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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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楮墨坐在轮椅上,靠着椅背,右手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闭目不语。

房间外,两位绝世男子,一致保持沉默,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房间内,争议声不断。

“姑娘为什么没感觉?”是刘嬷嬷的声音。

绾绾有些焦急:“我跟你说不明白。”

“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我毕竟活了一把岁数,接生过孩子,在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刘嬷嬷明显有些不悦了。

“我是姑娘?我比你还要……算了,我不想跟你废话,你帮我扶着姐姐。”

“你是哪跑来的野丫头,说话没大没小的……”刘嬷嬷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紧接着绾绾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太啰嗦了,比我祖母还啰嗦。”

碧水看着刘嬷嬷没有任何征兆倒下去的身体,微微皱眉,看了一眼绾绾,没说话。

她实在不该感到讶异,在得知凤夙是活死人之后,试问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能够称之为诡异呢?

“碧水姐姐,劳烦你帮我把热水端来。”

碧水不想惹麻烦,若不是此刻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是凤夙,她说什么都不会搭把手。

在此之前,碧水并未听皇上提起这个叫绾绾的少女,但今夜凤夙让皇上前往无名湖唤绾绾前来相助,怕不是什么尘世中人,尤其见她这身打扮,完全精灵妖异之态。

当初摆七星阵的时候,碧水曾翻看过《山海录》,这姑娘该不会是湖妖,或是淹死在湖中的孤魂野鬼吧?

绾绾的动作验证了这一切。因为,是个人,就干不出来这种事。

碧水把水端过来,就看到凤夙雪白的肚子暴露在眼前,绾绾竟然以手为刃,试图划开凤夙的肚皮。

“唰”的一声,微澜剑寒光出鞘,瞬间便横在了绾绾白皙的脖子上。

只要她敢下手,碧水定会杀了她。

“快把剑放下,你没看到吗?我这是在救姐姐。”绾绾皱了眉,眉眼间尽是焦急。

碧水眼神微眯,救人 ?'…3uww'如此救法?

迟疑间,就听绾绾继续开口说道:“你信我一次,我不会伤害姐姐的。”

碧水手指松了紧,紧了之后又松。若是听信于绾绾,届时凤夙母子难保,又该如何是好?

她甚至不知道这个叫绾绾的姑娘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她能尝试着去信任绾绾吗?

“再拖下去,绝对会一尸两命。”见碧水不为所动,绾绾语气也寒冷了下来。

碧水看了眼床上瞳孔正在一点点扩散的凤夙,手一抖,微澜剑偏移,而绾绾避开剑尖,深深望了一眼一动也不动的凤夙,再也没有迟疑,修长的双手蓦然生出长长的红色指甲,划破了凤夙的肚子。

碧水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画面,纵使以前她为了给楮墨续命,砍掉少女四肢,但跟眼前这一幕相比,究竟谁更血腥一些,可见端倪。

碧水不忍再看,将头扭到一边,绾绾看了她一眼,没有迟疑,探手进去……

绾绾一扫之前紧张,脸上露出轻松之色。

在凤夙的肚子里,有个男娃娃横躺在那里不出来,难怪凤夙会觉得不舒服了,只因男娃娃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看起来自在悠哉的很。

察觉到有人抱他出来,原本满是血污,紧闭的双眸蓦然睁开,双眸竟是血红一片,诡异恐怖到了极点。

“好美的眼睛。”面对这样的眸光,绾绾竟然发出赞叹声。

男娃娃不屑的看了一眼碧水。

“切——”

微不可闻,很小很小的稚嫩声音,却在空气内惊悚响起。

碧水一怔,诧异的转过身体,那一幕让她永世难忘。

刚出生的男娃娃,全身赤~裸,浑身被凤夙鲜血覆盖,被绾绾托起身体时,他一动也不动,但嘴角却隐含不耐烦,那双眸子红的似血,宛如地狱索命罗刹……

PS:还有更新。

父子,爱上云妃

碧水知道有孩童六月便能说话的,但却从来没有见过刚出生就能说话的。爱夹答列

她确信,那个字是婴儿发出来的声音。

不仅仅是她惊诧不已,就连绾绾也是十分好奇,盯着婴儿,一双漂亮的双眸里闪烁出兴奋的耀眼光华。

“听到了吗?他在说话。”绾绾将孩子凑到碧水面前,激动不已,好像怀里的孩子是她的一样。

听到了。若是没有听到,碧水何至于如此惊惧榭?

“你再跟我说一句,一个字就好。”绾绾看着怀中的婴儿,一双眸子殷殷的望着他,满含期待。

但婴儿血红的双眸渐渐转为漆黑,然后傲慢的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没有丝毫理会绾绾的意思。

碧水无心关注绾绾的神情是怎么从期待转化为失落的,比起婴儿带给她的惊悚感,她更关心凤夙现如今怎么样了坨?

肚子被绾绾撕扯出那么大的洞……

疾步上前,碧水如遭雷击,没有……伤口呢?

凤夙肚子那里,原本该有血洞和鲜血流溢而出的,但此刻望去却洁白平坦一片。

好像之前把孩子生育出来,只是一场梦。

孕妇生产后,肚子哪能消的那么快?她忘了,凤夙不是人,眼前这位叫绾绾的少女,更不是人……

“唔……”房间一角传来一道苍老的闷哼声,只见昏倒在地的刘嬷嬷揉着发疼的额头缓缓站起了身体。

初站起,刘嬷嬷步伐不稳,若不是扶着一旁的桌案,只怕早就跌坐在地了。

当朦胧的视线接触到绾绾时,昏迷前的那一幕瞬间便浮现在眼前,刘嬷嬷的怒气最终没有发泄而出,因为她看到了绾绾怀里抱着的孩童。

“这是……”刘嬷嬷蓦然一惊,心里咯噔咯噔响,快步上前。

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害怕看到一个妖魔鬼怪来。但……

刘嬷嬷忽然松了一口气,四肢健全,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孩童,稚嫩的五官甚至跟燕箫很神似……

刘嬷嬷想伸手抱抱这个孩子,但却有些迟疑,想起之前千方百计想要除掉这个孩子,就生出丝丝缕缕的愧疚来。

“好生抱着你家小主子,他可金贵着呢!”说这话时,绾绾并没有嘲讽的意思,甚至生出几许幸灾乐祸来。爱夹答列

刘嬷嬷哪有功夫跟绾绾拌嘴,下意识接过孩子,看到昏迷不醒的凤夙,问了一句:“姑娘怎么还不醒?”

“被你们折腾这么久,偶尔睡睡不为过吧?”只能说绾绾的语气很冲。

刘嬷嬷难得心情很好,抱着孩子就往外走:“殿下一定在外等急了。”

燕箫心情并没有刘嬷嬷想象的那么焦急,事实上,他的心中有着太多的疑云,在等待凤夙产子的时间里,他表现的很沉默。

楮墨距离燕箫不远也不近,他沉沉的看着燕箫。

长廊下,燕箫长身玉立,一袭黑袍,袖子上有精美的白玉兰花枝纹绣其上,衬得他五官冷峻清美。

黑与白,这样的颜色,似乎专属于他。

但面对燕箫,楮墨并不敢掉以轻心。并非他身处草堂之中,生死掌控在燕箫的手中,而是燕箫为人虽冷漠,但却善于隐藏,在朝堂中工于心计,战场中更是阴戾嗜血,手段残忍,跟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楮墨跟燕箫在战场上打过多次持久战,自然深有体会。

楮墨忌惮燕箫,只因燕、楚、吴三国鼎立,唯有燕国是他的心腹大患,吴国多残暴,民不聊生,虽兵强马壮,精兵无数又有何用?失了民心,一旦发起战乱,势必会宛若一盘散沙。但燕国就不一样了,若燕箫登基称帝,势必民心所向。

这些年来,燕箫私底下为夺皇权霸业,无恶不作,一双手不知沾染了多少冤魂,但对臣民却极尽温和亲民之本色,若论演戏。有谁能比的上燕箫和顾红妆师生二人呢?

不怕燕箫聪明睿智,就怕他两面三刀,防不胜防。

门“咯吱”一声被人从内打开,楮墨身体一僵,滑动轮椅望去,就见一道苍老的身影快步奔了出来,脸上一片喜气,而她的手中赫然抱着一个孩童,因为裹在襁褓中,所以楮墨看的并不真切。

“是个男孩,殿下有后了。”刘嬷嬷说着,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已是泪水横生。

燕箫目光忽然变得很幽深,他抬眸死死的盯着襁褓中的婴儿。

此刻,燕箫的心情十分微妙,当他看到酣然熟睡的孩子时,手指微不可闻的颤动了一下。

“殿下,你快看看,这个孩子是不是跟你小时候长得很像。”刘嬷嬷说着,激动地笑道:“不愧是父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父子?一模一样吗?

不知为何,燕箫的心里瞬间像是万箭齐发,寒箭刺穿他的心脏,呼吸不顺畅的同时,眼眸中有了一丝清明,忍着肺腑间的疼痛,愣生生的抽出一份神智来。

“让我抱抱。”终于,年轻太子淡漠出口,表情无波。

刘嬷嬷闻言大喜,连忙将孩子小心翼翼的交给燕箫。

婴儿似乎在燕箫怀里找到了一方安寝天地,浅浅动了一下,没有转醒的迹象,继续沉沉睡去。

燕箫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异常安静,近似寒潭冰水。

“阿七呢?”问出口,才发现语声太过深沉了。

“睡过去了,没有什么大碍。”刘嬷嬷说着,声音压得很低:“殿下,我们最初的时候误会姑娘了,这个孩子虽说来的太过诡异,成长速度太过惊人,但如今看来他确实是您的骨肉。”

见燕箫沉默不语,刘嬷嬷这才接着说道:“老身知道你心里只有顾太傅,但先前姑娘受了太多委屈,您以后……能否对她好一些?”

万籁俱寂,夜凉如水。

风拂扫在燕箫的耳廓处,先前郁结之气纾解了许多,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花香味让他觉得有些迷离,看着襁褓中的孩子,燕箫敛下眸子:“……等她醒来,我会和她好好谈谈。”

将熟睡的孩子交给刘嬷嬷,动作间也许有着连他都未曾察觉的轻柔。

“你先带孩子下去休息,暂时不要让人发现孩子的存在。”“老身明白。”

云妃嫁进东宫不足一月,却怀孕生子,若是传扬出去,兹事体大。关于孩子的来历,还需找寻理由再做说明才好。

夜色中,燕箫看着刘嬷嬷的背影,眼神如波,没有看向楮墨,但出口的话却是对楮墨说的。

“草堂风景如何?”

“阴气森森,与众不同,甚合我意。”楮墨的侧脸被月影勾勒出浅淡的轮廓。

燕箫笑了笑:“草堂风景奇特,大燕帝都春夏交替时,更是繁花似锦,楚皇可曾观赏过?”

楮墨淡淡启齿:“自是很美,但最美的风景不在帝都闹市,而在丞相府邸之外,群花璀璨,蔷薇花爬满府邸庄园。贵国丞相最近似乎迷上了做生意,多有客商往来其中,看得人好生羡慕。”

楮墨话里藏话,那些客商分明就是吴国人乔装打扮的,主动把话题带出来,燕箫薄唇微勾,这个楚国皇帝倒是老奸巨猾。

燕箫洋装不解其意:“楚皇不在楚国皇宫好生享福,千里迢迢跑到我大燕国意欲何为?”

“应你所急,补我所需。”

“这话太过深奥了。”目光却寒了下来。

楮墨说话极为不客气:“深奥的话,专门讲给同道人听,若殿下听不懂,那便道不同不相为谋。”

“何为同道?”

“楚不与大吴结盟,但你需给我三年时间休养生息。”

眸光微闪,燕箫问的无心:“三年后呢?”

“天下大势,沙场分晓。”

燕箫薄唇抿成一条线,嘴角却带着冷凝的笑意,“看来楚皇已有吞并大吴之心。”

楮墨噙在嘴角的微笑渐渐消磨殆尽,视线变得很平静:“殿下若想分一杯羹,楚国欢迎之至。”

“燕国内乱在即,朝纲需整顿,哪有功夫攻克吴国?”燕箫目光逐渐变得深沉,他微微眯起双眸,沉声说:“吴国给你,你若能吃得动,燕国绝不插手。”

“如此甚好。”

燕箫看了楮墨一会儿,随口问道:“楚皇来我大燕,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就不担心我会杀你灭口吗?”

“聪明人,不应该犯下糊涂事。”楮墨话语笃定,神情讥嘲。

燕箫脸上并没有生气之色:“正事妥当,楚皇准备什么时候离开呢?”

“我总要跟阿七道个别,不是吗?”楮墨语出惊人。

燕箫笑的无害:“楚皇和云妃似乎很熟?”

“殿下,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楮墨故作神秘的顿了顿:“比如说,我爱上了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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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尘世夫妻

楮墨说,他爱上了云妃。1

燕箫在最初的怔忡之后,沉默许久,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楮墨。

那样锐利的视线,若是别人看了,定会避无可避,但迎视燕箫目光的人是楮墨,一切就又另当别论了。

楮墨神情淡漠,说出那样的话,完全没有任何征兆,似乎想到就突然说出口了。事实上,说完之后,看到燕箫寒光乍现的眼眸,心里有说不出来的痛快。

脑海中不其然浮现出凤夙水光潋滟的双眸,楮墨不由低眸笑了笑榭。

她……其实还不错。

空气里漂浮着危险的气息,燕箫脸色渐渐恢复了平静,甚至在楮墨的注视下,扯了扯唇角,淡然一笑:“她脸有刀疤。”

“世上男儿千万种,有人喜欢倾城女,但我偏喜欢残颜女,重要的是她貌残,心却是高贵的。如果她愿意,脸上的刀疤又算得了什么,并非没有办法消除,但她不在意,女子可以无惧容貌,撇开偏见和世俗,男人总不会连女人都不如吧?坨”

其实,楮墨想说的是,凤夙虽然脸有刀疤,但那张脸上却有一种魔力,让他难以自持。

燕箫眸子一紧,笑容却溢出来,“她是我的后妃。”

“乱世女人,没有谁永远都是谁的,就像乱世天下,能者居之,两者之间道理其实是一样的。”楮墨声音如常,然而在这静谧的夜里,却有一种戳人心上的锐利。

燕箫唇角高扬,眸子里的光芒却让人心寒颤粟,“适才她刚生下我的孩子。”

“白白捡一个孩子,求之不得。”楮墨冷冷的说道。

“这么说来,你是真的爱上了?”燕箫脸上平静无波,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楮墨没什么表情的笑笑,出口话语一字一顿,缓慢而清晰:“阿七才智跟顾红妆并驾齐驱,正确的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你比我幸运。先遇顾红妆,再遇阿七,但我不信命,我若认准了谁,那她不管为人妻,还是为人母,早晚有一天她都是我的。”

燕箫双眸突然眯起,眼神犀利冰寒,好像能看透人的心底:“我的确比你幸运,因为只有我的鲜血才能永保她一世平安。爱夹答列”

想起初进草堂时,楮墨忧心如焚,但却始终没有割腕喂食阿七鲜血。若论帝王之尊,楮墨绝对有那样的命格,但楮墨为何求助于他呢?

楮墨似乎极为忧心阿七生死,他应该不会吝啬鲜血才对,究竟是因为什么?

失神间,只听楮墨话语毫不留情道:“一世?殿下身体逐年以来,每况愈下,试问又哪来的一世?”

燕箫唇角扬起噬人的弧度,语气却轻飘起来,“这样岂不更好,我活,她活;我死,她死。如此相依,也不枉尘世夫妻一场。”

楮墨讥嘲道:“这样听来,内心难免觉得很可悲。”

“可悲?”

楮墨冷笑:“殿下明知她接近你,只为得到你的鲜血,靠鲜血留住一个女人,难道不可悲吗?”

“至少我留住了。楚皇若是心有不甘,怎不用你的鲜血供养阿七的生呢?”燕箫语气带着迫人屈服的张力和压力。

“……”楮墨良久都没有说话,他觉得有股闷气憋在胸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宣泄出来才好。

他终究是个靠人彘续命的可悲人,但怎甘心被人如此轻贱?

燕箫……燕箫……

果真如以往一样,心思歹毒到了极致,那样的毒完全渗进了他的骨血中,连带话语都刺耳的很。

沉寂中,耳边再次响起燕箫轻漫的话语:“虽不知因何缘故,你我俱是九五之尊命脉,你的血对她无用,但我的鲜血却对她有用。但既然选择了我,那就不是一时,而是需要用一辈子来交换。从东宫走出去的后宫女子,没有再嫁他人为妇的先例。以前没有,以后更加不会有。”

楮墨目光如炬,紧盯着燕箫,沉声道:“即便这样,你得到了什么,你的鲜血能够得到她对你的爱吗?”

燕箫的眼中划过一丝冷凝,“男女情爱,浮华一梦,何其可笑。”

“既然可笑,你心心念念想要救活顾红妆又是为何?”楮墨视线投入到燕箫身上,似悄无声息的箭,欲将他洞穿。

“她和阿七不可同日而语。”这话出口,可谓艰涩的很。

楮墨冷声嗤笑道:“若是不可同日而语,如今你怎么不守在顾红妆身旁,跑到这里干什么?”

有凛锐之色凝于燕箫眸中:“看来,楚皇虽在草堂之内,却对东宫一草一木甚为关注。”

东宫有楮墨的人,是谁?究竟谁才是那个深藏不露的楚国细作?

楮墨并不遮掩,反而有心捉弄:“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东宫当初被我安插了太多细作,有些事情想不知道都难。”

燕箫眸光氤氲,宛如浓墨泼洒,一片漆黑,漫不经心的问道:“楚皇倒是敢作敢当,不担心我血洗东宫,彻底清除你派来监视我的爪牙吗?”

“宁愿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人 ?'…3uww'”楮墨看着他,深邃漆黑的双眸沉淀了几分,掀起唇角,三分玩味之意:“殿下不会这么做的,白玉川叛变在即,你若在这个时候血洗东宫,势必会人心惶惶,届时民心尽失,岂不亏大了?”

“难得楚皇如此为我着想。”燕箫面上掠过一丝清淡如风的笑意,快得令人难以捕捉。

楮墨瞳仁里泛着幽深的光:“如今你我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唇亡齿寒,我自是不希望你有事。”

燕箫无声低笑,双眸中五色光彩氤氲如琉璃:“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会说出夺人妻儿的豪言壮语。”

“何需夺?也许有朝一日,她心甘情愿追随于我呢?”楮墨嘴角上扬,墨瞳倏地亮得惊人。

“除非我死了。”燕箫幽沉眼神扫过楮墨,长年征战沙场的肃杀之气,一时尽显无疑。

“如此这般,好生珍惜和她在一起的寥寥岁月吧!因为活到最后的那个人一定是我。”

燕箫的黑眸越发晶亮迫人,但瞬间那冷意就被他压下,思量半响,淡淡一笑道:“借你吉言,我尽量活在你之后,我可不想因为妻儿被夺,成为世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微风袭来,燕箫和楮墨的目光在夜色下相交。

一个阴戾孤傲,一个阴晴不定。

尤其是燕箫,眉眼冷冽,仿佛抓了一只老鼠,因为守候太久,所以怒气丛生,但却善于隐忍,在吃到这只老鼠前,他突然生出来闲情雅致,开始饶有兴致的逗弄起到手的猎物来。

而楮墨呢?楮墨面对这样的燕箫,又怎会生出惧怕之心?

他坐在那里,目光如淬了毒的箭矢,亦是不肯退让……

****************************************

绾绾从窗前走到内室,看到碧水坐在一旁闭目休憩,就径直走到床榻旁,查看凤夙的身体。

“碧水姐姐,刚才我看到太子殿下和楮哥哥眼神很吓人,你说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碧水没说话,她这时候能说话才吓人。其实,这位绾绾姑娘一直嫌弃刘嬷嬷话很多,她难道不知道吗?话最多的那个人不是刘嬷嬷,而是她自己。

“如果打起来的话,你说我该帮谁比较好?”绾绾站久了,双脚有些麻痹。她捶了捶腿。

“……”仍然无声。

想了想,绾绾说:“无名湖是太子殿下的家邸,我住在这里,也算是受他恩惠了。按理说,我应该帮他,但这么一来,我就要对付楮哥哥,你说我……”

绾绾转身,楮墨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无息的坐在她的身后,仅一步之遥,吓得绾绾差点尖叫出声。

“楮哥哥——”声音忽然小了起来,偷瞄碧水,只见她闭眸站在楮墨的身后,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这个冰山女,楮哥哥来了,也不给她提个醒。

“对付我的话,你会怎样?”楮墨顺着她的话锋,随口问道。

“我……不对付你。”这次声音更低了。与之前模样截然相反,碧水睁眸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这姑娘在主子面前真能装啊!

楮墨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目光望向床上安睡的女子,却蓦然开口问绾绾:“当年我在凤国为质,被人意欲沉溺在无名湖里,是你救了我吗?”

碧水微愣,看向绾绾,只见绾绾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然后不自在的说道:“是我,我……”

“多谢,我欠你一个人情。”音还在,但楮墨却已经朝床榻而去。

绾绾眼神黯然,转眸望去。

原来,凤夙已从昏睡中苏醒了过来……

PS:还有一更。

辞行,毒娃现世

再次醒来,视野之内一片明朗。爱夹答列

凤夙几乎在睁眼的瞬间,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腹部,平坦如也……

“孩子呢?”声音很淡,她原本就是一个无波无澜的人。

楮墨已经来到了她的床前:“被刘嬷嬷抱去安寝了。”

迟疑片刻,凤夙问:“是怪物吗?榭”

“……”楮墨一时无话,想来怎会是怪物。刘嬷嬷满脸的欢欣,直说那孩子长得很像燕箫,若是怪物的话,只怕哭都来不及,哪还能笑得出来?

“姐姐放心,孩子跟常人无异,只是……”绾绾止了话,有些欲言又止。

凤夙漆亮的乌瞳狠狠缩了缩,脱口问道:“只是什么?坨”

“孩子眼睛有时候是红颜色,有时候是黑颜色,只有这点跟常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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