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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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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极度紧张的时候,他却勾了唇无声笑起来,寒眸紧紧锁着面前的女子,眸中流光溢彩的都是异色,风华气势尽显,静了半晌,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一字一顿道:“窦雅采,那日在府门前吻你时,本王就做了一个决定。”
“什……什么决定?”
她忽然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那天他的行径就已经够让人起疑的了,联系起他最近一系列奇怪的行为,好似都是从那一天开始的……
幽沉一笑,他的唇贴近了她的耳边,低低的声音一点一滴的研磨到了她的心口:“只有你成为本王的女人,只有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本王,你才会一生一世心甘情愿的替本王保守这个秘密——窦雅采,本王会让你死心塌地爱上我的。”
这世间只要他想要的,还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他的话一句一字砸在心口,砸的她的心不由自主起了阵阵悸动,她看不见他的模样,却能够感觉到他的志在必得,他不仅是用语言,更是用他的行动在告诉她,他是要她的,不是不要。
本王不介意与你共度良宵
本王不介意与你共度良宵 这个认知让窦雅采心头颤栗,心头狂跳一点也平静不下来,根本没有办法再思考了,她只是觉得如今这情况好似有些不对,两个人坦诚相待,将五年前的事情说清楚,明白彼此的意愿之后,不是应该尊重对方的选择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她脑中思绪万千,回荡的全是他方才所说的话,他说,她只有成为了他的女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他,才会死心塌地的替他保守秘密,他志在必得的表示,他会让她爱上他的……
咦?爱上他?
窦雅采敏锐的抓住了这个关键词,方才还很混乱的心绪有了一丝清明,听夏侯懿的意思,是只要她爱上他就够了,别的好像是她想多了,或许接下来夏侯懿要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让她爱上他,替他保守秘密而已,难怪这些日子他动不动就对她……原来是抱有这样的心思和想法。
忽略自己心头的失望,窦雅采慌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眸底一抹了然,原来并不是他吃错药了,他还是夏侯懿,还是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还是那个做任何事情都算计得当绝不会吃亏的男人,他只是要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他,替他保守秘密而已,他对她还是那个样子,她也还是一件工具,不过是要织一张情网将她俘获罢了……
她其实早在东宫被陷害,太子深夜到访来逼迫她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她不会把夏侯懿谋反的事情说出去,麻烦不来找她,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难道还要自己去找麻烦么?
即便心中藏着秘密,但是她还是要努力挣脱出这个斗局,原本这些事都是可以抛开的,她何必非要深陷其中?又不是没有想出解决的法子,她上次跟桑枝就说过了,这第三次逃跑图的就是悄悄二字,所以托桑枝所做的东西也是极其隐秘的,桑枝也不会说出去,如今要做的,也是只等时机成熟,她便可以再次带着夏侯沅一走了之,等她走的远远的,消失的彻彻底底的时候,夏侯懿就会知道,她是绝不会把他的秘密说出去的。
想到这里,心头慌乱顿止,窦雅采微微一笑,轻勾了唇角:“夏侯懿,我不会爱上你的。”
绝不。
他听了这话,勾了唇角无声嗤笑,寒眸里俱是迫人冷光,紧紧的盯着,不发一言,大手反转,抚上她的脸颊,粗沉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她的红唇,辗转厮磨片刻,又从她的唇角移开,一路炙热而下,在她的颈间流连不去,极尽挑/逗,唇瓣擦过她的脸颊,似触非触,这点点火花,惹的身下的她不自觉的战栗,两个人身体相贴,他自然能够感觉到她的微颤,还有那被他搅乱的心湖。
轻声一笑,带着冷意嘲弄她:“不过一个吻,你便受不住,还在本王这里说什么大话?”
修长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胸口,笑的冷意弥漫,魅意惑人:“小豆芽,咱们,走着瞧。”
窦雅采努力平复呼吸,顶着一张红透了的粉颊,回嘴道:“走,走着瞧就走着瞧!反正我说过的,就算世间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爱上你!”
她这宣示性的话语,只惹来他一声轻笑,仿若是在嗤笑她的负隅顽抗和不自量力。
蜡炬低垂,燃了一多半,烛花稍稍有些暗淡了亮光,灯盏上的烛泪摊成了一堆,偏巧那蜡烛还是红色的,倒是真的像极了新人大婚时的喜烛,窦雅采素来喜欢绛紫色,屋中一应装饰刺绣都是各种各样的紫色,就连床榻上的帷帐也是极其梦幻的浅紫,上头垂吊这繁复的流苏和花纹,映衬着红烛微光,格外的好看。
如今已子时过半,紫销账中,夏侯沅还是窝在最里侧的床榻睡得香沉,小小的人儿呼噜声倒是不小,只是在这样不安静的夜晚,也没人去细听他的呼噜声了。
他在她身上压的久了,她便有些累,加之前些日子本就睡的不好,即便晌午之后睡了一会儿,仍是觉得不够,这会儿困意袭来,打了个呵欠,冷了声道:“你起来,我要睡觉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看不见,艾叶担心她放在腰间的软夹银针会伤到她自己,然后就把她的软夹给拿走了,她早就一针厥过去了,才不许夏侯懿这般放肆的对待她,不过想着上次在鸡棚里都没有偷袭到他,窦雅采一叹,她已经练就的出手如电了,可跟这样一个身手敏捷的男人周旋,还没开始她就落败了。
夏侯懿不为所动,他稍稍撑着手,并没有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他只是将她禁锢在怀中,不许她动弹而已,方才二人沉默半晌,也不知她在想什么,他便也望着她红透了的脸颊出神,猛然听见这句话,微微凝了一双寒眸。
“就这样睡。”
“这样怎么睡啊……”
她实在是不习惯,被他禁锢在怀里不能动弹,两个人热热的鼻息交融在一起,她的心又在砰砰砰的跳,这样怎么睡?
夏侯懿低低笑起来,半晌,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微微收紧:“如果这样不能睡,那就做一点别的事情打发光阴好了,漫漫长夜,本王不介意与你共度良宵的。”
“你不介意我介意!”
若不是顾忌旁边睡的香沉的夏侯沅,她几乎就要咆哮出声了,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把他放在自己腹部的手甩开,没好气的道,“就这么睡吧!”
“嗯。”
夏侯懿低低应了一声,谑笑挂在眼底,也微微阖上眼眸,就这样睡去了。
屋中便没了动静和声响,窦雅采听着夏侯沅的呼噜声,只觉稍稍心安,紧紧贴着她的男子,呼吸渐渐平稳,她也看不见他的模样,只能凭感觉推断,他现在心脉平稳,应该就是睡着了,她却在心里一叹,她明明困的不行,却死活也睡不着了,被他这样紧紧抱着,她难受的很,根本睡不着……
睁着眼睛许久许久,窦雅采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决意去艾叶的房中睡,当即抿唇,轻轻动了动手臂,发现夏侯懿果然是睡熟了,她现在可以动弹了,忙先把手臂抽出来,然后轻轻的抓起夏侯懿的手臂放在一边,再轻轻从他怀中挪出来,做这些事的时候不是不紧张的,只能屏住呼吸慢慢的去做,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夏侯懿给弄醒了。
终于从夏侯懿怀中挪了出来,她咬牙轻轻坐起来,她睡在床榻中间,里侧是夏侯沅,要想出去的话,必须从夏侯懿身上过去,这实在是难度很大,窦雅采咬咬牙,小心翼翼的跪趴在床榻上,凭着感觉轻轻的从夏侯懿身上爬过去,终于成功的到了床边,她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额头上不自觉都出了热汗,可见过程之艰辛紧张啊……
她却不知,就在她离开他怀中的那一刻,原本闭着眼睛的夏侯懿倏然睁开了眼睛,寒眸中带着清冽幽光,幽幽沉沉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也不说话,只是瞧着她,看她那般紧张,唇角勾起一丝兴味,倒是想看看她能逃到哪里去……
眼看着她下了床榻,蹑手蹑脚的试探着要往外走的时候,夏侯懿勾唇坐起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大手一带,将她扯入怀中,伴着她的低声惊呼,扯唇低笑道:“小豆芽,三更半夜不睡觉,你要往哪里去?”
她猛然被他拉入怀中,一颗心当即沉到了谷底,欲哭无泪,满腔的怨愤忧伤无处发泄,她已经动作很轻了,怎么还是被他发现了呢?11Fuf。
哭丧着脸,又他被重新按倒在床上,跟方才的姿势都一模一样,她郁闷:“……我很想睡来着,但是我睡不着……”
怕他又再说出什么逗弄她的话来,忙又急急的在后面加了一句,“我是真的很想睡觉,不想干别的事情!”
夏侯懿原本沉着眉眼幽深的看着她,听见她后面那句急急的辩白,失声轻笑起来,捻了她的一撮青丝在鼻端轻嗅,漫不经心的笑道:“那你想如何呢?别想着逃跑或是让本王放手。”
见他死活不肯让步,自己又跑不掉,眼睛看不见真是个累赘,窦雅采哭丧着脸,纠结半晌,才低声道:“夏侯懿,你会点穴么?”
“会一些。”
个个好考点。他皱眉,问这个做什么?15174143
正想着呢,她就开了口:“人有正经十二条,再就是练武之人所说的任督二脉,这十四条经络之上有正穴三百六十五处,而翳风穴就是所谓的睡穴,在耳垂后根部,那凹陷的地方就是,我现在也看不见,没法儿扎/针,你既然会点穴,那你用三分力道点我的翳风穴,睡穴一点,我就是不想睡也能睡着,这样我就不用纠结了啊……”
让夏侯懿点她的睡穴,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最快速睡着的法子。
像个黑面门神一样守着她
像个黑面门神一样守着她 这话一说完,夏侯懿冰眸里倏地铺满了笑意,这种法子……也亏得她想的出来,只有她才能想的出来。
寒眸噙着谑笑,一眼的深幽眸光:“你就不怕,本王趁你睡着时胡作非为?真要是那样,你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算本王将你吃了,你也什么都做不了。”
窦雅采嗤笑一声,解了中衣的第一颗樱结,将白希的脖颈露出更多一些,又把长长的头发从颈边撩开,撇嘴道:“我想,瑞王爷不会有兴趣对一个没有任何反应的人做什么的!何况沅儿还在这里,我想你不会失心疯到毁了沅儿对你的印象吧,在他心里,瑞王爷可是圣水国的大英雄呢!”话话你有了。
最后一句话,带了些嘲讽的意味在其中。11Fuf。
“大英雄便不能做强取豪夺的事了?”
夏侯懿漫不经心的一笑,不等窦雅采回答,话锋一转,挑眉道,“听照顾桑枝的嬷嬷说,你这些时日与她走的很近,你还常去开导她?她的伤没事了吧?”
窦雅采不知他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好端端的在这时候问到桑枝那里去了,转念一想,桑枝是他好兄弟的妻子,问一问也是很平常的事情,遂道:“她没什么事了,手腕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心里的伤慢慢也会好的,现在已经不会再寻死了,我想她正在慢慢恢复过来,上次她还带着玉竹来我这儿玩,说起来,玉竹这孩子长的可真是可爱,也难怪沅儿喜欢跟她在一起玩,连我也很喜欢玉竹的,她——”
窦雅采话未说完,夏侯懿出手如电,用了三分力道点了她耳后翳风穴,手起手落间,立刻生效,她头一歪,话音犹未落,人便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冰眸噙着一抹幽色:“不是说困但是睡不着吗?说起来又这样话多。”15174143
他听的不耐,干脆直接出手点了她的睡穴,免得她又啰啰嗦嗦说个没完,不过,桑枝没事他也就放心了,轻轻皱起剑眉,只是他不喜欢她与桑枝走的太近,既然桑枝如今快好了,精神也恢复的很好,他也须得尽快让桑枝搬出王府了,去她该去的地方住着。
心思既定,垂了眼皮,冷凝眸光便落在她身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夏侯懿面色清淡,复又阖眸睡去了。
——
夏侯懿自从那日起便在络玉阁里住下了,就因为这样,夏侯沅每日在宫里陪着上官恪读书写字,原本课业完了还要在宫里玩一会儿才会回来的,这几天也不玩了,上书房一下课,他便着急忙慌的跑回来,就为了赶着晚上跟夏侯懿一块儿用晚饭。
有夏侯懿在这里,再加上窦雅采新晋王妃之位,这冷清了几年的络玉阁头一回这么人来人往的热闹起来。
窦雅采这几日都按时按点滴牛乳,眼睛也在渐渐的好起来,恢复的很快,其实也可以不用绢布蒙着眼睛了,只是夏侯懿和艾叶还有夏侯沅都不许她摘下来,她拗不过这几个人,只好继续用绢布蒙着眼睛。
夏侯懿这几天除了上朝之外,都回来的特别早,其实早也没什么,只是他回来之后,就成日在屋中坐着喝茶,或是在她的桌案前看书和公文,她只要稍稍一动,只要一站起来,夏侯懿便沉声问她哪里去,简直就像个黑面门神一样守着她,哪里都不能去,也不能乱动。
她急了吼他恼他,他也只是冷笑,却在下一刻扑上来吻她,她试了几次到底还是不敢招惹他了,只得乖乖的带着养病,只是这每日在房中待着实在是憋闷的很,心里不断的腹诽这个讨厌的男人,难道他就没有事情做吗?
天天守着她算是怎么个意思啊……
日子就这么悠悠的过,三四天之后,朝中传来消息,皇上和太后还有四王爷过几日就要回京了,宫里也要筹备年节下的守岁宴席了,太后下旨,说今年高兴,要请大家一起在宫里守岁热闹热闹,这懿旨一下,自然宫里也就越发忙乱了,皇上走了十数日,现在要回京,自然要忙的事儿更多。
在窦雅采每日每夜的期盼中,夏侯懿终是不再成日待在络玉阁里守着她了,因为皇上要回来,他就被太子留在东宫处理政事,每天回来的时辰都不定,只是他人不在,倒是嘱咐了艾叶,每日一定要等他回来用晚饭,夏侯沅倒是很高兴的等着,唯有窦雅采极不情愿,她每日晚间都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也只能用点心垫巴垫巴肚子,祭一祭饿的造/反的五脏庙。
就因为她不想再被他惩罚了,说起来也真是讨厌,这个男人总是喜欢强吻她,为了不再被强吻,她只好等着他回来一块儿吃晚饭,索性他也从来不会超过戌时回来。
……
“小姐这都在外头坐了一下午了,不冷嘛?进屋吧,这要是王爷回来看见,又会骂我不让小姐在屋里待着,在外头吹什么冷风啊!”
艾叶从屋中挑帘走出来,望着裹着厚厚的披风斜倚在小塌上的女子苦着脸道。
瑞王爷每日都要嘱咐这几句话,这几日忙,更是好好的嘱咐了艾叶,艾叶实在感动瑞王爷对自家小姐的一番心意,因此坚定不移的替瑞王爷守着自家小姐,只可惜,小姐从来不听她的……
“嘘——别说话,你惊动了风的声音,吵淡了雪的味道……”
窦雅采倚在小塌上没动弹,她身上盖着薄毯,外头有裹着厚厚的披风,手上还拿着暖烘烘的鎏金手炉,塌边还有个燃着银丝碳的炭炉放着,所以即便是这样直接在门廊下的小塌上躺着,也一点儿都不冷。
听见艾叶的话,忙嘘声不许她说话,闲闲的倚在榻上,懒声笑着。
“所谓波澜不惊,看庭前大雪纷飞;冷暖自知,笑艾叶不懂风月……就是这个道理啦!哈哈哈!”
这几日她眼睛看不见,雪倒是在那日她从东宫回来时就停了,晴了几日,残雪化尽,谁知这两日她眼睛好起来,就又下起雪来,好容易盼着夏侯懿不在府中了,艾叶也根本管不住她,她便遂了心意命小丫鬟搬了小塌到廊下,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旁边放着酒壶,烧着热热的烧酒,时不时的拿起来喝一口,美名其曰窝在小塌上闻雪的味道,这一闻,就是一下午没动静,自在悠闲的不得了。
艾叶是实在忍不住了才从屋中跑出来的,也是心里担心她,结果没想到自个儿才说了一句话,倒是被窦雅采打趣了好几句话,还兴口胡诌些什么诗句来说她不懂风月,不过看着窦雅采面色红润,神情怡然,并没有冻着或是怎样,她也就放下了一颗心了。
只走到门廊边,瞧了瞧外头满天飞雪,撇着嘴道:“我真是不懂了,小姐又不是冬天出生的,怎的这般喜欢雪?喜欢看也就算了,如今看又看不见,还非要搬了小塌出来说什么闻闻雪的味道也是好的,我就纳闷了,这雪能有什么味道啊?”
不等窦雅采说话,便又嘀咕道,“还说我不懂风月,我看小姐你才是最不解风情的人了,哼!”
窦雅采噗嗤一声笑出来,水眸中溢满笑意睨了艾叶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勾唇道:“你心不诚,心不诚的人自然闻不到雪的味道……你的心也不够静,这心不静的人啊,眼中有雪,其实也看不到雪,本小姐是眼中无雪,但是心中都是雪,你跟我是没法儿比的!”
空气沁凉,大雪纷飞,她方才窝在廊下睡了两个时辰,实在是酣梦一场,也实在是个好天气。
艾叶原本都要进屋去了,听见窦雅采这话,顿了脚步又反身回来,笑道:“小姐说我的心不静,难道小姐的心就静的下来?这些日子,小姐和王爷的相处,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小姐如今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还要接着跑么,还是,安心留在府里夫/唱/妇/随,专心当瑞王妃?”
这几日瑞王爷都在,她好几次想问,但是都找不到机会问出来,如今正巧人不在,又说到这里,艾叶就顺嘴问了出来。
窦雅采哼了一声,没回答艾叶的话,只是在小塌上翻了个身,重新躺好,静了半晌,才抿唇轻声道:“今儿都已经是第五天了,牛乳天天滴着,眼睛也好的差不多了,今儿晚上就能拆了这绢布了,我又能重见光明了,真好啊!”
方才一觉醒来,她惊喜的发现自己能看见一些东西了,便探了自个儿的脉象,发现雪盲已然好的差不多了,今夜拆了绢布,她就能看到东西了,这就意味着,在看不见的时候被夏侯懿压迫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她就不相信,她能看见了,这厮还能像之前那样欺负她么?!
艾叶抿唇一笑:“小姐能看见,自然是好,只是日后莫要望着雪发呆了,我倒是瞧着,小姐这几日眼睛看不见,却是用心在看东西,只是莫等着小姐眼睛能看见了,就不用心了!”
窦雅采一愣,皱眉就从小塌上起来,裹在身上的披风薄毯都落了地,她也不管,只望着转身就进屋的艾叶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话里有话了!你回来,你给我说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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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还有更!~~
人比黄花瘦
人比黄花瘦 “这天都黑透了,时候也不早了,王爷和小王爷还未回来,小姐肯定也饿了,我去厨房那边拿些糕点来,一会儿等着王爷和小王爷回来了,再传饭罢。”
艾叶也故意不回答窦雅采的话,撩了这么一句话便下了门廊,直接往厨房那边去了。
窦雅采哼了一声,又站了片刻,方才觉得冷起来,忙又把掉在地上的薄毯和披风捡起来,继续抱着手炉裹着薄毯披风躺在小塌上养神,她一出来时便留了话,让人不许来打扰她的雅兴,艾叶之前是忍不住了才跑出来的,这会儿艾叶走了,外头便没人了,只剩窦雅采一个人静静躺在廊下。
不多时,院中有人点了灯烛,微弱的烛火映衬着满院子的薄雪,煞是好看。
窦雅采静静的躺在小塌上,透过眼前薄薄的绢布,能够隐约看见那微微的灯色,还能瞧见满院子的雪落纷扬,她深吸一口气,满腔荡漾的俱是落雪时节独有的清冽沁凉,又长出一口气,身上暖和起来,困意袭来,又微微阖上眼眸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窦雅采再次从小塌上醒来的时候,只觉万籁俱静,耳边听到的是雪落簌簌的声音,坐起来静听了一会儿,竟发现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独她一人还在门廊上。
算算这也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天都黑透了,只怕戌时都过去了,夏侯沅却没回来,夏侯懿也没回来,甚至说是去厨房拿些糕点来的艾叶也不见了人影,这里一个人都没有,窦雅采只觉得饿的不行了,站起来唤了几声,竟然没人应声,她心底一叹,颓然坐在小塌上,人都是被她自个儿给遣散的,这会儿抓不到一个人,也是她自己作的。
忍不住满心悲愤:“大雪浓云愁永昼,寤寐黄昏后。只影对寒风,腹空如许,人比黄花瘦。厨后炊烟余袅处,有暗香惹诱……莫道不宵魂,帘卷西风,我要吃炒肉!”15174911
“哈哈哈!娘,你饿的诗兴大发了么?”
她悲愤的话音犹未落,便听见一声低沉闷笑,一声清脆大笑,她循声望去,便能看见有两个身影从院中走过来,她只听声音便知道,是夏侯沅和夏侯懿回来了,忍不住挑眉腹诽,这两个人回来的还真是时候!
“我愿意,你管得着么!谁让你们回来的这么晚,我都饿死了!艾叶说是去拿糕点来给我吃,到现在都没回来,真是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难不成在王府里还能迷路么?”
窦雅采这话,只换来夏侯沅的笑声,他一行走上门廊,一行笑道:“就知道娘要问艾叶,我方才跟父王回来,正巧遇上艾叶端了糕点来,她一见我们回来,一时也找不到人传话,于是她自个儿又折回厨房那边传饭去了,娘若是饿的紧,就先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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