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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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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的入迷,比在乌兰湖边看见那些水灯还要喜欢,这里可以安静的感受风,安静的感受雪,安静的感受冬夜的冷冽肆意,闭上眼睛凝神细细的听,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些在寒风中摇荡的芦苇丛的呜咽……

她这般入神,连夏侯懿放开了她的手都未曾注意,他独自走到芦苇丛边,用手拨开那芦苇丛,见那丛中果然放着一蓬小船,不由得轻勾了薄唇,他们果然按照他的吩咐做好了准备……

眉心微动,他将手中的酒坛子放到小船上去,立身回头准备唤窦雅采上船时,却微微一怔,芦苇丛外,她站在风雪里,紫裙随风而扬,她却展开双臂阖上眼眸仰着脸对着风雪,雪色一点莹白,面色如玉,美得像是画中的仙子一般,他静默无声的立了一会儿,将那画面深深的印在脑中,半晌才走过来,自后揽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

“豆芽,你长的真是好看……”

窦雅采被那热气激的心口漏跳一下,眉梢含着羞意笑起来,眉目间情意流转:“那你说,怎么个好看法?比金氏还好看?比……比你这些年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子还要好看?”

她也不知和谁去比,府里头只有金氏和吴氏,吴氏细眉细眼的,根本称不上好看,金氏模样温婉活泼,若是忽略她嘴碎和心思毒,她也倒是个美人胚子,她这会儿听见他赞自己好看,下意识的就跟金氏去比,说完又转念一想,他这些年都在外面,说是成亲五年,其实相处的日子都不足一月,那么他在外面定是见过不少女子的,所以,她又换了问法……

夏侯懿眸光一闪,却笑道:“金氏?你比金氏好看多了,不过——”

故意拖了声,不说了。

她着急,忙追问:“不过什么?”

他眯眼,笑起来:“不过本王这几年,见过太多绝色女子,你与她们比起来,也不过只是中人之姿罢了啊……”

“你——”

她忽而耷拉了眉眼,心中一点兴致都没有了,只觉得心里失落的厉害,失落之后又是妒忌,又有些生气,她心里一直在意的就是这个,情急之下,忍不住脱口问了出来,“你,你肯定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是不是?”

夏侯懿这会儿站在她身后,只觉得她言语间带着明显的妒忌,不由得挑了眉,继续编:“对啊,有不少呢,三五个的我也记不清了,你这么一说啊,我就想起来了,现下本王安定下来了,不如把她们接回府中,封几个小妾可好?”

“你!”

窦雅采听了这话是真的生了气,他言语轻佻的很,本就惹的她心头恼怒,话中的意思更是直白的不行,难道他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吗?她生气的挣开他的怀抱,他本也未搂的很紧,她一挣脱便出来了,回眸怒视着他,目光相撞之际,却看见了他眼底的揶揄还有戏谑,更有那么一丝丝的得意。

她心念一动,忽而想起他之前骗她,也是这样的神情,心里头便起了怀疑,脸上怒色未减,心却放了下来,眼底显露寸寸锋芒,看着他笑道,“好啊,那我亲自派人去迎她们回府啊,模样好的就封为侧妃,放在府里头,让我慢慢的玩儿,反正金氏玩过了,吴氏还老实呆着,府里头也确实需要进新人来玩一玩了!”

她眼眶红红的,可眼底那一抹慧黠的亮光却未逃过他的眼睛,夏侯懿已知她猜出自己是骗她的了,却敛尽唇边的笑意,眸光静静的落在她脸上:“窦雅采,你心里,还不相信我?”

她在意的那些,他早就知道,他逗她是心之所至,可是她的心思,瞒不过他,她愁什么妒忌什么,他都知道,那种妒忌不安全不确定的情感,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在她的心坎上,若是不尽早剔除,只怕她总是不放心的。

不等她回答,他又沉了眉眼,静立于风雪之中,墨眸眸光暗涌,眼底似有着沉寂了千年万年的孤绝,缓缓的开口道:“我此生,从未喜欢过别人,这辈子唯一就对你动了心。我这人薄情寡义,冷漠寡言,年少时桀骜不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后来几年,拼杀疆场厮杀搏命,哪有时间谈情说爱?再大一些,野心更大,筹谋这天下,要取上官家的江山,何曾还有闲心去找什么美人儿?我身边只有你,金氏还有吴氏罢了,只是她们,何曾在我眼里?”

他一心想着取了上官家的天下,并没工夫考虑自身的事儿,吴氏是吴佑添送来的,金氏是永安侯送来的,他无意退回,自然照单全收,窦雅采是太后赐婚,更是不可推辞,他那时只想着,女人而已,放在府中好吃好喝的待着就是了。

“喜欢上你,倒是个意外,只是倒也无妨,我也不觉得江山和美人不可兼得,江山,我要,美人,我也要。”

“所以,在这世间,我只有你一个人,根本没有别的女人。”

他说的很认真,她听了,慢慢垂了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泪光,她总是会害怕,她怕他爱她没有她多,所以,有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会胡思乱想,但是,他每每总是能察觉,他总是柔声细语的安慰她,告诉她他的心,给她说那些醉人的情话,给她说他心里真实的想法,说的她心里头感动的很,说的她眼眶红起来,好容易压下眼中泪意,她已过去自动自发的抱住他的腰身。

“嗯,我信你。”

她想,她会慢慢的学着相信他,他是值得她这样的,她的很多心结需要慢慢来解开,她想,他给她很多很多的爱之后,她会明白的,爱上一个人,会胡思乱想,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只要他肯给她时间就好了。

他微微一笑,抱紧了她:“以后若是心里不痛快,就与我直说,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子,哪能次次都猜到你想什么呢?若是猜不到,你就记得告诉我,若我能解,必然与你解开,即便不能,总叫你放心就是了。”

两个人因为爱在一起,相处的日子久了,最重要的还是相互信任,学会沟通,心有灵犀,也不是一日就能相通的呀。

“嗯……好。”

她望着他的眼眸,低低应了一声。

夏侯懿抬眸看了一眼天色,抿唇笑道:“咱们快些上船吧,若是再耽搁下去,只怕天都要亮了。”

他牵着她到了芦苇丛边,撩开那几乎一人高的芦苇,让窦雅采上船去,窦雅采惊异的看着这芦苇丛中突然冒出的精致小船,上头还挂着紫绣纱帘,这会儿撩起来了,那小船看似不大,其实里头什么都有,窦雅采上去一看,竟发现还有一个小小的地龙,烧着银丝碳,炭火很旺,船上暖暖的还弥漫着清香,她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这些都是你让人准备的?你什么时候准备的?”12q8i。

他也不过是今日才到的骊城,也不知准备了什么礼物,看这阵势,她真是越来越期待了。

夏侯懿立在船头,拿着撑篙将小船撑离岸边,听了她这话,笑道:“你生闷气的时候啊,想着今夜要给你一个惊喜的,要你等到巳时,也是有原因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说话间,手下也不停着,看得出是撑过船的人,很快他们的小船就离开了芦苇荡,到了外面,窦雅采惊叹的看着出了芦苇荡的景色,比那乌兰湖边还要美。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在哪里,只看见周围都是一人多高的芦苇荡,中间是一汪湖水,他们如今坐在小船里,小船就在这清澈的湖水里荡漾,飘到了湖心,窦雅采仰着脸,只觉冬夜雪飞之间,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美的不像话。

雅采有时乌。“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夏侯懿见她那模样,抿唇一笑,放下手里的撑篙,让小船自由的飘荡,才慢慢走过来,同她一道坐下,寻了一个鎏金手炉给她,然后自己也拿了一个,才指着来路与她看:“咱们从那边过来的,那边就是乌兰湖,只是这些芦苇隔断了两边,这里被芦苇丛围了起来,少有人来,也自形成了一个湖,这里又十分幽静,便取名叫做幽湖了,今日给你的礼物也在这里,所以我命人守住了这儿,今夜,便只咱们两个在这里。”15353450

他说话的时候,窦雅采见这小船上铺着厚厚的毧毯,十分柔软暖和,她便往后躺了下来,紫绣纱帘未曾放下,雪花落在脸上,只觉得心头惬意自在的不得了,所以幽湖坐船,湖心看雪,冬夜如此,这辈子还是头一回的,她还记得前儿越子耀才许诺她要在翠湖去看雪景,她心里头便是这样憧憬的,如今倒是真的心想事成了,只是,真要她跟越子耀如此,到底还是少了一种感觉……

跟夏侯懿如此,才是真真的入情入味,她跟她喜欢的人在一起看雪,就连这夜色也添了几分情致,格外的可亲动人了。

“这儿可真舒服啊,景色也美,难怪都说漠北是个好地方,来了就不想走了呢……”

夏侯懿听了她这话,也只是微微一笑,心道她这说的可真是呆话傻话,却也没理会她,由着她在那里躺着,口中喃喃自语的赞叹这里的好看,他自去将早前在街头酒铺买的那一摊子玉髓酒拿过来,然后将坛中剩下的酒全都倒在湖水之中,这幽湖四下都被芦苇荡围住了,这玉髓酒一入湖,顿时湖中酒香四溢,入鼻皆是玉髓的甘醇浓香……

窦雅采躺在那里,忽而闻到酒香,转眸一看,当即便是一愣:“你说剩下的酒有用,便是这用处?你买了不喝,全倒在湖水里,不是浪费了么?”

他一笑,端正坐好,指着前面让她看着:“谁说浪费了?酒香四溢,本王的人便会闻到,这是约好的信号,本王到了,就该送你礼物了。”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湖水平静的很,她刚想要说话,却听见芦苇深处,传来丝丝箫声,那箫声浑厚动听,她被引的动了心,细细一听,竟发现那是她跳踏歌舞时宫乐所奏的乐曲,由箫声吹来,在这静谧的雪夜,当真别有一番韵味……

她正听的用心,忽而便看见离小船儿不远处的湖水上,忽而缓缓升起一个半人高的走马灯,那走马灯升起之后,灯中烛火莹然,便见那底部转轮慢慢转了起来,她忽而便看见灯身上的剪纸贴花就印在了那些一人多高的芦苇上头,她心中好奇,顺着那些剪纸贴花一一看去,竟发现那些剪纸贴花说的都是她跟夏侯懿的故事……

成亲拜堂时的混乱,他一身铠甲归来时的模样,他头也不回走掉的模样,五年后大胜而归的那一天,他在厨房外来看她的情景……

点点滴滴,走马灯都一一显露在芦苇荡上,她看的目不转睛,那些光影勾起那些画面,一一又在脑海中闪现,她不由得看的怔住,眼底热热的,鼻头酸酸的,他真是有心,他,他都是记得的啊……

萤火游鱼绕船舷

萤火游鱼绕船舷     走马灯幽幽的轮转,她目不转睛的看。

他三番两次的救她,她几次三番的想要逃走,那些时光,那些剪影,都一一印在了芦苇之上。

她跳踏歌舞时他动心动情,还有芙蓉花儿,还有那霸王别姬,还有那子时到时满天的烟火,她心里忍不住轻叹,原来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这么多,点点滴滴存在心里,这都是不可能抹去的,她心里头高兴的,是原来他不只是喜欢自己,还因为他将那些事情都藏在了心里……

不知不觉,竟已走了这么远,陷了这么多。

远山如梦,箫声如幻,芦苇深处,所奏踏歌曲,她听在耳中,心中也是感概万千。

夏侯懿端坐在她身侧,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的入神,薄唇微微勾起,噙了满眼的笑,他就知道她会喜欢的,只是见她眸光泪光盈盈,眼下还有湿痕,不由得一叹,揽她入怀,温热的指尖替她抹去眼泪:“本来做这些都是要你高兴,怎么又惹的你哭起来?”15252612

他把鎏金手炉搁在膝上,过来替她抹泪,原本温凉的指尖这会儿带着烫热的温暖,划过她的脸颊,让她心头一热,泪意稍稍褪去一些,窝在他怀里,哽咽道:“我就是很高兴啊……这个花灯真好看,比那些水灯还要好看。”

听了这话,他忍不住嗤笑一声:“往常听人言,都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如今我才算是真正见到了,这高兴了也是哭,生气了也是哭,不高兴了还是哭,真是不知道,你哪有那么多眼泪流的?”

听出他话中调笑之意,窦雅采哼了一声:“女人爱哭又咋样?你还是要乖乖的哄,再说了,你这辈子就没哭过?人一生下来,呱呱坠地之时,就会大哭,出息之间隔了一辈子,悲鸣上辈子咽气离这辈子吐气之间隔的太久,所以说啊,哭只是一件寻常事罢了。”

人有七情六欲,七情六欲虽然伤身,可是兴之所至,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寻常事?”

她本是随意言语一句,却不想夏侯懿听了,眉心微动,眸底渐渐染上了凉意,“那还真是随意呢……”

他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随心而为,情绪外露,让人一眼看破自己心思,他早在十五岁时就知道,生计艰难,世道险恶,岂能如此心机浅薄?马马忍到子。

他的声音很轻,她虽在他怀中,却因为心情激荡而没有听清他的低喃,只觉得他好似一下子沉敛了下去,不由得追问:“懿,你在说什么?”

他身子微微一僵,在她这话之后,他倾覆出来的寒意渐渐又敛了回去,眸光一扫,忽而添了几抹亮光,望着那湖水轻声笑道:“好了,都出来了,雅儿,你快看看!”

窦雅采不知何故,眸光凌空便掠到了那湖水之上,只见那原本平静的犹如镜面的湖水里忽而多了很多很多游动的亮点,远远的好多亮点在游动,就连他们小船的跟前,也有不少,她心里头好奇,忙趴在船侧细看,那些游动的小亮点竟都是些小小的类似于红鲤的小鱼。

小小的鱼儿,红色的鱼身,轻轻的散发着浅淡的银光,在湖水之中游动,水动光影荡漾,不少小鱼儿都贴着小船轻轻游动,窦雅采趴在船舷看的舍不得移开视线。

“懿!这是哪里来的?它们怎么会发光的呀?这又不是你派人弄的?”

随着游动的亮点在增加,这一片幽湖都在闪闪放着荧光,衬的那湖水荧光卓然,这一下,窦雅采真的觉得自己像是在仙境之中了,心里不由得感叹,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地方呢?

夏侯懿的眸光也落在那些散着银光的小鱼儿身上,听了她惊叹的话,不由得笑起来:“这是乌兰湖里特有的一种鱼,我也不知它们叫什么名字,当地人叫它们萤火鱼,你瞧它们不是跟萤火虫一个样嘛,都会闪闪发亮,只是这种鱼不爱出来,只喜欢在湖底游荡,那年冬夜我和金梁在乌兰湖边喝酒,他不小心打翻酒坛子,玉髓酒全都倾倒在湖里了,也不知是酒醉了鱼儿,还是这些鱼喜欢喝酒,待那些酒都浸透湖水之后,这些鱼儿就全都欢快的游出来了,那样的景色可真是很美呢,不过,这事儿我没告诉别人,也不知别人知不知道,只是我烦心的时候,会买一坛酒到这湖边来倒下去,瞧瞧这些鱼游来游去的模样,也就高兴了。”

她听了忍不住笑起来,用手逗弄了一下那些在船边游动的萤火鱼:“你可真是够坏的,自己烦心,倒是用酒来折腾这些鱼儿!”

“怎么是折腾呢?说不定它们也喜欢喝酒啊,只是在漠北的日子不长,过了一个冬天便换防了,我也就走了,这些年再没回来过,也不知这些年有没有人再给它们喝酒?今日重回这里,带你过来,就想让你看看这样的美景,也只想再跟你一起看一遍。”

他上一次还是跟金梁一起在漠北的,那时年月,是他最艰辛的一段日子,都是金梁陪着他一起过的,如今想起金梁来,眸光不由得沉敛下来,带了几分冷意。

窦雅采逗弄了一回萤火鱼,听了他这些话,又笑起来,转头噙笑本待说几句的,结果一眼看见他沉下来的眉眼,略微一怔,心念一动,想到他是旧地重游,这里大概勾起了他的许多回忆,既是回忆,自然也是有好有坏的,美好的回忆自然是这些景色,伤心的回忆,自然指的是物是人非,她听桑枝说过,他与金梁是少年兄弟,如今看见这些,怎么能叫他不想起金梁呢?

微微抿唇,一手抓住他的手,轻声道:“你是想起了金梁难过么?”

金梁伤重不治一回来就死了,她虽未曾见过这个人,却知失去至交兄弟的痛苦,他心里的感触,她也能猜到一二分的。

夏侯懿的眸光沉了沉,幽深的眸光落在那幽幽转动的走马灯上:“嗯。”

他这般坦诚的应了一声,倒弄的窦雅采语塞怔住了,她安慰桑枝时振振有词,说的桑枝回心转意不再寻死,可如今面对正在难过的他,倒不知该如何安慰了,只觉心头微乱,关切之下,千言万语涌到嘴边,也不知哪句先出口,一时急的一头热汗,把抱在手里的手炉都搁在一边了。

夏侯懿一转头,便瞧见她这个模样,微微一愣,眸中复又光华流转:“我没事。”

幽眸滴带着几分笑意,伸手摸摸她的脸颊,又笑道,“快些看灯吧,一会儿灯烛烧尽,这灯也就没得看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窦雅采忙又转头去看那些映在芦苇之上的光影,其实走马灯转一轮,她都看了好些遍了,可是怎么也看不腻,看的心头欢喜,又觉得今夜他的礼物实在太贴心,眉梢眼角又挂上了笑。

夏侯懿见那灯中烛火将要燃尽,光影也暗淡了许多,湖中酒香也渐渐淡了,便知那些萤火鱼一会儿也会离去,重新潜回湖底的不再冒泡了,不过看见她脸上的笑意,知道今夜她过的高兴,心头那一丝感伤便也渐渐消散了,心下怡然,便也学着她方才的模样,仰躺在小船上,仰头看那雪花飞扬。

“雅儿。”

隔了半晌,他轻轻唤她的名。

“嗯?干嘛?”

她的声音里头略微带了一些失望,走马灯的烛火燃尽了,灯也不转了,光影随之消散,还有那些萤火鱼,酒香越来越淡,于是萤火鱼都渐渐又潜回了湖底,一片梦幻的湖光山色又归于静默无声的冬夜雪景。

直等到最后一条萤火鱼也潜回了湖底,她又望了一回,觉得坐的累了,便与他并肩躺在小船上,放下紫绣纱帘,便于那天地雪景隔绝了起来,心里却还在回味方才的美景。

夜色重又静谧下来,夏侯懿淡淡的声音传来:“把你逃家之后的事儿细细说给我听听,特别是怎么遇见的上官麟,他又是怎么带你来的骊城,一个神态一个动作,或者是一句话,把你记得的全都告诉我,不要漏掉一个细节。”

窦雅采一愣,想到上官麟在那云来客栈说的那些话,上官麟说的不甚明白,而她的心思——

“上官麟只说他是有求于你,所以不会伤害我,而我愿意跟他来漠北,为的也只是想试试你的心思罢了。”

她慢慢的说,从她逃家从京城出来开始说起,每一件事每一个细节只要是她记得的,她都说了,在邺城的那些事,她也都说了,她心里明白,夏侯懿要知道这些事,必定跟上官麟有关,也必定跟上官麟要他所做的事有关,在四王府不便谈这些事,她也不能够畅所欲言,如今在这天地不着的幽湖湖心,却正好可以百无禁忌的说话。

何况,他既能精心安排这么多的惊喜给她,这附近必有他的人在,虽是在上官麟的地方,有他的人保护,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小说下栽+3U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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