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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桂华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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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可是问的狠,要是云七郎一个答不好,那下场可就不仅仅是挨罚。而云七郎自然是知道自己身份的,所以当下连看都不敢看那女人一眼,惨白着脸便跟着胡伏氏后面回去了。
此时那女子似也反应过来些什么,但是奈何此时解释什么都玩了,胡伏氏早就带着云七郎进了家门,咣当一声把人便关在了外面。那女子在胡家门外干着急的站了半天,后来也不知想起什么便走了。
只是她倒是走了,这一番行为倒是让胡伏氏气的更厉害。于是第一次将云七郎关进仓房,亲手让他尝足了胡家的家法。
也不知云七郎到底挨了多少鞭子多久的打,总之,当桂菊订好了出行的牛车又会完了朋友回家时,趴在地上呜咽的云七郎,背上已是血迹斑斑了。
可是事情还没完,气哼哼的胡伏氏竟是将手中的鞭子递给了桂菊道:“你亲自来教训这个不守夫道的,免得他忘了自己的天是谁1
“爹~”听了胡伏氏这句,吓了一跳的桂菊正想出言劝阻。却不想被胡伏氏一句话给堵了回来道:“少给我打马虎眼,这不比头前那次。哼,你就别想着给盖棉了,让他好好吃鞭子吧。”说罢,胡伏氏也不待桂菊反应,转身便出了仓房,不但如此,还‘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严了。
这一下,桂菊才晓得自己难得办一回好事儿竟是早被老爹知道了,想来老爹之所以不让云七郎继续跪了,便是因为不想自己每夜都出来配云七郎挨冻吧!看来老爹也并不是那般真正是非不分的埃
只是才想到这儿,桂菊看着手中的鞭子却是又犹豫了。为什么之前云七郎险些失贞都没有重罚,但是此次不过跟个女子说话,老爹便如此生气呢?
圆房夜
桂菊觉得这件事得再问明白才行。不然自己是顺了老爹的意了,但是若事情并非老爹所看到那样,那自己打了云七郎,不就违了对孙师伯的承诺了?
这时代讲求的是个‘父母命不可违’,不过自觉有了借口的桂菊却是在这一条前面找到了缓冲的理由。于是虽然还拿着鞭子,但是桂菊却并没有立即下手,而是蹲到云七郎面前问道:“七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让爹对你生这么大气?”
云七郎本来被胡伏氏打得奄奄一息,只觉得快点死掉才好。但是不知怎的,听了桂菊的话却是又心生牵挂,撑出一口气来。于是闻言泪眼朦朦的看着桂菊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回家的路上有一个女子非拦住我问话,爹看见了,说我不守夫道,就~”
这大略过程桂菊也知道,她也早觉得胡伏氏是误会,可是凭着自己对老爹的了解,仅仅是如此的话,他绝对不会这样生气,于是桂菊不由急道:“那你们说了什么?是不是那女子说了什么失礼的话让爹爹听见了?”
云七郎连忙摇头道:“没有,爹来之前那女子并没有说什么失礼的话。倒是爹来了之后,那女子反纠缠上来。”
桂菊一听这话倒是奇怪了,心中暗道:那女子怎么当面不闹,反是在爹爹来之后闹起事来?莫不是另有所图?想到这儿桂菊连忙又问云七郎道:“那女子拦下你到底说了什么?”
云七郎道:“也没问什么,只是问我是不是姓云。”
“什么?”桂菊心中就是一惊。云七郎的身世她是知道的,这云家是因为什么被抄家她也是清楚的很,于是闻言连忙追问道:“那你怎么说的?”
云七郎闻言苦笑道:“孙世姨临别前千叮咛万嘱咐叫我隐姓埋名,那个云字,我哪里还敢承认?再说我如今是你的人,当然是要随你姓胡的。”
桂菊心中紧张云七郎的答案,却是没发现这句话里的一字之差,那就是一个‘你’字。别小看这个字,随便说说不觉着什么,但是放在话里可就意义大不同。而云七郎本是胡家买来的,虽说胡屠夫妇早发话说是童养郎,但是一天没圆房,那么他就是胡家全家的财产。也就是说,如果桂菊有别的姊妹,那么一旦桂菊出事或者死亡,那么她的姊妹们便不必遵守什么人伦道德的接手作为财产的云七郎。所以云七郎说起自己的身份归属,应该用‘你们’或者‘你家’,但是云七郎偏偏只用了一个‘你’字,分明已然是认定了桂菊。
桂菊不知道云七郎这话中的弯弯绕,于是只放心的点点头道:“说是姓胡就对了。”
云七郎闻言见桂菊没反驳,还道桂菊也跟自己一样的心思,只是他出言试探桂菊倒是大胆,一旦觉得得到承诺了,却反倒羞涩的退缩了去,于是只红着脸低下头,心中甜蜜,却是连背上的伤也不觉得那么疼了。
云七郎自觉心满意足,但是桂菊心中倒是更担忧。因为胡伏氏既然并不单纯是冲这一次事去的,那么自己少不得就得继续打云七郎鞭子。当然,这打人她不怕,但是也得分谁不是?况且要是云七郎真错也便罢了,但偏偏是因为这女尊社会的道德问题。这叫桂菊怎么下的去手啊?
桂菊想了半天没想到两全齐美的办法,最终只好无奈的硬起头皮,推门出去寻胡伏氏求情,想着要凭着点撒娇手段,要胡伏氏免了云七郎这一顿打吧!
虽说让桂菊动手打云七郎,但胡伏氏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就坐在对面厨房等着。厨房仓房面对面,所以胡伏氏不但知道桂菊并没有打云七郎,连他们说了什么都听个一清二楚。只是他知道归知道,却并没有出手干涉,反而就那么等着桂菊上门。
虽说觉得自家老爹有时候迂腐的不像话,但是桂菊却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圈圈里,自家老爹已是做得很好了。因为别个家里她也有听说,动辄打骂打死的也不少,云七郎遇到老爹已是很幸运,至少除了这一次打,老爹从来都没亏待过他。所以,觉着老爹不可能无缘无故动手的桂菊,在面对静坐如钟的老爹时,闷了半天,竟是不知该从何处下手了。
好在胡伏氏心疼女儿,当先开了口道:“你的心思我知道。可你也知道我不是个爱随便罚人的,这一回罚他,实是想给他个教训,叫他知道男子的贞洁有多重要。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发生事都撞在自家人手中还好,若是再不小心些,犯到别人手上,那颗就真闯了大祸,倒是候挨打还算轻的,若是被镇上判个沉塘,那可就是谁说也救不了了。”
“爹~”一听老爹话里有话,桂菊连忙张口想为云七郎说些好话,不过胡伏氏却是一摆手止住道:“我知道你心疼他,但是你也得有分寸,这般惯着他,并不是好事。这一回你不想打便罢了,只是你要是真心待他,便告诉他守好夫道,若有再犯,决不轻饶。”
心疼?怎么会?听到老爹说了敏感词汇,桂菊赶忙在心里为自己辩解,却是根本没想一想,以她被拐子训练的黑心黑手,前世什么无辜的人没偷过骗过打过骂过?怎么偏偏就在云七郎身上舍不得?
当然,因为听到胡伏氏吐了口,桂菊也赶忙将其余的想法放下,先顺坡下驴的敲定云七郎的事情。当然,对于老爹的说法桂菊并不很赞同,但是没办法,自己毕竟是生活在这个社会里的小人物,既然没有能力改变这个社会,那么就只能受这个社会的道德约束,办事情必须得考虑环境大因素,不然好心办坏事也是很可能的。所以桂菊代云七郎谢过胡伏氏之后,便又去云七郎那里转达胡伏氏的意思去了。
其实也不必桂菊再重复一遍,对面屋的云七郎早就听个清清楚楚,只是即便听个清楚,面对桂菊的转述时候,云七郎还得当做是头一次听,而后认真的道谢。当然,这种事若是放在现代人身上早就骂娘了。不过时代不同,思维方式不同,所以云七郎这一谢,却是真谢,一方面感激胡伏氏同意未来妻主不打自己,另一方面却是感谢他对自己的教育跟维护。
桂菊在这社会生活了十三年,比起前世的二十多年也没差多少。虽说二十多年的阅历更长,但是别说十三年,三年也足够一个人融入周围的生活,所以对于这件事上云七郎的感激涕零她看着倒是不觉着怪异,只是赶忙叫了六郎来扶云七郎回去上药休息。
只是云七郎的事情处理完了,原本要十五上县城看灯的胡屠夫妇却是在又临时变卦了。不但如此,他们还捎信给四郎夫妇跟五郎,叫他们十五务必回家过节。
因为这不过是云七郎挨打第二天的事,桂菊还以为老爹还在介意那些道德问题,于是也没当回事,反正不就是花灯么?在现代什么样的没看过?叫了四郎夫妇回家过正好,自己走的时候还能有个伴。
只是,桂菊想的很好,却不想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原来胡伏氏虽然教训了云七郎又告诫了桂菊一会,但是知女莫若父,桂菊那不以为然的神态却是看在了眼中。于是晚上跟胡屠一合计,老两口便决定,赶忙给桂菊和云七郎圆房。理由么,自然是那条千古不变的封建老理由——男人生了孩子便再没有精力想其他,而女人娶了夫郎便会收心顾家。
当然,对于女儿桂菊胡伏氏是一千万的放心,收心什么的不必管,倒是有人专门照顾是真。想想吧,这时代女人是天,云七郎要想好过,那还不得跟前跟后的把妻主伺候好?所以,尽管胡屠提出桂菊现在就圆房是不是有些早,但是胡伏氏一句隔壁二英都当娘了,便给堵回去了。
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所以当桂菊得到通知的时候,这事儿都板上钉钉了。于是,赶着十五人全一些,全家摆了顿酒,便将两个人送到了西屋。而东屋的耳房则换给五郎六郎住。
童养郎成亲,也没什么手续,家里摆了一桌亲戚酒已然是极有面子了。所以尽管没坐花轿没昭告亲朋好友,但是云七郎也很是心满意足的坐在了洞房里。当然,真正让他心满意足的也不是胡家给的面子,而是因为嫁给的是桂菊。
只不过云七郎开心了,桂菊却是真头疼。别的不说,单说自己现在这年纪,可是才十三啊!当然,十三岁成亲在这里虽然很早,但是也不稀奇。只是那些人并不懂得什么生理知识,可是桂菊懂啊!这个年纪发育还不算完全成熟呢,别说什么早生贵女还是早生贵子了,要是一个不小心,还有可能伤身体呢。而她胡桂菊虽说没想当一辈子老处女,但是也不想玩坏自己啊!
只是事情已然无可挽回,所以担心自己身体的桂菊只能另想办法将这洞房花烛夜给拖过去。于是,在看了半天云七郎那身因时间紧而东拼西凑出来的嫁衣之后,桂菊终于想到了一招,那就是今晚读书,待天明再掀盖头,先混过这一宿再说。
桂菊打定主意,便赶忙拿出了一本《怀庸》。这世界也有四书五经,只是名称变了,不过大抵内容还是换汤不换药,所以受过师傅教育的桂菊学起来并不吃力,只不过要重新背起来有些麻烦。
当然,桂菊既然决定走仕途了,麻烦也是要背的,所以为了日后,桂菊只得拿出当年考上名牌大学的劲儿,每一刻都认认真真的学习着一切。于是,原本只不过打算装装样子,但是不知不觉间,桂菊便习惯性的真认真起来。
桂菊一头扎进学习里不要紧,可是却急坏了云七郎。因为有盖头盖着,所以他除了知道桂菊进来了之外,对于她干了什么却是一无所知。当然,刚开始因为害羞,云七郎等着还不觉怎地,待到后来都过了一两个时辰了,自家妻主竟是没了动静,这却是叫人忐忑不安起来。只是再不安也没办法,这世上还没有自己给自己掀盖头一说。于是等来等去等的实在没办法的云七郎只得使出老招数,哭~
桂菊讨厌看见人哭,尤其是讨厌男人哭,所以耳边哭声一传来,顿时便叫她心烦意乱的从书里抽回了心思,想要惩治一下这个捣乱的主。只是这一回头,看见云七郎的红盖头,桂菊这才想起,自己眼下并不是在县学温书,而是成婚的夜里。所以顿时,不但一腔怒气消散了,反而垂头丧气了起来。要知道,眼下的天,才刚入四更而已!
勾引谁
看到云七郎的样子,桂菊终于也想起来盖头的事儿来。想到自己虽有小心思在,但总不好叫人家这样干挺着陪自己一夜。于是尽管内心很有些踌躇,但是桂菊想了想,却还是放下手中的书,来到了云七郎身前。
云七郎正哭着,冷不防眼前一亮,头上的红盖头已被掀开。他早晓得桂菊不喜欢看见自己哭,所以一见已将桂菊引来,自然是赶忙擦了眼泪收声。却是不等桂菊说话便起身一礼,而后道:“晓得妻主不喜哭声。只是夜冷难捱,七郎实受不住了。”
云七郎话虽然说的委屈,但其中的意思却难得直白。倒是桂菊听的一愣,这才明白这些年来为何少见他哭,却原来是知道自己不喜,这才不敢在自己面前表现。不过从不曾想到自己的喜好被别人摸透,而且还变成行动指标,桂菊不由得无奈摇头道:“你倒是油滑,只是下次直接叫我就好,可不要再哭了。”
云七郎闻言心中一紧,却是赶忙辩解道:“我也是一时着急,想不出办法,这才对妻主失礼。”说着,却是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腾的就红了脸。
虽说红烛照人本就生光,但是云七郎脸上这不自然变化的红辉却是瞒不过桂菊的眼睛。于是难免被往别的方向误导的桂菊连忙道:“管什么礼不礼的?你既然急,就该早些叫我。捱了这许久,可是要憋坏人的!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吧!”
人有三急,这是生理问题,桂菊并不觉得云七郎失礼,于是连忙挥袖叫他去解决问题。却不想她这边大方的很,云七郎那边听了不但僵在当场,脸上也是更红了,好半天才蚊子般挤出了几个字道:“妻主,不是那样的,是~呃~”
不是生理问题?那是怎么回事?看着云七郎浑身别扭异常的样子,桂菊赶忙问道:“怎么了?哪里不'炫'舒'书'服'网'?”
见桂菊这般毫不解风情的样子,云七郎当下不由又气又羞的别过身去道:“没事,只是坐累了。”
傻瓜也看的出云七郎的言不由心,桂菊自然晓得这不过是借口。只是不知怎么回事,听了这句话的桂菊心中就是‘突’的跳了一下,却是不敢再追问了,只是有些心虚的顺着话茬道:“哦,那你就休息吧。我还要看一会儿书。”说罢,大步转身走回了桌前,摸起一本书,便摇头晃脑的假装读的很有滋味。
云七郎没想到素来聪敏的桂菊竟会同呆头鹅一般答话,当下便气的又转回身来想说些什么,却不想一回身看见的便是桂菊又缩回龟壳的样子。当下不由泄气,心中也开始怀疑起来道:平日里也少见她夜里看书,怎么偏偏赶在新婚之夜看书?难道说之前是我误会了意思?妻主并不喜欢我,她只是可怜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她其实也在意…?
曾是天娇之子,一朝跌为犯官之后又作为低贱童养郎被胡家养大,无处可依的云七郎本就难以安心,而与桂菊的感情发展虽说有多年的认定做奠基,但真正热起来也不过是之前那一天半天的事情。所以一见桂菊洞房花烛夜不愿亲近自己反而宁肯去看书,本就对容貌不自信的云七郎当下便摸着脸上的那块胎记,怀疑起自己来。
作为这时代的男子,云七郎自然不知道什么男儿气概,对于经(书)历(网)人生大起大落的他来说,能够安安稳稳的活着,便已是不幸中的大幸。所以,自打来胡家之后,他便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学习去适应。七年之中,他不但学会了洗衣择菜、洒扫庭院,还真正掌握了裁衣刺绣、掌火做饭,尤其更重要的是,他明白了控制自己的情绪,什么时候能哭,什么时候不能哭,什么时候要默默流泪,什么时候有泪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而他云七郎这般隐忍苦熬了七年,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这么一个正式身份么!可是,没想到,自己这一番努力,竟是都比不过一块胎记!果然如爹和大爹所说,天下女子皆薄幸,你便是把心剥出来给她,只要颜色上不及他人,便多半会置之脑后。
想到自己尚是云家公子时,大爹爹跟爹爹的教诲,云七郎不自信之下更觉果真如此。却是忘了后面的话,那便是:只是女人也多是贪新鲜的,纵然颜色过人,终有一日也会是色衰爱弛。当然,此时云七郎正陷于自己不及他人容貌的纠结之上,却是将后一句话忽视了。
云七郎自怜薄命,不自觉中便又现出了脆弱的本性,低头坐在床上垂泪不已。又因着不比刚才以为与妻主同心之时笃定,所以为防桂菊见自己哭泣更加生厌,竟是半点声音也没露。直到桂菊因坐的疲累挪动身子的时候,才发现同房坐着的云七郎已成了泪人。
因为两人之前相互都有过交代,所以转身又见云七郎哭的桂菊很是吓了一跳,以为还是云七郎刚才说不出口事,于是赶忙扔下书走到跟前道:“到底是哪里不'炫'舒'书'服'网'?赶紧说给我听。你我已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莫要将身体拖坏了才是。”
桂菊这一番问话言辞恳切,表情上毫无做作,在云七郎眼里本该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只是偏巧云七郎心心转转的便是桂菊看似关心,实则可怜的念头。所以这一番问话下来,倒是叫他更加伤心难过了。于是,云七郎不由泪流的更厉害。
只是云七郎自觉伤心难过,却不想他这般不说话光流泪的样子确实让桂菊着急了起来,心中暗道:莫不是有什么尴尬的地方,不合自己说?
想到自己以前的已婚朋友有些话也从不肯对丈夫说,桂菊便想到,这世上的男人恐怕也是这样吧。于是,桂菊先按着云七郎躺下,一边拉过旁边的被子给云七郎盖上,一边道:“我去叫爹,你要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便跟他说,可千万别再忍着了。”说罢,桂菊便赶忙向外冲。
可是这时候云七郎哪里敢叫岳父来?闻言当下吓个不轻,泪也顾不得流了,爬起来便一把拉住桂菊急急道:“去不得,去不得。”
这一下桂菊倒是更楞了,心中暗道七郎到底是哪儿出了毛病,竟是连老爹也不能说?
看着桂菊一脸奇怪的表情,云七郎晓得这一回不给个合理的说法是绝对不行的。只是这临时临地的,这种话要怎么编排啊?竟是犹豫了许久也没说出个理由来。
桂菊从小便不曾学习过那些老实端正的道道,一见云七郎犹豫,习惯性的便使出江湖上的老手段,做出了一副你再不说实话,我便要去找大人的样子。而云七郎哪里是对手?当下一急,本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想法,伸手便将床上早铺好的白绢拽出来扔给桂菊,道:“就是因为这个。”
这东西?桂菊拿着白绢,再想想它原来待的位置,一下便想起了不少古装连续剧。只是,这不该是男尊女卑的社会用的么?现在这一个可以娶无数夫郎的女尊社会,难道还要用它来证明女人的清白?那岂不是只能用一次?
想到这儿,疑惑重重的桂菊不由把眼光又放回云七郎身上,却是见此时的他低着头一脸羞囧,脸上的颜色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来了。这~,看着云七郎闪避的眼神,桂菊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那就是,这东西验证的或许并不是自己贞洁,而是云七郎的贞洁。
这个想法一闪现,桂菊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声。前世她也没少见男子的身体,可是那构造,桂菊怎么想,也想想不出哪里能加出个处子膜来?不过既然想不到,桂菊也没楞想,毕竟这社会可是男人生孩子,她因为还没亲眼看过,所以迄今为止也想想不出男人怎么生出那么大的孩子,更何况一个小小的膜呢?所以,桂菊觉得将这所有的猜测都抛开,直接问问云七郎这是要干什么。
桂菊前世生活在开放的社会,所以当着云七郎的面,直接毫无顾忌的将心中的话问了出来。只是她自觉问的正经,却是苦了云七郎这个回答者。直说吧,不是那么回事。委婉的暗示吧,桂菊又一直没明白。云七郎在心中琢磨了好几个说法,却是无一能很好解决这个问题。
不过,在琢磨如何回答这一题时候,却是叫云七郎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家妻主今年才十三,不但一直在外用功读书,便是这圆房之事也是临时决定。或许,自家妻主不是不肯搭理自己,而是,她其实并不晓得男女之事?想到这儿,云七郎只觉得眼前开了一扇窗,不但心中有所明了,便是连这一题也有了说法。
于是,云七郎心中一动,便指着那白绢道:“这东西我说不明白,妻主用了便知道。”
“哦?”桂菊闻言心中又是一突,却是从云七郎的口气里已然猜出了八分,果然是自己想的那回事,只是没真正实践,不知道是证明谁用的。只是她心中虽然有了答案,但是不知怎的,却鬼使神差般加问了一句道:“怎么用?”
这话一出,不光是云七郎羞低下了头,便是桂菊自己,也觉着脸上发起胀来。不过好算她经(书)历(网)的事情多,脸皮厚,想着此时唯有强撑着镇定过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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