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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妃:恬妃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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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嫔,皇后也不例外,但赫臻竟然连一句话问候的话语都没有传来过,只是天天去馨祥宫看望恬嫔,难道小月就不是什么生病了吗?这让臻杰十分心寒,父子之间不免产生了隔阂。
第二十六章 解铃还须系铃人(一)
十一月十五,月圆之日,皇帝本应在坤宁宫休息,由于皇后尚在病中,自然不能依例行使。皇帝依旧对自己不闻不问,这让皇后伤心欲绝,虽然勉强自己不在儿子面前表现出来,可是善解人意的臻杰还是能看到母亲眼中流露出的哀愁,心里便越发对父亲的行为不能理解。
这日赫臻在裕乾宫用过午膳后,便要往馨祥宫看望茜宇。璋瑢为赫臻递上一碗香茶,这几日她身体也渐渐恢复,那日听茜宇将与德妃算计的事情告诉自己后,狠狠地斥责了茜宇一番,已经数日没有去过馨祥宫,至于德妃,顿时也成了璋瑢上心的人物。此刻听说皇帝要去看妹妹,便娇言道:“皇上日日去?难道不腻吗?”
赫臻刮了璋瑢小而精致的鼻子,嗔道:“连宇儿的醋你也吃啊?”
璋瑢想到茜宇和德妃合谋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嘴上却挂着笑容,甜甜道:“那个丫头,皇上还是不要把她宠坏了。”说着收了笑容,挽了赫臻,严肃道:“太后和皇后卧病多日,皇上您一日都未去看望过。难道皇上不怕朝上大臣们会议论皇上不孝不义吗?”
赫臻将璋瑢的手放下,自己站了起来,背手在璋瑢面前踱步,片刻后缓缓道:“今日礼亲王就在朝堂上问朕太后身体是否安康,那个老家伙,存心要朕难堪。”
璋瑢过来,挽着赫臻道:“臣妾自然不知为君之道,但是臣妾知道只要自己事事都做好了,别人自然就无话可说。礼亲王毕竟是三朝元老,皇上礼该善待才是。”
“后宫不得干预朝政。”赫臻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璋瑢,似乎要看透些什么来。
璋瑢兀地一惊,跪下来道:“臣妾该死,不该妄论朝政,请皇上降罪。”
赫臻笑盈盈地将璋瑢扶起来,笑道:“朕是逗你玩的,你不过是与朕讨论为人之道罢了,何罪之有?”
璋瑢淡淡一笑,放下心来,于是道:“那皇上这会儿要去哪里呢?”
赫臻亲吻了璋瑢的额头,笑道:“你总是不让朕留在这里,罢了!朕也不去宇儿那里了,朕到坤宁宫去看看皇后。”
“多谢皇上成全了。”璋瑢福了福身体,娇媚地笑道。
赫臻不解地看了璋瑢一眼,没说什么,只是亲亲刮了她的鼻子,便笑盈盈地走了。
璋瑢望着赫臻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想道:您是千古难得的明君,为什么朝堂之事处理起来如鱼得水,对于宫闱之事就如此束手无措呢?您若依旧来往于我和妹妹之间,当年陈妃与瑾贵妃的惨剧恐怕不久又要上演。皇上,您一生将有多少妃嫔恐怕您自己都不敢想象,有一日我与妹妹都容颜老去,您是否还能够让我们依靠呢?想着想着,璋瑢不免心酸,用丝帕拭了眼角,转身对紫莲道:“将木瓜炖官燕用暖炉热着,找几个太监一起抬着,跟本宫去一趟馨祥宫。”“是。”众人应道。
赫臻离开璋瑢后坐着辇车,一行人便往坤宁宫去。此时的京城早已是大雪纷飞的季节,皇宫到处都积满了皑皑的白雪,红瓦顶的殿阁在白雪的称托下更加显得宏伟壮丽。树木都凋零了叶子,光秃秃地矗立在道路的两旁,异常凄凉。放眼望去,除了鲜红的屋顶外,便是只剩下苍白的景象。太监们都奋力地清扫着道路上的积雪,可是雪花依旧纷纷扬扬撒落下来,让他们的努力都变成了徒劳。
赫臻坐在辇车上,反复想着过会儿见到皇后自己要如何面对。自从皇后被册封以来,这么多年宫中大小事务都为自己打理得井井有条,自己唯一不满意的便是皇后的出身,不得不让自己心存一丝淡淡的芥蒂。那日的行为确实是自己不对,可是自古那有帝王向后妃认错的?想着想着,辇车便到了坤宁宫的门口。让人惊奇的是,坤宁宫周围不同于其他殿阁,栽种的都是四季常青的松柏,皑皑的白雪将松枝重重的压弯,煞是好看,坚韧挺拔的松树,突然让赫臻感觉到一股顽强的生命力。
臻杰早就得到禀报,在宫门口迎着,见到赫臻便跪下施礼:“儿臣叩见父皇。”
赫臻看到臻杰,脸上泛出笑容,臻杰是自己的长子,初为人父时满腔的喜悦自己至今都难以忘怀。臻杰聪明好学、善解人意,满足了自己在他身上所许下的诸多期望,这是作为父亲的骄傲。于是笑道:“快起来,别跪在雪地里。”
臻杰起来,一张英俊年轻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欣慰,也许终于盼到父亲来探望母亲,心中的不满便渐渐减少。臻杰双手抱拳道:“启禀父皇,母后让儿子传话,说臣妾尚在病中,难见圣颜,还请皇上回去,日后必亲自向皇上谢恩。”臻杰嘴上虽然将母亲的话一一传达,但心里却并不愿意这样做。
赫臻淡淡一笑,用手搭住了臻杰的肩膀,轻轻拍道:“你这个母后,就是太拘泥于规矩了。”又道:“儿子啊,走,我们一同进去看看你母后。”臻杰心花怒放,一直以来自己所敬仰的父亲果然不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于是乐呵呵地跟着进去了。
坤宁宫里一如往常,只是皇后如今卧病在床,宫女们都变得更加殷勤,更加体贴,这让皇后十分宽心,果然不辜负自己平日的调教。皇后躺在床上,看见皇帝和儿子一同进来,又惊又喜,便要起身下床。
赫臻连忙过来将她按住:“你又要拘礼了,坐着就好。”
皇后眼圈一红,便靠着床头斜斜地躺下来,臻杰连忙拿了厚厚的垫子给母亲垫在腰上,帝后二人见此都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
皇后轻声道:“臣妾让杰儿向皇上说明了,皇上怎么还是进来了?臣妾病体实在不敢见圣颜。”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浓浓地暖意,原以为皇帝从此都要与自己不相往来,没想到今日还是来了。凭着自己对丈夫的了解,那日皇帝的举动一定不是本意,是气糊涂了才会那么冲动。只是自己身为后宫之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受此大辱,心里实在装不下才生出了病来。可是自古哪有帝王向妃嫔示弱的,本打算自己身体好后,去向皇帝致歉,以求后宫祥和,以保儿子的前途。今日皇帝竟然亲自登门,不禁然自己感念皇帝的拳拳情意。
赫臻微微笑道:“难道朕来看你,你不愿意吗?”
皇后脸色绯红,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即便是皇后,在自己心爱的人的面前,也会放下平日伪装出来的架子。
赫臻颔首对臻杰道:“儿子,日日照顾你母后,辛苦了。”
臻杰纯纯地笑道:“父皇哪里的话,这是儿臣应尽的本分。”
“那你代朕去看看你皇祖母可好?”赫臻有意要支开儿子,毕竟有些话夫妻之间可以拉下脸面来说,在儿子面前还是要保持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严。
第二十六章 解铃还须系铃人(二)
臻杰何等聪明,自然会意,脸上挂着喜悦的笑容道:“儿臣遵命,儿臣先行告退。”说着便走了,那些奴才们也是会意,都跟着大皇子一同离开。帝后二人微微点头,看着儿子匆匆离去,露出欣慰的笑容。
皇后见儿子走后,不知皇帝要对自己说什么,脸上竟然露出难得的羞涩。其实皇后不过二十有八,容颜依旧年轻,只是这么多年来的操劳,让自己比别人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
赫臻捋了捋皇后散落的鬓发,抚摸了皇后白嫩的脸颊,轻声道:“那日朕太冲动了,你莫要怪朕。”
泪水不听话地从皇后地眼里流出来,延流在赫臻的手指上,皇后连忙将赫臻的手拿下来,用丝帕擦拭。哽咽道:“皇上不要说这样的话,臣妾心里明白。”
赫臻用另一只手捧住皇后的脸蛋,微微抬起,眼睛正视着她,轻声道:“朕知道你会明白的,朕这些日子没有来看你……”
“皇上。”皇后将赫臻的两只手都握在手里,善解人意的眼神停留在赫臻的脸上,轻声道:“皇上,您不要再说了。臣妾说过,无论皇上做什么,臣妾都会站在皇上这一边。只要皇上时时刻刻念着臣妾的这句话,臣妾就满足了。”
赫臻将皇后抱在怀里,轻声道:“朕这一生为了江山社稷对不起太多的人,是因为有你,朕才可以放心的处理国家大事。你的心朕从来没有怀疑过,只怪那天朕太冲动了。你千万不要记在心里。”
皇后在赫臻的怀里哽咽道:“臣妾知道,这些臣妾都知道。皇上放心,只要臣妾在这宫里一天,”说着坐起身来,坚定地看着赫臻道:“臣妾就一定为皇上保住您心爱的人。”
赫臻大为动容,此时自己才真正地感到,对于皇后自己早就不再是那份恩情,而是一种夫妻之情,一种有别于男女之爱的爱情。
坤宁宫里帝后冰释前嫌,这里璋瑢正带了奴才们和炖好的上等官燕来到了馨祥宫。璋瑢只是坐在床前一言不发,茜宇一双无辜的眼神诺诺地看着璋瑢,那天听到璋瑢大光其火的斥责,十分担心姐姐就此不再理会自己,看到璋瑢今日又来了,心里十分开心,又见璋瑢一脸的怒气,不免有些害怕,诺诺地看了一会儿后,拉了璋瑢的手,娇滴滴地叫了声:
“姐姐……”
璋瑢扭过头去不看她,只是对缘亦道:“本宫拿了上好的官燕来,你叫紫莲端进来,伺候你家主子吃了。”
缘亦对璋瑢微微一笑,会意的出去了,虽然这几天敬妃没有来馨祥宫,但是每天都会派人来问候主子的身体是否好。缘亦知道敬妃是打从心里疼爱自己的主子,十分的感激。
茜宇见姐姐不理自己,又拉扯了璋瑢的衣袖,撒娇道:“好姐姐,我以后再不敢拿事瞒你了,你且饶了我这一回。”
璋瑢将茜宇的手推开,瞪着眼睛道:“这是什么话?你找你的德妃姐姐不就好了。”
茜宇讨饶道:“好姐姐, 我是想着能帮你查出些什么。即便不是太后做的,也该把那个黑手揪出来不是?”
“你好大的胆子。”璋瑢严肃道:“如今你是真的怀孕,谁也不能理论什么。倘若你没有怀孕,又什么都没查出来话,但凡有人把这件事情抖落出来,你要谁来保你?你以为德妃信誓旦旦的话就一定可信吗?她是有女儿的,好歹有个保障,你有什么?你要是个三长两短,如果殃及你的爹娘,你有没有想过这又将是怎样的一个结果?”璋瑢越说越气,眼圈微微泛红。
茜宇被璋瑢说得哑口无言,低着头央求道:“我知道错了,姐姐,如今我连孩子都没有了,您还拿重话说我……”
“你还知道怕吗?”璋瑢用食指点了茜宇的脑袋,“如果你以后还有这么荒唐的事情瞒着我,看我还理你不理了。”
茜宇将头埋在璋瑢的怀里,撒娇道:“我知道姐姐不会不理我的,要不然姐姐也不会拿那么好的燕窝来给我补身体。”
璋瑢嗔道:“差一点就要做娘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好可惜的孩子。”
茜宇摸了摸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脸上带着淡淡地哀愁,说道:“真没想过他会真的来了,是我对不起他。”
璋瑢叹道:“倘若能好好地生下来,该多好?”
恰缘亦和紫莲端了官燕进来,见两位主子拥在一起,知道没事了,也是欢喜,便过来伺候茜宇吃下。
璋瑢看着茜宇吃得香甜,缓缓道:“一定要好好地养着,来日方长呢。”茜宇对璋瑢淡淡一笑,继续就着缘亦的手喝燕窝。片刻后,缘亦和紫莲伺候茜宇拭脸后,便又退了出去。
茜宇见她们两个出去,就要璋瑢也坐到床上来:“姐姐,你别远远地坐着,过来我们姐儿俩一同坐着说话多好!这些日子我天天都在这床上,真不知道日后下了床还会不会走路了。”
璋瑢坐过来,嘴里嗔道:“活该你受罪。”
茜宇嘟囔着嘴道:“不是我不要孩子的。”一脸的委屈,无辜的看着璋瑢。
“如果你知道自己真的怀孕了,那自己也必当事事小心。也不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璋瑢疼惜地看着茜宇。
茜宇突然一个激灵,对璋瑢央求道:“可千万不要告诉我娘,我和德妃‘做戏’的事情。”
“你呀……姐姐岂是那样多嘴的人,王妃若知道了,可不该担心!”璋瑢应了,继而就最近宫里发生的事情,一一谈论开,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冬季日短,天色很快就暗下来,秋心便进来点上蜡烛。
璋瑢待她出去后,笑道:“难为你这些丫头都好使,你这么孤孤单单的进来,也没个贴心的。”
茜宇笑道:“她们都很好,我很放心,缘亦又对我好。”
“妹妹你这样好的人,”璋瑢笑道,“也该有这福气。”正说着突然眉头一紧,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些什么。
茜宇莫名地问道:“姐姐,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璋瑢迅速地站起来,跑到刚才秋心点蜡烛的烛台边,吹灭了蜡烛,用手将蜡烛拔下,放在鼻尖细细地闻了闻,随即厌恶地扔在了地上。对茜宇正色道:“看来问题是出在这里了。”
茜宇不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怔怔地看着璋瑢,璋瑢却依旧难掩愤怒,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说着叫了缘亦进来:“把刚才点蜡烛的那个叫进来。”缘亦不知何故,但还是照着去做了。秋心来到寝宫,不知出了什么事情,怔怔地看着两位主子和缘亦。
璋瑢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道:“刚才可是你去点的蜡烛。”秋心用力地点了点头,诺诺地道:“是。这向来是奴婢负责的。”
璋瑢厉声问道:“蜡烛是哪里来的?”
秋心回答道:“是内务府派发的,每次是小瑛子去内务府领的。”其实馨祥宫里的奴才并不多,除了缘亦和小春子两位行事之外,下面就是凌金、流芸、秋心、秋棠、秋叶、小瑛子和小筒子是在殿内伺候,并负责管理库房。至于东西两殿的奴才根本是不允许随便进入正殿。其余如阿红、阿黛、小路子和小连子四个只是负责打扫整个馨祥宫的,平日茜宇也就只见到过阿红。
璋瑢对缘亦道:“去把那个小瑛子叫进来。”片刻后,缘亦带了小瑛子进来,自己也是一脸的疑惑,不知道敬妃这唱的是哪一出。
璋瑢看着小瑛子道:“每次都是你去领馨祥宫的供给吗?”
第二十六章 解铃还须系铃人(三)
小瑛子诺诺地道:“是奴才,宫里所有的供给都是奴才去领的。”
“你们用不用从别的地方送来的蜡烛,都是内务府拿过来的吗?”璋瑢问道。
“不用的,所有的物品都是从内务府领过来的。”小瑛子答道。
璋瑢问道:“本宫知道,你们的主子是真心心疼你们的。那你们是不是真心待你们的主子呢?”
两人重重地跪下来,异口同声道:“奴才也是真心待主子的。”
璋瑢在缘亦边上耳语几句,随即点了点头,又轻声问在一边看得莫名其妙的茜宇:“他们两个你看着可好?”茜宇虽然不知道姐姐究竟在做什么,但凭着自己平日对他们二人的了解,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璋瑢收了刚才强硬的脸色,对秋心和小瑛子道:“这段日子,库房里的东西你们有没有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秋心和小瑛子想了想,都摇了摇头,璋瑢不免有些失望。小瑛子突然想起来,叫道:“奴才想起来了。”
璋瑢惊讶地看着小瑛子道:“什么,何处有问题?”
小瑛子道:“十月二十九那天,奴才去内务府领十一月的供给。回来的路上,太监六顺要拉奴才去喝酒,奴才本来不肯去的,况且奴才手上拿着一大堆供给的物品怎么好去呢。可是他死死地拽了奴才去,奴才就只好……只好去了。”缘亦忍不住骂道:“你要死了?”小瑛子吓得连连磕头,一个劲地说下次不敢了。缘亦问道:“是哪里的六顺。”小瑛子道:“是修缘宫的六顺。”
璋瑢的脸色早已变得很难看,无力道:“好了,你们都出去吧。”缘亦听说,便让秋心和小瑛子都出去了。
茜宇依旧不明白姐姐到底在查些什么,为什么听到修缘宫会这么紧张。璋瑢看着茜宇,眼中露出一丝恨意,对茜宇道:“姐姐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茜宇呆呆地看着璋瑢,又看缘亦,也是一脸的茫然。
璋瑢叹道:“妹妹,你可想知道自己在哪里被下得药?”
茜宇茫然的眼神突然亮起来,坚定道:“想,如果不是这一个月要养着身体,妹妹早就着手去调查了。难道我甘心别人这样欺负我吗?”
“这里。”璋瑢说着环顾了寝宫的四周,叹道:“就是你日日住着的寝宫。”
茜宇和缘亦都惊呆了,不解地看着璋瑢,只见璋瑢站起来,一支一支地吹灭了蜡烛,寝宫里顿时暗下来,不免生出一丝恐惧,璋瑢语气冷冷道:“这些蜡油里,混合了麝香。”茜宇听说身体突然软了下来,缘亦连忙坐到床上扶住。璋瑢继续道:“平日里你总是喜欢点香,殊不知这蜡油里的麝香就因此被盖掉了,自从小瑛子取回这些蜡烛开始用后,你就天天闻着,麝香最是孕妇的禁忌,只需几日,你就注定要小月。若不是我让缘亦封存了你喜欢用的那些香片,这会子依旧点着香的话,即便是我也闻不出这麝香的味道来。”
茜宇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姐姐的意思,是蕰蕴姐姐,”顿了顿冷冷笑道:“是良嫔做的。”
璋瑢无奈地点了点头,黑暗中,却看不清楚此时茜宇的脸上的神情。
馨祥宫里茜宇和璋瑢的心落到了低谷,坤宁宫里,帝后二人却开始讨论起如何为臻杰选妃的事宜。
“皇上,怎么能说是选妃呢?”皇后温柔地看着赫臻,笑道:“杰儿还不过是个皇子。”
赫臻笑道:“朕觉得杰儿如今十五岁了,也应该跟着朕上朝听政了。若晴十岁的时候就被封为固伦公主,这些年也委屈杰儿了。”
皇后听了,心中一阵乱跳,这是她一直期盼的,对于她而言,丈夫和儿子就是自己的生命。她也知道,儿子生在帝王家,只有坐到那个万人之上得龙椅上,才能真正地保证以后的人生。皇后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兴奋,淡淡道:“杰儿怎能和晴儿比呢?皇上不要太宠他了。”
赫臻笑道:“这哪里是宠他了,朕已经决定册封臻杰为襄亲王……”
一语未毕,皇后抢先道:“皇上着万万不可,臻杰对朝廷一无战功,二无政绩,如此一越成为亲王,必定会惹来朝臣非议,礼亲王他们……。”
赫臻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皇后:“难道朕册封他们的堂外孙他们也要阻拦吗?”
皇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礼亲王正是自己的叔父,当今太后的亲兄,也是皇贵妃的伯父,一直以来都是皇帝最头疼的人物,所谓的外戚干政就是这般了。但是长久以来碍于太后的颜面,碍于自己还有姐姐以及皇贵妃的颜面,皇帝未对礼亲王等采取过任何措施,不然自己的将来,儿子的将来都会飘忽不定了。
赫臻淡淡道:“硕亲王一家忠心耿耿地为朝廷办事,自从恬嫔进宫到先现在,若不是朕开口,硕亲王从不曾向朕问过有关恬嫔的事情。相反礼亲王呢,日日都要在朕的面前讲什么忠孝礼义,好像就怕朕委屈了你们母女三个。虽然你们是表亲,但相差也太远了吧?”
皇后听了心里犯怵,眼圈微红,垂手道:“这不是臣妾愿意的。”
赫臻知道自己言重了,安抚道:“朕明白你并非礼亲王之流,这么多年你夹在中间,也实在委屈你了。”
皇后的嘴角泛起淡淡地笑容,道:“臣妾侍奉的是皇上,自然事事都要为皇上着想。当年臣妾嫁给皇上时,未曾想过又一天会统理后宫,直到今天,臣妾依旧宁愿自己只是颐澜宫的贵妃,静静地守候在您的身边。”
赫臻笑道:“太后要朕一下娶了你们姐妹三个,着实把朕吓到了。”说着,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淡去。
皇后并没有意识到,想道那时候的风光和幸福,只是笑道:“那时候真是朝廷上的一件大事呢,皇上大婚便意味着勤政。”
赫臻道:“我们怎么在这里亿往昔呢?不是讨论着臻杰的婚事吗?册封之事,朕自然会打点好。婚嫁之事还是要你这个母后出些主意。”
皇后的脸上泛出幸福的笑容,欢悦道:“臣妾瞧着真家三姐妹个个水灵剔透的,去年春节真夫人带他们进宫时,臣妾瞧着着实喜欢。”
赫臻搜索着脑中地记忆,笑道:“你是说金海的真家?”
“是。”皇后笑道:“就是开朝四大臣的真家,如今真家所有男眷都不入仕,女眷皆不入宫,想来这也妥当。”
赫臻疑道:“朕知道,他们家族未免后代作威作福,所以立下家规,男眷只能保持贵族身份,绝不参与朝政,那什么叫女眷不入宫呢?”
皇后笑道:“皇上忘记了?当年太祖皇帝的薰贵妃便是真家的女儿,因为病死在宫中,太祖皇帝未免真氏女儿重蹈覆辙,便恩准真氏女眷从此不用参加皇室选秀。”
“那你如今要指给臻杰似乎不妥啊?”赫臻问道。
“但是真氏女眷还是有嫁给皇亲贵戚的,臻杰如今只是个皇子,想来是不打紧的。”皇后笑语盈盈,似乎期盼着美好的未来。
赫臻道:“好吧,这件事情你就同太后商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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