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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十八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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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三十五？没这个价，白送你算了，不能卖！”胖摊主一把拿回了衣服。
“那好，郑含，咱们再去别处转转。”小月拉着郑含转身就走。
“哎，哎，回来回来，三十五就三十五，开个张，卖给你了。”胖摊主有些无奈地对着小月和郑含的背影喊道。
果然不出所料，小月买到了如意的衣服。
小月清楚那衣服是外贸出口转内销的货物，对方的报价是有水分的。
X市是一座外向型的港口城市，有很多外贸企业，所以会有很多因为各种原因导致的出口转内销的商品，这些商品，尤其是衣物不但样式新颖，而且价格都很便宜，小月曾经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多年，对这一点当然是十分清楚的。就是这个外贸专柜好像挪了地方，找的时候费了点劲。
刚开始的时候，郑含见小月只逛不买，一只牢骚不断，可最后发现小月讲价的本事时更是惊讶得目瞪口呆，不但也跟着买了条便宜仔裤，还直嚷嚷说以后逛街一定要拉上小月。
“十五块钱买裤子，三十多块钱买针织毛衫，说出去都没人信，连工钱都不够呀。”郑含高高举着装仔裤的袋子一边兴奋地说道。
这小丫头在F县那样的小地方长大，来X市后又一直在学校呆着，哪里知道还有这样购物的好去处，正一个劲地感叹着呢。
“就是，早就听说这里的东西便宜了，还真是。”小月笑眯眯地看着郑含，随口应道。
还有那件针织帽衫，她看中的不但是价钱，也是颜色。浅粉和白两色毛线编织而成的花色让那件帽衫看上去娇艳烂漫。
她犹犹豫豫地要过那件衣服试穿，心里还在担心能不能穿出门去。已经有多久不穿漂亮的艳色衣服了？小月甚至都记不清了。那一世是因为年龄，这一世却是因为经济条件和审美眼光。现在的年龄却可以，所以她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她要尽情的美上一把，好好打扮一下自己。
看小月在试衣服的时候，就像做了亏心事的样子，郑含也在一旁憋不住了，她围着小月来回转着，嘴里也大加赞赏，
“小月，你穿上这衣服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太漂亮了。买下来，这件衣服太适合你了。”
周围几个经过的购物女客也都头来赞赏的目光。小月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八九岁的年纪，中等个头，身材适中，人也长得皮肤白皙，面容秀丽，真正是人们嘴里形容的芙蓉面杏仁眼玉胆鼻樱桃口。尤其是那双大大的眼睛波光潋滟，别提有多水灵了。
年轻真好。
是啊，那一世的自己已经不能穿这样的衣服了，可现在的年龄却可以，小月决心抓住眼前的机会，好好打扮一下自己。
真该打扮一下了，可怜的梁小月。小月暗想。
除了夏季以外，这套衣服差不多能穿三季。春、秋、冬三季，暂时不用为外衣发愁了。
其实那件帽衫小月当年就穿过，而且也是在这个胖大姐摊上买的，只不过当年她花掉了八十元钱。
看着这里的毛衣这样便宜，再想想老妈身上穿的那件色彩艳丽的旧晴纶衫，小月打定主意，放假回家的时候，给家里的老爸老妈还有弟妹每人带回去一件，花钱不多，就能基本改变他们的外貌，让他们看起来不那么土头土脑的，想到这里，笑容就在不知不觉间出现在小月年轻的脸上。
14
室友、同学 。。。
寝室里的八个女生凑在一起就非常热闹，故事也很多。相熟了以后，小月提议把308宿舍改名为“万花楼”。
因为308实在不是一个好数字。要是搁以前这个数字也不算什么，起码在这个北方城市里和骂人扯不上关系，可改革开放以后全国一盘棋了，南方的骂人话很快就传到了北方，所以三八这个数字在这里也有了和南方地区一样的内涵。
原以为自己的想法够得上惊世骇俗，说出来大家不见得会同意，没想到一说出来，大家笑过一阵后竟然都说小月的想法超好，全票一致通过。
小月原想自己重生一回一定要活得潇洒一点，现在看来，原来别人都比她活得潇洒。
现在还是大一，对于学习就业等等问题还没有那么多的困扰，唯一让她们烦恼的就是刚离开父母和家庭有点不大适应，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后，女孩们很快熟悉起来。可能是由于家庭条件都很一般，在家里都自立得早，这个寝室的几个人相处得还是满融洽的。
尤其是晚上熄灯后就寝后的十几分钟时间里，是一天当中最轻松的时候，大家会躺在各自的床上，放松的聊会儿天。年轻女孩儿们的话题里永远不会涉及的有两点，一是国家大事，二是柴米油盐。除了这两样，她们的话题有多丰富，是人们想象不到的。就这样说着一天的新鲜事，八卦一下学校的风云人物，演艺圈里的名人轶事，再美美地睡到天亮，开始第二天的生活。
这个阶段正是大学生们最幸福最轻松的时候，每每这个时候，小月躺在靠窗的上铺被窝里，听着大家的说笑，享受着卧谈会的乐趣时，她刚重生来这里时的心理抗拒就会烟消云散，能年轻一回，还真是不错啊。
熟悉起来之后，大家便互相开起心来。一个周末的晚上，小月刚从雇主家里回来，就听到两个家不在本地的同学原冬梅和郭小丽议论着什么。原来她们再说同寝的女生有谈恋爱的。原冬梅说她曾经在一次周六逛街的时候，看到李雯和一个男生拉着手走在一起。
李雯是小月下铺的女孩，家在本市。这是一个个子不高眉目清秀的小女生。这个女孩性格文静，看上去胆子也不大，每到晚上的卧谈会时，她是很少说话的。因为李雯是本地生，周末就回家去了，所以她的恋爱动向在学校根本发现不了。
真没想到这个胆子不大话也不多的文弱小女生还有两下子。晚上卧谈会的时候大家就恋爱问题大谈特谈的时候，她总是不发言，小月还以为这个小女生没开窍呢，却原来人家早就抢占先机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来是高中的时候就开始谈了的。
小月想起自己在高中的时候，老师和家长们可是最忌讳学生谈恋爱了。他们把那叫做“早恋”，只要一发现苗头，就立即同仇敌忾，把感情的幼苗掐死在萌芽状态中。小月能想象出来，李雯和那个男生肯定曾经像过去的地下工作者一样同老师和家长周旋，直到考上大学才公开了这段感情。
以小月二十八岁高龄的经验看来，很难判断这样一段感情经历该不该发生。不过这样的感情很难修成正果的，而且，它对于今后两个人再次进入另一端感情也是有影响的。但是现在的年轻人偏偏更喜欢跟着感觉走，他们绝对不会像父辈那样克制自己的感情，这一点倒是让小月非常羡慕。十指仅仅相扣走在大街上的一对年轻人，会吸引多少路人的目光啊！（不过那也得有相当的脸皮和胆量，自己这张老脸皮是没那么壮了）
知道了李雯有男友以后，大家就开始追问她，先是郭晓丽在周一的卧谈会上首先发难，“李雯，上周六在五一路有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手拉手的逛街，那女孩是不是你啊？”
“啊，不是吧，肯定是你看错了。”李雯还嘴硬呢。
“你穿着那件白色的外套黑裤子，高筒靴子，那男孩是黑色上衣牛仔裤，白色运动鞋。对了，你还挎着你那小白手包呢。不是你是谁啊”
“……，”李雯不说话了，只是嘻嘻笑了起来。
“快跟我们说说，你们是怎么谈起来的，也好让我们借鉴一下，以后实战的时候也少走弯路。”原冬梅又开腔了。
“其实我们……，刚开始就是谈得来的朋友，真没想着要怎么样的，后来报志愿的时候才挑明了……，”
“那你们俩谁先开的口啊？”高个子的杨心如迫不及待地问道。
“是他先跟我说的，要我不要离开X市，还说他也不离开这里。”李雯细声细气地说道。小月在上铺躺着，宿舍里又没点灯，就只能想象着李雯很幸福很满足的表情了。
“哎呀，真让人羡慕。怎么就没一个人这样对我说呢，如果要是有个人这样对我，他就是让我跟着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那啥，在所不惜！”杨新茹冲着下铺的几个人大声说着。
“嘘，小点声，表白也用不着这么性急吧。”小月笑着打趣这个直率的北方姑娘。
“哎呀对了，小月可是我们这里的大姐，说说你自己吧，要是有情史绯闻什么的，我们非常乐意洗耳恭听。”
宿舍里立刻响起了一片稍加压抑的哄笑声，”对，大姐太应该说说了，快说说吧，到底有没有啊“
一时之间小月竟有些怔仲，那一世的自己比她们年长十岁，又经历过婚姻围城的进出，如今面对这些情窦初开对爱情充满向往的年轻女孩，她一时之间百感交集，情不自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幸亏大家还在笑闹着，没人听见。
“不会是大姐失恋了吧？那也没关系，咱们X大别的没有，帅哥可是一抓一大把，听说数学系物理系那边的男生都爱在英语系这边找女朋友呢。”又是杨新茹在大放厥词。
”真的么？“有人问道。
”是真的，我听说啊，咱们英语系可是名声在外呢。连着好几届的校花可是都出在我们英语系的。“
小月听着女孩子们的一轮，心里才轻松起来，如今自己也是她们中的一员了，该好好谈一把恋爱了。
”杨子说得没错，我也听说咱们英语系出校花呢。“小月慢慢地说道。她是真的知道而不是听说。
”怪不得呢，宋洋，你坦白，那个这些日子总来的数学系的男生，怎么回事啊？“女孩子们已经忘了攻击小月而把矛头指向了C省来的宋洋，一个白白胖胖的女生。
“什么呀，他是我们同乡，我刚来，这里也没熟人，有些事当然要问问他了。”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有没有涩及那过（涉及那个）正题呀？“面色黑黑，眼睛大大身材不高的广西姑娘彭玉棉说道。她阴阳怪气的腔调又把大家逗得一阵乱笑。
“没有，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宋洋不自然地辩解着。
“说真的，我倒觉得那男生不错。你们说呢？”小月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个男生对宋洋有意，这一点，稍微留意一下的人都能看出来。可凭小月的生活经验，她能看出来，那是一个不错的人，对宋洋也是真心的。如果在大学里谈恋爱的话，那个男生应该是合适人选，对于宋洋这样的女孩子来说。
小月希望宿舍里这几个可爱的女生都能甜蜜地谈上恋爱，也包括她自己。
小月在班里的表现倒也没有什么特别显眼的地方。除了刚进校的时候测验得了高分以外其他的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可在别人的眼里，大概就不像小月自己认为的那样了。首先就是上课的时候，老师们爱提问小月，有的老师貌似本不认识小月的，可偏偏就在课上喊梁小月的名字，等小月站起来的时候，再用“原来你就是梁小月”的眼神重新打量一下她。看起来小月已经名声在外了。另外校广播站以及校内媒体也开始出现小月的名字，他们说小月是自立自强自强不息的典型，在那样困难的处境中，能够做到泰山压顶不弯腰，笑着面对困境，要同学们向她学习，不但是贫困学生们，那些家境好的同学们更应该想她学习。
这些话传到了小月的耳朵里，倒让她不由得暗自发笑，这些人怎么把自己说的就跟那些尝遍千辛万苦，最后孑身独立笑傲江湖的侠客似的。其实她只不过就是自己养活自己罢了，有什么呀，这要是在西方国家，那是再平常不过了。在我们这里，那最多也是生活能力强一点罢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还有那收集废品的事，那在现在的小月看来，也是再平常不过了，也不过就是靠自己的劳动挣钱罢了，怎么就会不好意思呢？可能是小月是重生二次为人吧，现在的她看这件事和以前完全不一样，要是在以前，她肯定不会去做的，即使那个时候家里困难。可现在不一样了，重生了一回的小月没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可丢脸的，一不偷二不抢，靠自己的双手光明正大地挣钱，怎么会不好意思呢？她甚至有些不理解有些人为什么觉得这是件不太光彩的事了。
人要是重新活一回，对很多事情的看法都会与以前完全不同。这就是小月重生以来最大的感受。
作者有话要说：反对霸王支持冒泡。
15
舞蹈洗衣歌 。。。
新年快要到了，无论系里还是班里都在组织人员排练节目；小月她们班里也毫无例外。班长张大同和管文艺的刘倩早就开始排查班里谁有文艺天分了。可大家对于在班里表演个小品啥的很感兴趣，而对于到系里的正式表演却反映冷淡。最后还是导员何震明出面才勉强说服了大家，
“同学们，在系里举行的联欢会上若能有不俗的表现，就能为我们班争取到荣誉，也能为自己争得一份荣誉，这是社会活动的一部分，同学们，大家要重视，这也是对我们自己的一个锻炼，多好的机会，让你们露脸你们怎么还往后退？大学里能有几次新年联欢会？大家不往前冲还等什么？”
到底是原来的学生会干部，说出来的话不但具有煽动性，还能句句都说到学生们的心窝里。张大同和刘倩忙活了好几天也没什么成果，他只消几句话，大家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多度的大转弯，纷纷报名参加节目，结果小月他们班里一下子就出了三四个节目等待上报。其中有两男一女三人组的原创小品《寝室奇闻》，男生搞笑小合唱，尹茜茜还报了个小提琴独奏，再就是舞蹈《洗衣歌》。
舞蹈这个节目是在刘倩的倡议下搞出来的。小月记得以前在校的时候新年晚会也演出过这个舞蹈，可那是中文系出的节目，她当时还很鄙视那些半瓶子醋，就那点基础，还敢拿出来唬人？
当时的小月虽然自小学习芭蕾，可从不在学校等公开场合参加演出，因为她对妈妈让她学习舞蹈特反感，总觉得是妈妈自己的虚荣心作怪，钢琴家芭蕾，让她不但少了很多童年的乐趣，还平白受了很多的苦，所以自从进了高中以后，就再也没有练过舞蹈，更不用说公开表演了。
不过后来小月渐渐明白了妈妈的用心。到了社会上的小月言行举止总是被人夸奖，这和打小习练过舞蹈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的。
这几天刘倩急得要命，她那个《洗衣歌》本来已经能够排练得差不多了，可因为一个女生下楼梯崴了脚不能跳了，才又在班里班外的到处找人代替，可一时半会的哪能去找到合适的人选？
小月冷眼看着为找不到合适的演员而急得团团转的刘倩，暗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其实小月也知道这怪不得刘倩她们几个城里的女孩子，她们怎么会想到自己会跳舞？在一般人的眼里，小月这个农村来的孩子，土头土脑笨手笨脚的，只会做些诸如学习，打工等等艰苦朴素的事，像跳舞这样高雅的闲情逸趣，她压根就不可具备。
这一天的自习课，小月又看到刘倩紧锁这眉头和赵英娜说着缺人的事，
“刘倩，人找到没有？”
“能找的人都找了，可就是没合适的，我都快急死了”
这绝对是个机会。小月不紧不慢地找到刘倩，“听说你们的‘洗衣歌’还缺一个人，我能试试么？”
“你？”刘倩瞪大了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旁的赵英娜也面露讶异。
“是啊。”小月平静地微笑着。
一看小月衣服自信满满的样子，刘倩眨了眨眼睛，说道，“那，就先作为替补试试吧。”
“小样，还瞧不起人呢。”小月在心里嘀咕着。前几天早起趁着宿舍楼道里没人的时候，她早就试巴过了，虽然腿脚硬棒了点，可那“范儿”居然还在！虽然现在这个身子没练过舞蹈，可仗着年轻，又有灵魂里的舞蹈基础，和专业的舞蹈演员不敢比，可要是和周围这些没一点基础的人比起来，那是要强上一大截的。就“洗衣歌”那舞蹈难度，完全应付得了。所以小月才这样底气十足。
当天晚上，刘倩和几个女生提着录音机再叫上小月，一起来到教学楼顶层的一间空教室里。一进教室，大家就开始压腿，下腰，做准备活动。刘倩让小月先在一旁看着，然后就是放音乐，大家和着音乐，跳已经学过的几段舞蹈动作。小月就站在墙边看着。
“梁小月，你跟着赵英娜做几个动作。”大家的预习告一段落以后，显然是舞蹈节目导演的刘倩扭过脸来对小月说道。
这时几个女生都站到了墙边。听到刘倩的命令以后，赵英娜站起身来到教室中间，随意地摆了几个舞蹈动作，
一二三 二二三三二三四二三……。做完后赵英娜还撇了小月一眼。
再熟悉不过的几个基本动作了。小月走到教室中间的空地上，昂首含胸，轻巧地举起手臂，微微抬腿，
一二三，二二三，三二三，四二三！
那只翩翩起舞的天鹅又轻轻的，回到了她的心里。
她的手臂刚一放下那几个站在一旁的女生就鼓起掌来，“哇，太标准了〃
“你，练过？”刘倩又一次瞪大了眼睛。
”没有。”
“可你看上去满有基础的。”刘倩还是不相信小月的话。
“家里哪有条件让我学这个啊，”小月笑得风轻云淡，“就是模仿呗。”
“哦，也是，舞蹈的初级阶段就是模仿。好，这个节目你算一个，站二号位置。”
二号算得上主要位置了。
接下来就是每天晚上的排练。小月打的是童子功，这样的练习对于她来说当然不在话下，才几天的功夫，她就可以纠正别人的动作了。
就在大家把整个舞蹈都练得差不多练得时候，男主角还没有出现，就有人沉不住气了，问刘倩男主角什么时候过来，
“群舞拿下来以后，他就来了，没事，这个舞蹈我和他以前就合作表演过，到时候合一下就可以了，耽误不了事。”刘倩貌似胸有成竹地说道。
到了离系里审查节目还有三天的时间了，那个男主角才姗姗而来。一看那男生，原来是物理系大名鼎鼎的三位系草之一，本硕连读班的杨光。怪不得架子那么大，原来是他啊。
他一进来，正在压腿下腰的几个女生都吐了吐舌头，一副心下了然的样子。帅哥呀，不摆摆架子还叫帅哥么？
看教室里的女生都眼睛发直地盯着杨光看，一同进来的刘倩拍拍手大声说道，“今天人齐了，咱们抓紧时间合一下，大家要认真一点。”
可能是因为头一天全员一起合舞，排练进行得并不太顺利，总是出现这样或者那样的错误，刘倩不太高兴，还对几个走错了位置的女生发了火，弄得大家心情都糟透了。
还是小月说了句公道话，才扭转了糟糕的局面。
“我觉得大家用不着担心着急，既然咱们的合练已经晚了，就只有同心协力共同度过这最后的难关了，现在，稍安勿躁是最重要的，还有两天时间，我们能行的。”
显然，大家也都听出了小月话里的意思。刘倩立刻对杨光说道，“你也是，要是早点来参加合练，哪里会有这么多麻烦。”
“刘倩你也别再说杨光了，他一定是有事离不开的，刚才我们都看见了，你们俩的配合真的是太好了，这两天只要我们群舞的再和你们俩磨合一下肯定没问题。”小月又说道。
从进来后就没说话的杨光看了看小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真对不起大家，前几天的确有点事所以来晚了，不过我保证明天后天多家练习，和大家好好合作。”
看到帅哥露出了笑脸，大家的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接下来的排练也变得顺利起来。
第二天晚上，杨光早早就来到排练室，和几个女生打过招呼后，看到正把脚放到窗台上压腿的小月，就朝小月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小月也笑着说道，“来啦？”
“嗯。压腿呢？还挺规范的呢，你以前练过舞蹈？”杨光走到小月身边，背靠窗台站着两手抱在胸前看着小月问道。昨天他已经看过小月的表现了。
“没有。都是现学的。”
“现学的？唬谁呢，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有基础。”杨光冷笑着低声说道，“其实你的功底比刘倩强多了。”
“参加演出就是为了愉悦自身兼娱乐大家，别的我没有多想，你说是不是？”小月也低声说道。
这时候刚来到的刘倩走了过来，她警惕地看着小月和杨光，“说什么呢？”
“切磋舞艺。”杨光一脸严肃地看着刘倩说道。
“能和咱们的男主角切磋技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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