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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桂华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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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回答问题

1。关于更新!

因为上两篇文压力太大,所以树写到后来很惨淡,不但自己生病,文也没写好。所以这回树总结经验,不给自己压力,事情太忙的时候可能就要偷懒一两天,缓解一下。当然,绝对不会弃坑的,所以已经跳下来的亲们请放心蹲在坑底!跳到一半的亲们也请放心跳到坑底!

2。背景音乐~

姚婷的两两相望。

3。关于心情!

不管看的是啥文,看就是图个开心休闲缓解心情。亲们开心顺气儿就行,不必介意其他的!O(∩_∩)O呵呵~罗里吧嗦的树留言!




醒了

  
  ‘嗷~’一声惨叫,在寂静的夜里传的格外远,也格外让人心寒。当然,这时代喜欢看热闹的人虽多,但是对于这种一听就不是好叫唤的声音,众人还是晓得避讳的。
  
  是以,尽管这声音惊动了许多邻里,但是出于时代性的谨小慎微,大多人都是在自家门户里支愣着耳朵倾听或者启开门缝偷看,倒是少有出来的。
  
  当然,即便是出来的人也没寻着热闹,因为此时胡屠一家,早就被这声音惊得不管不顾,冲进了院中。而且,尽管也担心桂菊,但细心的四郎却是考虑的更周全,因为不管屋中的事情是好是坏,他都不欲桂菊成为别人的谈资,是以,在手脚最慢的六郎也进院之后,便伸手关上了大门。
  
  胡家人的速度不可谓不快,但是桂菊却比他们更快。几乎就在吼叫的同时,桂菊便蹦下了床,狼狈冲进了院中。是以,第一个冲进来的胡屠,一眼便看见了还要往外冲的桂菊。
  
  面对活蹦乱跳的桂菊,胡屠这时候也顾不得再问其它,当下迎上去一把便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失而复得的喜悦之情让这个素来豪爽威严的女子竟是不由也双眸含泪,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醒了,醒了,太好了!”同胡屠一样,见到桂菊醒来的胡伏氏也忘了刚才那一声极渗人的嚎叫,只顾得围着桂菊,一会摸摸脸蛋儿,一会儿拍拍手脚,仿佛害怕这是梦中一样。
  
  倒是心细的四郎,不同在一旁站着傻看桂菊笑的五郎和因挤不进去急的围着胡屠夫妇并桂菊团团转的六郎,第一眼便发现了桂菊脸上的泪痕跟光着的脚丫。嗯?这是怎么回事?想起之前那一声嚎叫,四郎不由眉头一拧,抬眼看向屋内,心中疑惑了起来。
  
  就在四郎疑惑的时候,孙瞎子正好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正是云七郎。只是看着孙瞎子一脸的淡淡微笑,再加上那不紧不慢的步伐,仿若眼前的一切早就料到。于是,四郎尽管心中再疑惑,却是也没想到这其中猫腻,只当这最后施法必须如此。当然,四郎也格外的多看了云七郎一眼,不过看到对方咬着唇一脸的小心翼翼,四郎只觉得这孩子有些可怜,倒是没想太多的。
  
  四郎是极会做人的,见自家爹娘光顾着看桂菊去了,竟是没有看见孙瞎子,不由便提醒道:“娘,夜已然深了,可是要请孙先生先去休息?”
  
  胡屠闻言这才想起自己光顾着欢喜,竟是忘了大恩人,当下连忙将桂菊交给胡伏氏,而后对着孙瞎子抱拳躬身行了大礼道:“先生原谅则个,胡不明就这么一点传家的骨血,欢喜之下竟是怠慢了,孙先生大人大量,还请恕罪。”
  
  胡屠请罪,胡伏氏等人自然也不敢怠慢,于是一同施礼,唯有桂菊,窝在胡伏氏怀里扁着嘴似想要说什么,不过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说。
  
  笑话,一来自己手上没有证据,这身体又还年幼,说话别人未必肯信;二来,这病还真这孙瞎子治好的,虽然中间穿插了一些迷信手段,但主要也是为了救人,自己是要说她是骗子,倒也不全对。是以,尽管有些憋气,但桂菊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告状了。
  
  桂菊的神情,早看在孙瞎子眼里,只是到这时候她倒有些奇怪了,毕竟这孩子的表现,似乎并不怎么待见自己呢!难道是为了那一针太疼了?
  
  想到那一针,孙瞎子不由想起来,刚才被这孩子一叫,竟是忘了问她装睡的原由了。难道说?想到那种可能,孙瞎子倒是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起来,脑中被血块压制昏迷的人,怎么会知道周围的一切?
  
  想到这儿,孙瞎子看桂菊的眼光不由越看越神奇起来,一生痴迷卦术跟医术的她,不由暗暗决定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于是,对于胡屠的道歉,孙瞎子不由再一次压下心中利用胡家的歉意,面上装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安慰道:“这本是人之常情,我哪里会怪?只是眼下夜深寒重,我们还是进屋去说,免得冻坏了桂菊。毕竟这孩子虽说回复了神智,但是毕竟病了这一场,身体尚弱,将养之事忽视不得。”
  
  高人说话,便是真三分假三分,顺着你心意再三分。这孙瞎子说的有九分在理,胡屠夫妇自然服从,于是一行人马上便由院中移到正堂。当然,考虑到桂菊身体尚弱,于是胡伏氏便听从孙瞎子建议,先抱着桂菊去睡觉了。
  
  只是有孙瞎子这个老神棍还在正屋忽悠人,桂菊哪里睡得着?于是只好又使出了装睡手段。
  
  胡伏氏守了一会儿,见孩子呼吸均匀,便不疑有他,转身出去也进了正屋,想亲耳听听孙瞎子说有关桂菊的事儿。
  
  胡伏氏前脚刚走,后脚桂菊便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而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柜边,伸手搬开了一个贴在柜边的小瓷罐,而后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耗子洞。
  
  当然,耗子早叫胡伏氏扬的鼠药给药死了,只是这个洞却没来得及添,倒是叫桂菊发现了其中妙处,在里面塞了一根竹管,全当窃听器用。
  
  只是刚刚那段时间显然是耽误了事儿,是以此时桂菊趴上去的时候正听到那孙瞎子道:“如此,我便告辞了,待明日,我再来施法!”说罢,便是孙瞎子起身离席的声音,而后便听胡屠夫妇说着感谢的话,也起身相送。
  
  明日还来施法?因为害怕被发现,桂菊听到这儿,连忙将瓷罐儿归位,而后爬上床去躺好。果然不多时,胡屠夫妇便进了来,给桂菊揶了揶被角,而后便熄灯上床。
  
  因着胡屠夫妇有睡前商量事情的习惯,是以惦记着孙瞎子明日再来之事的桂菊不由又支楞起耳朵,细细倾听。果然,胡屠夫妇躺下不久,便开始说了起来。
  
  只听胡屠道:“等这一回桂菊好了,学堂之事便不能再耽误了。我打算过几日便叫她再去上学。”
  
  胡伏氏闻言不由有些担心道:“能行么?孩子还虚,我看还是先好好养养吧。”
  
  胡屠闻言不由轻斥道:“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惯着孩子。孩子的身体我也知道,只是又不是叫她去干什么体力活儿,也不消她眼下在学业上吃什么苦,我只想着叫她先跟着,免得先前学的东西都忘了。待她身体大好了,再努力起来也省的吃力。”
  
  胡伏氏是个明理的,当下道:“我不是没想到这一层么。不过,桂菊请了这许多天假,学校的束脩又不等人,为了二郎咱们还欠了外面二十两银子,这林林总总加起来,到下半年再教束脩的时候,咱们可是拿不出钱了。到时候桂菊怕是还没上几天,就又得回家来了。”
  
  胡屠闻言好半晌没吱声,最后才道:“活人哪能叫尿憋死?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桂菊的学先上着,你就不要担心了。”
  
  胡屠虽然说得无所谓,但胡伏氏却晓得自家妻主也在为银子的事情发堵,只是多年夫妻,他晓得这时候不是再讨论的时候,于是便转移了话题道:“刚刚我进去的晚,不知孙先生说了什么?”
  
  胡屠闻言道:“倒也没什么,一个是说桂菊养身子的事儿,还有一个就是说云七郎那孩子。”
  
  胡伏氏闻言不由奇怪,道:“云七郎那孩子怎么了?”
  
  胡屠道:“孙先生说桂菊的魂魄虽然归位,但是这么在身体之中一来一往好比撕扯,多少受了些伤,所以,为了不至于影响桂菊的神智,这定命男童还是放在正宫位好。”
  
  “正宫位?”胡伏氏倒是有些听不明白了,于是问道:“正宫位是什么意思?”
  
  胡屠解释道:“就是正夫的位置。”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胡伏氏明白之后不由点了点头,随即便觉得自家妻主有些不对劲儿,于是不由问道:“怎么了?莫不是云七郎那孩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胡屠闻言一叹,却是有些无奈道:“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不妥,只是那脸上~”
  
  一提起脸上,胡伏氏顿时想起云七郎左眼下那块如蜘蛛般的胎记,当下便明白自家妻主的顾虑,无非是嫌云七郎貌丑,怕日后桂菊出息了,以正夫的身份带出去惹人耻笑。只是有孙先生发话,这做侍的主意已是行不通,是以胡伏氏一时之间倒是也没了主意。
  
  胡屠见自家夫郎也没了声音,晓得这件事暂时难以解决,于是道:“莫想那些了,实在不行,就少叫云七郎出去便是了。”
  
  胡屠本是无心之语,倒是提醒了胡伏氏,于是道:“你这么一说,还真叫我想到了主意。”
  
  胡屠闻言一喜,连忙追问是什么办法。胡伏氏见状不由笑道:“还是原来的办法,待桂菊出息了,再给她娶个正夫就是,跟云七郎平大。到时候桂菊若有应酬,便带那好模样的去,而云七郎则以服侍的名义跟在我身边,这样即全了孝道,也不至于叫桂菊受耻笑。你看如何?”
  
  胡屠闻言大为高兴,连连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夫妇两个自觉计划完美,心中高兴。在一旁听着的桂菊却是将脸越拉越长。她倒是没想到,为了这云七郎,自己不单要搭上一辈子的婚事,日后要是出息了,还要再娶一个男人。这,这~,想到自己拥抱两个大男人的画面,桂菊只觉得浑身打冷颤。
  
  当然,事情或许也没那么糟糕,一来这时代男人长得多半都还清秀,二来么,桂菊也可以选择不出息。不过,想到为了自己自卖自身的三郎,想到一去再无消息的二郎,再想到以后还要仰仗自己撑腰的大郎四郎五郎六郎,桂菊便晓得,自己必须混出个样来,无论如何,都不能那样自私。
  
  算了,自己这身体现在才六岁,学业才是启蒙,不是说十年寒窗苦么?等到真能光宗耀祖的那一步,或许爹娘早就忘记什么娶亲的事情了。而且即便是记得,自己那时有了话语权,凭爹娘对自己的宠爱,估计也不会强迫自己。所以,自己只要能解决云七郎那个大麻烦就好!
  
  想到云七郎,桂菊心中不由又是一阵厌烦,心道:这云七郎小小年纪,心机倒是不少。野心这样大,日后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看来以后我得多防备着点他,毕竟吃吃喝喝养着他倒无所谓,左右就当是孙瞎子的治病诊金我们分期付款了。只是他若是生了害人的心思,少不得就得除掉了!
  
  桂菊这边厌烦的直下狠心,却是没想过,自己前世在那拐子手底下混了六年,又小小年纪便凭自己的手段逃出生天。从来都不心慈面软的自己,如今为何对着个云七郎光说不练,只是凭着简单的赌气便豪不冷静的迁怒于人呢?
  
  难到说,有些事情,真是天定?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树来啦,鞠个躬,谢谢站在坑边儿、飞在坑中间、蹲在坑底儿的所有亲们的大力支持!^_^

PS:回答问题

1。看到有亲亲没注意树之前对孙瞎子不瞎的解释。在这里再解释一遍,瞎子是树家乡对算命者的一种称呼,所以孙瞎子是指姓孙的算命先生,不是指眼睛失明哦。O(∩_∩)O~

2。萝莉养正太,还真是不错涅,呵呵!不过本书主要是有关桂菊在女尊国的平凡生活,童养夫的养成计划也只是书中的小小一部分,七七会常见,不过真的谁养成谁还真难说!o(╯□╰)o

3。关于书名。菊桂的确是指桂菊,至于华芳,即是指真正的菊花桂树芳香华贵,也是指人。当然,最最重要的是树找了十个瞎子才确定的。哈哈,开个玩笑,主要是树是感官动物,这书名又贴文意又顺口很能激发树的写作欲望,所以就是它喽(*^__^*) 嘻嘻……




责备

  按照孙瞎子要将定命男童放正宫位的意思,第二日一早,胡屠便起身去找了镇长,正式给云七郎落了童养郎的户。
  
  因着买卖时候手续便齐全,是以这落户之事倒也办的快。只是镇长没想到胡屠这样一早就来办事,疑惑之中便多问了两句,待听说童养郎昨夜到,桂菊昨夜便醒了,当下便【恍【然【网】道:“正应该早早的落在户中。”
  
  村户人家守不住秘密,这不,胡屠这边才离开镇长家,胡家童养郎冲喜成功的消息便好似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整个水塘镇。但凡跟胡家有点儿交情的,家里的夫郎童子,便都借了点什么由头来胡家串门,名义上是寻花样借东西,实际上却是要瞧瞧桂菊,瞧瞧那童养郎,看是否真如传言那般神奇,身体力行的证明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古话。
  
  当然,对于那些真心来看望,想要桂菊好的,胡伏氏是真正感激,但对于那些上门寻八卦的人,胡伏氏便有些不客气,只是借口桂菊身子骨没大好,不方便见人。有些眼色的人,这时候多半明白人家不待见,寻个词儿便走了,但是那些没眼色的,见看不到桂菊,便退而求其次的要见云七郎。
  
  碰上这样的人纠缠起来,胡伏氏也难打发。再说云七郎虽说是桂菊的定命男童,但是他没病没灾的,总不好只让他干呆着不干活,毕竟以胡家的条件,买个人回来供着可供不起。所以,起早开始,胡伏氏便让他跟着六郎在院中干活儿,先简单熟悉熟悉家务。
  
  是以,尽管胡伏氏也想拦着不让见,但是胡家院里院外就那么大地方,云七郎跟着六郎忙忙活活的,想看不见还真有点难。
  
  既然看得见云七郎,那八卦自然便是止不住。只是这些人毕竟都是小门小户出身,比起容貌来,更看中的是是否能干。于是传到外面,真正叫人笑话的却并不是云七郎面上那蜘蛛般的胎记,而是他干活儿的手段。
  
  原来,这云七郎在家时虽然也学过些家务,但学的多是裁衣刺绣等精细手段,而且也不必学精。毕竟那样的人家,并不指这些手艺养家,叫孩子学这些左右也不过为的是平时解个闷儿应个景儿,到了妻家不至于什么都拿不出手。至于什么烧火做饭,洗衣洒扫的粗活儿,自有那下等的仆役干,他一个大家出身的公子又何须伸手?
  
  是以,尽管是跟在六郎身后做,但在这人来人往的一天里,云七郎不但多次犯错,便是没做错的也不像个样子,狠狠的给自己给胡家丢了一个大脸。
  
  看到云七郎这个样子,胡伏氏虽然生气但却不好当众对云七郎发脾气。毕竟无论怎样,这云七郎都已是自己家的人了。既然是自己家的人,那么打骂教训也是自己家的事儿,没必要让外人看笑话。
  
  是以,面对几个嘴碎爱挑拨的夫郎说的话,胡伏氏不但轻描淡写的搪了过去,还当着面儿关照了云七郎几句。堵得那几个人无话可说,只好转口直劝胡伏氏道:“不必对童养郎这般慈善,小心他欺你好性,到时候人大了心也大,惹出什么事来。江村那个不就是,虽说最后浸了猪笼了事,但是损失却是大了。不说家里的姑娘连个指头都没捞着碰就便宜了别人,只论买人的二两银子跟十年的养活钱,也是不少银子。”
  
  说起江村之事,那提起来事儿的夫郎却是故意趁着云七郎端着水盆儿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大声道:“这童养郎啊,个个根上都是小骚蹄子,就是要常打常骂才能晓得自己的身份,不然等生了野心四处勾搭,那可就是害人害己了。”
  
  这话却是又阴损又难听,云七郎之前哪里听过这个?他面皮儿薄又初来乍到,并不知该如何处理,当下只得含住眼泪将委屈往肚里吞,却是不晓得这正是又授人了把柄。
  
  这些最爱幸灾乐祸的人那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于是,那人一见忙指着对胡伏氏道:“我说胡家哥哥,你可别怪我多言啊。你瞧瞧你们家这个,一脸娇娇弱弱的样儿,好像是个大家公子似的。我这也没说啥啊,他就摆出这么个脸子,好像受了多大委屈,要不是这事儿的前后我看的清清楚楚,别说女人了,便是我这个男人看着都心疼。真是,这才多么大点儿啊!就会摆样子勾搭人,要是长得了,还不得比江家那个邪乎?”
  
  因着云七郎到底是犯官之后,是以为了怕以后真有事儿牵连,胡屠夫妇便没将他的身份声张,便是在镇长那里落户时,也只道这孩子叫七郎,并不曾说是姓云,也没说是官卖来的。
  
  而胡屠不说,别人也不会去问,因为这女尊男卑的世界,男人本就是附属品,即便是正经婚娶的正夫称呼,也不过出嫁之后在母姓前面加上妻姓,后面再加个什么氏就完了。比如胡伏氏,便是娘家姓伏,后来冠了胡屠的姓,所以叫做胡伏氏。
  
  至于像云七郎这般虽然也是做正夫,但出身低一级的童养郎,因着要靠妻家养大,所以便算是妻家人,弃之本姓不用才是正常,若是允许他有母姓,那便是格外开恩了。所以当初落户的时候没有姓镇长也没放在心上,这镇上人也都只道云七郎叫胡七郎,是胡屠夫妇在别个穷地方买来的,却是根本不曾同那犯官云家往一块儿联想。
  
  是以,那碎嘴的夫郎不知云七郎真正出身,还在这边自以为是的说的痛快,却是不晓得他这番话却是反倒提醒了胡伏氏云七郎的出身。
  
  所以虽叫这些人说的心烦,但同时也叫胡伏氏的想到,云七郎这孩子不同自家儿子自幼做惯了活儿,家中所有的事情都得从头教。于是,在送走这些人之后,胡伏氏放下原本想斥骂云七郎的心思,转而平了心气,决定好好教导云七郎一番,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胡伏氏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云七郎却不知道。这一天里,他跟着六郎做家务,不但打破了三个碗,费了许多柴禾,还污了一缸水,另外还有零零散散许多小失误。因着早先在家时候也曾看见过犯错的下人被打的皮开肉绽的样子,是以一听胡伏氏叫自己,便满心害怕,颤颤巍巍的不敢去。
  
  因着四郎五郎要忙铺上的事情,六郎难得有同龄人相伴,是以虽然这一日里也没少生气云七郎总是做错事,但是也晓得他只是不会做,人倒是不笨的,只是需要时间慢慢教便好。于是一见云七郎那副害怕犹豫的样子便不由安慰道:“赶快去吧!我爹不吃人,顶多责备你几句罢了。别担心!”
  
  六郎说的爽快,但是被那些坏嘴吓到的云七郎却是不敢轻信,于是道:“可是,可是刚刚那几位叔叔走前跟我说爹会打我~”
  
  正说着,胡伏氏因久唤云七郎不来,奇怪之下正好寻来。闻言顿时明白是那几个碎嘴的挑唆了,于是不由沉下脸气道:“你进了咱胡家,就是胡家人,以后除了自家人的话,外人说的你少信,只要你老实听话,认真把活儿干好,那就谁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被胡伏氏这么一训,云七郎虽说面上诺诺,但是心中却是放下了不少。只是胡伏氏村户出生,素来干事麻溜利索,见不得他这熊样,当下有些气他不争气道:“你休信那些个泼夫之言,他们都是没好心肠的,尤其是提了江家事的那个郑江氏。若不是他那游手好闲的外甥女借着串门子的由头强了自家表姐的童养郎,还事后又拿当着把柄威胁人偷窃,那孩子最后如何会落个侵猪笼的下场?他郑江氏自己不寻思自家的过错,反倒都赖在别人身上,这种人的话,别说放在心上,你日后听都不要听。”
  
  云七郎闻言这才明白事情原由,晓得自己这个爹爹并不是是非不分的,于是当下不由轻呼了一口气,却是真正的将心放在肚子里。
  
  只是,看着云七郎的表情,胡伏氏却是有些担心自己说的太过轻松,这孩子反倒不上心了,于是冷不防又道:“我说这话,一来是叫你明辨事情,日后不要听那些见不得别人好的人挑唆,二来却是也要你当个借鉴。毕竟那江家的也不是没有责任,不管是什么亲戚,若是当初有人来时便藏起来多避避嫌,也就不会被人□。便是后来事发受人威胁,他若是能守住节义当场便以死明志,后来也不会被浸猪笼,死后连个好名声也没留下。所以,你若是想走正经路,便不要跟他学。”
  
  尽管心中并没有鬼,但是被胡伏氏这么一敲打,云七郎还是觉得心里的凉飕飕,当下忙低头行礼表态道:“七郎不敢。”
  
  胡伏氏见云七郎行礼,倒是又想起云七郎的出身,想到云家未出事前出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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