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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神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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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几日黄药师便开始为各处布施阵门。洪凌波条件最多,要求路最好记最好走的,因为她这里还住着嘴好甜跟心好坏两个,她怕它们迷路。还有,她的那座游泳池四周是要栽种核桃树的,这个也得考虑,还有后院架着的秋千架也不能拆掉,那是她花了心思的。单是她这个院子就用了别人两倍时间。
然后洪林哥几个便打发人干苦力,去采买树种及各色需要的物什。到底是有钱有人好办事,两个月后各人住处便改了面貌。爱花的有花草,爱树的有绿树,黄药师妙手点睛,布阵的同时又加了许多风景,至此这里才算是真正完工。
事情完结后,李莫愁与张一氓的亲事也提上了日程。李莫愁不喜繁华,一力要求从简,洪凌波只得精简不少过程,选了黄道吉日,这二人便拜堂成亲了。张一氓的老叔特地从江陵赶了过来,这家人挺逗,除了张一氓这个怪胎别人没有习武的。对江湖人物了解得多的是五绝传说中的事迹,对于张一氓的名号,说从来没听到过,也不存在对李莫愁敌视不敌视的隐忧,而且显然上次去祝寿时李莫愁留给他们的印象很好,张一氓那八岁的小侄子一见面就叫婶婶,亲热得很。洪凌波不由得怀疑这俩人是不是早在那时便春风暗度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张一氓从未往家领过女孩子,李莫愁除外。这消息便来源于张一氓的小侄子,绝对可靠。拜完天地后洪凌波想提议咬苹果来的,在她看来这已经是很低段的东西了,结果没人配合。前辈们不能,小辈们不敢,她一人又不行,最后眼巴巴看着师傅蒙着红盖头进洞房了。不过没恶搞成也不影响她的心情,刚来这里时李莫愁的事可是她心里的一块重石,现在总算是功德圆满,有了个好结果。
当晚众人大醉一场,借着庆贺婚礼的时机也顺便庆贺自己喜迁新居。到后来酒醉的众人放浪形骸,各具风姿,弄萧吹笛的,倒在树下喝酒的,对月吟诗的,当然,作者看来最恐怖的是洪凌波的个人演唱会,实在是跑调跑得无与伦比。
她喝得实在不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去的,天光大亮了犹在熟睡。如果不是陆无双在门外一声大喝,她有可能破天荒地睡它个一天一夜。
“师姐,有人找师傅寻仇来了!”
第 36 章
洪凌波火烧屁股般从房里跑出来,“快去看好师傅,不许她出来,我去看看。”
也不知是哪路神仙,竟然真的敢来这里寻事,洪凌波有些激动有些兴奋,也有一丝小小担忧。难道时空混乱了,出现了比五绝还牛的人物?再一想不会的,师傅那人也精明着呢,打不过的人她才不会招惹呢。就算是有这么一位人物,咱们人多还怕累不死他?
想得虽多也就几个念头转一转的事,几步赶到了谷口,洪林哥几个对着那帮“仇人”正怒目而视呢。洪凌波暗暗撇嘴,这几个臭小子,也不知道维护下自己形象,这么凶神恶煞的,长得再俊也没法看。
到了近前她也细细打量这些人,孔武有力者居多,中间夹着几个个头瘦小的,还有几个一看就是不入流的角色。心里暗暗纳闷,若是来寻仇,这中间怎么也得有点出色人物啊,难道是她眼拙,没瞧出来?
“众位大侠,英雄好汉们,你们是来寻仇是吧?来来来,随我来,那边地方大,能放得开手脚。”边说边招手,要引人去小秋的大学院。
众位好汉面面相觑,这话听着感觉怎么像是来吃酒的?就好象说那边地方大,放开了喝一样。
洪凌波走了两步见他们不动脚,不耐烦地又催:“来啊,我们还怕我吃人不是?”
她这里话音刚落,谷里传出两声虎啸,嘴好甜心好坏两个蹦蹦达达出来了。相处时间久了,洪凌波对它们的神态表情一目了然,这两只一看就是兴奋过头了跑出来看热闹的。这倒好,英雄们撑不住动脚了,不过也只是挪个窝,本来面对着洪凌波的,这时改面向俩老虎了。
洪凌波急了:“你们还是不是来寻仇的?”
“当然是,李莫愁为非作歹草菅人命,杀了我弟弟,我们哥几个就是找她为我弟弟报仇的。”一个看上去颇有些凶狠的壮汉说道。
“那不就是了,寻仇就来啊,要打也不能在这打啊,我花了好多心思打理的。”
“笑话,这是李莫愁那臭女人的地盘,咱们就是拆了也是理所当然。”一个又瘦又矮的小个子扯着大嘴掰扯。
洪凌波一听急了,好嘛。新家没住几天呢,别人来拆房子了。
“哪个敢来拆我欧阳锋的房子?”欧阳锋与小秋联袂出现。
“欧阳锋?”
“他怎么在这?”
“他不是疯了吗?”
洪凌波也愣了,这是怎么回事?竟然还有人不知道这里住着什么人?忙问道:“你们知道这里住着的还有谁么?”
“还有谁?”一个傻大个傻傻地问。
“东邪西毒南帝北丐。”洪凌波看着这帮人脸色一下比一下白,最后又接道:“老顽童也快到了,他才不管你们是不是寻仇呢,看你们要拆他房子,只怕你先要吃个大苦头了。”
这帮人由傻变焉了,谁也没想到这里面竟然住着五绝中人。洪凌波也猜不透怎么别人知道师傅住这却不知道五绝也住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作者在这里稍稍解释一下。这李莫愁在早些年倒是常常出门,遇上不开眼的被她教训也是常事。后来这几年性子渐渐变了,再有男人色眯眯地瞧她时她也不会动辄伤人性命。可是这天很巧,她先是在河边洗了把脸,想稍歇息下再赶路。隐隐约约听到林子里有女人的哭声,心里好奇便过去一探究竟。这一探直气得她柳眉倒竖。这女人姿色平常,但是平时孝敬公婆也是个极好的媳妇。可是他男人却是个好吃懒做色迷心窍的坏坯,直把年迈的父母气得搬出好远,除了媳妇不让他登门。这几日他又勾搭上了邻村的俏寡妇,将媳妇喝骂出来要她去整几个下酒菜,说是要好好跟那俏寡妇喝上一杯。可是她刚出来那门便闩上了,布帘子也遮上了,再听着屋里的淫声浪语,她又气又伤心,一头扎到这里决定寻短见。李莫愁最恨的就是薄幸男人,当下哄这女人带她回家。活该这男人倒楣,李莫愁的容貌那自然是出色极了的,他一个小小村汉几时见过这般美貌的人物,竟然出言猥亵。李莫愁一个大怒,一记毒掌要了他的性命,这仇便结下了。到后来这人的大哥回来听了这事,知道是个美貌道姑,千方百计打听确实了李莫愁的身份,只是他一直找不到李莫愁便也没法子寻事。
这次也是逢上李莫愁大婚,这里仆人去采买胭脂水粉,听了洪凌波的话一定要最好的。偏那里只剩一份有人已然先挑了,他们好言相求,那女人只是不肯,这仆人嘴也毒,求不到临出门时便扔了一句:给咱莫愁道长提鞋都不配还敢用好花粉?女人最爱自己容貌,听得自己如此被人贬低自然不忿,晚间便向哥哥哭诉。他这哥哥倒不是什么坏人,心疼自家妹子也正常,便着人打听这莫愁道长是何人,这一打听就打听到了女魔头李莫愁要成亲的消息。
三纵五横间,便串联了一帮报仇的除魔卫道的江湖大侠来主持公道了。哪知道这一来却等于上五绝家门口来挑畔了,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还是那个瘦矮小个子机灵:“咱们只找李莫愁,与旁人无干。”
欧阳锋便没言语,看洪凌波怎么处理。他才不认为这点子小事能难倒自己的好孩儿。
“那不就结了,你们围在人家家门口不走,难保人家不生气。来吧,换个地方再说。”
这下众人没有推诿,跟在后面去了小秋的未来争霸学院。
这一进院,这帮人可真是土老帽进城,东张西望的惊异极了。洪凌波也不停留,直接带他们进了演武场。这演武场搭得跟足球场似的,周围还有观众席,只不过中间的地势填高了些,一片诺大的空台子,几十人在上面同时比划毫不碍事。
“众位请坐吧。”洪凌波自己也坐到了领导席上。后面欧阳锋没有跟过来,在他们这帮宗师级人物眼里,若不是别人来主动招惹,他们是不屑于对这些人出手的。小秋跟洪林哥几个也跟过来坐在旁边,嘴好甜心好坏两个精神抖擞地在台上蹿来蹿去。
“你们要寻仇,咱们就把话讲清楚。李莫愁是我师傅,她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专心隐居了。她的事由我全权处理,包括她的仇家,也由我一并接下。”
下面哄一声人声嘈杂起来。有一个嗓门特别大的:“那女魔头双手血污,还想金盆洗手?”
小秋瞧得清楚,一个纵身飞过去将那人抓上来,一把立在洪凌波面前,意思是由她处理。这一来一回,动作几个眨眼就完成,那矮家伙就象一只小小鸡般被他拎来了。
洪凌波看着这个大脑智商没一百的矮家伙道:“你说吧,这仇要怎么报,要命?咱俩比一场,输了的留下性命?还是要拆胳膊卸腿,也一样,谁输了谁留下。告诉你们!”声音猛地拔高:“李莫愁是我师傅,欧阳锋是我干爹,从今往后,不光是我师傅的事我接了,有跟我干爹过不去的,也须先来问问我同不同意。”
话落把这矮家伙轻轻一推,这位轻飘飘不由自主地又跌回了座位。
“现在你们来商量吧,是单挑还是群殴,我在这应了。”
“不用,你们大伙商量吧,要打架来找我。”小秋插言。
“别闹,这不是在玩。”洪凌波不想让小秋沾这些仇啊怨啊的。
“这些事你别管了,师祖干爹的事我也有份,我是男人,理应我为你挡着。”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若是打得过我就不行。”
“你?好,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你输了这些江湖上的事往后不许你插手。”
小秋微微一笑:“意见相同,不过我允许你插嘴。”
洪凌波脸上一热,哪有这么跟当妈的说话的,也太没大没小了。“那好,咱俩好&书&网久没比划了,让我看看你学来得本事。”话落她一个鱼跃,左手虚划一下,右掌已袭向小秋胸部。小秋身子一侧避过回了一招。
除了他俩外,台上底下的人都愣了,人家来寻仇的还没动手,他俩倒先打上了。不过这视线一盯在他二人身上就再也移不开了。这二人日日一处相处,但凡她所会的功夫他也会,所学又尽是些绝妙功夫,这一施展起来,奇招妙招层迭而出,众人又几时见过这样的招数。加上他二人一个身姿曼妙一个姿态潇洒,出招时动作沉稳而不凝滞,轻灵而不虚浮,越看越是目痴神迷。
这俩人想要见个高低还真是不易,洪凌波也不耐这么一直打下去,道:“我可是要用力了,你小心些。”小秋应声是,两人同时发力,再次出招时掌力皆带了风声,出手越来越疾,动作越来越快,看得人眼花撩乱。
时间就在他俩的比试中过去了,洪凌波虽也心急,但是她深知心浮气躁不可取,且又决心不让小秋趟混水,这场比试她一定要赢。只是没想到小秋的功夫竟然精进如斯,先前倒是想得容易了。
小秋也是暗暗吃惊,只想着她成日里忙活,用功时间比他少,期望着胜了她后将来她能少些麻烦事,没想到她招式灵活,最能活学活用,倒是把那用功少的缺点弥补了。
他俩这一比划,谷里的众人也出来了,黄药师身处山顶,最先发现这边有人动手,起身就飞了过来。他这一飞,从众人头上掠过,别人哪有个不跟来看个究竟的。不过看清是洪凌波跟小秋后他们也不再往前,就往旁边的屋顶一坐,看将起来,洪七公顺手还摸出了酒葫芦,嘴里啧啧有声。
只见台上轻衫兜风,衣袂飘飘,两人如走马灯般急进轻闪你来我往。说实话,往日二人也过招,但是远不如今天这般认真,各式他们从未见过的招法也流了出来,有些招数使出,就连他们自己化解时也颇感吃力,没想到这二人驾轻就熟,倒给这帮高人上了一堂演武课。
看到后来,一灯大师叹了一声:“能人辈出,又是一代人杰啊。”
洪七公抹了把下巴上的酒沫,拍拍欧阳锋的肩:“老毒物,你这天下第一想也别想了。”
欧阳锋不以为忤,得意地道:“做不了天下第一,做天下第一的老子也不错。”
他们在这上边闲聊,台上的那两人也打不下去了,洪凌波算是知道为什么会有五绝了,谁也打不败谁,看这情形不拼个精疲力尽想分个高下想也别想。一下跳出圈外,道:“不打了,再打也分不出个胜败。这样吧,今天的事我先管了,往后的再说。”
小秋有些气恼自己没能取胜,虽也知道洪凌波这话多半是缓兵之计,但他也不好一个劲儿地跟她别苗头。洪凌波那脾气,说不好听的就是顺毛驴一头,拧得急了难免她不会生气。“也好,下次再有人找事,可就由我来接着了。”
洪凌波点点头,暗道下回?下回我先把你打发走。又走回座位,对着下面的木鸡高声道:“你们商量好了没?哪个先来比划?”
众人哑然,这还用说吗,上去塞牙缝行,比试还是省了吧。不过也有一个憨人,大声道:“怎么,你们都怕了,来时怎么说的?除魔卫道,还百姓一个朗朗晴空这可都是你们说出来的,这会子不敢上了。俺铁牛就打这头一阵,俺不信这恶人没人来管。”说守蹬蹬大踏步走上台来。
洪凌波看他脚步虽沉重有力,但明显功夫不到家,只有一把蛮力气。看这人心眼不坏,凭着一把子力气就敢跟人斗,也不想欺负他,随手从腰包里摸出备用的绣花针,五指轻拈,嗖嗖嗖连着几道将铁牛钉在那里。慢悠悠地问:“还有哪个?”
台下又有人站了起来。猛地铁牛炸了膛般喊将起来,声音比刚才还大:“老刘别打她,她是那个拔针的小丫头。”情急之下喊出来的话竟是不让别人来打洪凌波,这风向转得太大,一下子人们都呆住了。这铁牛要说起来与洪凌波还算旧识,当年洪凌波初次往南时路上时常遇些打劫的“强人”,这铁牛就是其中一位。话说那会儿这帮人对洪凌波印象可是不错,这铁牛也不是专干那打家劫舍的活计,也是听人说了有这么个小丫头一边倒打劫一边给人发钱,最后还抠门兮兮地针头线脑也要带回去。主动带着哥几个拦了一回路,自然见识了洪凌波的绣花针。这会洪凌波一出手他就觉得眼熟,再细看洪凌波的面容,那两个小酒窝更是确认无虞。情急下怕自己兄弟上来又跟洪凌波打起来,这才喊将起来。
他身上几个穴位让洪凌波的针点住了,不能转动,只得梗着脖子又喊:“我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姑娘心眼不坏啊,对穷哈哈好得很,咱们是除恶的,可不兴乱杀人的。”
底下又有一人接口道:“她是李莫愁的徒弟,自然就是恶人了。”
老刘也不干了,“我呸,这丫头是恶人我把我的脑袋拧下来给你当夜壶。我那大侄子不争气跟人干那劫路的勾当,第一次就遇上这位姑娘,不是这姑娘好心,他的命早没了。当年我也特意劫过她,跟我侄子说得一样,只要你说你穷,她放了你不说还给你发钱,这样的人要是恶人少不得我老刘也做个恶人。”
洪凌波汗了一个,怎么还是老相识,貌似当年她做了冤大头。
“老刘,是她师傅杀了我兄弟的,你还是不是我朋友?”
“陈大个,你要报仇我没意见,但是这丫头你不能动她。”
“你什么意思,没听到李莫愁的事她接了吗?”
“我老刘家就一棵独苗子,还是托这姑娘的福走回正路,她对我刘家有恩,我不能不报。”
“你?好,你是跟我过不去了?”
台下吵得不可开交,台上屋顶的人可就乐起来了,这事瞧着新鲜有趣。来寻仇的没动手,仇主先自己动手打了一架。仇家打完了,寻仇的开始内讧了。
李莫愁在屋顶上早坐不住了,但是一边陆无双抱着她的胳膊,另一边张一氓牵着她的手,就是不让她下去。欧阳锋转首道:“这事就让孩子们处理吧。”
李莫愁正色道:“往年我也做过错事,别人不说,无双这孩子就让我害得无家可归。”陆无双第一次听到师傅明明白白提及自己的家事,眼圈不禁一红。李莫愁又道:“是我不好,我对不住她。但是这些年来有这两个孩子陪我,我再没错杀过好人,我倒要问个明白他来寻的哪门子仇,再者,凌波是个好孩子,我也不能让她背上这么个恶名。”
一灯大师听了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李施主一心向善,咱们也去做个见证吧。”
第 37 章
一行人飘飘然从屋顶飞到台上,洪凌波小秋几个忙起来见礼。
台下的人也不吵了,就算没见过五绝真人,这看形象也能猜出几分。欧阳锋是刚见过的,抱着大酒葫芦的不用说是洪七公,那个白眉白须的大和尚自然是一灯大师,那个身材傲岸卓然不群的肯定是黄药师。
要说起来,别人来与李莫愁寻仇,他们知道有小辈们在,自然也不会来强出头。这次过来也是因为一灯大师,这大和尚想要化解恩怨脱去这一场厮杀,自然也是他上前说话。
“诸位施主,远来此地寻李施主,老衲请问是哪位与李施主结了仇怨?”
那个长相凶猛的大汉迟疑了下,还是站了出来:“是我老陈家,常德府人士,我弟弟好生在家里饮酒,让这女人一掌打死啦。”
一灯大师转向李莫愁,道:“李施主可知道此事?”
李莫愁心里倒是有些印像,不过她还是问了一句:“可是四年前的事?”
陈大个见她承认,底气一下足了,道:“正是!”
李莫愁冷冷一笑:“那你讲讲我为什么要杀你兄弟?”
陈大个哑了一下,又道:“我兄弟在家中喝酒,你闯进门来不问青红皂白便取了他的性命。还有什么好说的?”
“被你兄弟赶出门去的弟媳是这么说的?还是跟你兄弟关起门来喝酒的俏寡妇这么讲的?”
李莫愁这两句话不可谓不毒啊,一针见血地勾勒出一个弃妻与别人野合的坏男人形象。
别人不提,洪凌波可就兴奋了,这年头的娱乐新闻太少了,好不容易来了点带色的消息,小耳朵不由自主地抖了两抖,心里暗想师傅怎么就没讲过这事呢。
“那个贱女人不思为夫报仇,她的话有什么好听?至于那个骚货早就疯疯傻傻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这话可是触了洪凌波的逆鳞了,她早就不爽这里对女人的不尊重了,也不顾现在主事的是一灯大师,跳起来就开炮:“什么叫贱女人?什么叫骚货?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不也是从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吗?没女人能有你吗?这就是你们的大侠?这就是你们的好汉?我呸,本来我还想当个大侠的,现在看来,我还是好好的当我的魔头吧。”
几位大宗师愣了,洪凌波平常闹归闹,从没这么粗野过,有些话就是他们这些大男人都不好讲出口的,她就那么口无遮拦地讲来了。
“阿弥驮佛,小施主暂请息怒。”
李莫愁也拉住了她,拍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又向陈大个道:“你们父母若不是有那贱女人奉养,他们今日焉有命在?你也是家中儿女,怎地不见你奉养?倒是你那勾三搭四踢寡妇门的兄弟你心疼得紧。是,你那兄弟是我杀的,他做了错事我本来只打算给他个教训,只是他吃了熊心豹胆,连我的主意也敢打?他不是活腻是什么?”
众人这才明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一氓坐不住了,双手一击大声鼓掌:“莫愁,杀得好!”李莫愁听到回头柔柔一笑。
洪凌波暗道老张真是会来事,只怕他恨不得自己手刃那男人,这下倒好,师傅已经给他杀了,他来拍拍马屁又能哄师傅开心,这个老油条。
台下的人也闹哄哄闹开了,这些人倒不是全都不明事理。一来是朋友相邀助拳,二来李莫愁也确实是恶名在外,所以听说朋友兄弟被李莫愁杀了,而且现在又有她的踪迹,所以也就跟着来了,不曾想到竟然中间有这么一段过节,再动手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洪凌波看着台下的人脸色时红时青的,坏心地冲着坐回座位的铁牛喊道:“喂,大铁牛,我瞧你不像个淫贼啊,怎地跟流氓混一起了?我看你还是改正归邪跟我这小魔头交朋友吧。”
铁牛听着这话好玩,咧了嘴大笑,旁边老刘捅捅他,示意他陈大个正瞪着他呢,忙又闭了嘴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来,看得洪凌波直笑。
李莫愁不耐这帮人这么磨蹭,道:“你要报仇就上来,别躲在下面婆婆妈妈。”
一灯大师见李莫愁动了嗔念,忙道:“阿弥驮佛,诸位施主且听老衲一言。究其因果,此事皆因陈施主之弟犯了色戒,此事罪不至李施主,还请两位多加思量,罢手言和方以为是。”
李莫愁想想忍住了这口气,以她看来这人也合该受到教训,她倒不介意动手打上一场。但是一灯大师讲话了,以一灯大师的身份,肯站出来讲和也是为了她好,她领情。
不过黄药师却悠悠地叹了口气,对一灯大师道:“大师,此人不事父母,兄弟行那淫邪之事他不思教训反倒打上门来,就此作罢似有些不妥。”右手轻掸下衣服上的浮灰,淡淡道:“若是如此,岂非咱们杀了一个恶人,还要等什么阿猫阿狗的上来找咱们的不是么?”这话里话外倒是别人不想寻仇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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