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话,于是她自个儿又折回厨房那边传饭去了,娘若是饿的紧,就先喝些温水吧,一会儿饭菜就来了!”
窦雅采听了这话,也是没了办法,只得跟着夏侯沅转身进了屋中找水喝去了。
拢着纯黑披风的站在廊下一直未动的夏侯懿,俊美的面容挂着清淡的笑意,眸光一直落在窦雅采身上,素来冷冽的眼底也泻出一丝浅笑来,他今日去东宫帮着太子处理政事,皇上过几日就要回京了,自然事多事忙,他今日回来的就晚了许多,不过倒是没想到她还在等着,夏侯沅其实早已可以回来了的,只是这小人儿非要等着他一起回来,所以也就耽误到了现在。
哪知一进络玉阁的院子,便看见她站在廊下,一脸的郁卒,还在那里慷慨激昂的又悲愤的念诗,听了几句便忍不住闷笑起来,只影对寒风,腹空如许,人比黄花瘦?
垂眸笑了笑,眸光落在门廊上胡乱堆着薄毯和披风的小塌默了半晌,转瞬又移了目光,转头对着一旁侍立的来福淡道:“去与厨房里说,今夜多做几道有肉的菜来。”
来福点点头便去了。
不多时,饭菜上齐,也许是都饿了,这顿饭不过半个时辰就吃完了,自有小丫鬟收拾了碗筷,艾叶早把要给窦雅采将眼睛上的绢布拆下来这回事忘了,等有小丫鬟来说浴桶里的热水都预备好了,她便直接带着夏侯沅沐浴去了,房中又只剩下夏侯懿与窦雅采两个人。
夏侯懿早将披风解下,只穿着深蓝色的雀纹官服,比平日里的纯黑神秘多了几许大气华贵,此刻见人都走光了,他便走到窦雅采身前,站定,眸光幽沉的打量着她。
窦雅采正撑着塌边的小几等着艾叶回来给她拆绢布,忽而感觉到一个黑影过来将她的光线都遮住了,然后沉沉的站在她面前不动了,心口一跳,已知是夏侯懿,想也未想,直接站起来便走,谁知下一刻手腕就被他的大手攥住,低沉的话传入耳中。
“别动。”
她皱眉,挣脱都挣脱不掉,反而弄的自己手腕疼,索性不动了:“你想干嘛?”
“你坐下别动,本王记得日子,你今日应该能看见东西了,艾叶不在,本王来替你拆下来。”
夏侯懿撩起眼皮,寒眸难得噙了一丝柔和,说着,手上便用了些力,扶着她重新坐下,又轻声嘱咐一声,“你别动,一开始也不要急,本王问过太医,雪盲好了确实是好了,但是你要慢慢来,若觉得难受的话不要勉强自己去看,还好如今是夜里,灯烛也不算多,你能适应的。”
窦雅采没有做声,其实这些她自个儿都是知道的,从前她爹也跟她说了不少,只是听到他说这些话,却有不一样的感觉,心头是难以忽视的悸动,也忽然有点明白之前艾叶那所谓的眼睛看不见,是用心在看东西的话的意思了。
她想的出了神,再回过神来时,夏侯懿已经靠过来了,他伸手在她脑后解那绢布的绳结,他身上的味道越发浓郁的在她鼻端缭绕,他身上的衣料在她手上和脸上轻轻蹭着,她微微抿唇,有些紧绷着身子,不过片刻,她就感觉到了那绳结被解开,绢布被他拿开的那一霎那,她闭上了眼睛,稍稍垂了头。
夏侯懿手上拿着散发着浓郁奶香气味的绢布,垂着眼眸看着坐在她他面前的女子,唇角勾起一丝笑:“不用这么紧张,小豆芽,你可以睁开眼睛来看看的,不会有事的,嗯?听到没有?”
她听见他的话,呼吸稍稍有些乱了,胸口起伏几下,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微垂着头,慢慢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长久处在黑暗中的人,其实对光亮是很敏感很不习惯的,幸而她这几日滴牛乳的时候,都会慢慢的让眼睛睁开一下适应光亮,这样一来,等到完全好的时候,就不会太过畏光。
所以这会儿她对屋中烛光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慢慢的胆子大起来,就全然睁开了,果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视线慢慢从模糊到清晰,很快就看清了,心里不由得感叹一声,能看见简直是太幸福了!
“窦雅采。”
“啊!”
他突然唤了她一声,她下意识的答了一声,很自然的抬头看他,视线相触的那一刻她忽然就怔住了,两个人这几日相处的画面如数闪过脑海之中,眸中微微荡漾起来,眸光仿若琉璃一般,一碰就划开了荡起圈圈涟漪,她想起了他的话,他的吻,他的淡漠,他的霸道,他的强势……
心头一乱,便不肯再看他了,谁知刚要低头垂眸,他却先她一步,指尖勾住她的下巴,稍稍用了些力量,不许她移开视线,素来冷硬的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素来淡漠冷冽的眸光闪烁,藏着的波澜似有情又似无情。天天罢艾传。
“能看见了?又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11FGD。
他俯身下来,两个人脸对脸鼻息相闻靠的极近,她此刻看他看的越发清楚的,不自禁的心口发烫起来,之前看不见的时候,她觉得无所顾忌,总有一种鸵鸟心态,觉得怕什么,反正她看不见,如今能看见了,她却觉得很别扭,如今赤/裸/裸的看见他眼中独有的冷意轻笑,一时有些怔怔的,也忘了回嘴。
夏侯懿见她这样,眸中笑意加深,无声嗤笑一声,倾身过去,捏着她的下巴作势要吻她,果然看见她红了脸颊,想躲躲不开一脸的纠结,还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嗤笑出了声,立时放开了她,转身将一直放在衣袖里的东西丢在她手边,轻佻笑道:“等什么呢?圣旨下来了,知道你病着,就没让你进宫领旨,你先收着吧,等好了,本王再陪你进宫去!”
窦雅采在他的轻笑声中红了脸颊,睁开眼一脸的恼怒:“夏侯懿!你耍我?!”
她竟然以为他又要亲她,还闭上眼等着……她真是,真是太傻了!
我这人不爱凑热闹!
我这人不爱凑热闹! 夏侯懿听了这话却微微一笑:“耍你?哦,难道你确实想本王亲你?”
“你!”
窦雅采猛然发现自己言语之中又落入他的圈套之中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这件事情无论她怎么接口他都有理,干脆打定主意不理他了,将手边他方才丢过来的黄绸圣旨拿在手上,展开来细看。
一看果然是册封她为瑞王妃的圣旨,看来上官桀还是很疼爱太子的,圣旨上写的内容跟太子谕令上是一模一样的,上官桀一字未改直接叫人誊写在圣旨之上,她看完之后,心思已经不在圣旨上了,想着之前的废太子风波,不禁微微敛眉,其实上官泰在朝中的风评并不算很好,否则也不会有人支持废太子而改立四王爷为太子了。
不过她素来都不太关心这些事儿,有些也是夏侯懿告诉她的,有些是外头听来的,很多话她都是听过了没有放在心上,如今想起来,将这些话在心里过一遍,才发现,跟这位太子比起来,大家显然比较喜欢那位四王爷。
四皇子上官麟比太子小三岁,今年也不过二十而已,但是在上官桀几个皇子中,他是最先封王的,当年上官泰十三岁封为太子,四皇子上官麟也在那一年册封为和亲王,且诸皇子成年之后,都各自去了封地,不奉召不得回京,只有上官麟到如今已及弱冠却还能留在京城里,且十八岁大婚,婚事是上官桀亲赐,娶的是翰林院掌院学士张启山之女。
而上官麟之所以能够留在京城里不去封地,完全是因为他那个在上官桀跟前极为得宠的母妃,婉妃。
婉妃是前大将军沐尚武的独生女儿,十几岁入宫,一直陪伴在上官桀身边,模样冠绝六宫,性子也温婉动人,善解人意,入宫以来便圣眷不断,后来又生了个风神俊秀的儿子上官麟,上官桀宠爱婉妃,自然爱屋及乌,也喜欢上官麟,婉妃舍不得让儿子去封地吃苦,而且一年也见不到一次面,上官桀舍不得婉妃伤心,于是一年拖一年,上官麟也迟迟不去封地,就这么跟四王妃张氏一直留在京城和亲王府了。
婉妃比皇后年轻许多,婉妃自进宫以来,后宫就再无平分秋色的说法,婉妃风头一时无俩,连皇后都被比下去了,皇后除了有个正宫的位子之外,家世和样貌都比不上婉妃,若非有太后这个亲眷替皇后把持后宫,只怕皇后之位和太子之位都要拱手相让了。
皇后将婉妃视为眼中钉,恨不得处之而后快,上官泰和上官麟这一对兄弟,实则也是貌合神离。
而之前的废太子风波,上官桀之所以那般烦恼,之所以都等着瑞王夏侯懿拿主意,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上官桀心里喜欢婉妃,却并不厌恶皇后,也很愿意听太后的话,对两个儿子心里实则是一样喜欢的,太子他倾注了很多心血,望子成龙,封了太子之后还亲自教养了几年,自然是很看重很喜欢的。
而对于上官麟,单单只是因为婉妃而已,但是他虽然喜欢婉妃,可他并非昏庸无能,他心里清楚的很,国家社稷不可动摇,储君之位更不可轻易废立,他作为一国之君更要权衡利弊,他喜欢婉妃,却不愿意废太子改立婉妃的儿子,他要牵制各方势力均衡,只能要一个权力地位相当的人来平衡这种制衡,因为瑞王夏侯懿就是最好的人选。15174143
窦雅采想到这里一叹,也不知这四王爷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物,竟得了这许多人支持他当太子,不惜要废了太子改立他?
不过有一点她是很肯定的,这储君之争本就凶险万分,再加上夏侯懿这一叵测居心的人在里头搅合,肯定更乱,为了保住小命,她还是及早抽身的好……
想到这里,心念一动,又想起前几日她眼睛不好的时候,他压着她,说出那一段砸在她心口上的话来,心头倏然一惊,虽说感情不可能强求,但是这一段日子的相处,她已经发现自己内心对夏侯懿的恨意没有了,她不恨他了,每次想到他,心头就会涌现一种很复杂的心绪,她现在知道夏侯懿对她的志在必得,她不能再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了,如果她真的爱上他,那么很可能会失去她自己……
夏侯懿在一旁带笑瞧着她,寒眸中流光溢彩的都是亮色,只是见她看了圣旨之后也不说话,就拿着那黄绸圣旨发怔,忍不住皱了眉,沉声道:“想什么?这样出神?”
低沉粗粝的声音传到耳边,震的她心头一颤,猛然回了神,一抬眸见夏侯懿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被他眼中的璨笑晃了心神,口中却道:“金氏贬为小妾的圣旨,是直接给她了么?”
“嗯,”
夏侯懿点点头,走过来从她手中拿过黄绸圣旨放在一边,垂着眼皮望着她笑道,“你如今是瑞王妃了,沅儿又是世子,那过继之事也作废了,你算是如愿以偿了,但你可别忘了,这一府中的事情可都是需要王妃打理的,有些人的心不安分始终都是不安分,你别以为赢了一个回合,她们暗地里就不会再害你了,小豆芽,你要让她们懂得怕你敬畏你,那才行。”11Fuf。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眸中含着幽沉亮光,“本王不是每一次都能够救你的,但是本王绝不希望你再出事。”
窦雅采眉心一动,有些人的心不安分始终是不安分?这话是在说金氏和吴氏吧……但是她怎么觉得,也有些像是在含沙射影她自己呢?她的心就不安分啊,由始至终都很不安分呢……
心里这么想,为了不让夏侯懿起疑心,她仰着脸对着夏侯懿甜甜一笑:“嗯!我知道了,我会学着处理府中事宜的。”
看见她这样笑,夏侯懿的眸光越发深沉,她生的好看的很,之前蒙着眼睛时,他细看她,只觉得她的唇瓣粉纷嫩嫩的特别好吻,娇软无比,脸上的皮肤白希光滑,挺翘的鼻头也圆润可爱,眉若远山,额头光洁饱满,哪里都让人看的爱不释手的,如今蒙着眼睛的绢布被拿开了,那一双灵动狡黠的水眸重新恢复了神采,更是增添了无数乌灵闪亮的灵透,他就这么定定的看了她半晌,转瞬便倾身上去,压住她,大手放在她的腰间,眸带冷意。
侯侯套己道。“你做什么……啊……”
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又被他扑倒在小塌上,榻上东西不少,她的头好似磕到了一摞医书上,磕的脑袋有些疼,还有些懵,仰面这般躺着,根本看不见桌案上的烛光了,只能看见头顶的紫绣纱帘,还有他那一张沉毅俊美的面容,那灿若星辰的寒眸正噙着冷意望着她,眸光犹如古井寒潭一般幽深,压根猜不透他的意思。
夏侯懿微微眯眼,在她脸上轻呵了一口气,唇齿教缠间溢出一句话:“……想吻你罢了……”
她又被吻的眼神迷离,他眸中拢着的却是狂肆的占有,大手缓缓上移,就那样隔着衣料抓住了她的高耸绵软,重重一揉,身下的女子身子一颤,水眸中的迷离瞬间退去,倏然睁开眼眸,娇喝道:“夏侯懿!你把手拿开!”
“你不喜欢?”
他放了她的唇舌自由,轻佻一笑,当真便从她身上起来,眸底一丝挑弄游弋,手上那绵软触感还在,他却只挑了眉,转身去圈椅上坐下,垂了眼眸捻弄手上的玉扳指,半晌,才懒声道,“过几日便是年节了,太后和皇上如今已然回宫了,想必宫里在准备守岁宴席的消息你也知道了,本王亦在邀请之列,所以,你作为瑞王妃也得去。”
他正说着话,门帘一挑,夏侯沅头上裹着棉巾穿着小小的鹅黄色中衣走了进来,及至腰间的头发末梢还有些湿漉漉的,一身犹带着热气腾腾的湿意,红扑扑的小脸儿看起来也分外可爱,夏侯懿的眸光落在夏侯沅身上,柔和了不少,唇角一勾,又道,“沅儿也去,太后喜欢热闹,这次宴席请了不少人,说是不拘礼数,就图大家一起乐一乐。”
“我不去,我这人不爱凑热闹!”
身上的触感还停留在方才,身体的记忆不由得她控制,她心头还在轻颤,看夏侯懿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心里又羞又气,自然脸色也不大好,听见夏侯懿说那话,当即一翻身坐起来,表明自己坚决不肯去的决心,这宴席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正是要躲着宫里那些人,怎么还肯往上凑?
“你不去?”
夏侯懿轻声笑起来,“本王都在邀请之列,你以为太后会忘了你?你不去就是抗旨,你有这个胆子抗旨么?”
夏侯沅拿着棉巾揉了揉自个儿湿漉漉的头发,小身子爬上塌,站在窦雅采面前望着她,抿唇道:“娘,你不能抗旨,你不能不去啊。”
随即又笑,在窦雅采面前扭动小身子,“娘,我擦不到后面,娘替我擦头发!”
…
求推荐票票昂!~~之后还有更
把她当做笑话看
把她当做笑话看 窦雅采见夏侯沅在她身前装可爱乖巧,也知道夏侯沅是不想她跟夏侯懿为这事儿吵起来,就为这份小心机和这份小贴心,她满心的戾气顿时散去不少,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将夏侯沅递过来的微湿的棉巾拿在手上,让夏侯沅背对着坐在她面前,然后拿着棉巾开始专心的替夏侯沅擦起头发来。
夏侯懿见她故意忽视自己,不回答他的话,眉眼沉了沉,幽深的眸光在她身上停驻半晌,眸光一掠,又落在那放在一边的圣旨上。
“太后这次是真高兴,你若不去,只怕会扫了太后的兴致,皇上和太子那里也不好交代,你虽病着,可如今也大好了,你要是托词不去,皇上和太子难免会想着,你是居功自傲,觉得自己治好了太子的病时功臣,便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他们若对你有了什么想法,对你自己终究是不利的,毕竟你现在得来的一切荣宠,都是他们给的。”
他难得与人这样分析利害,若非对象是她,他是一个字也不肯多说的。
窦雅采眉眼冷下来,笑道:“我若是不肯去,对你其实也是不利的吧?”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在琢磨他的话,见他一脸不愉,当即眨眨眼,眉间缓了缓神色,又道,“不过你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这样的场面,我要是不去,皇上和太后对我的印象一定会大打折扣,这也是我不希望看到的,只是去了的话,陪着太后守岁过年,在宫宴上循规蹈矩的坐着,终究是有些无趣。”
她竟说去参加太后的宫宴很无趣……
夏侯懿听得这话不由得挑了眉头,天底下的人,不知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是参加一回宫宴,都挖空心思的想在太后皇上面前露一回脸,好为自己谋求荣华富贵,偏她跟别人想的完全不一样,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是符合她这就爱散漫自由的性子。
当即微微一笑,眉心微动,散了一眼的冷冽寡淡,端起那半盅温茶抿了一口,才慢慢的道:“太后恩典,年节将至,永安侯一案可暂缓至上元灯节之后再审理,太后的意思,是觉得年节下做这些事儿不大吉利,皇上自然也不能逆了太后的意思,而太后觉得守岁宫宴上,人越多才越发热闹,所以除了原定的这些人,她又添了永安侯,说是他为朝廷奔忙了一辈子,临了,也该过个好年了,另外,”11FuO。
夏侯懿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寒眸噙了一丝算计,笑道,“本王图太后高兴,便跟皇上提了建议,吴氏虽然有罪,但是她好歹也是本王侧妃,丞相去赴宴,自然也是要带上吴氏的,金氏的地位虽然够不上,但是太后既然不计较永安侯,那金氏也可以进宫陪着太后一块儿守岁,图个热闹罢了,皇上觉得本王提议甚好,一应都准了。”
“你说,那夜宫宴上,吴氏、金氏还有永安侯都去,还能无趣么?你又不笨,就不会想一想,太后为何要他们都去,真的就只是单纯的守岁而已吗?”
夏侯懿略有深意的话落在窦雅采耳中,她本是一面给夏侯沅擦头发一面听他说话的,这会儿听到后来,她手上的动作便慢下来,心不在焉的替夏侯沅擦头发,心里却在想着夏侯懿说的那些话。
太后是皇后亲眷,她心里喜欢的和支持的就只有上官泰一人而已,上官泰之前昏迷不醒不是病是被人下了毒,她知道这件事一定比任何人都要愤怒和生气,何况下毒之人还是支持四王爷的永安侯,太后这心里能舒服么?
她提出要延迟审理永安侯一案,又提出让永安侯带罪来参加这守岁宫宴,显然是没安什么好心的,而夏侯懿又提出让金氏和吴氏参加,他应是摸透了太后的心思,而皇上心里肯定也知道太后的心思,于是就准了,这几个人极有默契,大概是准备在宫宴上算计这几个人了,至于宫宴上要怎么算计,她却是猜不透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很好奇,她想去看看,太后和夏侯懿联手算计永安侯他们,一定很精彩吧?
夏侯懿看见窦雅采的动作慢下来,眸光闪亮,明显就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当即笑道:“那现在,你还要不要去呢?”
“去啊去啊,当然要去,我跟你一起去,沅儿也去!”
极快的接了口,能亲眼看看永安侯和金氏出丑,她倒是很乐意去的,现在觉得,太后办的那守岁宫宴,也不是那么的无趣。
夏侯懿幽深一笑,见她答应了,也不再说什么了,这次宫宴,太后确实对永安侯有打算,也算是公开提醒一下四王爷党的人,不要太过嚣张了,皇上心里自然还是看重嫡子的,她这个太后也还没死,太子的位置稳稳当当的,也算是借这次宫宴让四王爷党的人安分些。
自然,这次宫宴,四王爷上官泰还有四王妃张氏都会去,婉妃自然也要参加的,再就是皇太孙上官恪,太后要请了丞相吴佑添,还有吴佑添的小女儿吴佳慧,就连替太子瞧病的越子耀都在其中,夏侯懿想着那份鱼龙混杂的名单,太后的心思,完全不言而喻了,就是要趁着这次宫宴,抬举太子上官泰,打击四王爷党罢了。雅雅气来一。
太后想怎么做都无妨,如今他假意投靠太子,上官泰也很信任他,自然这次宫宴对他是无害的,也不会妨碍到他,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只要做好那个渔翁就够了,剩下的事儿,推波助澜也是无妨的。
毕竟他的目标,始终是那把龙椅,是这片江山,其他的,都是障碍,无需在意。
——
窦雅采接了圣旨,就名正言顺的成了瑞王妃,她以前在家时,从来没有管过窦府里的事儿,后来嫁了人,夏侯懿五年不在府中,这府里做主的就不能靠恩宠而只能靠身份地位了,她身份不高,在瑞王府里根本说不上话,一应事情都是吴氏自发自觉的去张罗,她是丞相之女,也没人敢不听她的,吴氏虽然不好相处,但是府里的事情还是管的井井有条的。
窦雅采乐的清闲,每日就是侍弄药草然后照顾夏侯沅,小日子也过的有滋有味的。
这会儿成了瑞王妃,就不能再这样自由散漫下去了,虽然府里有来福,有管家嬷嬷,还有些下人主管帮衬着,可是她也得熟悉府中所有的事情和各房各院的人,每样东西都要学,艾叶每日除了伺候她,也得忙着府里的事儿,都快成了最大的管事丫头了。
自从接手了府中事宜之后,这五六日窦雅采每日忙的连医书都没时间看了,虽说处理的都是些琐碎小事,但是极耗时间,年节下,夏侯懿更是频繁出入宫中,夏侯沅也不得空,三个人每日凑在一起,除了吃就是睡,夏侯懿都没空逗弄她了。
这日天黑以后,因着第二日就是除夕,府里上下的事情窦雅采都交代给来福安排妥当了,络玉阁终是没了人来往,窦雅采好歹是空闲下来了,在榻上歇着,想着第二日的宴席,不由得出了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