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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桂华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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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鸾既然昏迷,景泰帝纵然有心想立她,一时间也不能成行。所以事情便又拖了下来。可桂菊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她又开始了她的第四推手,那就是太女之女密谋造反的证据。这一下,逼得景泰帝没办法,为了稳定朝局最终一闭眼,闹剧似地将昏迷中的李鸾推上了储君的宝座。
李鸾得了储君宝座,自然就不能继续装昏迷,只是也不能醒的太早。可说实话,这个时机还真不好把握。于是便跟桂菊商议,三个月后再假作醒来。
只是桂菊能等,李鸾能等,景泰帝跟朝臣们却是不能等了。因为一场刺杀,直接送了她的命去了西天。这一下立时朝政大乱,皇储被刺昏迷,皇帝被刺身亡,后宫原配凤君早就去世,景泰帝又未曾另立新后,一时间够资格主政的竟然只有皇储元君胡家二郎。于是朝臣商议,共推李鸾继位为帝,胡氏二郎为元后,立皇嫡长女为太女暂代皇帝主政,不过考虑太女尚年幼,所以由元后垂帘听政,待皇帝醒来之后,再归政于皇帝。
笑看着皇权在手,依旧躲在深宫伪装昏迷的李鸾对桂菊笑道:“小妹,朕要谢你,只是不知你想要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更新又断断续续了,因为树那短暂的假期结束了。好在这回无线网卡终于办好了,树就算不能天天出来更新,但也不会一次性断更四个月的。亲们,咱真的一直在努力,所以再等等咱吧!另外给一直担心本文成坑的亲们透个底,咱这文计划不超35万字,现在真的没剩多少就要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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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六郎请求 。。。
轻轻伸了个懒腰,桂菊合上手中的案卷熄了烛台,起身出了书房。才开门,就看见一道身影自偏门进来,桂菊细一看,却是六郎。
自从受封大理寺丞,桂菊一直忙着接手工作/炫/书/网/整理案卷,已经好些日子没见到六郎的面了。可虽然见不到面,但有暗卫护卫,桂菊倒也不担心他的安全。只是再有护卫,六郎也不该深夜才归啊。她心中疑惑,不由出言道:“六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哦,我玩的高兴,一时忘记时间了!”转头一见是桂菊,六郎显然有些慌乱。
“嗯?真的么?” 自家哥哥都什么品性,桂菊心里可是一清二楚。六郎小聪明的确有的是,但是跟自己撒谎,他却是没胆量。
“哎~好啦,虽然我还没想好,但反正早晚都得跟你说,我还是说实话吧。其实我是遇到一个人!”果然,六郎对着桂菊是撒不了谎的,桂菊不过略表示怀疑,他便将事情全交待了。
原来,六郎男扮女装在外游玩的时候救了一个饿的昏死在路边的人。这个人自称谢二娘,原是个举人,桂菊赴考哪一年也曾进京,只是未等科场开场,家中就传来一封急信,竟是她堂姐暴病身亡,要她回去奔丧。
谢二娘自小父母双亡,是她堂姐养大,姐妹情份好比母女,她伤痛之下顾不得考试,立时收拾了行李回去。只是到了家才发觉,她姐姐可能不是暴毙,而是被人害死。只是她虽有怀疑,却苦无证据,三次击鼓申冤,三次开棺验尸,却三次查无所获被杖笞轰出衙门,到最后县官因她姐夫告她不尊死者,不但革了她举人的功名,还判监禁三年,若不是这回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她谢二娘还得再等两年才能出来。
“小妹,对于这个结果谢二娘一直不服,她深信她姐姐的确是含冤而死,不管是坐牢还是受刑,她都要还她姐姐一个公道,所以她才出了牢狱便直奔京城,她要告御状,想御前申冤。可怜她身上没有盘缠,一路乞讨至此,若不是遇上我,早就饿死在路边,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帮帮她?”
听了六郎的话,桂菊略一沉吟便道:“六哥想我帮她?”
“是。我之前一直犹豫没说,是因为知道你现在很忙,不但要接手大理寺的工作,还要帮二哥的忙,都好些日子都没好好休息了。可是,可是我又觉得你既然是大理寺丞,为民伸冤不是理所当然的么。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尽快帮她。”
六郎很为难,但是说到最后,他还是觉得比起私情,道义更在上峰。
“好。”伸出食指按上六郎紧皱的眉心,桂菊笑道:“只要她说的是真话,我一定会帮她。唔,叫她先不要急着去告御状,毕竟她无凭无据,就这么告上去,要是再什么也查不出来,一个其君之罪,她小命就搭上了。还是你领来我先见一见,再商量看怎么办吧。总不能只听你这么模糊传话,我就信她的一面之词。”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明日我就领她来。毕竟她什么证据也没有,要告这状的确有些困难。”有桂菊自小养成,六郎自然不是那没见识的糊涂男子,当下便应了下来。
桂菊见六郎终于不再皱着眉头了,心中也安稳了,便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么晚了,还是先睡觉去吧!说罢,便转身便要回去歇息。
只是桂菊才走了两步,却又被六郎叫住。
“小妹~”
“嗯?”
“你不怪我?”
“怪什么?有什么好怪的?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为民伸冤,可是我理所当然的哟。六哥你放心吧!”
摆摆手,桂菊微笑着转身。
…………
“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那位大人真是这么说的?”客栈内,一个青衫布袍却难掩斯文俊秀的女子,急切的问向坐在她对面低头喝茶的锦衣女子。
“那是自然,我陆六有必要骗你么?”放下茶杯,自称陆六的锦衣女子轻声答道。
闻言布袍女子显然有些无措,赶忙解释道:“不,恩人误会了。恩人自是不会骗我。只是,据说那位大人是前朝状元娘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俚语?真是,真是~”
“真是怎样?谁说状元娘子就不能说俚语?”
陆六显然对布袍女子地说法有些不以为然道:“哼,我看你是白念那许多书了。依我看,只要将官司给你断个清清楚楚,还你堂姐一个真相大白,不是比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糊涂官强百倍?”
“这,谢二惭愧。恩人说的对。是谢二着相了,不该计较这些旁枝末节。谢二这厢给你赔礼了。”说着,谢二拱手起身,对着陆六就是一礼。
陆六没想到谢二说知错就赔礼,当下脸上顿时一红,赶忙起身避开,摆手道:“哎~,我就随便说就说嘛,你赔什么礼? ”
“不。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请恩人定受谢二一礼。”谢二显然是个固执的青年,一见陆六不肯受礼,立时拉住人不依不饶起来。
只是她这一回发自内心想感谢眼前的恩人,哪里注意到陆六的脸庞早已经因她这一抓红透?只是力气没她大,一时抽不出手来,不得已用了转移大法道:“你呀!有这功夫,不如好好琢磨状子怎么写吧,省得晚上大人问起,你答不上来!我可告诉你,我小,…,哦,我那位远房亲戚大人,她眼中可是揉不得半点儿沙子。你要是敢有不实,哼,~。”
被陆六这么一吓,谢二自然不敢怠慢,赶忙松手道:“恩人放心,事关家姐冤屈,谢二绝对不敢有半句谎言。”
“嗯,没有最好,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手臂得了自由,陆六赶忙扭身端茶,以掩饰自己燃烧的脸庞。
“是。我这就再重新查看状子,绝对不会有半句虚言。”
谢二没发现陆六尴尬,只想着状子的事儿,被这么一提醒,自然也忘了其他,转身去拿状子细细研究了起来,居然就这么冷落了陆六。
看着一心扑在状子上的谢二,陆六不由暗骂了一声呆子。可随即却又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关好房门到大堂等候。又看着天色,按时辰吩咐店小二给谢二续茶送饭,端的是细心无比。
这陆六自然就是胡六郎。他因男扮女装在外行走,所以便以排行为姓,用了个化名陆六。谢二不知他真实身份,觉着直呼恩人姓名不恭敬,便尊称他一声陆大姐,可六郎说自己年纪比谢二小不肯应;又唤他叫陆大娘子,他说自己未成亲不肯应;又叫他陆姑娘,他说自己不是孩子了不肯应,左也不成右也不成,到最后谢二只得一口一个恩人叫了。
因桂菊白日里要去衙门,只晚上才有功夫,所以六郎一直等到天黑,约莫桂菊回来了,这才叫了谢二,一起去见桂菊。
作者有话要说:又上班又上课忙的要死只好抽风更,亲们请原谅~顶锅盖遁~
80
80、谢二陈词 。。。
“嗯,…,大人 ,这就是要告状的谢二娘。”
“二娘,这位就是大理寺丞胡大人。你还不快把状子拿给她看!”
因六郎在谢二面前一直女装,为了怕拆穿,眼下介绍他跟桂菊见面竟然是含含糊糊。好算谢二娘一心想着要为姐姐伸冤,并没有注意六郎的言辞模糊,见了桂菊光激动去了,顺着介绍就跪倒磕头道: “小民谢二叩见胡大人!”说罢,谢二娘并不起身,只以头触地,高高举起状纸。
“哎~,二娘,你跪…”没想到自己才一介绍,这谢二就跪了下去,六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似地赶忙要拉她起身。只是话没说完,便叫桂菊一眼刀给截了回去,六郎只得讪讪闭嘴松手,退到一边去。
只是六郎虽然了退到了旁边,可桂菊再看谢二的眼神可就变了。不再是刚开始相见时候的柔和,而是带着一种审视。
当然,桂菊可是属狐狸的,个中的变化自然不会叫人察觉,当下咳了一声道:“咳~,谢二,这里是私人府邸,不是大理寺衙门。本官也只是想先了解一下情况,不是正式问案。所以不必多礼,你起来吧。
桂菊这一段话出口,不曾接触过桂菊的谢二虽然觉着这位大人有些啰嗦,但却并没有往其他地方想。倒是六郎自小同桂菊一起长大,见她这样慢慢悠悠啰啰嗦嗦的叫人家起来,当下有些生气,仗着谢二跪着看不见,用口型向桂菊比划道:“起来就起来,摆什么臭官架子呀?”
只是六郎这边打抱不平,怎奈桂菊全装看不见,反而将脸一别,等谢二站起也不叫坐了,只张口问道:“谢二,你的事儿我已然听,嗯,我这亲戚说了。只是未免不够详细。如今你再将事情说一遍,尤其是你怎么发觉你姐姐是被害死,又有什么相关疑点,都一一说来,我才好为你做主。”
“是,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小民谢二,官名谢心凤,越州秦县平水镇人,乃是死者谢心妍的堂妹。因自小父母双亡,堂姐谢心妍可怜我,便接到身边抚养。宣武末年,小民赴京赶考,不想才到京城,便有同乡捎来家书,上写着我堂姐谢心妍暴病而亡,要我回去奔丧。堂姐待我恩重如山,突闻噩耗,我一日也不敢耽误,快马加鞭奔回家中。只是山高路远道路曲长,一来一回又浪费了时间,所以待我回去时候,堂姐早已过了七期,家中实在等不得了,只好在族老的主持下下葬。可我祭奠家姐之后,却越想越觉得蹊跷,家姐乃是公门差役,身体一直十分健康,也会写拳脚,寻常三五个人不是对手。可就这样一个既无疾病,出事前也不曾与人争斗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我心中怀疑,这才告上衙门。”
谢二这番说辞虽然跟六郎说得几乎一模一样,不过桂菊还是从中发现了些许不同,于是问道:“哦?这么说,你并没见到你堂姐最后一面了?”
“是。”谢二点头。
没见到尸体,仅凭推断就敢说被害,这就叫桂菊奇怪了,继续问道:“是仅凭着怀疑便断定你姐姐是被人害死?还是说,是有知情人告诉你的?或者有流言蜚语?”
“回大人,没人告诉我,也没有流言蜚语。只是我自己怀疑。”
“嗯?只你自己怀疑?莫非你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回大人,没有。小民什么都没发现!”
桂菊早听六郎说过这谢二无凭无据,在但现代高科技都测不出来的杀人案也有的是,更何况只凭简陋工具判断的古代?所以如今没有任何高科技帮助的桂菊只能假设人的确是被害死,而后通过一遍遍的问,力求从谢二的反复陈述中寻找盲点。
可这谢二反反复复的回答都是没有,要是凶犯还有怀疑,偏偏她是个原告,还是让桂菊觉着有些棘手。于是道:“既然没有知情人告诉你,又没有任何发现,你这状?算是怎么个告法呀?”
问来问去,桂菊倒是有些佩服这谢二了,可谢二闻言却再一次跪倒道:“大人,既没证人,也没证据。小民也知道这案子着实让人为难。可是小民敢以性命担保,家姐,真的是让人害死的。还请大人,为小民做主!” 说罢,以头触地。
看着明显一腔热血,要为姐姐伸冤的谢二,桂菊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刚才似乎说了些废话,连忙收了心神继续问下去道:“快起来,都说本官只是了解一下情况。而且这世上暴毙之症不止一样。不能仅凭平日所为来推断,须知许多病症都是先前隐伏,待时机偶然一触才突然爆发。你这样仅仅怀疑,实在让本官很难办。你再好好想想,是否有忽略之处?或者怪异之处?”
谢二听了连声称谢,不过却死活不肯起来,只跪着摇头道:“回大人,为了今日请大人伸冤,小民已经将所有事情都想了好几遍,确认再没有忽略之处,也真的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即如此,你还这么确信你姐姐是被害?”对于谢二翻来覆去,又毫无理由的坚持,桂菊真的是有些无奈。
谢二说到这儿也觉着自己回答的有些无赖,可是相到自己那可怜的姐姐,便又咬牙道:“回大人,小民之所以确信家姐是被人害死,其实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自小民奔丧进入越州之后,便连日做噩梦。夜夜梦见堂姐披头散发满身血污来到我床前,跟我喊冤。我本就奇怪姐姐一向身体不错,怎么就突然死了?做了这个梦,更是心中疑惑。所以到家之后便处处留心细细观看,可不管家里家外都一切正常,半惜点可疑之处也没有。”
桂菊在拐子手底下干了好几年,虽然没专业去学心理学,但对其中的了解也是非同一般,于是道:“既然是梦,或许只是你心痛姐姐突然丧命,不愿接受事实,日有所思所致。”
谢二闻言应声道:“是,小民一开始也是这样想,觉得是自己多心,也打算放弃了。可是自小民放弃之后,家姐却依旧夜夜来至小民梦里,只是不再喊冤,却变成满眼失望的看着小民默默哭泣。小民,小民,心中难过。再三思考之下,觉得虽然读过圣人书,不语怪力乱神。可家姐生前身虽在公门,但却素来老实厚成,并非那性劣难缠的小吏。若是没有冤枉,绝不会来找小民。所以小民这才觉得家姐是真的有冤屈,才开始一而再再而三的伸冤告状。”
“原来是这样。”桂菊点了点头道:“也就是说,其实让你真正产生怀疑的,并不是你姐姐平素身体强壮不该暴毙,而是因为这个接连不去的梦境!”
“是。还望大人给我做主!”听桂菊一针见血,谢二不由脸上一红,可最终却还是咬牙撑下去,俯身承认。
看着眼前固执倔强的谢二,桂菊不由一声长叹。她前世自被师傅玉缺老道救下后五年,还是接连不断的做着被拐子打的噩梦,无论怎么治疗都没办法解决,若不是师傅最后教她练拳法,说拐子再如梦便用这个打他,这才渐渐摆脱了阴影,她也说不准自己最后会怎样!
当然,眼下谢二这样可能是因为心理原素,但桂菊也不敢说真不是怪力乱神的缘故,毕竟她自己就是一个例子不是?况且还有一心救人到底的六郎在,这件事怎么都得给一个完满的解决。
想到这儿;桂菊便打起精神继续问道:“谢二,如今前因我已然知晓,你再说说后来吧。你既然告到衙门,那衙门总有个说法吧。”
“是。回大人,小民将状子递进衙门。县令刘大人正是小民童生试座师,因有师生这一层关系,所以一见是小民的状子,便立即着仵作开棺验尸。可仵作验遍全身,并无伤痕,确系是暴毙而亡。”谢二说着,想起堂姐躺在棺材里的样子,不由落下泪来。
“有没有仔细验一验头部?”一说这种无伤痕的尸体,桂菊忍不住就想起自己前世看的电视剧,什么包青天狄仁杰大宋提刑官,貌似都碰到过这种案子,结果最后关键都在头部。
可谢二听了却摇头道:“回大人,因为是暴毙,头部是验尸重点。刘大人特地吩咐仵作仔细查看,只是仵作除了没讲脑仁打开,便是头发丝儿都一根根验过了,没有丝毫伤痕。”
显然,古人比桂菊想象中的要更聪明,那县令什么的,都不是吃干饭的。桂菊又想了想道:“或许仵作疏忽,可曾再换其她仵作验过?”
谢二点头道:“三次开馆验尸,换过三次仵作,结果都是一模一样。哦,其中一位仵作,还是我姐姐的好友。”
桂菊闻言暗道这谢二好敏锐,这最后一句分明是在告诉自己仵作不曾造假。可事情到这地步,该怎么解决呢?自己要帮谢二了解这案子,总得有个切入点才好呀!这般滑溜溜的,真是叫人无从下手。
桂菊好半晌没言语,谢二也明白桂菊为难,可是她既然读书出身,自然知道这案子就是告到御前,也是要交给大理寺会审,了不起多派个钦差。可钦差有没有用还两说,倒不如这位胡大人,至少看在陆六的面子上是以诚相待,所以她大气儿也没敢出的等着桂菊考虑。
可等了半天,一直不见桂菊说话,心中焦急生,怕桂菊不肯管这案子的谢二不由再次以头触地,哭泣道:“胡大人,小民知道这案子无凭无据,实在为难。可是一想到家姐死不瞑目的样子,小民实在不甘心,求大人…”
听着谢二的话,桂菊脑中冷不丁灵光一闪,忙大声叫道:“等等,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什么?”谢二正哭得伤心,被桂菊这么一叫,顿时有些茫然。
可桂菊却好像抓住了什么道:“就是不甘心前面那一句!”
谢二虽然不明白桂菊为什么要问这个,但事关姐姐之死,当下也不由慎重的答道:“家姐,死不瞑目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汗~有哥哥滴银是啥米情况,看看百变小桂菊就知道~写囧了~
81
81、打算之谈 。。。
这世上有许多种死,但想要死不瞑目却很难。所以几乎是瞬间,桂菊就认定谢心妍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他杀。
她才将这源头对谢二一说,六郎就迫不及待的插言要桂菊亲去破案,只是桂菊听了却沉默不语。
六郎不明白其中奥妙,谢二是有过功名在身的,自然知道眼前这位大人虽是主管全国刑名审核的大理寺丞,但自家这件小案子却实在用不上这尊大神亲自出马。人家肯放□段亲自过问就已是给了天大的面子。所以看见六郎不明道理依旧追问不休,害怕这位大人一生气,再连累这位小恩人的谢二赶忙出言为六郎回旋。
扫了一眼巧言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谢二,桂菊心中暗暗点了点头,面上却是淡淡对六郎道:“急什么,要破案也不是坐在家中就能破的。”说着,就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
见桂菊这么一派不似放在心上的样,六郎关心则乱,顿时急了,张口就要再理论几句,旁边谢二却是听的分明,桂菊虽然没明说,但话里话外已是应下了亲手查案的事儿,如今这是端茶送自己这个客呢。只是六郎太为自己着急,一时没想到其中的意思。
谢二心中有底,赶忙拉住了六郎,又是激动又是喜悦的对桂菊施礼道:“多谢大人。小民告退了。”
“你~”看着桂菊不成样子也就罢了,见这谢二也如此没道理,根本没反应过来的六郎火儿顿时就要上来,只是还不等他发作,便被谢二拉扯着出了屋子。也不知道嘀咕了几句什么,竟是叫素性格来有些大气‘女儿范’的六郎就那么安静顺从了下来。
看着窗纸上摇曳的一双身影,桂菊无奈的摇头。这就是所谓一物降一物吧!看来,谢二的事儿,自己还真得多上点心呢!
送走六郎跟谢二,桂菊想了想便叫人备轿去乔飞凤的府邸。乔三小姐是个夫奴,为了三郎过的更舒心一点,早早的就寻了个借口从京中本家搬了出来,自己立府别居了。
到了乔府,桂菊才一下轿,就先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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