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等金氏好了,还不知怎么样呢……这两个人之间还得斗,哪还有时间腾出手来对付她窦雅采呢?

如此一想,倒也畅快得意,连唇角都扬起笑意来,如此一来,她便可安心筹划第三次逃跑了。

正想着呢,就此走出了金氏院外,还没走多远呢,艾叶眼尖,指着那边对着窦雅采道:“那不是桑夫人么?在那里走来走去的,好似在等人 ?'…3uww'”15174954

-----------------

求推荐票票昂!~~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窦雅采顺着艾叶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瞧见那边小径上,桑枝在那里踱来踱去的,确实像是在等人,而那条路,是去络玉阁的必经之路。

她心念一动,想起自己之前交代给桑枝做的事情,桑枝应该是去络玉阁寻她,寻不到她的人,便又到这里来等着了,她想到这里,忙紧走几步过去,到桑枝跟前,笑道:“在这里等,不冷么?怎么不在络玉阁去等?”

走近了才看见,桑枝的面色似乎有一种茫然失措,但是在她说话之后,那一抹茫然失措立刻就消失不见了,窦雅采甚至以为方才看到的那神色是她的错觉,看见窦雅采过来,桑枝又是一脸的温婉笑意。

“雅雅,”桑枝拢着披风过来,她的脸上比前几日还要红润,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清瘦了,可见这些日子的心伤情伤是大好了,“我也是才过来,我去络玉阁,见你不在,问了小丫鬟才知道原来你去金夫人那里了,玉竹跟小世子一起玩呢,我索性就出来走走,走到这儿又觉得我去那边找你也不大合适,想着你总是要回来了,就在这儿等着你过来呀!”

窦雅采亲昵的挽着桑枝的手臂,带着她一块儿往回走,笑道:“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如今是瑞王妃,你怕什么!你如今住在这儿,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呗!哦,对了,你这大晚上的来找我,可是那件东西做成了?”

桑枝抿唇一笑:“雅雅你说对了,你要我做的东西都做好了,我带在身上呢,等去了你那里,就给你看看,如果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当面说与我听也好改一些呢。”

两个人相携而行,往络玉阁那边走,听见桑枝说东西做成了,窦雅采顿时就高兴起来,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刚走了一多半,眼看着就快要到络玉阁的时候,窦雅采忽而停住脚步。

“不行,咱们不能往络玉阁里去,都这么晚了,要是瑞王爷回来看见可就不好了,这事儿可是必须要瞒着他的!”

桑枝一愣,问道:“不去络玉阁,那去哪里?”

窦雅采站在原地,想了想,转而对着桑枝笑道:“去你那里好了,沅儿和玉竹不是在络玉阁里玩么?你那里清静,又没什么人来往,正适合咱们两个说说话,我央你做的东西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沅儿现在不知道也好,免得又节外生枝,走吧,去你那里!”

窦雅采打定主意,就带着桑枝转头去了她住的厢房,艾叶跟在两个人身后慢慢的走,见窦雅采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歼笑,她心里面就犯嘀咕,自家小姐要桑夫人做了什么东西,这事儿她怎么不知道呢?

桑夫人的东西做好了,小姐怎的这般高兴?

而且,她在一旁瞧着,总觉得窦雅采的笑容很是舒服,总觉得看见过似的,想了半晌,忽然反应过来……每次小姐想到逃跑的主意的时候,都会这样歼笑,眼睛眯起来,一眼的流光溢彩,看的旁人心里发毛——难道说,小姐要桑夫人做的东西,跟第三次逃跑有关系吗?

艾叶是满心的不解,就这一路跟着两个人到了王府东厢房这边,进了桑枝的屋子,那服侍桑枝的嬷嬷如今守在玉竹身边,这边自然是没人服侍的,艾叶便抿唇上前,走到桌案前点亮了灯烛。

盈盈的烛光衬着屋中陈设,虽然不如络玉阁里的东西多,但是也收拾的极为齐整。

窦雅采数次来这里给桑枝换药,也是来惯了的,也不到处打量,只拉着桑枝往桌前一坐,兴奋道:“快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瞧瞧!”

桑枝抿唇一笑,从衣襟里拿出一方素白的绢帕,在红木桌案上慢慢的展开来,烛光闪耀,就见那绢帕之中,整齐的叠着几块薄如蝉翼的东西,可惜窥不得全貌,倒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15174977

雅雅阁经经。桑枝伸手轻轻将那叠东西在手掌上展开,然后把手掌放在窦雅采眼前,柔笑道:“雅雅,根据你所说的做的,一共是四张人/皮/面/具,你的,小世子的,还有我和玉竹的,这东西倒是费了我不少功夫,索性我还是做出来了,也没有叫人察觉,除了我没有旁人知道的。”

窦雅采水眸里荡漾的都是兴奋神色,将那人/皮/面/具轻轻捻了一张在手里轻轻摩挲,只觉得那人皮质地轻滑,又不同于真正的人皮,捻弄的久了,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越发的温热,倒是越发的/逼真。

“这是什么做的?怎的这般轻软,还这么像人的皮肤?”她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桑枝一笑:“我竟也是不知道的,那东西将军也只留下了那么多,我也是在箱柜里寻了好久才找到的,为了这个,还特地找借口回了原先的府邸一趟,索性东西都还在,不过我以前也问过将军,将军却说这个不能说,配置这东西的方子是家传的,对我也得保密,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我不在意,也就没有多问,后来将军自个儿过意不去,说可以叫我易容,学做这人/皮/面/具,可惜日子不久,我也就学了这么五六成,若非这个缘故,雅雅你叫我做这个,那也是不能的了。”

听桑枝说她也不知道,窦雅采也就不问了,小心翼翼的将那几张人/皮/面/具撑开来看,一个个看过去,除了大小不同之外,倒是分不清谁是谁的,好似都是一模一样的面貌。

“桑枝,哪个是我与沅儿的?”

桑枝听了,噙笑从窦雅采手中抽走两张,然后指给她看:“这个小的是小世子的,小世子的眉下有个浅浅的凹痕,我也给做出来了,所以好认的很,这个是雅雅你的,你的唇边有一个小梨涡,加之你的眉眼很好看,所以也好认,这样一来,不就分清楚了么?”

桑枝说完,窦雅采便伏在桌案上细细的看那四张人/皮/面/具,只觉得细看之下,真如桑枝所说,粗看都是一样的,但是细细一瞧,当真是各有各的特点,眉眼细微之中的分别把握的很是精准,若是带上这样的人/皮/面/具,就是夏侯懿站在她面前,只怕也认不出她是谁。

“雅雅,东西都做好了,你可还满意?”

“满意啊,我满意的不得了!简直是鬼斧神工,栩栩如生,根本就不用改了!”

窦雅采笑的合不拢嘴,看着这几张人/皮/面/具,仿佛看到了美好自由的未来。

桑枝见窦雅采笑嘻嘻的看着那几张人/皮/面/具,一个劲的摇头晃脑念念有词,禁不住想笑,但是想起那一日雪夜她说过的话来,又微微敛了眉,淡了笑意,抿唇道:“雅雅,东西都做好了,你能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了么?看见你这样,我实在是很不放心,我帮了你,该知道的缘由,我也要知道啊,何况——”

何况,还做了她自己和玉竹的人/皮/面/具……既然要用她和玉竹的,她自然也是要知道的。

不过这话,桑枝没有说出来,顿了声,一眼的水润,直直的望着窦雅采,满心的疑问。

窦雅采抬眸看了桑枝一眼,微微一叹,人家东西都替她做好了,总瞒着也没什么道理,何况到时候她也需要桑枝的帮忙,当初不说破是怕桑枝做不好白白听了也烦心,如今既然做的这样好,那这件事自然是要直说的。

打定了主意,清咳了两声,她才道:“桑枝,我既然叫你做这个,那我的心事也不瞒着你,我想离开瑞王府,一直以来都想走,只是之前想的法子都没了用处,如今走也走不成,还成了瑞王妃,就更加的走不成了,不瞒你说,从瑞王回来之后,我前前后后跑了两次,都没有跑掉,反而又得了一份懿旨回来,目前这境况,想要瑞王爷休了我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只能另辟蹊径,偷偷的溜走。”

窦雅采三言两语,就说尽了她的心思和这些日子的曲折筹谋,桑枝又是个聪明人,戏子出身,最是善解人意,逢迎人心,昔年里还在台上唱戏时,那走南闯北见过的人车载斗量,最是会观人于微,见微知著,如今窦雅采三言两语一提及,她这些日子又是住在瑞王府里的,桩桩件件都瞧在眼里,俗语说旁观者清,她心思回环,不过垂眸这么一想,大致的情形也就八九不离十,全都了然于心了。

不禁越发感叹窦雅采这份纯稚心思,这样不贪恋荣华的倒是见的很少,眼底不由得添了几分敬佩激叹:“雅雅,你不愿意待在瑞王府,是不喜欢这里的生活?”

“哎,你还真是说对了,”窦雅采一看桑枝就是个知心人,忙接口道,“人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我觉得我那五年就是那样,突然赐婚也就罢了,只是待在这里让我觉得憋闷的很,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不过是个太医之女,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悬壶济世行医天下,所以啊,我才想方设法的想离开,这不,就找你帮忙来了么!”

“窦太医在宫里做了几十年的太医院院判,再如何说是也个正五品的官职,雅雅你还说你不是大家闺秀,你太看低自己了!只是人各有志,这倒是不能强求的,其实你的想法我能够明白,其实像我也是,从前登台唱戏,只觉得日子太辛苦了,每日奔波劳累,不知道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后来将军有了官职在身,我不再唱戏,安心待在府里相夫教子,却日日怀念那登台唱戏的日子,如今想来,这可真真是奇怪的很……”

窦雅采撑着下巴听桑枝说话,只觉得桑枝语调抑扬顿挫,不疾不徐,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出说就跟戏里的念白似的,好听极了,不自觉就听的出了神,心内只觉得桑枝极对她的心思,句句字字都说到她的心坎里去了,听桑枝悠长一声叹,她忍不住也跟着叹道:“这就是了,咱们这些人,总是惦记着那得不到的,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呢……”

艾叶在一旁站着,竖起耳朵听两个人说话,她本来就对窦雅采谋划的第三次逃跑很感兴趣,所以听两个人说话听的极其认真出神,可是越听下去越是觉得奇怪,这两个人怎么越说越远呢?

忍了半晌,到底还是忍不住:“小姐,你还是快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吧?一会儿若是王爷回了络玉阁,找不到小姐的话,派人来寻,那就没时间再说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窦雅采忙坐直了身子:“对对,咱们接着说逃跑的打算啊!”

夏侯懿这些日子,看的她极紧,而且待她极好,简直可以用宠溺来形容,旁人不知道,只说夏侯懿这是宠上了新王妃,满心满眼里都是新王妃,只有窦雅采自己心里知道,他这是要编织一张情网将她网住,好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简直是没安好心,她怎么能任由这男人摆布呢?

艾叶提起夏侯懿,桑枝眸中又现好奇,忍不住笑问道:“雅雅,你一点也不喜欢瑞王爷么?我倒是瞧着,王爷待你极好的样子,我从前听将军说起,王爷这个人,其实是很好相处的,你要走,还要瞒着他,难不成除了你的志向,你们之间是出了什么问题么?”

桑枝嘴上这样问,心里却已经想到了答案,瑞王爷娶了侧妃,一去五年,没有音信,雅雅她是一个人将小世子带大的,如今虽说是回来了,可府中闹腾几乎没有停止过,那两个身份尊贵的女人闹出来的许多事早就在府中传开了……桑枝想到这里一叹,这些事儿要换成是她,她也得走,这瑞王府压根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窦雅采一愣,眨了眨眼睛道:“对呀对呀,我们之间出了问题,你别看他表面上冷冷清清的,但是其实瑞王爷他有怪癖,他一激动就会打女人的,很可怕很暴力的,我实在受不了了,桑枝,你会帮我的吧?”

故意眼泪汪汪的,说谎话也不会脸红,反正胡诌么,谁也不会知道。

领口怎么这样低?

领口怎么这样低?     艾叶在一旁听了这话,更是无言,王爷什么时候打女人了啊……小姐老是在乱说。

幸而桑枝也根本不计较,她跟着金梁多年,金梁又跟着夏侯懿多年,虽说金梁现在死了,但是桑枝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夏侯懿了,对夏侯懿还是知根知底的,听见窦雅采这么说,知道她是乱说的,心里也明白她大概是不愿意说真实的原因,遂温柔一笑,也就不刨根究底的问了。

“雅雅,你想让我如何帮你?”

桑枝心里隐约有一个想法,但是也不知对不对,于是就没说出来,只问窦雅采是如何想的。

窦雅采的目光久久的落在那四张人/皮/面/具上,却一直不说话,一旁的艾叶等的都有些不耐了,桑枝却仍是一脸笑意看着她,半晌,她才道:“等到这次宫宴之后,就是我逃跑最好的时机,选一个恰当的日子,到时候我和沅儿易容成你和玉竹的模样,然后你和玉竹易容成我与沅儿的模样,咱们的身份就对调了,咱们一起出去,然后在中途分开,我跟沅儿就能顺利的离开,接下来就要辛苦你和玉竹装扮我们几天,估摸着我们跑远了,你和玉竹再悄悄的变回来,这样一来,不就成功了么?”

她这次想的很简单,但是历来就只有简单直接的法子最有效不是么?之前两次想的那个复杂,顾忌这个顾虑那个,到底也是没跑掉,所以这一次,她也无需想那么多,直接做了就是。

桑枝一愣,倒是没想到窦雅采说的是这样的法子,细想了一下,倒也不是不可行,只是:“即便这样的话,瑞王爷也迟早会发现的呀!等我跟玉竹不扮你们了,王爷不就知道你们逃跑了么?”

“知道就知道了啊,”窦雅采撇撇嘴,“我压根就没有打算瞒着他,不过是瞒天过海找个法子脱身而已,而且要想让他一直都不发现,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们也不过是替我跟沅儿拖延几天罢了,真等我们跑远了,你们再变过来,瑞王爷发现的时候,即便问到你这里来,牙关一咬,就是王妃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再者说了,你不过只知道我要走,至于去哪里怎么去,你压根就不知道,你心中无鬼,他怎么盘问你也没用呀!”

桑枝听了,细细一想,觉得窦雅采这个法子虽然大胆荒谬,却并不是不能做到的,那句就是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虽有些无赖,但是说给瑞王这样的人听,倒也是个法子,她已经许久没有登台唱戏扮演过别人了,如今窦雅采这么一说,她也确实有些心动,很想试一试,大概她骨子里,也是不安分的。

桑枝张了张嘴,刚要说话,一旁的艾叶却道:“小姐,你带着小王爷走了,那我怎么办啊?”

艾叶一路听下来,只觉得窦雅采这个法子是极好的,瞒天过海偷天换日,若是谨慎小心些,瑞王爷根本发现不了,等到发现的时候,小姐跟小王爷早就远走高飞了,等到那时候天高路远,就跟大海捞针似的找两个人,也是很不容易的,只是听来听去,发现一个问题,好似窦雅采压根没打算带她走,没有准备她的人/皮/面/具啊?

窦雅采见艾叶一脸不安,抿唇笑道:“这会儿正是要说你呢,桑枝跟玉竹扮我跟沅儿,缺了你可不行,再者,桑枝身边都是年老的嬷嬷,戴上这面具也是不像你的,何况她们都是瑞王爷的人,这样的事儿自然不能让她们知道的,所以我跟沅儿走了之后,你还是要在她们身边陪几天,免得漏了破绽,等她们悄悄变回原来的身份之后,你再悄悄出府,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风声过去之后,你再沿路来找我们,我要去哪里,我喜欢哪里,我的心思想必你是知道的,这是咱们的默契,所以,也就不必多说了,到时候你真跟我有缘,咱们还能遇上的啊!”

窦雅采这后头的话说了等于没说,艾叶听的欲哭无泪,好半晌还是哭丧着脸道:“好吧,为了小姐跟小王爷能够顺利逃走,我留下来就是了,只是但愿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啊!”

“你自然我是不担心的,你只要像平日里一样,好好的把桑枝和玉竹当做我跟沅儿就好了,”窦雅采知道艾叶能想通的,也相信艾叶能够做好,更知道等艾叶脱身之后会找到她,因此一点也不担心,对着艾叶笑了笑,然后转眸看向桑枝,“如今最要紧的,就是咱们两边的身份对调,桑枝,你觉得应当如何做?”

桑枝垂眸想了想,之后抬眸抿唇一笑:“这个倒也不难的,我学你自然能学的七八分像了,玉竹从小也跟着我学过唱戏,也会扮人物,如今只要把咱们个人的喜好习惯写下来,照着练习就足够了,小世子和玉竹年岁相当,个儿也差不多,应当是不难的,雅雅你聪明伶俐,要学我自然也容易,何况就只有几天而已,若是不碰上瑞王爷,也是很容易的。”

窦雅采拍手一笑:“就是这个话了!”

桑枝肯帮她,她是真的很高兴的,起初还很怕桑枝不肯帮忙,如今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唇角也荡漾起真正放心的笑容了。

桑枝微微一笑,起身去了书案前,拿了纸笔墨砚过来,两个人便在轻轻摇曳的灯烛光亮下将各人的喜好习惯一一写下来,不时讨论一番,写好了便各自收起来,窦雅采拿了玉竹和桑枝的人/皮/面/具,也照旧用素色的绢帕包住,叠好放在衣袖之中,然后又嘱咐了桑枝几句,说到时候等她的消息,桑枝也含笑应下了,窦雅采见时辰也不早了,这才离了东厢房回了络玉阁。

——

太后设宴,名曰守岁,自然也是在除夕夜的晚上,但是也不能太早,亥时初刻,众人便要往宁寿宫去了。

窦雅采如今已是瑞王妃了,自然比不得做侧妃时那般散漫,高挽发髻,穿着内府定制的大红高领摸/胸曳地长裙,华贵典雅,原本她便是姿色不俗的人,如今这红艳艳的颜色穿在她身上,益发显得肤白如玉,魅惑诱人了。

夏侯懿依旧穿着深蓝色的雀纹官服,只是惯常用的黑色发带换成了跟官服颜色相当的深蓝色发带罢了,腰封坠着流苏金玉,整个人仍是那般沉毅俊美,也未有故意敛尽那一身清寒气势,站在昏黄灯色之下,犹如黑暗中的王者一般,神秘幽暗有带着惑人的华贵。

他负手立在挽起的紫绣纱帘边,幽沉的眸光落在站在铜镜前的窦雅采身上,眸底含着一抹惊艳,幽眸暗光潋滟,轻轻抿着薄唇不发一言,但是视线一直未从她身上远离过,此刻见替她整理发冠的艾叶离开了,他才缓步走上前去,自后揽住她的腰身,微微眯了眼眸,眸光沉沉的落在她高耸的沟壑之间。

“领口怎么这样低?”

上次一捏的时候,也并没有觉得她那里如何大,隔着衣料那样捏/弄了一下,也只是觉得柔软至极,触感倒是极好的,如今看她穿上内府定制的王妃衣裙,一层层叠加上去,似是加了束胸,细腰盈盈一握,怎的胸也变大了不少?

那华贵礼服之中,精致锁骨而下的沟壑幽深的很,实在是太容易吸引人的眼光了,一眼扫过去,眸光渐渐火热,根本移不开视线,那对于男人来说,就是致命的诱/惑,是这世上最美丽的风景。

他喷出的热气划过她的脸颊脖颈,直接散在胸口上,冷不丁的靠近惊的窦雅采不由自主的战栗了一下,颊边刻意涂抹的纷嫩胭脂衬着她脸色娇嫩无比,听见夏侯懿这样幽沉的话,眸中水色微微潋滟,撇嘴道:“宫里的衣裙就是这样的,我很喜欢啊,还从来没穿过呢!”

叶叶侯梁而。听见她说喜欢,他的眸光益发深沉,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往上移了移,直接覆上她的高耸,重重一揉,寒眸闪过一丝狂狷:“小豆芽,你知不知道,你若穿成这样,多少男人会看你?”

他语气低沉,比往日的沉了不知多少倍,眉间拢着淡漠,可见是生气了。

这是他的女人他的王妃,怎么能给别人看?

这是哪个奴才设计的礼服,简直是不知好歹!

窦雅采原本被揉的又羞又怒,且她面对着铜镜站着,夏侯懿对她所做的每个动作她都能从铜镜中看到,看见他的大手还覆在她的胸上,忍不住恼怒的掰下来,这羞怒的情绪,倒是将她在镜中看见他摸自己时那不由自主的颤抖给掩饰掉了,还有那藏在胭脂下的潋滟和绯红。

她原本生气的想回嘴,却又一眼看见他脸上不愉的神色,心中一动,羞恼之色瞬间退去,抓着他的手,转身笑嘻嘻的望着他:“王爷该不会是吃醋了吧?我穿成这样并无不妥,皇后婉妃还有有封号的命妇王妃什么的,可都是这样穿的,人家可都没说过什么呀!”

伸出玉葱般手指点了点夏侯懿的胸口,媚笑如花娇艳:“王爷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占有欲作祟,才吃醋吃的这般厉害啊?哎,想我貌美如花,王爷不爱上我也难啊!”

她故意出言调笑,还一眼的了然,最后还夸张的长长一叹。

就见夏侯懿面色一紧,往后退开一步放开了她,面色复又寡淡起来,沉沉的望着她,无声嗤笑道:“豆芽,你想多了。”

不等她回答,复又沉声道,“时辰不早了,莫要太后久等,走吧!”

他径自转身,往前走了两步,忽而停住脚步,转身来幽沉的看着她,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