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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妃:恬妃传-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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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君娆觉得钱韵芯今天似乎是有备而来,只因她话里话外都牵扯到凌美人受宠一事,仿佛是知道了什么,可自己又不敢十分笃定。皇后平时是不喜欢妃嫔搬弄是非的,可今日却任凭钱韵芯拐着弯地奚落自己,究竟是为什么?难道她腹中的孩子,还不及一个低贱的美人金贵么?
“钱妃这些话,惠贵嫔自然懂。她素昔是宫里最知书达礼的人。”悠儿终于开口,放下茶碗道,“不要打扰她休息,我们来是有事要问的。”[3uww小说网·www。3uww。com]
钱韵芯抚掌笑道:“是了是了,臣妾倒忘记了。”她转而看着班君娆,问,“有奴才说是凌美人推搡了你,惠贵嫔自己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若当真是凌美人的不是,自然有家法宫规处置她,你也不必为她求情,你姑且还身怀皇嗣都敢有宫嫔对你不敬。要是就这么放过凌美人,旁人岂不是都跟着学,宫里还不乱了套!想想从前季妃姐姐管事儿时从来没有这起子事情的,到底是本宫不中用。”
班君娆看了看悠儿,皇后只安静地坐在那儿,似乎是将生杀大权都交给了钱韵芯,可再看钱韵芯,她皮笑肉不笑,话里夹枪带棒,分明就是在与自己说“不是凌美人的错,是你自己不好。”
但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班君娆本想自己假装受伤后让旁人以为是凌美人恃宠而骄目中无人,从而让皇帝厌恶她,而自己再出面做好人保护凌氏好叫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宽宏大量仁德至极。且她既然敢拿严婕妤的事情来警告凌氏,也就笃定了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即便她说了,又有谁会信?只会觉得是凌氏狗急跳墙诬陷好人。
然而,赌这一切成行的筹码就是这高墙深院里女人嫉妒的心,班君娆明白,她嫉妒凌美人得到皇帝的宠爱,别人也一定如此。那么,就绝不会有人站出来替她说话,或者相信她的话。
可现在事情似乎变了一个模样,反而变成了自己不得不做好人为凌美人开脱,甚至不能说是凌美人推了自己,如果那么说,就变成自己容不得宫里人得宠,嫉妒一个小小的宫嫔。怎么只是钱韵芯几句絮絮叨叨的话,一切都转过来了?
不行,如果是这个样子,她们也一定会细问凌美人,万一凌美人将自己今日对她说的话悉数说出,那即便皇后“不能”相信,她也一定相信了。
“臣妾……”班君娆将心一横,垂首道,“臣妾是有心庇护凌美人的。可是……总念她年纪小还不甚明白事理,一次次的宽容就变成放纵了。”
钱韵芯心里大叹一声,她没想到当着皇后和自己的面,班君娆不仅撒谎面不改色,还竟然会舍弃自己惯有的大方形象,笃定要致凌美人于死地。而且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眼泪?说流就流下来了。
“这些日子凌美人得到皇上的宠爱,于是言行举止间就有些不得体了,偶尔有姐妹来栖霞殿坐坐,她都一副爱理不理人的模样。奴才做错了事情,她也又打又骂。”班君娆仿佛在说一些事实,一点都不带停滞,“臣妾劝过几次,凌美人起先还听,今日和她一起去园子里逛逛,因……”
钱韵芯见不得班君娆这副样子,恨得牙痒,即刻打断了她的话,“你养身子要紧,这些话就免了,你只需告诉皇后娘娘和本宫,倒底是不是凌美人蓄意要你受伤的?”
“蓄意!”悠儿突然出声,“‘蓄意’这个词,意思就大了。”她抬眼看着班君娆,似乎也期待着她的答案。
班君娆再次怔住了,钱韵芯看似粗枝大叶的一个人,竟然会有那么巧的心思,如果自己答“是”,凌美人就一定会被审查以证明她的“蓄意”,那就不知要从什么地方开始查起了。可如果自己答“不是”,那么凌美人就是无心推搡,且自己并无大碍只是崴伤了脚,这罪过就可大可小了。
难道,今日皇后和钱妃都有心保凌美人 ?'…3uww'这是她们自己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钱韵芯等不到答案,挽了披锦绕在手腕上对悠儿笑道:“凌美人的确欠妥当,可臣妾觉得她不像是有胆子害人的,何况惠贵嫔此刻腹中是皇室的血脉,若真有闪失,她们凌氏一族本就遭了罪,现在连她这个唯一能帮着家族再一点点兴盛的人也铁定没命了。娘娘您看呢!”
悠儿却不紧不慢依然看着班君娆,红唇微启,只道:“本宫等惠贵嫔的答案。毕竟凌美人是栖霞殿的人。至于什么样的人敢害人,倒没有定数的,谁又把‘恶’字写在脸上呢!”
班君娆心寒了半截,此刻既然无法置凌美人于死地,就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不能让任何一个人接近她。
班君娆又定了定心,极肯定地对悠儿道:“是臣妾自己摔倒的,凌美人是扶臣妾,许是有人看错了就误会了。虽然凌美人这些日子有些骄傲,但不至于害臣妾。往后臣妾会听取皇后和钱妃娘娘的教导,好好约束凌美人,不再叫栖霞殿成为后宫话题所在。”
钱韵芯即刻对悠儿笑道:“惠贵嫔如今保身子最重要,娘娘方才已将此事交给臣妾来处理,臣妾倒想先把凌美人带到丹阳宫去住些日子,您看如何?”
“不必了,不必了!”班君娆失态地喊出口,随即慌乱地掩饰自己的窘迫,连声道:“虽然前些日子有些许不愉快,但到底大家姐妹相处在一起热闹些,如果凌美人这么走了,臣妾这里反冷清了。何况……钱妃娘娘带走凌美人,那本没什么事情,但别人不明白其中缘由,更不知要做怎样的猜想了。凌美人……还是留在臣妾这里比较好!”
悠儿已款款起身预备离开了,最后只说了句,“就按钱妃说的做吧!惠贵嫔你要记着,此刻你的寂寞、栖霞殿的面子,都不能和皇嗣相比。这些日子你就只静静地养身体,明年开春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的就不要操心了。凌美人的事情,也不许再提了,之后看钱妃的就行。有什么事情可以找钱妃商量也可以直接来找本宫。自然你若愿意,季妃那里也能走动走动,只是不晓得她的身体哪一日能好全了。不过皇上对季妃很上心,她应该是有福气的人。”
待皇后离开,钱韵芯方幽幽对班君娆笑道:“如今宫里有季妃生病,皇后已心头烦恼了。再有太后即将临盆更是不敢有半点耽误。惠贵嫔就听本宫一句劝,这些日子就自己好好养着。将来有了孩子……一个小小的凌美人,又何须你亲自出马呢?”
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却足够班君娆听得清楚。她紧抿着嘴唇颤抖,努力遏制自己的恐慌,她没有猜错,钱韵芯的确知道,她不仅知道她似乎还看到了方才的那一幕,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百密一疏?看着钱韵芯一袭鲜艳的梅红宫服从自己眼前翩然离去,班君娆一手将床单揉在手里,五指所用之力从那手背上根根突起的经脉便能看出十分来。
钱韵芯出来时,正见悠儿再与凌美人说话,几句之后凌氏便哭着起身退了出去径直往住处去,接着便看到内侍宫女忙忙碌碌地开始为她整理东西,看得出是悠儿告诉凌美人,她接下来的日子要住在丹阳宫了。
转身见钱韵芯出来,悠儿笑道:“凌美人之后就会搬过去,钱妃要用心照顾了。此刻……随本宫徒步回坤宁宫,内务府新送的几套排笔,你拿去上书房给孩子们作画用吧!”
钱韵芯此刻还不知皇后是有话要对自己讲,只是欣欣然答应了。两人出得栖霞殿步行不多久,便见端靖太妃一行也从馨祥宫出来。悠儿和钱韵芯向璋瑢行裣衽之礼后便听她笑道:“哀家也正想找皇后说说话,不知此刻合适否?”
悠儿笃定有话要对钱韵芯讲,遂推辞道:“儿臣正要钱妃办几件事情,不如母妃先会裕乾宫休息,一会儿儿臣亲自过来给您请安。”
璋瑢自是聪明,知道不必再强求,亦笑道:“请安倒不必了,皇后带些好茶来才是。”语毕便带人离开,走不多远,悠儿便问身边的钱韵芯,“钱妃从太妃那儿学了不少道理吧?皇上如今对钱妃是赞不绝口,听闻今日在涵心殿与大臣议事时,也忍不住夸奖了你。”
钱韵芯却不好意思了,垂着头笑道:“只因臣妾从前有些欠缺,皇上才会觉得此刻的臣妾好一些的。自然正如您说的,太妃娘娘她教会了臣妾很多道理。”
悠儿笑道:“我们边走边说,有些话,本宫早该对你讲的。”
“是!”并没有想太多,钱韵芯只是跟着皇后走,却没想到皇后竟是和自己说那样严肃的事情。
悠儿一直带着钱韵芯远离了栖霞殿,在一处四周宽阔的亭子前停下了脚步,要古嬷嬷带人将周围清了清,自己才和钱韵芯在栏榻上坐下。
“今日的事情你做得很好。凌美人的确不像是敢害人的,但这件事若细查起来会惹出别的麻烦,眼下没有什么比惠贵嫔肚子里的孩子来得重要的,所以这么处理,很妥当。”
听皇后夸赞,钱韵芯浅浅一笑,没有说话。
悠儿停了停,突然伸手牵起钱韵芯,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对于她的关切,“你的身体保养的如何了?”
钱韵芯一愣,不明白皇后的用意,只是答:“臣妾一直都很好,也没什么病。”
“本宫说的不是这个!”悠儿轻声笑道,“太医有没有说你的身体是否养好,能不能为皇上孕育皇子了?”
娇美的脸蛋倏得通红,钱韵芯似乎是被触动了心中的柔软,眼睛也跟着微微泛红,“臣妾许久没请太医了,这些日子也忙碌,顾不上。至于怀孕……如今有惠贵嫔、徐荣华,臣妾……臣妾还是有些信心的。”
悠儿笑了,她喜欢钱韵芯的直肠子,说话不绕弯那多省心呐!遂道:“之前你受的那些苦,本宫也恫瘝在身,对于女人而言怀孕生养是人生一大事,本宫同样为女人,很能明白你失去孩子的感受。”
钱韵芯沉默了,低垂着头半晌没有说话,许久才问了一句:“娘娘查贞仪贵妃之死幕后的黑手,有眉目了吗?您是不是知道……”
“钱妃忘记了?皇上昭告天下,说贞仪贵妃是病死的。”
钱韵芯蓦然抬头看着悠儿,“可是皇上不是亲口说要给贞仪贵妃一个交代,您那日不也是当着圣母皇太后的面说要彻查六宫吗?”
悠儿道:“一定要查,但是……不能有答案。”
钱韵芯不解,疑惑地看着悠儿,“臣妾不明白您的意思。”
悠儿轻声叹道:“本宫若没猜错,钱妃自己心里也多少对某些人有几分怀疑的。所以本宫才想今日把一些话告诉你。其实这宫里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皇上和本宫心里都很清楚,谁有资格侍奉皇上孕育皇嗣本宫心里也很清楚。但皇室有皇室的体面,本宫即便想将那恶人绳之以法,也不能把事情闹得朝野皆知,这样皇上会很没有面子。”
钱韵芯依然不解,却听悠儿握着自己的手真诚地说:“从前的悲剧往后一定不会再发生,但是本宫不能告诉你谁是那个幕后黑手,不管是害你的,还是害了楚贵嫔、萧荣华甚至贞仪贵妃的。但是,她一定会悄无声息地消失,等她从众人眼前消失的那一天,你就会知道是谁,但那一刻知道与否也不重要。对不对?你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把本属于自己的幸福,再争取回来。只要记着,皇上的心里有你,就好了。所以……以后再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为全局考虑,不要太激烈,更不要意气用事。本宫的话,钱妃能明白么?”
钱韵芯从没想过皇后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也是这一刻她才发现身为皇后风光无限至高无上的同时,她身负的压力,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善良如她,她不可能再固执地抓着不放,更是当皇后对自己推心置腹的时候。
“臣妾明白。”钱韵芯说得极认真,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对皇后的恭敬是有价值的,而自己一直以来都那么做,也是此生做过最聪明的一个决定。
“很好!”悠儿释然,笑道,“那钱妃先回去吧,排笔自然会有奴才送过来。凌美人胆子小,有些话你需仔细小心地问她,问过后就让那个送排笔来的奴才带回给本宫知道。另外,这些日子不要让凌美人随意出门,别再惹什么事情了。”
钱韵芯行礼称是,爽快地应下便离开了。古嬷嬷上来问悠儿,“主子此刻回宫吗?”
悠儿轻叹一声:“这边解决了,却仿佛还有件大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呢!去裕乾宫吧!太妃那儿还等着我呢!她今日早上拉着我在御花园逛了那么久,就不可能没什么原因的。”
正如悠儿觉得端靖太妃似乎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一同去做,茜宇这一边也总觉得心里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她一直都明白即便到了现在,姐姐还是那种不做没意义的事情的人,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有目的,所以今天和悠儿一个上午都在一起却什么要紧的话也没说,真的很叫人奇怪。
此刻缘亦进来复命,告诉茜宇皇后从栖霞殿出来后去了裕乾宫,茜宇蹙眉叹了口气,她就知道姐姐一听说皇后出了栖霞殿就向自己告辞离去,一定是为了找悠儿。其实那些事情即便她告诉了悠儿也不会掀起太大的波澜,可姐姐为什么还那么执着呢?
“主子,何太医进宫了!”小春子进来道,“您见不见,若不见奴才就领太医下去歇息。据说皇上的意思是要何太医也时刻驻守在馨祥宫。”
茜宇知道何阳一直在照顾赫臻,基于此她竟将方才的烦恼都搁下了,只想知道一些关于赫臻的事情。
第五十四章 爱君如梦(一)
“太后娘娘的气色很好!”何阳进来向茜宇行礼后,便笑道,“这些日子各位太医定是上心了。”
茜宇喊缘亦给何阳赐座,旋即便屏退了左右,只留何阳一人说话。没有过多的寒暄,她径直问道:“他好么?皇上说今秋没有旧伤复发,是真的么?”
何阳轻声答:“因腿上是筋骨的毛病,秋季容易发伤,发作起来往往能叫人身心疲惫,好在太……”他见茜宇眉头微动,随即改口道,“好在他夏日注意保养没有让湿气入体,且勤加锻炼使得血脉畅通身体越发好了。皇上并没有骗您。”
茜宇方颔首肯定,尚来不及兴奋,便见何阳的脸上有些许的犹豫,遂脱口追问:“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对我讲的?”
何阳道:“皇上没有对您说别的么?”
茜宇紧张地摇了摇头,眼睛却不曾离开何阳。
“他身体没什么,却仿佛有重重心事。所谓病由心生,若他能敞开心怀,会更好。”何阳说着,便发现太后已陷入了沉思。
“他放不下的太多了……”茜宇心中低叹,愁绪入眉,再没有说话。
何阳亦静默了许久,才低声道:“秦大人要微臣转告您一句话。”
茜宇眼眉一抬,奇道:“秦大人有话要与我讲?”
何阳颔首,随即口中道:“君心无绊,只待执手伊人,从此海角天涯永相伴。”
“君心无绊,只待执手伊人,从此海角天涯永相伴。”茜宇将这句话在心内反复默念,仿佛已看到自己和赫臻抛弃世俗抛弃权贵,只留一份独一无二的爱,天涯海角得一世的美好。
“他不是有太多的放不下,而是仅仅在思念我等待我么?赫臻,真的是这样吗?江山美人孩子,你都能放下了?”
纤长上翘的睫毛轻轻一合,泪珠似线而落,茜宇悲的不是赫臻对于一切的决绝,而是伤感自己似乎还不能彻底地放下身边的人和事。
“我即将临盆。”取丝帕轻拭泪水,茜宇不介意自己在何阳面前的失态,仅冷静道,“这个孩子比我的生命还要珍贵,一些话我先说在前头。分娩那一刻若出意外,我与这孩子只能保一个的话,你记住了,一定要留下这个孩子。”
何阳怔住了,愣愣地问:“太……他不会同意的。”
茜宇毫不动摇:“不需要他同意,倘若有差池,我也绝不偷生,你记住。”
何阳心中暗叹,果然只有太上皇最了解眼前这个女子,她的确与众不同,不然太上皇也不会和自己定这样的计划。
“你先去休息吧!我现在很好,有什么事我自会要缘亦去喊你。”茜宇道,“你出去时要缘亦将臻昕带过来便好。”
何阳一一应下,退出后不多久,便见臻昕蹦跳着来了母亲的屋子,茜宇一把将儿子揽入怀中仿佛看不够一般,柔声道:“母后寂寥,昕儿这些日子且将书册放一放,时时陪一陪母后好不好?若有要背诵的书,也让母后教你背。”
臻昕没有想太多,只是乐乐地应了,却从母亲的眼底读到几丝悲伤,他懂事地搂着茜宇的脖子,少年老成般对母亲道:“昕儿永远照顾娘,不叫你受半点伤害。”
鼻尖酸楚,茜宇努力忍下几欲冲出喉咙的痛,抚着儿子的额头笑道:“有昕儿,真好。”
门外,若珣挽着母亲的胳膊问:“母妃,我们为什么不进去?”
见那样的情境,德妃滞了滞,听女儿问才携了她的手缓缓离开茜宇的屋子,一壁道:“妇女待产前都会有些紧张,臻昕是儿子,对女人来说,一辈子只有父亲、丈夫、儿子是可以拥抱和依靠的男人,这会儿,就让昕儿这个小男子汉来安抚你母后紧张的心吧!”
若珣似懂非懂,却笑道:“昕儿他年纪虽小,但的确有男子汉气概。”
德妃挽着女儿的手,脸上是笑,心里却是痛,她本该对女儿说:“让你弟弟好好陪她的娘亲吧!往后他们也许不能见面了。”可是她不能说,不知为何,她不想去问茜宇,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也许是不愿面对赫臻还活着但此生只愿和茜宇相守的现实。再或者,是她害怕一旦求证后得到的答案是赫臻死了,真的死了……起码,现在她还能幻想甚至说服自己,赫臻还活着。
“珣儿!”德妃突然停下了脚步,眼圈微微泛红却慈爱地看着女儿,伸手轻抚她耳边修软的秀发,温和地笑道,“你若真心对那真舒尔就记着娘的话,爱一个人就要他幸福,这样,自己才会幸福!”
若珣面色一红,贴身靠着母亲的肩头呢喃:“珣儿记住了……”
红唇被紧紧咬住,德妃拥着女儿,生生将痛苦的泪水咽下,她告诉自己,从此人生之中就只有女儿,再没有别人。
只是,德妃以为她能做的只有这些,其实还远远不够。
这边悠儿已至裕乾宫,璋瑢见她未换衣裳便知是半道上折来的,却笑道:“皇后真真小气,我都讨了茶来吃,你还是双手空空的来。”
悠儿赔笑:“改日定拿上等滇红给母妃享用。”
“自是玩笑话。”璋瑢挽着悠儿往屋内去,一边吩咐挽香,“莫教旁人进来,你且请古嬷嬷到偏厅用些点心。”
众人领命散去,只有悠儿一人跟着进了房内。悠儿是见识过当年妍贵妃隆宠之下无限风光的,如今再来这裕乾宫,物是人非的景象,的确多几分凄凉。相比馨祥宫那儿热热闹闹地住了一屋子的人,端靖太妃这里更像是孀居所在。
“请皇后来,是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只是还来不及要皇上知道。但我的意思,还是不要让皇帝知道的好。”璋瑢给悠儿让座,一边过去自己在香炉内添了香片。
偌大的寝室显得很清落,悠儿不禁拢了拢衣袖,口中应道:“母妃且说,儿臣先看看是什么事情。”
璋瑢轻轻拍了拍手,过来到悠儿身旁坐下,又一手转着手腕上的金钏子,才垂首说道:“为了能让陈东亭信任他的女儿,我需要皇后配合我在太后那儿演一场苦肉计。皇上借着那一次游园将宫内陈东亭安插的眼线肃清了,这次又刻意地漏了几个进来,为的是好方便陈东亭与我联系,但这一次……我希望能通过他们告诉陈东亭我在宫内的境况,好叫他相信女儿,如此我或许能得到一些皇上暂且还无法掌握的他们的罪证。”
悠儿虽然感叹璋瑢提到自己父亲时仅仅是用手腕上的饰物来掩饰心中的不安,但此刻不想多想,听说是为了臻杰,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儿臣定配合您,只是……您和母后那般亲厚,这苦肉计要怎么演?听您的意思,仿佛是要母后真的误会,其实您大可以让母后陪您一起做戏,这样母后倒不用伤神了。”
璋瑢有些局促,笑了笑道:“我也想过,只是……”她心一横,将事情倒过来说道,“是皇帝的意思,他好像不希望太后知道这件事情。”
悠儿心思是何等的敏锐,端靖太妃方才还说不要告诉皇帝,但一转身又说是臻杰的意思暂且不要告诉茜宇。她还不至于敢假传圣旨,那这里头到底哪儿出问题了?
“是了,儿臣听您的吩咐。”悠儿不急于揭穿璋瑢,只先应下了,然不曾想璋瑢之后的话,竟将自己那不愿被提起的伤痛残忍地摆在了眼前。
只听璋瑢问:“皇后很爱皇上吧!”
悠儿有些奇怪,只淡淡一笑,点头示意肯定。
璋瑢停了停,思忖后握起她的手,一股脑将话说出了口:“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太后和我知道了宫里的一些隐秘之事,但太后极不希望让皇后你也晓得。所以,之后只要皇后在太后面前表现出这些事情是经由我告诉你的,那她一定会恼怒。只是这两件事情会对皇后你造成一些伤害,可若您真的深爱皇上,应该是能够承受的。”
悠儿心里感到阵阵凉意,她突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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