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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桂华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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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乔府,桂菊才一下轿,就先得了一个好消息,原来三郎刚才不'炫'舒'书'服'网',乔飞凤叫了大夫,一查原来是怀了身孕。才想叫人通知桂菊,没想到人就来了。
对自己这三哥,桂菊自觉亏欠最多,如今一听三郎怀孕了,她竟是比乔飞凤这个做娘的还要高兴。所以细细嘱咐了三郎好一会儿,桂菊这才压下心里的激动,不情不愿的被乔飞凤拉去了书房。
要说乔飞凤还是很有正事的,这个时候虽然很想守着老公,但小姑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她的事儿自然不能怠慢。
“小妹,你今天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挥手叫端茶的小侍退下,乔飞凤这才开口问道。
桂菊听了迟疑了一下才道:“也没什么。只是我新碰到了一件案子,想要亲自去查。原想着叫你同我一起去,可眼下三哥怀孕,怕是不方便。”
要是别个人家里夫郎怀孕,桂菊也就不顾及许多,偏偏怀孕的是自家哥哥,嫂子乔飞凤又是个走哪儿都得带上三郎的夫奴。
虽然仗着两人关系亲厚桂菊常常动点小心思使唤这嫂嫂,但桂菊这个护短的哪里真的肯叫自家嫂子吃亏?不过嘴上花花,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而眼下三郎一怀孕,桂菊倒是不好再用乔飞凤了。
桂菊心疼自家哥哥嫂嫂,乔飞凤却也不是个自私没情意的,一见桂菊迟疑,便晓得桂菊是有事儿不放心交到外人的手。于是道:“你三哥的事儿你不必担心,我定会将他照顾的妥妥当当的。还是说说你的事儿吧。这回到底碰上什么案子?怎么还得亲自去查?”
乔飞凤心里明镜,不说两人之间的姑嫂情谊,单说为了三郎,俩人曾经蛇鼠一窝同一战壕的情谊就不是一般人可比。更何况如今因为胡家二郎的关系,众人已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桂菊想得到自己的事儿,必然是跟家族有关系的,自己怎么能问都不问就避开?
桂菊也明白乔飞凤的意思,当下也就不隐瞒,一五一十将谢二的事儿说了。乔飞凤听了点点头道:“那这案子你打算怎么办?”乔飞凤聪明的很,晓得这么简单的事儿桂菊用不着找自己,这背后必有隐情。
果然,桂菊闻言道:“我打算请旨亲去破案。”
乔飞凤闻言一楞,但马上就反应过来道:“你是想避开朝中那些元勋的势?”
“不错。”桂菊点点头道:“咱们虽然设了连环计送了皇上登上了宝座 ,但这也不过是钻了空子打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并不表示那些原本支持别的皇女的燕云世家以及朝中元勋就真的毫无还手之力。眼下皇上还在装昏,朝中政权交替一片忙碌,各方大佬因为情势不明都有顾忌,此时若不设计脱身,待新皇醒来,为了平衡局势…”
后面的话桂菊不好再说,乔飞凤却是一点就透点头道:“到时候你这个既不是近臣,又没过明路的皇亲,完全凭空蹦出来的宠臣恐怕就是替罪羊的最佳选择。那时候,午门外的砍头刀恐怕就是咱们那位皇帝二嫂许给你的谢礼。”
“嗯。”桂菊点点头道:“所以我想借着这次机会离开京中避开这次漩涡,也省的皇上为难。”
乔飞凤听了叹息一声道:“真是难为你了。要不是为了二哥,你本来也不用从幕后走到前面来。”
桂菊摇摇头道:“我跟二哥一母同胞,这时候我不站出来帮他,还有谁能站出来帮他?为了权势,多少人盯着皇上的后宫呐!”
“哼,你少说这些话,说到底还不是皇上防着外戚。不然只要将你的身份过了明路,何至于将你陷入这个境地。”乔飞凤冷哼一声扭过了头。
桂菊没接话,倒是乔飞凤闹完性子又回过味儿了,转头对桂菊道:“这么点儿事儿你来找我,莫不是我~”
桂菊点头道:“好在当初你死活不肯当官,不然这一回,无论如何我都得拖着你一起走。”
乔飞凤闻言沉默半晌,这才从牙根里挤出声音道:“不行,这回我也走。”
桂菊有点奇怪道:“你不在朝堂,一时半会儿没什么事。”
乔飞凤却摇摇手止住桂菊道:“你不知道。我是想起一个人来。”
“谁?“
“柳相。”
“柳相?“
“不错。小妹,你平日里除了上朝下朝,很少接触勋贵圈子,并不知道这柳相的事儿,但是我听我姨母说,你这个新宠之所以不被燕云世家接受,似乎有这柳相的原因在。”
“哦?怎么说?”乔飞凤的姨母是乔家在京中的代表,很有些交游,她说的话自然带了很多信息。
乔飞凤道:“那位柳相似乎很看不上你。”
“看不上我?”桂菊大奇,自己与柳相少有来往,怎么就看不上?
可乔飞凤却言之凿凿:“是。每每座中众人谈论起你,她总是嗤之以鼻,似乎对你极瞧不上眼。但偏偏众人追问原由时她又闭口不言,或者怒而拂袖,一来二去的,但凡世家勋贵宴会上有她在,别人都不敢提起你。”
“可在朝中,柳相似乎并不曾针对于我?”桂菊有些不信。
乔飞凤却道:“这也是众人奇怪的地方,不然以柳相宴会上这般作风,众世家早就对你群起而攻之了。”
“这倒是奇了?我与柳相除了因朝中之事接触过一二,私下里并无往来,似乎并不曾得罪过她呀!”
见桂菊百思不得其解,乔飞凤摇摇头光棍道:“算了,想不起来就先别想。总之不管怎样,柳相的事儿很有些古怪,我们不得不防。这一回我跟你一起回去,省的不小心叫人惦记了。”
“嗯,”桂菊点头道:“柳相素有智多星之名,她一旦起了算计,咱们还真不一定是对手。只是三哥~”
说到三郎去处,乔飞凤摆手道:“你不用担心,我会将他送到梅大先生哪儿去。想来这世上可再没有比那里更让人放心的地方了。”
梅大先生的人品,桂菊自然信得过,于是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明日便请旨,借回乡探亲之名,回越州审理此案。”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抽风更,明日上课,表期待俺~顶锅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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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一面难求 。。。
站在船上,桂菊回眸凝望,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苍凉,去岁在此与七郎离别,如今码头还是那个码头,只是物是人非叫人感慨。
指挥着仆役安顿好行李,乔飞凤这才来寻桂菊抱怨道:“我就知道,同你一起,我便是个跑腿儿的。”
七郎出事的时候大家都在,乔三自然明白桂菊如今的感受,不过这时候什么安慰都是多余的,莫不如寻些别个话题将桂菊引开的好。
桂菊自然知道乔飞凤的心意,当下也不矫情,收了那些悲伤的心思道:“能者多劳嘛!再说三哥可是吩咐过,要你好好照顾我。”
“呦,呦,堂堂大理寺丞居然也耍起赖来?真是天下奇闻。”见桂菊转了心思,乔飞凤更是卖力的夸张表演起来。
桂菊看着扑哧儿一笑,摇摇头道:“还说我呢,三嫂你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这般样子,也不怕我那侄儿跟着学坏了。”
“嘿嘿,这就不劳你操心喽!我看你还是想想怎么教育你家那个小家伙儿吧!”乔飞凤才说完,便恨不得打自己俩嘴巴。自己今儿是怎么了?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为了帮李鸾登位,桂菊便将孩子交给父母照顾,如今已经好几个月都没见到她家儿子小莲生了。
当然,这事儿要是在别个时间别个地方提也就罢了,偏偏在这里,这不是勾着桂菊想起云七郎么?
乔飞凤心中大悔,眼珠子直转忙着想办法将事儿圆过去。可偏偏老天不帮忙,她这里才想到一个借口要回转话题,旁边另一艘也等着出发的船上便响起了婴儿的哭声。
唉~,这事儿赶得,怎么就这么巧?乔飞凤知道这时候什么借口都没用了,自己还是老实站一边儿等桂菊自己想开吧。好在自家小妹不是个脆弱的人,不然出点什么事儿,三郎那边儿可真没法交代。
乔飞凤脑子飞转,眼睛却是跟桂菊一起被那婴孩儿的哭声吸引。她也是要当娘的人了,眼下听别人家孩子哭,自然想到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身上。
“咦?好像是柳相家眷。”乔飞凤原本只是循声想看一眼孩子,不想孩子没见着,倒是先看见了柳家的下人。
因为是下意识里说的话,乔飞凤的声音不算大。所以桂菊半天没言语,乔飞凤只当她一时没听见,便扭头想要再提醒一遍,毕竟柳相这个人太过高深莫测,有关她的一切,自然知道的越多越好。
可乔飞凤才转头,便听得桂菊喃喃叹了一声道:“七郎走时,莲生就是这般大小。”
乔飞凤一听,知道小姑子这时候正想起伤心事儿,怕是自己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索性也就闭口不谈,反正一路上有的是时间说话。
乔飞凤正想着要怎么打听一下柳家人的去向,船老大就派人来告诉两人站稳,要开船了。乔飞凤知道这时候再提停船派人下去打听,必然会打草惊蛇,索性也就将这件事放开,左右一个家眷出行,便是她柳相有天大的计谋,只要自己这些人避开,总是瓜葛不上。
想到这儿,乔飞凤便拉了桂菊几下,示意该进船舱里。因那孩子不哭了,桂菊这会儿也没什么心思了,便就着乔飞凤的意思,跟着一同进仓了。
不过坐在舱里,她倒是越寻思刚才的婴儿,心里越舍不得。一会儿说那家主人不负责任,孩子那么小,居然就只派了一个保父照顾。一会儿又嫌弃那照顾孩子的保父,年纪那样大了,也不知道照顾的周不周全。一会儿又挑那保父抱着孩子的手势不对,影响孩子骨骼发育。一会儿又担心那保父长的丑,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容貌会不会长歪。听得乔飞凤是又好气又好笑,最终不耐烦道:“你担心那许多作甚?左右也不是你的孩子。”
桂菊听了一怔,这才坐下叹息道:“唉~也不知道怎么了,除了一个红色的小襁褓我连那孩子的模样都没见到,却偏偏就是听了几句哭声,心里便放不下了,总是惦记着。”
乔飞凤闻言也叹息道:“你呀,我看是想孩子了。等这一回事儿过去,咱们就功成身退,把爹娘跟孩子都接来,省的你一听人家孩子哭就心里痒痒。”
桂菊听了点点头道:“嗯,家里是该聚一聚了。自从大嫂从军戍边、二哥入宫了无消息之后,全家快有十年没聚过了,这一回~唉~”
桂菊说着说着却是没下文了,乔飞凤晓得她的意思,是又想起了云七郎。没有云七郎,这个家再聚,也是不团圆的。
乔飞凤不想桂菊总在这个事儿上难过,便耍起了贱笑道:“对了小妹,六郎那边儿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我看那谢二倒是不错个人。”
一听乔飞凤提起六郎,桂菊立时便无奈道:“我是管不了六哥了。男扮女装的跟了出来,我看他这一回是鬼迷心窍了。”
乔飞凤听了顿时大乐道:“鬼迷心窍?我看是姻缘天注定,你呀,少在这儿吃飞醋了。”
桂菊听了冷哼一声,却是再没反驳。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消磨时间,不过几日便到了越州。期间两人也在甲板上观赏两岸风光,隐隐知道柳家的船一路跟在后头,只是奇怪的是每一回到码头补养歇脚,那柳家的船都要隔着远远一大段不肯靠过来,似乎顾忌着什么。
桂菊跟乔飞凤都是谨慎之人,柳家的船这样自然引起她们注意,只是打听得那是柳家内眷的船,人家又一直没来招惹自己这边,躲得远似乎也自然。而她们这船是两个女人,六郎又扮了女装,却是没办法去探听虚实。
“左右也快到家了,那柳家总不成也是来这里的。可没听说过柳相在越州有亲戚。”想不明白就不想,乔飞凤素来就是这个原则。
桂菊想想也觉得对,索性便将这事儿先放一边。
到了越州码头;一行人弃舟登岸,打算由陆路直奔秦县平水镇。按说桂菊既然讨旨回乡探亲,就该先回老家水塘镇。不过一来谢二的案子是桂菊这一行的主要目的,二来胡屠是外来的人,胡伏氏家中又几代单传,水塘镇里根本再没别个亲戚,除了胡伏氏家中的祖坟并林三姨娘亲的坟需要祭奠根本,水塘镇里,竟是再没别个人可以挂念。
所以桂菊跟乔三商量了一下,便决定先解决谢二的事儿,至于祭拜之事,她胡桂菊不是人家的直属后嗣,办完事儿寻个日子在去祭奠就行。
俩人商量完毕,便叫下人在码头雇了几辆大车,一行人蹬车而去。而就在桂菊几个蹬车时,柳家的船正好要靠岸。
马车辘辘启动,船工吆喝着靠岸,桂菊一时好奇伸头观望,因为到这晴天白天,又不早不晚的,这柳家居然也在越州码头停靠,那只有一种原因,那就是他们也要在越州登岸。难不成柳相还真是在越州有亲戚?
桂菊一时想不明白,索性便缩回车里。只是就在她回身的一瞬间,好像听见了云七郎呼唤自己的声音。桂菊下意识的转头再看,可码头虽然人来人往的,但哪里有良家男子在呼唤妻主?
桂菊暗暗摇头,看来自己是因思念过度,竟然产生了幻觉。于是又慢慢缩回车里。可不知怎的,隐隐约约间,刚才那声音总在耳边萦绕,似乎七郎,就在离自己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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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青梅竹马 。。。
虽说是直奔平水镇查案,但桂菊也没有大张旗鼓贸然而行,而是派出人手乔装改扮,暗中寻访,就连谢二,也被化妆成长随的模样,跟着桂菊这个富商四处溜达。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虽然谢家的案子已经过去了两年多,但一来当时谢二三次告状,三次开棺验尸闹的很轰动,二来事情就发生在本地,许多人还是记忆深刻的。所以一行人不过稍加打听,便能将事情听个差不多。
当然,当时县太爷三审都没查出来的事儿,群众们也是觉得没有的,所以一般说起来就都说谢二胡闹,叫死者死不安息,最可怜的是她侄女,身为晚辈,亲姨母不成样子也不能斥责,着急上火的,竟生生被气哑了。
有道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桂菊几个外人还无所谓,跟在旁边的谢二听了却十分难受道:“都是我不好,没能为家姐查明真相,反倒累的侄女的嗓子一直不好。我没有照顾好她,百年之后,也没有面目去见姐姐。”
桂菊听着忽然挑挑眉道:“我听众人的意思,分明是你侄女因为你才哑了嗓子。难不成,在你回家之前,你侄女就哑了?”
谢二闻言面上难过道:“都是小民不好,小民惭愧!”
乔飞凤听了却摇头道:“你呀,这时候可不是引咎的时候,大人是问案呐!”
谢二一听,顿时满面飞红道:“是小民愚钝了,请大人恕罪。”
桂菊摆摆手道:“无妨,人之常情罢了。还是说说你侄女,到底是什么时候哑的?”
谢二仔细想了想道:“回大人,小民到家时,我那侄女就说不出来话了。当时我姐夫也请了大夫诊治,说是上火烧的,退了火就好了。至于什么时候哑的,小民后来一直告状,无暇关心我那侄女,就不清楚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告状期间是谁在照顾她呢?”桂菊继续问道。
谢二又仔细想了才回道:“当时姐姐去世,姐夫伤心不已卧病在床,实在没有精力照顾我那侄女,便将她送到姐夫娘家去了。”
“唔”桂菊想了想又道:“你姐夫娘家在哪儿?”
“就在平水镇下属的王家村里,离此十里地。”谢二有些奇怪,但既然是大人问案,自己就该知无不言。
“走,去王家村看看。”
其实桂菊也没查过案,不过上火上到哑了嗓子的她还真是头一次见。所以心里难免怀疑,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所以有人故意弄哑了她?不过想想又觉着不可能,毕竟死者就是她亲娘,她要是知道了什么,就算说不出话也该用别的表达,那么谢二就绝不会半点线索也没有。难不成其实她表示过,只是谢二没有领悟?
想到这儿桂菊偷偷给乔飞凤使了个眼色。乔飞凤跟桂菊配合的久了,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于是一路走一路闲聊似地跟谢二探道:“谢二呀,你那个侄女,可进学了?”
谢二听了笑道:“五岁就进学了。因为字写得好,常得先生夸奖。”
“哦?你对这个侄女十分喜爱嘛!”
“实不相瞒,姐姐家这几个侄女里,我最得意的便是这个大侄女。聪明懂事又勤奋好学,性格也温和善良。家姐对她寄望很深。常言她是谢家之未来。只可惜如今…,唉~”
谈起这个侄女,谢二满脸的骄傲,只是想到这么优秀的侄女如今竟哑了,便有一股深深痛心感充斥心田。
看表情乔飞凤就知道谢二在难过什么,于是拍拍她的肩道:“别难过,咱们大景有的是名医,区区一个火哑嗓子,想来没什么问题。而且待你姐姐的案子破了,兴许她一高兴,这嗓子自己就好了呢!”
虽然知道火哑嗓子治好的可能性很低,但谢二还是愿意相信这美好的愿望,于是谢过乔飞凤吉言,两人又继续聊了起来。
十里路不短,但也不算很长,不过一个时辰,一行就来到了王家村。不过到了地头一打听,才知道谢二的姐夫谢王氏娘家一家居然已经搬走了。
待细一问邻居道,原来自谢二入狱,谢王氏为妻主守孝一年过后,便带着孩子改嫁了。因为新媳妇颇有家资,可怜王家夫妇年迈无人照料,便接了一起去养老了。
“不知那谢王氏改嫁何人?又搬到何处去住了?”大景虽然讲求三从四德,但也并不禁止寡夫改嫁,因为有些贫困人家的男子,如果不改嫁就得饿死,所以谢王氏改嫁之事虽然让桂菊等人有些惊讶,但却并不奇怪。
“那王氏改嫁的妻主姓刘叫刘云,原是咱们村刘大娘的独生女儿。她爹去的早,她娘十多年前又得了一场急病去了,她便卖
84
84、一丝线索 。。。
“少公子,这都好几天了也不见胡家有人回来,想是你思念心切看错了。大人已经催了好几次了,咱们还是回京吧!”
“不,我不回去。我看的清清楚楚,那人分明就是我妻主,我要留在这儿找她。”
“哎呦我的公子呀。这天下长得像的人也不是没有,那人要真是少夫人的话,那她怎么不回家来?她可是比咱们先上岸的,而且咱们又等了这许多天,便是有事儿这会儿也该办完了吧!更何况,少夫人的尸骨虽然找不到了,但当初那么多人看着,她乱箭穿身的,总不成~”
“住口。我不许你说她。”
水塘镇胡家正屋里,秋保父唠唠叨叨的劝着,可是坐在正位的云七郎却显然并不想听这样的说辞,是以在听到之前说的桂菊之死时竟发起怒来。
也是秋保父机警,见状忙转了话儿道:“是,是老奴多嘴了,还请少公子恕罪。只是请少公子让老奴再多一句话,您得保重身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思儿小姐这么小,还得仰仗您照看啊!”
“好了,我不想听。把思儿给我抱,你下去吧!”虽然恼恨秋保父在他升起希望的时候提旧话泼凉水,但后几句为女儿的话却是说到了云七郎心里去,所以尽管还沉着脸将人斥了下去,但云七郎却并没提责罚的事儿。
“是。”秋保父是个惯会看脸色的,见云七郎的底线就是如此了,便再也不敢再多说,反正天塌下来有大个儿顶着,若不是嫌这里条件太差,他也懒得在旁边帮腔。
秋保父走了,云七郎看着孩子却是思绪万千。正如秋保父所说,他虽然因为下船前看见疑似桂菊之人欢喜,但其实更多的是对京城里那寻不到的尸骨而不安。因为如果那副尸骨是桂菊,那么这个人是谁?天下间难道真的有不但容貌一模一样,连神态动作都一样的两个人在?云七郎越想越混乱,两行清泪不由落了下来。他究竟该怎么办?难道,真是他思念心切,看错了么?
云七郎犹犹豫豫不肯走,不光是得了柳相吩咐的一干属下着急,秋保父这个惯在大户人家享受的人也着急。只是上回碰了钉子之后,主子不发话,他也不敢再言语。不过他人老成精,见云七郎一时半会似没有走的意思之后,便眼珠一转给双烟出了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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