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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神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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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用翅膀不停轻拍她后背以示安慰。
好&书&网久好&书&网久,洪凌波终于停住了哭声。大雕轻轻地低咕一声,似在询问。洪凌波哽咽着对大雕讲了刚听到的事,大雕理解后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哭了。洪凌波哭这一通后心里也渐渐转变过来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用,还是先去襄阳看看吧。如果说郭靖真的因为她的不智而英年早逝,她就赔他一条命好了,不过她死也要死在战场上,她不能白白来这一遭,委委屈屈就又挂了。
想明白的洪凌波又上路了,消息也越来越详细。其实当日黄药师虽是怒极起身,但心里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牵挂小儿女,对郭芙他不很亲近但也不说明他就能下手。女儿女婿将孩子教成这样,他是准备训斥一顿让他们对子女予以重责的。没想到先遇见了郭芙,就问了些事情经过。郭芙见得外公前来,心以为外公还是疼爱自己,话里话外对洪凌波颇多微辞。她自小便会扭曲事实,嫁祸于人的事也不是头一次做。黄老邪是何等人,哪有个听不明白的。洪凌波与他相处日子甚久,那丫头是古怪些,但要说她有坏心眼来坑害郭芙他却不信。见郭芙如此不明事理,胡搅蛮缠,心头火更盛三分。正要怒言喝斥时郭靖与黄蓉听到爹爹到了出来迎接,黄药师怒而冷笑道是他们教出来的好女儿,要他们出手惩处郭芙。黄蓉可怜女儿被吓坏了,便向郭靖摇摇头,示意先缓缓。郭靖素来听她,再者他听说郭芙的事后已然训过一次。再来惩处他也不忍。这二人一个犹豫气得黄药师亲自动手,黄药师本身也只是想惩罚下心里还有几分轻重。哪知道郭靖下意识地拦了一拦,这一拦激出真打,郭靖不敢还手,他心眼憨直,觉得自己代女受一掌岳父也该气平些。这二人阴差阳错,一个真打一个硬接,直将郭靖震得内腑受伤,卧床不起。但是当时他怕岳父心有愧疚硬是挺着不肯倒下,黄药师也不以为他有事,言他二人不会教孩子,随后挟了郭襄郭破虏而去。而郭靖就此重伤不起。
洪凌波越听心情越沉重,越觉自己行事鲁莽。就这样怀着后悔歉疚的心情到了襄阳。
郭靖的府第很好找,城中一栋大院,门口大大的郭府两个字烁烁闪光。看着门口人来人往的访客,洪凌波犹豫了一下,想了想后她又走开了。
晚上,洪凌波趁着夜色来访,转了几圈后找到了郭靖夫妇的房间。
“蓉儿,你也早些歇息吧,别累坏了身子。明日的城防还要你多操心。”一个厚重的声音传了出来,只是中气不足听着有些气弱。洪凌波知道这就是郭靖了,又听得他伤病在身还牵挂守城,心里更是难过。
“靖哥哥……我已经托人去捎话了,如果爹爹知道伤你这么重,他肯定会帮你医好才走。你,你一定要等我找他回来。”
“恩,我等着。我还要守住襄阳。”
“靖哥哥……”黄蓉泣不成声。
洪凌波心里稍松口气,听得话音,郭靖还有治。
“只恨我从小调皮,不曾好好习武,若是我有爹那样的功力,你也不用吃这般苦。”
听到这里,洪凌波再不迟疑,一个翻身下去,轻轻敲了敲窗户。
“谁?”屋里黄蓉听得有人问道。
洪凌波没有答话。屋门开了,黄蓉从里面出来。她眼神好使,当初杨过那么小她一眼都能认出是杨康的儿子,这会自是一眼就认出了洪凌波。
“洪姑娘?”
“郭夫人,郭大侠受伤全是因我而起,我想试试能不能帮他。”
黄蓉心里也是矛盾,若说她不讨厌洪凌波那是不可能的,她历来就瞧洪凌波有古怪,加上这次事情芙儿虽也有过,但洪凌波却也欺人太甚。只是洪凌波自承是她的原因,倒叫自己不好再说什么。虽然她也希望郭靖能医好伤,但她知道丈夫的重症不是医术能治的,淡淡道:“洪姑娘好意我们夫妻心领了,只是这次他伤是内伤,没有高深的内力是治不好的。洪姑娘请回吧。”
“郭夫人,我的内力虽不敢自比黄岛主,但是相信也不会差距太远。这伤病不能长拖,还是让我试试吧。你若不放心,自可以在旁边守着。我若有歹意,你直接毙了我就是。”
郭靖在内听到,心下倒觉得这位姑娘不像芙儿所述那般蛮横无理。说道:“蓉儿,让洪姑娘进来吧。”
黄蓉听了,便也让开了。只是寸步不离洪凌波,防范甚紧。
洪凌波进屋道声得罪了,探了下郭靖的脉像,气血凝滞之症。若是内力够深,帮他渡过此关倒是不难。想了想叫黄蓉扶起郭靖坐好,自己找好位置。
“郭夫人,中间不能受人打扰,还请你代为守护。郭大侠,请静心。”手心抵上郭靖后背,缓缓催动内力,慢慢输送进去。
郭靖只觉这位洪姑娘内力与别人不同,气劲奇热,行到哪处哪处便暖洋洋的,自己也运功配合,从背心开始,驱动内力向全身行去。二人静心催功,洪凌波九阳内力渐行渐快,凡有阻滞不行时她便加力催行,不遗余力。
屋内静悄悄的,时间越过越久,洪凌波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这几日连着赶路没有好好歇息,若不是内力奇妙,怕是郭靖起来她又得倒下。不过即是如此,她也有些吃不消。
黄蓉立在地下,心里也是翻腾不休。她是真的看不明白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若她不欲与他们夫妇结仇,当日就不该搞出那样的事来。既搞出来就不该再来示好,她有些怀疑洪凌波的动机,可是实在又想不出来她到底有什么想法。这也不能怪黄蓉,她哪里知道洪凌波是个怪胎,行事标准不能以这个世间的准则来衡量。
郭靖这伤真是够重,洪凌波到最后已是强驽之末,眼看着再有几处就能行通,更是咬牙拼了命地催动体内残余的真气。
东方起了鱼肚白,郭靖的脸色愈见红润,洪凌波额上的汗水却是大滴大滴往下掉,连嘴唇也失了血色。黄蓉守这一宵,见洪凌波如此用功,到这时心里不禁也有几分感动。
终于,郭靖睁开了眼,头一眼就看见了黄蓉关切的眼神,微笑着点头。转首道:“多谢洪姑娘救命之恩。”黄蓉心里一块大石算是落地了。
洪凌波缓缓收功,只觉这一停下来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般浑身无力。强打精神道:“你是我害的我再救你,咱们清了。”
郭靖正色道:“是芙儿不懂事,与洪姑娘无关。”
黄蓉见扯到旧事,不欲多谈,忙道:“洪姑娘也该歇歇了,我给你安排一间屋子,你且休息会吧。”
洪凌波摇摇头:“不麻烦了,我还有事,就此告辞。”
强撑着站起,往门外走去。郭靖见她身子已有不稳,不放心道:“姑娘还是在此歇息几天再行动不迟。”
“不了,雕大哥等我一宵,怕是急了。”洪凌波只觉胸口烦闷,急欲呕吐,匆匆向外踉跄而去。
刚行至大门口,迎面遇见郭芙刚刚起来。郭芙一见洪凌波,新仇旧恨登时涌上心头,大喝一声:“你这女魔头,竟敢来我家里。”洪凌波此时憋闷得厉害,哪里说得上话来,只急急往外抢去。看到大雕果然在那边等着,心头一松,正要上去,忽然背后掌风袭来,她想要躲开,身子却使不上力。只觉背心猛地一疼,嘴里一口鲜血喷将出来,胸口倒是不再难受了。这也是错有错着,她这些天郁闷缠身,心思深重,也没个商量的去处,只能郁结于心,胸口间早已堵了一团气血只是不觉。到郭靖伤好,心里重担放下后这团淤血竟再也压制不下。她不明白,只当内力用尽便会这样,若是没有郭芙这一掌,她少不得又拼力压下去,倒是对身体大有损伤。也亏得郭芙瞧她面色不佳,试探性地攻了一掌,这才一下将之击出,帮她一个大忙。
黄蓉安顿了郭靖后追出门来,想要跟洪凌波再道几句语重心长的话,没想到触目间就看见女儿一掌击得洪凌波口喷鲜血。急得大叫不要,已经晚了,洪凌波踉跄了两下跌坐在地,一时站不起来。然后便是女儿也倒着飞了出去,撞在墙头再跌落下来,一动不动,而给之一击的却是一只丑雕。
大雕也没想到洪凌波刚出来后面便有人重伤于她,急欲相助到底隔了几步没来得及,再见洪凌波吐血倒地,心头火起,伸出一翅扇将过去,直将郭芙扇得晕死过去。
黄蓉惊得呆了下,马上跑过去察看郭芙,见仍有鼻息,心里暗思这畜牲好大的力气,比自家养的白雕力气大多了。再看大雕,它见洪凌波仍是站不起来,便缓缓俯下身子,让洪凌波爬在它背上,背着洪凌波走了。
洪凌波身上无力,心上却清明起来。但觉烦闷已除,又是天高水蓝,见大雕朝着荒谷走去,道:“才走了又来,不够咱们忙的呢。”
大雕嘴里咕咕两声,声音似有不满。洪凌波心里明白,解释道:“雕大哥,你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好开心。心情从没这么好过,原来还没到世界末日。”
大雕不理她,索性加快了步子,迎面而来的风顶得洪凌波无法开口,只好心里暗啐大雕学坏了。
回到山洞,大雕放下洪凌波就出去了,过不多久,叼着几颗干净的蛇胆回来。洪凌波苦笑:“这不是杨过的待遇吗?”大雕将碗叼到她面前,狠狠地朝她肩上啄了一下,疼得洪凌波龇牙咧嘴的,乖乖将蛇胆吞下,闭目打坐起来。
也亏得之前洪凌波大发雌威,郭芙对她心怀怯意,掌上并没敢用太多力气,因而掌伤不重,将养了两天洪凌波便生龙活虎的了。只是伤好了的她又开始发愁了。这次黄老邪气得不轻,要不要等他消消气再回去呢,现在回去少不了吃排头。跟大雕商量了一下,大雕也同意晚些回去。这二人干脆又在这山谷住了下来,每日洪凌波到海边练功,佐以蛇胆辅助,自觉功力大有长进。如此过了大半年,算算日子快过年了,她心里又惦记小秋跟干爹会不会回来,就动了心思回去。
计划没有变划快,当她这天出去添置行头时,却在闹纷纷的襄阳城里听到了新战事将起的消息。原来前几次蒙古军南下战事不利,很大部分是与皇权分裂有关,这时拖雷终于从皇太后手中将军政要权夺了过来,决心铁蹄南下,更换裁撤了一批将领后,不顾天寒地冻,发动进攻,前锋三万人马不日即到。
洪凌波听了后心里有了主意。她决心留在襄阳,守过这一战,过年哪年都可以过,也许因为她在这里,又能多救几个人也来过年呢。去店里买了男式衣裳,搞了一些易容用的材料,她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小男人,径自投军去了。
大雕拿她没办法,她总是三天两头的改主意,也就随了她。自此洪凌波成了守城的一名小卒子,开头无战事时她便每天半夜起来跑回山谷与大雕团聚,到后来战事起来,她也只能隔段时间去瞧瞧大雕。
她不知道她没有回去过年,谷里的人也没能过好年。丐帮最后传回去的消息就是她被郭芙打得重伤吐血,与大雕走了,走到哪里却是再也不知。这下黄药师是真有种想灭了郭芙的冲动了,他之前对洪凌波是有意见,是觉得凭着二人的交情,郭芙的事洪凌波应该回去私下里对他讲明,再由他来教训就是。也不该把妻子钟情的桃花岛牵扯进来。在他心里,自打柯镇恶住进桃花岛后的事都不应该算在桃花岛身上。也知道是洪凌波帮郭靖渡过灾厄,心里更是对洪凌波起了几分敬意。好在他一掌拍得郭靖受伤后也不再那么冲动,一灯与洪七公两个劝他等消息莫急怒之下做错他便也等了。李莫愁等人更是牵肠挂肚,陆无双听了师姐吐血的消息,当即就哭得说师姐肯定是不活了。杨过见得势头不妙,大正月里跑快马,来山谷寻找洪凌波,却只见到孤零零的大雕。正巧那段时间战事吃紧,洪凌波好一段日子没回山谷。大雕不能人言,杨过急得火烧火燎的也问不出什么。最后只能一问一答来猜答案。
“她…………故去了?”
大雕摇头。
杨过心里一松,人在就好。可是人在怎么不回去过年呢?“她受伤了?”
大雕点头再摇头。
“先受伤后好了?”
大雕点头。
“她去哪了?”
大雕望望襄阳的方向,鸣了两声。
“你是说她在襄阳?”
大雕点头。
杨过纳闷,不是郭芙打伤师妹的吗?师妹怎地又跑去了?不过他心恨郭芙先打伤他又打伤师妹,不欲去襄阳见到她。只是又确定一次:“她常回来吗?”
大雕点头。
这下杨过放心了。在此等了两天,没见洪凌波回来,又偷偷去襄阳跑了一圈也没见洪凌波在郭府。他找不到洪凌波也不敢耽搁太晚,谷里还在等消息呢,匆匆留了一封信给洪凌波就起身回谷了。大雕不肯跟他走,就仍留在此处。
两个月后,洪凌波的信来了,一个丐帮弟子说是守城的士兵交给他的,信很短,只【'【'【网】有一句话:襄阳战事结束,我就回去。陆无双看见那鸡毛笔写的字就笑了,这世上也只有她是这个样子了。
两年后。
“启明哥,这个给你。”洪凌波熟练地绑好手里的铁枪柄,防止手上出汗生滑。
“恩。”憨大个接过来,掂掂,挺趁手,憨憨一笑,也不说谢,只把床褥下新打的护手拿出来:“这个你带上,你的伤还没好。”
洪凌波摇摇头:“我不要,沉甸甸的,我的伤不碍事,快好了。”
“给你你就戴上。”
“你戴,不戴我就打得你戴上。”
憨大个听了,想想这个小兄弟在城墙上那凶神恶煞的一面,乖乖戴上了。
“走了,该操练了。”两人相偕着向操场去了。
王启明是典型的农村孩子,性子憨直,忠厚,与洪凌波“同居”两年。力气大,很照顾“弱小”,这俩人是一个小分队的,守城的区域也在一块,两年多来,谁也说不清谁帮谁挡了多少灾。最初见得密密麻麻的敌兵如同蚂蚁般往城墙上爬,满天乱箭如同下泼天大雨,洪凌波没经验,惊得呆了,若不是王启明照顾她,她早被穿成箭猪了。到后来,她慢慢适应了,变得比王启明还要勇猛。她整日都在琢磨最简单的杀人技巧。在城墙上,如果你杀人不够快,后面一个很快会冲上来。她天天试验,日日冥想,两年后她耍得一手好枪,若论招数或许不够精妙,但是杀起人来却是足够快,没有花招,只求杀敌。她见王启明人憨心实,就把这枪法教给他,又传了古墓派心法,倒也调教出一个似模似样的徒弟来。内力不高,但是在城墙上杀敌却是管够了。因此,他二人负责的一片是敌兵最难登上来的。
“杀!”
“杀!”
校场上热火操天,士卒们战意高{书涨{网。操练时间还没到,就练起来了。见他们两个过来,马上有人叫道:“小波。快来,我这里总是不对,使不上劲,是不是你这招数不对啊?”
洪凌波还没回话,另一个就叫起来了:“你不说你蠢得跟头蛮牛一样,还敢说小波教得不对?”
洪凌波笑笑,她是真喜欢这些粗爽的人,没有心计不讲门派,都是在生死线上互相拉一把的兄弟。走过去看看那位的刀势,“不对,手肘还要再高,怪不得使不上劲呢,你这是砍人还是绣花,动作做那么秀气干什么。”周围的人听了轰得大笑,调皮的就喊:“大壮是心疼媳妇,自己学会了媳妇就不累了,对不对啊大壮。”
“呸你个小猴崽子,找练就来!”骂了一句又专心挥刀。
正练着,郭靖来了,大家停了下来,全体集合列队,等他训话。洪凌波在此两年,郭靖也没察觉到她就在自己的军中。
“八万蒙古大军已过唐州,今晚便能到襄阳。加上此地残存的五万大军,明天我们将要迎战十三万人。”郭靖凝重的语声从台上传了下来。“十三万,蒙古军现在也只能调出这十三万,此战不下他们只能收兵。明天,将是我们的最后一战,成败在此一役。我郭靖对天发誓,誓于襄阳共存亡!”
“誓于襄阳共存亡!”
“誓于襄阳共存亡!”
洪凌波心里翻滚,十三万,守军只有不到六万。材料都开始拆民房了,狗皇帝从来没往这送过一分钱。这里的粮食有一半是洪林那边张罗的。补济没有,援军没有,此刻,她更是觉得郭靖的伟大。不管什么人来,他要侵略我们,没那么容易。她心里暗暗思量,拿定了一个主意。
天黑了,憨大个睡得呼呼的,洪凌波偷偷爬起来,整整身上的衣服,摸出床下的包裹,潜了出去。找到没人注意的角落,从城墙上溜了下去。敌军放哨的也有些犯困,洪凌波轻闪过去一个手刀放晕,来到了最近的营寨。摸出包里的火折子,浇了火油在帐上,唰,只一下,此处着了。她又偷偷绕开,闪到另一边又是同样动作。
火势渐起,有人惊醒,洪凌波不敢停留,再次转到另一边又是一下。
她很想烧点大货,可是明显最中央的才是正主,就连粮草也被围在中间。十几万大军的营帐,她还不敢闯,只敢在边角料煽风点火。企图扰得对方休息不好,明天战时气力不济。
“干爹,有人放火!”远处树林里有个声音。
“哦?哪个如此胆大,倒是位英雄。”
“我去看看。”一个身影闪了出去。不多久,这个方向的营帐也开始着火,火光中露出一张俊毅沉着的脸。不多久,身影又闪了回来。
“见着人了吗?”
“没有,已经离开了。”
“会不会是她?”
“……她倒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不必多想,明天就能见到她了。”
第 48 章
黎明前的黑暗,林中两人悉悉索索动作起来。“手雷系好,小心些。”
“恩,您若有事发信给我。”
“我知道。你记住,她若是身边有人你得忍耐。”
黑暗中一双眼睛轻眯了一下,再睁开时,眼中有若流星划过,轻笑了一声:“她很笨的,跑不了。”
另一个男人也轻笑出来,“去吧。”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于秋与欧阳锋。于秋随欧阳锋去了西域,这一走就是四年。这四年里他跟着欧阳锋四处游历,打遍西域无敌手,没落的白陀山再次鼎盛,于秋功不可没。四年的岁月风烟,洗去了少年的青涩,再见面时,已然是一名风度翩翩的伟岸男儿。
他二人回到谷里时发现住客齐全,唯独少了洪凌波。催问之下才知洪凌波的近况,得知她被郭芙打伤后一直在襄阳未曾回去,气急的于秋再难忍耐入骨的相思与满腔的愤懑,当时就要起身来襄阳。只适逢手雷研制成功在即,他又深知此物的重要,才耽误了几日,赶至这里时恰遇大军围城的第一日。
欧阳锋虽说对他这几年的成就颇为欣赏,但还是担心他血性刚勇,为了洪凌波闹得不可收拾,是以一路跟来。要说他安什么好心也不见得,他对郭靖黄蓉夫妇算是厌恶至极,只不过西毒的智计却也不差,在中原,郭大侠郭夫人的英名小儿亦称颂,他可不想两个好好的孩子闹将起来最后名誉扫地。以他的做法,打蛇就要打在七寸上。于秋对此也颇有心得,若是换做别人的事,他自会处理得轻松妥当,但是若是出事的人是洪凌波,欧阳锋可就不敢这么乐观地想了,所以这一路上尽在开导于秋。
睡梦中的洪凌波并不知道,今天将遭遇她这一生以来最艰难的战役,并最深的震憾。
天亮了,街上渐有行人往来。于秋来到郭府,正遇郭靖从里面匆匆出来,赶往校场。他深知今日战事的紧急,是以一早起来就急急赶去布置。
“请问,这位可是郭大侠?”
郭靖侧头一看,顿时停住了脚。他此时名望有加,武林中的年轻俊彦不知见过几多,却从未有如这位般气宇不凡令人生仪。于秋少时便俊秀出众,此时更是剑眉高耸,目如朗星,见得郭靖没有讲话,礼貌地再次直询:“敢问郭大侠府上可住有一位洪姓姑娘?”
郭靖想了一想道:“少侠如何称呼,这洪姑娘是何人门下?”
“在下于秋,这位姑娘乃是古墓派弟子。”
郭靖一听便知道于秋所讲是洪凌波,当日洪凌波为他疗伤后又被芙儿击伤,此去再无消息的事他也清楚。他也多方打听过,只不知这洪姑娘到底去了哪里,总是没有消息。想到这里,也是歉然,道:“洪姑娘自被我那不肖女儿打伤后,再无消息,不曾来过这里。”
于秋听得一愣,怎地不在?不是说在襄阳么?瞧郭靖面色不似作伪,那她又去了哪里?难道?难道有所不测?只是一闪念,他马上屏敝了这个念头,不可能,她带着他也不知走过多少路,从少年时便开始行走江湖,从未出错。她一定是藏在城中某个地方,守城时必能见到她。想到这里,恳请到:“郭大侠,在下也略通武艺,今日敌军攻城,也想尽一份绵薄之力,不知郭大侠能否应允?”
郭靖一听,更喜于秋的侠义,连声道好。正巧郭芙从里面出来,招手唤过:“于少侠,这位是我那不肖女,就由她带你去跟众人汇合吧,到时你们就守在一处。”
于秋礼貌地欠身应是,随着郭芙去了。
两人前后而行,郭芙见了于秋后,只一眼,心里便如鹿撞般咚咚直跳,没出意外,她也被于秋的风姿震慑了,世上怎会有如此好看的男子?她以为耶律大哥已经是这世上最好的了,哪知今日叫她又遇上一个更好的。临出门时见他正与爹爹说话,态度礼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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