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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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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雅采不发一言,冷着眸色将那布包打开来一看,里头有两包毒粉,赫然就是那七星海棠,还有就是那山茄花磨成粉末的毒,看见这毒粉,她心中也明白了七八分,微微冷笑道:“太子爷逼的太紧,你怕丑事暴露,保不住性命,所以想着干脆把毒粉放到木蓝这里来,好嫁祸给她,是么?反正她已经死了,将所有的事情推给一个死人头上,让她百口莫辩,小允子,你真是够聪明的呀!这样一来,你不就脱身了么?哎呀,若不是今夜被我恰好撞见,你怎么能被我人赃并获呢?”

小允子见事情败露,也是无从抵赖,只得答道:“奴才这几日噩梦缠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奴才第一次杀人,真的很害怕啊,今夜是鼓足了勇气才来这里的,木蓝她在梦里来找我索命啊,真的很可怕……”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窦雅采望着小允子冷笑。

“那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窦雅采不耐听他说那么多的废话,她只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小允子干这些事情的,见这话一问,小允子垂着脑袋不肯回答,便又冷笑道,“你如今人赃并获,还不肯说你背后的主子是谁?你以为你如今出了事他就会保你性命吗?等我将你交给太子爷,太子爷自然有办法让你开口的,但你又何必受那皮肉之苦呢?自己坦白的话,或许能获得从轻处理,你得明白,如今你的命是在太子爷手里,可不是在你主子手里。”

只这么一句话,瞬间击溃小允子的心理防线,为求保命,小允子一咬牙,干脆道:“奴才的主子是永安侯,侯爷将奴才安排在东宫里,只是让奴才传递些消息,前……前些日子让奴才给太子爷下了山茄花的毒,后……后来瑞王妃让奴才陷害窦侧妃,说只要奴才照着她的去做,少不了奴才的好处,奴才一时贪心就做了,侧妃娘娘,奴才都说了,都告诉你了,求你不要把奴才交给太子爷,奴才不想死啊!”

窦雅采听了咬牙,她就知道这件事跟金氏吴氏脱不了干系,没想到这次是金氏做的,还牵扯出永安侯下毒一事,永安侯背后的人是四王爷,她心念一动,挑眉问道:“永安侯给太子爷下毒,是不是四王爷的意思?”

这话一问,小允子就跟被火烫了一样,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不管四王爷的事啊!这件事真的跟四王爷一点关系都没有!”

无论窦雅采再怎么逼问,小允子依旧一口咬死此事与上官麟无关,她敛眉不再问了,只是望着屋中一点烛火出神,小允子什么都说了,她的清白自然可以证明,小允子许是为了保他主子性命,不肯说出四王爷来,又或许,四王爷真的跟此事无关,只是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了,最重要永安侯和金氏他说了出来,窦雅采眸中划过一丝冷意,吴氏不出手了,这次却换了金氏,是她太好欺负了么?

屡次三番试探她,这次更是直接陷害她,要她的性命!

她不过懒得计较而已,就真当她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的吗?

水眸中寒芒一闪,已噙了银针出手如电,在小允子颈间刺了一针,小允子就得晕了过去,艾叶望着她:“小姐,现在怎么办?”

窦雅采沉吟片刻,将手里的两包毒粉递给艾叶,抿唇道:“你去把这个给小安子,然后把他带过来看看,他是太子爷的心腹,自然痛恨吃里扒外的人,你把小允子交给他,他知道怎么做的,然后等明日一早,太子早朝回来,你让小安子带着小允子去大殿,让所有人都去,好叫人都瞧瞧,我不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也让人看看永安侯和瑞王妃的嘴脸,姑息只会养歼,她们也太过分了些!”

艾叶点点头,即刻就出了门,去找小安子去了,窦雅采望着外头那沉沉夜色,雪还未停,他也没有来救她……

……

他来了,她看不见了

他来了,她看不见了     第二日还未到卯时,窦雅采便坐在厢房前的台阶前等着上官泰下朝。

她裹着绣着墨莲的大氅抱膝坐在台阶上,仰面瞧着漫天风雪,雪花纷扬而落,有几片落在粉面之上,瞬间又被脸上温软的热度融化了,眼前俱是纯白雪色,宫宇楼檐皆镂其中,倒是别有一番风景。

可是她也无心欣赏这美景,昨夜忙到子时之后才睡下,今日一大早又这么早起来,脑子里总是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些事儿,实则没有睡多久,睡的也不算是安稳,她这会儿坐在台阶上,出神的望着遍地白雪,想事情想入迷了,到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想,只是望着眼前这一方白雪放空发呆起来了。

窦雅采在这里坐着等,艾叶到大殿那边去等上官泰下朝,说好了一下朝便来通知她的,又等了约大半个时辰,艾叶才从那边大殿跑过来,刚一转过拐角,便看见窦雅采坐在厢房门前看雪,在远处便开始叹气摇头,走近了些,喘匀了气儿,才望着窦雅采道:“小姐怎么能坐在地上呢?也不怕着凉么!我已得了消息了,太子爷下朝回来了,小姐可以去殿中了!”

“嗯,那就好,那咱们走吧!”

艾叶这么一说话,倒是让窦雅采回了神,垂眸笑了一下,点点头站起来,拍拍身上的雪尘刚准备迈步走出去,却忽而皱了皱眉,怎么眼前看不清了?视线所及,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她伸手揉了揉眼睛,仍旧是什么都看不清,而且越来越模糊,眼前都是白茫茫一片,像是泪眼模糊一般。

窦雅采心沉到了谷底,莫非看雪看久了,竟致以雪盲了?

她心底忍不住一叹,方才望着雪太出神,看来确实是雪盲了,明明是个医者,却忘了看雪太久容易患上雪盲症,想起来也觉得很可笑,只是现如今却笑不出来,看不见东西可真难受。

窦雅采站了片刻都没挪动步子,又默了片刻,定了定心神,才低声道,“艾叶,你过来扶我走过去吧,我……有些累,雪地难行,我怕摔倒了。”

她没跟艾叶说实话,也没说她是看不见了,也是怕艾叶担心,更重要的是,她一会儿还得见上官泰呢,下意识的不想让上官泰知道她的异样,以免节外生枝。

“噗,”窦雅采可以隐瞒,艾叶自然是看不出异样的,只是听了这话忍不住笑起来,忙走上前来扶着窦雅采,一面笑一面慢慢往前走,“那小姐就紧紧抓着我走吧,别一会儿摔了个狗吃屎四面朝天,那可就叫人看笑话了,哈哈哈!”

“你再打趣我,一会儿我就故意摔倒,然后拽着你在雪地里好好的打几个滚儿,让你跟我一块儿狗吃屎,要笑话大家就一起被笑话!”

窦雅采故意笑道,脸上都是笑意,索性艾叶扶着她,也不必担心摔倒,眼前模模糊糊的虽然看不见,但是艾叶走的也不快,倒也能步履如常的跟着,只是额头沁出了细汗,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拽了拽艾叶的手臂,弄的艾叶惊叫连连,两个人在雪地里嬉闹了一会儿,艾叶连声求了饶,她嬉笑着才罢了手。

二二瞧温花。艾叶扶着窦雅采进了东宫正殿,刚一进去,艾叶就看见上官泰已经端坐在金玉宝座之后,视线再一扫,竟看见夏侯懿端坐在一边,一身华贵纯黑鹤毛大氅,益发显得沉毅俊美,唇角还噙着一丝浅笑,艾叶看见夏侯懿在这里,差点惊喜的没哭出来,连忙转脸望着窦雅采:“小姐,瑞王爷在这里啊!”

窦雅采一听,心口忽的一跳,忙到处看了看,偏偏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瞧见殿中影影绰绰都是人影,心头忍不住一叹,低声道:“他果真来了么?”

艾叶在耳边一笑,扶着她的手却蓦地一松:“当然啊,我骗小姐做什么!太子爷在上头坐着,瑞王爷就坐在这边上呢!小姐难不成看不见?”

到了殿上,艾叶自然是不能再扶着豆芽菜了,松了手退到一边,瞧着自家小姐蓦然僵硬的后背,心里忍不住好笑,小姐知道瑞王爷来了就这么紧张么?站的这么直……

窦雅采自然不知道艾叶心里的想法,她这会儿一个人站在这里,看不见也没有安全感,心里头也蓦然一空,听见艾叶的话也只得在心中苦苦一笑,她还真是看不见……

不过她也不能让人瞧出异样来,这殿中她是来过很多次的,也熟悉的很,脸上噙着笑,冲着上官泰的方向屈膝请安:“妾身给太子爷请安。”

“起来罢,”

上官泰瞧着站在殿中的窦雅采,打量了她一眼,唇角淡淡勾起,朝着小安子挥了挥手,“去把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带上来!”

小安子依言去了,上官泰又转眼望着旁边端坐着的夏侯懿笑道,“瑞王爷,你方才说找本太子有事儿,如今,本太子先处理了眼前的事儿再说啊,不过说来也巧了,你才刚来,窦侧妃就来了,你们俩倒像是约好了的!”

昨夜小安子在寝殿里就与他说了窦雅采找出真凶的事情,其实他心里明白窦雅采不是杀木蓝的人,在宫中这么多年,勾心斗角设局陷害的事儿见多了,这窦侧妃心性再怎么单纯,怎么可能用这样愚蠢的法子杀人呢?

这摆明了就是里头有人动了手脚,奈何他偏偏查不出来,而且他是太子,明里暗里都有太多的人盯着他了,束手束脚的实在难以施展,所以才在夜里去找窦雅采,威胁她一下,这窦侧妃人不笨,既然被人陷害了,自然是要为讨回公道的,他也不过是顺水推舟一把罢了,果真这就有了消息,他自然也是高兴,这幕后布局之人将东宫视若无人之境,也实在太猖狂了些!

再者,他不过放出一点风儿出去,这瑞王爷便来了,可见夏侯懿是很在意这个窦侧妃的,上官泰想到这里,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夏侯懿在意窦雅采,自然着急替窦雅采找出真凶,他也正好借了这二人之手铲除异己,三人联手,倒也是不错的局面。

想到这里,上官泰又望着夏侯懿道:“方才本太子好似恍惚听王爷说起,说我这东宫里有歼细?本太子听的不真,不过窦侧妃恰好也替本太子找出了个歼细,王爷就看看,是不是这个吧?”

正说着话,小安子就把小允子给五花大绑的带上来了,上官泰摇手一指,指向了被小安子丢在殿上的昏迷不醒的小允子,只是窦雅采昨日那一针下的太重,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罢了。

夏侯懿听见上官泰这么说,微微一笑,看了昏迷不醒的小允子一眼,半垂了眼皮,冷勾了唇角:“正是此人。本王也是昨儿个才得知的,这个小太监,是永安侯的人,是侯爷安/插在太子宫里的。”

从窦雅采一进来,夏侯懿的眸光便一直停在她身上,没有移开过,几日不见,她竟清瘦了些,看来是在东宫里过的不好,眸光愈发沉郁,带了浅浅的怜惜,皇上太后这些日子不在京中,着太子丞相监国,他又是太子/党的人,自然也忙得很,因此自前几日在府门前吻过她之后,就没再刻意找她,也是没空找她,只想着她忙着给上官泰瞧病,能有什么大事!

谁知就不过疏忽了几日,竟闹出这样大的事情来,让她深陷宫里不得出来……

夏侯懿寒眸噙着浅浅怒意,眸底还带着几分戾气,前两日得知此事,一行派人送了艾叶进来,一行就派人着人仔仔细细的调查清楚了,若不是他赶着进宫来救窦雅采,又顾忌着手头上的事儿,早就一剑将金氏斩在剑下了!

这个女人太可恶!他的身边,断不能容忍如此心机深厚的女子,竟还谋算起他亲儿子的娘来了!

上次杀鸡儆猴,金氏竟不放在眼里,他实在是生气的很!看见窦雅采这样,更添了一层怒意!

他既然起了要窦雅采的心思,便断不会坐视不理的,如今金氏这件事,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势必要整治一番了,否则瑞王府当真永无宁日了!

睨了一双寒眸,眸光还留在窦雅采身上,半晌,带了一丝诧异,她素来瞧见自己,眼中不是愤恨便是厌恶,要不就是紧张不安,那双灵动的眼眸永远都是那么活泼生动,可如今是怎么了?

冷寂如水,看也不看他一眼,就直直的盯着上官泰,微微皱了浓眉,盯着上官泰也就罢了,怎么眼中一丝神采也无?

虽是笑着,神色却空洞的很,像个瞎子一般……

蓦地,想起艾叶扶着她走进来的样子,虽然步履如常,但是总不如她往日走路那般轻盈,今日着实是奇怪的很,夏侯懿心念一闪,莫非她的眼睛出了什么问题?

夏侯懿这边正盯着窦雅采看,那边上官泰已经对着窦雅采道:“这贱/奴昏迷不醒,就连冷水也泼不醒,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15164375

窦雅采想起自己昨夜那狠狠一针,抿唇笑起来:“我来吧!”

她摸索着蹲下来,感觉左侧有活人温热的气息,便摸了上去,依旧翻出银针,又摸索到小允子的人中,一针便刺了下去,半晌,小允子吐出一口气,便幽幽醒转过来,窦雅采一笑,收了银针站起来道:“好了,他醒了!”

她脸上带着笑,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做事,却不知她这不似寻常的古怪举动落在旁人眼里,众人眼中闪现的都是奇怪神色,上官泰轻轻皱了眉头,艾叶也瞧出不对劲来了,小姐扎/针,怎么用摸的啊?

唯有夏侯懿,看着她的眸光益发深沉,她的异样举动都落在他眼中,一撩眼皮,赫然站起来,步履生风,转瞬就走到她面前,站在三步之外,一言不发,沉沉的望着她,却看清了她那没有神采,没有焦距,没有他的水色瞳眸……

微眯眼,心中撩起千丈怒气,寒眸中波涛汹涌,一身清寒气势倾覆了八分,半晌,还是沉敛不下来。

该死的金氏,这几日还对她做了什么?!

……

小气到扑上来吻她?!

小气到扑上来吻她?!     夏侯懿赫然转身,怒视一边瑟瑟发抖的小允子,覆尽一身怒意,沉声道:“把你知道的,都说给本王和太子听!若有半句虚言,就算本王不杀你,太子也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小允子汗如雨下,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倒是不怕死,他知道自己身份暴露最后的结果就是一个死,可是眼下若真的说了,那他的家人怎么办,若是永安侯知道他说了,只怕他全家人的性命都保不住了吧?

上官泰见小允子还在犹疑,狠狠拍了座椅扶手,喝道:“贱/奴还在犹豫什么!你以为你不说,就能保得住你主子的性命?你主子现在怕是都自身难保了,还会留你的性命吗?你趁早快说,若本太子高兴,许能保你家宅平安,如若不然,你不怕死,怕不怕你家人生不如死呢?”

小允子听了这话一哆嗦,便知大势已去,明白再挣扎已是无用了,遂低声道:“奴才是两年前分到太子爷身边,后来慢慢得了太子爷的信任,但是奴才背后的主子是永安侯,奴才曾受过侯爷大恩,因此答应替侯爷跑腿,将东宫的消息给他,之前侯爷找到奴才,说如今时机到了,是给太子爷下毒的好机会,就把山茄花的毒给了奴才,奴才寻了机会就下了毒,侯爷这花毒粉难得,京城里是找不到的,就连太医都不识得,后来果然无人察觉……再之后,就是瑞王妃找到奴才,与奴才说了陷害窦侧妃的经过,那些流言,都是瑞王妃找人散播的,瑞王妃让奴才骗窦侧妃和越太医进宫来,再引木蓝撞见,瑞王妃说太子爷第一次一定会放了二人的,这样一来,下一步杀木蓝嫁祸给窦侧妃的计划就得以顺利实施,其实奴才心里知道,窦侧妃和越太医根本就是清白的,只是瑞王妃是侯爷的女儿,奴才才不得不从命……”

上官泰听的气愤不已,走上前来狠狠踹了小允子一脚:“狗奴才!吃里扒外的东西!不必说了!”

夏侯懿阴沉的看着小允子,转眸又看了窦雅采一眼,才沉声道:“太子爷,永安侯谋害太子,这可是大罪啊,如今证据确凿,太子爷大可将永安侯拘押起来,严加审问,看看这下毒之事可否与四王爷有关,要知道,如今四王爷不在京中,太子爷若想要稳坐储君之位,只怕得今早剪除四王爷的羽翼了!”

上官泰狠狠的瞪了小允子一眼,勾唇一笑:“你说的不错!如今正好借这个机会剪除四弟羽翼,他胆子倒是大得很,竟敢肖想储君之位!哼,永安侯不是他的左右手么?如今父皇让本太子监国,本太子就要让他失了他的左右手!”

夏侯懿半垂了眼皮,一眼的清冷:“皇上不在京中,但是前段时间也提过举荐官员的事儿,若是处理了这帮目无太子的歼人,朝中倒是能空缺了一些位置,太子爷也该举荐一些自己的人在里头,日后好方便行事。”

上官泰望了夏侯懿半晌,哈哈笑起来:“瑞王爷果真是诚心为本太子效力的,竟为本太子设想的如此周全,那好,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吧!至于永安侯,待下狱查清他的罪状之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夏侯懿扯了唇,却没笑,眼底冷意犹在,淡声拱手道:“谢太子爷赏赐差事。”

“来人,把小允子拖下去,关起来听候发落!”

两个人一拍即合,谋算既定,上官泰转眸看向一边静立已久的窦雅采,挑了眉:“唷,咱们两个说话,倒是忘了窦侧妃,金氏是瑞王爷你府中的人,你看,她谋害窦侧妃一事,到底是女人家争风吃醋的事儿,又是你的家务事,本太子是不是不太方便插手啊?”

提起金氏,夏侯懿的眸光益发的冷,缓缓的道:“对于金氏,臣倒是想好了,只是还需要太子爷下旨意的,毕竟当初册封的是皇上——”侯侯句着算。

“废了金氏王妃之位,贬为庶妃,我要当瑞王妃!另外,夏侯沅必须是我的儿子,她这样的女人,没有资格再做瑞王世子的继母!”15164436

不等夏侯懿说完,一直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沉默的窦雅采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这是她跟金氏之间的事,她知道该怎么让金氏痛不欲生,金氏看中什么,她偏偏要夺走什么,虽然瑞王妃这个位置在她眼中不值一提,但是这位置若是能保护她,能让她好好的修理那些害她的人,那么,瑞王妃之位,她要。

且按理说,她是瑞王世子的亲生母亲,虽是太医之女,但是当初赐婚是太后亲自赐婚,也不算卑微了,做个瑞王妃,也不算僭越,当初是存心让着吴氏金氏的,不想与她们争,如今,没必要相让了!

她虽然看不见,可一身凛然气势却容不得旁人忽视,上官泰闻言怔了半晌,似是没料到窦雅采会说出这番话来,笑望着夏侯懿:“瑞王爷,你看呢?”

窦雅采听了上官泰笑语,心底稍有些恼怒,就算她看不见,也不能这么欺负她吧?

方才夏侯懿不管说什么,太子都准了,她就说了这么一个要求,太子反而还要去问他?

她都对他剖白过心意了,口口声声说不要瑞王妃之位,不在意瑞王妃之位,如今她却说要瑞王妃之位,只怕在他眼里,又会成了心机深厚的女人吧?

他心里肯定又很讨厌她了,怎么可能还同意她的要求?

窦雅采站在那里撇撇嘴,一脸的不高兴。

她这模样,全都落在了夏侯懿眼中,他就站在她几步之外,偏偏她的眼睛一丝神采也无,根本看不见她,这本就让他有些微恼,又瞧见因为太子的一句问话,她瞬间活泼生动的表情,夏侯懿寒眸中也带了一丝浅笑,从前吴氏伤了她,吴氏成了他心头一根刺,想起来就不舒服,如今金氏又这样,他不喜被人谋算的感觉,偏偏吴氏和金氏犯了他的大忌。

所以相比起来,他还是觉得窦雅采最为纯真善良率直可人,这样特别的女子,世间也难有几个,怎么能放跑呢?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从来都含着冷意的冰眸,因为看向她的不悦,而添了几丝暖意:“臣,这个提议觉得极好。金氏柔歼成性,确实不配做瑞王妃,但是为了和永安侯划清界限,臣觉得金氏贬为庶妃也太便宜了她,就贬为小妾吧,留在瑞王府中,具体怎么处置,就由新的瑞王妃来定夺了。”

上官泰今日铲除了永安侯这个眼中钉,想着便通体舒泰,又觉得夏侯懿与他同心,而自个儿的病也在慢慢好起来,答应窦雅采的要求对他也没什么坏处,于是便笑道:“本太子准了!一会儿就颁发太子谕,等父皇回来,直接下旨就是了,册封窦雅采为瑞王妃,沅儿就重新给窦雅采抚养吧,这也是该当的。——哎,闹了一早上了,本太子也乏了,这件事就这么处理吧,剩下的事儿等过几日再和瑞王爷商量。”

上官泰毕竟病弱几年,即便痊愈了,也支撑不了这么久,因此与夏侯懿商量定了之后,便有些累了,想进寝殿去休息,撂下这几句话,便带着小安子走了,夏侯懿眸光一闪,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反身对着上官泰的背影恭敬道:“臣,恭送太子爷。”

上官泰一走,众人也都走了,殿中便只剩下窦雅采和夏侯懿两个人了。

窦雅采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有个人在她面前站着,眸光幽深的看着她,她微微垂了眼眸,殿中静默,但是她都听不到他的呼吸,倒是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还有那有些乱的心跳。

方才给小允子扎/针之后,殿中那一瞬间的静默,她就知道众人一定看出异样来了,但是小允子带来的冲击更大,也就无人在意她的异常了,可她当时,能够感觉到有个人就站在她面前眼神锐利的盯着她,那步伐生风的样子,和吹过来的气息,很像一个人……

应该就是夏侯懿吧?

有时候眼睛看不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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