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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妃:恬妃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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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皇后。”璋瑢、蕰蕴施礼送行,待走远了璋瑢才对蕰蕴道,“姐姐也太沉不住气了。”

“我……”蕰蕴一脸委屈。

“我们都回去吧!”璋瑢道,“我们回去等着,派了宫女太监去妹妹那里探问,好了坏了,我们也好知道。”

“只能这样了。”蕰蕴道,于是二人各自取道回宫。

馨祥宫里早早就有太监来报皇后娘娘要驾临。两位充容便早早地候在了宫门外。

随着太监高呼“皇后娘娘驾到。”皇后仪态万千地从凤辇上下来。

“参见皇后娘娘。”两位充容施礼请安。

“罢了,你们都回去吧!恬婉仪得了急病,你们也该找太医瞧瞧。”皇后并不看她们,径直往正殿走去。两人听了虽然疑惑,但不敢多言,便各自回去。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千岁千岁千千岁。”才进正殿,一班奴才便齐刷刷地跪地请安。

“罢了。”皇后被搀扶坐到上座。“你们都起来吧!”

众人起身,适时缘亦从寝宫出来,“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缘亦,你家主子怎样了?”皇后问道,缘亦是她早就认识的,故而熟悉。

“回皇后,李院士正在给婉仪施针,奴才见婉仪脸色略有缓和,许是有用。”缘亦双眼红肿,脸色憔悴。

“这就好,等李大人出来本宫再问。这些天要辛苦你们了,本宫就把恬婉仪交给你了。”皇后十分信任缘亦。

片刻后,李院士出来了,缘亦便示意流芸、秋心进去帮凌金一同照看。

第八章 愁因薄暮起(三)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吉祥。”李院士向皇后请安。

“大人请起,不知恬婉仪究竟得的是什么病?”皇后关切地问。

“回皇后娘娘,依臣诊断,娘娘却是如洪太医所说患的是绞肠痧,只是娘娘身体虚弱,加上月信刚至所以才会不胜风寒。微臣施针之后,娘娘的病情已有所好转,热症已除,只是娘娘体质纤弱,此次一病,恐怕要调养半月乃至一月方可恢复。”李院士说得头头是道。缘亦听说主子已无大碍,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皇后也当下放心:“有劳大人。婉仪之后的调养,也要大人费心了。”

“皇后娘娘放心,臣定当尽力。”李院士道。

“好了,你们忙吧!”皇后起身,又道,“缘亦,好生照看你家主子。”

“是。”缘亦道。

“皇后回宫。”太监高呼,于是皇后又在奴才的簇拥下走了。随即李院士也让缘亦派了太监跟自己回御医馆取药。接着有修缘宫、裕乾宫的宫女来探视,缘亦和她们才说明,又来了翔阳宫祥嫔、延喜宫蓉嫔、沐阳宫芹嫔、福泰宫慕嫔等等派来的宫女太监探视。许是惊动了皇后,似乎整个皇宫都知道茜宇病倒一事。再过了会儿,德妃、如妃、兰妃、也都派人来探视,黎婉仪、慧婉仪等更是如此。一直忙到戌时,人才纷纷散去,虽然都是些宫女太监,但是她们代表的是身后的主子,缘亦自然不敢怠慢。都送走之后,才回到寝宫照看茜宇。此时茜宇脸色已经不再惨白,缘亦也放心了。

“铛……铛……”更鼓又响,已至三更。缘亦坐在榻边身体倚在床头,双目微合。可能是药性起了作用,茜宇不再觉得身体难受,但觉口中干燥,所以想醒来喝水。奈何身体虚弱,竟是连眼睛也睁不开。缘亦似乎听见动静,立刻醒来,正见主子的的手指微动。连忙过来唤主子,茜宇被缘亦唤着,终究是睁开了眼睛。

“娘娘,您可醒了。”缘亦激动不已。

“嗯。”茜宇吃力地应道,淡淡一笑,身子用力想欠起身来。

“娘娘。”缘亦帮着扶起了茜宇,“您要什么?”

茜宇烧得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水。”缘亦立刻领会,转身从桌上端来参汤,喂了几匙。想必是上好的野山参,茜宇似乎有了精神。

“娘娘,怎么得了这么急得病来。让奴婢们好生担忧。”缘亦心疼不已。

茜宇有了精神,但是脸色苍白,没有半点光彩,“辛苦你们了,你也该歇了吧。”

缘亦听了顿时心暖,“奴婢再不敢歇了,主子进宫才四日,奴婢就把主子伺候成这样,王爷王妃倘若知道了,不知该有多心疼呢?”

听缘亦说道父母,茜宇不禁眼眶一热,流下泪来。缘亦知道自己触到了主子的伤心之处,懊悔不已。劝慰一番,茜宇这才躺下,缘亦不敢离开,便依旧坐着陪伴。

窗外雀鸟嬉闹,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缘亦被惊醒,看茜宇依旧安稳地睡着,当下放心。起身活动了身体,便出来想寻凌金等预备热水、汤药等。门才打开,竟看到秋叶、秋棠、小瑛子并流芸个个斜歪着身子躺在地上。缘亦觉得十分欣慰,想到昨日对他们大声呵斥,不禁有些后悔,便蹲下身子唤他们起来。

“姑姑。”四人互相搀扶地从地上爬起来,依旧怯怯地看着缘亦。

“你们怎么就睡在这里?”缘亦问道。

“我们,我们怕……”流芸怯懦地却又说不出来。

缘亦觉得这些小宫女、小太监要比自己往日带过的要好上百倍,好就好在一个“实”字,诚实、老实,让人放心,只是做事情就略显愚钝,但这是可以教的,如果人心不好,就不知该如何教了。“好了,你们去准备些热水,我要给主子擦洗。再去一个人到御医馆,取了药来,仔细别洒了。”

“是。”四人听缘亦又吩咐,开心不已,纷纷转身要去。

“回来。”缘亦又道。四人以为又莽撞了,便会过身来低头不语。缘亦心里好笑,“你们这些做完了,就都给我回去休息,叫秋心、凌金过来,主子的身子还要调养一阵子,我希望你们都能打起精神来伺候。知道了吗?去吧。”

“是。”四人听了喜笑颜开,便各自走了。

缘亦又折回寝宫,却见主子已然醒过来,正倚在榻上微笑着看着自己,只是依旧苍白。“娘娘。”缘亦过去问候。

茜宇莞尔一笑:“怎么了?又在教她们了?”

“娘娘笑话了。娘娘可觉好些了?”缘亦帮主子垫了个靠垫在背后。

“就是没什么力气,嘴里苦苦的。”茜宇淡淡道。

“这几日娘娘只能吃药和参汤。”缘亦笑道,“等娘娘好全了,奴婢给娘娘亮自己的绝活,做好多吃的,好好给娘娘补身体。”

“那我就乖乖地等。”茜宇轻声地说,“以前在家里,我病了,娘也是这么哄我的。”

“娘娘。”缘亦怕主子伤心,就想岔开话题,“德妃娘娘派人送了她娘家自制的蜜枣来,说是给娘娘下药甜嘴的。”

“德妃娘娘好体贴。”茜宇似乎对德妃印象很好,还记得那天晚宴上她还帮自己解围。

“不过娘娘您只能用嘴含着,可不能咽下去。”缘亦笑道。

“知道了,真是个姑姑。”茜宇嗔笑道,正巧凌金端了药进来。

“娘娘该服药了。”缘亦笑着借过药来。

“娘娘漱口。”凌金端了碗清水地给主子,又端了痰盂,茜宇漱了口,便顺从地吃缘亦喂的药,还是苦涩,苦的茜宇忍不住颤抖,喝完了药,缘亦贴心的喂了一颗蜜枣,一丝甜味入口,茜宇随即舒展了眉头。片刻后,缘亦用手托了帕子来,茜宇无奈地将蜜枣吐出,回味着嘴里那丝甜味。这时秋心端了热水进来,缘亦笑道:“昨日主子出了很多汗,奴才怕沐浴又会让主子着凉,但是主子月信在身终是要擦洗一下。”说着缘亦准备伺候。茜宇有些羞涩,但是还是顺从了缘亦的安排。

奴才们用心伺候着,茜宇也不骄不躁,很快茜宇的身体很快就有了起色,脸色也渐渐红润,只是没有朝气。因为仍在病中不得有人来探视,闲暇时也就只有两位充容前来陪自己聊天,她们两人也因为茜宇生病而被无意识地禁足。茜宇心有愧疚,每每她们来都和颜悦色,大家聊得甚欢。璋瑢和蕰蕴也时常差人来探望或送些东西。可是这样的日子实在太无趣。虽然可以进食了,但依旧是些清淡的东西,吃的茜宇嘴里好没味道。茜宇见一班奴才为了自己忙进忙出,十分辛苦,便觉不能再对他们抱怨,心里委屈,也不得处说。

这一日,缘亦因为好几日不得安睡,茜宇硬是逼她回去休息,缘亦拗不过,便让秋心在寝宫伺候。用了午膳,茜宇说乏了,又回到榻上休息,秋心便也在一旁打盹。茜宇睡得迷迷糊糊,醒来后,发现窗外天色黯淡,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又看秋心睡得实,不想吵醒他。于是自己轻轻地起身,只在身上披了娟纱披肩,慢慢走到她喜欢的那扇大窗户前,依在贵妃榻上,宁静地望着窗外。

窗外烟雾缭绕,原是起了雾,四月天里起雾,茜宇惨然一笑。天色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楚,这样类似禁足的生活已经是第十天了,对于外面的事情自己一无所知,就像这漫天的大雾,看不清外头任何东西。无知就会恐惧,茜宇这些天来,每每到了晚上,就会因为孤独而觉得害怕,就会更加想家。

“娘。”茜宇口里喃喃,眼泪却顺着瘦削的脸颊流了下来。

小时候自己生病,哪次不是阖家团团转,哪里有什么不能探视的规矩。自己本来就是家里的“小祖宗”,一生病更是被捧上天,爹爹每日下了朝就守在自己身边,不似平时要在书房里和哥哥们讨论国家大事不陪自己玩耍。所以虽然生病会难受,但自己还是很享受那段时光的乐趣。可是现在呢?因为自己生了病,又不是什么瘟疫,为什么要被禁足,还不许人来探视?就连两个无辜的充容也被禁足。奴才们虽然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可是大家认识也不过是短短十几天,毕竟还只是主仆的情谊,茜宇越想心里就越堵得慌,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被忽视过,从来都没有过。

“爹爹,娘,哥……”茜宇口里唤道,泪水如断线的珠链洒落下来,茜宇把身子蜷成一团。“娘。”于是不住地抽噎,不住地颤抖。

“娘娘,娘娘。”不知什么时候,缘亦进来了,秋心也被惊醒,发现主子不再睡榻上顿时一惊,又看缘亦往窗前走去,便也跟了过来。

“娘娘,这里有风,我们进去好吗?”缘亦不知该如何劝慰主子,她知道茜宇的心比药还苦,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娘娘,我们进去好吗?娘娘,不要哭了。”

“缘亦……”茜宇抱住了缘亦,哭得更凶。

秋心在一旁吓得愣住了,她不知道主子怎么好端端的哭起来?难道是自己没伺候好,难道是自己哪里惹怒主子了。

“秋心,你出去,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不准胡说。”缘亦转过头来吩咐秋心。

虽然心里打鼓,秋心到底是个机灵的丫头,点头称是便退了出去。

“娘娘。”缘亦扶起主子,眼眶微红,“哭会伤了身子,病还没有好,莫不该再添出些病来。”

“缘亦,我好想家,我好想爹娘……咳咳……。”一口气没接上,茜宇涨红了脸咳嗽。

“娘娘,娘娘。”缘亦轻轻拍着茜宇的背。

“缘亦,我好想,我好想我娘,我觉得好苦,好苦。”茜宇气喘不匀,但还是奋力地说出这几个字,双目通红,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凄凉地看着缘亦,仍旧不住地抽噎,不住地颤抖。

“娘娘,我们先进去,先进去好吗?”缘亦扶起茜宇,往里屋走,把茜宇安置在睡榻上后,缘亦绞了帕子,递给茜宇擦拭泪痕。

“娘娘。”缘亦沿床坐下,“等病好了,就不会孤寂无聊了,等病好了,就不会再吃那些苦药,等病好了,就可以去福园逛逛了,等病好了,或许,或许皇上……”说到这里,缘亦却停住了。

“皇上……?”茜宇茫然地望着缘亦“皇上……?”

“奴婢的意思是……”缘亦知道自己失语,“奴婢的意思是,慢慢地会有很多人来疼惜娘娘,会有很多人来关心娘娘,宫里的生活不会永远这样孤寂。”

“缘亦……”茜宇看着缘亦,从缘亦眼里透出却也是“不然”二字,让茜宇更加神伤。

“皇后娘娘驾到。”两人正在伤心,外头却传来太监尖细的高呼声。

第九章 锦霞私语情(一)

“主子,皇后娘娘来了。”秋棠急急地进来禀报。话音刚落,皇后凤驾便进了寝宫。皇后今日穿了金丝凤袍,紫纱罩衣,朝凰髻上钗环叮当,雍容华贵。

“妹妹受苦了。”皇后笑盈盈走到睡榻边对茜宇道。

“不知娘娘驾到,臣妾未曾远迎,望娘娘恕罪。”茜宇坐在榻上俯身磕头。

“傻妹妹,何必多礼!”皇后扶起茜宇,坐在床沿,茜宇病了许久,原本瘦弱,这一来就更显迎风欲倒之态,皇后见茜宇双目红肿,便也猜出几分。

“臣妾病体,恐污了皇后凤体,实在惶恐。”茜宇忧道。

“傻话,今日李大人来为本宫请脉,说起你的病。李大人说已无大碍,要你多出去走动走动。本宫打寿宁宫来,老佛爷也要本宫代她问候你。”皇后笑道。

“臣妾不敢。”茜宇谦辞,听皇后这么说,才知道这会儿已过了戌时。

“明日起,你就可以出宫走动了。”皇后又道,“进了宫,不比在家里,可不能随便哭泣。”边说边捋顺了茜宇耳边散落的头发。

“臣妾谢娘娘恩典。”茜宇听说可以出去走动,心里欢喜,却不敢表露出来。

皇后怜惜道:“瞧你瘦的,硕王妃要是知道你被折磨成这样,不知该多伤心。”

“娘知道了?怎么能让她知道呢?”茜宇异常紧张,她顶不愿意叫母亲担心自己了。

“宫里事情,是绝对不许外传的,想来王妃也不会知道。你放心,本宫只是这么一说罢了。”皇后见茜宇紧张,喜她果然是个孝顺孩子。

“是,臣妾愚钝。”

“缘亦可有的一手好厨艺,等你完全恢复了,让她给你好好做些吃食补补身子。”皇后说着看了看缘亦。

“娘娘放心,奴婢定会好好照顾婉仪的。”缘亦福了福身。

茜宇感激道:“这些天多亏了她了,里里外外照顾得臣妾很好。”

“她是个可靠的人,跟了你也是造化。”

“是!”茜宇笑道。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本宫要走了。”皇后起身,“你也好好休息,好好调养,以后的日子还长。”此话出口,皇后眼里又闪出异样的光芒。

“臣妾谢娘娘关心。”茜宇说着,欲起身相送。

“别送了,你好生歇着。”皇后笑语,便转身走了。

“恭送皇后。”茜宇道。

皇后又旋过身来,看着茜宇,神情似有千言万语,但不知从何说起。皇后走后,缘亦便又照顾茜宇进了些食物,帮着梳洗伺候,直到安置。

茜宇生病的十日里,对于整个皇宫的事情一无所知,可即使只有短短的十日,依旧可以发生诸多事情。

锦霞宫里,瑾贵妃从寿宁宫回来,略进了些糕点,便梳妆打扮,但其实不过是淡扫蛾眉,她天生丽质,那些胭脂水粉只嫌污了颜色。

“皇上驾到。”太监高呼。

瑾贵妃听了莞尔一笑,用手挽了挽云鬓上的玉钗,由侍女扶了起身走向正殿,未至殿门,赫臻竟已信步走来。

“绮盈参见皇上。”瑾贵妃盈盈拜倒,不称“臣妾”二字,可见尊宠。

“快起。”赫臻托起瑾贵妃,微笑着携了她的手,两人缓步向饭厅走去。

饭厅里早已摆好了一桌美味佳肴,怪不得刚才瑾贵妃只是吃了几口点心。

“皇上坐。”瑾贵妃笑语相让。

“绮盈,今日为朕准备了什么美味佳肴?”赫臻看着满桌的佳肴,笑着问。

“皇上真馋,总是想着让我弄些好吃的。”瑾贵妃嗔笑道,“为了饱皇上的口福,我每每都要思索好久,可辛苦呢。”瑾贵妃边说着,边为赫臻斟了一杯酒。

赫臻笑而不语,举起酒杯小酌一口,“好香的酒。”赫臻不禁赞叹,“老实交待,哪里来的这么好的酒。”

“皇上先猜猜是什么酒?”瑾贵妃娇态惹人怜。

“好个绮盈,私藏了美酒,竟还敢让朕来猜。”赫臻爱怜地看着她,端起酒杯,闻了闻道,“还想考朕,可是陈年茅台呢?”

“皇上……。”瑾贵妃娇羞不迭,“您就不能让让臣妾,说您不知道吗?”说着放下酒壶,厥起了那红艳小巧的嘴唇。

“好!朕不好,下次朕一定让绮盈。”赫臻无奈地哄道。

“什么下次呀!皇上您说,您上次来我这锦霞宫是什么时候。”瑾贵妃道,眼神里尽是不满和委屈。

第九章 锦霞私语情(二)

细细算来,从兰妃侍寝之后,竟有数十日未曾踏足锦霞宫,这数十日,除了四月十五按例在坤宁宫,有几日在延庆宫,去得最多竟是裕乾宫,这锦霞宫真是许久未去,若不是今日瑾贵妃的侍女佩云往西暖阁送来参汤,可能自己还是没能想起瑾贵妃来。“皇后为了这次选秀费尽心思,朕自然不好随意辜负她,新晋的妃嫔朕要做到雨露均沾才是。”赫臻胡乱解释道。

“您就想着皇后的面子,想着那些新人,您就一点都没有想过绮盈心里有多苦。”瑾贵妃说着,眼角竟沁出了泪来。

“朕何时不想着你了,你永远是朕最心爱的人。”赫臻上前搂住了瑾贵妃。心想:绮盈你跟朕已有六年,当年在御花园的邂逅,竟让朕深深爱上你。于是短短一年的功夫,朕排除众议硬是将你从一个未有子嗣的婉仪提升到贵妃一位,虽然三年后又选新人,但是自己从未对你有所驰爱,可是,可是为什么如今朕竟然会想不起你来呢?

“皇上这样的话不知对多少人说过。皇后、皇贵妃、懿贵妃莫不都是这样的,就连我妹妹想必皇上也是说过的。”瑾贵妃虽然被皇帝抱着心里倍感温暖,但嘴上就是不依不饶。

“她们哪里能和你比,你是朕心中的唯一。”

“皇上,您千万不要忘了绮盈。”瑾贵妃抬起头来,一汪秋水般的美眸,深情地望着赫臻,“您是绮盈的天,如果你忘了绮盈,我一定会心碎而死。”

“什么死?”赫臻用手堵住了瑾贵妃的嘴,“不许说这个字。”

“皇上。”瑾贵妃接下赫臻宽厚的手掌,抵在胸口,“这里是绮盈的心,这颗心是完全属于皇上的。不论如何,绮盈都要一生一世陪伴皇上。”说这将头靠在赫臻的肩旁上,嘤嘤地低声哭泣。

“怎么又哭了?”

“心里难受。”瑾贵妃低声道:“您现在有了敬妃、有了兰妃还有那么多貌美如花的新妃嫔,绮盈就是觉得皇上会不爱自己了。皇上又那么久没有来锦霞宫,绮盈心里堵得慌。”

“傻丫头。”赫臻将瑾贵妃紧紧抱在怀里,亲吻她如玉般柔滑雪白的耳际,“朕心里永远都会有你。”

“皇上。”瑾贵妃抬头亲吻赫臻的脸颊,如漆如切,在一旁伺候的奴才见状,纷纷退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睡榻上瑾贵妃躺在赫臻的怀里柔柔地问道,“ 皇上,您饿吗?”刚才的那顿饭恐怕早已经凉了。

“不饿。”赫臻抚摸着瑾贵妃秀美的长发。

“要不让佩云、诗云弄些点心来,您不是很喜欢吗?”瑾贵妃抬起头,一双丹凤眼含情脉脉。

“不要了。”赫臻闭上双眼,将身子躺平,“朕今日很累,只想休息。”

“皇上。”瑾贵妃顺势将头枕在赫臻的胸前。“您喜欢兰妃和敬妃吗?”

赫臻一怔,随即道:“怎么这么问?”

“皇上你说啊?”瑾贵妃不依不饶。

“朕不想说。”赫臻不情愿道,“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来?”

瑾贵妃坐起身子,娇嗔地看着赫臻:“她们生的那么美,又那么年轻。绮盈自己都觉得被比下去了。”

“傻话。”赫臻心里觉得好笑,复又坐起身子,微笑看着眼前的美人,“她们虽然年轻,但是朕更是喜欢你的风韵。”

“风韵?是老了吧!”瑾贵妃佯装生气,其实皇帝这么说,自己心里很是欢喜。

“双十年华,怎得就老了。”皇帝笑着将瑾贵妃揽入怀中,“傻绮盈。”

“皇上。”瑾贵妃娇羞不迭。

“不过,这次皇后确实为朕挑选了许多绝色佳丽。”赫臻笑言。

瑾贵妃一听来了气,挣脱出皇帝的怀抱,“皇上,您现在抱着绮盈,心里还想着那些美人。要是平时,哪里还想得到我?”说着坐到一边赌气。

“怎么又生气了。”赫臻无奈道,“朕和你这么多年的感情,她们怎么能比?”

“什么感情!皇上您说您这么久才来我这里一次,来了还要想着她们。现在皇上的心里恐怕早就没有绮盈了。”瑾贵妃越说越委屈。

“怎么又说这个?”赫臻有些恼怒。

“我说皇后就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弄了这么多小妖精来,不就是想看我无宠吗?”瑾贵妃恨恨道。

“放肆。”赫臻听她诋毁皇后,竟勃然大怒,忿忿地起身离开床榻,背手来回踱步,“绮盈,往日你仗着朕对你的喜爱对皇后她们尖酸刻薄,朕都不往心里去。可如今你却越来越放肆,你知不知道太后早就对你不满意了?”

“呜……”瑾贵妃也不争辩,只是掩面哭泣,十分委屈。

赫臻见她这般,又觉可怜,坐回床边,“好了,不要哭了,传了出去像什么样子?”又说,“是朕不好,是朕不好,不要哭了。”

瑾贵妃顺势将头靠在赫臻的肩上,呜咽道,“我知道,这么多年来,皇上独宠我一人早就惹得六宫嫉恨了。可是,这是我的错吗?”

“朕知道你心里委屈。”赫臻哄道。

瑾贵妃抬起头来,一双美目饱含泪水,似一汪清泉般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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