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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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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心生惧意,朱立这般异常,似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有较为亲近的人去拉朱立,却见他不为所动。
片刻之后,朱立竟忽然倒地,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浑身抽搐不已,口吐白沫,眼、鼻淌血。
风月楼众人一时大乱,四散而逃。
张立之死,引起轩然大波,适逢翌日东宫宁妃疯癫,太子燕箫诡异昏迷……
种种异常,瞬间将整个帝都彻底推向了压抑恐慌之中。
次日,廖天机和朱雄行走在燕国帝都繁华街道之上,远远便见一妇人怀抱一婴儿阻挡了道路,并嚎啕大哭。
朱雄皱着眉头道:“天机,前去看看。”
廖天机应命,直奔那妇人而去。走的近了,廖天机才注意到那妇人灰头垢面,双眼有些凶戾,待看见廖天机接近自己,竟开始盯着廖天机看个不停。
廖天机心中一堵,有种不祥的预感。
廖天机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通阴阳,之前和鬼魂打过几次交道,所以现如今一个落魄妇人,确实没有被他放在眼里。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嚎啕大哭,扰乱帝都安宁?”
“什么狗屁帝都?安宁?何来安宁?现如今厉鬼横行,多少人死于非命,就连我儿也深受其害,被那厉鬼侵体。”
“哼!哪来的野妇,竟敢在此妖言惑众,扰乱民心。”
“妖言惑众?若不是鬼魂作怪,偌大一个大燕国,为何没有人能够将凶手绳之以法?”
“你……放肆。”朱雄怒不可言,但心内确实有些心虚。
廖天机安抚朱雄,问那妇人:“你是何人 ?'…3uww'为何一口咬定是厉鬼做乱?”
妇人没有立刻回答廖天机的话,兀自安抚怀中襁褓婴儿。
廖天机和朱雄,这才开始注意到她怀中的婴儿,这一看,当即吓了一跳。
廖天机还好,朱雄却感觉锋芒在背,说不出的恐惧和不安。
廖天机见那怀中婴儿,皮肤干枯,犹如花甲之岁,脸色乌青,倒像极了一个死去多时的人该有的肤色。
更令廖天机心惊的是,那婴儿的眼睛竟然生有双瞳。
朱雄看到的则是从那襁褓中露出的手臂,尽显枯皱之色,那小手满目疮痍,有些像尸体腐烂的样子。细看之后,竟隐隐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着,更甚者那婴儿十指指甲如浓墨一般漆黑。倒像是一个鬼婴所能拥有的特质。
廖天机若有所思,越发觉得这婴儿似是受了阴寒之气,只怕多半是被厉鬼所害,而令他不解的是,这婴儿竟然生有双瞳。
朱雄正要开口说话,却见那妇人呢喃悲声:“可怜我儿被阴鬼附体,我与他争斗虽将他杀死,却最终没能挽救我儿的性命。”
廖天机和朱雄听完妇人的话,顿时一惊,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已有分寸。
朱雄双手抱拳对妇人行了一礼,“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你有驱鬼之能,方才多有得罪,还望高人不计前嫌。”
妇人看了一眼朱雄,目光再次凝定在婴儿身上,似是没把朱雄的话放在心上一般。
朱雄见状,也不气,反而有些苦涩之意。适才话语鲁莽,险些漏失捉鬼高人……
廖天机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大嫂,你面前这位大人乃我国兵部侍郎朱大人,也是此次京都诸多命案的受理官。你有什么线索和冤屈不妨说来听听。”
那妇人这才抬起头盯着朱雄看了一会,却忽然笑了起来。
“帮我?就凭你?”妇人又笑了一阵,才开口说道:“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不久之后,整个帝都必将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朱雄一时有些不明所意,廖天机却暗道不好,忙问:“大嫂何出此言?”
“对对对,高人,倘若你知道什么,不妨告知于我,本官一定竭力破案,早日还帝都清明。”
那妇人见朱雄和廖天机喋喋不休,说个不停,脸色有些不快,再见怀中婴儿不适,蓦然抬头,目光直指二人,喝道:“你二人若再大声扰我儿歇息,休怪我翻脸无情。”
“你,你……放肆。”朱雄气之不过,急欲而去,廖天机忙拉住朱雄,“大人稍安勿躁。”
朱雄怒道:“刁妇,欺人太甚。捉鬼道士我不是没见过,性格怪异的倒也见过不少,但如此不近人情的道士,还是第一次见。”
廖天机转过身,看了看妇人怀中的婴儿,嘴角竟浮现出一丝笑容,有了一丝了悟之色。
廖天机看着那妇人道:“大嫂道法精深,只是不知为何,竟会对你的儿子束手无策。”
妇人看着廖天机,微微眯眸,神色冰冷,并不言语。
廖天机不予理会,笑道:“倘若我能代你医治你的儿子,你可愿助我等破案?”
妇人看着廖天机,良久后摇头:“没用的,我儿什么情况我最清楚,莫说凡人,恐怕仙人现世也无计可施。你等还是离去吧,别扰我母子清净,待我儿魂魄散去,我便自此离开帝都,再不回来。”
朱雄没什么好脸色:“你这人怎么这么顽固不灵,听不进劝呢?”
廖天机倒是笑了笑,对那妇人说:“大嫂,道教之人不互欺,如此还不愿信我吗?”
“你是……”
“修道之人。”
廖天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满头白发无风而动,环绕身迹肆意飞散,方圆十丈之内,流光异彩,若现游龙横行,凤啸扑耳,天罡正气由体而出,浩然正大,荡气长存。
“你……”妇人震惊不已,忽然意识到此人道法极有可能在她之上,也许远超于她,此刻震撼之余,难免多了警戒之心。
朱雄忍不住说道:“天机说能救,势必就有办法。难道有办法你不试,偏要看着怀中婴儿慢慢死去,你才满意吗?有你这么做娘的吗?”
妇人看着朱雄,又盯着廖天机,隐含期待,但又怕注定失望一场。
廖天机爽朗一笑:“凡事无绝对,天赐终生,生死乃阴阳一线之事,夸父追月,百舸争洋,你怎可轻言放弃?更何况天下异士,何等稀少,且身怀其能更是大罗万千,你又如何知晓我没有医治你儿的能耐?纵使我没有,难道他人也没有吗?”
“这……”妇人沉吟片刻,终是跪在地上,对朱雄和廖天机诚声道:“请大人出手,救我儿性命,我必当舍命报答相助大恩。”
朱雄顿时乐了,连道:“好好,高人快请起,不必多礼。”说着还一边督促廖天机快点搀扶妇人起身。
廖天机心中一半欢喜一半忧,喜的是妇人为他所用,捉鬼事半功倍,忧的是,妇人之子在当今世上只有一人能救。
只是,殿下怕是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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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东宫。
云阁草堂内,毒物横生的草地上,有孩童奔跑其上。
孩童似乎毫不在乎那些毒物会伤害到自己。如若细看,会发现每当孩童离蛇蝎二尺之遥时,那些毒物就会迅速躲开。
若是旁人看到,必将对此震惊不已。显然并非孩童运气好,而是那些毒物畏惧孩童不已。
孩童一路奔跑,冲到无名湖边。人还未至,湖边原本畅快嬉戏的鱼儿,似是受了惊吓,快速逃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了无名湖畔,孩童一跃而起,一头扎进湖水之中。浪花三尺,待涟漪消散,再无波澜。
但仅仅是片刻之后,那湖水竟然掀起滔天巨浪。
一阵龙吟声隐隐响起,只见湖面上骤然窜出一个庞然大物,竟是传说中的蛟女,那蛟女的背上伏着一个人,可不就是方才跃入湖水中的孩童,燕箫之子,阿筠是也。
帝都,人鬼之战
烈阳之下,蛟女跃湖而出,阿筠趴在蛟女背上,大声说道:“婆娘,我娘有事找你。爱叀頙殩”
蛟女一头扎进无名湖中,然后缓缓冒出身体,阿筠措手不及,一连喝了好几口湖水,呸呸呸的朝湖中吐了好几口,吓得蛟女脸色发白,火急火燎的腾空上岸。
落地时,龙尾散去,渐渐幻化出凡人身形,待白光散去,只见女子清丽脱俗,美丽的不似尘世中人。此人不是绾绾,还能是谁?
“阿筠,以后万不得如此顽劣,若是哪次我不在无名湖,你再这般冒失跳进来,出了事,你让我怎么跟你母亲交代?”绾绾余惊未散,蹲下身,看着面前小的不能再小的孩童,出声数落着。
但那样一张纯真面孔,就算数落,听起来却没有丝毫震慑之意,反而尽显柔和檑。
“娘亲定是知道你在湖里,要不然怎会让我前来寻你过去?”阿筠不以为意,奶声奶气的话语,略有不屑。
绾绾一双美眸盯着阿筠看了好一会儿,意味不明的说道:“阿筠,这婆娘二字以后不可再唤了。”
“为何?是不是有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了?”小小孩童眸色瞬间寒了下来轰。
“那倒没有。”绾绾似是有些困惑,皱眉道:“日前我对楮哥哥说,你叫我婆娘,楮哥哥笑了很久……”
阿筠皮笑肉不笑道:“所以呢?”
“楮哥哥的笑很好看,我从没见他那么笑过。”绾绾脸上露出梦幻般的的微笑。
“花痴。”阿筠一脸鄙视,说着,又朝草丛里吐了一口口水,瞬间周遭草木迅速枯萎。
绾绾有些尴尬,脸红道:“就连碧水也笑了,你见碧水笑过吗?”
阿筠哼道:“我出生后还没见过碧水,怎么见她笑?”
“也对,反正别人笑,都能说的过去,但碧水笑就诡异了。一定是这个称呼有问题。”
阿筠抠着手指,眼珠转了转,没好气的剜了绾绾一眼,叱道:“一群迂腐之人,哪能通透‘婆娘’二字究竟蕴含了哪些大智慧?不理也罢。”
绾绾眉却越皱越紧:“我当时觉得起疑,就到大街上抓了一个老婆婆叫婆娘,那老婆婆直接送了我两个字。”
“真乖?”阿筠眨着眼睛嬉皮笑脸道。
“疯子。”绾绾生气道:“那婆婆说我是疯子。她说我在骂她。”
阿筠摇头,恨铁不成钢的拍着小粗腿,感叹道:“迂腐,迂腐啊……”
绾绾本来以为阿筠是故意戏耍她,所以才会这么叫她,但现如今见他这样,瞬间觉得自己想法太邪恶了,阿筠这么小的孩子,不可能会那么坏的,也许一切只是误打误撞。
绾绾迟疑道:“阿筠,或许这个称呼真的有问题,所以别这么叫我了。”
阿筠没好气道:“随你,我本有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一番良苦用心,怎到了你这里,反倒成了包存祸心?”说着,又是狠狠拍了两下小粗腿。
绾绾愣了愣,“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几时说你包存祸心了?我没这么说过。”
“罢了,罢了……又不是第一日受委屈了,我早已习惯了。”阿筠双手背后,小的不能再小的身体在湖边转了转,老气横秋的像个小老头。一个身体低的不能再低的小老头。
“你这湖怎么回事?是不是该换水了?女孩家理应干净一些,你看看,这都死了多少条鱼。”阿筠指着湖水中漂浮起来的死鱼,死虾,又看了看绾绾,撇了撇嘴,表情嫌弃到家了。
“无名湖的水很干净。”绾绾的声音隐隐有些紧绷,从阿筠身后缓缓响起。
“那定是吃了什么脏东西。”阿筠拍拍手,义正言辞道:“事先声明,以后但凡产自无名湖的鱼虾,我绝对不吃。”
绾绾开始有翻白眼的冲动了,攥紧了拳头,原本忍忍也就过去了,但终究没能忍过去。
“阿筠,你刚才在我湖里接连吐了好几口唾沫,毒气蔓延,周围湖面上,那些鱼虾保命不及,全都祸及生命,一个个上蹿下跳,短短一会功夫,这些鱼虾全都丧命在你的唾沫之下。所以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它们的确是吃了什么脏东西丧命的,不过那脏东西不是无名湖水,而是你的唾沫。”
阿筠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咳了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随即清了清嗓子,隐下心虚,从绾绾身边走过的时候,对她不耐烦的说道:“该走了婆娘,我娘等你好一会儿了。”
“我说了,不要再叫我婆娘了。”绾绾在阿筠身后愤愤的咬牙吼道。
阿筠伸手塞着耳朵,走路大摇大摆,敷衍点头:“好的,婆娘,你不喜欢,以后我就不叫,这样可好,婆娘?”
“阿筠——”这一次,绾绾声音尖锐,为什么很想把这个小孩重新塞到凤夙肚子里?简直是恶魔再世。
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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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皇城郊外。
夜色中,犹见两位道人,身穿灰衣正在慢步前行。
为首道人四十出头,面目严肃,背负两把剑,一把红桃木剑,一把阴阳流光剑,左手握着一轮阴阳轮盘,看其神色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在他身后,有一位年轻道士默默跟着,模样英俊,眉宇间英气逼人,眸色清澈。少年紧跟前方道士身后,环顾四周,也如他师父一样,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莫言……”
莫言上前:“师父。”
中年道士转过头,看着莫言,“你自小在道教中长大,法术尽得我真传,若是遇鬼害人,你诛还是不诛?”
莫言低头,片刻后,抬头:“害人之鬼,徒儿绝不姑息。”
“害人之鬼?艳鬼苏三娘难道不属害人之鬼吗?”中年道士冷冷的笑道。
莫言藏在袖间手指握紧,开口道:“师父虽教导有方,但说来惭愧,徒儿纵使百般用心,却也难及师父十分之一。”莫言此话倒也不假,他师父轩辕澈,乃吴国道教百年来第一人,一身法术出神入化,此生所诛妖鬼不计其数。
轩辕澈冷笑道:“别告诉为师,你连一个艳鬼都斗不过?”莫言咬牙沉声道:“那艳鬼……那艳鬼狡猾成性,骗徒儿前往帝都,后被她算计脱身,倒不是徒儿法术不及她,而是……而是……”越是急,越是说不出,唯恐轩辕澈看出他对三娘生出人鬼之情。
轩辕澈哼道:“又是该死的良善。”说着,轩辕澈重声道:“你这性子若是再不改的话,迟早会被厉鬼害死。”
莫言不敢反驳,受训道:“徒儿知道错了。”
轩辕澈摇头,似是对莫言的性情无可奈何,说道:“也罢,今日此鬼交给你了,莫要像苏三娘一样,再让它逃了。”
莫言眼眸一闪:“是。”随即似是反应过来,喜道:“师父寻到那厉鬼了吗?”
轩辕澈笑了笑,手持阴阳轮盘,只见上面泛起浓浓的青色光芒。
轩辕澈道:“莫言,切不可小瞧此鬼,一路搜寻至此,才发现此鬼煞气极重,隐有小鬼王之法,捉它之时,你务必小心为上。”
“倘若让他逃了,那该如何是好?”
“大可安心,为师已在周遭布下锁魂阵,就算它有通天本事,也休想逃出去。”
莫言心事渐落:“师父放心,徒儿定当诛杀此鬼,为民解忧。”
言罢,莫言手持阴阳轮盘向前,念道:“天地无极,乾坤顿化,万物初开,形灵尽现。”
与此同时,莫言手指隔空撰符,只见阴阳轮盘光芒大盛,勾天精气,莫言双眼忽然射出两道光束,如黄金瞳光普照开来。
不多时,便看到一只狰狞厉鬼在前方虎视眈眈的盯着他,那厉鬼手中拿着一条活人断臂,唇齿间有血肉碎骨头顺着口水“啪嗒啪嗒”的砸落在地,惊心之极。
那厉鬼见莫言朝这边看来,顿时呲牙咧嘴,厉相横生。
莫言怒喝:“大胆孽畜,竟敢在此残害生灵,看你还往哪里逃。”
莫言收起阴阳轮盘,迅速出手,口中念念有词,只见身后长剑蓦然离鞘,骤然飞起,朝那鬼物疾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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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心,诛鬼英雄
夜,微凉。爱叀頙殩
且说那厉鬼原本正卸下凡人手臂,吃的正欢,忽然看到轩辕澈师徒,难免暗自一惊,坏了兴致倒不算什么,此刻能不能全身而退才是最重要的。
厉鬼原本没等莫言出手,就急于逃离此地,但尝试多次均被五行阵法阻挡,宛如困在笼子里,挣脱不得,一时不禁怒吼连连。
大概得知此番难以轻易逃离此地,厉鬼倒也平静下来,死死的盯着莫言,眼中凶光尽现。
此刻莫言长剑早已逼近厉鬼,眼看长剑即将破体而入,那厉鬼竟然化作一团黑雾,狼狈躲闪避开檫。
长剑折回,莫言飞身接过,直奔厉鬼而去。
厉鬼见状,挥动利爪朝莫言抓去,莫言急忙避身,扬起长剑抵挡,剑身骤然被一股力道压制着,身体直直跌落下来,在快落地的时候,莫言连忙稳住身形,这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莫言,此鬼道行极高,小心应战,不可大意。”一旁观战的轩辕澈,见此情形,声音扬高酸。
莫言听了,哪还敢轻敌?
双手合拢,宛如满月状,顿时八卦图骤现,莫言念道:“大罗金仙三千万,太上祖师显神灵,道之炼狱,开!”
话落,八卦图光芒攀升,以至于周遭地形地貌在光影中扭曲变形,威力惊人。
那厉鬼这才察觉出危险来,咆哮一声,身侧忽然生出十几个怨灵魂魄,那些魂魄仿佛被人用线串在一起,一个个挣扎不已,但却无济于事,苦无脱身之术。
莫言见状,怒声道:“孽畜,残害这么多无辜百姓,竟然还敢将他们的亡灵囚禁于此,真是该死。”
莫言随手将八卦图掷出,那八卦图横铺夜空,迅速变大,阴阳替换间,光芒万束,瞬间朝厉鬼罩去。
厉鬼惊恐至极,抬手阻挡,八卦图光芒正盛,逼得他眼眸刺痛,不敢直视。
厉鬼一声长啸,只见身旁被操控的孤魂野鬼蓦然朝八卦图飞去。
那些冤魂不惧魂飞魄散,挥舞手臂,撕扯八卦图的时候,面目狰狞。
八卦图仅仅抵挡片刻,便蓦然爆裂开来,无数碎片纷纷从半空中降落而下,而莫言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强遭反噬,生生被逼退了好几步。
单膝跪在地上,已有鲜血从嘴角流溢而出,莫言擦了擦嘴角的血珠,抬眸望去,经过方才那般硬碰硬之后,那些孤魂野鬼倒是消失大半,但还有少许几个留在了厉鬼的身边。
再看那厉鬼,气息跟适才相比弱了许多,明显是受了重创,莫言不敢多做迟疑,手持长剑,蓦然凌空朝那厉鬼疾飞而去。
一旁轩辕澈见了,脸色一变,忽然皱眉喊道:“莫言,快收手。”但为时已晚,只见原本败迹已现的厉鬼,忽然斗志大作,蓦然朝莫言出手,莫言在半空中大惊,想要收手却来不及了,一股力道重重的打在胸口上,莫言跌落在地,顿时一口鲜血夺口而出。
轩辕澈快步奔到莫言身边,探手把脉,确诊他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师父,徒儿不才,没能除掉此物,实属有愧。”莫言忍着胸口的疼痛,声音吃力。
轩辕澈扶起莫言,皱眉叹道:“这事不怪你,此鬼法术接近小鬼王,想要制服他,确实太难为你了。”
暗夜里,草丛浮动,隐有村民藏身芦苇之中,紧张的观看战局,轩辕澈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来。
示意莫言到一旁,轩辕澈眼睛望向那厉鬼,厉鬼见轩辕澈要出手,瞬间急促不安起来,方才和莫言一番颤斗之下,早已身负重伤,如今更是强弩之末,怎堪再接受轩辕澈重击。
但轩辕澈又岂会对厉鬼心存柔软,神色肃穆,默默低语几句,顿时捉鬼紫葫芦从腰畔飞出。
“收——”轩辕澈大喝一声,只见紫葫芦口宛如彩霞齐汇,旋风大作,那厉鬼身形乱颤,勉强在“大风”中站稳,如此挣扎了片刻,伴随着一道凄厉的尖叫声终于被收进了紫葫芦之中。
莫言近前:“所幸厉鬼被师父给收了,若是任由他胡作非为,不知又有多少燕国百姓要受苦遭殃了。”
轩辕澈勾唇,笑了笑,正准备说些什么,忽见不远处赶来一群人,人人手持火把,竟是附近的村民。
适才藏身芦苇的村民,见村众赶来,指着轩辕澈,激动的对他们说道:“乡亲们,刚才我亲眼所见,厉鬼是被这位道长收在了紫葫芦里,他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众人一听,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轩辕澈,一个个面色大喜,纷纷长跪在地,对着轩辕澈连连叩头,七嘴八舌的说道:“多谢道长为我等除害。”
“道长真乃神人也。”
“太好了,厉鬼一除,村子终于可以恢复安宁了。”
……
“众乡亲,快快请起,我师徒二人怎堪受你等这般大礼。”轩辕澈见了,大惊,练忙示意莫言同他一起搀扶众人起身。
莫言也忍不住开口劝道:“大家快起来吧!捉鬼本是我们的本分,以后万不可这样了。”
如此把众位村民请了起来,经过盘问,这才得知厉鬼在这里已经逗留多日,祸及不少村民失了性命,早已闹得方圆几里人心惶惶,人人自顾不暇,倒也请来了几个捉鬼道士,但大多被厉鬼给吃了,村民绝望之际,所幸得遇轩辕澈出手搭救,要不然整个村子只怕都会遭遇灭顶之灾。
轩辕澈笑道:“我等乃修道之人,正如适才我徒儿所言,捉鬼是我等的本分,众乡亲无需言谢。”
“那怎么成?道长救了我们全村的性命,这是多大的恩德,若是道长不弃,不妨随我等回村,也好让我们略备饭菜,以示谢意。”为首村民,应是村长,开口说道。
此言,自是赢得附和声无数。
轩辕澈再三拒绝,村民无奈,只得求救两人道号,惟盼日后寻机报答。
“修道之人不重名利,各位还是请回吧!”轩辕澈有些为难。
村民见状,哪里肯依,纷纷长跪不起,“道长若不通名讳,岂不是置我等于不义,恐我等连死都不知道恩人是何人啊?”轩辕澈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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