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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神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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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来,孙婆婆很是欣慰地拉住洪凌波的手,“你是李道长的弟子吧,好一张利嘴,可给咱古墓派长脸了。”突然又省得李莫愁已叛出古墓派,就连眼前这小丫头也算不得是古墓派弟子了,只是先前让她左一句我古墓派右一句我古墓派给忽悠得忘了这茬,这下想起来才觉有些不好意思,倒忘了问洪凌波怎地知道得这么清楚。
“婆婆叫我凌波好了,凌波既然习得古墓派功夫,心里就把自己当做古墓派弟子了,若有人来惹我们,凌波自不能放任不管。”转头瞧见杨过目光灼灼盯着她,心知他有好多疑问,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便道:“你的问题回头得了空我再告诉你。”又对小秋说,“去陪哥哥把咱家的小毛驴牵过来好不好?”小秋点点头,应声好,转身去拉杨过的手,杨过便由他这么握着去了。洪凌波这才正颜对婆婆讲出那个她琢磨多时的藉口:“婆婆,凌波此次前来,是来拜见师叔,请她为我解惑的。凌波一连三日梦到师祖,师祖对我交待了一些事情,由于太过玄妙,凌波起始不敢相信,但是接连三天梦到,心下便有些不确定,想请教师叔,看是否如我梦中那般,是师祖真的有意借我传讯。”
“哦?你梦见大姑娘了?她说什么了?她却从来没有托梦给我老婆子。”孙婆婆有些伤感。她历来称呼主人姑娘,上代主人去了,现在她管小龙女叫姑娘,再提及先前的主人时便改口称大姑娘了。
“婆婆别伤心,也许是师祖担心您睡不好影响身体,挑了我这么个吃得饱睡得香的傻丫头呢?”一句话把孙婆婆哄得笑了开来,她自小便待在古墓中,服侍了两代主人,偏这古墓派的人都冷情冷性,实是让她寂寞无比。今天倒好,见到了个聪明俊秀的男孩子不说,这会还来了个能言善辩的巧丫头,心里实在是高兴。听洪凌波这么一说不由得好奇地问道:“那大姑娘说了些什么?”
“师祖说了三样事,我生怕忘了,天天起来都要想一遍。这第一件师祖说墓门的断龙石放下后墓后另有一个出口,若有敌来犯,便放下断龙石后照着墓里地图从另外一个出口逃生。”
“啊?大姑娘有说地图存在哪里吗?”
“有的…………”
“咱们快回去,告诉姑娘。”孙婆婆有些着急,这可是大事,当下连第二第三件事也来不及问,便拉着洪凌波赶快去见小龙女。
小秋跟杨过两个正从后面跟上来,小秋眼见得孙婆婆拉着小妈妈就走,当下发急,大声喊道:“小妈妈,等等我们!”
一句话成功喊得孙婆婆住了脚,先前她以为这孩子是洪凌波的弟弟或师弟,没成想竟然是洪凌波的“儿子”,有些张口结舌地道:“你,你儿子?”
洪凌波“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婆婆有所不知,小秋是孤儿,是我从蒙古人手里救下来的,看他年小便没了妈妈怪可怜的,便给他做个小妈妈,也好照顾他。”
孙婆婆也乐了,笑道:“你自己还是个娃娃呢,还要给人当妈妈。”
这当口小秋杨过两个已赶了上来,小秋听得孙婆婆说自己小妈妈还是个娃娃,不由得辩白:“小妈妈是世上最好的小妈妈!”
“小秋说得对,你有个好妈妈。”孙婆婆关爱地拉住了小秋的手,心下叹道,这也是个好孩子啊。
当下四人将毛驴拴在门口的大石上,孙婆婆一手牵了杨过一手牵了洪凌波,洪凌波又牵了小秋的手,一行人摸黑进了古墓。
第 6 章
刚进去,杨过便道:“婆婆,咱们走得慢些,小秋走不快的。”孙婆婆笑呵呵应了声,问道:“里面这么黑,小秋怕不怕?”洪凌波感觉小秋抓着她的手紧了一紧,转耳却听到小秋道:“不怕的,有小妈妈在,小妈妈好厉害的。”三人齐都笑了,不提别人,单说杨过,这墓里虽仍是黑漆漆的,脚下七绕八绕不停,他的心里却觉得这种感觉特别好。不说在全真教,就是桃花岛上也没有这样和气的时候。突然想起姑姑说墓里不留男客,还不知道姑姑到底肯不肯收他这个弟子,要是不收,不如跟着这个妹妹走,去拜这个妹妹的师傅做师傅好了。
虽说与洪凌波是第一次见,她还没有告诉他她是怎么知道那么多事情的,就这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妹妹是向着他的,不会像大小武跟郭家小丫头那般欺负他。如果姑姑或者妹妹的师傅收了他做弟子,那他们就是同门师兄妹了,就算有人再来跟他打架,也有人帮着他了,一时间心里雀跃无比。
倒是洪凌波,觉得自己跟进了迷宫一样,七转八转半天走不到头。路上无聊,怕小秋闷,拿了些脑筋急转弯来考小秋,比方说什么越洗越脏啦,要小秋猜错好几次才告诉他是水之类的,不光杨过,连孙婆婆也觉有趣,老怀大慰。
终于到得一个石室,孙婆婆安排他们坐下,特地点起了灯,才去禀告小龙女洪凌波的事。不一会返回,道:“姑娘说了,既是大姑娘托梦,必是祖师爷庇佑,咱们先给祖师爷上柱香去。”又对杨过小秋两个说:“你们吃些点心,耐心等我们回来,这里面黑,不要乱跑,小心迷路。”
杨过应了,小秋眼巴巴地看着洪凌波,洪凌波微微一笑,理理小秋的衣襟,道:“小秋乖,小妈妈有事,你陪哥哥在这里等,给哥哥讲那个孙猴子取经的故事好不?”小秋乐了,想是记起当日的“辉煌”,点点头,坐到杨过身边。
洪凌波随孙婆婆来到后堂,小龙女已然到了,正对着西壁挂着的一幅女画焚香。洪凌波借着烛光细细打量,只见她身披一袭轻纱白衣,除了一头黑发,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电视上那些名星也只有刘亦菲的气质有所接近,当小龙女转过身来时,洪凌波的第一个念头是…………冬天来了!这份清冷的气质还真是冻人心魄啊。
“凌波见过师叔。”
“恩。”清冷啊冷清,恩过一声便不多言,孙婆婆递给洪凌波焚好的香,洪凌波便对着那幅画拜了三拜。拜过后小龙女淡淡道:“你随我来。”孙婆婆冲着洪凌波点了点头,洪凌波便随着小龙女去了,一跑上兀在感叹,与这冰美人相处看来不大易啊,杨过还真是个牛人,硬是给搞定了。
“孙婆婆说,师傅给你托梦了,你有什么要说的么?”
“回师叔的话,师祖说了三件事,这头一件是说古墓出口的事。除了墓门,墓后尚有一个出口,地图刻在石棺盖上,并有重阳真人的遗刻,功夫很是高深,其中的决要说您看了就会明白。”
“你说石棺盖上刻有字迹?”小龙女有些惊讶了。
“恩,师祖是这样说的。”
“还有两件事是什么事?”
“一件是关于我师傅的,师祖说我师傅当年做了错事她也有责任,是师祖没有教导好,希望您能收她回归师门并传给她玉女心经。”
“还有呢?”倒不是小龙女不置可否,须知小龙女从小到大就长在这石棺中,不与外界接触,对人生百态世情炎凉没有半点感觉,也想不到洪凌波会编这么个谎话来骗她。她现在想的是这梦到底是不是师傅真的传讯过来。
“第三件事是关于本派未来发扬的。师祖说会有一个男弟子主动来投到本派门下,要师叔您对他好生照料。还说本派的发扬光大全靠你们二人了,墓里人终生不能出去这条师训请您酌情废免。”这件事可是她刚刚加上去的,反正帮人帮到底,为了众多神雕迷,洪凌波拼了一把。
“你跟我去瞧瞧那石棺罢,若是师傅真的有讯过来,后两件事我自然会听师傅的。”
这次走的路稍远了些,洪凌波不敢离得太远,这里黑洞洞的,常年生活在这里而不变态可真是个奇迹。
“就是这里了。”推开一道沉重的石门,小龙女点亮了桌上的两盏油灯,没等洪凌波答话,举起其中的一盏自去查看那石棺的顶盖。洪凌波也不多言,她心里有数,若是没有地图跟重阳遗刻,也就不会有现在的洪凌波了。
“啊!”小龙女惊呼了一声。虽说她也觉得这个师侄说得话有板有眼颇为可信,但是真的看到了事实时还是忍不住惊讶。“真的是师傅!”
洪凌波也假作惊讶,装模作样道:“我说呢,一连三天做同样的梦。”心里却想照她这样子整天胡诌下去,难保哪天不穿帮,往后还是得老实些。
小龙女惊喜之下,竟是转过头来难得地笑了一下。“我们去见师傅。”两人复又折回后堂,小龙女朝画像拜了三拜,默道:“师傅的训导弟子记下了,多谢祖师爷照拂弟子。”拜过之后却又半晌不言语,不知在想些什么,洪凌波也不敢打扰,在她看来这小龙女的性子实在有些不好琢磨。
“玉女心经我明日抄一份给你,你带给你师傅罢,她几时得空了让她回来住几天。”停顿了一下又有些不确信地问:“你猜师傅说的那个男弟子会是杨过么?”
洪凌波心里大乐,原来这半天她这在想这个啊,脸上也不敢表现出喜意来,她知道小龙女在黑暗中待久了,怕是她稍一裂嘴就让人看个分明。当下恭恭敬敬地答:“弟子猜应该就是他,本派素来少与人交集,别人也知道我们不收男弟子,除了他还有谁会主动投到本派门下呢?”
小龙女点点头,“我送你过去,你且去歇息。”
洪凌波又作乖宝宝状跟在后面,小龙女直送到小秋杨过所在的石室,道:“明日我再找你们。”转身走了。听得话声孙婆婆迎了出来:“真是大姑娘么?”洪凌波明白她的意思,笑着道是。孙婆婆喜得双手合什直念“大姑娘”,倒让洪凌波心里有了罪恶感,自己骗了这个善良的老人。
进到屋里,原来两个孩子已撑不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孙婆婆道:“要不你另换个屋子睡觉,这里房子多得是。”洪凌波刚要应是,就听得小秋叫“小妈妈小妈妈”,以为他醒了过来,凑到跟前去看,原来是梦呓,倒也不想留他自己睡,道:“这孩子跟我睡惯了,早上醒来第一个要看见我的,我就睡在这里不碍事的。”
这半天孙婆婆见洪凌波做事说话应对得体,不象是个稚龄女娃,心里已是啧啧称奇,这会看她对小秋关爱有加,更是没口子的应了,自去休息不提。
好在三人身量都不大,一张床上并不太挤,洪凌波款款躺在小秋身边。
杨过自她回来已有所感应,这会迷迷糊糊中看她躺在床边,怕她睡到半夜掉下去,便想换她睡到里面。还没开口却又见小秋咕哝着“小妈妈”,伸手搂住了洪凌波的脖子,洪凌波也亲昵地搂住了小秋,没来由地羡慕小秋的有人疼爱,心里便有些难受,躺在那里不再开口。摹地觉得身上一暖,偷眼一瞧,原来是洪凌波看他被子盖得不严,伸手替他拢了上来。心里又是一喜,想到这个小妹妹从今后就是自己的同门师妹了,自然也会对自己好的,马上乐滋滋地做美梦去了。
第二日三人尚在熟睡,孙婆婆已端了洗漱用水过来,洪凌波先起身来,开始洗漱。孙婆婆在旁看到她自制的牙刷不禁好奇起来,洪凌波便给她讲了牙刷比牙盐的长处,有心送孙婆婆一支,孙婆婆笑道:“牙都快掉光了哪里还用得上这个。”笑语中杨过与小秋也醒了过来,小秋满不在乎洪凌波脸上的水渍,先扑上来亲一口,才迷迷登登地洗脸。
杨过也跳下床来,给婆婆道了早安。洪凌波心情好,问道:“杨过,如果咱们做同门,你是做我师兄呢还是做我师弟呢?”
杨过想也不想,大大咧咧地答:“自然是做师兄了。还不见过师兄。”转眼瞧见洪凌波拭去脸上的水渍,看清她的面容,故意大惊道:“啊呀,原来我师妹是个小美人呢。”
洪凌波不以为忤,她知道杨过的性子,大大方方地作个揖:“见过师兄。”孙婆婆看他们搞怪,脸上笑的越发慈祥了。
吃过早饭,小龙女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纸卷,对洪凌波道:“这口决你带给你师傅罢。”洪凌波接过来,知道这就是玉女心经,心里一块大石落定,欣喜地收好。
小龙女又递给孙婆婆一个瓶子,“这个拿给全真教,给他们解了玉峰的毒吧。”最后才看了看杨过,定定道:“你随我来。”
洪凌波知道这是要收杨过做弟子了,只觉得万事皆顺,心气畅美,乐呵呵地照着小秋脸上叭叭亲个不停,把迷迷登登的小秋愣给弄得清醒过来。
孙婆婆道:“老婆子去给那牛鼻子送药去,你们两个就在这等姑娘他们出来吧。”
洪凌波止住孙婆婆:“婆婆,这药还是我去送吧,昨晚上他们吃了哑巴亏,今天怕会说些什么有的没的,正好凌波再教导教导他们。”
“小妈妈,我也要去!”小秋是怎么也不肯离开洪凌波半步。孙婆婆一想是去送药,想那帮子道人总不会难为两个小孩子,便点头同意了。
到了全真教山门口,见有两个道士立在两侧。洪凌波也不见礼,上前答话:“古墓派弟子洪凌波特地给赵志敬道爷送解药来,还请两位通传一声。”
昨晚的事闹得纷纷扬扬的,就是全真教里一些低级弟子也有耳闻,这会见到洪凌波跟小秋,两个道人不由得细细打量一番。不用说小秋本就长得冰雪可爱,加上洪凌波注意给他调养,小脸蛋粉里透红,人见人爱。就是洪凌波,也是嫩生生长得个美人样,加上她故作严肃,抿紧了嘴角,两边那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便若隐若现,实在招人喜欢,两个道人心里便先生出几分亲切来,非但没有难为她二人,反倒很温和地请她们稍等,这倒出乎洪凌波的意料,要知道书里孙婆婆来送药时两帮可是冰火不容的。
不多久,怒冲冲从里面冲出一个道人,张口便问:“古墓派的妖女在哪里?”
这话洪凌波听得分明,恼他出言不逊,手里拈出三枚绣花针,先打出一枚照着那张破嘴射去,后两枚却是打向那道人两腿梁丘穴。
那道人眼见着明显显一枚细针朝着自己射来,心下不屑,就这等本事也拿出来现眼,伸出手指去挟那针,不想打向腿上那两枚却是后发先至,只觉膝盖一麻,双腿再不听使唤,一个踉跄,若不是就近有个道人拉了他一把,怕不得当场就得趴下去。
一个照面就吃了一个亏,饶是他再怒气冲天,这嘴里也不敢骂骂咧咧的了,倒也不肯示好,只恶眉恶眼地瞪着洪凌波。
第 7 章
“敢问这位道爷姓甚名谁?这妖女是在说我么?”洪凌波慢悠悠地问。脑子里却风马牛不相及地想,就凭她这辩论赛上都能获奖的口才用来跟古人打口水仗实在是有点大材小用了,最起码她应该重生到苏秦的身上啊,拿它几个国的相印,最少周游世界是免费的。
“洪姑娘,这位是我们郝师叔的二弟子,张志光师兄。”门口进去通报的道人答道。这会儿他可不觉得洪凌波可亲了,看洪凌波举手投足间就制住自己的师兄,心下不禁凛然。这倒也怪不了别人,本来古墓派的功夫就是克制着全真教的,两派门人对手,只要功力差不多,那只能是一方压着一方打。洪凌波习武时日虽不到四年,但她本身学医对身体架构借力发力自有一番了解,加上她潜心里喜欢那种“摘花伤人”的境界,这暗器上的功夫自然多下了苦心,一个不慎,全真教的门人就吃亏倒也不意外。不过洪凌波倒也知道自己的劣势,惹了众怒她可不想象孙婆婆那般挂在这里。
“哦,原来是张道爷。失礼了,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虎威。不过道爷您张口就道我古墓派的妖女,未免有失偏颇。难道就因为我们收留了全真教赶出门去的弟子,咱们就成妖魔了吗?”
“哪个将他赶出门了,那孩子是全真教的弟子,没有掌教允可,哪个能赶他出师门!分明是你古墓派借势欺人,强掳我派弟子。”张志光不忿,明明只是比武,怎地到后来那小子打伤了人跑了不说,还扯出说全真教把他逼出师门,让古墓派这女娃欺上门来。
就在洪凌波在这扯皮的功夫,全真教闲着无事的弟子陆陆续续赶了过来。尹志平也在其中,初始不明白是何事,到见得那两个小小身影,已然醒悟这漂亮小丫头就是昨晚那个咄咄逼人的古墓派弟子,头皮不禁有些发麻。昨晚回来询问半天,赵志敬授徒不宜已然明了,现在只等师尊回来主持公道,实不宜多生事端。只是现在这里也只得他上前搭话,正要硬着头皮去问询,却听到远远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哪个在我全真教门下生事?”,不由得大喜,师傅回来了。
众道人也是雀跃万分,均觉得找到主心骨了,口中“丘师伯”“丘师叔”喊不停。
洪凌波知道这来人肯定是丘处机了,心下不甘示弱,运气高声回了一句:“古墓派妖女!”
“轰”一声大哗,这时代的人哪见过这种答话的,也没见过这样往自己身上泼污水的,不由得瞠口结舌。洪凌波心里倒是有数,这丘处机在书里也算二流高手,性子嫉恶如仇,倒也是个明理的,只要这讲话把握好尺度,不会生出什么乱子来。
三五息间,奔过来一个道人,身背长剑,体形瘦长,目沉似水,正是王重阳的四弟子丘处机,杨过他老爸杨康的师傅。
“何事在此喧哗?”
洪凌波也不拘束,大大方方上前见礼:“古墓派弟子洪凌波见过丘真人,贵教门下有人闯入我派禁地中了玉蜂尾上之毒,凌波特地前来送解药。承蒙贵教张志光道爷看得起,送凌波个妖女绰号,凌波觉得盛名之下无虚士,全真教能被天下武林人士推崇,必有正理,不得已这个名号只能接了过来。”
丘处机尚未问话,这时一旁的小秋却不忿道:“小妈妈不是妖女。”一言既出,震惊四野。他小小的心里认定妖女不是好话,却又说不上来,只能站出来说小妈妈不是妖女,全不知这年头未婚有子实乃大耻,这二人倒也奇配,一个年糼不懂,一个是压根就不在乎。
人言纷纷,这时中间有个道人冷哼一句:“不是妖女哪里来的野孩子。”声音不大,却教小秋听得分明,一个大怒,转头吼回去:“我不是野孩子!”
洪凌波也是怒从心中起,她本不想多事,别人说她个妖女她也不放在心上,可是别人说小秋是野孩子就是不行。转头盯住那个发话的道人,原来是昨晚那十几个道人中间的。这道人正是赵志敬的大弟子,他素来对师傅颇为尊从,眼见师傅为了杨过受了玉蜂之毒,疼得死去活来,古墓派又一昧坦护杨过,少不得从嘴边发泄下心里的怨气。
洪凌波盯住那人,一字一顿地道:“小秋是我从蒙古人铁骑下救出来的,怜他年小失了双亲,凌波自己也是个孤儿,无处托付才将他带在身边,却不想被人说成了野孩子,这位道爷,请罢,咱们今天手底下见个真章。你若取了我的性命烦你将这孩子送往少林寺,保他平安。我若取了你的性命,那就是你绺由自取!”
那人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倒是小秋巴住了洪凌波的手臂,“小妈妈,不要,小秋要跟小妈妈一起,不要去少林寺。”
“志平,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丘处机有些恼火,事情还不明白这里又要上演生死决斗了。再者他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若说是古墓派来送药,现下却象是来闹事的,若说是来闹事的,却不见这丫头无理挑畔,再者,这赵志敬怎地闯到古墓派的禁地去了。
尹志平有些尴尬,这事要说起来实在是全真教占不住理的地方多,不过他也明白,此时的师傅经这一闹,心头早已火起,怕是今天大伙都讨不了好去。
“丘道长,我来说罢。”洪凌波冷冷睨了那道人一眼,转过身来:“郭大侠送杨过到全真教来学武功您是知道的。只是咱们从来不知道全真教做人师傅的改做老夫子了,赵志敬怎么教徒弟的您回头可以问问他自己个儿。咱们只说杨过,这孩子挨打受饿不说,背了几天书便被师傅逼着去跟人比试,他一个读书人怎么跟人比,可是性子倔,咬了牙跟人拼命,不小心把人给打伤了,然后你们全真教的人便要抓住他来打死他,他一个孩子懂得什么,只能吓得跑出来,逃到我们古墓派那边去了。他师傅也不知道是怕丑事被人知道还是真不把我们古墓派放在眼里,追着不放,被我师叔的玉蜂蛰到了。本来到这里我们也没打算插手,我们也不是多事的人,毕竟相邻几十载,井水不犯河水的,给了你们解药再把杨过送回来也就是了。可是就在我们昨晚送杨过出来时,他师傅却带人打上门去,当着我们的面就要打死杨过,嘴里还喝骂要打死这个小畜牲。我们实在看不过眼,瞧那孩子自小没了父母,怪可怜的,少不得救他一命。大伙商量半天也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他投到我古墓派来,让他跟他那个师傅再没半点关系才好救他。所以凌波今天就来送药了,只是凌波被人骂个小妖女不碍事,小秋这孩子没了爸爸妈妈难道就是野孩子了吗?”
一句话问得丘处机不知如何回答,只得狠狠地瞪了一眼赵志敬的大弟子。
小秋听得这番话下来却有些紧张,生怕别人说他没了爸爸妈妈,就此认定他是野孩子,道:“小秋不是野孩子!”
洪凌波理理小秋的乱发,轻声道:“小秋才不是野孩子,小秋是世上最乖最聪明最漂亮的宝宝,咱们不要听那个野道士的话。”一个野道士讲得周围的道士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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