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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千年之倾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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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想着,忽听得外面一阵骚动,有着许多人喝喊的声音,闹哄哄的不得安生,龙宸宇眉头一皱,喝道:“浮秋,外面是怎么了?这样吵吵闹闹的成什么样子!”
浮秋闻声跑了进来,躬身道:“四皇子恕罪!原是刚刚侍卫们照常巡逻,忽然听得一声暗器声响,顺手一拿,却是一只袖箭,上面还带有书帛。只是回头寻那发箭之人,却怎么也寻不着了。因此有些混乱。”
龙宸宇微一沉吟,伸手道:“将那书帛拿来!”
汪浮秋本就将那袖箭书帛带着要呈与龙宸宇,如今听见他索要,忙从袖中取出,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呈现给龙宸宇。龙宸宇展开书帛,不禁睁大了双眼,面容一变,连呼吸也有些顿住了。原来那布帛上面只有一句话:“乔安在太子府!”
这些日子百般寻觅不着,如今却忽然得了乔安的消息,龙宸宇心中一阵狂喜,但想到她在太子府,心中又是忧虑,更有许多疑惑。这消息什么人送来的?他是如何得知的?他又为何将这消息传与自己?。。。欢喜。。。忧虑,疑惑。担忧。。。。种种情绪翻涌而来,一时间思绪如潮,好半天才稍稍平静。他沉吟半晌,道:“浮秋,我叫你派人十二时辰不断地监视太子府,近日尤其是今天可有什么异常么?”
汪浮秋恻恻脑袋,想了许久,才感然道:“没什么异常啊!哦,对了,今天太子府里升起两只风筝,,没多久就断了线,随着风跑了。后来太子府还派人找了许久,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异常?”
风筝?龙宸宇也是云里雾中,从没听说龙宸烈有放风筝的喜好啊!何况这样冷的日子,又不是阳春三月,无缘无故地放风筝做什么?而且后来还派人去找?他百思不解,在联系起手上的书帛,忽然眼眸一亮,暗问自己道:“会不会是乔安被困于太子府,以风筝来传递消息呢?而后来派人出去追,也许就是龙宸烈怕人知晓,所以要将风筝追回。乔安是无名谷谷主,手下能人不计其数,或者也有人瞧见风筝,有了相同的推测;或者有人神通广大,探出消息来了。总是,优于牵扯太子,他们不便相救,所以传讯与他,叫他前去搭救乔安!”
这样以来,一切也就都说得通了!
只是,这样会不会太过于牵强了呢?也许只因自己心系乔安,所以一切异常都往乔安身上联系?而这消息,又或是旁人设下的陷阱,想要离间他与龙宸烈被就恶劣的关系?。。。。唉,但无论如何,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要追查下去!至于明早参奏龙宸烈之事,也只好先放下来了。
龙宸宇一跺脚,下定了决心,转身对汪浮秋道:“浮秋,你去准备一下;明日要去拜访我那好二哥!”
第二日,天气越发冷了起来,几乎是滴水成冰。
龙宸宇锦衣貂裘,环佩随身,依旧丰神俊朗得叫人心动。来到太子府前,只见朱门深掩,门口甚至连守门的侍卫都不见。龙宸宇身后的汪浮秋上前拍拍门。不一会门开,一个四五十岁的山羊胡子老头从门缝中探出脑袋,上下打量着汪浮秋跟龙宸宇,一会便认出人来,忙请他们进门。穿庭越园,又绕着走廊走了一会,来到大厅。那山羊胡子一面请他们入座奉茶,一面派人通报龙宸烈。
龙宸宇一路上仔细查看,只见太子府的守卫松懈了许多,似乎人员都已抽调往别处了一般,或者乔安真在太子府也说不定。他正暗自猜度着,太子府的总管却摇晃着身子从门口进来。一进门那总管便先给龙宸宇施礼赔不是,连声道:“四皇子,真是不好意思啊!您好不容易来访,可偏就这么不巧,太子殿下出门访友去了,一时半会只怕是回不来了。您看这。。。。”
龙宸宇也是一怔,随即浮起惯有的温和笑容,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改日再访吧!”
那总管口中连连致歉,将几人送出厅门,往门口引去。就在穿庭度院之际,龙宸宇忽然瞧见龙宸烈正在一个偏园赏花。甚至,他还瞧见了龙宸宇,顺手摘下一朵花遥遥致意,神情古怪,却并无丝毫挽留之意。龙宸宇正在诧异,尚来不及反应,龙宸烈突然向他一笑,笑容中充满了倨傲自得之意。只是,众人行走迅捷,龙宸烈那笑容只是一现,他们便越过了那偏园,有些瞧不真切。
龙宸宇心中暗自嘀咕,不晓得龙宸烈在捣什么鬼,却知道此时即便自己出声招呼询问,龙宸烈也不会见自己。只是,他明明在府中,为何却不愿见自己,若说不愿见自己吧,却又现身相告,难道只是为了告诉自己他在公然耍弄自己吗?不知为何,龙宸宇心头有着隐隐的不安,尤其是当他想起龙宸烈末了那个微笑时,不安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他的那笑容哟着说不出的得意,仿若自己已堕入他龙宸烈的殻中一般。
恍恍惚惚中,龙宸宇离开了太子府,漫步在街中,心头眼际,皆是龙宸烈那个诡异蹊跷的微笑。快走到四皇子府时,龙宸宇忽然猛地醒悟,脚步遂然停顿,后面的汪浮秋等人不防,一时收不住脚,一头撞在了龙宸宇的肩上。
龙宸宇却恍然不觉,只在心中暗叫:“糟糕!我中了他的计了!”
昨日的书帛定然不是无名谷的人发来的,而是他龙宸烈送来的!乔安是落在了他的手中,但由于自己先前的举动迷惑了龙宸烈,叫他搞不清乔安的身份,因此来了这招投石问路,探视自己的反应。自己关心则乱,一时不察,竟是中了他的计谋,难怪刚刚他会笑得那样得意。正是因为他试探出了乔安的身份,更试探出了乔安在他心底的分量!
这是,他为什么故意现身,还露出那样诡异的微笑来提醒自己呢?难道。。。。糟了!乔安的事情果然弄得他心神大乱,竟是忘了自己府中尚有龙宸烈的内奸未除!想是那内奸瞧见了前日孟权佑私下来访,心中起疑,偷偷听了他们的谈话,晓得他龙宸宇拿着了龙宸烈的把柄,害怕他近日启奏父皇,一举将他拉下太子之位,因此才使了这一招,一石二鸟,既探出了乔安的身份,更是在警告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龙宸宇呀龙宸宇,你怎地如此疏失?前番便因小瞧龙宸烈险些吃了大亏,这段时日顺利了些便又忘了教训了?
经此之变,龙宸宇整个人反倒沉定了下来,心神清明如井中之月。如今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是无用,只有按兵不动,尽快探出乔安的所在,将她救出,再商议对付龙宸烈之事了!想到这里,龙宸宇加快脚步往四皇子府中赶去,留下莫名其妙的汪浮秋请人愣在原地,不晓得自家主子是怎么了,一会骤然停步,一会又迅步如飞的!
隐谋篇 第十六章 身陷囹圄(5)
园中的梅花开了数日,终于花期将尽,随风瓣瓣飘落,艳花香蕊跟着一起飘进了那精雅别致的居室之中,倾听房中二人的谈话。
二人围桌而坐,乔安淡然瞧着外面风吹花落的景致,面无表情。龙宸烈眼里净是不可思议,围着她转了好几圈,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才啧啧道:“若不是龙宸宇亲自前来拜访,我可还真的难以相信名闻天下的隐谋乔安竟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个看起来娇娇怯怯弱不禁风的美貌女子!这消息若是传出去,定叫那班老顽固们膛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了!”
听他说得如此肯定,乔安便知他是得了准信来了,却连眼脸也没有动一下,似乎对她的身份被揭穿这件事没有丝毫的感觉。
龙宸烈坐在了她的身边,笑道:“你难道都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份的吗?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做了回信差,替你送了个信到了四皇子府上。”
乔安心思灵敏,听他一说便已大概推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暗叹,淡淡道:“怎么,知道了我的身份便叫你如此喜悦吗?”
龙宸烈坦白地道:“准确地说,是你在龙宸宇心中的分量叫我喜悦。坦白说,如今我已经被龙宸宇逼得极惨了,手下的人被他分化离间,罢黜贬迁,还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竟收服了龙宸锐。可以说他如今的势力已经比我还要厉害了。这也就罢了,前日孟权佑凯旋而归,居然还带回了可置我于死地的东西。若非我告诉他你在我手里,只怕今日父皇的禁卫军便要前来抄家封府了。”
乔安眼眸一转,道:“是跟北秋有关的吧?也许就是你勾结北秋的铁证!”
龙宸烈讶然瞥了她一眼,突然笑道:“果然不愧是隐谋乔安,这你也猜得出来!不错,他孟权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败北秋,从营帐中搜出了我寄于可汗的书信,是我亲笔所书,而且还印有我的私章,我是没办法再推脱了!”
听他这样说,乔安不禁想起了那封害了他父亲的密信,轻轻一叹,道:“怪道这几日在你府中,总觉着你跟以前我所知的龙宸烈不大一样,消沉了许多。原来如此!”
龙宸烈叹道:“你应该感激我如今的颓势,若不是龙宸宇刚开始向我进攻时你落在我的手上,我是绝不会对你客气的!如今,你反倒成了我的护身符,只要你在我手中一日,龙宸宇一日便不敢轻举妄动。说起来还真有些英雄末路的感觉。谁知道这种僵持能撑多久呢!龙宸宇那样在乎你,你应该不只是他的谋士吧?你是他的。。。。。心上人?”
心上人?乔安心中一震,再想起已经发作的旧疾跟自己所剩无几的生命,心中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三愿觅得同心人,岁岁年年常相伴!她是觅得同心人了,却再没有什么岁岁年年了。她缓缓地闭上眼镜,不说话。
但是她的表现已经给了龙宸烈答案了。他道:“你是默认了吧?其实,我瞧得出来。他那么镇定深沉的人,听到你的消息后居然第二日便道我府上探听消息。这样的沉不住气,是因为你对他而言太过于重要吧?从小到大,我还真没见过他这样在乎一个人呢!就算是父皇,和他的母妃,也没有。”
乔安依旧闭着眼,不说话,似乎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
龙宸烈却并不在意,突然间眼中精芒暴涨,锐光四射地瞧着乔安,道:“乔安,说实话,我龙宸烈平生极少佩服别人,你算一个。倘若我二人联手,皇位乃我掌中之物了!要知道,我毕竟是太子,就算如今势微,但有你相助,便又是另一回事了!何况,只要我一日没被废黜,我便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父皇如今身子已大不如从前,只要撑得过这段时间,皇位依然是我的。你不若考虑一下,龙宸宇能给你的,我也一样可以。如何?”
他忽然看看乔安,脸上浮起淡淡笑意,道:“也许你会想,这个龙宸烈,勾结北秋,叛国卖家,居然还想叫我乔安归顺于他,简直是痴心妄想!其实,乔安,我不是一个坏人。即使我跟北秋有来往,也没有傻得去勾结北秋,出卖紫星,那之事一种战略需要,你信吗?”
乔安终于睁开眼睛了,神情中似乎有些什么悲哀,淡淡道:“我信!因为,跟你有来往的不是温耽可汗,而是乾于可汗!”是的,直到刚刚,她才想通一件事,为什么明明慕容德与北秋勾结,自己却始终查不出来。是因为慕容德勾结的不是温耽可汗,而是乾于可汗!自己为那封密信所惑,始终追错了方向。
龙宸烈再度瞧了她一眼,傲然道:“不错,正是乾于可汗!十数年来,温耽可汗始终对我紫星虎视眈眈,几乎年年都要扰境!硬拼我们显然不是对手,这些年来除了前大将军徐谷风之外,我们始终未曾讨得好去。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分而化之,使其内斗。所以,自乾于可汗崛起,我便瞧出机遇,通过当时的于是大臣慕容德跟乾于可汗相互了联络,多年来供给他粮草布帛,金银珠宝等物,一方面安定其心,使其不至于加入温耽的抢掠,另一方面,他的强大亦是温耽的噩梦,若二人可相互抗衡,则北秋之患可稍解。这对于乾于可汗来说,是有利无害的事情,他自然欣然答应了。
“当然,这些年来,龙宸锐带军驻守边关,屡吃败战,除了他自个不成器外,尚有我的一份功劳。你可知道,龙宸锐自以为兵权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张狂不可一世,但实际上,财富加上我身为太子的权势诱惑,已有十之四五的大将转投入我的麾下。只不过,这次孟权佑之事大出所料,以至于一招棋错,步步皆错,打得我如今措手不及。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乔安,你应该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才对!倘若你肯助我,自然大事可成!”
乔安心中恍然,难怪多年来,乾于可汗始终不曾犯境,原来是有龙宸烈的供给。其实这与天权的破敌之计倒是颇有吻合之处。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乾于可汗会参与此次战事。之前,龙宸锐手下的一干武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是温耽可汗已叫其手忙脚乱,根本不足为患。但此次不同,龙宸烈中了龙宸宇的计谋,为其做了嫁衣裳。将天权派为守关大将,心中正是气愤难忍。而天权确有真本事,在文义关表现不俗,打了几次胜仗,更引起龙宸烈的恐惧,所以指令乾于可汗参战,务必要叫天权吃败仗,难壮龙宸宇之威。只可惜自己去了文义关,与天权联手,终究还是赢了这一仗!
同时,孟权佑在边疆所表现出的兵法谋略,武功人品以及乔安的威名,已震动了大多数的将领,再加上四皇子龙宸宇的迅速崛起,与当今皇上对其的宠爱有加,自然也就在无形中收服了不少人心。此番孟权佑大败北秋,被皇上破格任命为大将军,掌握重权,更彰显皇上对四皇子的器重。形势已如此分明,自然有许多人倒戈相向,使得龙宸宇威势大增,实力更厚。龙宸烈所以一招棋错,指的便是此事。
暗中联络乾于可汗,以解北秋之祸,龙宸烈本是好意。但是,他于乾于可汗互通有无,供给补给的证据叫龙宸宇拿着,自然就成了另一番说法了。尤其,此次乾于可汗参与边疆战事,龙宸烈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难怪他会如此紧张,又带些消沉颓废了。
政治,确实是极为复杂的游戏!
至于慕容德,他确是勾结了北秋,被父亲拿住密信,心中不安,因此狠下杀手,害了徐府全府人的性命,也害了自己。虽说后来之事与他无关。但是倘若父母尚在,自己又怎么会沦落街头?又怎会拜师无名谷?又怎会。。。。又怎会修习闭心诀,绝情无欲?又怎会欲爱难爱,挣扎痛楚?
龙宸烈嘴角含笑,此刻的他,似乎又变成了傲气逼人的龙宸烈。他瞧着乔安,道:“怎样,乔安,你考虑得如何?”
乔安依旧默然无语,面容亦不见丝毫波动。
龙宸烈表情中似乎多了些什么,神秘一笑,道:“乔安,纵然龙宸宇已拿到我的证据,可是我在你面前这样毫不遮掩地将我的秘密说与你听,你难道都不会觉得奇怪么?”
乔安淡定自若地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无非是在告诉我,如今我已知道了你的秘密,要么向君投诚,共谋大事;要么就别想活着走出太子府,更助龙宸宇。是也不是?”
龙宸烈傲然一笑,道:“果然是隐谋乔安!不知你意下如何呢?”
乔安淡然道:“我听说当今太子自负多疑,从不肯信任他人。我乔安胆子小,生怕有鸟尽弓藏,兔死枸烹之祸。更何况,忠仆不侍二主,我乔安虽然不才,这点骨气倒还是有的。”
龙宸烈哈哈一笑,道:“自负多疑?乔安,自负是我们龙姓家族的遗传,龙宸宇又何尝不傲?只不过,我是傲在表面,他却是傲在了骨子里。以你跟他交情,我不信你不知道。至于多疑,你以为龙宸宇就不多疑了么?以为帝为君为目标的人都是如此,从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因为只要错信一次,或许就是永世不得翻身的恶果。即使龙宸宇如此推崇于你,你怎知他不曾在背后暗地算计你呢?隐谋乔安的冒起所为何来?他分明是将你推出来做他的挡箭牌,使他的敌人将注意力集中在你的身上,他便可暗地从容谋之。这就是所谓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不知阁下以为如何呢?”
乔安洒然点头致意道:“多谢阁下提醒,不过我助龙宸宇多年,大事将成,又何苦在这个节骨眼上弃明投暗,再劳心力?阁下的美意乔安心领了。”
龙宸烈道:“不错,眼下的形势确是大大有利于龙宸宇。不过,乔姑娘,人只有活着,才有命去享受胜利的成果,不是吗?”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乔安安然道:“阁下所言极是,乔安受教了。”话虽如此,她却转过身去,专注地瞧着窗外的风景,神情冷淡,再不理会龙宸烈,摆明了再无谈下去的可能。
眼下乔安尚有用处,要用来挟制龙宸宇,以此一时半会不至于有性命之忧。龙宸烈知道乔安已看破此点,也不着恼,浅笑道:“乔姑娘,来日方长,你慢慢考量。若是改变注意,可千万要记得通知龙某一声,龙某暂不打扰,告辞了。”说罢拂袖而去,身姿依旧挺直如枪,傲气十足。
乔安只是专注地瞧着窗外随风飞扬的凋零瓣蕊,脸上忽然浮起淡淡的笑意,神情怡然。明日,她的武功便要尽复了。虽不能硬闯太子府,冲去重围,但是总有了倚仗在心。何况。。。。。。
隐谋篇 第十六章 身陷囹圄(6)
一阵笛声自窗外飘摇而入,幽咽如泣,虽不若龙宸宇的笛音般撩人心魄,却另有一番意蕴。乔安自然知道是谁,也不理会。几日前,她的内力已经尽复,只是寡不敌众,若要硬闯出去,却也不是易事。反正现在龙宸宇已经知晓她在这里,还有。。。。。就把这个问题交给他们去费脑筋吧!
这几日,她连房门都不曾出去,只在屋内阅书抚琴,安然自在。龙宸烈倒也没怎么来打扰,却不知今日为何又来了,还在奏笛。
“吱呀”一声,西侧的窗户打开,难得的阳光随着参与的梅花香味一同飘了进来。屋中檀香燃起的袅袅轻烟随之渺渺飘散。龙宸烈站在窗边,向乔安点头微笑致意。见她视若无睹,他却也不生气着脑,笑道:“你跟龙宸宇交情匪浅,应该听过他的笛声吧?难怪不将我这些凡音俗曲放在耳中呢!”
乔安不看他,也不说话,依旧低眼看书,神情淡然。
龙宸烈像是想起了什么,抚抚手中碧绿翠透的玉笛,微带苦涩地一笑,叹道:“是啊,他的笛子确实吹得极好,从小到大,我都比不过他。其实现在想想,我就算胜过他又如何呢?我想要的,依旧还是在他的手里。从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只怕也是如此吧!”
乔安默然不语,神情姿态一无所动,并不关心他的心事。
龙宸烈这几日早摸透了她冷淡的性子,淡淡一笑,转过身。温暖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一层光辉,也照亮了他脸上难得的柔和与落寞。他抬头瞧着云聚云散的蔚蓝天空,神态苍茫,如同那日放风筝时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一般。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仿若自说自话般道:“今日父皇在早朝突然晕倒了,御医诊断不妙。也许,父皇已经撑不了太久了,也许就这几年了。所以,如果他打算传位与龙宸宇的话,应该就是今年的事情了。”
乔安终于意动,放下手中的书,转过身子,明亮的眼波轻轻落在了龙宸烈的身上。
龙宸烈立时便感觉到她落在自己背后的目光,涩然一笑,低声道:“那日我该是说错了,你不只是他的心上人,你也是喜欢他的吧?所以哪怕我说得天花乱坠,你也不会投向我的,是不是?”
乔安轻叹一声,神情中亦多了几丝苦涩。
龙宸烈顿时明白了,悠悠道:“他能有你这样的红颜知己,真是好命。其实,他一直都比我幸福,却似乎身在福中不知福。人皆有父母,也都明了子女渴望父母疼爱的那种心情,因此,我总觉得,为了争夺父母的注意与疼爱,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你说呢?”
乔安想起自己惨死的父母,及如今尚未报的血海深仇,心中一痛,双手紧握成拳,之后又慢慢松开。
龙宸烈闭上眼睛,声音飘渺得像是来自很久很久之前的前世:“小的时候,我很爱父皇,不只是爱,还有崇敬爱戴。我常常对自己说,长大后,我要坐像父皇那样的人,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你别在心里不屑,从前的父皇不是现在这样的。那时的他文武双全,潇洒倜傥,举止洒脱,人人钦羡。”
乔安缓缓地扫了他一眼,低声道:“我没笑,我相信他曾是那样的人。何况,在每个孩子的心中,他的父亲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是一想起来心里就会觉得坚强的人物。”
龙宸烈微带诧异地睁开眼睛,转过来瞧着乔安,忽然释然,笑道:“龙宸宇跟你说过了吧?他待你倒真是好,什么都肯跟你说。不过,这也说明,在他心里,你确是很特别的人,也是叫他信任的人。能赢得他这样的信任,不容易啊!能有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也是件幸福的事情。龙宸宇,确是比我有福气啊!现在是,以前也是。那时的我爱放风筝,每次我的风筝上些的都是同样的心愿:希望父皇爱我!只是,我写了好几年,去从来没有实现过,一直到我不再相信老天爷的存在。就是因为龙宸宇!
“小时候,他就极聪明,武功,问略,琴棋书画样样都学得好,人又俊秀儒雅,口齿伶俐,常得父皇夸赞。每次父皇瞧他,眼中都是满满的眷爱与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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