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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你大爷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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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程见他说的十分悠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就见守卫随便拉了几个平头百姓上来,几个人抖抖索索,见着王师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只觉得膝盖发软。
摸……摸王师的脸啊,天啊!
一人先在衣服上擦了擦自己的手,确定没什么脏东西;才慢吞吞摸到王师脸上。
哇……王师的皮肤好好……恩,手感还很硬……恩……
他研究半天;没发现有什么面具的痕迹;便退开;无辜地摇头。
另外两人也上前打量,最终确定没有什么面具;这是真人,大活人。
段子程脸色变了,急走几步上前,仔细看了王师良久,随即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你故意……”
王师慢条斯理道:“如大家所见,根本就没有什么假王师。”
他话锋一转,道:“大家都知道,边关近年来频发战争,太子殿下主张打,二皇子殿下主张和谈。政治道理老百姓不用管,本王师也只求我轩辕国,玦王都,风调雨顺,年年太平。家家不愁吃,不愁穿,姑娘不愁嫁人,小伙子不用被劳役赋税压得抬不起头,养不起家。”
这句话真是说进人心坎里了。
百姓们默默听着,心里都是动容:果然我们的王师是最好的王师,天底下最好的!
远处的胡小海却是撇嘴,“这就开始拉拢人心了。”
夏子龙看他一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并未全程参与事件,发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似乎决定玦王都生死的关键就到了。而此时的三大世家又在做什么?
东方大病不起,柳慕言昏迷不醒,自己则一直在事件外头。
他突然有一种深深地挫败感,又觉得面前男人深不可测。竟像是莫名其妙,将三大世家全排除在外了。
胡小海见事情已经差不多,就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夏子龙愣住了,“你的意思是,太子想趁这个机会接管玦王都?若是王师真的出了事,那么我们……”
由太子接管玦王都,三大世家必定跑不了。自此以后,家业事业都完了,他们将成为太子丰功伟业的垫脚石,源源不断的为战争出钱出力,彻底成为战争的牺牲品。
别说什么等太子继承皇位,到时候就是吃香喝辣不愁。三大世家之所以是三大世家,就因为他们目光没那么短浅,没那么急功近利。
哪些事做得,哪些事不能做,作为一个商人,该做的是什么。若是不清楚这些,只想着钱权,总有一天,家业会被败掉。
三大世家的人都不奢望自己能名留青史,或者捧起一个新王获得多么了不起的称号,哪怕是赐他们个外姓爵位,也比不上一家人和和美美来得好。
人之欲望来源于贪心,不想死源于贪心,死,也是因为贪心。
这世上有几个人真的懂知足常乐的道理?
夏子龙这才知道自己一家人逃脱了一场可怕的灾难,再看少主的眼神,顿时起了变化。
“这事……本可以跟我们商量。”他们没有不帮的道理。
胡小海一笑,此时少了那份吊儿郎当,脸上,身上都包扎着伤口,明明看起来无比狼狈一人,却莫名让夏子龙觉得十分高大,甚至是气宇轩昂。
“我告诉你们,然后呢?”胡小海漫不经心道:“让你们怀疑我想拉拢你们?还是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借你们的手击退太子殿下,你们真会感激我?还是认为刚从一个火坑出来,又掉入下一个火坑?我在你们眼里,不也是利用的主么?你们最怕的,不就是被我反过来利用么?”
夏子龙一时间竟找不到反驳的话。
“得了吧。”胡小海冷笑一声,眼底窜过冰冷的光,竟和他平日爱笑的样子完全相反。
那双眸子本就像主公轩辕狼,此时竟仿佛轩辕狼附体,身上的威压让夏子龙一时有些发冷。
他这才发现,自己,柳慕言和东方明珠,都一直小瞧了这个人。明明是绝对不该小瞧,也不能小瞧的人。
“我胡小海,从来不算计别人什么。你们有的好处,我一分不稀罕,我不是谁家的狗,眼巴巴望着别人桌子上的东西。老子没那么下作,你们也少给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懂?”
夏子龙有些木讷地点了点头。
医馆的气氛顿时有些僵硬,连大夫也大气不敢出。
胡小海又看了柳慕言一眼,“吓柳慕言这事,是我做得不对,我道歉。下次不会了。有什么需要的,只管问王府要,医药费都算我的。”
夏子龙想说不用,却见胡小海冷冷看来一眼:“这是命令。”
夏子龙又木讷地应了声是。
“等他醒了,你也跟他说一声。”胡小海道:“平日你们怎么闹我都成,我也没把自己当少主过。但有些事,有些时候,不该说的话就给老子闭嘴。别以为顶着一副天真面孔就可以说话不把门儿,有些事他自己心里明白,我也不相信你们一个个世家里长大的娃,能真的有多单纯。”
夏子龙的脸色僵了僵,他是知道柳慕言的真实模样的。这就是一个顶着天使面孔,魔鬼心的人,那肚子里的黑水,倒出来恐怕能把整个逍遥湖染黑。
事实上,若比起心计,柳慕言绝对是这一代三大世家里最厉害的一个。只是他不会特意将这些东西用到做坏事上去,本质上,还是个好孩子。
但就是管不住自己,喜欢折腾折腾人。
他看一眼还在昏迷的人,心里叹气。其实,少主这般报复回来,也真不算错的。只能说他自己合该倒霉了。
而那头,庄夙颜已经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抹去了许多真相,真假参半。
大概意思就是,玦王都不适合被牵扯进战场,太子殿下的好意咱们心领,能提供帮助的,咱们尽力,但,玦王都只是普通都城,一没兵权,二没军队,实在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而段子程和商云瑞,则是太子殿下派来试探的人马。若自己真的出了事,他们便会以太子殿下最近的人马为理由,直接接手玦王都。
当然,庄夙颜不会直说太子的不是,而是将罪过都推到了段子程二人身上。
百姓们此时已经是惊弓之鸟,就算庄夙颜没有光天化日的反太子党,但大家的心头已经领会了意思。
段子程万万没想到被倒过来咬了一口,反驳不出,一口气卡在喉咙,差点憋死过去。
而庄夙颜又趁机将少主表扬了一番,什么心地善良,以人为本,为大家考虑等等。
让百姓们对少主的拥护又翻倍赠高。
如此一来,以后就算太子想动玦王都这块地盘,也得掂量掂量,老百姓的舆论,他是否能承受的了。
至于轩辕王会不会追究?
庄夙颜将支持战争的事情都推到了太子身边的臣子身上,又没有直指太子,何来得罪的理由?况且商云瑞伤害了两个孩子,又谋杀少主未遂,按普通律法定罪也是无可厚非。
他一没冤枉谁,二没陷害谁,三没将党派事抬到明面上。何罪之有?
可是真的没有撕破脸吗?
庄夙颜一行人心里都是清楚的,他们已经彻底跟太子一派划清了关系。想必之后,少主也不用装哪边都不站了。他和庄夙颜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段子程和商云瑞以谋害少主罪暂且被收押。
庄夙颜解决一件大事,接下来就是和少主商量之后的事了。
夜晚。
广场上依然如火如荼,大家似乎都不觉得冷。白天经历的跌宕起伏变成了绝佳的调味剂,有喝醉了的大汉互相勾肩搭背,说着“咱们玦王都啊,有少主和王师就够了。”
随后被自家婆娘捂住嘴,警惕地四下看看,一边小心道:“要死了你,这种话能随便说吗?万一被有心人听到怎么办?”
“那又怎么样?”大汉继续醉醺醺,“管它来的是谁,王师照样收拾得他找不到……嗝……北。”
女人摇头,看着在前头疯耍的孩子,心里依然担忧。王师说得就一定是对的吗?听她在别城的亲戚说,现在太子殿下的势力到处都是,二皇子反而不声不响,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边关的事听说也变复杂了,不知道是真是假,说万象国埋伏太子一行人,和谈决裂,之后也许会继续往边关派兵。
派兵就意味着打仗。打仗就意味着将士需要更多的粮草,人要吃饭,马也要吃饭,那么多粮食从哪儿来?可不得让老百姓买单么?
可轩辕国偏偏不是粮食大国,之前几个村子严重干旱,明年的粮食收成原本就不太乐观。这要怎么是好哦。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前方熊熊篝火,周围的笑闹对要操心一家老小的女人来说,实在算不得能安心享受的事。
庄夙颜处理完公事,这才寻去了医馆。
胡小海还在那儿守着,柳慕言已经醒了,也听说了之前的事,往日的笑脸没了,面无表情地看着顶梁柱发呆。
夏子龙坐在一边,牛牛也早醒了,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碍,脸上抹了药,正窝在流云怀里寻求安慰。
石榴的伤要重得多,皮外伤倒是其次,主要还是内伤。
庄夙颜帮他把了把脉,安慰少主,“筋脉没受损,还好,内伤只要修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他说着又嘱咐大夫,“多开点滋补的药,选不容易上火的。”
那大夫应了,行礼告退去了后方药房。
四周安静下来,邢帆换回了正常装扮,负手立在王师身边。
庄夙颜坐下来,看了柳慕言和夏子龙一眼,“二位少爷,已经知道了?”
柳慕言眼睛转过来,“这事可大可小。”
“本王师没说过这是小事。”庄夙颜不带感情地笑了笑,“不过换做是你们,也没得选。”
柳慕言唇角往下抿了抿,显然是对这种无可奈何的结果感到不悦。
“慕言。”夏子龙开了口,“我们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了。”
柳慕言没吭声,隔了会儿,道:“怪不得爹在这种时候把家事都交给我,自己做甩手掌柜。呵,原来早有预感,姜果然还是老得辣。”
庄夙颜低头喝茶,仿若漫不经心地道:“柳老爷想必在孤月山玩得挺开心。”
“呵,他倒是开心了,丢下烂摊子给我收拾。”柳慕言皱眉,那温润的面上浮现有些格格不入的冷厉颜色,“实话说了吧,我起先是想降低少主的防备,以为我只是个没什么大用的柳家长子。装弱势什么的,并不难,难的是让少主相信我并且把我当朋友。”
柳慕言说到此,叹了口气,“却没想到反而是最喜欢和少主抬杠的东方更值得信任一些。少主,一直防着我呢。”
他有意无意看了胡小海一眼。
胡小海呼噜噜喝热茶,装作没听见。
“是柳某错看了少主,不过我说怕蛇的事,可是千真万确。”他说着,扯了扯嘴角。
胡小海叹气,“对不住,玩笑开得太过了。”
“是我活该。”柳慕言摇头,眼里流窜过不知名的情绪,“我想让柳家做三大世家之首,东方一家已经占这个位置太久了。他不想靠权利,不代表其他两家不想。”
他说着转头看夏子龙,“你敢百分之百肯定,你家里所有人都不想和太子殿下搭上关系吗?”
夏子龙张了张口,却是没说出话来。
“实话说,我就想投靠太子。太子是以后的继承人,别以为有泰古国内战篡位的先例在前,轩辕国就能效仿。有些事做做梦还可以,但现实是摆在眼前的。”他看了一眼庄夙颜,“王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柳少爷说得有道理。”庄夙颜点头,“三大世家要如何做,本王师干涉不了,你若是这么想,何不这么做?我想太子殿下会很高兴的。”
夏子龙皱眉,看向柳慕言。
他知道他看起来小小的身子里一直有强大自负的野心,但这野心到底出乎了他的意料。
“三思。”他只说了这么两个字。
柳慕言呵地一下笑了,“若是我真的这么决定了,何必告诉你们?我偷偷摸摸就做了,谁也不会知道。”
胡小海这才开口,“所以你只是跟我们抱怨抱怨,还是……试探王师的决心?”
庄夙颜突然道:“是我们的决心。”
胡小海低头看地板,“其实可以不要算上我。”
王师笑了,“这已经由不得少主你了。”
“……”唉。真不知道造个反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56·第五十四章
胡小海脸侧也抹着药;额头有在地上擦伤的痕迹,之前因为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肿了个大包。
虽然远没有石榴伤得严重;但看起来的样子却比石榴更凄惨一点。庄夙颜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下颚,左右看看。
“还疼吗?”
胡小海摇头,脑后的伤口瞬间被牵扯到让他嘶了一声。
王师的脸色不太好看;“别人看见危险都绕道走,你怎么就自己闯上去呢?”
要不是他去的及时;现在是不是要给这位少主收尸呢?
光是想到这一点;庄夙颜对商云瑞的不满就蹭蹭冒了出来。
“男子汉大丈夫;只有战死的份儿,哪儿有当逃兵的道理。”
夏子龙有些诧异地看他。见他文文弱弱的样子;他一直以为他的胆子也不见得有多大。顶多也就是小聪明多了一点罢了。
没想到这会儿居然说出如此让人敬佩的话来,心里又是一番感慨。
庄夙颜倒没有表现出佩服的神色,松开手冷道:“骨气和傻气只是一线之隔。”
胡小海顿时不满,“难道你让我看着他对孩子下毒手吗?”
“若不是我赶到,也不过再多你一具尸体罢了。”
“你!!”胡小海只觉得久违了的想掐死对方的念头又冒了出来,干脆坐到一边转过头不理人了。
他现在头很疼!不想跟这个人说话!哼!
庄夙颜看着他倔强的侧脸,目光又落到脑后包扎的白布上,目光沉了沉,手指无意识在膝盖上捏紧了。
那头柳慕言的目光在二人之间转来转去,开口将话题扯了回来,“王师之后打算怎么做?”
“……我就是来跟少主商量此事的。”
回答他的只有胡小海冷艳高贵的一声哼。
柳慕言道:“我现在也看清楚了,老爹之所以这个时候把家事交给我,为的恐怕就是让我清醒清醒。跟着太子殿下,不是万全之策啊。”
他顿了顿,似笑非笑,“倒不如跟着少主,反而是个不错的选择。”
庄夙颜抬眸看他,“你真这么想?”
“我想,少主应当不会让我们失望,哦?”他目光扫向那正在气头上的男人。
胡小海闻言想也不想就道:“不好意思,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三人顿时都看向他。
胡小海冷冷道:“老子在这里举目无亲,什么也没有。没有老爹保护,没有老娘疼,还要被人想着办法算计欺负。哼。”
庄夙颜和柳慕言互相看对方一眼,都是无奈。
“我不懂你们那些劳什子的东西,我也不想打仗,不想死,求求你们谁行行好,干脆让我回去放牛得了。”
庄夙颜皱眉,“少主,慎言。”
“慎言你大爷。”胡小海拍桌而起,又觉得脑袋一阵发晕,赶紧扶住桌子,不满道:“你们是要赚钱也好,名留青史也好,自以为自己身上背负着国家重担也好,那都跟我没关系!没关系懂吗?我会什么?我甚至不知道那太子殿下长什么鸟样子!”
柳慕言倒抽一口气,夏子龙下意识去看大夫。
大夫正端着药汤过来,听到这句,顿时僵硬在原地,顿了顿,又当做没听到,默默倒退着走回去了。
庄夙颜被气乐了,“臣是不是该为少主的豪言壮志鼓掌?”
胡小海翻个白眼,嘀咕了一句,“我是不知道他什么鸟样子啊,包括那什么二皇子,他……”
话没说完,庄夙颜皱眉,“少主,妄论太子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到,但那不代表你就能说二皇子的不是。”
我擦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胡小海眉头一下竖了起来,“你是二皇子的脑残粉吗?一点不好都听不得?”
王师眼里多了分严肃,“二皇子是好人。”
我靠。
胡小海心里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他捏着袖子,半天憋出一句,“那你为何不去做二皇子的王师?在这里待着岂不委屈了你?”
王师一愣,表情有一秒的空白。
柳慕言帮他说出了心里话:“少主,你这是在吃醋吗?”
胡小海差点把椅子直接砸他脸上去。
“少主误会了。”王师道:“二皇子是我的主子,他只是……”
什么叫越抹越黑?这就是。堂堂庄王师也有嘴笨的时候。
“既然他是你主子,还真是对不住了让你天天看着我这张蠢脸!”胡小海将茶杯拿起来,喝了半天才发现里头是空的,又气呼呼把杯子放回去,道:“老子以后用不着你了!你滚!”
王师起身,皱眉,“少主……”
“让你的假扮者来!”胡小海气道:“以后有什么事你让他跟我说,别让我再看见你这张脸!”
王师心里默默道:自己这张脸和那张脸不是一样的么?
但有些事,这时候必须说清楚了。
“没有假王师。”
“……啊?”
“从头到尾就没有。”庄夙颜头一次觉得有些忐忑心慌,面上不动声色,却是紧紧观察少主脸上的表情变化。
果然胡小海呆滞了几秒钟,瞬间暴走了。
“我擦!!!!!!”
直接掀翻一张桌子,抬腿便要走。
王师赶紧拉住,“少主,听臣……听我解释。”
“听你妹!!!”胡小海的理智岌岌可危,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对着那假王师又笑又撒娇(?),还捉弄他,还说了好多不该说的话!!
这人其实一直在心里嘲笑自己吧?自己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小丑!还是自找的!!!
他想去挖个洞,先把庄夙颜埋了,再把自己也埋了。
柳慕言和夏子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津津有味地在一旁看着这出年度大戏。
庄夙颜只觉得脑仁疼,拉着少主不放手,道:“这事是我的错,我一开始没有解释清楚,但后来发现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若不是少主的这个计谋,也不能引得段子程自己上门。”
试想想,若是段子程不知道有个假王师的存在,他们便会更加谨慎。可能会不断试探少主,或者逼迫少主站队,又或者找机会和三大世家搭桥。
光看柳慕言之前的说法,他已经有倾向太子殿下的想法了。若是这时候段子程找上门去,岂不是一拍即合?
庄夙颜简直不能想象玦王都里后院起火的事发生,一旦三大世家失去往日的合作,和自己又成了对门,那自己原本占据的有利形势就有问题了。
而此时自己还不能出面,因为自己是“生死不明”的情况。若是段子程抓住这一点不放,自己和二皇子就只有被压着打了。
有些机会是稍纵即逝,胡小海不懂,自己却是十分清楚这一点。
因为假王师的存在,段子程便自以为只要在祭祀上拆穿自己,然后就能顺利接手玦王都。省了许多麻烦事,他自然也不用再步步为营。
这可是让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若是没有商云瑞和少主的这出“意外”,他原本的打算便是段子程揭穿自己,彰显了他和太子党夺取玦王都的决心,让玦王都的人对他生出不满和戒备,然后自己再反过来揭穿他,如此让玦王都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心里有数的达官贵人清楚眼前局势。
是跟太子,还是跟二皇子。玦王都之后要怎么做才能保众人太平——聪明人心里都是有数的。
他可不费一兵一卒,就扳倒太子想在这里驻扎的心思,之后也杜绝了太子党肆无忌惮在这里扩张势力的可能性。
真真是一箭双雕。
当然,因为商云瑞和少主的事,给他们安上个谋杀罪名,那就更好不过了。
“这是抽一鞭子还给颗糖吃?”胡少主完全不买账,“这时候把功劳推给我就行了?你当我三岁孩子?”
庄夙颜出生到现在,见过的危机场面数不胜数,可居然没有一次,有眼前这个更让人棘手。
他居然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少主要如何,说便是。”他第一次在这人面前低了头,放下了身段,只是无奈道:“少主若要罚,臣也绝不会有怨言。”
恩??
胡小海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本来么,逮着人家的错处不放,对自己又没什么好处。
除了一肚子气,还有什么?庄夙颜又不会少块肉。
衡量一下,果断这时候反击才划得来!!!
于是少主立刻滔滔不绝地开始了,“从现在开始你要对我恭敬;要听我命令,不能骗我耍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凶我、吼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顺便当沙包让我出气;永远都要把我放在第一位;梦里看见我也要山呼少主英明;在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主子!”
柳慕言和夏子龙睁大了眼睛。
庄夙颜也愣住了,半响才呃了一声。
“怎么做不到?”胡小海眯眼。
“做……”庄夙颜动了动喉咙,随即脸上化开一个不知道意味着什么的表情,眼底起了淡淡的笑意,“做得到。臣说到做到,臣答应少主。”
胡小海满意了,长长地嗯了一声。
门外突然进来一人,正是失踪许久的寒烨。
他一出现,众人都吃了一惊。倒不是他受伤了或者什么,而是他一身沙尘,衣摆下还沾满了泥土,看起来有些狼狈。
“这是怎么了?”胡小海愣了半天,“你跟谁玩儿泥巴去了?”
寒烨摇头,抖了抖身上的沙子,“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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