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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文的清穿记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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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靠在软枕上的老狐狸,张小文头迅速低下,连一向行不好的礼都做的标准得让她自个儿都禁不住想鼓掌。
“丫头,知道朕找你来做什么吗?”沉默良久,在张小文觉得自己都快窒息的时候,上座的人终于开口了。
屋里只有三个人,除了她和皇帝,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她家婆婆。
诧异于德妃的出现,张小文迅速回神,专心对付老狐狸。
“傲文不知,还请阿玛明示。”汗,知道也不能说,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某只兔子如是想。
不管那烫手山药传不传给十四,她都觉得自己这回凶多吉少。倒霉,当真是倒霉!她这些年乖巧得很,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
“呵呵,你知道。正如你知道朕为什么立胤礽为太子。”正自我反省着,皇帝的声音突然又从上方飘了下来。
胸口一颤,果然逃不掉。
眨巴着眼睛,她跪在地上微微抬起头,“皇上对皇后一网情深,立了最心爱女人的儿子为大清的储君。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没空顾及自家婆婆的感受,'炫·书·网…整。理'提。供'一心保命的张小文不假思索道。
龙塌上的人有些嘲讽地一笑,“丫头啊,明知在朕面前无所遁形,何必多此一举呢。”
闻言,张小文脸色顿时一变。戏做不下去了,当真这辈子是被这老狐狸玩弄于鼓掌了。
“你知道是为什么……甚至……还为此……怨过朕!”老狐狸闭着眼睛有些飘渺的说。
抬起头,望着老狐狸那双突然睁开的、仿佛洞穿一切的眼睛,她想自己实在是不用顾及什么了。因为,她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想着,她苦笑一声,“是!傲文知道!皇上为了您这大清的江山,不惜牺牲了……您的儿子。”
“呵呵——丫头啊,这才是你。”古怪的一笑,他伸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她说。
忽略掉那让她不舒服的诡异的笑,她硬着头皮接着说,“太子哥哥只是您实验的小白鼠而已,您从未想过将江山给他。您给您的儿子们创造了登上舞台的机会,那个机会就是——”
闭了闭眼,她有些愤慨的开口:“太子只是个骄纵任性的贵公子,人人均可取而代之,仅此而已!”事到如今,她索性摊开了说,这口气憋在心里多少年了。
“说得好!”鼓掌一笑,老狐狸眼神灼灼地看着有些倔强的张小文。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傲文说的对吗?”
“——对!”有些疲惫的靠在榻上,他慢慢闭上了眼。
装傻充愣这么多年,她只想平安的生活,简单地处事。只是,不管她怎样伪装,怎样置身事外,老狐狸依旧能撩拨她,甚至于拆穿她。
当真是挫败啊!
“你——怨朕吗?”有些苍凉地口吻。
微微一愣,“怨!你打过我,还曾想……利用我。”她有些委屈的开口。
“打你,哼,你也该打!”有些忿忿地怒斥一声。
张小文不由一个机灵,这狐狸都要挂的人了,脾气还这么大,真是不讨喜。
正腹诽着,老狐狸歇了口气,接着道,“胤礽对你与一般人不同,朕曾想过把你给他,也算是对他的补偿,却不想……你却招惹了那么多……”
一滴汗!
“朕的儿子们这辈子最爱两样东西,”有些无奈地一笑,“一样是朕的这把椅子,另一样——”眼眸猛地一凝,皇帝有些混浊的眼睛死死盯住了她,“就是你!”
又一滴汗悄悄滑落。
来了,她就知道跑不了。
“你与江山只得其一,朕的儿子们……朕那个傻儿子……若早知你扰乱了朕的整盘棋,朕当初绝不会允你踏入宫廷一步!”
偶也不愿意!她心里大叫。呃,有点心虚,要是不进来,哪见得着十四啊。郁闷!
有些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她不由颓废起来。老狐狸家的事她压根没兴趣,要不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被十四那小子迷了心,她早溜了。
“老四冷面冷心,不想却也被你迷了心。”这自我厌恶着,却不想平地又起一声雷。
嘎?张大嘴巴,某只兔子霍地抬起生锈的脑袋,惊骇莫名的望着床榻上的老狐狸。
“不信吗?朕也不想信。”摇了摇头,老狐狸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接着摧残她的神经:“朕走后,老四定会开杀戒,朕的儿子们啊……朕着实放心不下。”
点了点头,她表示同意。
所以你就赶紧给你家儿子安排后事吧,呃,错了,是赶紧给他们找出路吧。
“朕把你给老四如何?”露齿一笑,老狐狸突然打着商量道。
好似吞了苍蝇一般,笨兔子愣愣看着老狐狸,不假思索的喊道:“不要!”
看老狐狸面色不愉,她赶忙接着说:“傲文是十四的福晋,哪能乱送人呢。”丫的,快升天了,你也不消停,还想耍着她玩。说这么一堆,不就是让她带着十四跑路,离你家老四远点儿吗,你不说她也知道,她这么聪明的脑袋,啥不知道。
“朕的儿子们与你交情匪浅,你帮着劝劝老四,岂不皆大欢喜。”看似很合逻辑的话,差点没把张小文气得吐血。
直接说她是花蝴蝶不就得了,干嘛拐着弯儿说这么多。再说,他亲自挑的接班人能听女人的?
嘴巴一抽,张小文的脑袋重重磕在了地上:“阿玛,傲文誓与十四共存亡!”
这下,你满意了吧。放心,她是不会丢下你家儿子独自跑路的,老狐狸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汗!
“呵呵呵呵——”愉悦地大笑一声,老狐狸望着张小文的眼里突然厉光一闪:“既然不要——那朕也不必费心了。”
闻言,张小文不由松了口气。
看准时候,皇帝唇角邪恶地一掀:“你,就为朕——殉葬吧!”
什么!兔子只觉两耳一阵轰鸣,这,这只狐狸又在开什么玩笑。
茫然地看着她家婆婆悲戚戚地冲着她抹眼泪儿,笨兔子锈在一起的脑袋宛若又填了一大桶糨糊。
殉、葬?!
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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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葬,自然是在开玩笑。
十四同志手握重兵,她要是真殉葬了,那小子江山美人两头空,一个不痛快,兵临城下,估计老狐狸连眼都不放心闭上。
只是,抹着眼角的泪,张小文气冲冲想,耍她那么好玩吗,亏他升天了,她哭得差点背过气去,那只狐狸竟那么对她。
老狐狸这辈子,狐狸了一辈子,到头来还不是两眼一闭,登了极乐。唉,想着,她不由想念起十四同志。人生也就那么几十年,她还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快乐的生活才是正道啊。
一个人靠着墙躲在角落里,她没有看最后一幕那针锋相对的场面。争了这么多年,那些狐狸们铁定不服。只是,如今已经无力回天。原本,千里之外的十四同志还是他们那国的救命稻草,可远水救不了近火。何况,老四那只耐心狐已经传十四回京奔丧了,还雷厉风行的夺了他的兵权。有她这个人质在,十四绝对会乖乖交权。
即使不愿意承认,她知道她的出现还是影响了他的一生。唉!
不知道为什么,她家婆婆和李德全把她藏在一间密室里,连无忌的面都不让见。
透过暗缝儿,看着那个替身,她心里一阵不痛快。
这些人当真是有才啊,居然找了个一摸一样的,不过,别是带着面具吧。最可恶的是连说话的声音都神似,还随身带着香包模仿她的体香,气炸了!
嘴巴一抽,十四要是敢认错人她非宰了他不可。
满朝遍布白色孝服,往日的红黄主色淹没在一片白黑中。新皇帝已于他家狐狸老爹驾崩七日之后登机了。天地已改,现在已是雍正王朝,她知道,属于老狐狸的那个时代……结束了。
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老狐狸的离去既在意料之中,也是她潜意识极力排斥的。尽管他经常欺负她,可不可否认,他对她却比对任何人都宠溺。
她不是木头,在这样的日子里,在她难受的时候,她突然很想念十四。
终于——
老狐狸升天一个多月后,她家婆婆告诉她十四回来了。
只是——
那个暴脾气,果然是和老四不对盘。为啥她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优秀品格一点没传染他呢。得,他也不用回家了,她记得他直接被押到了景陵。从她婆婆那里,她知道她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那条暴龙,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唉!
她家婆婆心疼儿子,再加上老公归天,早已哭成了泪人儿。虽然不明白她关着自己的用意,可她知道她婆婆的日子——也不多了。
眼神黯了黯,她压下心里的那丝痛,小心地安抚着她。
很快她就知道那个替身的作用了,因为她知道那个“她”被软禁了,还连带着她家无忌。
唉,皇家啊,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一转眼,快过年了。
她家婆婆想见小儿子,可老四这只冷面狐却不允。
看她家婆婆失魂落魄的模样,张小文心里一阵难受,记忆中好像到死她都没能见上胤祯。想着,她不由越发颓废。
看她闷闷不乐,她家婆婆向她保证一定会护好无忌。知道德妃误会了,她也不点破,正好可以转移下她的注意,让她老人家不那么伤心。至于,她家儿子无忌,她倒是不担心。那小子很精,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不过,那个替身没问题吧,别介被她家恶魔儿子揭穿了。汗,应该不会吧,她想,凭那小子那个小脑瓜儿。
很快,她就没有力气担心别的了,因为……她家婆婆病倒了。
躲在德妃殿里的暗室里,她趁没人的时候出来陪她说话儿。有人在外面看着,她很安全。自从老狐狸归天后,李德全就到荣升为太后的德妃这里伺候。虽然老四那只狐狸不愿意,可他妈的话他还是要听滴!
可是,这个与十四有最深亲缘的人依旧挡不住岁月的齿轮。
雍正元年五月二十三日
仁寿皇太后乌雅氏逝世。直到闭眼那刻,她也没有见到十四。
透过暗缝,看着她家婆婆眼角的泪,张小文不禁埋怨起老四那只冷面狐。
十四没能见上老狐狸最后一面,又没能见他妈最后一面。他的一切都没了,他的世界就这么变了,不知道那条暴龙……
头痛的揉了揉眉心,她突然不想再去想他会怎样。面对他,她知道她始终做不到绝情。
一个人发疯般冲进了殿内,她知道他来了。
看着他发疯般的模样,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蹲在地上,她眼里的泪不由滂沱而出。
她想,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她了吧。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她依旧狠心地离他而去。这是不是就是咫尺天涯,想着她不由失声笑了出来。
就这样,又是哭又是笑,她觉得自己或许都有些神经质了。
正哭得伤心,“咯吱”一声。
黑暗中那道亮光刺得她眼生疼。
抬起头,只见暗室的门不知何时开了。
抹去眼角的泪,趁十四昏倒的当儿,她沉默地跟李德全走了出去。
尽管已没有老狐狸在世时的风光,但他在宫中的势力依然不可小觑。将易了容的她送出去并非难事。
宫门外,夕阳下,那张与老康一样狐狸的脸此时写满了沧桑:“您……走好!等风头过了,和十四爷……走吧!”
“……你呢?”尽管他和老狐狸一样可恶,总是欺负他,可这次……她始终是要感谢他。
“奴才做了最后一件事……自会追随先帝爷去!”抹了抹泪,他笑看着她。
闭了闭眼,她知道他心意已决。压下心里那丝酸涩,她睁开眼,笑吟吟道:“保重!”
抬头看了眼血一般刺眼的晚霞映照之下的紫禁城,她头也不回的翻上了马背。
飞驰在风中,发辫飘扬中,她知道,她的生活……从此与这里……再无牵联了!
第二年的七月,她便知道李德全所说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雍正二年七月,恂郡王允禵的嫡福晋完颜氏卒于汤山。那个“她”死在了去探望十四的路上。真是造孽啊,不管真死假死,她都觉得心里一阵难受。那个“她”何其无辜!
躲在树上,她默不作声地哭着。浓密的枝叶是个天然的屏障,将她隔绝在众人的视线外。
看着悲痛欲绝的他,一瞬间她真想跳下去告诉他她还活着。可是,咬了咬牙,她知道有人在暗中看着他,就让他真当她死了吧,这样才能骗过他们,这样他们一家后半生才能安宁自在。
望着发狂地与那些侍卫争抢“她”骨灰的他,泪再次恣意下来。
那天,他狂哭了整晚,嘶吼了一宿,而她,躲在树上陪着哭了一晚。
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晚他的恐惧、绝望与伤心!
望着天空露出的鱼肚白,她揉了揉哭肿的眼想,这应该够了吧。这回没人再信——她还活着。
无力的瘫坐在树上,她掏出脖颈里那块温玉,轻轻亲吻着。或许这一生她负了很多人,亏欠了很多人,可最后,她知道,她是不会负他的!
眼角余光瞄见远处的暗哨撤了,她舒了口气,随即飞身一掠,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朝阳中。
一身黑衣,带走了一地相思,也带走了那缕——幽香。
大结局 天高任我飞
再次看到十四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人就是那个曾号令千军、威风八面的大将军王。短短两年,曾经那个金戈铁马、豪放不羁的他,曾经那个潇洒绝伦的俊美男子,如今却变得苍老憔悴,身材瘦削,头发也已微微花白。
怔怔的看着他,一瞬间,张小文甚至想——要不自己干脆带着儿子跑路得了,她好像并不想跟个小老头生活也。==|||
只是……当被那人一脸不敢置信地抱在怀里时……他那不可抑制的狂喜……那种安心……那种温暖……那种心酸……泪眼模糊中,她才知道……原来她根本不介意他是否风采依旧……她只在意……他仍好好的活着……等着她!
“我来接你了!”推开他,她含泪笑道。
那天,她永远也忘不了。十四有些哽咽的笑容,无忌通红的双眼,以及她家小恶魔再次孝敬她的、那今后几十年也没有退去的——牙印儿!
夕阳下,一队人马静静地望着山下小路上那辆马车。
“四哥!您真决定放他们走?”
“……嗯。”
“不后悔?”
“朕做的……不正是十三弟心中所想?”
“……四哥……”
三年后——
杭州郊外一座竹园
这里地处郊外,生人很少,安静清幽。尽管庄园内建筑不多,可树木葱茏,还有许多果树小溪,环境倒是极为优雅恬静。
这里没有纷扰,没有争斗,有的只是慵懒闲适的时光。日子安逸至极。
树荫下,十四枕着双臂躺在草地上眯着眼养神,而某只兔子趴在他的身上。树影斑驳的洒在他们身上,在清风吹拂中,笨兔子满足的叹了口气,轻轻地哼起了歌儿。
有些软软的情歌,温情而又悦耳……
“可恶的老太婆,给我起来!”突如其来的一声恶声恶气的粗吼打断了俩人的浓情蜜意。
老……老太婆?!
张小文嘴角一抽,抬起头难以接受地看着头顶上那张愤慨的小俊脸,委屈的开口:“你妈今年才三十八。儿子,你太抬举我了。我想再过四五十年你再这么称呼我比较恰当也!”
“你还有脸说是我妈!”朝天翻了个白眼,无忌那张脸不由黑了一半,“这些年店里的事你一点不管,全扔给我,你也忍心!”无忌忿忿,指控完毕俊脸已经全黑了。
兔子皱着眉头揉了揉耳朵,虽说是自己生的,可她还真是不爱听他这发育期中的公鸭嗓,汗!
这小子对于人情世面比她圆滑融通多了,她又不傻,为啥不用。
想到儿子赚来的白花花的银子,张小文脸上不由浮现出掩不住的得意之笑。
“嘿嘿,儿子,无忌宝贝,妈那是信任你。”
轰!无忌只觉眼前一黑,气得头冒青烟,琉璃般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
这女人当真是无耻到家了。
嘲讽地瞪着那副狗腿相,无忌强忍下胸口喷薄而出的怒火,随即有些邪恶地看了眼微眯着眼对方才那幕丝毫不睬的他家老爹,嘴角不由一勾:“妈,酒窖里那坛唔……唔……唔……”
闪电般翻身而起,一双小手及时捂住了他的嘴。有力的臂膀迅如雷电,猛然出手,转眼已抓住他的腰身,一把圈住,顺带将他脱出树荫老远。动作华丽流畅,一看就知某人经常干这事。汗!
“死——丫——头!”
地狱般阴沉的语调让刚站定还来不及喘口气的某人绷不住腿一软,趁这个当儿无忌赶忙退出战圈儿,将战场交给某两人。
杵在角落,某只兔子贴紧墙壁狂扮壁虎,努力想让身后那暴怒的人当她不存在。
“你又偷喝酒了。”毫无疑问的肯定语气。
“没……没,怎么可能。嘿嘿!”被吓得冷汗直流,她连忙否认。
只是,这话,长眼睛的都不会信吧。
就她那全身僵硬,冷汗凝结,活脱脱一个女僵尸的模样骗得了谁。靠在树下,无忌不禁恨铁不成钢的冷哼一声。
“你的把戏在我面前有用吗?”唇角嘲讽的掀起,十四一把揪住了某只敢做不敢当的兔子。
拎着她的衣领,黑玉般的眸子平视着她的双眼,他柔声道:“宝贝,忘了大夫的话吗!”
那双已经眯成细缝的大眼睛,在某只兔子眼里活脱脱一张催命符。
嘴唇一抖,她心里不由尖叫——救命啊。
呜呜,把情话说得跟祭文似的他也算古今第一人吧!可这人为啥是她老公,呜呜!
望着那人眉宇间霍然爆发出那股骇人的阴厉之气,她终于正式败下阵来。
“我错了!”双手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起伏的胸前,她小声道。
“宝贝啊,这话你说过几百回了,让为夫给你数数吗。”柔情似水的声音让人心醉,只是深知他脾性的某只兔子却知道这是暴龙喷火的前兆。
“人家嘴馋,人家以后不会了。”为保命,某人开始使用柔情战术。
她正努力自圆其说,一个打趣的声音突然轰了进来。
“妈!别那么恶心,好像……猪、八、戒——在撒娇!”
轰隆!
“张无忌——你想死啊!”激怒攻心,恼羞成怒的某只忘了扮可怜,一脸杀气腾腾向自家儿子扑去。
“我看……你才是想死吧!”一把揪住张牙舞爪抡拳而起的某人。
“啊——放下我啦!”头朝下,她只觉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将她直接往肩上一丢,不理会那聒噪的叫声,老爷子黑着脸大步向后院走去。
看来他太纵着她了,不给她点厉害,她不知道这个家谁是男主人!
“死暴龙,放开我!不要关暗房啦,不要啦!呜呜——”
凄惨的哀嚎瞬间传遍了整个庄园。
啊,听女主人这嘹亮的尖叫,就知道又有好戏了。
正在晒药草的雪儿夫妇不由相视而笑。只是,这回又要关几天禁闭呢,唉!
虽然可怜那只笨兔子,不过,他们也是极为同情男主人的。上回,趁男主人和少爷出去办货之际,她溜出去游山玩水了半年才回来,只怕那口气——他家爷到现在还没消吧。汗!
杭州郊外的另一所园子
轻风悠拂着满园绿意,枝叶在初夏的阳光中更加舒展浓郁,光晕斑斑驳驳洒在园中。
在湖边的小亭里,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正在幽静地竹林中凝神写字。柔和的光点缀在他俊美的面庞上,更是平添了一份魅惑与优雅。
微微抬起头,他深邃的目光微微一敛,凝视着面前的人似笑非笑道:“九掌柜,似乎咱们这月的进账又少了些。”
闻言,对面站立的俊美男人那张脸一片铁青,两唇抿成一条直线。有些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他缓缓将头转向了院内的竹林。
唇角一勾,讨了个无趣的男人见状也不生气。
“哦,对了,前个看到无忌宝贝了,不知道他们过得可好……”男人笑得好温柔,却也……很邪恶。
一言一语看似无关痛痒,实则……笑里藏刀。
瞬间,血色从九掌柜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褪尽。
嗯,轻啜一口香茗,不错,呵呵,真舒坦啊。
转过头,他如炬般的目光扫向了另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
林中的枝桠随清风摇曳,洒在秦风脸上的光线忽明忽暗,让他的面容突然变得诡异莫名起来。
悠闲地掀起茶盖,他轻抿口茶:“你想旷工是吗?”说着,他露出刁诡的神情,皮笑肉不笑问。
“不想。”斩钉截铁回答。每次那个男人一露出这种表情,他注定是占不到便宜。谁让王牌在他手里。
“唉,八福晋想必甚是想念八爷吧。”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惹得立在石桌旁那人的后背越发僵硬。
虽说他是出了名的优雅温文,可依然会每每被这男人气得发火。他简直实在挑战他修养的底限。
额际跃动一下,他硬生生将即将发作的脾气忍将下来。
“呵呵,想必福晋十分想知道八爷的下落吧。”他笑得好像一匹狼,立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丁香心说。想着,她不由扭头看向她家老公魅影,对方立马回给她一个同意的眼神。果然,英雄所见略同!为这两人默下哀好了。她有些善良的想。
“哦,不,八爷已经殁了,不过,若是她知道八爷尚在人世——”
一言接一语,净是揶揄戏嘲。
卑鄙。对这个男人他只有这两个字可以奉送。九弟和自己的罩门他当真摸得透彻。八管家不由咬牙哼道。
九弟这辈子最疼爱无忌,甚于他的亲儿。究其缘由,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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