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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桂华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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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英一听冷笑道:“哼,还不是因为坤阳宫烧了,凤后跟咱们大夏后宫那几位美人都蹈火**给宣武帝陪葬去了,成王那草包妒火中烧之下,哪里还能分辨真话假话?”
“这~,草包?”听着严英的话,容尚书顿时愕然,这御林军不是投靠成王了么?怎么严英这最高统帅,反而对成王处处不屑呢?
严英似乎看穿了容尚书的惊讶,当下淡淡一笑道:“容大人不必惊讶,我是景王殿下的人。这一回一方面是帮着成王推翻宣武帝,另一方面便是保护众位大人。”
看着严英的表情,容尚书知道她并非作伪,只是她虽然知道这一次暗地里其实有景王联手,但是景王竟然强大如斯,却是容尚书没想到的。看来,这天下大乱,也乱不了多少时候嘛!
虽然在危机中,但是容尚书想到这场动乱会在不久之后结束,当下竟是心情舒畅道:“好,好。景王殿下有心了。我容青在这里先谢过了。”说罢,向严英拱了一拱手。
严英见状一笑道:“容大人,您还是等着日后见了景王殿下亲自谢吧。眼下,咱们还是先走要紧。”
“正是,正是。你看看我,听到这个好消息,竟然高兴的给忘了!”说着,容尚书转身便要向外走。
“等等,容大人,您这样出去可不行。”
“怎么?”容尚书刚觉得奇怪,却见严英指着自己的衣裳,顿时明白过来笑道:“哎呦,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老喽,老喽。”
严英听了笑笑,叫容尚书在偏殿里等,她自己却是出去叫了一队穿着全套盔甲的士兵进来。然后让其中一个人将盔甲脱下来帮容尚书穿上,而后便将容尚书混在士兵里,一路领着向外走去。
“容大人,我用追捕您的名义送您出城,等到了外面码头,会有我们的人接您离开。”小声的对容尚书嘱咐了几句,严英便带着容尚书拐向宫门。
听严英如此说,容尚书不由暗赞景王殿下做事周密,竟是连接应都安排好了,于是毫不担心的跟着严英向外走去。
只是才到宫门,这一队人便遇见了訾文慧。此时訾文慧正拿着一块牌子不知道跟守门的问些什么,不过守门人却是没一个搭理她。而等到严英等人再走近些,容尚书赫然发现,訾文慧手中的牌子竟是自己的。
“怎么办?那牌子是我的。想是刚才不小心失落了。”看着訾文慧手中的牌子,容尚书不由一阵紧张道。
不过严英听了只是皱了皱眉,便道:“放心,御林军里都是我们的人,她翻不出花来。”说着,便带着容尚书走到了门前。
“怎么回事?你是什么人?怎么站在这里?”明明是自己这边藏着要犯,但严英偏偏却是要先声夺人。而将军的气势又不比别人,那可是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带着血腥气的。所以被严英这么一吼,訾文慧这个文人一直之间还真是害怕。
不过她倒也不算是太孬种,虽然身上有些发抖,但是面对严英,依旧强撑着所谓的文人傲骨道:“严将军贵人多忘事了,咱们刚刚还在大殿里见过的。小妹是礼部尚书訾大人的侄女,如今正是成王殿下用人之际,所以小妹不才,奉命帮忙。”
“哦。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不要在这里做让人误会的事情,不然本将军一个不小心,岂不是对不起訾大人了。”若是按严英的脾气,她早抽剑剁了这个讨厌的小白脸了。不过眼下不行,她身上还肩负着景王给的任务,所以尽管心中厌恶,但是也只能放过訾文慧,毕竟在成王面前,一些面上的事情还是要过的去的。
只是严英虽然有心放过訾文慧,但是訾文慧却是自己不肯放过自己。她一听严英对她说话客气,还道是自己姨母在成王面前的面子大,所以这御林将军也要看自己脸色,于是便不由得寸进尺道:“抱歉了严将军,我的这件事,还需要您配合才是。”
“配合?什么事?”一听訾文慧如此说话,严英心中不由暗怒道:给你点颜色你就敢开染坊?丫的老娘定要找机会做了你这恶心的小白脸。
严英心下生了杀心,面上自然变得更和蔼,倒是叫訾文慧得意非凡。好在严英身上煞气逼人,訾文慧一旦靠近多少还有些发抖,于是才收敛了些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成王殿下口谕,捉拿今科状元胡桂菊跟榜眼江家凤,如遇抵抗,就地格杀。”
早在受命捉拿容尚书的时候,严英便听到这訾瑾跟訾文慧二人是如何添油加醋的,后来她本人虽然离开,但是却晓得成王并没有新口谕传来,因为不管这口谕是发给谁的,都不会逃过自己的耳目。所以她一时倒是没想到这訾文慧如此大胆,竟然敢家传口谕。
不过这时候严英也没工夫揭穿她,毕竟送容尚书离开要紧。于是她点点头道:“好,那我给你五十军士,你赶紧带着抓人去吧!”
早在说出那话之后訾文慧便有些后悔,生怕严英回去问成王。但是没想到,自己不过是临时起意,严英这没文化的武人居然就信了。哼,还号称是精锐中的精锐御林军呢,居然这样好骗。
看着訾文慧眼里流露出的不屑,严英更是气炸,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她只有忍耐。于是挥手招了一个小头目,叫她领五十人听訾文慧吩咐之后,严英便带着容尚书等人离开。
因为容尚书这一队穿的是全盔甲,所以訾文慧并不能看清其中人的面目。况且她又正沉浸在得到人的喜悦之中,更是没注意容尚书就在她眼前光明正大的溜走。不过,就在严英带着容尚书快到码头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訾文慧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草包。
原来,御林军作为精锐之中的精锐,皇帝的颜面,不单是人人的功夫都马上步下都双全,便是配备也不是一般军士能比的。比如银甲,比如战马,一人少说也得配两套。而訾文慧,就是利用了这个,让五十御林军军士全体上马,兵分两路,一路由原来的小队长带领,由陆路传递讯息设置关卡,另一路则由訾文慧自己带领,直奔建安码头,排查桂菊行走的方向。
不过,这般计划也只是小意思,訾文慧并没有打算真的靠这个就抓住桂菊跟江家凤。毕竟这两个人走也有一个时辰了,大夏陆路水路发达,山林茂密,就凭自己手头这点人,只要一个不注意,比然会让她们逃过盘查,所以她訾文慧早就想了一条毒计,那就是拿到刑部的海捕批文。到时候全国通缉,她訾文慧就不信不能将这二人置于死地。
当然,訾文慧如此大胆也是受了刚刚欺骗严英之事的鼓励,在这个多事之秋,她有兵又有人,所以照路数一搬,刑部一些不想死的公差自然痛快就给办了,连上峰都没敢惊动。当然,这件事是訾文慧秘密办理的,为了怕有心人泄露,她自己也是不敢张扬的,只是在拿到海捕公文后,便找了个心腹手下,叫她去偷画了桂菊江家凤的画像,而后描上几百份,并通过驿站发了下去。
她这件事的确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所以自己心中也甚为得意,于是一见追上了严英,便随意的拱了拱手,道了一声:“严将军,咱们又见了。”而后便当先一步去码头询问了。
严英看着自己部下不得已的跟在这个小人后面匆匆急行,恨的几乎将牙咬碎。只是眼下还不到收拾这厮的时候,所以严英只能冲着訾文慧的背影呸了一声骂道:“什么东西,”
倒是容尚书,在后面看着訾文慧的行动不由担心道:“严将军,这个人,她捉拿的,是我的儿子儿媳,跟我儿媳的好友啊!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帮我解了这个后顾之忧?”
严英本就想杀了訾文慧,当下一听这其中还有这关系,更是乐了。虽说这么点事儿无所谓,但是要知道景王治军极严,她严英想杀人,也不是完全自由,得找个理由顾全一下颜面不是?于是严英当下便拍着容尚书的肩膀道:“容大人,你就放心吧!”
尽管是武人出身,但是要说严英光是有勇无谋,一点智慧也没有,那她绝对坐不到今天的位置,也绝对不会顺顺当当的成了卧底内应。自古兵自痞来,要想真治死一个人,这厮有的是混蛋手段。于是,她没忙着送容尚书登船,而是假意也跟在后面盘查船只,让自己的人,跟訾文慧身后的人混在了一起。
这两拨人都是严英亲自带出来的手下,訾文慧刚接触或许还分布清楚,但是严英却是一个个都能叫上号来。于是就在訾文慧不注意的时候,一个根本就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小阴谋诞生了。
“看,水里有人。”就在訾文慧查探到一艘船上的时候,她身后的一个兵忽然大叫了一声。紧接着,訾文慧便觉得身后一个非常大的力量,将自己推下船去。
“唔,救命!”刚落水的时候,訾文慧还以为是意外,不过当她冒上头来呼救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严英一声大喝道:“不好,水中那人正是成王殿下要捉拿的状元胡桂菊。快别让她跑了,给我射。”
“啊?误会,严将军,我是~”訾文慧的话还没说完,码头上早就拉弓准备好的御林军已然把箭放了出去。这帮人都是经过长期训练的,准头都高,于是一瞬间,上百只箭齐齐刺穿訾文慧,让这个一心要当状元的小人完成了心愿,顶了状元之名而死。只不过她的结局却不止是死而已,因为在这样的箭雨下,她的尸身竟是连刺猬也做不成,最终落得个血肉纷飞,喷洒了一片江面。
訾文慧虽死,但看着被血雾污染了的江面,严英却是可惜了这一江好水。只是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于是她只好不忿的皱着眉吩咐道:“哼,来人,把骨头给我捞上来,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扒了烧掉,再给她换套别的。等我捉了容尚书回来,再去向成王殿下禀告,新科状元胡桂菊拒捕,已然乱箭射死了。”
“是。”谁说兵士们是大老粗?其实她们是最有血性的人,早就看不惯訾文慧那副狐假虎威小人得志的样子了,所以对于她的死只有拍手称快的,却是没人惋惜。
而唯一不适应这种血腥气的容尚书,因为訾文慧害的便是她自己跟家人,所以见除掉了这个奸人,也只是出于对于她如锦的才华却偏要走小丑似的命运而摇了摇头,而后便上了景王来接应的船,向北而去了。当然,若是容尚书知道訾文慧居然还留下一手海捕公文,想必就算将訾文慧碎尸万段,也难解她心头只恨吧!
倒是还在逃跑中的桂菊有些吃亏。不但在莫名之中成了海捕之贼,更是人还活着,却奇妙的被人看见已经死了!
水中缘
乘坐一只大型货船,桂菊在水上漂泊了三天,终于由乌江进入了澄江,只等到澄江最北的渡口,上岸走陆路直奔燕云了。
抱着小莲生站在船头,桂菊看了看脖子上上官飞雪亲自给自己挂上的龙凤玉佩,又掐指算了算这船的速度跟追兵的速度,明白只要自己能在五日内进入燕云地界,然后按上官飞雪所说凭信物托庇在上官家门下,到时候只要等着成王倒台就是。
“五日,足够了!”想到走遍整个澄江水路也用不上五日,大感欣慰的桂菊不由坏心的捏了捏了小莲生那糯米团子似的小脸,而后看着熟睡中的娃娃本能的瘪嘴躲避,桂菊便开心的笑了起来。
逃走时因为有五郎夫妇这两大高手同行,所以桂菊临时决定要自己带儿子。后来虽然在建安码头上,上官飞雪遇到了自家长老而不得不带着五郎留下,桂菊独自一人带着孩子走也有些心慌,但是经过这几日之后,桂菊却是无比庆幸当时没同意让五郎将孩子留下,不然这一路上,自己不但会无比孤独,也会少了许多乐趣!
当然,小家伙现在还太小,只有三个多月大,就算玩儿每日里也不能跟桂菊玩儿多长时间。不过纵然看着孩子的睡颜,桂菊也觉得心情无比愉快。这是之前家里有男人在时自己不曾享受过的,也是前世就被拐卖不知父母亲人的桂菊一直期盼的。是一种比起胡屠夫妇跟六个哥哥,更让桂菊感到亲近的血缘关系。
“决定了,小莲生。以后娘要亲自教养你,你爹,你舅舅什么的,都给娘靠边站吧!哈哈!”苦中作乐,看到小家伙儿睡了一觉醒来,一直在担心失踪的云七郎跟自己家人的桂菊,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已然不知是第多少次对着还什么都不懂的小家伙宣告着自己的决定。不过对于这个好比祥林嫂一样反复说着同样话的妈妈,小家伙还是很配合的,听多了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母亲的兴奋,于是每到这个时候,他都要露出无齿的笑,来配合自己娘亲一下。
“啧啧,真乖。”看着小家伙笑了,桂菊也不由开心的在儿子脸蛋上亲了一口。
“客人,又带着孩子出来透气啊!”因为船上载的都是货,除了水手便是保镖,难得看见个招人喜欢的小孩子,所以掌船的船老大一有功夫,便要凑到桂菊跟前看看,顺便一起聊两句。
当然,因为旅途寂寞,桂菊本性也是个和善人,所以她也乐得听这船老大天南地北的胡吹,顺便也了解一下大夏山河。所以两个人,一个讲一个听,这几日倒也处的不错。
萍水不问姓名,所以船老大指着水路前方道:“客人,看见没,再往前,过了那座山峰便是澄江中段了。我跟你说过的咱们北省七十二水路总瓢把子玉珊瑚胡玉山的大本营便是由此开始。待会等过了这山,你便好好看看,也算长长世面。”
顺着船老大所指,桂菊不由像那山看了过去,只是她瞪眼看了半天,也没从那山上看出什么名堂来。于是不由对着船老大道:“船老大,也没见有什么特别啊?出了山峰便是树,别说住个七十二路总瓢把子了,便是藏个人也难啊!”
船老大一听顿时哈哈大笑,好半晌才对着桂菊道:“客官,咱们走水路的人,怎么可能住山上?我的意思是,从那座山峰开始,后面的水湾,不一定是哪儿,便成了总瓢把子的落脚之地。玉珊瑚胡玉山,行踪不定往来无迹,真乃水上神人也,所以,我才叫你好好看看啊!”
一听船老大如此说,桂菊便晓得这厮又是忽悠自己。别说能当总瓢把子的人不可能是光杆司令,即便她只带三五十个人,也得有个固定的落脚之地啊。估计这船老大也是只知道胡玉山在这段水路扎了总营,但是却也不晓得具体地方。而她为了在自己面前表示自己见识得多,所以才忽悠自己这么说吧!这话啊,只能听一半儿啊!
桂菊正腹诽,那船老大又开始吹起牛来,拍着桂菊的肩膀道:“总瓢把子这个人,是十分讲义气的,若是你能有机会亲眼见到,便会明白,什么是顶天立地的真豪杰。她为人仗义,锄强扶弱,最爱劫的便是贪官恶霸,整个澄江段的人都服她。咱们走水路的只要不是给恶人行船,到这里都是会收到保护的,所以澄江段的大多数船家都暗中投靠了她。若不是我并非家住澄江,家中又还有夫郎女儿,我也要跟着她这样的人走啊!”
看着船老大一脸遗憾,桂菊不由道:“既然胡玉山这样有名,又只劫持贪官恶霸,只要那些人走陆路不就能避开她,那她岂不是生意很少?”
桂菊一句话便问到了点子上,船老大听了顿时一愕,而后颇有些尴尬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许是那些贪官的东西,总瓢把子只要干上一票,就够吃好几年的了吧!”
见船老大这样说,桂菊也不继续细问,这船老大是个粗人,能知道这些外围消息已然不容易,如何能分析出其他内幕?所以桂菊只是独自在心里分析,这胡玉山定有另外的产业,嘴上却很随意的转了一个话题。
船老大见桂菊不再挑这些高难度的问题追问,当下便又开心的跟着桂菊胡侃,混然把自己刚刚的尴尬给扔到了一边。
两个人聊着聊着,货船便过了那道山峰,而后转过了一道水湾,不过才转过水湾,桂菊便发现,前面水路狭窄处,三艘大船并二十多艘小船,首尾相连,横着了水道之中。
“这是什么?”看着眼前的异状,桂菊不由好奇的问船老大。只是刚刚还侃侃而谈的船老大这一会儿却是满头大汗道:“水,水,水路封疆,天啊,怎么会碰上水路封疆?”
“水路封疆?什么意思?”看着船老大苍白的脸色,桂菊心中也有点不安起来。
只是船老大这时候似乎没有时间给她解释,只是急忙推着她往船舱里进,边走还边向后面的水手跟保镖叫道:“水路封疆了,快准备好家伙,停船靠边儿。”
“知道啦!”
“天哪,真倒霉!”
出乎桂菊预料,与船老大的紧张形成鲜明对比的竟然是水手们的毫不在乎。难道说,这个什么水路封疆,其实并不算是什么事儿?不过既然不算事儿,那船老大又紧张什么呢?
随着船慢慢像旁边的山崖底下靠去,船老大的脸上似乎又恢复了血色。待到看见山壁上正好有一处天然的小弧度可以停靠船只,船老大更是恢复了原来那飞扬的神采。
这下可更叫桂菊看着疑惑了,于是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的她,开口向船老大讨教了起来。
这时候的船老大已然恢复正常,听到了桂菊的问题不由神秘一笑道:“不知道了吧。告诉你,水路封疆的意思就是,玉珊瑚要有大行动,所以用船将水路拦上,不让船只通行,直到她们将等待的猎物拿下,才会撤了封锁,允许船只通行。”
“这算什么解释啊?我看你明明紧张的很,那些水手跟保镖却并没当回事儿啊?”对于船老大的解释,桂菊早就抱着只可信一半的概念。而且一半她问道一些极端的漏洞问题时候,不知内情的船老大一般也就只有嘿嘿笑过。
不过这一回船老大却是并没有如此做,而是抿嘴一笑道:“要是别人问我这个问题,我一定不会说实话。不过既然是你问的,那我便多说说。看见最大那只船上的小旗没?如果你的船是她们的猎物,那么那支旗便会向左,而如果你的船不是她们的猎物,那么那支旗便会向右。我刚才紧张,是因为那时候旗还没标明方向,而水手跟保镖们则是因为知道咱么这船货并没有犯玉珊瑚的忌,所以才会不当回事。现在你明白了?”
桂菊听罢点点头道:“呃,明白了是明白了。只是还有一个小问题我有些不解。”
“什么问题?”船老大没想到自己解释的这么详细,桂菊居然还有问题,一时不由惊讶。
桂菊见状嘿嘿一笑道:“我就是不太明白,水手们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啊?莫非你这船上还真有让玉珊瑚禁忌的物品?”
船老大一听,顿时便没好气儿的拍了桂菊一巴掌道:“禁忌物品是没有,但是禁忌的人却是有两个。你当我这船是普通的货船啊?谁想搭个顺风就能搭?要不是有上官那老家伙出面,我又看着你这人虽然是个扯后腿的文人,但是身上却没有那股酸劲儿很让人顺眼,不然就是状元也别想上我的船。老娘我可不伺候那样明明软趴趴,眼睛却偏偏长在头顶的家伙!”
“状元也不能上船?”
“哼,对,尤其是状元,我绝对不会让那种人上我的船。”
“不至于吧?看你一脸的苦大仇深。说说,是怎么回事?”对于船老大这个稀奇的规定,桂菊不由感兴趣起来。
而这船老大似乎是终于找到了倾吐的对象,尽管一开始还有些磨不开,但是耐不住桂菊的再三引导,于是不一会儿,她便把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三十年前,她刚刚攒够钱买了自己的第一艘船时,她载了一位年轻的举子进京赶考。只是她当时并不知道,这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举子身上其实并没有钱。于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被那举子诱惑着打了一个赌,那就是如果这位举子能考中状元,那么她不但不收这一次船费,还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而如果那位举子不能考中状元,那么那举子不但要付她十倍的船费,也会答应她的的一个条件。
当时的船老大,因为爱慕上了年轻举子身边的一位美貌端庄的小侍,又想到当时的皇上取仕喜欢年纪大的人,所以就答应了。不过结果很显然,那年轻举子赢了,中了状元,于是船老大不但没了船费,还答应了对方一个条件。
听了这个故事,桂菊想了想问道:“那人,可是前朝的柳学士?”
“你,你怎么知道?”没想到桂菊一语便将那人身份道破,船老大不由满脸吃惊。
不过桂菊听了却是一笑道:“也不难猜。三十年前,那还是前朝先皇时候。先皇喜欢年长稳重者这不是新闻。不过她倒也并非墨守成规,虽然只有一次,但年轻的状元她也是点过的,不过就这一次,却是成全了柳大学士之名。因为当时先皇说,看了柳学士的文章,便再也不想看其他人的文章了。”
船老大听了,顿时佩服道:“实话跟你说,我虽然因为她讨厌了文人举子三十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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