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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桃花,行不行-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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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梳妆,又是一套霸气外漏的淫荡之衣,比之那一日那透明外袍更是夸张,怕是这南秦国的青楼女子也不会穿成这样吧。
其实这衣着路友儿自己却不是在意,在现代就便友儿保守,夏天也是要穿半袖短裙的,何况这只是露出胳膊。
刚刚收拾完毕,那宫羽落派来查看友儿病情的下人又来了,只不过这回友儿并未打发他回去,而是随着他慢慢走到前院。边走边无奈摇头,这宫羽落真真幼稚,半点忍耐力都没有,明知道她病了还这么派人催促,那架势比催命鬼还可怕,这是逼着她带病上阵呢。
随着路友儿的前行,院子里想过一波又一波的吸气声和咽口水声,之前便说过,府中男性虽未男姬,大部分却也是被迫入府,或者是贪图荣华富贵,没有几个人先天心里障碍喜欢男人。自然,路友儿不是绝色,不过这兰陵王府几乎从未进入过女性,而这些血气方刚的年青男子多年不见女人,此时别说是路友儿了,怕是连那母猪也赛貂蝉了,何况今日友儿穿得确实快亮的很。
还是那一抹胸裙,粉红的颜色衬得友儿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细腻,滑如凝脂,友儿不是骨干美人,身上带着一些婴儿肥的嫩肉,这白白嫩嫩更是让人有了欲望,那透明的披肩根本遮挡不过丝毫春光,更是凭空增添了些诱惑。
抹胸长裙透明披肩,这种穿着在现代绝对算不上开放,友儿这么穿着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妥,却在众多热辣辣的视线下羞红了脸,难道是……真的那么暴露?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自己衣着,好像确实……不是很妥。
那领头下人也是年轻男子,也一直吞着口水前行恨不得回头狠狠看上几眼解解馋。
前院已经带到,就在友儿准备进入宫羽落房门前之时,立刻感觉到一道犀利的目光,这目光中绝无贪恋美色之感,这目光是怀疑,是审视!如果友儿猜得没错,此人正是留下来的暗卫——天星地星的其中一人。
友儿站定了身子,顺着那道犀利目光而去,果然,在一侧林子中隐藏一身,此人身材魁梧一身黑衣,与早晨那人不同,此人呼吸沉重内力稍弱,怕是这长于外家功之人。
心中暗叫,天助我也,这人内力稍弱,而为之距离卧室最少一丈,想必正常对话他是听不清的,不用多防。
“路友儿你来了,快快进来。”早就等得来回走的宫羽落一件友儿的身影便兴高采烈,直接亲自冲了出来迎接路友儿。
友儿直觉伸出两只小手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胸口,她怕……
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那宫羽落根本没看她那清凉穿着半眼,“你来了太好了,开始给我讲故事吧。”
“……”大窘,友儿想找个地缝或者墙缝钻进去算了,那放在胸口的两只手真是赤裸裸的讽刺,只不过不是讽刺宫羽落而是讽刺她自己。人家宫羽落意识一直很坚定,口味一直很独特,难道真会因为她的出现便换了口味?
自嘲的笑笑,不过也无妨,自己这身就是为外人看的,尤其是那暗卫。
“王爷用过晚膳了吗?”友儿轻问。
“没有,本王让人将晚膳布在房内,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如何?”宫羽落急急道。
“……”她讲的故事真那么好听吗?看到对方的求知欲,不知为何路友儿竟有种误人子弟的感觉。“全凭王爷安排。”
晚膳毕,宫羽落还贴心人让人准备了安南子汤药,整整准备一大壶。
路友儿无语地看着这比茶壶还打的药壶,有了自觉,想必这宫羽落是要让她讲上整整一夜。
“快,今天给本王讲什么?”宫羽落那高大的身材恨不得窝成一团,透明的狗尾巴摇啊摇,路友儿甚至有种感觉他要把舌头也伸出来哈气,扑哧一笑。
“王爷,友儿身子有些疲惫,坐在这硬硬的椅子上怕是……”
“上床!立刻上床!”宫羽落二话不说,为了听故事他已经豁出去了,什么床不床的,如若不是路友儿那院子甚小,他恨不得亲自跑去听故事。想到这,宫羽落沉思一下,之前不重视她给她分了一个这么小的院子,简陋不说离前院也确实远了一些。“友儿你明日起搬来前院吧。”
正准备脱鞋上床的友儿一愣,赶忙回身,“多写王爷抬爱,友儿在那院子住惯了,清净的很,便让友儿在那住下去吧。”小小撒娇,开玩笑,要是真来这前院,宫羽落那暗卫在保护他的同时又监视了她,那还真是一举两得了。
宫羽落傻傻地点了点头,“行,都听你的,如若你觉得那里太简陋就随时搬来就好,旁边偏室还空着。”
友儿妩媚一笑,“多谢王爷。”
脱了在床上躺了下,大眼微微一转,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将身上衣服脱掉,只余亵裤及透明的兜衣。
宫羽落见此,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今天的路友儿怎么……有些怪,“路友儿,你这是何意?”想色诱他?
赶忙抓过薄被盖在身上,友儿面色通红的咬牙,“从今日开始,友儿给您讲魏蜀吴的三国之事如何?”
宫羽落大大的眸子立刻亮了一下,简单的脑子哪能容下两件事?“好啊好啊,那三国的什么事……好听吗?”
友儿小心用薄被将自己盖严,柔和一笑,“王爷听听不就知道了吗?王爷您也……来床上休息吧,可以躺着闭上眼睛,友儿慢慢给您讲。”
宫羽落一皱眉,这路友儿脱得这么干净,自己这么也躺上去……不好吧?虽然即便是她赤裸裸自己也不会动心半分,不过隐隐记得当年在宫中帝师说过……男女有别?哦对,男女有别!如若是男男就好了,哎,可惜了友儿这么睿智的人竟然是女儿身。
看出宫羽落的犹豫,路友儿面色一红,难道被他发现了?
一咬牙,“因为这故事太长太精彩了,中间断了可惜,王爷您一直在椅子上坐着会很累的……”
“没关系,本王不怕累。”宫羽落赶忙拒绝,笑话,他等了整整一天了,哪能不听个痛快?
宫羽落除了与美男整日玩些幼稚的你追我赶的游戏外,实在没什么消遣节目,从小被太后溺爱不学无术,此时甚至连下棋都不会,勉强认得几个字写得几个字,当年还是受皇兄威胁才练的。看书?算了,他看到那些文绉绉的词语马上就能睡着。如今这路友儿的出现简直就是他乏味生活中唯一的调剂品,他怎么能错过?便是真的很累,他也能咬牙挺住!
友儿大眼转了一下,这宫羽落心思简单还是很好控制的,只可惜任性的紧,身份又如此高贵,他人不可束缚。
幽幽叹了口气,“友儿怎敢让王爷劳累,既然王爷决定要坐在椅子上听,那友儿便讲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便回去可好?”
宫羽落一下子急了,“这怎么行?你可知本王等了整整一天啊!”
友儿已经坐起身来拿起衣服准备穿上了,“如若太后知道友儿让王爷如此劳累,会怪罪的,还是算了,友儿也到椅子上讲上半个时辰吧。”
“好,本王上床!”宫羽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就是在床上躺着吗,也不是没躺过。
直接将自己摔在床上,“好了,开始讲吧。”
友儿坐在床上,用薄被包裹着自己身体,看着孩子气的宫羽落,突然扑哧笑了起来。
“你这个怪女人,你说什么是什么,本王已经上床了,你怎么还不讲?”宫羽落急了,这路友儿真会掉他胃口,弄得他心痒痒死了。
“王爷把外衣去了可好?”友儿柔柔的声音传来。
“不……不要。”虽然不排斥路友儿,却一想到在一个女人面前没穿衣服,宫羽落便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猛起。
“王爷,您不热吗?”
“……热……”
“那如若您脱了外衣躺在床上,友儿为您打着扇子,讲着故事,您觉得怎样?”
听起来很不错……宫羽落有些动心了,不过为何他觉得这路友儿的笑容有些像……狐狸?
不等宫羽落动手,友儿便亲自动手帮宫羽落解下腰带。
宫羽落挣扎了一小下,不过路友儿的提议确实诱人,这炎炎夏日如若真是如此当真享受啊。于是,没多做挣扎,任由友儿用有些颤抖的手帮自己更衣。
外衣褪尽,宫羽落一身名贵丝绸里衣露出,那布透明晶莹,而宫羽落身上虽无明显肌肉,却也结实健美,让友儿……不自觉红了脸。
“好了,脱都脱了,赶紧讲吧。”宫羽落催促的声音响起,为何觉得自己有些像为了听故事而卖身?
“好,王爷,那我便开始讲了。”友儿小小,重新躺了下来,一边将记忆中的故事娓娓道来,一边暗暗计划接下来的行动。
宫羽落十分开心,如孩子一般用手支着自己的头,半侧身子看着路友儿讲故事。
夜晚到来风微凉。
室内灯烛摇曳,宫羽落听得入迷,而友儿则是一敛眉头,暗暗运气内功,将那功力集中左手,那手指轻弹,瞬时那屋内灯火立刻熄灭,宫羽落眼前一暗还未等反应过来,便觉得身子一轻。
门外的地星见此大叫不好,天星的判断果然没错,这路友儿有问题,兰陵王宫羽落一向怕黑从来都是灯火长明,此时屋内昏暗怕是路友儿要对王爷下毒手。
地星赶忙飞身上前一教踢开房门,“路友儿放开王爷!”
室内安静,宫羽落被这一连串的突发事件搞蒙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月光皎洁,透过大开的门扉照进屋来,屋内雕花大床上是两具身着透明内衣的诱人躯体,彼此缠绵混为一体。
闯进来的地星一愣。
宫羽落也缓过神来,刚刚那些事都是瞬时发生,他还没缓过来,现在才明白,想必是那灯烛出了问题。
从友儿身上翻了下来,“地星,点上灯烛。”
地星眉头一皱,怀疑地看向床上两人,虽然之前知道两人已经同宿,不过还是不敢相信王爷真是开始接受女色。
点上灯烛,地星却未离开,因为他要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怕这些都是那女人的诡计。
宫羽落翻身下了床,一身透明里衣扣子已经大开,结实的胸膛就这么露在外面,那光滑整齐的发此时已经凌乱,而反观床上的路友儿,小露香肩,用薄被紧张捂住胸口,满面通红神色慌张。
地星一下子噗通跪倒,“王爷恕罪。”
宫羽落一愣,恕罪?地星也没什么罪啊?难道说这灯烛?他确实怕黑,灯烛要整夜不灭,不过此时他着急听故事,哪有时间治他的罪,“没事没事,下去吧,一会再有什么风吹草动别动不动冲进来。”
地星抬眼看了下慌张的路友儿,“是。”
地星出去,友儿敏锐的察觉到地星此时隐身之处比刚刚那地点更远,不过……友儿希望更远。
宫羽落如小狗一样爬上床,“我们继续继续。”他不知道自己说这话有多暧昧。
友儿一笑,白嫩的小手一指门口,“王爷您看那是什么?”
“啊?”宫羽落一回头,友儿一个手刀,宫羽落便软软瘫倒在床上。
一丈外的地星窘了一下,因为里面传来的是各种诱人犯罪的声音,之前他与天星很少半夜这么严密的守着王爷,就算是守着,王爷也是同男姬一起,他们自然不觉得有什么窘色,因为他们与王爷不同,不喜男色。
不过此时这入小猫似的诱人声音真真是女性,那声音如初生小猫的爪子一般一下下挠到他身上敏感处,让他难受非常。
想了一下,最后还是一个纵身向后又飞跃一丈。
此时他所在位置与主屋距离两丈有余,终于听不到那些让人羞人的声音了。
109,雪姿不是女子
又是一个清晨周而复始。
路友儿早就醒来却未睁眼,一直装睡,她等着宫羽落醒来,不一会,那昏昏沉沉的人便幽幽醒来。
深处修长的手臂揉了揉脖子,“一觉醒来怎么脖子很痛?”
友儿也装作刚刚醒来,“王爷早安。”
宫羽落看了她一眼,却突然觉得有些奇异的感觉,“路友儿你快把衣服穿上。”
友儿面色一红,赶忙穿衣,被人嫌弃的感觉不好,被一个断袖嫌弃的感觉是不好中的不好!几下便将衣服穿好,“王爷,用友儿帮您更服吗?”
宫羽落坐起身来,没第一时间回答她,还是揉着自己的脖子,自言自语,“怎么觉得昨夜忘了很多事?一觉醒来脖子还疼,昨天……路友儿,昨天你给我将到哪了?”
路友儿心中暗笑,但是面上却非常无辜,那声音满是撒娇,“王爷你好坏……”
“……停,路友儿你有话好好说。”宫羽落忍住浑身的鸡皮疙瘩,他是头脑简单却也不是童子鸡,这路友儿穿得这么暴露此时还语调轻浮,总是觉得暧昧得别扭,“昨夜本王可没碰你。”
路友儿玩心大起,一下子泪眼婆娑。“王爷,难道……难道你都忘了?”
心猛地一沉,昨日也没喝酒也没什么,怎么……?宫羽落心中嘀咕,“忘了,昨夜发生了什么你速速给本王讲,可别以为本王好糊弄,难道你忘了慈宁宫那催情香是谁灭的?这种事本王见的做作的也不少,别以为能糊弄的了本王。”
“……”友儿恍然大悟,怎么把那慈宁宫的事忘了?因为最近宫羽落总是缠着她将故事,不知为何她也总觉得他是单纯如孩童的人,宫羽落是个复杂的人,说淫(和谐)乱却又不残暴荒诞,每日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安然享乐;说单纯却又拥有众多男姬,友儿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宫羽落和这群男姬每夜都躺着谈心玩。宫羽落就是个矛盾体。
“王爷,昨日友儿正讲得正欢,您就……睡了。”
“睡了?”宫羽落大惊,不可能啊,他酷爱听友儿将的故事,而且盼了整整一天,怎么就能听着睡着?“那我脖子疼,这个当何解释?”
友儿心中再次暗笑,脖子疼自然是她打的,不过却不能说。小脸儿更是无辜,“王爷您脖子疼,友儿怎么知道,会不会是……睡落枕了?”
“不应该啊,如果是落枕也不能后脖子的正中央疼,这是怎么回事?”喃喃自语地摸着自己发疼的后颈。
宫羽落的喃喃自语提醒了路友儿,她真是笨蛋,真么能砸他后脑正中央,确实不好解释。“王爷要不要继续听那三国故事?”赶忙分散他的注意力。
“好啊好啊,昨天本王记得你说到那个什么猪什么亮的。”从那开始继续。
“嗯,是诸葛亮,刘备三顾茅庐,王爷知道为何刘备以尊贵的身份三顾茅庐请这诸葛亮吗?”路友儿循循善导,就如同教一个小学生一般。
宫羽落因自小受到的溺爱,太后并未让他多读很多书,因为聪明的太后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才是太子,而小儿子越是出类拔萃越是危险,虽然为同母兄弟却也是皇家皇子,小儿子越是烂泥便越不会对大儿子造成威胁,于是也就越安全。在这样的特殊环境下,堂堂兰陵王自然除了吃喝享乐玩美男外,毫无建树,而皇上宫羽翰也自然对他关爱有加,百般包容。
“自然知道。”宫羽落一抬下巴很是骄傲。
友儿称赞,“不愧是王爷,就是聪颖,那王爷说说为何要三顾茅固?”
“因为那诸葛亮特别俊美,刘备对他惊若天人,所以一次次去诸葛亮的房内以求欢好,对不对?”宫羽落异常兴奋,“别说刘备的,本王府里有个小美人叫清岚,他是京城最大的小倌倌的头牌,当年本王为了他别说去了三次,怕是三十次都有,最后终于打动了其芳心,最后乖乖跟本王回来了。”说到这,共浴了抬起下巴异常骄傲。
路友儿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果然自己还是高估了这宫羽落。“王爷,那诸葛亮……应该是俊美吧……”
“对啊对啊,不俊美为什么还要屡次去找他。”
“不是,王爷,您别打断我,虽然诸葛亮俊美,但那刘备却不是……呃,友儿的意思是不是为了美色而去……”
“虚伪,这刘备真真的虚伪!”宫羽落跳起来发表看法。
“……这个刘备他……确实是虚伪,所以后世有了厚黑学之说,不过……”
“哈哈,路友儿,本王聪明吧。本王知道了,这刘备肯定是看上那诸葛亮的美貌,屡次去献殷勤,却又不求欢好,最后虚伪的打动了诸葛亮的心,将他骗回家再兽性大发,对是不对?”
“不是,那个王爷……您真误会了,刘备他不是……”
“友儿,本王发现每次听你的故事都能学到很多东西,例如这三顾茅庐,本王就学会了不能操之过急打草惊蛇,怪不得本王有时看上个美男,那美男却屡次拒绝本王,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王爷您真误会了,我给您说,那刘备是看好诸葛亮的才干了,那诸葛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以说是当时第一军师……”
“呸,虚伪!路友儿本王告诉你,你知道我们大厉第一军师是谁吗?”
友儿一愣,诸葛亮和南秦国第一军师有什么关系,嘴巴已经自觉回答,“是蔡天鹤。”
“对!就是你之前在御书房见到的蔡天鹤,怎么样,他是不是很俊美?”
“呃……还好……”
“没眼光!那蔡天鹤就是我们南秦国第一美男,也是第一军师,本王就是喜欢蔡天鹤的貌,屡次追求而不得,不过此时本王突然恍然大悟,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了。”一转眼,神秘兮兮地逼近友儿,“你说,出在哪?”
路友儿愣了一下,无辜摇着头,“友儿不知。”她是真不知道。
“就是因为本王不够虚伪,君子坦荡荡,本王可不稀罕说什么谎话,不过自从听完友儿的故事后茅舍顿开,本王以前做的都错了,一会本王就去蔡府,要认真告诉他,本王喜欢的是他的才……哦对了,刘备当时三顾茅庐时对那个什么诸葛亮说过什么?快快告诉本王,本王也去同那蔡天鹤说。”
“那个王爷……您真误会了,刘备真不是看上诸葛亮的美貌……”
“那刘备可以三顾茅庐,本王也可以三顾蔡府。”
“王爷,刘备是看上诸葛亮的经世之才了。”
“行了友儿,本王也不是看上蔡天鹤的美貌,本王喜爱的是蔡天鹤的才,这样总行了吧?友儿啊,说来也奇怪,这军师好像都是貌美男子是吧?对了你在阿达城,你见过宇文怒涛的军师吗?”
友儿一愣,怎么又扯上宇文怒涛了。友儿摇了摇头,“阿达城没有军师。”
“可惜啊可惜,南秦国北方三大边城除了阿达城和轩辕城还有一个是北城,本王还不知道这北城军师是何许人也呢,也许也想蔡天鹤那样俊美。”宫羽落伸出白净修长的手指刮了几下自己的下巴,暗暗想到。
远在千里之外的北方,北方军师重城之一的北城总兵营里,正在开例会的一群将士中一位白胡子清瘦老头无故打了几下喷嚏。抬头望了望天际……难道是要变天了?
“快快告诉我怎么说去打动蔡天鹤?”宫羽落那透明的狗尾巴又开始摇晃了,“快快,告诉我。”
“……其实王爷,您不觉得……蔡天鹤的容貌并非天下第一吗?”友儿试着劝导。
宫羽落想了一下,“除了蔡天鹤,本王还真没发现谁有这等美貌,你见过?”
友儿点点头,其实她个人认为逍遥子和血月的容貌在蔡天鹤之上,不过那两人一个有可能是她爹,另一个有可能是未来姐夫,万不能给她们找麻烦,“王爷您照过镜子吗?”
宫羽落没说话,一指墙上那面硕大光亮的铜镜。
友儿点点头,知道他的意思,“王爷,其实友儿觉得您的容貌比蔡天鹤还有俊美,您是友儿见过最为俊美之人了。”
宫羽落愣住了,虽知道自己长得不丑,不过却没人这么直白白地对他说这些,一种莫名的虚荣心在心中膨胀,“友儿,你说的当真?”
“嗯,当真。”
“哈哈哈哈,不愧是本王未来的王妃啊,真是慧眼识丁,本王也觉得本王貌如天人,友儿你说你想要什么,本王都赏给你!”
友儿大眼一转,“王爷,您明日可否带友儿出府游玩?这京城友儿虽已呆了数日却没走过,想必王爷英明神武定然对京城很熟吧。”友儿知道只要提那虚荣的四个字,这宫羽落准保上钩,果然。
“哈哈哈,王妃,啊不是,是友儿,你真是说到本王心坎里了,本王这么英明神武自然对京城非常熟悉。”宫羽落顿了一下,其实他也不熟,不过既然都“英明神武”了,怎么也不能掉链子,就算不认识也必须咬牙挺着,“明日啊?好,明日我们带个向导……啊不是,是侍卫到城里游玩。”
“不好。”
“为何?”
“王爷没诚意,友儿想与王爷单独游玩。”她要带他学一些地方。
“这个……”宫羽落为难了。“好吧。”
路友儿高兴地拍手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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