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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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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与我说,父王你不是什么圣水国的大英雄,说您不知道我这么喜欢,说她听到父王你与人密谋,策划要谋反,说您是乱臣贼子,根本不是什么大英雄,这话,是真的么?”

夏侯懿和悦一笑:“确有此事。”

“你娘她说的没有错,”顿了顿,续道,“本王确实筹谋十年之久了。”

“沅儿,你若是不接受也没有关系,这期间的事情很复杂,许是你不能理解的。”

父子之间没有秘密,他自然坦诚相告,何况他觉着,夏侯沅并非只是问问,他应当还是有下文的。

夏侯沅听了这话却是重重一叹,幽幽的看了窦雅采一眼,微微垂了眼眸:“当夜,娘与我说了这些,我确实很受刺激,觉得一时接受不了,心里很乱,只能赌气一个人跑到小姨那里,偏偏这些事不能跟小姨坦白,我就只说了自己因为你们的关系没有进展而苦恼的事情,于是小姨便决定帮我,其实,除了娘亲自个儿之外,旁人都能看出父王的心意的,所以,才有了后来生姜酒之事。”

“但是我心里头仍旧是不痛快,想不通父王的事情,心里烦闷,便跟小姨说只怕娘亲酒醒之后会找人算账,不如出去躲几天的好,一则若是娘亲执意逃走,我不在,她也能按照原定计划布置;二则,我也确实是想出门散散心去,打算心情平和了再回来,那时候,也实在不知如何面对父王和娘亲。”

小小的人儿,诉说自己那时节的情形,语气很是平缓,他一个人承受了那些事情,已经比寻常年纪的孩子知晓和懂得太多了,若是寻常孩子,大抵就只剩下哭闹了,他还能思维清晰的想到不影响局面,还能继续思考,实在是很了不起的。

夏侯懿沉沉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薄唇紧抿,也不说话,窦雅采的神色却不断变换,时而怜惜时而温柔时而心疼,她心里如何想的,那脸上的表情就是如何的,但她也知道夏侯沅正说到关键处,便也一言不发的听着,没有插嘴。

“在梅城和小姨待了几日,瞧了满城的梅花,倒是玩的很是开心,心里也渐渐开怀了些,只是没想到,京侍卫竟带了王府的人来带我们回去,我这才知道父王你追娘亲去了,从京侍卫口中简短的了解了一下实情,我就回来了。”

夏侯沅说到此处顿了一下,夏侯懿却沉声追问道:“回来之后,你做了什么?”

他忽而有一种感觉,此刻儿子漆黑如墨的眼眸,仿若看透了他的人生,看透了他这么多年所有的事情,看透了他的内心。

夏侯沅抿唇,幽幽的看着夏侯懿:“小姨和桑夫人走了之后,我便只剩下每日去上书房听师傅讲课伴着皇太孙读书了,日子实在是闲得很,也无事可做,就拉着京侍卫做了一些事情,问了一些话,然后又知道了更多的事情。”

夏侯懿沉眉:“知道了什么?”

夏侯沅不答反问道:“父王,你为什么要谋反?是为报仇,为私心私利,为功名利禄,还是仅仅喜欢那种万人之上的凌驾感?师傅说过的,凡人者,必有所图,所图皆为得利,每个人做一件事情都是有目的的,那父王的目的是什么?”

夏侯懿眸光越发幽沉,一言不发的看着夏侯沅,每每提及此事,他一身清寒气势便会倾覆而出,整个人清冷以极,比那冬夜的雪还要冷上半分。

窦雅采在一旁却是啧啧一叹,没想到啊没想到,她死活问不出来的问题,如今倒换成了夏侯沅来问了,她在骊城时三番两次的逼问夏侯懿,他要么避而不答,要么耍赖死活不肯说,要么就是一副伤心清冷的模样,不管哪种反应,都堵的她没有办法再开口。

如今儿子一问,他又是这样的态度,显然又是想要避过去,但是她总觉得儿子好像有办法让夏侯懿开口似的,儿子是胸有成竹的模样,倒是不像她这样心里没底胡乱发问的情形。

“懿,沅儿问你话呢,你倒是说话呀!”

她心头窃笑,站在儿子这一边,开口逼他了。15494013

“娘,父王十年前投军,从小卒成就了如今的名位,你可知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夏侯沅突然不逼问夏侯懿了,转而看着窦雅采,眸光幽深的很。

窦雅采一愣:“这个我怎么知道啊……”

十年前她才十一岁啊,十一岁的时候,好像啥也不懂,那时夏侯懿还未名扬天下,她怎会知道他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何况后来想知道的时候,他又死活不肯说了……

夏侯沅却微微一笑:“娘,父王谋反,皆是因为十年前的旧事,也就是因为那件事情,父王才会去投军的,”夏侯沅慢慢敛了笑意,眸中含着几分悲悯怜惜,转头看着夏侯懿,“父王,其实,事情我都知道了。”

夏侯懿沉默许久,道:“本王猜到了,你是找了京墨。”

“对,”夏侯沅抿唇,微微垂了眼眸,“那几日,我始终想不通父王为何谋反,也觉得寻常理由用在父王身上似乎都不大合适,又想着父王派来梅城接我的是京侍卫,若不是亲近可信的心腹之人,父王是不会派他来接我回去的,所以便装作天真无知的样子跟京侍卫聊天,套了他几句话,才知道京侍卫跟着父王已经十五年了,十年前父王投军就是带着他去的,京侍卫这个人,严肃端正,可惜对小孩子没有防备心,随意说了几句,我便知他对父王你很是忠心,而且,你所有的事,他应该都知道,包括为何投军,为何谋反。”

夏侯懿一叹:“心思缜密,聪明灵活,不愧是本王的儿子。”

京墨与金梁一样,都是他的生死兄弟,是当年一起拼杀出来的生死之交,十多年的交情,自然知道他所有的事情。

夏侯沅说完这些,窦雅采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去找了京墨套话,才知道了前后因由的,可怜她整日在夏侯懿身边,根本接触不到他身边的人,好不容易回来了,秘密还被儿子给探问出来了,倒是让她省了心思,要不然,她真的打算不问等着夏侯懿自己说的,如今瞧见夏侯懿的样子,这才知道,要不是夏侯沅机灵,他可能一辈子都不打算告诉别人这个秘密了。

夏侯沅沉了一张小脸:“父王,你还是不肯告诉娘亲吗?她将你爱逾性命一般看待,你在这世间只把她一人当做亲人,为何不能吐露半点心声呢?瞒着她,就是为了她好么?”

窦雅采在一旁频频点头,对呀对呀,儿子说的对极了!

夏侯懿一叹,看了窦雅采一眼,神色惨然:“并非父王不肯说,实在是……实在是不敢提及,若是提起,总免不了心头感伤,何况……”

侯心夏你擦。何况他已习惯了将此事深埋心底了……要这么说出来,对他来说,不易。

而且,他未开口心便有些乱,根本不知如何措辞达意,毕竟是平生最大痛之事,提及伤情伤心。

“这样啊……”

夏侯沅沉吟想了一会儿,抿唇道,“这样也容易,父王不必开口,我自有法子可以让娘亲知道,父王也可以缓一缓,十年前的事情,虽惨烈无比,但是父王已经熬过来了,如今,再也不会像那样了。”

言罢,只放了夏侯懿一人在那里平缓思绪,他转了小脸儿望着窦雅采道:“娘,我是替咱们问的,不然心里头总是疑惑,如今只有你不知道,但是你很快就知道了,你会明白的。”

顿了一下,他微微扯了唇瓣,清声道,“为了这事儿,京侍卫到如今还躲着我走呢,那天我只套了几句话而已,再问的深入些他便不肯说了,死活也不肯再说了,后来我没了法子,只好拿了娘从前给我的一套银针,趁他不备,扎了他几针,他疼的厉害,只好带我去了一个地方,取了一些东西给我,只是让我自己看,也没有说多少,他说,他在父王面前发过誓的,绝不会泄露出去,否则就死无葬身之地,但是我是父王的儿子,他觉得不该瞒着我,便带我去让我自己看,这也不算泄密了,我也能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夏侯沅想起自己当时行径,脸颊还有些微红,人家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他却用了下三滥的手段逼人家就范,可是他打又打不过,套也套不出来,只能用这个法子了,京墨倒也没有怪他,只是看着他的目光怪异的很,然后躲着他,再也不轻易靠近他三步之内了,弄的他好似洪水猛兽一般可怕。

他说完了,便又站起来,从床榻上下来,走到床榻对面的书案前,小小的身子爬上红木圈椅,在案上抱了半掌高的书卷过来,然后把书卷放在窦雅采面前,抿着唇望着窦雅采,那意思就好像在说,东西拿来了,可以看了。

窦雅采垂眸去看那些书卷,这不看也就罢了,一看之下,惊的几乎连魂儿都没了:“沅儿,这些都是刑部封印后的卷宗啊,你胆子也太大了,你堂而皇之拿回府里来,不怕被人发现吗?”

私下窥伺刑部封印卷宗,是要充军的,夏侯沅做的这事,这罪都足够拖出去杀头了。

………

封存卷宗棋经案

封存卷宗棋经案     那卷宗之上,贴着刑部特有的金漆封条,那是最高级别的封存,代表着一旦封存,便是永生永世不得解开。

没有皇上的手令,就连刑部尚书都没有资格私下拆封这卷宗,若是有了手令,定要拆封的话,也要六部尚书都在,几人见证之下,才能将这金漆封条打开,翻阅卷宗也必得皇上的手令,简而言之,除了皇上,圣水国没有人有资格去翻阅这些卷宗。

而如今,夏侯沅大喇喇的将这些卷宗抱回了瑞王府,还直接将这些卷宗摆在了她面前,细看之下,这些卷宗的金漆封条全都被人拆开了,不用问,一定是夏侯沅干的好事。

“娘,你别嚷嚷啊,要是让人听见了,没事也要出事了,”

夏侯沅倒是不以为意,一点也不紧张,小小的人儿又爬尚了床榻,盘腿坐下,“京侍卫带着我偷入刑部,根本没人发现,京侍卫的武功高的很,娘你不要担心啦!这些卷宗都是单独放在刑部密房中的,我们偷了钥匙去开门,然后京侍卫便让我自己看,那里面的卷宗全都是贴着金漆封条的,根本是不许人进去的,就连差役也只能在门口转一转,所以就算这些卷宗都不见了,也没人知道,何况我只拿了这一摞回来,更是无人知晓了,我在密房是看完了的,如今冒险拿回来,是要给娘你看的,等你看完了,咱们照旧封好,再放回去就是了。”卷宗也别宗。

窦雅采听了,总归是有些不放心,抬眸瞧了夏侯懿一眼,见他只是沉沉的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微微拧眉,卷宗既然已经拿回来了,多说也是无益,她不如早些看完了,也好早些让夏侯沅放回去,何况,她是真的很好奇十年前发生的事情,所以再不多说,只垂眸拿了面前最上面的一册卷宗过来细看,只见金漆封条上隐约认得清几个字——丙辰二十年七月十九江南棋经案封。

丙辰二十年,如今刚过年节,也是刚入丙辰三十一年,那么,就是十年前的夏天啊……棋经案?

窦雅采那年十一岁,年纪不打算大,但是也不小了,不过她是窦泓韬养在深闺的女儿,知道什么政事呢?不过识得几本医书罢了,窦泓韬五品太医,被人尊称一声大人,但是也不过是替宫里的贵人主子瞧病的,从不参与政事。15461810

被这封条勾起回忆,她恍惚记得,那年夏天父亲好似总是愁眉不展,母亲也不大安乐,恍惚听见说是江南出事了,死了很多人,皇上烦心,后宫不乐,窦泓韬当差自然万分谨慎,那时节因此而获罪的人太多太多了,每个人都是步步惊心,战战兢兢的。

她年岁小,不知究竟是何事,只知道江南出事了,而过了几个月之后,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太平,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也就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如今看到封条,勾起些许回忆,难道说,夏侯懿的事情,就跟十年前的江南出事有关么?12Sk2。

她心中疑惑不减反增,也不说话,只抱着那卷宗,翻开来细看,便见那卷宗上,用蝇头小楷写着案情简概,“江南泸州,富户瑞麒,私制棋经,本无大事,然其收录前朝亡帝棋局,于书中大加赞叹,且仍沿用前朝年号,言辞于前朝亡帝大有惋惜之意,更有甚者,延揽江南一带数十家富户一同私制棋经,广发于众,并请江南才子数十人提序其上,无视圣上,藐视朝廷,犯有大不敬之罪,后经丞相亲自审理,于五月初五,凡作序者,校阅者、刻书卖书藏书者,一律处死,数千人遭屠戮牵连,或充军或抄家或流放或株连九族;瑞麒全族获罪俱都处斩,瑞麒凌迟处死,其妻卢氏吞金自尽,其子饿死而后葬身火海尸骨无存,经此一案,牵连数万人,江南自此棋业凋零,富户所剩无几,棋经被毁,于七月结案,丞相亲书封条在此……”

窦雅采看到这里,已是心潮澎湃,无法继续了,只觉得眼前皆是血雨腥风迎面扑来,脸上早已沁出热汗来,剩下的略略扫了一眼,皆是些歌功颂德的话,褒扬朝廷贬低前朝的话,不看也罢。

夏侯沅一直看着窦雅采的神色,见她不再看卷宗,掩卷沉思的模样,眸光冷冽,几乎凝结成了雪色,便低低的道:“娘,十年前这一桩棋经案轰动了整个圣水国,皇上震怒,下令严查,这出面严查的就是当今的丞相,江南生事,不少人趁机浑水摸鱼,也有不少无辜的人被罗织罪名,冤枉受死的不下千人,其中不会下棋的人就有三四百人,都不过是公报私仇,借机寻衅罢了。那时候,很惨烈……”

他一个小孩子,说起这些,心情更是沉重,自小在窦雅采身边长大,即便比同龄人聪明伶俐,但是也是没有见过世间黑暗的,好不容易接受了父王不是大英雄,而是筹划谋反的乱臣贼子这个事实,接下来也不过是想了解一下自个儿的父王为何离经叛道要去谋反,却套问不出话来,逼的紧了,京墨竟带着他去闯了刑部密房,亲眼看见了那些卷宗,这样腥风血雨的事情对一个小孩子来说,怎么受得了?

他看了卷宗回来,整整两天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那卷宗出神,发呆,这样的事情即便不是发生在他身上,那也是难以接受难以理解的,他只觉得世界崩塌了的感觉,他需要花很长一段时间,再建立一个新的出来,等他再次开口说话时,眸中沉稳更甚,那一点点年幼的稚气,早就荡然无存了,仿若一瞬间,长大了七八岁的样子,漆黑如墨的眼眸中,甚至还有了阅尽世事的沧桑。

窦雅采默了半晌,才道:“这桩案子的实情,究竟是怎样的?”

虽没抬头,但是她这话是对着夏侯懿说的。

她不是傻子,刑部卷宗所记录的案情,都是要给朝廷看的,更别说这样金漆封条的卷宗了,大案由朝中重臣审理,结案之后,那是一定要呈给皇上阅览的,皇上看的满意了,才能下旨封存起来,放在刑部密房之中永不示人。

既然是给皇上看的,那自然是拼尽全力的诋毁犯案之人,过错自然也是犯案之人的,朝廷什么都是对的,朝廷什么都没有做错,犯案之人才是罪大恶极罪不可赦,就该全部处死,以儆效尤,以逞朝廷之威风。

结案陈词,还要歌颂皇上的功德,要歌颂如今是太平盛世,皇上英明,十恶不赦之人已经处死,从此百姓可以安享太平,这些都是托了皇上的鸿福。

可是,说这些有何用处?百姓的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于皇上什么相干?

若是真的贤德圣明,又何须如此热衷表面文章?

所以,这卷宗上所写之事,她认定其中有内情,如若不然,夏侯懿也不会想要谋反,总不能就听信这卷宗上的一面之词吧?

“懿,江南富户瑞麒,是你什么人 ?'…3uww'”

这桩案子既然跟夏侯懿有关,而棋经案又屠戮牵连数万人,冤死枉死的不计其数,夏侯懿自然是受害者之一,他处心积虑的想要谋反,想要上官家覆灭,他一定是瑞麒的什么亲人吧?

夏侯懿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垂着眼皮,看着面前绣着团花的被褥,一直听着夏侯沅和窦雅采的对话,整个人犹如入定一般,但那一身清冷气势,即便屋中拢着地龙,但还是让靠近他的两个人都从心底生出了一股凉意,特别是窦雅采问了那句话之后,夏侯懿骤然抬眸望着她,那一眼,直入人心,凉的比冰雪入心还要冷。

“瑞麒是我爹,卢氏是我娘亲,我就是那个卷宗所记饿死后葬于火海的瑞家独子。”

夏侯懿这话一出,惊的窦雅采张大了嘴巴,震惊之后,眸中浮现浓厚的心疼,难怪啊难怪啊……

杀父灭母之仇,不是比海深么?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她虽然不曾经历过,但是她感同身受,难怪他不愿提及,屡次三番,哀恸忧伤,那是他心上的伤口,只要一天大仇未报,未能使得上官家覆灭,他只怕终其一生,那伤口都在流血。

夏侯懿如今眸色清冷,好似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夏天,看着窦雅采和夏侯沅的神色也是清冷寡淡:“瑞家是江南富户,祖上曾做官,家中殷实,不愁吃穿,到了我祖父这一辈,瑞家无人做官,只改做了生意了,泸州城中有十几家商铺,即便是坐在家中什么事都不做,也有银钱进账,祖父祖母生有三子二女,我爹爹排行最小,最受众人疼爱,他自小聪明伶俐,学什么都比旁人快,后来长大了,两个兄长陆续娶妻生子,两个姐姐远嫁外省,虽然见不到面,但是生活很好,祖父祖母便与我爹爹住在一起。”

“爹爹犹擅琴棋书画,棋艺最佳,最喜与人对弈,有时候一下便是一整天,连吃饭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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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成书祸难藏

棋局成书祸难藏     夏侯懿淡淡的话语在内室中回荡,仿若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但是细听,是能够听出那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压制的厉害的颤意。

“后来祖父祖母去世,爹爹娶妻生子,他承接了那些商铺做了东家,我娘亦是泸州富户的千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亦是泸州有名的才女,爹爹在我五岁的时候,开了一家棋社,专门供风雅之人来下棋,我小时耳濡目染,自然也是精通书画琴棋,十岁的时候,棋艺已在泸州出类拔萃,很多老先生都下不过我,爹爹很为我骄傲,家里几个堂兄妹姐弟里,我是拔尖的,那时候,我们瑞家在泸州,可谓是风头极盛,再加上我爹爹性情开朗,喜欢结交朋友,所以我家天天都很热闹,人来人往的但行风雅之事。”

说起家中从前的和美日子,夏侯懿眸中有些微亮光,那是怎样的日子啊,每天都很开心,无忧无虑的生活,他那时天真的以为,一切都会一直那样美好快乐下去……

窦雅采一叹,难怪他会画画,在骊城幽湖送她的那个花灯,她本以为是剪纸而已,没想到却是他画的,那些画卷真的很精致的,她当时问他,他还只说琴棋书画略懂而已,如今说起家世,原来是出自江南富户书香门第,难怪他身上总会流露出贵公子的气息,只是常年行军打仗被那些沉敛威严气势给遮掩住了,而后便总是那般神秘高贵不可捉摸,倒是将那一抹温润的江南气质给收敛了。

“我十三岁的时候,爹爹便起了自己编撰一本棋经的心思,那时他在江南已经小有名气了,许多人都很赞成他的这个决定,都决意要帮他,所以,爹爹闭门潜心研究历朝历代的经典棋局,择其优者录入期间,棋社便交由他的那些朋友打理,他除了收录本朝棋局之外,还收录的不少前朝士子间对弈的棋局,最多的要数前朝亡国皇帝崈帝的棋局,共有十三四个之多。”

夏侯懿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眸中稍稍有了些暖意,看着窦雅采道:“你可知前朝崈帝之事?”15494045

“我知道。”

窦雅采点点头,史书杂记,她多读过一些,再者坊间趣谈,她自然也听过,崈帝轶事,她也知晓一二。

前朝慕容家,执掌圣水国二百余年,前期百业兴旺百姓安居,然而凡事必有盛极而衰,慕容家亡国时,就亡在这个崈帝身上。

崈帝慕容路,容姿绝美,善歌舞,擅工笔美人,尤其精于棋道,满朝文武大臣,没有一个能下的过他的,这也并非是大臣们萎缩怕事不敢拿出真本事来,而是真的赢不了崈帝,因为崈帝每赢一局棋都要让人把棋局绘制下来供人玩赏,流传到宫外,众人便都渐渐传扬开来,这崈帝是个棋痴。

他只对棋道有兴趣,性骄奢,喜浮图,不恤政事,朝中政事皆被歼佞小人所把持,皇帝不管事,歼臣当道,自然百姓怨声载道,民不聊生,后来朝中武将起事,自立为帝,将慕容路斩于宫中,传说当时被斩首的时候,慕容路还在跟人下棋呢。

而这个起事造/反的武将,就是上官家的人,也就是圣水国的开国皇帝,圣祖皇帝,如今到了上官桀这一代,上官家已历三朝,本就是盛极的样子,却只有那朝中有远见者,才能看到上官家暗藏的堪忧未来。

不论太子即位还是四皇子即位,这上官家的江山,只怕没有慕容家的长久。侯淡夏厉他。

窦雅采想到这里,心口一沉,当年慕容家是被上官家起事夺了江山,可见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虽说过了三代,史书工笔也不被允许再提及当年上官家起兵谋反的事情,若是没了办法必须得提及,也是说人家慕容路多么多么穷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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