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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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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嫔妃丧命
楚宫,亭台楼榭,廊回路转,远远望去更是翠山碧水,曲径幽台,美不胜收!
方形望柱下螭首吐水,琉璃瓦雕刻真龙飞升,龙头探出檐外,龙尾直入殿中。爱咣玒児
这是楚国国君楮墨的寝宫——龙鹫宫。
殿前两明柱各有金龙盘绕,殿顶正脊饰有五彩琉璃龙纹火焰珠,内陈宝座、屏风;两侧设有熏炉、香亭、烛台。
深夜,凉风袭面,明月高悬于空,原本是良辰美景,但因为有女鬼在耳边聒噪,一切就又另当别论了。
不久前被送往龙鹫宫侍寝的僖嫔娘娘,一时不察惹了圣怒,不到一盏茶功夫就被两位小太监抬出来,牡丹织锦棉被里包裹的不是温香软玉,而是一具早已没有呼吸的尸体。
收尸的小太监纵使见惯了这样的场面,眼神间仍是溢满了畏惧和不安,不敢多言,低头步伐疾快间仓促逃离。
凤夙藏身暗处,僖嫔娘娘的鬼魂跟在尸体后面嘤嘤啜泣着,后宫嫔妃自是美艳绝伦,只是模样似乎太过凄惨了。
如果单看僖嫔上半身的话,完全是美景一幅,但下半身……
“我想吐,太恶心人了。”苏三娘在凤夙身边捂着嘴,弯腰呕吐。
倒不是苏三娘矫情,话语浮夸,而是真的很恶心。
僖嫔的鬼魂飘荡在半空中,双腿被人悉数斩断,此刻她双手抱着自己的断腿,哭的伤心绝望。
凤夙微微眯眸,若有所思,楮墨因为自己双腿残废,所以变得越发阴柔难测,下手狠辣无情,如今看来果真所言不假。
这僖嫔倒也可怜,盼星星盼月亮终于轮到她今夜侍寝了,香薰、更衣、梳头,别提多忙活了。入了夜,身边硕果仅存的两位小宫女提着两盏颤巍巍的灯笼护送僖嫔去了皇帝寝宫。气氛很好,只待欢爱缱绻,颠龙倒凤了,偏偏僖嫔多话,原本是一片善心,却犯了楮墨大忌。
僖嫔羞怯低语:“皇上,臣妾扶您上榻就寝吧!”
楮墨笑的迷人,变脸速度却极快,当即命人斩断僖嫔双腿,。
僖嫔哀求无用,眼睁睁看着双腿被斩断,忍着剧痛,抱着自己血淋淋的断腿惊慌失措的盲目哀求殿内守夜宫人,希望她们能够帮她把腿接上缝好,那姿态果真是很傻,很天真。有谁敢不要命的帮她,悉数站在一旁,忍着恶心和惧怕,看着年轻貌美的僖嫔就那么一点点的抽搐而死。
苏三娘想起自己的悲惨过往,忍不住拭泪:“姑娘,这楚国国君真心是变态,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如果执意色yòu他的话,我担心你小命不保。”
这话原本很温情,但紧跟着苏三娘又说道:“你若死了,我岂非要魂魄不保了吗?”
凤夙瞅了瞅她,转身离开,平静开口:“忘了吗?我本身就是鬼。”
冤魂,红颜白骨
深宫大院在夜色中犹显凄美,凤夙坐在玉石台阶上,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初春时节,即便是在夜间,楚国王宫也会有成群的乌鸦在天际盘旋。爱咣玒児
苏三娘在凤夙身边坐下,捂着胸口,适才的恶心感还没有完全消散,话语涩然:“来这里已有好几日了,今夜才意识到这里果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幸好你是鬼,不是人。”凤夙声音很低,暗夜暮霭,唯她双眸清冷如星光。
苏三娘扇着红纱手帕,轻声细语道:“我庆幸自己是鬼,做人那会儿,每次听别人讲起楚宫,都会心生艳羡,恨不得自己能够插上翅膀飞到宫里来,运气好的话,还能混个嫔妃当当。这几日我闲来没事就到嫔妃宫里串门子,一群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们,繁文缛节,卑躬屈膝中暗藏的全都是勾心斗角。那副伪善嘴脸,看了就令人生厌。”
凤夙莞尔:“后宫原本如此,美人如花,姹紫嫣红,但只有那么一个男人可以温存,有时候为了获得恩宠,使点小手段,偶尔杀个人,都不应值得大惊小怪。”
苏三娘啐道:“越听越寒心,争什么争,到头来还不是红颜变白骨,生前名利尽数随风散,一群痴人。”
凤夙淡淡提醒她:“别忘了,你原来也是痴人之列。”
苏三娘没好气的笑道:“姑娘,我虽痴,但我不滥杀无辜,不似这红砖绿瓦间,处处可见冤魂游荡。我查探过了,深井、荷花池,还有春树枝干上都曾死过人,难怪皇宫里怨气那么重。”
凤夙一时没吭声。
儿时,凤夙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冷宫,年华女子却苍白哀怨的守着一方天地孤苦终老。她们会在简陋的寝宫里,泡上一壶霉味极浓的下等茶,每天坐在绣架前一针针的绣着海棠花。
四季更替,她每次去的时候,那些海棠花都仅仅是绣了一半,那时候凤夙才明白她们绣的不是海棠花,而是心里滋生出的寂寞和绝望。
凤夙起身,晚风吹动衣袍,好似暗夜翩飞的黑色蝴蝶,缓缓伸手,庭院中梨花瓣轻悠悠的飘落在她的面前,白皙修长指尖夹住,举到鼻端轻嗅,没有任何味道。
她低低一笑,将花瓣揉碎,花汁浸润指尖,“三娘,既已入宫,你就应该明白,宫内不比宫外,尤其是后宫这种地方,这里掩藏着太多的死亡、阴谋和算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所谓的惺惺相惜,有的只是无尽的利用和被利用。”
苏三娘飘到她身后,轻蹙秀眉:“不知姑娘下一步有何打算?”
淡淡一笑,凤夙道:“都说楮墨嗜杀成性之余,又极为贪色,你且帮我试上一试。”
苏三娘怔了怔:“如何试?”
凤夙回头看着苏三娘,目光平静无波,轻轻道:“附我之身,温泉池畔惑其心神。”
红池,孤魂野鬼
碧园,红池。爱咣玒児
沿路盛开着大片大片的红木槿,凤夙一袭红纱罩体,裙摆扫过艳丽群花,左侧脸庞绘画妖冶鬼魅的红木槿,竟生生掩盖了之前刀疤残颜,花容映衬沿途美景,自是眉目如画,惊艳绝伦。
身体里有另一道声音响起,是苏三娘:“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妖精花,如果不细看的话,还真像阎罗殿的彼岸花。”
这里的红木槿,又俗称妖精花,的确跟彼岸花很相像,花红似火,宛如用鲜血铺就而成的红毯。
红池很大,夜间温泉,雾气氤氲,热气腾腾,烟迷雾起,难以辨别方位。
这红池原本池水沸且清,但苏三娘却见红池竟然泛着血黄色,一阵腥风扑面,她尽显嫌弃和厌恶:“哎呀呀,姑娘你看到没有,这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孤魂野鬼?”
话落间,因为苏三娘附在凤夙的身上,所以凤夙此刻所做的动作都是苏三娘一贯的行为举止。
苏三娘显然闻不惯这股腥风味,一路掩着口鼻,神情厌弃。
凤夙看着那些渐渐隐于暗处的孤魂野鬼,嘴角泛起冷冽弧度。在后宫,一到入夜时分,就会有鬼魅出现,这些鬼多是冤死鬼,被后宫主子谋杀了天真,也谋杀了青春!
当真是可悲可怜!
红池中,有厉鬼忽然伸出枯瘦如柴的手臂,紧紧的抓住了凤夙的衣袂下摆,她低眸看向那名厉鬼。
是位三十多岁的男鬼,衣衫褴褛,眼神浑浊,指甲发黑,原本眼神凶神恶煞,但当凤夙看向他的时候,他忽然身体前倾,愣愣的看着她,竟忘了当初为什么要抓凤夙了。
苏三娘在凤夙身体里吓得心神俱裂,一脚踢开那名男鬼,“色鬼,胆敢调戏我,不要命了你?”
男鬼被踢开后,恐惧的看着凤夙,身体缓缓的没入池水中,只留头颅在外,一双充满戾气的眸子虎视眈眈的瞪着凤夙。
雾气稍散,于是红池一角在凤夙面前显露无遗。池里瞬间冒出大大小小的头颅,全都飘浮在池面上,一双双宛如浓墨一般的眼睛盯着凤夙。
那些目光是死尸的眼神,死寂,带着腐臭感。
凤夙眼神宛如不起波澜的死水,极度漠然的看着他们,内力传音,没有丝毫情绪:“若不犯我,彼此相安无事,若敢惹我,我必万倍奉还。”
凤夙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戾气阴冷,可见行事狠辣,此话一出众鬼竟是纷纷将头又往池水下沉了沉,无人不怕她。
白雾茫茫,红池阴寒凄冷,苏三娘疑惑不解道:“姑娘,红池这么大,我们如何才能找到楚国国君沐浴之地?”
“楮墨乃真龙天子,孤魂野鬼如果不附体的话,根本就无法近其身侧,哪里没有鬼,哪里就是他的栖身所在。”
被浓雾遮挡的月光照在红池池面上,一路延伸到假山群花深处,在银色光斑交错下,突兀砸落的一滴水珠,珠落如泓。
水里响起的声音让凤夙蓦然止步。
她并没有迈步前行,而是维持姿势不动,却在浓雾中清晰的看到,有一道目光极其锐利,冷冷的注视着她。
那人道:“谁?”
砍腿,献舞求生
这里的红池不似适才所见,池水清澈,雾气飘渺间,缓缓出现一道身影来。爱咣玒児
墨发披散在肩头,精壮的肌肉上布满了水珠,目光上移,凉薄的唇,挺直的鼻梁,雅色的鬓……阴郁的双眸,锐利中透出丝丝缕缕的寒意。
他就是楚国国君楮墨。
偌大的红池中间,有一处天然圆台,被水流常年冲刷,所以显得尤为光滑,宛如明镜一般,甚至可以照出影像来。
此刻,楮墨光裸上身,仅着亵裤,坐在那圆石之上,冷冷的看着她。
凤夙和他目光相撞,面有惊慌,双膝蓦然一弯,仓惶下跪,声音却越发显得妩媚灵动:“奴婢叩见皇上,不知皇上在此沐浴,惊扰圣驾罪该万死。”
楮墨任由她跪在冰凉的青石板面上,目光幽深,并不开口让她起来。
凤夙便一直跪在那里,垂头静待。
苏三娘看到这样的楮墨,想起之前僖嫔断腿之事,难免会心生畏惧,在凤夙身体里小声嘀咕道:“姑娘,我有些害怕,你看看他的眼神,多阴霾,可见心里定是扭曲到了极点,我只怕还没近身侧,他就直接一脚把我踹飞了!”
凤夙皱眉:“他双腿早已残废,又怎么能够踹飞你?”
“这倒也是,但即便他踹不死我,掐死我也挺吓人的。”可能心知这话说出来,凤夙会不高兴,所以话语微不可闻,近乎呢喃。
凤夙平静无波道:“三娘,你这是想打退堂鼓吗?”
苏三娘嗫嚅道:“倒是有心没胆,摊上你这样的主子,我自认倒霉了。”言罢,叹了一口气,似是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气,“既然姑娘要我顶着你的皮囊……哦不,顶着你的花容月貌色yòu楮墨,我就情愿做一回红尘路上的忧郁小石子,大不了不要这张脸了,豁出去了。”
凤夙淡淡的提醒她:“这是我的脸,你不要脸的时候,多少给我留点脸面,我以后还要见人。”
凤夙这话,无疑是跟苏三娘之前在沙漠色yòu燕箫有关,苏三娘闻言多少有些尴尬,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放心吧!我有分寸,你先在体内闭目小憩,我且试上一试。”
凤夙将身体交给苏三娘的那一刻,眸光原本凛冽如刀,但被苏三娘掌控身体后,嘴角笑容瞬间温煦如春光。
“哪个宫的贱婢,这般不知死活?红池是你擅自闯入的吗?”白雾茫茫中,楮墨声音里夹杂着密密麻麻的寒芒。
苏三娘吓得先是磕了一个头,这才颤颤道:“皇上恕罪,奴婢并非宫中人,原是宫外长袖坊的头牌舞姬,因几日前太后娘娘听闻坊间名号,起了兴致,这才宣召长袖坊入宫给后宫各位娘娘跳舞解闷。今日,奴婢原本想早早歇下,却听好姐妹说起红池,奴婢初入宫,不知红池规矩,更不知圣上在此,只因好奇,便误闯进来,还望皇上开恩。”
楮墨眼眸浓了几分,背着光的脸上忽明忽暗,喜怒难测。
好姐妹?后宫争宠手段高明,每个人都是面善心毒,想来民间亦是。所谓好姐妹,殊不知这世上很多人最终都是毁在了好姐妹的身上。
“碧水。”楮墨蓦然出声,苏三娘心一惊,只见雾气中现身一名年轻女子来,眉目清秀,面色冷酷无情。
“把她腿砍了。”楮墨话音凉薄。
苏三娘闻听寒剑出鞘,猝然抬头,望见楮墨眼底的轻藐,连忙收敛心神,叩头道:“皇上,奴婢自知哀求无望,但奴婢是舞姬出生,砍断双腿前,想献舞一曲,还望圣上成全。”
楮墨低低的笑,似讥似嘲,“准。”
一曲舞,还能逆天改命吗?可笑!
舞魅,兴致勃勃
月影凄迷,夜寒雾浓,苏三娘莲步轻移,从容而舞,红衣迎风飘荡,竟是妙态绝伦。爱咣玒児
飘渺如梦中婉婉轻唱,携带忧伤的歌喉,音若天籁:“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苏三娘音带哽咽,忽然收起红纱长袖,身姿妖娆半屈,宛如醉酒美人似醉似醒,继续唱道:“今日何日兮?”
苏三娘露出洁白如玉,柔若无骨的手臂,修长手指兰花微翘不经意间轻擦红唇而过,身姿缓缓后仰哀戚望向圆台楮墨,柔软的腰肢缓缓下弯,宛如迎风摆柳一般,那双眸子让人见了,仿佛能够瞬间就坠入到梦中一般。
“得与王子同舟!”
苏三娘快速旋身而转,忽然将长袖甩开,轻风卷动衣袂飘飞,甩将开来一缕缕檀香……
“蒙羞被好兮,不嫌诟耻。”词音渐急,她的舞姿越来越快,裙裾翻飞,整个人宛如雾中明月,悲戚的唱道:“心几烦而不绝兮……”
苏三娘舞姿稍顿,缓缓回头望着沉沉看着她的楮墨,一双秋眸里爬满了悲伤欲语还休,泣声唱道:“得知王子。”音落,又是一阵哽咽。
“山有木兮木有枝兮……”苏三娘流光飞舞间,身姿妩媚微侧,足尖点地透出妖娆诱huò,红衣敞开,酥xiōng宛如凝滞白玉,半遮半掩,一双眉目含怨含妖,在雾气萦绕间,竟是媚意荡漾。
“心说君兮君不知!”苏三娘唱到这里已是一行泪水顺着绝美的容颜缓缓滑落,哽咽的几度不成音,身姿疾飞,宛若跌落的蝶,跪伏在地的同时,唱出最后的《越人歌》尾音:“君不知……”
余音绕梁,似乎融入雾气中一般,久久难以散去,令人回味无穷。
那些音调仿佛海藻一般,紧紧的束缚着心脏,带来一阵阵缠人的痒,楮墨并不见有任何异常,倒是那位名唤碧水,手持名剑的女子,手指放在剑身上,紧了松,松了又紧,抬眸望向楮墨。
她在等楮墨下令,但楮墨不知是因为苏三娘歌舞心怀恻然,还是被苏三娘媚态牵引,只见这位阴晴难测的九五之尊,双眸宛若古井一般深不见底,但碧水还是看出来了,在楮墨看向苏三娘的眼睛里,有着猛兽寒光,显然他对苏三娘兴致勃勃……
果然,楮墨无声抬手,碧水垂眸,身体渐渐隐于暗处。
“近前说话。”楮墨淡漠出声。
闻声,苏三娘松了一口气,恭顺道:“多谢皇上开恩。”
楮墨在红池圆石上安坐,苏三娘势必要涉水而过,撩起红衣下摆,顿时一双颀长匀称的yù tǔi裸露着。
下水的时候,苏三娘故意步伐颠簸,需知柔弱女子向来受人垂怜。波光流转间,含羞看向楮墨的眼神还不忘若有似无的勾一下,。
池中曼妙女子渐行渐近,花颜红衣,青丝墨染,宛如天外飞仙,仿佛从梦境中走来。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有隐然的笑意在楮墨唇边一闪而过……
诱皇,吾命休矣
圆石之上,苏三娘肢体宛如弱柳扶风,缓缓依偎在楮墨的怀中,白皙手指在他胸前调皮画圈诱huò。爱咣玒児
“皇上——”红唇微张,出口之声宛如泉水叮咚般清澈悦耳。
寻常男子若是美人在怀,定是一番云雨缠绵,但楮墨只是淡淡的看向怀中的苏三娘。
苏三娘敛下恐惧和不安,妖媚与之对望,反正这副身体是姑娘的,丢人的话,也是丢她的人。更何况,楮墨似乎很好搞定,至少她现在不是身处他怀里了吗?
怀里啊!这么真实的触摸,肌肤与肌肤间的温度,忍不住让她激动的轻轻颤抖起来,她咽了咽口水,她有多少年没有跟男人这么亲热过了?
这个人是楮墨,是楚国国君,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恩客,如今有机会引诱他,说什么都要跟他云雨一番才肯罢休。
这一刻,“贪生怕死”的苏三娘忘了之前僖嫔断腿之事,她因为占据着凤夙的身体瞬间底气十足,靠在这么炙热的怀抱里,看着这么俊美的一国霸主,她深深的被陶醉了。
仅仅是闻着楮墨身上的龙涎香,片刻后竟有急促不稳的喘息从三娘的嘴里溢出。
此刻的苏三娘无疑很美,带着少女的羞涩,少妇的妩媚和妖娆。酒不醉人人自醉,含羞带怯的神情,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是致命的诱huò。
楮墨目光炙热,精壮的xiōng部起伏,尤其在见到苏三娘葱葱玉指放在红唇间轻咬的时候,似是终于受不了,蓦然将苏三娘抱在怀里,翻身压在身下,那一刻身下的女人身体柔软的像是一池春水。
褐色圆石上的苏三娘,肌肤宛如上好的白玉,媚眼如丝,身体似是忍受不了空虚轻轻的扭动着。
“皇上——”低柔妩媚声含着一丝急迫和难耐,手指更是宛如灵蛇一般在楮墨光裸的上身游走。
楮墨发丝轻拂苏三娘脸颊,苏三娘目光妖媚而大胆,玉指缠绕楮墨黑发,然后轻轻的含在口中。
雪白牙齿咬着黑发,是放dàng,却也是诱huò。
楮墨低笑,暖暖的气息在三娘肌肤上轻柔的划过,带来暧mei般的战栗感:“如斯美人,怎不早早进宫,何故姗姗来迟,让朕好一番磨人等待?”
三娘心中大喜,轻咬楮墨耳垂,若有若无的呼气:“奴婢现如今是皇上的人,任由您为所欲为……”说着,又是好一番娇笑,而那句“为所欲为”更是说的媚态丛生,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无疑,三娘的话令楮墨眼里笑意加深,伸手掐着三娘小小的下巴,唇角微勾,俯身靠近她的红唇,细细声道,“这张脸,朕怎么越发觉得熟悉呢?”
苏三娘身体蓦然一僵,仓惶看向楮墨,他虽在笑,眼眸却如同猎鹰一般,仿佛有千斤重的压力砸落在三娘的身上,呼吸难畅!
天杀的,露馅了吗?三娘如梦初醒,这时候哪还顾得上跟楮墨颠龙倒凤,她想到的是僖嫔的断腿,适才还灼热不堪的身体瞬间被冰水熄灭。
姑娘啊姑娘,你可害死我了!
三娘眼见楮墨眼里尽是阴寒,手指蓦然掐着她的脖子,吓得魂魄直接从凤夙的身体里飘走。
他大爷的,又是掐脖子,天下男人果真没一个好东西。
三娘魂魄飘在上空,看着圆石上楮墨压在凤夙身上,原本想过去帮忙,但是刚脱离凤夙的身体,魂魄就因为楮墨的真龙之身生生被震飞。
尖叫声中,三娘啐骂道:“姑娘,吾命休矣!”
亡国,千人殉国
寒凉夜,凤夙陷入沉沉昏睡中,她知道她被送往了龙鹫宫,她知道床榻边衣影绰绰,奈何魂魄仿佛受制一般,身体和她的魂魄几欲生生剥离。爱咣玒児
她盘腿在身体内坐下,闭目捻动佛珠,默念回生经,试图身魂合二为一。
她想起凤国天启三十八年深秋。
这一年,凤燕相争正式拉开序幕。同年隆冬,燕国大将孙驰、吴勇会师青峰关,包围了凤国皇宫。
此时的凤国在久候不见援军的情况下,兵少粮尽,皇宫被层层包围,俨然大势已去。
那一夜,孙驰抓了千名民间音律高手,命令他们在皇宫外集体吹奏凤歌。瑟瑟寒风中,这些乐人忍受着屈辱把凤歌传递进皇宫里的每一个角落。
音调忧伤,字字悲戚,饥寒交迫的凤国宫人听闻音律,心里似是被火焚烧一般。
那一夜,父皇召集将士,意欲突围做最后的困兽之斗,不成功便成仁,换言之,父皇早就做好了殉国的准备。
那一夜,父皇破釜沉舟,斩杀燕国大将近十名,砍倒军旗,就连母后也与夫并肩作战,巾帼不让须眉,挥动手中长枪,杀敌近千名。
也就是那一夜,燕国损兵折将,而凤国的最后一击,却已注定气数已尽。
深夜时分的凤宫,灯火通明,父皇命令宫人聚集金銮殿。
昔日百官朝拜的神圣之地,那夜却成为殉国之所,殉葬者多达千人。
当死之夜,哭声震殿阁。哀哀戚戚,凄凄惨惨。
母后姜姬牵着她的手前去觐见父皇凤晔。
母后问她:“夙儿,亡国在即,你可害怕?”
她侧头看母后,摇曳宫灯下,母后脸庞绝美倾城,眼神虽然悲痛但却绽放出坚定的光芒。
她紧了紧母后的手:“宁做亡国鬼,不做亡国奴。”那一刻,她相信她的双眸是闪闪发亮的,那里面绝对没有怯弱和恐惧。
也就是那一夜,父皇试图让母后带她一起离开,但母后却握着父皇的手,贴在她布满血污的脸上,她淡淡的笑,笑容美丽。
父皇感受着掌心的温暖,明白了母后的心意,眼眶一酸,却是再也说不出让母后离开的话了。
她不肯走,泪流满面间父皇抱着她,悲痛道:“夙儿听话,去找你皇爷爷,父皇只盼你一世安好,永远不要心存复国之念。”
她知道这一走就注定了永别,注定了永世难见,宫内有密道可通宫墙之外,她和小宫女绿芜行至中途,又折返回来,而回来目睹的却是父皇母后壮烈殉国。
那夜,父皇用满是血污的手轻抚母后鬓发,“姜儿,来世可还愿意嫁我为妻?”
母后眼眶含泪,对他微笑,灿如春花:“来世臣妾还做凤家鬼。”
“有妻如此,值了!”父皇朗声大笑,牵着母后的手,挥剑间,紧握的男女手指垂落在地,鲜血凝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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