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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狼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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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只要两国通商不在打战,那么就会越来越好。

  “子夫啊,以后有功夫了就常回家来看看。”

  李子夫也红了眼睛,“娘放心吧,大王对我很好,定不会委屈了我。”

  纵然现在嫁的男人成了大王,李子夫却仍旧没有一点高兴的感觉,甚至不要这样的身份,而永远留在家里,那样放眼望去满是沙漠的地方,她真的再也不想回去了。

  “好好好,这样娘就放心了。”

  隔日,李夫人让人将准备好的东西都搬到马车上,才目送着女儿出了郡府,这一别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面。

  而在突厥的伍元跟本不知道李子夫正在回来的路上,而是每日里与无可辩辩经,要么出汗庭出感受一下大沙风情,这近两个月里,伍元过的如鱼得水,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去汉朝的商队,所以想给家里捎信也做不到。

  更没有注意到,她每每与无可外出展开笑颜时,角落里有一抹身影浑身总是散发着寒意,正是旭日干。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做出这种诡异的举动,整日里跟踪一个女人,他真是疯了。

  
 第二十一章:心动(中) '本章字数:3020 最新更新时间:2013…09…18 21:16:21。0'
  大汉距突厥有一个月的路,李子夫这回来路上就比上次好多了,李夫人准备的东西很多,一路上也没有受多少的罪。

  而且这一次也不急着赶路,所以马车走的也很稳。

  看着那土坏城墙时,李子夫微微皱起眉头,可有一处更吸引她的目光,消失了两个月的伍元竟然出现在眼里。

  她紧紧的握住马车门,这怎么可能,直慢慢慢近了,她喊住,“住下。”

  马车一停下,李子夫就下了马车,眼前的人竟然真的是伍元,而伍元这时也发现了她。

  欢喜的跑过去,“李姐姐,你回来了?”

  李子夫这一刻被紧紧的拉住了手,才相信是真的,“妹妹消失尽两个月,原来是在这里,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其实说来话长,我这不是被坏人掠来了吗?后来也没有去汉朝的商队,所以就耽搁在这里了,如今姐姐回来了,可要帮帮我。”

  李子夫听了松了口气,“妹妹放心,你我姐妹二人,如何又说得这样客气的话。”

  不过李子夫心里却又很奇怪,说起来班姬与大王也是认识的,为何没有去求了他?或是她多想了,如今是一国之君,大王又岂是随便见到的。

  “班姬。”无可走了过来。

  李子夫听到这如泉水的声音,心一动,待看过去,整个人傻了,竟然是他,想到下面人传的话,是了,他这样的俊美容貌,除了他又怎么会是旁人呢,她早该想到这人是他。

  “好久不见了。”李子夫心微微有些苦。

  当年她倾心于他,可他却不为所动,最后便失去了消息,原本他是出家了,可纵然如此,她如今这副样子,也让他看不起吧。

  “李姑娘。”无可客套的见了礼。

  “你们认得?”伍元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打量。

  最重要的是李子夫的反应,不会她以前喜欢的人是无可吧?伍元收了收心神,“我现在住在寺庙里,姐姐有事派人到那里找我就行,你刚回来,也不能耽搁久了,还是先回府吧。”

  李子夫也觉得这样的见面有些尴尬,点点头,“住在庙里也不方便,不如妹妹随我回府吧。”

  “不用了,我觉得庙里挺好的,又有肉吃。”

  看伍元跟无可亲近的样子,李子夫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了,“好,那我到时让人去寺庙里找你。”

  李子夫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马车上的,等人到了将军府回到屋里了,都还呆呆的,旭日干早在外面就将一切看到了,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一路受苦了。”旭日干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从今以后,你就是这突厥的女主人。”

  “阿、、、大王。”李子夫这才惊觉。

  旭日干的心又是一痛,“我让人备了晚饭,你先洗洗,一会儿出来用饭吧。”

  “不过咱们两个人,还弄的那么客气做什么。”

  “还有些将士。”旭日干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只是这次我想让你见见众将士,你毕竟是突厥的女主人。”

  李子夫皱着眉头,“你知道我不喜欢那样的宴会,我还是不要去了。”

  “也罢,你走了一个月的路,也累了,我一会儿让人把饭菜送进来,你吃过就好好歇着吧,晚上我就在书房睡了。”

  李子夫这才露出一抹笑来,“也好,那你去忙吧。”

  看着旭日干走了,李子夫才叫人打水来洗澡,无可,原来他改了名子叫无可,难怪她一直打听也没有他的下落。

  只是两个人现在这样见面,是不是太晚了些?她已嫁为他人妇,甚至还有了孩子,可是这平淡让她厌倦的生活,在看到他那一刻,一颗死了的心又活了起来。

  难得洗过之后,李子夫对着镜子照了良久,甚至还画了淡淡的妆,在这里生活四年,她极少出屋,所以肌肤仍旧和当年没有什么区别。

  “娘,你真美。”丫丫从外面跑了进来。

  李子夫的脸一沉,“谁让你进来的?”

  随后看到进来的女婢,“小姐这么晚了还没有睡,你们干什么了?”

  女婢吓的忙低头认错,“小姐说要见夫人,所以奴婢就带她过来了。”

  “快带她下去。”李子夫一脸的不耐烦。

  丫丫眼里含着泪,“娘。”

  “这么晚了还不快回去睡觉。”李子夫难得喊出声来。

  吓得丫丫仆到女婢怀里嘤嘤的哭了,女婢忙带着人下去了,李子夫沉着脸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都扫落到地上。

  为什么当初她要选择这样的生活?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外面,旭日干站在窗下,听着屋里嘤嘤的哭声,转身大步离开,只见他之前立足的地方,有一束鲜花被仍在地上。

  在突厥这种地方,是极难寻得花草的,何况这种寒冷的天气,今日这束花还是从汗庭里暖房里拿来的,只有这一束,却不想竟看到这样一幕。

  那是她的孩子啊,她竟如此冷淡,凉的了不止是孩子的心,更是他的心。

  夜色下,将军府前院一片欢歌笑语,到处是女人的娇笑声和男子的朗笑声,后院里,李子夫哭累了,才躺回到炕上。

  寺庙里,伍元打回来之后,就一直缠着无可,“你们之前一定认识,是不是还彼此喜欢过对方啊?”

  “阿弥陀佛,天色不早了,班姬快回去休息吧。”

  见他不爱说,伍元撇撇嘴,“你总是这样,不爱说了就把阿弥陀佛拿出来挡人,出家人可没有你这样的。”

  伍元见他念经不理自己,一笑,“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一看你们两的样子就是以前有事,你后来出家也不会是因为子夫姐姐吧?难不成以前你家穷,李府不同意你们两个人的事,所以你就出家了?”

  伍元自顾的摇摇头,“也不太像。”

  无可叹了口气,从经书里抬起头来,“你不要乱猜了,我与李姑娘也不过是有过几面之缘。”

  对于伍元的猜测,无可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装着什么,竟然能想出这些乱七八糟来,以前家中姐妹也没有人像她这样,也难怪自己总觉得她如此特别,竟然总会被她惹的忘记了出家人的本份。

  “可我看子夫姐姐很喜欢你。”伍元半头探过去,紧紧的盯着她,“你没看出来?”

  了解她的性子,无可知道要是不说清楚了,以后就不用念经了,“当年她与母亲到我家里坐过客,见过几面,以也没有接触过,我一心向佛,并无旁的杂念。”

  “原来是这样。”看来两家还有些亲戚。

  听到这样的回答,伍元觉得无趣,按理来说,总该有些更吸引人的什么爱情故事才是,却只是这样。

  “好了,如今李姑娘回来了,你们相好,她定能帮到你,你只管等消息就是了。”无可这回却不肯在多说一句,闭眼念起经来。

  伍元打了个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间,却越发的精神,一点睡意也没有,只希望自己呆在将军府的事李姐姐不知道才好,不然到时两个人岂不是尴尬。

  揉了揉头,伍元扯过被捂到头上,随后又将被子扔到一旁,她从小到大有个习惯,就是洁癖。

  可真说起来也不是真正的洁癖,就是挨身的东西旁人碰过,她是决对不会粘身子的,被子就是其中一个。

  所以说最让她不习惯的不是在哪里生活,而是不能好好的盖被子,到了寺庙之后,实在忍不住,她求了无可让买来新布做的棉被。

  突厥这里布是金贵的,伍元知道也可舍了脸,好在无可并没有说什么,真拿来了布和棉花,伍元自己动手做了被子,这才能睡了安稳的觉。

  带着心事,伍元跟本睡不着,最后坐了起来,侧耳好像听到外面有动静,她警惕的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却听动静又从窗口那边传来。

  “这里是寺庙,大王不会连佛祖也想玷污吧?”看着破窗而入的男人,伍元冷下了脸。

  旭日干带着一身的酒气,躺在炕上,“过来。”

  他将一干将士仍在那,跑到这里来,这女人竟然敢给他甩脸子看,她是不是真的以为他的脾气很好。

  “大王还是回吧。”伍元靠着门,随时准备逃走。

  “你今日敢走出这个屋,本王就杀了这庙里所有人,包括你在意的那个和尚。”旭日干阴鸷的眯起眼睛。

  伍元的心一沉,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在说谎,愤然的瞪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今日子夫姐姐回来,你不陪着她到这里来,你就不怕子夫姐姐发现吗?”

  “发现?哈哈,她哪里会在乎我在干什么。”

  听他话里的凄凉,伍元微愣,随后想到白天子夫姐姐看无可的眼神,立马明白了,原来眼前的男人一直没有走进子夫姐姐的心啊。

  也难怪他会一脸的痛苦了,可是这样又如何?这与她也没有关系吧?这男人不会把她当成出气桶了吧?

  伍元笑了,她也够倒霉的了,竟然遇到这么个事。

  
 第二十一章:心动(下) '本章字数:367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9…19 20:12:23。0'
  伍元想了一下,要怎么跟眼前的男人好好谈谈,她发现有成就的男人,似乎在感情面前都很迟钝。

  “是不是大王觉得子夫姐姐心里没有你,所以才会这么痛苦?”伍元尽可能让自己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那大王有没有静下心来想想要怎么处理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见他盯着自己看,不语,伍元知道猜对了他的心事,“感情这种事情其实如果不开心了,两个人都痛苦,到不如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若真不行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拖下去对彼此都不好。做为外人,说什么都没有用,还是要自己想开了,我听说一个典故,有一天下雨,一个人站在屋檐下避雨,这时只见菩萨打着伞走了过来,行人对菩萨说,菩萨你渡渡我吧,菩萨道,你在屋檐下无雨,何来让我渡?行人听了就走出屋檐,说菩萨你现在可以渡我了吧?菩萨道,渡我的是伞,而不是自己,你需要的也不是我,而是伞。任何时候,能渡自己的也只有自己。大王如此聪明,这样简单的道理一定明白,能渡你的也只有你自己。”

  “你这两个月寺庙到是没有白呆。”

  伍元听不他她是在夸自己还是在讥讽自己,只淡淡一笑,“这有没有佛根可不是看在寺庙里呆多久,我是那修不得佛根之人,到是喜欢听这些典故,也渡渡自己罢了。”

  “说的容易。”旭日干冷哼。

  伍元见他这样,到没有生气,反而暗笑,知道这个男人是听进去了,“有些事情是预料不到的,要永远相信一点,一切都会变的,无论受多大的伤,心情多沉重,都要坚持住,太阳落下了还会升起,痛苦的日子总有尽头,不可能永远是黑天,黎明总会到来的。”

  “你被男人伤了之后也这样劝自己的?”旭日干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到炕上。

  伍元微愣,随后笑道,“或许吧,我总是让自己静下来,所有的烦恼,所有的痛苦也就不会躁动了,学会让自己安静,把思想沉浸下来,渐渐减少对事物的欲望,把每一天都当做新的**,停一停脚步,缓一缓紧绷着的心弦,伤口也就慢慢复原了。”

  现在说起来容易,可当初从那样的痛苦中活过来时,可真是硬生生的剥掉她一层皮,整整用了一年的时间,要不是有身孕了,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种痛就是现在想起来,还会让她撕心裂肺,每当想起来时,她都会告诉自己要忘记,不要去想起,这样心才会不痛。

  旭日干盯着她,看着她脸上闪过的痛苦之色,心一沉,“你很爱他?”

  “或许吧。”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现在连她自己都记不得了,也分不清了。

  “看不出你到是个痴情的。”

  伍元见他讥讽自己,抽了抽嘴角,到也不在多说,这男人就是这样,看着别人舒服,他就浑身不舒服,总喜欢挖苦别人几句,不然自己就浑身不舒服是的。

  “怎么?没话说了?还是被戳中了心事?”旭日干见她不说话,心里更不舒服了。

  原本烦燥的心情,听了她的话心里就不舒服起来。

  特别是想到她心里还装着一个别的女人,旭日干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男人找出来,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阴沉。

  “那个男人是谁?”

  “这跟大王没有关系吧?”伍元看着他,这脸变得还真快。

  要说刚刚她怎么也开导他了,为了这个这男人也不该说变脸就变脸,还真像个孩子。

  “你不要忘记你是谁的女人。”旭日干低吼。

  伍元是先是一愣,然后低头笑了起来,“大王这是在吃醋吧?男人还真是奇怪,哪怕是不喜欢的,也不允许被别人喜欢,到真是自私。”

  “过来给我揉揉头。”旭日干压下心里的火。

  伍元瞪大了眼睛,“天色不早了,大王还是回吧,佛门清静之地,大王不怕,我却怕污了这地方。”

  “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旭日干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你这辈子别指望有求本王的一天。”

  窗子一推,旭日干跳了出去。

  伍元松了口气,回到炕上,伸手将窗子关上,“谁以后会求到你。”

  躺回到炕上,似还能味到那股淡淡的男子身上特别的味道,和酒味,让向来有些洁癖的伍元,竟没有讨厌这种味道,换了个姿式,一闭眼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隔壁,无可看着暗下来的房间,才转身回了屋。

  看着手里的经书,竟头一次看不进去,脑子不受控制的想着刚刚看到的一幕,在看到那抹身影跳进班姬的房间后,他便坐不住了,直到看着人离开,他才放下心来。

  “阿弥陀佛。”无可合着双手,心知是动了凡心。

  隔日,伍元还没有起来,就听到外面有人叩门,睡的太晚,伍元极不情愿的动了动身子,才坐了起来。

  “班姬起来了吗?”竟是李子夫。

  伍元忙应道,“姐姐进来吧。”

  李子夫一身白裙的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还窝在炕上的伍元,抿嘴笑了起来,“你到是会享受。”

  随手关了门,走了进来。

  伍元拉她坐到身边,“姐姐怎么来的这么早?丫丫呢?”

  “丫丫不爱出屋,嫌弃外面冷,我左右自己在府里呆着无聊,就过来看看你。”李子夫神情里有抹不自在。

  伍元到也没有多注意,“姐姐出府方便吗?别因为我而牵连了自己。我在这里到也挺好的,姐姐放心就是的,只是一直不能回家。”

  “你放心,我这几天就帮你想办法。”李子夫安慰她,“这寺庙里到也不错,你先安心呆下来。”

  不呆也没有办法,伍元笑着点点头,也不想让她担心,“姐姐难得出来一次,想没想去哪里玩?”

  “这里也没有可去的地方,我看这寺庙就不错,念念经也安静。”李子夫扯过枕头半靠着,“妹妹想去哪里,我陪着你就是。”

  这两个月,伍元和无可可把该去的地方都去了,哪里还有要去的地方,她也听出李子夫是不愿动的。

  “既然这样,姐姐不闲无聊,咱们就在屋里说话就是了。”

  伍元的话刚落,就听到外面无可叩门,“班姬,可起来了。”

  伍元原本就没有脱衣服睡觉,“进来吧。”

  一旁的李子夫看她这样,眼神微微一暗。

  无可推开门走进来,手里在端着饼和羊肉,看到李子夫也是一愣,随后打招呼,“李姑娘。”

  一边走进来,将吃食放在桌了,“你虽在寺中,却也不能太随意了。”

  语罢,人便转身走了出去。

  李子夫直到看不到人影了,才收回目光,“他对妹妹可真是体贴。”

  “不过是看同是汉朝的人,照顾我罢了。”知道了李子夫的心思,伍元也不想让她多想,“姐姐用过早饭了吗?不如一起吃点吧,你看看他,我不过是起了晚点,就嫌弃我给寺庙填麻烦了。”

  李子夫抿嘴笑,“吃的都给你送屋里来了,就差送到嘴里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听她打趣自己,伍元知道她是没有在意,隐隐松了口气,又觉得自己太过小心了,过去的事情了,李子夫也是个有分 寸的人,哪里会在有旁的想法。

  “我早上到是吃了,可没有吃多少,就陪妹妹用点吧。”李子夫笑道。

  伍元听了下地洗了把脸,端了食物到炕上,两个人吃起来,到也不觉得有多饿,送来的东西到是都吃光了。

  李子夫掏出帕子擦擦嘴,“不怕妹妹笑话,到突厥这么些年,我还是头一次吃突厥的食物,到也挺美味的。”

  若不是他送来的,她哪里会吃这样的东西,她心里知道她吃了,只是因为他拿来的罢了。

  每吃一口,都让她觉得心甜甜的,那从前怦然心动的感觉又回来了。

  “姐姐吃不习惯到也正常,这羊肉太膻。”要不是重活了一辈子,怕是她也吃不习惯。

  “让妹妹笑话了。”李子夫抿了口茶,“妹妹每天都在屋里呆着?”

  她问的状似无意,心却紧紧的提了起来,生怕被人看穿她的想法,她不知道她的心思早就被伍元看穿了。

  “到也没有,无聊时就找无可说说话,多数的时候是我说他听,姐姐也知道,他是守礼数念佛的,我不过是死皮赖脸的缠着他罢了,又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可怜我罢了。”

  李子夫听了忍不住语带酸味,“妹妹真是好命,总能遇到贵人,哪像我,命是个苦的。”

  “是啊,姐姐也是我的贵人。”伍元真无语了,也不敢在乱说。

  李子夫淡淡的笑了笑,“我哪里是妹妹的贵人呢,到是妹妹,才是我的贵人。”

  “好了姐姐,咱们俩个在这里夸来夸去的,我的脸皮这么厚都忍不住烫得慌了,到是回郡府的事,姐姐也不用着急,两国要是能通商了,也就解决了,只是眼前要是能给家里送封信就好了。”伍元转移了话题。

  “妹妹放心,我心里早就有了主意,你只管等我消息便是了。”李子夫一脸的坚定。

  就在刚刚她做了一个决定,一个她想改变自己一生的决定。

  特别是看到心爱的男人之后,她越发的不能忍受现在的日子,离开里,一切就可以重新开始。

  “妹妹一个人上路怕是不安全吧?”

  “两国通商了,到不怕这些了。”伍元照实说。

  “无可不跟妹妹一起走吗?”李子夫试探着开口。

  伍无摇头,“他还要留在这里,有肉吃他怎么舍得离开。”

  其实是伍元知道无可还没有授完经,跟本不可能跟她走,她到是也想过与无可一起回郡府。

  “噢,原来是这样。”李子夫垂下眼帘,心里计较起来。

  伍元见她总把话题往无可身上扯,知道她是心里的结还没有打开,“姐姐,咱们到院子里走走吧。”

  心病还需心药医,到不如寻机会让她与无可好好说说,或许心结就打开了。

  李子夫自然是愿意的,呆在屋里也见不到想见的人,两个人出了屋后,就见无可在屋子里弄雪。

  寺庙里的出家人不多,所以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亲自动手,他抬头看两个人出来,只点点头打招呼。

  伍元不觉得什么,李子夫的心却是微微一颤。

  “我去下茅房,姐姐先在这里等等我。”机会就在前眼,要怎么样得自己把握了。

  伍元说完就转身往后院去,李子夫却很激动,却也不敢太过冲动,慢慢的走上前去,站在无可的身后。

  “你为何要出家?”这也是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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