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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红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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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纵示意随侍的婢女退下,坐到了床沿上,温柔地唤道:“歌儿,歌儿,你看,有人来看你了。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易姑娘,哦,不对,她叫商易笛,是右相大人的女儿。她说,她会帮我救治你的,等到开春,我采到了那蓝芝叶,你就会好起来了!那时候我们种下的那棵琼花也会开花了,我要在琼花树下听你唱歌!”
  秦歌的睫毛动了几下,李纵回头对我说:“你看,歌儿她听见了呢!”
  此情此景,让我心酸不已。我走过去,握住了她放在锦被外的手,说:“王妃,我可以叫你一声姐姐吗?你不能回答我,我就自作主张地当你同意了啊!姐姐,曾经笛儿的娘亲也是和你一样躺在床上八年。笛儿照顾了她八年。可是,她还是离开了笛儿,因为,她没有一个疼爱她的丈夫,而姐姐你却有如此爱你的王爷。你一定会康复的,到时候,姐姐一定要教笛儿唱歌啊!”
  我摸着她瘦得皮包骨头的手,这和妈妈的手多像啊!忍住快要流出眼眶的泪水,我说:“姐姐,让笛儿给你按摩一下身子好吗?你这样躺着,每天按摩,会对康复有帮助的。”
  看了一眼李纵,他点点头。于是我揭开了锦被,秦歌那单薄的身子出现在我眼前。白色的中衣下,我明显感到她的肌肉在萎缩了。这可不是好现象,于是我对李纵说:“王爷,你也看看,以后最好能天天给姐姐按摩,她躺在床上不能动。而肌肉长期不运动,会防碍康复的。”
  我开始了按摩了,还一边给李纵讲着要领,示意他学着。他的手法有不对的地方,我及时地纠正。
  约摸半个时辰的光景,李纵也学会了。我们退出了房间。在院子里,我对李纵说了我/炫/书/网/整理的护理知识。李纵听得连连点头。
  都说得差不多了,我发现在园子里空气不错,秦歌目前的状况,到户处来呼吸下新鲜空气,对她的病情应该大有帮助。于是我对李纵说:“在有阳光的日子,王爷可以抱姐姐出来晒晒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对病人有好处,你想,就是一个分健康的人长期呆在屋子里都觉得闷,何况是病人呢?”
  李纵一脸的佩服,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世界的方法吧?的确有道理!”
  我戏谑地一笑,说:“王爷现在不怕我会害姐姐了吧?”
  李纵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还记得我凶你的事啊?对了,你都叫歌儿姐姐了,是不是也该改口,不再叫我王爷了,叫我一声姐夫了?”
  我笑道:“一码归一码,我才不叫你姐夫呢!别乱占我便宜,我只会叫你王爷或是李纵,你选一个吧!”
  李纵让我调皮的样子逗笑了,说:“私下里就叫我李纵吧,叫王爷反倒生分了。从今日起,你商易笛就是我李纵的义妹!我叫你笛儿吧!”
  我心里顶不愿意当他什么义妹的,但又不好反驳,只好应了。
    

第七节 表哥南成(一)

    一时到了午饭时间,李纵喂秦歌吃了些流汁的食物后,方才出来陪我们吃饭。
  饭后,别过李纵,南成送我回府。我因不忍红意走远路,让她随我坐进了车厢里。
  南成问我:“笛儿是什么时候认识衍之的呢?”
  我笑而不语,南成又看向红意。红意也是一脸茫然。
  南成说:“罢了,你不说就算了。笛儿,你得离他远点!”
  我冷笑道:“表哥这话就希奇了,易笛一个姑娘家,何来离王爷近之说。我去那纵歌园,不过是感叹王妃可怜,帮着救助一下王妃而己!”
  南成苦笑道:“笛儿还是这样伶牙俐齿。为兄失言了。对了,你去看过了季王妃,现在她身子可大安了?”
  提到秦歌,我不禁叹了口气,说:“难啊,还是上次我让商平托表哥打听的事。只有那蓝芝叶了。”
  南成说:“这的确不易寻啊!笛儿,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么好啊?一个季王妃,至于让你如此忧心吗?”
  我一怔,说:“她是病人,又是佳人,当然让人怜惜了。”
  南成说:“平日里我生病了,也不见你如此上心过。有事的时候才会想到我这个表哥!”
  我哑然失笑:“表哥如此生龙活虎,哪来生病之说啊!”
  南成马上扶着额头说:“唉哟,我的头,怎么就痛起来了呢?不行,笛儿,我现在可真生病了!”
  我和红意都让他给逗得哈哈大笑,南成夸张地说:“你这小丫头,你表哥我痛得如此厉害,你却在一边看笑话!没良心的家伙!”
  我反驳道:“别叫我小丫头!我都十五岁了!”
  南成戏谑地说:“是了,笛儿长大了,到了婚嫁的年龄了。当年我爹可是曾和姨父开玩笑,要我南商二家亲上加亲的。不如我择日就去向姨父大人提亲,娶了笛儿如何!”
  我恼了,一双拳头雨点般落在南成身上,南成只是夸张地呼痛,却是满脸的笑意,并不躲闪。直到我打累了,才发现红意一副了然的样子瞧着我偷笑。完了,这丫头是想歪了。我不由得气恼地哼了一声,掀开帘子看外面的风景,不再理他。
  回府后,南成并未离去,在府上找我的二弟商易非一起玩了。易非是二姨娘白氏的儿子,说是我弟弟,只比我小一个月。平日里较之其他二个弟弟,他和我最亲厚。因三弟易安和四弟易学都还年幼,南成比易非大三岁,二人也是兴味相投。故南成一来相府,不见我爹也要见易非的。
  由着他二人高兴去了。我回到房里,不及更衣,但提笔在纸上勾画起来。红意在一旁看得莫明其妙,问道:“小姐,你这是画的什么啊?车不像车,椅不像椅的。”
  我画好最后一笔,说:“见识了吧?这个叫轮椅!你看这里,行动不便的人可以坐在上面,身后的扶手可让人推着,这椅就走动了。”
  红意看着我一脸的崇拜,让我叹颜不已。
  晚饭时分,由于爹去了华将军家,二姨娘吩咐下人把饭菜送到了各自的房里。我却想见见南成的,就让红意去请了易非和南成一起过来。
  为了饭后的事做铺垫,我亲自下厨做了一道韭菜盒子。这是我以前最拿手的菜。简单,快捷,又好吃。
  南成一进院子,就大叫起来:“嗯,好香!易非,你娘亲偏心呢,给你房里派的菜不如你姐房里的香!”
  易非笑着说:“表哥你这是爱屋及乌,姐这里的什么都是好的。”
  红意也望着我吃吃地笑着。
  我不好意思地瞪了易非一眼说:“好小子,开你姐的玩笑了哈!今日我做的韭菜盒子不多,就没有你的份儿了!”
  易非一听,可怜巴巴地说:“姐,我的好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赏我一口吧!”
  说话间,他已径自坐到桌前,吃了起来。一边吃着,一边惬意地赞着。
  南成一脸鄙视地看着易非,说:“我承认笛儿这桌子的饭菜极合我的眼,但也得讲讲风度,你看笛儿还没坐下呢!你就吃开了!”
  易非好不容易咽下了嘴里的食物,说道:“还风度呢,你知道这韭菜盒子有多难得吗?是我姐亲手做的,府里的厨子是做不来的!姐可是难得做一次的。我这才是第二次吃到!还风度呢,我姐才不会和我计较的!”
  一听是我亲自做的,南成的风度也给风吹得不知度到何处去了。坐下来和易非一起抢食起来。片刻功夫,一碟子韭菜盒子没了!看着这二人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和红意只有苦笑。这哪像大家的公子啊,分明是几天未进食有饥汉!
  晚饭就在欢声笑语中吃过了。一时大家都很开心。
  待红意上茶后,我对南成说:“表哥,我知道你英俊潇洒,神通广大。。。。。。”
  南成一口茶没来得及咽下去,顿时喷了出来。害得他咳了半天,咳得俊脸通红!
  易非笑道:“表哥,看不出来你也会害羞啊!让姐姐这么一夸你,脸都红了。听说你上回去柳香院对芊芊姑娘的诗时可没脸红过呢。。。。。。”
  易非的下半句话让南成一拳给打回了肚子里。易非捂着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这家伙,装可怜倒是有一套的。
  南成说:“笛儿,你就虽这么损我了,明明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口是心非地夸我,我有点怕,是不是又有什么难做的差事要找上我了?”
  我谄媚地笑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呢!再说对你来说,没有什么事是你办不到的吧?今天是小事一桩,再说,笛儿的表现还不错吧,为了表哥你亲自下厨呢!你看这。。。。。。”
  南成一副遇人不淑的受伤样,我知道我的奸计得逞了!
  我拿出先前画好的图纸,说:“你看,就是让你请个工匠做个轮椅!”
  南成和易非都凑过来看,易非说:“这个轮椅有何用?”
  南成笑着说:“轮椅,嗯,有轮子的椅子,笛儿,我明白了,你这想法不错,这东西有意思!你又是往纵歌园送的吧”
  易非满脸的疑色,“纵歌园?姐,你何时与季王。。。。。。”
  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说:“以后给你说!表哥,这事不难吧?”
  南成说:“倒也容易,只是,笛儿,你这样总有不妥。”
  我说:“表哥你只管做好这事就成,别的你别管。你看,你这是饭也吃了,茶也喝了,是不是该请回了?”
  南成苦笑着说:“见过过河拆桥的,没见过你这种河都还没过就拆桥的,你就不怕我不给你做这轮椅啊?”
  我脸一板说:“那好,把刚才吃的韭菜盒子还我!”
  南成连连摇头。
  我又对易非说:“这事你不能让爹知道,明白吗?”
  易非像是明白了什么,点点头。
  二人随即告辞了。
    

第八节 表哥南成(二)

   几日后,南成带信来说是轮椅已经做好了。我听后,十分高兴,但又苦于找不到借口出府,心里甚是着急。
  腊八这日,二姨娘房里的云慧来捎话给我,说是姨娘请我到房里小坐。我也没多想,披了件雪兔毛披风就去了。
  走进二姨的暖晴阁,就听见里面欢声笑语,甚是热闹。进门一看,爹,二姨娘,三姨娘,四姨娘,易非,易安,易学都在,南成也在,正和爹说着什么,惹得爹捻须大笑。
  我笑道:“原来这里这么热闹啊!笛儿见过爹和各位姨娘。”说罢福了福身子。
  爹宠溺地看着我说:“笛儿为何不给你表哥见礼?”
  我笑着说:“表哥是常客了,不会和笛儿客气,是吧?”
  南成说:“笛儿说得对,今日里我正是要向姨父请示。成儿想带笛儿妹妹去华将军府参加华小姐的寿诞。还望姨父成全!”
  爹和二姨娘相视一笑,说:“就是华家那漪纹啊?今年也十四岁了吧。好,笛儿自从病愈后,还没有去各府走动过。有成儿陪着,我也就放心了!”
  易非接着说:“可是那会骑马射箭的漪纹小姐?”
  南成说:“正是呢,听说这漪纹小姐不爱红妆爱武功装!只恨生得女儿身,不然,这华将军的衣钵可有传了。”
  易非说:“爹,非儿这几日也正好闲着。不如让非儿也同去。这华小姐的寿诞少不了京中大家子弟,非儿也去认识些朋友可好?”
  南成道:“只是这华小姐的寿诞本想自己和几个闺中小姐过了去的,故未发贴。易非你这去怕是。。。。。。”
  易非委屈地说:“表哥你可不是什么闺中小姐,你去得为何我去不得?”
  南成苦笑道:“罢了,你也去吧!姨父可是放心易非同去?”
  二姨娘说:“非儿,你就别去了吧!前日我抄的佛经还未抄完,眼睛却不好使了,你帮我抄完吧!”
  易非说:“我昨日就帮娘亲抄完了!”
  二姨娘只好说:“那让成儿带着笛儿去,你坐府里的车去,等娘亲为你准备一些寿礼。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易非说:“那姐姐不是也没有准备吗?”
  二姨娘只好看着爹苦笑,爹叹了口气,说:“去吧去吧,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粘你表哥呢?”
  我却在一旁明白了点什么,原来爹和二姨娘都想让南成和我独处啊?这孤男寡女的。。。。。。莫不是爹想让南成和我。。。。。。完了!我警觉地看看爹和二姨娘,越看越心惊,他们看南成的眼光还真有点那个啥!
  我忙说:“让易非去吧,一路上多个人说话,也不闷了。”
  南成故作委屈地说:“难道笛儿是嫌和我一起出去闷啊?那为兄得检讨一下了。”
  我狠狠地瞪了南成一眼。而这一眼在爹和几位姨娘眼里却变了味。他们都笑了。唉,我欲哭无泪!
  片刻功夫,我们就一起出了府。刚到泰安门,易非就被南成“请”下了车。
  易非抗议道:“表哥你怎么能这样?不是说好了带我去华府吗?”
  南成似笑非笑地说:“我们现在不去华府了,叫你别跟出来,你还出来,现在好了,你自己带着寿礼去华府吧!”
  易非愤怒地说:“那你们去哪里?”
  南成一字一顿地说:“纵,歌,园!”
  一听这三个字,我才明白了南成今天的真实目的,不由得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易非不甘心地看着我说:“姐,他说的是真的?”
  我点点头。
  易非负气地说:“行,那我自己去华府!”
  南成慵懒地一笑,说:“去吧,去吧!对了,漪纹小姐的生辰是今天没错,但是并没有邀请任何人。。。。。。闺中好友也没有。。。。。。”
  易非一听,气得大叫起来:“南成!那你还在爹面前说有很多人会去!!”
  南成轻笑一声,说:“不这么说我如何有带笛儿出来的理由?对了,易非,你还敢去华府不?”
  易非负气地说:“去,当然去了,本公子有什么不敢的?哼!”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刚欲叫住他,南成却止住了我,说:“让他去吧,没事的。难道你想带他去纵歌园?”
  我焦急地说:“可是,如果易非回去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可如何是好?”
  南成说:“你放心吧,易非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我这才安下心来。
  南成指指车厢里的一个大箱子,说:“笛儿不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我说:“刚才我还以为是你给华小姐准备的寿礼呢!现在却猜不到是什么了。”
  南成说:“何不打开看看?”
  我好奇地打开了箱子,啊,是轮椅!我眉开眼笑地说:“表哥,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才好呢!你太好了!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表哥也!”
  南成一收脸上的慵懒之色,眼睛是闪过一丝异样,说:“笛儿真是这么想的吗?”
  我让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低下头说:“当然了,笛儿在家排行老大,上无兄长,表哥就是我的亲哥哥!”
  只听见南成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良久又恢复了戏谑的口吻说:“如果我今天不来找你,只怕某人不止是会感谢我这么简单了!”
  我不假思索地问:“还会怎样?”
  南成说:“只怕是背地里骂死我了吧!还会让我还她的韭菜盒子。可怜聪明如我,却让一个小女子如此算计。。。。。。唉。。。。。。”
  看着他故作深沉地叹气,我笑了。
  南成看着我,看似不经意地问:“笛儿,你和季王妃的感情很好吗?以前为何没听说你和她认识的。”
  这是南成第二次触及这个问题了,上次是问我如何会认识李纵。问法不一样,但效果一样。我不想瞒他,但我该如何说呢?对他说,因为秦歌和我的妈妈一样吗?告诉他我不是他的表妹,我只是一个穿越千年的灵魂?我不敢确定南成会接受我的说法。上次告诉李纵已是情非得已,这次我怕了。我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需要有自己的保护色。我要借着这个商易笛的身份生存下去,而且要尽可能地生活得快乐。
  见我久久不语,南成柔声说道:“不想说就不说吧,我也是随便问问。”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因为李纵,他的痴情感动了我,我想帮他!”
  南成的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说:“只是感动吗?”
  我笑着说:“当然了,你以为我喜欢上李纵了啊?他对我说过,他当我是义妹的!做妹妹的当然要帮助哥哥了。。。。。。”
  只是说到最后,我自己都没有发现我的声音低了下去,明显带着一丝不确定。
  南成无话,一脸了然。
  一时二人陷入沉默之中。

第九节 爱就爱了

   不多时,我们就来到了纵歌园。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门房的守卫也认得我了,加上南成同行,也少了通报的周折了。
  我们径直进了内堂,早有婢女呈上香茗。随行的小厮也把轮椅抬了进来。
  不多时,李纵一脸喜色地进来了。看着他眉目间不见了往日的悲伤,我发现这个男人笑起来好看多了。
  南成要行礼却让李纵一把给扶住了,说:“南成,笛儿,你们来了,真让我开心啊!”
  南成笑道,说:“只怕真正让你开心的不是我二人来了吧?”
  李纵说:“是啊,这还得感谢笛儿呢!歌儿有你这么个好妹妹,真好!上次笛儿你说的那个按摩的法子,我每天都做一遍。这几日,歌儿食量也增加了,脸色也变好了!”
  看着他这样,我也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却让南成给抢先了,“还有让你更高兴的呢!想不想知道?”
  李纵却是一脸的云淡风清,说:“本王不相信还有何事,会比歌儿的病情好转让本王更开心。如果又是你那些风花雪月之事,本王劝你还是别说了,有笛儿在,你也不怕污了笛儿的耳朵!”
  这个李纵可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南成留啊!我打趣道:“原来表哥如此风liu啊?你就说说你的风liu故事吧,笛儿现在是聋子,什么也听不到!”
  南成恨恨地说:“衍之你。。。。。。”说罢,直接打开了那箱子,也不顾李纵一脸的疑虑之色,一把把李纵推到轮椅之上坐下。推着他在厅里转了几圈。
  李纵一下子从轮椅上跳了起来,连呼:“妙啊!妙啊!”随后一把抓住了南成的肩膀,一边摇着,一边说:“南成,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这下好了,我正愁如何带歌儿到园子里走走呢!说,要什么奖励,本王一定竭尽全力为你办到!”
  南成痛苦地说:“别摇了啊,衍之,你拜错神了,这不是我想出来的!”
  李纵这才放开南成说:“也对,你如何能做出如此巧夺天工的椅子来!说,是何方高人所为,本王一定亲自谢他去!”
  南成夸张地扶着额头,用手指了指我。
  李纵一脸的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笛儿,这难道是你做出来的?”
  我骄傲地抬起下巴说:“怎么?季王爷不相信本小姐有此才能?”
  李纵见我的模样,笑了,说:“信,我信!我认识的笛儿一向就如此聪慧!难道这椅子也是。。。。。。”这次他没有称本王了,我心里闪过一丝高兴。
  我点点头,说:“这叫轮椅,专门为姐姐这样行动不便的人设计的!”
  南成说道:“都傻站着干嘛?今日这太阳也是极暖的,何不现在就让王妃试试,一游这纵歌园!”
  李纵【恍【然【网】大悟,说:“对,马上就去!这纵歌园建成三年了,歌儿还从未走完过。今日,本王就带歌儿走遍这纵歌园!”
  片刻功夫,一行人已来到了一处叫玉花斋的园子。秦歌坐在轮椅上,脸色果然比上次看到红润了几分,生命的痕迹在她的身上带来了几分健康的消息。看着她颤动的睫毛,我几乎觉得她只是睡着了,随时就要醒来了!不敢说我的护理方法让她找到了康复的信心,如果一定要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我更相信是因为爱。也许爱人的触碰应该比语言更有效果吧!
  李纵一脸深情地轻声说话,就像生怕会惊醒梦中的爱人。阳光下,这二人是如此的和谐,让一园的美景也黯然失色!同样失色的还有我的心,我既为他们感到高兴,但是心里却有一丝丝说不清的痛楚,我想,我应该是想起了父亲对妈妈的绝情吧。心中五味杂成,泪水不自觉地爬上了双颊。
  南成柔声地唤了我一声:“笛儿!”而后,轻轻地把我拥在怀里,我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让止不住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服。南成不语,只是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安抚着我。
  见李纵和秦歌越走越远了,我马上要跟上去,南成,一把拉住了我,神色复杂地看着我,说:“笛儿,你不该这样的。”
  我努力地吸了吸气,说:“我怎样了?”
  南成心痛地说:“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固执地想挣脱他的手,却怎么也挣不脱,急道:“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你放手啊,你弄痛我了!”
  南成一下子放开手,说:“笛儿,你是爱上衍之了吗?”
  我一下子呆了!我爱上他了吗?如果说没有,那我看着他对秦歌深情呵护,为何会有心痛的感觉呢?难道只是因为想起了以前的事吗?我一直不敢直面这个问题,没想到让南成这么一问,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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