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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桂华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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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状元?”想到年轻,隅北顿时便想起了大夏超最年轻的状元,虽然当时琼林宴上那小状元一直低着头,自己并没有看清楚她的面容,但是才十四就中状元,确是值得惊叹,所以隅北还真就留心了。现下对一对年纪,隅北便决定冒险的诈上一炸。
桂菊没想到隅北说着说着会突然说出自己的名号,下意识的便一抬头,不过当她对上隅北的眼睛便明白,自己让人给诈了。不过这时候否认也晚了,于是桂菊苦笑着道:“隅北大人,您可真是老奸巨猾。”
这话若是还在宣武朝堂,定然会让隅北认为桂菊不敬,不过眼下,听在隅北的耳朵里,这话却是透着一股亲近。于是隅北反倒顺着话笑道:“哪里,倒是胡状元逃的如此之快,让我惊讶!”
“我也是没办法,谁想到成王睚眦必报,要不是朋友冒了性命之险将我救出,这时候尸骨不知道都埋在哪里了。咱现在跟隅北大人,可谓同是天涯沦落人了!”桂菊一番话,表面看似解释自己在这里的缘由,实际上却是为之后推脱隅北的托付做铺垫。
可是隅北是谁?那是在皇上跟前伺候的人。自然看得出桂菊的小心眼。只是若是在平常她自乐得配桂菊打哑谜,但现在,却是时不予她了。于是隅北苦笑一声摇头道:“胡状元,你就行行好,别想着敷衍我这个要死之人了。要不是真实在没办法了,我也不会麻烦你!”
“这,隅北大人,成王看我不顺眼,所以我现在也算是逃犯了。你就是麻烦我,也先得想想我能不能办成才是啊!”见隅北将窗户纸捅破,桂菊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将话挑明。
没想到她这一挑明,隅北反笑道:“我保证,你只要办成我托付的事儿,不但不用东躲西藏,反而会加官进爵。”
桂菊一听,不由心道:嘿,加官进爵也得先有命享受不是?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于是只好不说话,晒着脸看隅北。
隅北一见,不由头疼,晓得这胡状元不是随便什么东西就能诱惑的,不过心底却是坚定了要将事情托付给桂菊的信念,因为这样的人,答应了的事情一定会办到,不用担心她半路反悔或者出卖你。
非常人用非常手段,隅北打定主意,也不管桂菊听不听,什么反应,当下便逼着眼睛道:“我托付的事情,就是我怀里的玉玺跟虎符。陛下遗言,此二物不可交与成王景王,只能交给后代贤明君主,若是五代之内皆不贤,那时候大夏也差不多完了,这东西,你就随便处理吧。胡状元,你听明白了么?”
“呃~”虽然是因为隅北耍手段才听着,但是听了宣武帝的遗言却叫桂菊目瞪口呆,这般魄力,这般胸襟,又怎能说是昏君?真是可笑世人误谬,竟将雄主当昏君。
“可惜在下晚生了十年,与雄主竟只得一面之缘。到此时才知,实是平生憾事!”桂菊直楞了好半晌,才喃喃叹了一声。而后便起身整装,郑重对隅北道:“隅北大人,胡桂菊不才,应下此事,以圆雄主心愿。”
“胡状元?”隅北没想到桂菊突然答应,当下不由一愣,不过想想桂菊的话,却【恍【然【网】明白,这胡状元必是明白了陛下的真正心意才决定应下此事。
而想到若不是自己贴身伴宣武帝十年,恐怕这一生也不会理解她的这个决定,隅北不由赞道:“不愧是状元,竟然单凭言语便明白陛下心事。陛下在天有灵,恐怕也会可惜没能跟胡状元朝堂共事吧!”
桂菊听了却觉惭愧,暗道:若不是前世接受了二十多年爆炸知识,我哪里能明白这些个?于是道:“隅北大人谬赞了。”
说了这许多话,隅北似乎有些累了,于是略一摇头道:“咱们就不要谦虚这些个了,我身虚无力、心力发沉,应该是时候差不多了,事情有胡状元应承,我也没牵挂了。只是东西就在我怀中红布包里,还请胡状元自行去拿。”
一听怀里的红布包,桂菊立时便明白,自己刚才掏出的不是什么银子,而是虎符跟传国玉玺。于是不由尴尬笑道:“隅北大人,你信命么?刚才我背你跑的时候,觉得太硌人,所以~”说着,桂菊便自襁褓之中,将小红布包拿了出来。
因为桂菊当时是真心要救人,没想贪人财物,所以并没有打开红布包。而隅北是亲自将东西包到红布里,拿上面的节儿,她自然认得还是自己打的那个,于是当下不由哈哈笑道:“早知如此,我刚才还费什么心思?天意,天意啊。”
被隅北笑得不好意思,桂菊刚要说些什么,却觉得隅北瞪着眼睛笑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于是赶忙伸手推了隅北一下叫道:“隅北大人?隅北大人?”只是回应桂菊的却只有隅北垂下的手臂,隅北已经含笑而亡了。
“唉!”没想到隅北说去就去了,桂菊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失落。不过她自己正是天涯沦落之时,也没办法多伤感。只得就近寻了一处山坡,用木棍掘了一个坑,将隅北埋葬。因为手上没有工具,没办法给隅北做个墓碑,桂菊索性就在掘坑的木棍上写了忠义二字,插在坟前做了墓碑。
公子铮
葬了隅北,桂菊便继续向赣州柳县而去。不过在启程之前,桂菊觉得危险物书还是不要直接藏在怀里的好,免得一个不小心被人发现,那可就惨了。
于是桂菊想了想,便将那小红布包打开,将行装扁平的虎符用络子上截下来的一段儿红线穿了,挂在小莲生的脖子上,放在襁褓里。将块头四方的传国玉玺束在自己的发髻里,用发带扎好。这样一来,桂菊就不用担心东西会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遗失或者被人发现,也省的藏远了担心被人无意发现,那就辜负宣武帝的天下之心了。
桂菊藏好东西启程,不过因为害怕关卡不敢走大路,又少了受伤的隅北拖累,于是索性走小路钻了山林,倒是让她躲过了不少关卡。不过一些普通地区便也罢了,山林虽多,却不险要,怎么走也都能过去。但是有些地方,却是不同,尤其那种自然形成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儿,一旦加上关卡,便是桂菊功夫再高,也难以飞檐走壁就过。
当然,大夏山川众多,景王不可能将所有这样的地方都设上关卡。她只要选最重要的地方设一个就够了。而到了这样的关卡钱,桂菊没办法,也只得跟着其他没来的极办理户籍印信,或者没能力回去办理户籍印信的往来旅人一起,望关兴叹了。
不过,跟一些人的消极等待不一样,桂菊却是每日都在仔细观察着来往车队。因为她发现,有些打着特殊旗号的商队,在通关时不但没人检查,守卫们更是拦都不拦。而打听之下才知道,这些商队,都是有燕云世家做背景的。比如秦家,闵家,陈家,司徒家等等。
不过可惜的是,虽然商队都有世家做背景,不过也不是所有世家都出来经商,有商队的。尤其是上官家,这个将门世家,是绝对不会有弟子出来经商的,因为燕云有传言说,一旦上官家出来经商,那么燕云便要被外敌灭了。
这种传言桂菊自然是不信的,她估摸着要不这就是景王限制上官家势力的手段,要么就是上官家自保用的手段。当然,或者两种原因皆有也说不定。不过不管怎样,没有上官家的商队,桂菊要想通关,就得另想办法。于是,在观察了几天之后,桂菊便决定,要凭着自己的功夫,混进商队的车子里去。
只是世家商队都是有保镖的,想混进去也并非容易,尤其是桂菊怀里还抱着孩子,万一小家伙一哭,到时候可就全完了。所以桂菊耐心等了好几天,这才找到一个恰当的时机,躲进了秦家商队车中。
不过,桂菊才进车便后悔了。因为虽然这车里没装东西也有人坐,但是装饰的华丽异常,舒适无比。不论是装潢样式还是主人留下的衣衫都证明,这车的主人是一个未出阁的年轻男子,而且只是暂时离开,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又会上来。
想到到时候自己被人发现钻进了闺阁男子车中,桂菊顿时便头大。只可惜这时候想下车也难了,因为不但后面的跟车镖师已经重新补上空位,车队也已然进了关卡。桂菊觉得,自己的武艺跟几个镖师玩玩还行,但是要单枪匹马的挑战军队挑战景王的权威,桂菊自觉还没活够。
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求求你,别让那车主回来,别让小莲生哭,让我挨过这一关吧!
虽然没人拦截,但关卡路窄,车队庞大,抻开了至少也有二里,一辆辆慢慢过,走的自然缓慢。所以桂菊心急之下,不由抱起佛脚来!
别说,许是这祈求真有效果,桂菊这通关之行,那车主果然没回来,小莲生被闷醒了也没哭,母子两个,顺顺利利的便出了关卡。
只是,关卡一过,桂菊的好运也就到头了。你没求的事儿,人家就不管了。只见马车忽然一停,紧接着,门帘一挑,一个男子便扶着门进了来。而桂菊,在情急之下使了个壁虎爬墙,向车顶附了过去。
不过人家壁虎爬墙是背朝外,她这个壁虎因为要顾及胸前的孩子,却是变了反背蜘蛛。只是这时候也顾不得是壁虎还是蜘蛛了,只要别被人发现就是好的。
“大公子,可要笑秋进来伺候?”那公子才进来坐好,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便自马车外响起,似乎是要安排随车的侍从。
“不必了,启程吧!”就在桂菊担心会再有人进来的时候,车中那被唤作大公子的男子却是轻声叫了启程。虽然他语调里冷意十足,但桂菊却安心了,因为外面的人因此而退去了。
不过出乎桂菊预料的是,马车一启程,那大公子便不符刚才的冷漠形象,竟然略略将身子一送,满脸疲惫的脱起衣裳来了,似乎想躺下休息一下。
看着大公子的动作,桂菊顿时急得满头是汗。这,这,这,这可怎么办是好?当然,她倒不是害羞看男子的身体,只是这个年代,要是自己真看到了什么,那自己爬车通关的味道可就变了。而且要让别人发现,自己也就不止是死那么简单了,也许还会连累儿子。
桂菊急得都快哭了,但是她却不敢吱声,只能憋着气儿继续看。可是看着看着,桂菊就不得不闭上眼睛了。因为大公子,竟是一丝不留的脱了个精光,而后才拽过旁边旁边的锦被盖在自己身上。
这下惨了!女尊女子本就容易动欲,桂菊又不是那未经人事的少女。所以尽管马上就闭了眼睛,但是大公子那漂亮的线条儿,紧致的肌肉,还有双腿间的雄器,却是一丝不落的全都印进了桂菊的脑海中,引得桂菊的血脉一阵翻腾。
不行,不能闭眼睛,不然会更想入非非。好在桂菊自制力不错,所以发现问题之后马上就睁开了眼,这才保证自己没有做下什么冲动的事儿。
睡吧,睡吧,请你一直睡吧。压下了□,灵台清明了的桂菊顿时便想到了自己的处境,总不好就这么一直吊在车棚顶吧?别说这大公子只要稍一抬眼就能发现,就说桂菊自己的身体也受不了啊!所以桂菊又一次在心中祈求起来,希望神仙佛祖们再帮一次忙。
许是连神佛们都知道主角定理,那大公子果然迅速进了梦乡,只是,神佛是帮忙了,桂菊家小莲生却出了乱子了。倒不是这孩子饿了尿了哭了,而是看着自家母亲吊在棚顶,许是觉着好玩儿,竟然笑了。而且这小娃娃不但笑了,还咯咯笑出声来了。
这下桂菊真是明白什么叫欲哭无泪了。她四肢都忙着支撑身体,哪里还能空出手来去捂娃娃的嘴巴?再说孩子这么小,万一捂嘴他不'炫'舒'书'服'网',一个不顺心再哭出来怎么办?要知道孩子的哭声可是比笑声大多了。
没办法,桂菊只能紧盯着大公子,希望大公子睡的沉,并没有因为这几声孩子笑而醒来。或者,万一要是自己点儿背,这大公子偏偏醒来,那么自己就想办法第一时间制住他,威胁他送自己离开。毕竟他脱得光溜溜,为了名节,应该也不敢不服从自己的话吧!
桂菊想的好,却没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那大公子竟然是极灵敏之人,在孩子笑出声的第一时间便睁开了眼睛,发现了桂菊母子。而好笑的是,桂菊虽然想着这大公子一睁开眼便要威胁他,可是桂菊终究不是杀人越货出身,这想想还成,真到关头了,她却是下意识的抬起一只手,在自己嘴上比了个‘嘘‘的意思。
当然,桂菊才一比划,便晓得自己做了蠢事,因为这时候她可不是站在平地,少了一只手支撑重量,不掉下来才怪呢。
得了,等着被人抓住打死吧!桂菊愁眉苦脸的掉下来,只是这时候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孩子还在怀里,不能叫他压着,于是桂菊在刚落下的时候,便马上张开手支地,护住孩子。
孩子是被护住了,但是不好意思的是,那冲力却让桂菊跟大公子弄了个脸儿贴脸儿。更可气的是,小家伙儿似乎当这趟飘落之旅是游戏了,居然又咯咯笑了起来。
孩子这一笑,可真是让桂菊囧的恨不得把脑袋□地缝里,赶忙一骨碌侧过身,坐到一边儿,急急的小声对大公子道:“求求你别出声,我们母子只是想过关卡,一会儿我们就下车。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被逼得没办法。”
桂菊是真急了,并没有发现,那大公子自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动一下,也没有说一句话。等桂菊求了半天发现不对之后,才发现,大公子的眼角,已然落下两行清泪。
“这,这,你别哭啊!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什么都没看见。而且一会儿有机会我就偷偷下车,这件事谁也不知道,我发誓一辈子不会往外说。你看好不好?”到底是自己理亏在先,而且小命儿现在还算捏在人家手上,所以一看这男人哭,桂菊一时间倒是手慌脚乱起来,于是下意识的拿出哄云七郎的手段,轻声哄着这位大公子。
只是人各有脾气,这手段对云七郎好使,却未必对大公子好使。所以任凭桂菊如何哄,那大公子就是默默无声的流泪,对桂菊的话全当没听见。
最后哭的桂菊实在没办法,只得抱着头坐在旁边,念经般无奈道:“别哭了,我这就下去还不成么?”说着,便起身打算掀点儿门帘,观察下外面的动静跟地形,好寻机跳下车去逃走。
只是,也不知道这大公子是怎么想的,桂菊才一动作,他便突然起身捉住桂菊的手臂叫道:“不许走。”
“呃?”桂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听外面有保父问道:“大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外面的问话,顿时叫桂菊紧张起来,而大公子显然也明白,自己刚才声音大了,惊动到了别人,于是他马上回道:“没事。不过做了个梦,你自去忙你的吧!”
“是。”外面的保父闻声退下,里面的桂菊却是在紧张过后发现尴尬。原来大公子刚才急着起身抓自己,造成锦被脱落,结果就是,上半身全都露出来,将美色再一次送进桂菊眼里。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桂菊见状马上转头,而后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被大公子抱在怀里的胳膊慢慢往外抽,以试图在不刺激大公子的情况下,抽身逃跑。
只是,她却想错了。这一回,大公子虽然光着,却是并没有向刚才那样流泪回避。反而一见桂菊抽手要走,立时便跪坐起来,用双臂环住桂菊肩膀,而后整个身体都扒在桂菊身上冷声道:“占了便宜就想走?没那么容易!”
大公子没穿衣裳,这么一跪坐更是再无半点遮拦,而且更可怕的是,他的前身差不多都贴到了桂菊的侧面。而桂菊,不但是个生理正常女人,还是个经过情事的已婚女人,所以在面对这香艳的时候,也不由频频暗咽吐沫。
不过,不管对情事有多么垂涎,但是桂菊却并不想背叛云七郎。于是她只得发挥佛家红颜骷髅的QQ精神,将眼前这男子看做蓝颜骨头。
“那你想怎么样?”对骨头说话,果然容易些,桂菊虽然脸上依旧发热,但是头脑却是已然冷静了下来。看这男人行事,似乎不好对付。
桂菊正想着大公子会提出什么样的处罚条件,却并没想到,那张薄唇里,竟冷冰冰的吐出了两个字:“娶我!”
前辈子接受了二十多年的一夫一妻制度,所以桂菊千想万想也没想过这个,所以下意识的便摇头道:“不行。我有夫郎了!”
只是桂菊没想到的是,大公子的回答比她还快,而且还理所当然似地道:“那就把他休了。”
“那可不行,那是我儿子的爹。”
“不休也行,让他做侧就是,总是我的身份,只能做正夫。”
“不行。”
听到大公子说正夫侧夫,桂菊倒是想起这时代的不同了。不过不同又怎样?别人爱娶那是别人的事儿,反正自己是接受不了跟好几个男人一起过日子的情况。而且,看大公子满脸不以为然的样子,桂菊在拒绝的同时,也暗自下定决心,便是非得要娶,自己也不娶这样儿高高在上的回家折磨自己。
“你~”大公子没想到桂菊拒绝的如此斩钉截铁,当下不由气结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桂菊一听刚要道:我管你是谁?反正跟我没关系。
不想大公子却是根本就不等桂菊回答便接着道:“我想你不知道,要不然也就不会拒绝我。告诉你吧,我是燕云秦家的大公子秦铮,秦家家主的嫡亲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你听明白了么?”
“听明白了。不过,那又怎样?”秦家的名头,之前桂菊也听上官飞雪说过。她还真没当一回事儿,毕竟在她眼里,不管如何走到一起,但是夫妻之间至少该有爱,要是就为了单纯的利益,那么这婚姻家庭,还有什么味道呢?
“怎样?不怎么样,只是娶了我秦铮,你便可以衣食无忧,享尽荣华。”看着桂菊,大公子眼中带着一丝犀利。
不过桂菊岂会怕他?于是叹息着拒绝道:“唉,大公子,可惜我人穷命贱,享受不了那样的富贵,所以,你还是找别人吧!”
“你~”看着桂菊油盐不进,大公子好强的脾气顿时上来,刚要再开口说些什么。
不想桂菊却先止住他的话道:“大公子,什么都不必说了,人不都是为利益而活。我有幸福的家庭,我很爱我的夫郎跟孩子,我不想再娶一位不爱我、我也不爱的人□ 我的生活,让所有人都受苦。所以我求你放过我,就当这件事从来都没发生。我想你这样的男人,不应该为了什么狗屁贞洁把一生幸福都葬送在我手上。你应该有一个美满的人生,你说呢?”
“我~”被桂菊这么一说,秦铮顿时愣住了,环住桂菊肩膀的双臂,也因此松开了些,不过却始终没有完全放开。
至于桂菊,虽然被放开一些,但是她却还不敢动,因为她怕一刺激秦铮,这男人便又会再想起贞洁问题,于是只好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原地,任凭秦大公子光着,也不敢出声。
不过,桂菊这么想,还真想对了。因为在仔细书味桂菊的话后,秦铮也不得不承认桂菊话,的确有些道理。只是,在贞洁问题上,他却是始终在琢磨,自己的身子已然被这个人看光,贞洁已失,往后,真的能将这事儿当做从来没发生么?所以虽然对桂菊的幸福说有些心动,但这个问题想不通,秦铮的心里就总是摇摆不定,不敢确认,自己不嫁眼前这人,日后还有什么出路。
鸳鸯错
秦大公子这一琢磨,时间便拖得有些长。而桂菊也由最初的提心吊胆,到后来的渐渐放松。这世上,没有不爱美的人。所以桂菊心情放松之后,便再也管不住自己那双眼了。人家都不在乎的让你看了,那自己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当然,虽然这是借口,但桂菊此时,真的只是不带□的欣赏,而且也没哪儿都乱瞄,只是看了秦大公子露在自己眼前的半边儿身子。
不过看着看着,桂菊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因为按着这位公子身上的肌肉线条儿看,不应该是个长期窝在闺中不露面的文弱公子。因为那线条太漂亮了,一眼看去就知道是锻炼而形成。但看具体形状,也不像是云七郎那般,因生活劳作而形成。倒是反像自己前世的那些师兄,是常年练武出来的。
只是常年练武好像又有点不可能。因为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任自己在棚顶上潜伏而没发现?发现之后,又怎么可能任凭自己作为,而不反击呢?当然,后来死死捉自己的事情不算,因为那是涉及了贞洁问题,秦大公子怕自己跑了才不得已为之。要不,怎么到现在他也不敢完全松手呢?
桂菊心中奇怪,便不由大起胆子慢慢抬头偷向秦铮脸上瞄,想要从他的表情里,查找一些蛛丝马迹。只可惜的是,秦大公子正在深思中,桂菊看到的只有满面的不安跟犹豫。
不过,这样看着秦大公子的侧面,倒是让桂菊发现一件事,这秦大公子,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想想秦铮的话,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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