单纯地重复。
“是的,必须。”墨惜颜肯定道。
想到苏颜歌是卖酒的,店里既卖有昭阳本土的酒,又有西夏和柔然两国的酒,对三国的酒想必都有一定的了解,如果是他,说不定真的知道其他可以和极品状元春的烈性相提并论的酒,便问他:“苏公子是不是知道这世上有烈性与状元春相当的酒?”
苏颜歌凝眸看向墨惜颜,对上她那双清澈如水,此刻带着点点期盼星光的月眸,明眸幽幽一闪。
垂眸望着身前的茶,左手把玩着杯盖,他笑了笑说:“……确实有。”
墨惜颜闻言双眸一亮,“什么酒?”
“是……”苏颜歌抬眸扫了扫墨惜颜,随即又垂眸继续把玩着杯盖。“……西夏的贡酒——骄阳。”
墨惜颜微微一愣,怔住了,半晌回不过神来。
“骄阳”这种酒她知道,据说是很烈的一种酒。
西夏位于昭阳的南方,气候较之昭阳寒冷得多,冬日里几乎有好几个月地面都被冰雪覆盖着,看不见绿叶,因为气候严寒的缘故,西夏的人民这才酷爱饮用烈酒,以之抵御寒冷。
她虽不曾喝过骄阳,但想来应该是极烈的,不然也不会成为西夏的贡酒,其烈性应当不输于状元春,用作消毒应该可行。
再加上西夏的饮酒文化比昭阳浓郁,再有气候的关系,骄阳的产量自然不低,要应付这次的瘟疫完全绰绰有余,但此酒乃西夏贡酒,又岂是她可以觊觎的?
墨惜颜脸色黯了黯,“既是西夏贡酒,我自然不敢肖想。”
目光在苏颜歌的脸上扫了扫,虽然知道希望不大,但她仍旧忍不住问:“除了骄阳,可还有别的酒?”
苏颜歌眸光闪了闪,“其他的,苏某倒还真不知道有什么酒能比骄阳更烈,据苏某所知,骄阳的烈性,其实比状元春更胜一筹。”
想到什么,苏颜歌笑了笑,“苏某听闻贵国九公主也在江都,既然她在,这次的事怎么不是由她负责?怎么会让莫小姐来买酒?
如果是她的话,她可以上奏朝廷让女皇陛下出面到西夏买酒,有女皇陛下出面,西夏女皇应该不会不卖女皇陛下的面子的。”
话一说完,苏颜歌凝了凝眉。昭阳的皇室姓“墨”,这位莫小姐也姓“莫”,她的这个“莫”,有没有可能就是昭阳皇室的那个“墨”?如果是皇室的“墨”姓,那她……岂不就是昭阳国九公主?
月眸微闪,墨惜颜掩饰地笑道:“九公主她……好像很忙,至今为止我还不曾有机会见到她。”
苏颜歌眉梢扬了扬,心里好似放下了一块大石,但又好似有另一块大石压了上来。
仔细瞅了瞅墨惜颜,他温和一笑,道:“九公主很忙吗?看来外间传言有误,苏某一直以为她是个不务正业的人。”
被人当着面说自己不务正业,墨惜颜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虽然她至今没什么作为,她不务正业是事实,但有时候,为自己挽回一下声誉是没有错的,念及此,她讪笑道:“传言难免会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传的人多了,到后面就有可能偏离事实原本的轨迹。”
“呵!莫小姐说的在理。”苏颜歌笑容很轻,然后不动声色地将话题绕回了正题。“关于贡酒一事,若莫小姐需要,苏某……或许可以替莫小姐出面。”
墨惜颜闻言心头一惊。
【因为赶着更23号的第二更,182章上传时复制错误,前面多了上章的部分内容,末尾少了部分内容,秋会周一时找编辑将此章更改过来,至于24日的更新,是继续更还是等到周一一起更,等秋想想后再通知大家。】
正文 183
【182章差的几个字补在此章,亲们元宵节快乐哟。|】
替她出面?他?
他到底是什么来历?莫非和西夏皇室有关?要不然,他怎么敢说替她出面这样的大话?
皇室贡酒,那可是唯有皇家人员和各大贵族阶层可以享用,也唯有皇家人员有资格决定它的去向的酒,普通百姓乃至外国人员都别想有沾染的机会。
墨惜颜看着苏颜歌,目光不自觉幽深了几分。
苏颜歌回视着墨惜颜,知道她心里在怀疑什么,很是随和地笑了。“莫小姐是在怀疑苏某的来历?莫小姐放心,苏某不过是西夏的普通百姓,只是恰好认识西夏皇室的某些人而已。
瘟疫一事并非儿戏,西夏皇族也并非冷血绝情的人,若是为了救治昭阳的百姓,苏某去求一求他们,他们兴许会给苏某一些酒。
当然,这酒他们不会白给苏某,他们会趁此机会赚取一些银两,然后又借机与昭阳交好,让昭阳的百姓,甚至天下百姓知道他们对别国的友好态度,两全其美的事,他们何乐而不为?”
鼻息间呼吸沉缓,墨惜颜盯着苏颜歌看了一会儿,眸中的神色慢慢软化,探究散去。“苏公子真的认识西夏皇室的人?”
苏颜歌莞尔一笑,轻描淡写地说:“认识几个,有些交情。”
墨惜颜又问:“那苏公子可能确定他们会卖‘骄阳’给你?并且不会掺假?”
苏颜歌笑道:“苏某刚才便说了,只是有可能,苏某并不能完全确定,不过,据苏某猜测,谈成的机会很大,只是需要费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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