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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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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那书册封皮是湛蓝色的,旁边还画着几朵花儿,封皮倒是做的清新雅致,可是唇角却忍不住溢了几分笑意。

“你就让我看这个?”

他还以为她会拿兵书过来给他看,再不济也会是棋经什么的,万万没有想到竟是这些妇人家爱看的小说传记,他从前在瑞家,年少时倒是看过这些风花雪月的故事,不过后来一心只想着谋划夺位,根本没心思风花雪月,更是没看过这些东西了,在他眼里,这些东西都是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处。15894885

窦雅采早就在她常坐的小塌上坐下了,盘着腿舒舒服服的靠着软枕在那里翻看医书,听了他这话,抬眼笑道:“这个有什么不好,棋经兵书都是伤脑子的,你素来筹划算计,不会觉得累么?这会儿又不是要冲锋陷阵让你出兵打仗,不过家常坐坐,闲来无事,看看故事解闷难道不好么?”

“也好。”

他翻了两页,倒是没觉得不好看,见她窝在榻上早已看了起来,他就拿了书册反身去了书案前,就着盈亮灯烛看起来了。

一时二人都在沉心看书,屋中倒是尤为静谧起来,就连灯花偶尔爆开的声音都能听的到,夏侯懿看了几页,这书上所言,实在是虚言梦幻的紧,他看了几行便有些分心,一时又不知想到什么上去了,只望着桌案前的灯火出神。

出了一会儿神,这幽深眸光复又落在对面小塌上的窦雅采身上去了,她倒是看的入神,对外界的一切丝毫不觉,她本是个飞扬跳脱的女子,模样又是鲜妍好看的娇美,这会儿沉静下来,眉眼间拢着书卷秀气,倒是别有一番味道,又添了几分温婉气质,那眉眼间的柔和让夏侯懿沉了眸光,看她看了半晌,只觉得比手里的这《镜花缘》要好看的多了。

窦雅采看了一会儿只觉得累得很,揉了揉眼睛,刚准备端起手边放着的茶盅准备喝一口热茶,一抬眼却瞧见夏侯懿眸光熠熠的望着她,不由得一愣:“你不看书,光看着我做什么?”

“你比书好看。”14GZ7。

夏侯懿淡淡一笑,毫不讳言,书有什么好看的。

“胡说!”

她嗔怪一句,“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你难道没听过?”

她再好看,能比颜如玉好看吗?

“你比颜如玉好看,至于黄金屋么,你若是喜欢,我可以给你盖一间现成的。”

这两句俗语他听过,不过是酸腐才子们乱说的,要真是有,那读书人岂不是都发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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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会坏人好事

专会坏人好事     “噗,”他这话惹的她轻笑起来,“你这是什么话,人家这话里的颜如玉和黄金屋,可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呢。”

不过,她没说的是,小时候她初听这两句话时,也觉得荒诞至极,也曾好奇过,这书中的颜如玉好不好看,还跑去问她爹,能不能给她盖一间黄金屋出来,就像是书里说的那样,当时她一句说完,陈氏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只说自家这闺女傻气的很,别说家里是不是有这么多金子盖黄金屋了,就是有也不能给她盖呀。

想起旧时趣事,她唇角的笑意越发深厚。

夏侯懿将手中的书册搁在书案上,眸光幽沉:“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缘,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这些话,说的也是不错,书中大千世界,世间读书人都该好好读书好好用功,将来考取功名,才能得到想得到的一切,不过我后来从军了,少年时在家读的也都是自己喜欢的,并不曾被逼着考取功名,所以我一直觉得这都是酸腐读书人们编出来哄人的罢了,读书是没错,只是有些人为了美女财富去读书,到底是玷污了读书这个事情罢了!”

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望着她轻轻的笑,“所以我才说,你比颜如玉好看,颜如玉谁也没见过,不过纵然是天仙美女又如何,还是不及你好看,在我心里,你是世上最好看的人。”

世间女子谁不喜欢听甜如蜜糖的情话呢?

这话说的窦雅采脸颊生出红晕,捏着书册的手紧了紧,心里头高兴,嘴上却嗔怪道:“你这个人寡情冷淡,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情话了?你常年带兵打仗,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人都说熟能生巧,你的嘴什么时候也这么甜的?”

她也是突然想到的,他最近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从前不都没有这样说过么。

她这话惹的他抬起眼皮轻笑出了声,直接走过去,撩起衣袍侧身在床榻上坐下,勾起眉尾笑道:“我说的都是真话,我常年带兵打仗,说的都是事实,何为情话,我可不懂,再说了,情之所至,我能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我心中想法,可不是为了哄你,至于熟能生巧,就更不知从何说起了,你不该说是嘴甜,应该是心真才是。”

“那你说给我盖一间金屋也是真的咯?”

她干脆放下书册,不看书了,凑过去与他说笑起来,扯了他的衣袖,笑嘻嘻的问“你这是想金屋藏娇么?”

夏侯懿望着她的笑颜,心中一动,身体已早于心思行动了,一翻身将她压在小塌上,身子倾覆过去,双手抓着她的手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袍带衣摆叠在她的裙裳之上,他与她鼻息相闻,热息撩人,他轻轻勾了薄唇又笑。

“盖金屋又不是不行,只是这费用还是府上来出,如今你是王府的女主人,能够放得下你的金屋,少说也得有几百万两金子,你若能拿得出来,我就给你盖,好不好?”

他故意说这话逗着她玩,王府哪里有那么多金子呢,就连国库里,只怕都没有那么多的金子。

“不好。”

她哼了一声,回答的斩钉截铁,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你起开,好好的看书,你怎么又不看了?你快些坐回去。”

“坐回去?”

他沉沉笑起来,头略略低了一些,在她颈间闻着发香,又明显感觉到了她擂鼓一般的心跳,不由得又笑起来,笑的胸膛轻轻震动,“有佳人在侧,我怎么安心读书 ?'3uww'所幸无人相扰,不如做些别的事情打发漫漫时光吧?”

她本来是真的一心一意想要好好读医书的,谁知他这会儿过来搅和,他这般沉沉的压在她身上,在她身上撩拨,热热的气息在身周缭绕,当真是让她一丝读书的心思也没有了,只是身体里烧起了熟悉的火焰,他不过几句话,就让她素来承宠惯了的身子忆起往昔欢愉,他一触碰,便敏感的不像话。

“其实,你也是很想的,是不是?”

他的手早已悄悄摸进了那片柔滑之地,油走撩拨之间,感觉到了她的轻颤,在抚上那片绵软高耸之后,他沉沉低笑起来,“小豆芽,做好了给本王侍寝的准备没有,嗯?”15898353

他坏心的捏了她一下,她身子大大的一颤,被撩拨的惊喘了好几声,娇红脸颊早就热的很了,听了他这赤/裸/裸的撩拨,咬唇不肯做声了,眉眼间拢着艳色,呈现着只他一人能够看到的媚色无双。

“你不肯说,本王也知道。”

他又是沉沉一笑,两个人叠在一起躺下来,小塌上本来就不大,这样一来,好几本医书都被他俩挤的到了地上,他也不在意,只是噙着一眼的邪魅笑意伸手去解她的衣衫,,手刚覆了上去,头复又低下来吻了上去,唇齿相依间溢出轻叹,“可算是到了晚上了,不用再忍了……”

“……你轻一些,你弄疼我了……”

他的手很热很热,覆在她身上,只让她觉得心口也热得很,只是那挑/逗揉捏的力道有些重了,她有些难过,就低低出了声,偏偏也不是那么的疼,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借这句话掩饰她自己的害羞。

“王爷,来管家来了,说是有事想说。”

两个人才初初缠绵起来,外头一声不合时宜的女声响了起来。

屋中二人僵了身子,夏侯懿的动作停下来,窦雅采眸底迷离渐渐退去,脸上依旧还有红晕,只是抿唇不说话了,看着夏侯懿暗暗咬牙的模样有些想笑,她也暗有一丝恼意,来福这时候来做什么,存心坏人好事么?

这个小丫鬟也是个没眼色的,若是艾叶在这里,肯定不会坏人好事的。

窦雅采这样想,可真真是冤枉了外头这个守着的小丫鬟了,这丫鬟就是小镯,艾叶看她聪明伶俐,上次听她说了不肯去服侍夏侯沅,就起了心思带在身边的,她这会儿忙着到正殿那边去了,就把小镯留下来伺候了。

小镯站在庭前侍候,屋中烛光盈亮,也知道窦雅采一般的事素来不会叫人去做,夜里她也很少叫人服侍,又怕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所以站的还有些远,自然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来福过来的时候要她通传,她走近了门廊,自然也听到了些许声响,脸一红,没敢惊动里头的人,又自己折返回来,告诉来福说这会儿不方便通传,让他过一会儿再来。

来福自然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眼前的这件事耽误不得,还非得现在通传才行,只得与小镯说,并不是府中的私事要来见王爷王妃,而是宫里太后来了人,已在正厅等候了,这会儿正等着王爷王妃去见呢。

小镯一听事关重大,只得硬着头皮前来通报了,只要细细听上一听,便能听出她声音里还藏着一丝颤抖。

只是屋中两个人都已是动了情的人,都还沉浸在方才的情境之中,哪里还顾得上去听小镯声音的异样呢?

小镯说了这个话,就在门廊下立着,额上早已沁出了热汗,王爷王妃不说话,她也不能说什么,她比艾叶年纪小,远没有她镇定,原本后头是该说一句宫里来人了的,但是因为害怕,始终是不敢说出来,就那么僵着身子站在那里。

来福站在她身后,见她那个样子,又想起自家王爷的那个脾气,有时候恼了连皇上的圣旨都敢违抗,他也只得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僵立在那里等着屋里头的人先说话。

他惹觉还话。窦雅采比夏侯懿要好一些,毕竟她是被撩拨的起了一丝心思,还未入正题,但是夏侯懿却是早早的就起了心思,这会儿一撩拨正是兴起的时候,偏偏外头丫鬟这话一说,他僵在那里,脸色已是沉了下来,却不说不动,身上手上还是热热的。

窦雅采瞧见他暗自咬牙,她原本僵着的身子这会儿软下来,伸手摸摸他的脸颊,将他的手从衣裳里头拽出来,稍稍抬了身子起来一些,红着脸扬声道:“何事?”

他现下的情况,想必是不能出声的,她也怕他恼了责罚那个莽撞的小丫鬟,又怕来福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所以在他出声赶人之前,她还是先问了出来。

外头的来福一听王妃出了声,忙答道:“回王妃的话,是宫里来人了,是太后娘娘派来的人,要见王爷和王妃。”

窦雅采听了一怔,继而眯眼哼了一声:“懿,你说的真是没错,她果然着急的很,这消息才传出去没几个时辰,她就派人上门来了,看来是真的等不及了啊。”

夏侯懿半晌没出声,仍是维持着轻压在她身上的姿势,半晌才撩起眼皮,眸底暗涌着沉沉幽光:“这个老东西,专会坏人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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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上月补更     太后派人来,来人必定知晓他和窦雅采在府中,若是避而不见,或者耽搁久了,到底还是不好。

夏侯懿更知道,现下被这人这样一闹,他跟窦雅采,已然是进行不下去了。

窦雅采见他沉敛着眉眼,眸底幽暗冷淡,裹着比冬雪还冷的寒意,知他心中不是滋味,小手抚上他的大手,轻轻捏了一下:“懿?”

想问问他眼下打算怎么办……

夏侯懿隐忍的很辛苦,他本是动了情的,这会儿让他生生忍住,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心中暗骂太后那个老东西挑的什么鬼时机,只得慢慢起身,沉着气势坐在塌边,倾覆了一身的冷意:“你去见宫里派来的人,本王就不去了,若是问起本王,你知道该如何说。”

他脸上身上还有痘疹,不便见人,何况,硬生生的停下来,他心情坏的很,更是没了心情去见什么宫里的人。

窦雅采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也很是体谅他,当即起了身,下了小塌,整了整衣衫就往外走:“好,我去吧,你也不好,让人瞧见你这个样子——”

“你快些打发了人,快些回来。”

夏侯懿沉声打断了她的话,眸光幽深的盘坐在小塌上望着她,墨眸好似古井寒潭一般幽冷。

窦雅采自然听出他话中有话,见他垮着脸极其不悦的样子,当即带了一眼的笑,折身回来亲亲他的脸颊,才又走了出去:“我知道,你安心等我回来。”

挑起帘幕出去,果见来福在廊下立着等她,瞟了一眼旁边的小丫鬟,模样伶俐,只是名字不记得了,她微微皱眉的样子落在小镯眼里,小镯忙抿唇笑道:“王妃,奴婢是小镯,艾叶姑娘留下服侍王妃和王爷的。”

“哦~小镯,”

窦雅采微微一笑,她听艾叶提起过的,小镯是个很聪明的丫鬟,跟那个芯香一样,都是信得过的,“那你好好伺候王爷,我先随管家去了。”

金氏这件事,没必要带着小镯去,毕竟这事儿也不光彩,不是她的心腹,也不必带着去了。

转了头,对着来福道,“管家,我们走吧。”

出了络玉阁,窦雅采见四下无人,才望着来福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后来这冷知。来福知道窦雅采是避着小镯的,所以方才他也没有多说,这会儿见窦雅采问了,他才答道:“宫里头来了人,是太后身边的冬梅姑娘亲自来的,还带着两个宫女,手里都端着东西,只是上头盖着明黄的绸子,小人也不知那里头是个什么东西,冬梅姑娘指明要见王爷王妃,说是有旨意要宣,却不要小人召集阖府的人来听旨,只说太后有密旨给王妃你。”

“太后有密旨给我?”14FX7。

窦雅采皱了眉,这种时候,能有什么要紧旨意给她,还是密旨?

“冬梅说了一定要见王爷了吗?”15890917

来福摇摇头:“这倒是没有,冬梅姑娘问了小人王爷的事,小人说王爷虽然病愈了,但是仍是需要静养的,毕竟那痘疹不是说消就能消下去的,小人还说府里的事王妃都是可以做主的,那冬梅姑娘也是个聪明人,自然也能听明白小人的意思,就说来时太后吩咐了,王爷不来也是可以的,只要王妃能去就足够了,这事儿王妃做主也可以,缺了王爷是不怕的,还跟小人说,太后嘱咐王爷好好休息,等养好了身子才回朝中,不必着急。”

“冬梅有没有透露说太后的密旨有关什么,或者有没有在言语之间透露她的来意?”

虽说只要到了正厅就知道了,但是她若是能提前一点知道,心里也好有个准备,总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冬梅姑娘说,她此次是为金夫人而来,别的一概都没说,只等着王妃去了才肯说。”

来福一见了冬梅,客套之间自然是要问几句的,结果那个冬梅口紧的很,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不肯再多说了,不过这么一句也就够了,这王爷病愈的消息他才放出去,不过几个时辰,太后的人就到府里来了,这说明了什么他心里自然是明白的。

来福都能明白的事,窦雅采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暗暗敛了眉没有再问下去了,转眼就到了正厅,窦雅采跨过门槛走进去,来福自然也跟着进去,窦雅采没有看见更多的人,果然只看见了冬梅带着两个宫女站在那里,再没有别人了,她心中犯嘀咕,太后是秘密派冬梅前来的吗,她不愿意惊动了人 ?'…3uww'

冬梅敛眉静立在那里,听见脚步声一看窦雅采进来了,忙带着两个端着托盘的宫女给她行礼:“奴婢见过瑞王妃,瑞王妃万安。”

窦雅采微微一笑:“冬梅姑娘请起。”

冬梅是太后的心腹,品级比一般的宫女要高,太后跟前最得力的就是她,不过就算再风光,那也是个奴才,在窦雅采面前就得自称奴婢,窦雅采尊重她,看在太后面上给她三分薄面,也唤她一声姑娘,却并未自失身份去扶她。

窦雅采她正在不自觉的改变,学着做一个王妃,而不是从前那个自由散漫诸事不管的窦侧妃了。

冬梅起身,看着窦雅采笑道:“谢王妃。”

“冬梅姑娘请坐。”

窦雅采自个儿在首位上坐下来,也让冬梅坐,太后的人,总是不能怠慢了。

这冬梅是个知趣的,听了这话笑道:“奴婢身份低微,这怎么能跟王妃同坐说话呢?王妃还是跟从前一样平易近人,倒也不拿奴婢当奴才看待,奴婢临来之前,太后娘娘还跟奴婢笑说,上一次见王妃娘娘的时候,还是在宫宴上呢,王妃娘娘一舞惊艳,太后至今都念念不忘,只是王妃日子过得太好,只怕都忘了她老人家了吧?”

窦雅采皱眉,冬梅话中有话,太后跟她说的,更是话中有话。

虽没有明确提及她私逃之事,但是这件事确实是存在的,更是在太后和皇上眼前发生的,要不是夏侯懿,要不是太后依仗她的医术,这件事也不会这么容易压下来,但是冬梅没有明说,她也不能明说,最好的法子,还是装作听不懂好了。

“近些日子有些琐事缠身,不过事情已经都处理好了的,等王爷的病彻底好了,我就带着世子和王爷一道进宫去给太后娘娘请安,我和王爷的姻缘还是太后娘娘牵的,我怎么会忘了太后娘娘的大恩大德呢?”

她说话的时候,眼角余光扫了扫冬梅身后立着的两个宫女,她们确实如来福所说,一人端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托盘,但是上面盖着一层明黄缎的绸子,根本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而且这两个宫女看似娇小,却眼冒精光,眉眼清奇,看得出是练武之人,她这下更是不明白了,太后让冬梅带着两个练武之人来瑞王府做什么?

“这样也好,太后娘娘近日为了太子爷和皇太孙的事儿伤了神,身子有些不大好了,等王爷和世子病愈,王妃娘娘也确实该进宫去瞧瞧,看看有什么法子能调理一下太后娘娘的不思饮食,宫里头的太医只会让娘娘吃药,那药太后娘娘不爱吃,总是搁着呢。”

窦雅采微微一笑:“那是自然的。”

这个冬梅有意无意,话里话外,总是在说太后对窦雅采多好多好,让窦雅采不要忘了旧恩,想必她肯定是得了太后的授意来说这些话的,看来太后如今瞧着她跟夏侯懿好的很,就想抓着当年她赐婚这件事来做文章,想要她这个瑞王妃靠拢过去了,太后心里是知道太子爷不行了的,那么太后的打算究竟是什么呢?

太后拉拢了她,夏侯懿自然也要跟着,太后保不住上官泰,若皇太孙也死了的话,她跟瑞王关系尚可,如果上官麟真的当上了太子,太后是不是想着,这样就能保住她自己和皇后的地位呢?

冬梅见窦雅采始终是淡淡的,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只是笑道:“瞧奴婢这不着边的话多的,奴婢此次前来是有要事来同王妃娘娘说的,这事儿说起来大得很,也不知道王妃娘娘知道还是不知道,前些天瑞王府出痘闭门谢客的事儿京城里都是知道的,但是这会儿发生的这件大事,也不知道王妃娘娘知道否?”

窦雅采抿唇:“我一直在府中,从未出府,外面的事,一概不知,还请冬梅姑娘明示。”

说完之后又觉得好似像假话,便又加了一句,忙皱眉站起来问道,“冬梅姑娘的意思,是不是太子爷又不舒服了?”

她本来想问,是不是皇太孙的病情加重了?

后来又想起这京中到处谣言说皇太孙此次出痘凶多吉少的事情来,她若是真的这样问了,难保冬梅心头没有疑惑,也于她自己无益,说不好更会让太后起了疑心,既然是闭门谢客,不知外头的事情,就不该这么问,她从外头回来是因为夏侯沅出痘,如今夏侯沅出痘都快好了,她就不该这么问,因为她是不该相信谣言,也必须装作不知道越子耀的报信,而这些事儿宫里闹的沸沸扬扬,外头却只有谣言而已。

因此她才改了口,问是不是太子爷不舒服,这句问话冬梅是怎么也挑不出错儿来的。

太后老谋深算

太后老谋深算     她问太子爷是不是不舒服,这是言之成理的。

毕竟她从前给上官泰诊治过,而她走之前上官泰就又病了,她那个事儿也是在上官泰的病榻前拆穿的,所以这么问不会引起冬梅的任何疑心,反而还能套出冬梅的话来。

冬梅见她急的站起来了,心中暗暗纳罕,没想到瑞王妃还是个热心肠,忙笑道:“太子爷暂时没事,虽说没好完全,但是越太医用王妃娘娘之前的方子给太子爷煎药喝,太子爷已经醒过来了,而且还能起来走走呢!”

上官泰能好起来一些,不像之前那样昏睡不醒,太后其实还是高兴的,只是——

冬梅又沉了眉眼,收了脸上的笑意,带了一脸的愁容,叹道,“如今出事的,不是太子爷,是皇太孙。”

“皇太孙?”

窦雅采故作讶异之色,“皇太孙只是出痘,不是太后指了越太医前去照料吗?”

冬梅以为窦雅采是真的不知道,长长一叹,皱眉道:“原先都是这么以为的,皇太孙只是出痘,很快就能好起来,可是越子耀诊治了十数日,根本不见一点儿起色,皇太孙还是发热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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